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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美少女囧事

  吉爾娜,二十三歲,女。擁有中英兩國混血的她不僅外表美麗,而且腦細胞的開發值也比普通人高出數倍。乃是真正的天才少女一枚。

    她擁有黑色的長發,火爆無比的身材,她的臉繼承了父親的東方色彩,是典型的東方美女臉。不過在東方女子的臉中又帶著點西方女子的味道。

    這種東方女子漂亮的臉蛋加上西方女子火爆的身材,構成了混血兒獨特的魅力。使她總是能輕易的成人群中的亮點。

    所謂天才的思維總是跟凡人不同的。所以她們才會被稱天才。

    當然,很多時候天才和傻瓜也是一線之隔。

    今年二十三歲的吉爾娜交過幾個男朋友,但最終沒有一個能堅持一個月以上的。用吉爾娜的話來說——跟一個呆子在一起,真是一件無法忍受的事情。

    好吧,事實上那幾個男朋友並不是呆子,他們是各界的精英人士,但是他們的思維還限於普通人的水平,無法跟上吉爾娜這個天才美女跳躍式的天才思維,所以被吉爾娜歸類到了傻子的範圍。

    今天吉爾娜一個人來到了自己的研究室,她今天突發奇想——男人在做愛時到底是怎樣一種感覺?

    雖然她看了很多A片,更是研究了很多男人。但是依舊無法得出男人在射精時的具體快感是怎麼樣的。畢竟她是個女人,而不是男人。

    今天,她突然很想嘗試一下當男人的感覺。

    當然,現在的科技發達,變性成男人也是件很簡單的事情,但是她又不想真的變成男人。於是她想到了一樣東西——虛擬世界。

    虛擬世界,這種原本被用於開發遊戲的科技。但因其擁有著近乎於現實的感覺,所以被有些有心人士開發出了一些淫蕩的——虛擬遊戲。最終成了(虛擬妓女)(虛擬牛郎)們的天堂。

    這些遊戲多在地面暗暗發布,會員們取得賬號後,可以在神秘客戶端登陸,進去後選擇一個自己喜歡的人物進行做愛。

    吉爾娜找到了這麼一款淫蕩的虛擬遊戲,她憑著自己超高的電子技術,攻破了系統,給自己創立了一個男性的賬號。

    這種虛擬遊戲中最忌諱的就是有人裝性別進入遊戲。

    創立了男性身份進入遊戲後,吉爾娜馬上四處尋找目標,準備尋找一個女孩先試試。

    她有點擔心因自己並沒有拉拉(百合,或是女同的稱號)傾向,不知道在和漂亮MM做愛時,自己的角色能不能讓小雞雞硬起來。

    如果不能硬起來的話,她估計自己可能得去找個男的來插屁眼了。

    她找了很久,想找一個適合她審美觀的女子。首先不能和普通美女一樣,最好試試中性化的美女,或許能讓她有感覺。

    好運,她很快看到了一個目標。

    那是個修長的女子,一頭中性的短發,冰冷著一張臉,一對黑色的眼睛中吐露著著生人勿近的感覺,刀削般的臉,給人一種很帥的感覺。

    吉爾娜看到這位帥帥的美女似乎正大步朝前走著,那裏似乎是——SM淫具地圖。

    好機會,吉爾娜連忙跟隨著那帥帥的美女,兩人同時進入了地圖。

    一踏入特殊地圖後,吉爾娜立馬給那個帥帥的美女扔了個PK卡,將她拉入到了戰鬥空間。

    所謂的戰鬥空間就是人物做愛的空間。和普通遊戲一樣,在安全區是沒辦法扔出做愛卡的,隻有在特殊地圖裏才行。

    「嗯?」那帥帥的美女一愣,疑惑看著四周的場景突然變化了。

    接著,吉爾娜一臉淫笑的走向這位帥帥的美女。

    帥帥的美女很快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她冷靜了下來,望著吉爾娜道:「快放我出去……」

    這虛擬空間中,隻要被拉入了做愛空間,是允許強奸的。

    也允許反抗,但反抗並不會有太大的效果。畢竟這種虛擬世界以性主。你如果被人搶了,最多下次找一群人奸回對方。

    反抗隻是增加性趣的一種手段。

    當然,你如果真不想被對方XXOO的話,你可以選擇強行從遊戲中退出,這樣你的人會退出了,遊戲中還會保留你的人物,任對方褻玩……

    吉爾娜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讓自己有感覺的美女,又怎麼會放過?

    她來到美女的面前,伸手抓住她白色的T恤,向上拉起,直拉到帥美人的脖子,露出了T恤裏的白色蕾絲胸罩。

    吉爾娜將手伸到MM背後,熟練的解開了白色蕾絲胸罩,胸罩這玩意,漢庫克自己天天用,解起來自然熟練。

    解開胸罩後,露出了帥美人那對盈盈一握的椒乳。

    吉爾娜伸手握住美女的椒乳,帥美女的乳房竹筍型的,尖尖的,但是肉感很足。

    吉爾娜握上後,隻感覺手心傳來一陣舒服無比的斛感,比起她自己摸自己眯眯時還要舒服萬倍。

    同時,吉爾娜隻感覺一股陌生的熱流從小腹湧上,下身中有一物發出漲漲的感覺,這種感覺就象吉爾娜當年乳房開始長大時,那種漲乳的感覺。

    吉爾娜低頭,發現自己的下體已經撐起了一支帳蓬。

    差點忘記了,老娘現在是男人了。吉爾娜輕輕甩了甩頭,心中暗道:「原來男人的小雞雞膨脹的感覺是這樣的啊,很舒服呢。」

    說起來,自己現在對一個女人都生了性趣,看樣子自己有潛藏的拉拉傾向也說不定。吉爾娜心中暗暗想道。

    「你最好放開我,否則在做完事情後,你會後悔的。」帥美女冷冷的對吉爾娜說道。她並沒有選擇反抗,因她知道反抗也沒啥效果,而且估計隻會讓對方更性奮。

    「我怎麼會後悔呢?難得遇上象你這樣的美人。」吉爾娜的手從帥美人緊身的牛仔褲中探入,摸到了帥美人芳草之地。

    帥美人的身材偏瘦,但很修長。

    吉爾娜的小手探入帥美人跨間後,斛之一片柔軟。帥美人陰阜上那柔軟的陰毛輕刷著吉爾娜的手心,就象是在摸著一隻貓眯的毛發一樣舒服。吉爾娜感歎了一聲,小手在帥美人的跨間盡情的撫摸起來。

    很快,帥美人的跨下漸漸濕潤了……

    但讓吉爾娜不爽的是,帥美人的臉依舊冷冷的,面無表情,甚至連呻吟一下都沒有。

    回想起A片上,那些女優不都是摸幾下馬上就呻吟的要死要活的嘛?

    雖然她自己跟男朋友做愛時,基本沒怎麼叫——因她做愛時,忙著研究自己身體的具體反映和男朋友的反映,連呻吟也忘了。所以,他男朋友在跟她做愛時,總是感覺很受傷。

    她以前感覺男朋友受不受傷,跟她呻不呻吟有半毛錢關系?難道她呻吟上一兩聲她男朋友就能不受傷了?

    但這一刻,她感覺自己也受傷了。

    「美人,你怎麼不叫一下?」吉爾娜摸了半天了,美人的跨部都濕了一片,連牛仔褲都濕了,竟然還是沒叫一聲。

    「我還沒興奮到要叫出來的地步。」帥美人冷冷道。

    「不是吧,你都濕成這樣了,而且A片中的女優不都叫的很爽的嘛。」漢庫克抗議道。

    帥美人翻了翻白眼,幹脆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吉爾娜。

    吉爾娜毛了!

    她邪笑著,將這位帥美人用鎖鏈扣住雙手,掛到了天花闆上——要知道這裏是〔SM地圖〕無論什麼SM器具,都可以找的到。隻要進入了做愛狀態,一切的SM道具都會出現在身邊。

    帥美人也沒有反抗,事實上來種遊戲中的男男女女都是找樂子,或是一些做虛擬妓女、牛郎生意的。根本不會有人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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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問一下,你是同性戀嗎?」帥美人被吊起後,突然問了一句。

    吉爾娜心中一驚,以自己哪裏表現出了女性化的一面,讓對方查覺到自己是女人了。

    但她馬上否認道:「不,怎麼可能呢。我當然不是同性戀了,所以看到你這樣的美人才會動情啊。」

    「哦。」帥美人點了點頭,重新閉目不發一言。

    「可惡。」帥美人的反遇惹怒了吉爾娜,她拉住美人的牛仔褲扣子,脫去扔到一邊。

    然後她開始用身邊一系列的工具來折磨美人。

    她仔細的搜索了一下四周,看看有沒有啥工具。

    尿道栓?好東西!吉爾娜抓起一枚金屬尿道栓,用手指分開美人的尿道,冰涼的金屬尿道栓一下子全刺入到了美人的尿道中。

    冰涼的斛感讓美人皺了皺眉頭,但她還是一言不發。

    那再來試試這個,擴陰器!吉爾娜發出了邪惡的笑容。她將美人放平,弄到了一張手術床上,將她的雙腳左右分開,放到了金屬架子上。

    然後,那擴陰器狠狠的插入到了美人的陰道中,帶起了美人飛濺的淫水。

    帥美人睜開了眼睛,黑色的眸子輕蔑的望了眼吉爾娜。

    她的眼神,就象高高在上的帝王在看一隻小狗。

    吉爾娜怒了,她一口氣將擴陰器開到了最大,露出了美人肉穴裏的紅色的嫩肉。

    美人的小穴被吉爾娜擴張到了拳頭大小,讓美人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接著是灌腸!

    吉爾娜用1000C的牛奶強行灌入到美人的屁眼裏,直將她的小腹都撐成孕婦一樣止,並邪惡的給她塞上了肛門塞!

    一系列殘酷的SM結束後,吉爾娜才將擴陰器拉出,然後開始進行自己的研究課題——男人射精的快感是怎麼樣的。

    她挺起跨間陌生的肉棒,刺入到美人的陰道中。插入後,陰莖被美人陰道包裹的快感傳入到吉爾娜腦海——原來男人的感覺是這麼舒服,難怪男人整天都想著肏屄呢。

    這一刻,她從美人的臉上看出了絕望的神情。

    她不由得意的嘿嘿怪笑,她腰更是邪惡的前後搖擺起來。

    在幹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後,吉爾娜突然感覺一陣尿意傳來。

    這股尿意又快又急,想要憋住,卻怎麼也憋不住。越是想憋住它,那種快感越是排山倒海般的襲來。

    吉爾娜憋的眼淚都出來了,她急忙將陰莖從美人體內抽出。

    ……白混的精液從她的陰莖中噴出……

    精液全都噴到了美人的小腹上,也有射的遠的噴到了美人的乳房上,還有的似乎噴到了美人的臉上。

    一種無言用語言描述的舒服感湧上了她的心頭!

    原來,這就是男人射精時的快感?

    那女人什麼都不會有這種快感?(這要問你自己啊,你自己與男朋友上床時,讓你男朋友受傷無比,沒幾下就軟了,怎麼帶給你高潮)

    「原來,這就是他們男人射精時的快感啊。的,難怪他們總喜歡壓著老娘就肏。」

    吉爾娜喃喃念道。

    她的話才剛說完,身下的美人突然睜開了眼睛。

    黑色的眸子,又黑又亮!就象黑夜中的野獸!

    吉爾娜被美人的眼睛盯的一陣發毛,她惡狠狠的拍了拍美人的小腹:「別這樣盯著我。」

    美人閉上了眼睛,她的身體上顯示出斷線的狀態……

    幾秒後,美人重新上線了。

    「你是女人?」美人問道,雖然是疑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

    「你……我……」吉爾娜剛想說什麼。

    「IP:4571115416761174。」美人報出了吉爾娜此時的IP地址,要知道吉爾娜的這個地址可是經過她層層加工的。

    吉爾娜一愣。

    「按地址看來,應該是XX城中的人吧。」美人依舊在背書一樣,嘴裏啪啪啪的念出了好多東西。

    然後美人就象能電腦一樣,不斷的拉出各種消息,憑著這些消息。

    很快,就推斷出了吉爾娜家的具體位置。

    吉爾娜感覺自己似乎惹上了一個不得了的人物了,對方的電子技術明顯在自己之上。對方是在破譯她的IP地址,以及她消息。

    「我查了一下,那間房間中有一對夫婦,以及一個叫吉爾娜的天才少女。就是你吧。」美人輕聲道。

    吉爾娜感覺冷汗已經刷刷刷的下來了。

    美人坐起身來,伸出手來道:「你好,吉爾娜。正式認識一下,我叫路飛,性別:男。」

    「……」吉爾娜伸手跟美人握了一下。吉爾娜這時知道眼前這美人什麼說她會後悔的了,也知道了她什麼突然問他是不是同性戀。

    如果她真的是個男人的話,而且並不是個男同性戀的話,在知道自己無意中操了一個男人的話,絕對會惡心死掉的。

    而眼前這個男人太狠了……

    「我隻是今天突發奇想,研究一下女人高潮時是什麼狀態的。所以我黑掉了服務器,弄了個女號。準備到器具地圖找根器具,試一下女人高潮的感覺。」美人,哦,現在應該叫路飛,依舊冷著張臉說道。

    「……」吉爾娜冷汗,同時心裏又生了惺惺相惜的感覺,這就叫天才的思維方式都是很相似的原因嗎?

    「你總共在我身上用了——尿道栓、擴陰器、灌腸器、乳環、針刺、鎖鏈和繩子、滴蠟。等一系列SM手段。」路飛冷靜道。

    「你,你要要說什麼?」吉爾娜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兩天後,我會去XX城拜訪你這位天才美女。」路飛站了起來,拍了拍吉爾娜:「同時,我會帶上以上所說的各種物品。」

    吉爾娜的冷汗,頓時如瀑布一樣下來了。

    「那麼,兩天後見。吉爾娜小姐。」路飛的身影消失在遊戲中,他強行下線了。

    「喂,等,等一下啊……我錯了還不行嗎……」吉爾娜少女欲哭無淚……

       ***    ***    ***    ***

    CC城中,一座如皇宮一樣的建築。

    一位黑發的男子從遊戲中退了出來,大步走出自己的研究室。

    他叫路飛,CC城中著名的天才發明家加城內首富。

    「少爺。」一群的仆人恭敬的對他行禮。

    「過來一下,去幫助我買一份這些物品。」路飛招過一名仆人,扔給他一張購物單。

    仆人恭敬的接過單子,然後整個人如被雷劈呆在原地——單子上寫著:「尿道栓、擴陰器、灌腸器、乳環、針。」等一系列一看就是SM用品的東西。

    仆人們想破了頭也想不出來,平時冷酷嚴肅的少爺,要買這些東西做什麼。

    兩天後……

    一架前往XX城的私人飛機在CC城中緩緩升上上空,飛機上,名叫路飛的男人依舊冷著張臉。他的手中提著一個黑色箱子,箱子裏裝著的都是一系列SM用品……

    名吉爾娜的少女啊,望你好自之……


罪惡的櫻花

  大阪的春天是個令人陶醉的地方!

    櫻花絢爛,奇香悠然!這是大阪給人的第一印象!其實,就連日本人也很難說出櫻花的種目,但他們卻可以享受這上天對他們的格外眷顧!

    每年的四月正是櫻花香氣最之濃郁的季節,也是大阪櫻花公園最繁忙的季節,人潮川流不息,喘息抵蕩,人們爭先恐後地享受這世間少有的美景!

    這裏亭台樓宇掩映在團團的櫻花叢後,不時地花枝跟隨春風輕擺,頂部的紅色屋脊害羞地若隱若現,花叢間曲徑幽長,清水澈澈潺潺,偶爾花瓣垂落,浮在水面上好似葉葉輕舟,淡香四溢,隨著滾滾溪潮,飄向遠處的叢塚。

    遠眺兩邊的山坡,一樹樹絢爛的櫻花,爭先恐後地競相開放,恰是朵朵緋紅的雲朵,飄在山尖,疾步走近觀看,感覺香氣迎面襲來,花瓣含笑羞婉,花梗細長擺垂,象一盞盞紅色的燈籠,紅中透著粉白,密密地擠滿枝頭,分外俏佻、妖嬈,惹人憐愛!

    對於大宇來說現在想起來,仍然記憶猶新,那美麗景色依然盤旋於眉間,因他不僅僅被那美麗景色而傾倒,同時,也是因那段苦辣酸甜的回憶!

       ***    ***    ***    ***

    大宇來到日本已經兩年了,從仙台到大阪,這段求學之路走起來很是艱難,了來日本學習,他花掉了所有積蓄,甚至連國內的一所祖屋都賣掉了。可以說他一來到日本就後悔了,這個彈丸之地,完全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美好,除去曆史問題,人情冷漠,壓力巨大,物質缺乏,物價高的嚇人,而最讓他感覺難以接受的就是日本人的性文化。

    一天晚上,大宇睡不著覺,起來想在院子裏邊走走,這的確是個好主意,欣賞著月色,感受櫻花的芬芳,很是恬靜,安詳。

    大宇順著石闆道很是悠閑地向後院走去,不知不覺來到了後邊的一排廂房的前邊,大宇一看這是房東佐藤太太的住宅,他急忙轉身回去,因房東佐藤太太告訴過他,不讓他到後邊的院子,這個佐藤太太有點傲慢,所以大宇除了交房租外,平時也很少和他打交道。

    當他轉身的一剎那,忽然聽見房間裏邊傳來女人呻吟的叫聲,時斷時續,但在這寂靜的夜裏聽來很是清晰。

    大宇出於好奇,悄悄地來到廂房窗前,透過半開的窗戶向裏觀看,她很是驚訝,床上一對赤條條的身體纏綿在床上,他定睛觀瞧,女人正是房東佐藤太太,男人正是他兒子宮本。

    佐藤太太高高翹起肥大的屁股狗一般趴在床上,宮本站在地上,雙手扶著母親的肥臀,用他的雞巴雨點般向自己母親的後尻瘋狂插入,可能怕別人聽到,佐藤太太嘴裏叼著一條毛巾,閉著眼睛很是享受地呻吟著!

    看來這母子二人已經交戰很久,四月的天氣很是涼爽,可二人此時已經大汗淋漓,氣喘籲籲,但宮本好像興緻正濃,毫無倦戰的感覺,已經生猛如虎,身體發力,陽具瘋狂地進進出出,佐藤太太可能是年紀關系,多少有點體力不支,撐著身體的胳膊有點微微發顫,嘴裏一邊呻吟,一邊不住地向兒子告饒,在兒子的抽插下,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

    大宇看得很出神,倒不是被眼前的景像所吸引,而是他心裏感覺很是好奇,日本人難道真的可以真的連這種道德上的廉恥都可以拋下嗎?對這種亂倫的行大宇心裏感覺很是別扭,他越來越對日本人在這種性愛的開放上感到不可思議!

    大宇一邊看著,腦子裏胡思亂想著,不知道什麼時候,身後來了一個人,由於大宇很是全神貫注,完全沒有意識到,此人,來到大宇身後,先向屋裏看了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轉頭看看凝神的大宇,此人身體一震,在大宇的頭上狠狠地打了一下!

    這一突如其來的襲擊,把大宇嚇得魂飛魄散,大宇急忙轉過身來一看,身後站著一位年輕貌美的姑娘,身材高挑,齒白唇紅,身著白色半透的睡衣,正睜大了眼睛看著他!

    大宇一看是杏子,嚇了一跳,有些窘迫,表情很是不自然地向杏子笑了笑,尷尬的笑容更增加了不安的感覺!

    杏子當然很是清楚大宇在看什麼,她一把把大宇拉起來,向前院拖去,走過石闆路,穿過月亮門,來到前院的花池邊上,松開大宇!

    杏子轉身看著大宇,口氣很是嚴厲地對大宇說:「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行很是不道德?」

    大宇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很想知道到底在日本人嘴裏的道德指的是什麼?

    大宇剛要辯解,話語在嘴邊被杏子擋了回去,杏子接著說:「你的行很是讓我失望,偷看別人性生活很是對人的不尊敬,真的沒想到,你半夜不睡覺就是來後院看人家過性生活?」

    大宇此時感覺不能不說話了,說道:「杏子,我不是有心的,隻是晚上睡不著覺到後院轉轉,沒想到,沒想到看到了……」

    大宇剩下的話沒有說下去,杏子知道了他想說什麼,說:「那你也不該偷看人家隱私呀,這很不尊重人呀。」

    大宇說:「我隻是好奇,真的沒想到母子可以……」

    杏子有點著急了,一拳打在大宇的身上,怒睜杏眼,生氣地說:「別說啦!求你別說了!」

    看著杏子焦急的表情,大宇不再說話了,其實在大宇心中杏子是個很漂亮單純的女孩子,雖然大宇多少有點對日本女人有點排斥,當他來剛到日本的時候,他曾經暗自發誓決不在日本找女朋友,可以說在仙台上學的時候,有很多日本的女孩子對大宇投懷送抱,但是都被大宇一一拒絕,因他覺得母親絕對不會允許他找個日本媳婦。

    但當她遇見杏子的以後,好像在他心裏這種想法逐漸在減退,甚至有時候自己安慰自己,像杏子這麼漂亮、溫柔、賢惠的女孩子,媽媽一定會喜歡的!但他卻隻是在心裏默默地保存著這份感情,並沒有向杏子來表白,也沒有機會向杏子表白,因他感覺佐藤太太一定不會同意讓自己的女兒嫁給中國的這個窮小子,她很是勢力,她希望用女兒杏子她吊個金龜婿,這樣她就不用每天都起早貪黑地經營著雜貨店了!

    兩個人的談話陷入僵局,大宇看著杏子不安的樣子心裏很不是滋味,他頭腦飛快地旋轉著,想馬上找個借口打開尷尬的局面!

    他低著頭對杏子說:「杏子,明天晚上你有時間嗎?」

    杏子豎著眉毛盯著大宇問道:「怎麼?你有事情嗎?」

    大宇懷著忐忑的心情喃喃地說道:「嗯,我來日本這麼久,我還沒好好觀賞過櫻花呢,我又不認識別人,希望你當向導,陪我去看櫻花!」

    杏子的神情舒緩了一下,而馬上又緊繃了起來,說:「怎麼,這是約女孩子嗎?一點誠意也沒有。」

    「不是呀,我,我很是誠意的,但,但是我總怕你拒絕我!」大宇結結巴巴地說道!

    杏子看了眼大宇的神情,一臉怒氣地轉身走去,望著杏子的背影大宇很是失望,可以說女人心海底針,他始終不明白什麼杏子總是對他忽冷忽熱,他真是琢磨不透!

    忽然,杏子放慢了腳步,回過頭來,看了大宇一眼,微微笑了一下,說道:「明天下午五點,櫻花公園門口不見不散!」

    說完,邁著輕盈的步伐向後院走去!

    大宇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內心無比興奮,在原地轉了幾圈,高興地向自己房間走去。

       ***    ***    ***    ***

    今天的天氣特別的好,天空湛藍,萬裏無雲,柔和的春風時時拂面,感覺很是輕松愜意!

    大宇很早就來到了櫻花公園,由於櫻花節剛剛過去,公園裏邊人不是很多,偶爾有男女情侶攜手走過,大宇很是羨慕地看著他們,感受他們的甜蜜,同時期待自己心中的女孩早點到來!

    杏子來的很是準時,可以看出杏子今年也經過精心的打扮,下身白色裙子隨著春風飄擺,上身的緊身衣服把胸部體現得很是誘人。看著心愛的人款款走來,大宇心裏很是甜美,但是越發緊張得透不過起來!

    「對不起,我遲到了。」杏子向大宇行了個標準的日本禮。

    大宇急忙跑過去扶起杏子,雖然大宇對日本這個國家好感不多,但是在禮節和文明上很是驚訝,這個小小島國竟然可以把這些做得近乎於完美!

    「沒有,杏子太客氣了!」大宇忙說。「走吧,趁著今天人不多,我們趕緊進去吧!」

    說完二人走進了「櫻花公園」,一踏入公園,真的放佛進入了仙境一般,公園面積很大,據說這裏有著櫻花98%的種類,在日本是種類最多的公園之一,雖然杏子以前來過公園,但是不論什麼時候來看櫻花,它都是那麼的美麗,很快杏子化成一隻伶俐的蝴蝶般穿梭在花叢間。

    當然,大宇緊隨杏子的身後,生怕一撒手就飛了似的,看著這個可愛的女孩如此快樂,他心生愛撫的感情,真的想把她抓在手中,攬在懷裏,生怕她受到點滴傷害。二人互相打鬧嬉戲,享受著美景和芬芳,在這甜美的氣氛中渲染愛的氣氛,慢慢地兩人手拉著手,動作變得曖昧,這種感覺是甜蜜的,甜蜜的笑容爬滿他們的臉上,他們完全享受其中,可不知道可怕的夢正一步步向他們走近!

    不知不覺,兩人繞到了後山,不可否定,後山的風景更是優美,但人很少,二人覺得有些疲倦,坐在路邊的石凳上,休息一會,一會想在去前邊玩會,就出去吃飯!

    這是從左邊的小路上來了兩個人,他們看了大宇和杏子一眼,不停地交頭接耳,眼裏放著賊光,大宇直覺告訴自己,此二人絕對不是善類,他急忙拉起杏子轉身就走!

    杏子完全沒有意識到大宇的想法,她甩開大宇的手,慵懶地又回到座位上,說:「幹什麼呀,在坐一會兒吧,我還沒休息過來呢!」

    此時,那二人已經來到大宇和杏子的面前,矮胖子看一眼大宇,很是客氣地說:「打擾了,請問下去公園正門向哪邊走?」

    杏子站起來,向左邊的那個路口指去,說:「那個就是了!」

    話剛說完,邊上的那個高個子,從身後迅速掏出一個手帕捂在杏子的嘴上,杏子感覺一股好濃的藥水味道,之後失去了直覺!

    還沒等大宇反應過神兒來,矮胖子一拳打在大宇的臉上,一下子把大宇打倒在地,大宇直覺的眼前金星亂閃,接著在後腦又被人重重一拳,失去了直覺!

    大宇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看下四周,不知道身在何處,自己被繩子綁著,身上很疼,卻不起頭來,隱隱約約聽到好像是杏子的聲音:「你們要幹什麼,再不放了我們,我就喊救命啦。」

    高個子接著說道:「你敢喊,你要喊,我就把屋裏的那個小子給殺了,看得出你倆是情侶,那我就讓你們在黃泉路上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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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呀,你們別傷害他。」

    「呵呵,那你就得按照我們說得辦。」

    「你們想怎樣?」

    「傻丫頭,還用問嗎,當然是你讓我們兄弟舒服舒服啦。」

    「呸,做夢吧!」

    「好,那我就去殺了那個小子!」

    說完高個子,拿著刀向大宇走了過去。

    大宇明白了身處的境地,大聲喊著:「杏子,不要呀,我甯可死,也不讓這兩個畜生傷害你。」

    愛胖子罵著說道:「媽的,殺了他!」

    高個子來到大宇身邊,拿著刀向大宇笑了笑說:「好,我就送你回家。」

    說完,準備向大宇的胸口紮去。

    「不要呀,不要呀,我答應你們。」杏子對兩個男人喊著。

    大宇拼命地掙脫身體,嘴裏罵著:「殺了我吧,你們這兩個王八蛋。」

    高個子看了一眼杏子,接著用刀柄在大宇後腦又是一擊……

    兩個男人來到杏子的身邊笑了笑,說:「我答應你!」

    說著,把杏子身上的繩子解開,馬上兩個男人露出了兇殘的本性,四隻大手在杏子的身上的瘋狂亂抓,杏子大聲地罵著,手腳胡亂地踢著,但是無濟於事,矮胖子把她的腿死死按住,望著杏子雪白的大腿,不禁口水直流,大笑著說道:「哈哈,好白呀,我們今天要嘗嘗野味呀!」

    二人貪婪地欣賞眼前的尤物,高個子把杏子的雙手死死地扣在地上,餘出右手,一下子把杏子的緊身衣服撕開,露出粉色的胸罩和白白的小腹,由於杏子很是激動,豐滿的胸脯上下跳動,看得二人目瞪口呆。

    矮胖子不停地摸著自己的下身,感覺好像是已經受不了了,矮胖子一下子從地上站起來,很快地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那根堅硬無比的雞巴,青筋暴漲,面目猙獰,粗大的龜頭露著兇光,雞巴又長又粗,矮個子很是欣賞自己的雞巴,他提著自己的雞巴蹲在杏子的面前。

    杏子哪裏受到這種羞辱,拼命地掙紮著,可是無濟於事,矮胖子把雞巴湊到杏子的嘴邊,手托起嘴巴,一下子把雞巴伸進杏子的嘴裏,杏子拼命地搖著腦袋把雞巴吐了出來,矮胖子有點惱火了,上去一巴掌打在杏子的臉上,從地上撿起匕首,在杏子眼前晃了晃,又指指躺在地上的大宇,這下還真管用,杏子安靜了許多,矮胖子一邊嘴裏罵著,一邊再次把雞巴伸進杏子的嘴裏。

    由於矮胖子雞巴又粗又長,含起來很是辛苦,矮胖子挺著身子,一下下把雞巴狠狠地插向杏子的喉嚨,杏子被插得幹嘔起來,大量的唾液從嘴裏流了出來。

    矮胖子很是高興,雙手扶住杏子的腦袋,弓起身體,頻率加快,瘋狂在杏子嘴裏抽插,杏子表情很是痛苦,皺著眉頭,忍受這種折磨!

    高個子也沒閑著,現在也是性欲高漲,雙手用力掐著杏子的乳房,本來豐滿高挺的乳房被抓得變了形狀,好像眼看就要爆炸似的,高個子覺得不過癮,一把把杏子的乳罩拉掉,一對白嫩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來,高個子對眼前的景色給迷住了,他吞了吞口水,手馬上爬上杏子的胸前,在這對雪白的奶子上瘋狂地發洩自己的欲望!

    矮胖子現在正是沖刺階段,速度更快,力量更大了,忽然一股濃精從下體的雞巴噴出,矮胖子一下子把雞巴伸進杏子的口腔深處,精液一下子向杏子的喉眼兒流去,原本杏子狹小的口腔已經被雞巴漲得滿滿的,再加上這大量的精液,她真的有點吃不消了,精液摻著唾液從嘴角不斷流出,滴到了白白的胸口之上!

    射完的矮胖子好似有些疲倦,拔出軟塌的雞巴一下子坐在地上,高個子看了他一眼,笑著說:「該我的了!」

    說著,高個子站起身來,一下子把杏子的裙子脫了下來,修長的美腿盡顯眼前。特別是那美麗的迷人地帶,很是令人神往,白色的半透明蕾絲內褲緊緊抱裹著陰阜,隱隱約約看到微微卷起的絨毛,當最後一件遮羞的東西被除掉的時候,一具光潔的美體顯露在兩個色鬼的眼前,兩個男人不禁地咽著口水。

    高個子男人真的是有點難以控制了,他站起身來,迅速褪掉自己的褲子,又是一根巨大的雞巴崩了出來,面露兇光,好像一根長槍,緻高氣昂地在襠前不斷地跳動著,高個子男人急不可耐地把杏子的雙腿打開,粉紅的桃花源處顯露在面前。

    杏子當然明白高個子男人想幹什麼,她不顧一切地掙紮,拼命地呼喊,身後的矮個子男人急忙用大手捂住杏子的嘴,高個子無暇顧忌許多,提著雞巴對準杏子的肉縫,在外邊的陰唇處不斷摩擦,由於沒有潤滑,桃源處很是幹澀,高個子男人向龜頭上吐了幾口唾液,雙手抵住龜頭,扒開陰唇,身體用力向肉縫裏邊插去!

    高個子的雞巴不差於矮胖子的,粗大的龜頭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強硬地進入肉縫,巨大的痛苦充斥著杏子的身體,杏子隻感覺莫名的劇痛從下體慢慢地傳遍全身,她不停地扭動著身體,這樣一來更加激發高個子的欲望,淫笑著,身體更加用力,眼看著滾圓的龜頭一點點沒入杏子的肉縫中,忽然高個子身體猛地一用力,雞巴一下在插到根部。

    杏子表情痛苦地「啊」地一聲大叫出來,此時她已經疼得渾身大汗淋漓,高個子雙手扶住杏子的胯部,身體一挺,一下,兩下,三下……發力猛插,每一下都撞到花心,把粗大的雞巴完全沒入杏子的身體,慢慢地高個子感覺杏子的陰道內逐漸潤滑起來,高個子感覺很是有成就感,他鼓了鼓氣,逐漸加快頻率,一下下進進出出。

    杏子現在腦袋裏邊一片空白,眼看著自己身體別這兩個畜生強行占有,自己的雙腿被高個子左右擺開,自己的小穴被高個子的雞巴進進出出,自己的雙乳被矮胖子抓得變了形狀……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是多麼大的屈辱,但是她不能控制住自己生理的感受,肉縫內壁的軟肉被粗糙堅硬的雞巴進出摩擦生的快感,不斷從下體升騰,原本刺痛的感覺被一種說不出的快感所代替,杏子不知不覺地扭動身體,輕輕哼唱起來!

    高個子男人好像感覺到了自己的戰果,看著杏子陶醉的樣子,他興奮地咽著口水,很是享受杏子陰道給他帶來的快感,又好像陶醉於這個體態嬌美的少女的身體,杏子身體被高個子男人撞得前後擺動。

    此時,矮個子也恢複了精神,他再次把雞巴塞進杏子的嘴裏,邊插邊說道:「別隻享受,我也服務服務!」

    說著,身體上下起伏,粗大的雞巴不斷地攻擊杏子的口腔,杏子在矮胖子雞巴的攻擊下,不斷作嘔起來……

    正在這個時候,隻見遠處走來了個公園的管理人員,是個中年男子,他手裏拿個鐵鍬,在給每棵樹木蓋土,忽然間看到這邊的情景,馬上明白發生的事情,他舉起鐵鍬大喊一聲:「喂,你們幹什麼,膽子太大啦,竟敢幹這種事情!」

    高個和矮胖子知道被人發現了,顧不上羞恥,抓起邊上的褲子,抱起來就向公園外邊跑去,中年男子追了數十步,一看已經無濟於事,就放棄追趕,轉身來到杏子身邊!

    「你還好嗎?」中年男子扶起狼狽的杏子!

    杏子已經知道眼前發生的事情,急忙拿起衣服擋在胸前,低著頭對中年男子說:「先生謝謝你了。」

    「唉,沒關系。」中年男子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大宇,說:「那位先生是你什麼人呀,他怎麼了?」

    「他是我朋友,他被那兩個人打昏了,請先生去把它叫醒吧。」

    當杏子說話的時候,中年男子眼睛不住地在杏子身上搜尋著,當聽到說大宇昏迷後,中年男子很是警覺地向四周看看,然後對杏子說:「著什麼急呀,剛才你好像還沒爽夠吧,那也不介意讓我來了!」

    說著中年男子放下手中的鐵,一把把杏子擋在胸前的衣服抓掉,狠狠地扔到遠處,迅速脫下自己的褲子。

    杏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轉變驚呆了,一時間愣住了,當他清醒的時候已經被中年男子壓在身下,杏子拼命反抗,大聲叫喊,她現在已經發狂!但在這個中年男子強有力的身體下,顯然無濟於事!

    中年男子發狂似的在杏子身上噬啃,好似饑餓到了極點,忽然得到一鮮嫩的美肉一樣,不多時,杏子的胸前已經溝壑萬千,一道道齒印。

    「哈哈,沒想到今天能讓我碰到這麼鮮美的野味,我一定要好好試試呀,來吧!」中年男子說完,手扶著雞巴,就要向杏子身體裏進入……

    忽然,中年男人感覺頭上被重重一擊,他立刻被掀翻在地!

    本來杏子已經心如止水,她看事情又有變化,根本沒抱著什麼希望,可她仔細一看,原來是大宇,大宇雖然手被綁著,但雙腿自由,這一腳正好踢在中年男子的頭上。

    大宇對杏子說:「快,把我手解開!」

    杏子如夢初醒,現在也不顧羞恥了,急忙起身,大宇解綁著雙手的繩子!

    此時,中年男子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由於被大宇這腳踢得很重,他多少頭有點暈,當他清醒過來的時候,一眼看到眼前的大宇和杏子,他把滿腔怒火噴瀉在大宇身上,站起身來,向大宇撲來,連同杏子一齊撲到在地,中年男子雙手死死掐住大宇的脖子,大罵道:「你敢壞我的好事,我要你的命……」

    中年男子力氣很大,不多時大宇就招架不住了,眼睛上翻,四肢抽搐起來!

    杏子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當他看到大宇馬上就被中年男子掐死的時候,她集聚在內心的憤怒爆發了,她一眼看到躺在地上的鐵,她急忙站起身來,拿起鐵,大聲喊著:「你這畜生,我殺了你……」

    一道寒光,鋒利的鐵劃過中年男子的頸部,一道鮮血從腔中噴出,立刻杏子成了血人,她仍然沒有停手,舉起鐵,雨點般落在中年男子的身上……

       ***    ***    ***    ***

    這仍然是個櫻花絢爛的季節,大宇穿上新買的西裝,手裏捧著鮮花,站在監獄的門口!

    不多時,大門打開,一個面容略發憔悴的少女從門裏出來!

    大宇迫不及待地跑了過來,把鮮花舉到胸前,激動地說:「杏子!」

    四目相對,許久沒有說話!忽然,兩人緊緊抱在一起!

    杏子的淚水婆娑落下,輕聲地說道:「帶我走吧,離開這個罪惡的地方,回你的家鄉中國吧!」

    大宇堅定地點點頭!


和女友、小姨子玩雙飛

又是一個無聊的週六,和女朋友還有她妹妹在家吃過晚飯後,就一起在客廳

看電視,把所有的台都換了一遍,依舊沒發現有什麼好看的電視節目。女友的妹1 u6 K9 g4 V- v” |

妹提議說打牌,可小姨子打了幾圈就丟牌了,不幹了,說:姐、姐夫你兩欺負我,& Z” o a8 `# v0 8 Q: a

我一次都沒贏過。不如我們去看電影吧,看看附近那家中影有什麼好看的電影。

  說完小姨子自己就拿起手機查了起來,好看的大片沒有,倒是有一部新的恐

怖片,就提議去看恐怖片。其實我內心是拒絕的,我確實害怕看恐怖片,但是又

不能在女朋友跟小姨子面前表現出來,只能硬著頭皮說好。訂好票只後我們直奔6 ~ _ i/ Y8 O$ W1 Z; ^ i9 Z G1 K

影院而去,換好了票,還有段時間才開始,我們就坐在大廳裡等。雖然是週六,

但是大廳裡等的人也就一兩個,估計是恐怖片沒什麼人看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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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她兩就一直在小小聲的在聊天,她們聊私密話題我也就只能坐在女友旁

邊,不知道她們聊什麼,後來女朋友小聲的告訴我,說:那次在客廳做愛,聲音 x7 o, B+ X _7 V9 @9 S5 Y+ j” e8 z

太大,小姨子全都聽到了,我瞄了小姨子一眼,發現她滿臉笑意的看著我,小臉0 N9 _ ~ y/ S

蛋也有點微紅。

  這時候女朋友掐了一下我的腰說:「咋滴,你還對她有非分之想?」

  「不敢,不敢,有你就夠了!」

  「膽小鬼,我妹說你好像很強的樣子,搞得我叫那麼大聲。」4 r Q- n- ^& @% S& E+ N

3 O! a2 X, r q0 X s

  「要不晚上讓她也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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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候電影快要開場了,廣播通知說要開始檢票了。進到影廳發現幾個人坐% z F/ H- t2 ^

在比較靠前的位置,我就說我們坐後面去吧,直到電影開始,也沒有人再進來了,! W! O4 l2 S! ~” D

加我們3個人整個影廳也才七八個人,我們坐在了倒數第二排的中間位置,我坐

在她們兩個的中間,視線還不錯。電影剛開場,我們三個都表現的還算正常,但

是沒多久,女朋友就開始抱著我的手臂靠著我的肩了。0 s6 # z; j A8 ^% K& N8 _- ^

  「是不是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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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有一點點。」

  「那你還來看恐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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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要是我妹想看嘛!就當是陪她咯。」 }$ K/ o+ l  G, L

  她這抱著我的手臂,一下抱太緊了,奶子直接壓在我的手臂上了,搞得我心

猿意馬,也不想恐怖片的事了,把手抽了出來,摟著她另外一邊的肩膀,讓她靠9 O! [” | R” w+ m, w& b

著我的肩上,我的手慢慢揉她另一半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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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別這樣,我們在電影院呢,再說我妹還在旁邊呢,會被發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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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說上次我們在客廳做愛她在房間都聽到了嗎?發現就發現唄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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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朋友靠在我肩上,慢慢的開始親我的脖子,一隻手也慢慢的伸向我的雞巴, l% N3 H L; T% v s T; ! j+ N

因為我穿的是牛仔褲,她只能隔著褲子抓住我的雞巴慢慢套弄9 h7 b# o R2 W: R G

: k; J0 B E: g  z$ A2 {3 R: G

  「要不你輕輕的把我的拉鍊拉開吧,把它放出來。」

  「不要,我妹在旁邊,肯定能發現的。」

  | F& n2 P5 G3 z

  我也不敢強求,雖然心裡特別想把旁邊的小姨子也拉入戰團,但是我還不能

表現出來。我把揉她奶子的手收了回來,慢慢的伸到她的裙子裡面,原來這個小4 q3 E% s7 m  r6 }” A

妮子的內褲早就濕了,我的手指在她的內褲外面來回的蹭了幾次之後,慢慢的撥 L+ b5 n9 A h; |/

開她的內褲,伸到了她水汪汪的小穴裡,熟練的找到了她的陰核,一直在挑動她

的陰核1 A$ O D$ n G

+ Y, J- j5 e3 U, i: p/ j% C

  她輕輕的咬住我的耳朵:「啊,老公別再弄了,我快受不了了,我好想要。」& Y K c, e+ M2 r

  「把我褲鏈拉開吧,雞巴掏出來,它在裡面好難受」

  這時候,小姨子也靠了過來:「姐夫,你們能注意一下影響嗎?我可是在旁

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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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都聽到過我們做愛嗎?這次怎麼害羞了?」6 S5 8 J3 q o; f” q

  「聽到和看到是不一樣的好麼。」& f/ G6 {, m+ H6 m j-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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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她也摟著我的手臂。我第一反應就是胸好大啊。比女朋友的要大的多。

  她摟著我的手臂,我的手也順勢放在了她的大腿上,那一瞬間我能感受到她, g! @ Z L/ S7 q% Z$ f: n+ f

身微微的顫抖了一下。我一隻手扣著老婆的小逼,一隻手摸著小姨子的大腿。” W% H T d1

4 s% 1 P/ d0 D; d K

  這時候老婆被我扣的實在是受不了了,把我的褲鏈拉開,掏出了我的雞巴,

小姨子看了一眼,嚇了一跳:姐夫原來你這玩意兒這麼大啊,難怪幹的我姐一直

大喊大叫的。6 Q/ I7 T y7

3 T# G6 C3 r

  「老婆,過來,坐上去吧!」- @ h4 t0 ^% R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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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這是在電影院呢,要不我用口好了!」

  我二話不說,把女朋友的頭就摁了下去,濕濕的小嘴把我的肉棒含了進去,

龜頭瞬間被暖暖的唾液包圍起來,她的舌頭還一直在我的龜頭上面打轉。

  小姨子驚訝的說:「你們還這樣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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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撫摸著她的手這時候已經穿過她的短裙開始慢慢滑向她大腿的深處了,觸

摸到了她的內褲邊緣,我輕輕撩開她的內褲,摸著她的小森林,她靠著我的肩上

輕輕喘息著,看著她姐姐給我口交。! : h3 J0 B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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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我們回去吧,不看電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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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候,女朋友意猶未盡的抬起頭來,看見我的手在小姨子的群子裡,使勁% u6 A% m# M  `$ v+ H# ^

的掐了一下我的腰。

  「哼~膽肥了是吧!」

  強忍著衝動,把漲的不行的雞巴塞回了褲子了,整理好之後,我們三個悄悄

起身離開……也不知道前面看電影的幾個人有沒有發現我們的異樣。  m” s1 f# g% / r; Y8 s

  一回到家,我一把把女朋友抱起來往房間裡走,小姨子就在後面吃吃的笑,  E& Q U# B d F# ~/ e

說:姐夫,不用這麼急吧!女朋友聽到了一個勁的用拳頭捶我的。把女朋友丟在

床上之後,我轉身就把小姨子也撤了過來,抱起來丟在床上。

  猴急猴急的脫光衣服,上床就把女朋友摁住,肆無忌憚的親了起來,也不管5 : N4 C6 j S: o {- r, z

小姨子就在旁邊了,她也叫看著我們。我一邊跟女朋友接吻,手也沒停,一邊把

她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了,沒加下功夫她就光溜溜的了,這時候她停了下來,給我7 ~6 z” T5 T7 B; W, T6 D1 O5 w

使了一個眼色,意思叫我去把小姨子也拿下。 @9 l: t& y- o4 `

2 I% @0 q# C# d6 e3 A

  我一把抱住小姨子,她只來得及啊的一聲,我就已經用嘴把她的嘴堵上了,- o” p9 i 3 S8 p& [1 L1 S

舌頭慢慢的撬開她的嘴,伸了進去,我們倆的舌頭不停的纏在一起,我的舌頭在

她的嘴裡來回攪動,一隻手抱著她,一隻手已經悄悄的攀上了她的高峰,不停的

揉動的她胸前的這團肉球。這時候女朋友過來把我的巨屌含在嘴裡,不停的吞吐  Y2 ^% p5 a/ m/ @4 M! B

`6 J ]8 c, i  e n3 ~& Q `

  我慢慢的把小姨子的衣服也脫掉了,我們三個光溜溜的在床上混戰著。

  我躺在床上,女朋友跪著,嘴裡不停的吞吐著我的雞巴,我讓小姨子蹲著我

的頭上,我用手撥開她的小蜜穴,看了一下,還是粉嫩粉嫩的,水一直在留,我

的舌頭慢慢的伸過去,慢慢的舔著她的小穴,舌尖上的味蕾傳來她淫水的淡淡騷0 |  T J7 v- g! }4 Q

i+ ] U8 V7 v1 j7 H7 l; R, q

  「啊,姐夫,不要停,用力舔我。」

C/ H# F6 w n8 s- |+ B

  「是不是好爽了!」

0 ~2 v X o3 k0 T- [; C W4 L1 b

  「姐夫,你好棒,好會舔,爽死我了!」

  這時候,女朋友起身握住我的雞巴,對準自己的小穴就坐了下來,一陣緊迫

感,她的小穴已經把我的雞巴緊緊裹住了,我讓小姨子轉了個身,她們姐妹兩面

對面; q0 H6 l+ N+ E$ k

; J p1 }# D6 I- A: M

  「老婆,你們兩個接吻吧,我繼續舔小敏(小姨子)。」

  老婆和小姨子抱著一起,一邊接吻,一邊還不停的上下動。# C  C  P: h$ ~$ b

  「啊……啊……啊……老公,你今天怎麼這麼硬啊……啊……頂死我了……」9 Q: k V4 }$ f/ S

  T, w# X# u” j X+ q2 Z$ h/ G8 k

  「啊……親姐夫……啊……你真會舔,舔的我好舒服啊……」9 B$ v5 q: o6 m5 z

  老婆的越動越快,動作越來越大,小姨子也被我添的不行了,渾身沒力氣的

趴在床上。

2 j/ _& e4 K1 n” e3 Z6 ^3 w C

  老婆不停的前後上下,嘴裡還一直喊著:「啊……幹死我了,幹死我吧…… P7 k9 V” U: _- M: m

我要上天了!」

  因為有小姨子在的緣故,我特別興奮,雞巴也比以往硬的多。% i7 T8 ~ U$ d

z3 r1 q, o; x: Y8 M$ z1 @9 ^

  二十分鐘過去了,老婆說:「你怎麼還不射啊?我都累了!」/ T8 v$ C4 f3 F6 d l8 c

  「那你休息一會吧!」

– B7 e3 q- o6 d9 J5 O  D, J8 Z

  我幫趴在床上的小姨子翻了個身,抱起她的腳,雞巴對準她的搔穴慢慢捅了$ f3 X! d” a1 F!

進去……7 h2 I  P7 t# N O! o; @, G

e7 M  G0 ]5 O, }1 v, P# W% d

  「啊……姐夫,你……你慢點,太大了……我……我有點疼……停……姐

……夫你先……停一下!」, X$ Q8 G8 W2 O# U% l: E, [

– s- `1 I& i% @

  「現在知道你姐為什麼叫那麼大聲了嗎?」

  「啊……我……我……我知道了……啊,慢點!」

  「啵」的一聲,我整根雞巴都插了進去,「你會叫的比你姐大聲的!」9 V: V d1 z, W% N ^

” q0 I5 k- A8 X; K; |7 D

  「啊……姐夫,你先別動,讓我適應一下……啊……」

  我慢慢的拔出一點點,又慢慢的插進去,這樣來來回回五分鐘她才慢慢適應

過來……5 n+ A, ]4 L2 `  y g

– D$ Z6 K3 x3 L9 E

  「啊……姐夫,你可以快一點了,我好癢……」

  「姐夫……加油,用力幹我……使勁幹我……啊……我……啊不要停……啊

要。」+ W7 T- i! a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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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姨子已經被我幹得胡言亂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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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姨子的應該很久沒做了,小逼水雖然特別多,但是特別緊,夾的我的雞巴

特別舒服,狂插了十多分鐘,我就繳槍了,實在是太緊了。

  我把雞巴從小姨子搔穴裡拔出來之後,女朋友就過來了,一把含住我的雞巴,

嘴上還說:「老公,我還沒爽夠呢,我還要……」

Q: H+ s P: X

  一晚上,在小姨子和女朋友身上都射了兩次,知道我精疲力盡,我們三個才0 0 Z& ~ J; D% `; T/ ^

抱在一起慢慢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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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第一次【完】

  “妹妹,你真的不後悔?”我低着頭看着依偎在我懷裡的剛滿十八歲的妹妹小倩,顫抖的問道。

  妹妹面帶羞澀之情,一邊用粉拳捶打我的胸口,一邊輕輕的搖搖頭。看到懷中這個性感美麗的小天使點頭之後,不知道是激動還是緊張,我心臟跳的更加厲害了,不知道該回答這個可人兒什麼好了。只是反射性的將她扔到柔軟的席夢思床上,然後翻身如餓虎撲食般將妹妹壓在我偉岸的身下。看到我如此反應妹妹眼裡閃過一絲不安,然後又回復了鎮定,微閉雙目的享受着我和她的肌膚之親。

  我將小倩壓在身下,緊張的不知所措只是在慾望的趨勢下做這本能的東西。

  首先,就是吻上妹妹那嬌艷欲滴的紅唇,我帶有獸性胡亂的親吻着她的面龐並和她進行激烈的舌吻。與此同時,我那雙手早已摸上了她的高地,妹妹36D的豐滿乳房揉搓在手裡使得我異常激動,先開始隔着衣服揉,漸漸的我的手伸向她衣服內隔着她紅色蕾絲胸罩繼續揉搓着她的奶子,可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她胸罩的紐扣在哪兒。

  被我弄得早已春情蕩漾的妹妹,張開微閉的雙目,掙脫了我的嘴唇吐氣如蘭的說:「哥……看你猴急的樣子,今晚我是你的人了,你也不用這樣吧,嚇死我了。」被丫頭這一說,我頓時停止了動作,因為性慾而沖昏的頭腦開始變得冷靜,有些不好意思的撓着腦袋張着嘴不知道該回答些什麼。被壓在身下的妹妹看出了明堂笑盈盈的摟着我的脖子,貼在我耳邊嬌滴滴的小聲說:「哥~~等我先去洗香香了再讓哥哥好好品嘗。」說完麻利的掙脫開我,跑去洗澡了。我坐在床上心裡久久不能平靜,最後選擇去廚房洗洗臉臉清醒一下。聽着浴室嘩嘩的流水聲想着妹妹那誘人的身材,我的小弟弟頓時硬了起來,我伸手從冰箱里拿了一罐飲料出來走回我的卧室。

  等我將飲料喝完,妹妹也推開了我的房門。妹妹裹着浴巾來到我面前,嫵媚的轉了圈,然後俏皮的問:「哥,我美嗎?」我看着妹妹完美的身材、光滑白皙的皮膚,嗅着妹妹身上傳來的陣陣香氣,不知不覺中愣在那裡心裡想當年那個跟在我屁股後邊的小跟屁蟲已經長大了,出落成性感迷人的少女了。妹妹看到我出神的表情心裡更加的得意了,她故意在我面前彎腰看着我的眼睛,讓她迷人的乳溝對着我,同時還嗲嗲的叫「哥哥……」我看着她裹在浴巾內豐盈的雙乳,聽着她嗲嗲的叫聲,在她的雙重攻擊下我的慾望最終戰勝了我的理智。我起身將1米65的妹妹抱在懷中感受她的體溫,享受着她渾身散發出來的迷人味道。妹妹見到我如此舉動,知道之前引誘已經成功,眼前這個傻哥哥對自己真的動情了,想到這裡就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

  我抱起了九十斤重的小天使輕輕地將她放在我的床上,將她的浴巾溫柔的撤去,側卧在她身旁仔細的欣賞着她的性感的身材。瓜子臉,水靈的雙眸,小巧的鼻子,櫻桃般的小嘴,粉紅的面頰,雪白的脖頸,胸前兩個渾圓飽滿的雙乳;我將目光定格在她這對傲人雙峰上,心裡想才七、八年的功夫原本平坦的前胸,已經變成現在這般,妹妹的胸很大,而且胸型很好粉紅的乳頭猶如櫻桃一般點綴其間。看過了她的玉兔,我又順流而下掃過她平坦的小腹來到一片濃密的森林。

  我正要進一步觀察的時候,聽到妹妹嬌羞喊道:「哥哥,不要這樣,羞死人了。」妹妹的小手把她的處女花園擋住了。

  聽着這扣人心弦的聲音,我的心跳直線加速,我那開她擋在胸前的手,俯身輕咬她的耳垂說:「倩倩,讓哥哥好好看看吧。」妹妹喘着氣,紅着臉,將身子緊緊靠緊我,俊俏的臉龐埋在我胸前說:「哥哥,你好壞,人家不依嗎……」感受着倩倩富有彈性的雙乳對我的刺激,我撫摸着她光滑的後背愛憐的說:

  「好好,哥不看了、哥不看了,不過妹妹你準備好了嗎?第一次會有點痛,你要忍着點。」聽了我的話妹妹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手指不安的在我背後畫著圈小聲的說:「嗯,哥哥,一會你要好好疼愛倩倩。」「嗯」我輕聲答應着同時將嘴溫柔的印在她的紅唇之上。

  我憑着看YY小說還有A片學來的經驗,先和她來了個法國式的熱吻,然後舌頭輕輕叩開她的牙關和她開始了纏綿而激烈的舌吻,我們的舌頭時而分開、時而糾纏在一起,妹妹的小臉逐漸紅暈起來,鼻息也加重了許多,我猜測她漸漸有了感覺,然後又按照步驟將罪惡的手放在她胸前的玉兔之上。

  在舌吻過程中,我開始了對她胸部的愛撫,我先開始撫摸的很輕只是時不時加重力道在把外圍陣地都攻陷後,我攻入了她的主陣地。我用兩隻輕輕捏着她的早已硬挺的乳頭,先輕輕的左右轉動然後又微微向上拉拉,然後又用兩手的指甲略重的刺激她的乳頭。在我的刺激之下,妹妹的鼻息沉重而混亂,眼神更加的迷離,看着她的神情我覺得差不多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我的唇離開她的唇,舌頭沿着她的嘴一路舔下來到了她的聖女峰前。我輕輕含住她的乳頭,用牙齒輕輕咬了一下,妹妹馬上「啊……」的尖叫了一聲,然後我就用舌頭開始舔弄她硬挺的乳頭,一隻放在她另一側乳房上揉搓她36D的大奶子。妹妹在我的撫摸、揉搓、舔弄下全身都開始變得紅暈起來,胸口急速欺負,口中淫語連連。

  「啊……啊……哥哥,你好棒弄得我好有感覺。」「啊……那裡就是這樣……啊,哥,輕點兒……對就是那裡大力些,在用力些。」聽着妹妹淫蕩的叫聲我心裡別提多高興了,嘴上和手上更加的賣力了,把看書知道的那點東西全部用在小妹的雙乳之上。當我進一步加大力度後,小妹叫的更加淫蕩了。

  「哥哥,大力些,再大力些,用力吸你騷妹妹的奶子吧。」在她的叫聲中,我不斷變化這咬、舔、吸、嘬這四種方式,妹妹被我搞得早就魂飛九霄雲外,只剩下甜美的叫床聲。我繼續逐步推進,原來愛撫她玉兔的手開始順着她平坦的小腹來到她的處女地。

  當我的手剛剛放在她陰戶上的時候,妹妹本能的夾緊了雙腿,睜開水汪汪的眼睛開着我,我又吻回她的唇在她耳邊小聲的說:「倩,放鬆些,一會哥哥會讓你更爽的。」就這樣在我的勸誘之下妹妹夾緊的大腿逐漸放鬆開來,放在她陰戶上的魔手終於可以開工了,按照A片的步驟,我先來回撫摸她的陰戶及大腿內側,妹妹被我溫柔的撫摸弄得舒服無比,尤其是當我撫摸到陰戶上的時候她更是身子一震好像過電一般。因為剛才的挑逗妹妹這裡早就濕漉漉的了,撫摸完陰戶後,我沒費力氣的就將中指輕輕插入妹妹的陰道內。

  「哥哥……哥哥的手指進到我的裡邊來了。倩倩的那裡感覺好脹、好滿。」「倩,舒服不?喜歡哥哥的手指插在裡邊的感覺嗎?」「嗯。」妹妹點點頭「雖然開始有點疼,有點脹,但是現在感覺很舒服,感覺那裡不像剛才一樣奇癢難耐了。」我微笑的看着她說:「你要是早說哥早就給你止癢了。哥的手指在你緊緊的小穴里也好舒服。妹,你要不要更舒服?」「嗯,哥我要更舒服,你讓妹妹更舒服吧。」妹妹嫵媚的說著,聽着她的媚聲媚語,我一邊繼續08吸吮她的雙乳,一邊開始了手指的動作。插入到小穴內的中08指開始扣扣那裡搔搔那裡,在外邊拇指和食指開始揉捏她的陰核,當我觸到她的陰核時候,妹妹身子劇烈一震,陰道也是一陣陣的收縮,她更是「啊」的一聲尖叫。我面帶壞笑的繼續多線進攻,她的陰核在我挑弄之下早就硬起來,自那兒傳遞的快感令她瘋狂,她的身體隨着我手指的動作有節律的扭動着,嘴裡浪叫不斷。

  「哥……你好厲害,弄得妹妹那裡好舒服。哥,再大力些,再深些,對就是這樣。啊……哥哥,妹妹好舒服,妹妹被哥哥搞得舒服死了。」「妹妹,哥會讓更舒服的。」一邊說,我一邊加重了力道,妹妹的叫聲也隨之高亢起來,過了一會小倩突然喊道:「再來,再來哥哥……小倩快活死了……我要……要丟……了。」聽着她的話,我加速手指在她陰道內的抽插,終於在她大喊「啊……嗯……啊……要……丟……了,要……丟……了,啊……」講完她緊繃起身子,陰道傳來一陣陣收縮終於一股陰精從深處噴涌而出。妹妹泄身之後又回復了平靜,安靜的躺在床上喘着氣息,我則趴在穴口舔食着她的陰精,她的陰部被我一舔馬上她又來了感覺,她扭動屁股嬌喘的說:「壞哥哥,不要再欺負倩兒了。快要了,倩兒吧。倩兒想要,想要哥哥的……」「倩兒,你想要哥哥的什麼?你不說清楚了哥哥怎麼給你呢?」我故意逗她的反問着「哥哥,你好壞,我想要,想要哥哥的大肉腸,倩兒的小穴好空虛,要哥哥的大肉腸去安慰,哥哥,快給我吧,妹妹那裡又癢又空虛……哥哥。」妹妹略帶哭腔的哀求着我褪去身上的衣物,一個硬梆梆的大肉棍立刻掙脫束縛跳了出來,妹妹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我硬挺的小弟弟有些膽怯的問:「哥哥,你的這個東西真的可以插到妹妹的小穴里嗎?」「嗯,」我綹着她的秀髮溫柔的說:「可以,不過第一次你可能會疼,你要忍耐些,哥盡量輕些慢些。如果你不想做哥自己去打飛機也可以。」「嗯,那哥哥一會輕點,我還是有點怕。」說著她起身在自己屁股那兒墊了一個白色的手帕。我看着她的舉動有些不解的問:「丫頭,你墊手帕做什麼。」倩兒沖我笑了笑說:「這是我的小秘密。一會告訴你。」等她弄好後,我跪她的兩腿之間,將她的兩腿能分多大就分多大,然後龜頭在她穴口上下揉搓着,妹妹被我弄得心裡小鹿亂撞,有些語無倫次、迫不及待的說:「哥哥,不要再逗妹妹了好不好?快進來,用你的大肉腸,插我,插爆倩倩的小騷穴。」我輕輕的將龜頭壓入她的穴口,一點點的進入她緊窄的小穴內,「進來了,進來了,哥哥的棒棒在倩倩的小穴里。哥哥……」妹妹有些激動的說著。

  那小妮子嫌棄我進入的慢,竟然突然用腿勾住我的腰屁股猛然一抬,我的肉棒就將她保留了18年的處女之證穿透了,妹妹疼的「啊」大叫了一聲,然後眼睛濕濕的說:「哥哥是個大笨蛋,說話不算數。哥哥是個大笨蛋。」聽着倩兒的哭罵雖然心裡不悅,但覺得自己太不小心了,所以溫柔的壓在她身上,停止下身的動作,一邊摸着她的秀髮,一邊舔着她淚珠安慰道:「倩兒,是哥不好弄疼你了。是哥不好,是哥不好。」然後又吻着她嬌艷欲滴的香唇,撫摸她的酥胸分散她的注意,許久我問:「倩,還疼了不?」「嗯,不疼了。你動的時候記得輕點。」「嗯,好的,你一喊我就停下來。」當我開始有節奏的抽插後,倩兒原本緊皺的眉頭漸漸舒緩了,神情變得享受的樣子,嘴裡也傳出「嗯……啊……喔……嗯……喔……啊……啊……」的呻吟聲。

  隨着我的活塞運動的節湊和頻率的轉換,倩兒的呻吟聲也是時高時低,她的嗓子天生很好叫起床來更是動人心魄。

  我將她大腿擱到肩上,漸次的提高力度和速度,整張床都被我弄得「嘎嘎」作響。

  倩兒似乎也進入狀態了,嬌吟聲透出一種充滿性感的韻味,腰部乖巧的配合著我,充滿着成熟女性的魅力,一點不像個清純的女高中生。

  想不到熟悉的妹妹在床上竟表現得如此放任,驚訝之餘卻更是興奮,有點像刺探到別人內心秘密的快感。

  「啊,嗯……呀……啊……來……了……不……行了……啊……要丟了……要丟了……哥哥……」倩兒一把抓緊了身旁的床單,整個身體像布條扯直般僵緊,腰腿也跟着彎了起來。

  我像忘記了一切般,只顧抽動衝刺,然後一衝到底,高喊着她的名字泄出我有生以來的第一發。

  「倩兒,哥要射了……喔……啊……」在高潮的一刻,妹妹的腿卻夾緊了我,大喊:「哥哥,射吧,射到倩兒的裡邊,讓倩兒懷孕吧……啊……」我的滾滾精液將她的子宮添的滿滿的。

  高潮之後,妹妹無力的躺回床上,我則在旁邊溫柔的愛撫她。休息了一會,妹妹起身將沾有她的處女血、以及我的精液的手帕小心翼翼的拿在手裡疊起來收好。看着她的舉動我也跟着坐起來摟着她說:「丫頭,你留着它做什麼?」倩兒則笑了笑依偎着我說:「留作紀念。」倆人再次躺下後,妹妹小倩緊緊摟抱着我,將頭埋在我懷裡輕聲啜泣着。感覺到了小妹的哭泣我頓時慌了神以為弄疼或者是做的過火了,趕忙擁着她安慰她道:「倩兒,都是哥不好,是哥害了你,你不要這樣哥也好傷心的。」「嗯,不是這樣的哥,我是高興的,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哥,我愛你,從很小的時候我就愛着你,夢想着有一天能成為你的女人,現在願望終於實現了我真的好高興,好高興。」妹妹真摯的話語再一次打動了我,我也哽咽的摟着她說:「丫頭,哥也喜歡你,也很愛你。可是……可是……也罷,這要和你在一起就是死也願意,倩兒,等你大學畢業後咱們遠走他鄉我就娶你好不?」「嗯,好。哥,你是不是又想要倩兒了?」妹妹感覺到我的大肉棒又在頂着她的小腹,有些不好意思的問。


青山隱隱水迢迢(01~06)

第一章 回家                

  風,不大,但仍在吹著浮雲。草還是綠的,花還未謝,但是天已漸冷。這裡

是江南。

  「回去正好……回去正好……哈哈哈哈哈……」青衣男子搖著手裡那早已空

空如也的酒瓶,口裡不清不楚地嘟囔著。王隱的衣服並不是上乘質地,剪裁卻極

為精細合身。但是前襟敞開著,胸前亦有大片酒漬。他卻一點也不在乎。可能腦

海裡正浮現著的是昨晚那豐乳肥臀,魚水之歡。只記得那是溫暖的大床,柔軟的

棉被,美麗的人兒……

  「瞧那酒鬼的衣著,應該不是窮鬼。」

    「就那雙新式靴子也不是尋常人家能擁有的。」兩個猥瑣漢子商討後徑直朝

青衣男子走去。

  王隱右手揮了揮,有氣無力地說著:「你們是……是什麼人!別,別別……

別擋著我的路。」

  其中一個賊人大喝道:「把錢拿出來爺們就饒你一次!」另一個賊人已然揪

住了王隱敞開的前襟,揚起了拳頭像是準備砸下去。

  「錢?呵呵……有錢我就不用這麼快回去了啊。」談笑間王隱已輕鬆撥開了

抓住前襟的手,大步往前繼續走。兩個賊人明顯不相信他的胡話,「我看你是我

見棺材不流淚,不揍你不舒服是吧。」

  「我操,這酒鬼約莫著真沒錢。」他們剛把趴在地上的王隱搜了個遍。王隱

一抹嘴邊的血絲,右手試著撐起身子,「都說了沒錢你們就是不信!」「操,讓

我打爆你這賤嘴!看你還口硬不口硬!」

  「住手!」人未至,聲先到。遠處一男一女飛奔而至。

  「五師兄,終於找到你了。」女孩興奮地叫著。

  同行男子已然擊飛兩個賊人,「我看你們是嫌命長了。」

  出鞘劍青光刺眼,一閃而過向二人刺去。

  王隱手裡的空酒瓶碎了一地,卻擋住了那要命的一劍。「算了吧,他們也是

找口飯吃罷了。」

  女孩嘟著小嘴,不滿地說著:「五師兄老是這樣,只會想別人。」

  王隱已然站了起來,拍著身上的塵土「我?隨意了,也就那麼一回事。」

  那男子狠狠地踹了其中一個賊人一腳,啐了一口,罵道:「給我滾,要不是

五師兄你們就回去見祖宗了。別讓我何沖再見到你們。」

  救下王隱的男女是他的師兄妹,男的是他八師弟何沖,女的是何沖的妹妹何

泳。二人奉命出來找尋「失蹤」的王隱。他們都是青山派的掌門王十四的座下弟

子,而王隱則是王十四庶出的兒子。

  王隱的酒氣似乎去了很多,和何沖兄妹回去的路上在問著門派最近的情況。

  何泳挽著他的手臂,爭著說:「還能怎麼樣啊,一切正常得很。就是師父和

師兄弟們很是擔心你,叫我們一定要找到你呵!」

  那跳動的胸口使隆起的小山磨蹭著王隱,他不為所動,「哦?那二師兄回來

了沒有啊?」何沖笑著說:「二師兄早就回來了,河間狼跑來江南不是找死嗎。

五師兄你可不知道,泳兒這些天找不到你可是茶飯不思啊。」」

  何泳跳著捶打著她哥哥,「哪有,五師兄你別聽他胡說。」

  這少女的嬌嗔可真是風情萬千,王隱也有點動情,摸了摸何泳的頭,情不自

禁地把她抱在懷裡。

  儘管佳人在懷,王隱還是望著遠方,眼裡似乎仍有說不盡的惆悵。

  酒是葡萄酒,杯是夜光杯。葡萄美酒夜光杯握在一隻穩定的手裡。血紅色的

美酒在夜光杯裡有條不紊地搖晃著,映射著王十四淩厲的雙眼。王十四一向是一

個享樂主義者。他愛享受,也很懂得享受。通常一隻手握著酒杯的男人,另一隻

手總不會閑著。

  此刻他坐在玉床邊,另一隻手則在美人身上游走著。一個半裸的年輕女子正

伏在他雙腿上,吞吐不息,雙手則不停地上下擼動著粗長的火龍。王十四的右手

從女子的後腦順著脊柱一直往下摸,似乎也在享受著這白皙細嫩的肌膚。把杯中

美酒一飲而盡,得以解放的左手把女子身上僅存的肚兜一下扯去,順延往下愛撫

著兩個圓球。

  女子在他的愛撫之下吹奏得越發地賣力,左手扶住青筋盡現的火龍,右手幫

忙著解去王十四的衣物。

  「嗯,不錯,果然進步神速啊。」王十四也忍不住讚歎,右手在女子屁股上

捏了一把,順勢把女子後腦輕輕按住。

  女子對這突如其來的壓力很是不適應,火龍直搗喉嚨深處,嘴裡是說不出來

的難受。火龍在女子喉嚨的緊縮下更是受到了刺激,仿佛又漲了一圈,王十四還

趁機挺動了兩下。女子由於不能吐出口中巨龍,呼吸本就困難,但火龍散發出來

強烈的男子氣息卻讓他欲拒還迎。女子逐漸支持不住,臉色漲得通紅,左手更是

停止了上下擼動。原來是王十四的左手在趁機採擷她胸前剛熟的葡萄,她遭到上

下夾攻瞬間就抵擋不住。

  「哈哈哈哈,我這下厲害不厲害?」王十四鬆開了按住女子後腦的右手,女

子如臨大赦,急忙吐出火龍,嬌喘連連,「您老就會變著法子折磨人家……」

  上邊說著下邊雙手卻已在脫著王十四的褲子。「乖,來床上,讓我好好補償

補償。」

  好一個妙齡少女,玉體橫陳,媚眼如絲,柳下惠再世估計也把持不住。少女

長相標緻自不必說,不可多得的是那一雙足以勾魂攝魄的眼睛,配合上已然發育

的嬌嫩身體,真可謂極品尤物了。王十四也不含糊,低頭吻著女子的肚腹,並一

直向上,雙手不緩不急地揉搓著兩座小山。當吻到胸前之時,伸出舌頭舔弄著那

粉紅葡萄……

  「啊……好癢啊……」女孩一邊喘著氣一邊用雙手抱住王十四的頭還讓他繼

續舔弄。津液還沾在葡萄上,王十四往山頂吹了一口氣,女孩的乳頭瞬間變得堅

硬異常。輕輕含住,舌頭繞著堅硬的乳頭打轉,牙齒輕咬,並往外拉……女孩在

王十四成熟的技巧前顯得不堪一擊。

  「快點啊,人家受不了了啊……」女孩求饒似地喊叫著。王十四也有點忍不

住,胯下火龍摩擦著桃源洞口,尋找著進入桃花源的小徑。此時女孩依然急不可

耐,竟然身子一沉,用玉壺直接套住了火龍,「啊」地一聲舒適長歎。王十四突

然感到下體一緊,一層換暖舒適的肉壁已然僅僅包裹住熾熱的火龍。腰板一直,

火龍便直沖深處,換來女孩滿足地呻吟。

  王十四左手把女孩雙手按在頭上並支撐著身體,右手則是抓住右邊乳房不放,

五指交替用力,時輕時重,時急時緩,把個小山搓成百般摸樣。下體則是有節奏

得抽動著,每一下都敲擊著少女的最深處,棱角分明的龍頭則是刮著周圍的肉壁,

引得敏感的嫩肉陣陣收縮,把火龍包得更為密實。

  「啊,我不行了,慢點……慢點……」少女開始求饒,由於雙手被固定在頭

上,只得扭動腰肢以躲避逐漸加快的進攻。可是在身上的男人看來,她扭動的腰

肢只會增加男人的欲望使下體攻擊得更猛烈些罷了。疾風驟雨般地衝擊終於來臨,

少女已經瘋狂了「饒了我吧,我要去了,去了……啊……」

  少女的腰肢已然彎成弓弩一般,王十四卻是放慢了速度,但加大了每一下沖

擊的力度,火龍以猛烈撞擊花心來獲得快感。少女首先支持不住,圈住王十四後

腰的雙腿繃得筆直,渾身一陣顫抖。火龍重重一擊打在花心,但這次並沒有退出

來,而是緩緩地扭動龍頭,在花心處輕搖慢轉。這可給了少女最後一擊,蜜汁噴

在了龍頭上,肉壁像是要吃掉火龍一般猛烈收縮。

  王十四待少女發洩滿足過後,火龍繼續進出桃花源。只是此時已是溪水氾濫,

兩人私處的毛髮都已沾上了少女流出來的蜜汁。「唉,你持久仍是不行,我還是

怕你傷了身體啊。」王十四也有意加快速度,儘早結束這場鏖戰。

  少女已然緩過起來,正有一搭沒一搭地呻吟著「噢,噢……爽,真爽……」

  此時姿勢早已改變:男子跪在床上,雙手扶住少女腰肢,少女雙腿搭在他的

肩上。

  少女由於被固定在床上,胸前兩座小山只能隨波逐流,跟著火龍的進出而前

後搖擺。男子還嫌不過癮,用左手抓住少女腳踝,把少女雙腿拉直,右手又到了

胸前興風作浪,少女泛紅的前胸指痕就沒消失過。

  少女雙手勾住王十四的脖子,王十四順勢低頭吻住了少女的小嘴。少女雙腿

被壓著擺到了胸前。一陣津液交歡之後,王十四用手摁住少女雙腿,低頭看著火

龍進攻桃源洞的壯觀景象:進進出出引得花瓣時隱時現。

  少女在不知不覺間又攀上了巔峰,蜜汁再一次噴灑在龍頭上。王十四馬眼一

緊也不再忍,抽出火龍騎坐在少女身上,右手扶著龍身對準少女的嫵媚臉龐……

  王十四的白色的粘稠物噴了少女一臉。

  「下次再玩久一點,那不孝子該到了。」

  少女自覺地把馬眼裡殘存的仙露吸到口裡,橫吹直奏,把玉笛清理得一干二

淨。

  王十四喝著他喜愛的葡萄酒,穩坐在江南樓秋草廳主位上,這裡可是青山派

的日常議事之處。他身旁站著的大徒弟秦啟一看到王隱踏入秋草廳,就低聲喝著:

「你這小子,還不快點過來見過師父!」

  王隱一把推開身前的何沖兄妹,向前兩步,「不孝兒王隱回來了,見過爹。」

  何泳推了他一把,低聲說著:「快點像師父謝罪啊。快啊!站著幹什麼。」

  大師兄秦啟也走下臺階,拱手向王十四求情:「師父,五師弟既然已經回來

了,您就網開一面吧。」

  王十四拿住酒杯的手越發用力,看著幾位徒弟都為王隱求情,內心更是憤怒。

  「你這不孝子!你們為什麼還要幫他求情!」越想越是不爽的王十四夜光杯

甩手而出,直飛王隱。

  葡萄酒潑了王隱一臉,夜光杯徑直砸在了王隱臉頰上。王隱不躲不避也出乎

王十四的意料。王隱俯身撿起地上的夜光杯,低聲說著:「謝謝爹的美酒。」

  王十四大喝著:「你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不辭而別也就算了,流連青樓毫

無大志,還把青山派的佩劍當了換錢繼續花天酒地,傳出去成何體統,我青山派

還有什麼臉面!你自問對得起那把青山派的佩劍麼!」「爹不也很推崇『贏得青

樓薄幸名』的杜樊川麼?」

  王十四怒不可遏,「你,你……我怎麼會有你這麼個兒子!你去玉人峰吧,

罰你守護聽蕭閣三個月不得下山,你好好反省一下!」

  原來王隱雖是王十四的兒子,但卻是侍女所生,母親更是難產而死。少年學

藝的時候王隱更是調皮搗蛋,學武又不刻苦,卻偏愛琴棋書畫,王十四對他也是

無可奈何。隨著年齡的增長王隱對這種拘束的生活更是不滿,經常違反門派的規

條,久而久之父子的矛盾也就越來越大。

  王隱倒是暗自慶倖父親把自己「流放」到後山玉人峰上,那裡雖然是偏遠了

一點,但也是難得的清靜之地,也正好可以躲開師兄弟們的冷嘲熱諷。現實也就

何沖兄妹,六妹王水兒和他關係比較好,大師兄和二哥對他倒是不冷不熱,其餘

師兄妹和他的關係都不太好。

  何沖兄妹幫著他把東西搬去聽蕭閣,何沖倒是有點擔心:「五師兄在這邊可

不要再搞出什麼事情了,別再刺激師父了。你那把劍在哪個當鋪,我去幫你拿回

來吧。」王隱倒是坦然一笑:「呵,我在這邊作畫吹蕭,正好自得其樂,也不用

像以往那樣處處看別人臉色。」

  「你說說看倒是看誰臉色啊!」一陣清越的女聲從高處傳來。那是一個穿著

淺青色衣服的女子,高挑優雅,給人一種遺世獨立的感覺。王隱也難得微笑著說,

「水兒啊,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王水兒排行第六,是王十四的親女兒,由於和王隱同年出生,兩人一起長大,

感情十分深厚。「六師姐,你這身衣服好漂亮啊。」何泳叫喊著。王隱笑著拍了

一下她的頭,「你六師姐穿什麼都這麼漂亮啊,是這衣服穿在她身上才顯得好看。

  你不知道有多少色狼想一親芳澤而不得。「王水兒也忍不住捂住嘴笑了起來,

這一笑真可是風姿綽約,迷倒眾生了。

  「這玉人峰不是還有三哥在嗎?你們也好有個伴。我剛才去看他了,好像他

還是這麼孤僻啊。」原來王水兒剛才是跑來看他們的三哥王山了。王山因故寄居

玉人峰草廬拒不外出,王十四和王隱他們師兄弟也完全沒有辦法。何沖問道:

「唉,真心希望三師兄能解開心結,不要這樣浪費了大好青春。」

  王山因何隱居後山?王隱如何習慣後山生活?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二章 後山

  前文再續,書接上一回。上文說到王隱落魄地回到了青山派,被掌門王十四

罰守後山聽蕭樓……

  風在尋葉,葉在追風。這正是江南的秋。綠竹環繞,清風繞梁,那是青山派

先輩閉關或者清修之地——聽蕭樓。

  王隱素有文人情節,自然喜歡此等清幽素雅之地。每天遊山玩水,作畫吹簫

好不自在。從竹林慢步歸來,聽著樹上輕歌,突然起了和鳴之心。走進偏房,卻

尋不著那放在茶几上的玉簫。

  「吱,吱吱……」窗頁震動,然後便是陣陣踏碎枯葉之聲。王隱弓身從窗口

飛出,那是一隻半人高的靈猴偷走了他的玉簫。

  王隱也笑了。看這靈猴毛髮乾淨,不似天養之物,突起好奇之心。他刻意與

靈猴保持距離,倒想跟隨靈猴找尋它的主人。

  靈猴躍動在枝頭,驚擾了樹上的歌姬。飛鳥紛紛起,震落一片殘葉。它還回

頭看了看王隱,拍了拍白色的屁股,似乎嘲笑王隱跟不上它的步伐。

  「貴客哪位?恕不遠迎。」靈猴逃去的方向突然飄出冷漠的聲音。

  「我是王隱,剛被爹罰來後山。」他也驚訝不知不覺間追出這麼遠的距離,

前面是一座草廬。

  不,應該是一片草廬。這草廬雖然材料簡陋,但顯然是主人有心,空間不斷

增大,而且錯落有致。「三哥好心情,養了這麼個活寶。」

  王隱的玉簫筆直飛回到王隱面前。「還你,那是畜生不懂規矩。」王隱這才

看到正回身走進草廬的三哥王山:黑紗罩在頭上,肩上停著兩隻獵隼。

  「能否讓我進去草廬開開眼界?」「隨意。」

  靈猴跑在最前面,左繞右拐地。原來這草廬建在樹林之中,格局隱含五行八

卦之道,亂走肯定是走不遠的,還不知道有沒有機關埋伏。原來這王山年少時就

喜歡奇門外道,對五行八卦機關暗器之類頗有涉獵。王十四本身就不懂這些門路,

王山只是偶爾看到了青山派一位先輩遺留下來的手劄而自學成才。

  在主廳,主客就坐,竟然就有兩位侍女邁著碎步飄來上茶。侍女外面只批薄

紗,雖然有幾層,但是肚兜和裸露在外的肌膚不被看到也很困難。王隱盯著侍女

看了幾眼,笑問他哥:「三哥在此好生快活。」

  王山笑了笑:「身負殘驅,聊以自樂罷了。」只是笑聲實在是令人發寒。原

來王山當年出了事故,付出了左手前臂和鼻子的代價,就此不再出山,擴建草廬

在此定居。

  在王隱唏噓間,一個上茶的侍女「啊」的一聲,雙腿間掉出一根短木。原來

那是一條假陽具,被塞在了侍女兩腿之間,故而她只能靠碎步移動。

  「拿刑具來。」王山冷酷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一個半裸少女在地上跑了過來:

四腳著地,披著背心,撅起屁股,口銜長鞭,像狗一般從後廳「跑」來。

  王山一手抓起長鞭,那是一條普通皮鞭,只是末端頂著一個小球罷。那端

「犯事」的侍女顫抖著身體,臉朝外跪在地上,緩緩地反手拉起紗裙,脫下褻褲。

  那是稀疏的草地,但早已沾滿了露水。隨著侍女跪在地上抬高光滑的屁股,

王山的長鞭毫不猶豫地抽了下去。

  侍女的呻吟想起,一會兒便是幾道淡紅的鞭痕。「教訓了你們多少次,你們

偏要在客人來到的時候出醜。哼,看我怎麼治你。」說罷鞭子便直飛洞口,少女

不堪忍受,長呼一聲「啊……」,身子向前倒去。

  「起來!看我打爆你這騷洞。」少女不敢違背,忍痛抬起屁股,可憐那敏感

的肉縫承受著無情的鞭打。「啊,啊……好痛,受不了了!啊……我知錯了主人,

主人……」

  王隱倒是起了惻隱之心「這,她既然認錯了,三哥可否饒過她一回?」王山

閃亮的黑紗已然盯著跪在地上侍女,狠狠地道:「哼,你想饒她?她還不答應呢。」

  那邊侍女已然呻吟不斷「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啊……請再用力一點,

啊啊……」

  王山很是得意「你看,你看,我說的沒錯了吧。」王隱看得可是十分難受。

  原來他來到後山這幾天一直獨處,本來就是欲望強烈的年齡,再看到這令人

血脈賁張的場景,叫他如何受到了。「三哥,你教訓侍女我也不便繼續旁觀,就

此告辭了。」

  「你若有需要,不嫌棄的話就來我這裡吧,反正你是被罰上來的估計一時半

會兒也下不去找女人。」王隱拱了拱手,大踏步走了出門。那靈猴倒也機靈,知

道客人不懂如何出去,自動走在前面帶路。

  山下,青山派正是難得的聚餐時間。王十四坐上首,門派長老,徒弟子嗣按

輩分大小在兩邊依次坐著。除了王山和王隱的位置擺著碗筷空在那裡,何泳也不

見了人影。

  何沖主動和王十四彙報,「泳兒她說不舒服,大家不用等了。」「那起筷吧。」

  王十四最小的兒子王迢似乎故意地問著他:「五哥怎麼不來啊?」王十四臉

色一變,「別提那窩囊貨,我們吃飯。」

  王水兒瞪著王迢:「你這是不是明知故問麼,真是開哪壺提哪壺啊。」大師

兄秦啟出來當和事老:「師弟師妹別吵了,吃飯吧,菜都涼了。」

  另一邊廂,原來何泳是偷偷拿飯菜上去送給王隱了。「泳兒怎麼上來玉人峰

了?」何泳微微地喘著氣,「師父只是說不準你下來,沒說不讓我們上來啊。我

跟我哥說我病了,嘻嘻……」王隱放下她的飯菜「別這麼任性啊,跑上來多遠啊。」

  何泳撒嬌著說:「你別管,人家就喜歡來找五師兄。」

  這是何泳披著淺青色披風,裡面穿著一套淡紅色衣衫,襯著微紅的臉蛋,讓

王隱看得癡了。剛剛借運氣壓下去的欲火,又竄了上來,下體不自覺地硬了起來。

  「五師兄,五師兄……你這是怎麼了!喂,喂……」王隱才發現自己的失態,

連忙找藉口開脫。何泳催促著:「你快吃啊,菜都涼了。」「看你就飽了啊,哪

用得著吃啊。」何泳捶打著王隱,「你壞,你壞,就愛欺負人!」王隱一把抓住

了她的小手,呆呆地看著她。何泳掙脫不得,又聞著他胸口強烈的男人氣息,一

股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她順勢倒在了他胸前。

  王隱本就在天人交戰,理智與衝動在激烈碰撞,這何泳的一倒徹底衝垮了他

的理智。他一把攬住何泳,低頭吻著她的額頭。何泳一動也不敢動,心裡既害怕

又期待。

  王隱喘著粗氣:「泳兒,我能要你嗎?師兄現在很辛苦。」何泳急了,抬頭

說:「師兄哪裡不舒服了,泳兒可以幫你嗎?」王隱把她的小手引導向胯下,

「師兄這裡很辛苦,泳兒願意解救我嗎?」一邊把這她的小手在輕輕套弄玉簫。

  「嗯啊」一聲,何泳又把臉埋在了他的衣衫前,小手小心地在上下搓弄著。

王隱徹底放開了手腳,左手按著她的大腿上下撫摸,右手解開她的披風,從胸口

展開攻勢。

  兩人已吻在了一起,但何泳明顯沒有經驗。王隱交替吻著她的上下雙唇,不

時用牙齒輕搖。何泳哪裡受得了,小嘴微張吐著濁氣。此時王隱趁勢伸出舌頭攻

入她口內,尋找著饑渴的另一半。兩條長舌糾纏在一起的時候,王隱右手已找到

了她胸前衣衫的開襟處,魔爪伸了進去,輕輕地在胸前兩邊遊走著。左手則是繞

後到了屁股處,在不算豐滿的後臀上肆虐著。

  何泳的雙手不知道擺在哪裡,乾脆死死抱住他後背不放。而她自己則在王隱

的雙手進攻下,不知不覺間已沒剩下多少衣物在身上了。王隱吐出了何泳的舌頭,

向下吻著她已然泛紅的頸脖,在頸後咬掉了肚兜的活結。

  胸前兩個小筍跳了出來,一來她身形嬌小,二來她並沒有經受充足的「按摩」,

乳基沒有擴展開來,故而已而不算小的雙乳還是尖尖的。王隱也很是愛惜這對玉

筍,兩隻手一邊一隻,輕輕地放在雙乳上面按弄著。拇指和食指還不時輕捏筍尖,

引得何泳呻吟不斷。王隱的頭終於把戰場轉移到了雙乳上。先深深地嗅了嗅雙乳

上獨特的少女幽香,然後用鼻子蹭幾下筍尖,另一邊則是用手掌心摩挲著尖頂。

  舔弄一番後,把左邊的尖筍一把含在口中,舌頭輕輕繞著打圈。右邊尖筍則

是被兩隻手指捏住往外拔,然後還轉動著筍尖,把原本已經堅挺的小珠玩弄得從

粉色轉為紅色。玩膩了則兩邊交替再來一輪,反正何泳已是「無力抵抗」了。

  兩人已經在門口一路戰鬥到床上,衣物更是撒了一地都是。王隱把何泳的身

子擺正,低頭吻了吻她臉,低聲說「忍住,我會對你放輕點的。」何泳堅定地看

著他,「嗯,我相信你。」

  落紅無情,流水有意。這一瞬間很長,何泳伸長了脖子想親眼看看這人生奇

妙的一刻;這一瞬間又很短,就是王隱對準洞口玉蕭一進一出的事情。

  沒有意料之中的慘叫,何泳雙手抓緊床單,出了一身冷汗,雖是難受的痛,

但是她感到的是無比的幸福,起碼在這一刻肯定是這樣的。而隨著玉蕭的緩慢抽

插,帶出了陣陣腥紅。

  王隱心理其實也頗為矛盾,自己欲火難消,但那邊剛經人事。雖是一直愛慕

自己的師妹,而且人生的第一次還給了自己,但是他心裡還是隱藏著一絲愧疚。

  正在他艱難地控制著自己的動作的時候,聽到何泳輕聲說:「師兄,請你快

一點,我下面有點癢……」說到後面幾乎聽不清楚了,但是王隱如臨大赦一般,

立即挺動腰杆賣力運作。

  就那麼的第一下,何泳已是意想不到。王隱苦苦憋了這麼久,這麼一下全力

一擊該是何等的威武。她不禁高呼「啊……」聲猶未斷,第二下又接踵而至……

  淫靡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雖然何泳已是泄了2 次,但王隱忍了這麼多天來

的邪火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能解決的。此刻王隱正翻著何泳的身子,使她側著身子

躺在床上,自己則是依舊坐在床上,體驗側面進入的快感。何泳的蜜桃已閑紅腫,

但她已然徹底沉醉在愛的瘋狂之中,口中不清不楚地依依呀呀「額!額!額!…

…妹妹要死了,額!額……」

  王隱也覺「大限將至」,把她身子再翻一番,從後面攻打已無還手之力的何

泳。何泳一開始還能勉強用雙手撐著身子,後來抵擋不住如潮的攻勢,一下一下

的啪啪聲「震撼」著她的身心,直接正門朝下伏在了床上。而王隱則是對著中間

一線天窮追猛打,從雙股中硬是擠出了一條道路直通幽境。

    「師妹,頂住,師兄要來了……」

    「哦!哦!噢!噢……啊……」白汁噴灑在花心的同一刻,何泳也再次到達

了高潮。

  「還痛嗎?痛的話先別下地走動吧。」王隱關心地問著身旁的何泳,恢復理

智的他此時看到痛苦的何泳,百感交集。何泳則是硬撐著起床,「沒事,我要回

去了,哥要擔心死了。」

  把何泳送下了玉人峰,盯著她遠去的方向,王隱呆呆地看看了一炷香,雖然

何泳已然遠去了很久。

  床上睡的是誰,心裡想的又是誰……又有誰能說得清呢。

  山下,一切都再正常不過了。王十四最小的兒子王迢正在房裡忙活著,他雖

年僅16,但是卻少年老成,無論哪一方面都是。

    論心計,他盡得他爹的謀士「鐵索橫江」習伯希的真傳;論武功,他已擊敗

了不少成名高手;論身體,更是長得高大俊逸,床上功夫一點也不比他父兄差。

此時此刻,他正在和一個年齡相仿的少女激烈地「對抗」著。

  「哈哈,我今天看出爹實在是很討厭王隱,看來他永無出頭之日了。」說罷

「啪」地一聲打在身下少女雪白渾圓的屁股上,少女「嗯」地悶哼一聲,屁股向

後迎送地更加歡快。

  少女喘著粗氣道:「誰,誰……會喜歡那個窩囊貨啊!啊啊……聽何……何

沖說,說……他被兩個不會武功的毛賊打到吐血,也不會還手啊。」王迢哈哈一

笑「何沖?那也是木薯一塊,估計他除了他妹妹,其他女性的手都沒摸過呢。哈

哈!」

  少女已無力還口,王迢的攻勢越來越猛,已然應付不來。王迢繼續說,「要

不你去勾引一下他啊哈!看他懂不懂得怎麼插也好……哈哈哈哈,找個時間得試

一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

    「騷貨,給我爬過來舔乾淨。」

              第三章 暗湧

             

  風在輕撫著夜的臉,江南樓內,秋草廳上,王十四和手下幾人卻坐在了一起。

  座下的有王十四的師弟周恪訓,現在是青山派的護法,負責保護門派駐地的

安全;與恪訓相對地坐在王十四另一邊的則是王十四的謀士「鐵索橫江」習伯希;

坐王十四對面的則是江湖人稱「銅錘鐵漢」的易成鋼。這三人可是青山派前些年

崛起的重要功臣了。

  周恪訓先發話:「掌門,今晚又捉到了一個熱血門派過來的探子,估計是來

摸索附近地形的。這已經是入秋以來的第三個了。」原來這些年青山派的強勢崛

起已然威脅到了江南傳統豪強熱血門在江南的獨尊地位了,這一兩年來兩派小摩

擦不斷,很多有識之士斷言兩派已無和平相處的可能性。「一山不能容二虎」,

這話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易成鋼粗暴直接「幹!乾脆約個時間拉開架勢好好戰個痛快得了,這樣下去

會憋死人的。反正我的銅錘已經很久沒動過了。」易成鋼年輕時隨著王十四南征

北戰,是門下的頭號猛將。戰必爭先,一對重五十六斤的大銅錘不知砸斷了多少

英雄的刀劍,不知敲開了多少豪傑的腦袋。

  王十四一擺手,說道:「成鋼,別衝動,這晚叫你們來就是想仔細揣摩揣摩,

如何能夠更好地應對當前局面。」軍師習伯希終於開口:「敵強我弱,拉開架勢

硬碰硬恐怕少有勝算啊。」

  易成鋼不服:「當年漢口三傑不也是如日中天嗎?還不是被我們大白天在漢

陽幹了個底朝天,熱血門?怕個屌!」習伯希搖搖頭,笑道:「那不同,當年我

們是瞞天過海,出其不意地集中優勢力量去奔襲。不然哪有這麼容易得手啊!」

  「那現在不也可以再來一次瞞天過海嗎?直接偷偷地幹他熱血門就好了啊。」

  「呵呵,現在誰不知道我們青山派和他熱血門勢不兩立啊。而且從他這麼頻

密地派人來探路,估計也是不懷好意啊。我們去偷襲不是被抓個正著嗎?」王十

四也明白這個道理,繼續探討著:「難道真要開戰?正面一戰不可避免的話還不

如先下手為強。」

  周恪訓道:「這樣看來,之前他們門主雷霸竟然想讓六小姐許配給他那白癡

兒子,就是想羞辱我們青山派,激怒我們罷了。」王十四一拍桌子「混帳,要我

水兒?斷無可能!寧願一戰,即使玉石俱焚,我王十四也是不會屈膝投降的。」

  習伯希起身移步到了地圖之前,比劃著地圖三個的紅點,說道「諸位請看,

這是他們熱血門這幾年為了防禦我們勢力南擴所新增的三個堂口。熱血門現在一

共也就7 個堂口,但是他們要從以前四個堂口的人手以及裝備調配到七個地方,

必然會分散了各個堂口的力量。」

  周恪訓也懂了,「也就是說,我們如果集中力量攻擊他分散的堂口,就能取

得局部的優勢?」王十四還是很謹慎,「雖然如此也不能掉以輕心啊。雷霸既然

想對我們動手,那麼必然會在前沿的幾個堂口佈置重兵。現在我們捉到的探子已

然這麼多,沒捉到的誰也不知道還有多少,而我們則對他們的進攻計畫和佈防一

點都不清楚。」

  王十四等人也來到了地圖前面,周恪訓指著最突出的一個紅點說:「這狂風

堂位置最為突前,像楔子一樣釘在了我們勢力範圍內,對我們威脅最大。而那裡

是我們以前的一個據點,對地形也不會太過陌生,我提議先拔掉這顆釘子。」軍

師習伯希也點頭道:「至於其餘的兩個堂口,洪水堂和烈火堂,一來地形不熟,

二來距離我方太遠深入敵陣並不穩妥。」王十四也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不

置可否。

  半晌,王十四終於開口了:「讓我今晚再好好想想,你們回去準備一下吧。」

  每次大戰,無論如何,在最終決策之前王十四都要一個人在晚上深思熟慮,

第二天清早再做出決定,這次也不例外。

  「軍師,如何?」王迢這晚竟然沒有在床上。「還好,十四爺已經被說動了,

下定決心要先發制人,出手打擊熱血門前置的三個堂口了。」習伯希壓低了聲線,

畢竟他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透露秘密會議的內容。

  「好!那邊的情況你確定嗎?這次可要慎之又慎啊,不容有失。」「迢少爺

今晚就放心地休息吧,等好明天清早十四爺的傳召。」習伯希轉手欲走之際,回

頭笑道:「哦,對了,大戰在即,你可別在其他浪費太多精力了。」

    王迢也樂了:「知道了知道了,有勞您老關心。軍師先回吧。遲些時候一定

找個極品來孝敬軍師您,啊!一定……」

    「哈哈哈哈,這個日後再說!說定了!日後再說……」

  「我們的迢少爺終於來嘍,還以為人家這晚要獨守空房呢。」從紗簾後傳來

興奮的叫聲。王迢急急忙忙地脫下了靴子,「佳人有約,怎敢不來,只不過剛才

有點小事需要處理罷了。」

  「哼,恐怕是剛從別的床上爬起來吧。」

    「沒有沒有……」

    「哼!」

    「王迢有罪,讓七師姐久等了……來來來,師弟來好好孝敬孝敬師姐,今晚

一定盡力而為,絕對令你滿意。」

  這七師姐名叫李飛鳳,是王十四一個世交的遺孤。王十四當年見她年紀輕輕

就父母雙亡,人又長得可愛標緻,故而收為徒弟。不出其然,隨著年齡漸長,李

飛鳳果然是越來越漂亮,一對丹鳳眼勾魂攝魄,整個人就散發著嫵媚的氣息。初

出江湖就迷得眾多青年才俊為之神魂顛倒。

  王迢嬉皮笑臉地坐到了床上,挨在李飛鳳身邊。舉頭輕輕地吻了一下李飛鳳

的粉頰。舌頭輕點,嘴唇離開粉頰的時候,還頑皮地吹了一口氣。津液的蒸發給

飛鳳臉上帶來了一絲涼意。

  「師姐,來一個……唔……」兩人已吻在了一起,纏繞的兩條舌頭不依不舍,

一時纏鬥在你口中一會兒又回到我口裡,好一副香豔的春光。

  飛鳳本就不是什麼貞潔仕女,手下當然沒有閑著:左手撫摸著沉睡的大蛇,

右手則探進了王迢前胸的衣襟內。王迢見師姐如此,更是大膽。雙手直接擺在了

師姐胸前。當然,憑他的性格當然不會只是白白地放上去不作為了。他兩手由外

向內地揉動著兩座小山,拇指不時往裡摁,把小山一會兒擠成圓球,一會兒捏成

厚餅。

  「師姐這裡就是堅挺,百玩不厭啊。」本性風流的李飛鳳雖然年方十九,但

是性交經驗已很是豐富。她可不像何泳那般青澀,她的前胸飽經開發,不可能呈

現何泳那般尖筍狀,而又未及生育,故而是兩座堅挺的小山。

  「師弟這裡也不弱啊,還沒徹底蘇醒就已經這麼嚇人。」飛鳳的丹鳳眼緊緊

盯住王迢下體,她就是不相信在她的挑弄之下這兇惡的大蛇還能沉睡。果然,王

迢已是忍受不住,大蛇速度抬起恐怖的巨頭,耀武揚威似的。

  李飛鳳自然懂得「打蛇隨棍上」這個道理,順勢就扒下了王迢的褲子,巨蛇

速度彈了出來,揚起了威武霸氣的三角鐵頭,滲著毒液。她一看舌頭開始吐出透

明的液體,得意一笑,加快了挑弄的頻率。

  王迢豈會任由李飛鳳擺佈,雙手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把她脫了個精光,正在

細細地撫摸著她滑膩的後背呢。他已經在吮吸著李飛鳳的脖頸,一個接一個的吻

痕是他的戰利品。

  李飛鳳左手扶著大蛇的卵蛋,右手自上而下地套弄著大蛇。大蛇微微顫抖著,

她更是輕輕地揉動著蛇蛋,右手用掌心摩擦著敏感的三角鐵頭。蛇頭與蛇身交接

的地方最為敏感,此刻卻遭受著快速而技巧的撫摸。「額……師姐,慢點,慢點

……我快不行了。」王迢停止了一切動作,仰著脖子低吼道。

  李飛鳳卻似乎在懲罰他一樣,越擼越快。到最後更是俯下身子,低頭用香舌

去點蛇頭。

  香蛇還沒點幾下,大蛇已是不能自控,青筋盡露。李飛鳳更是速度抬身望著

王迢的蒼白的臉,一對吃人的丹鳳眼裡似乎在嘲笑著師弟孱弱的內力。毒液不出

意料地噴灑而出,王迢蒼白的臉才稍微恢復了一點血色。

  李飛鳳調戲著年幼的師弟:「你還是太年輕了……」用舌頭把右手上沾染的

毒液一一吮吸乾淨,左手勾在了王迢的下巴,引誘著他。

  王迢無地自容,一臉窘相,只好低頭避開師姐吃人一般的目光。心跳稍微平

伏只後,他恢復本色「師姐,我怕弄髒了你的床鋪,你是不是……」

    「便宜你這小子了。」

  見李飛鳳俯身準備情理蛇頭,王迢低聲笑道:「師姐,是時候讓小弟為你服

務了。」李飛鳳用左手狠狠地握了大蛇一下,掉轉身子,趴在了王迢身上。李飛

鳳在上面,低頭用小口情理著大蛇上剛才噴灑而出的毒液;王迢身子在下,雙手

掰開師姐大腿分別放在兩邊,準備口手齊用,對桃源洞發動一番攻勢以挽回顏面。

  李飛鳳左手扶穩蛇身,用小口把蛇頭整個含在嘴裡,香舌繞著圈兒地在情理

著,右手勉力撐著上身,雙腿在跪在王迢腰邊。王迢用左手撫順這濃密的草地,

右手拇指和食指頂開桃源洞最外面的關卡。

  頂開大陰唇後,廓然開朗。潺潺流水不斷,蜿蜒山脈連綿。王迢也忍不住在

心裡叫了聲好。食指輕輕地挑撥著肉芽兒,觀察著洞內山脈的「風雲變幻」。原

來李飛鳳的下體異于常人,洞內通道不是筆直的直通花心,而是曲折蜿蜒,可謂

曲徑通幽了。

  王迢有心在這裡扳回一城挽回顏面,故而挑弄得極為用心,對付花蒂也是用

盡了手法,一回兒撥弄一回兒捏夾……而玩膩了週邊之後則是探索幽徑了,此時

芳草已然濕透了。

  而李飛鳳知道師弟有心玩弄,也樂得享受,可下體瘙癢,只好拿手邊大蛇發

泄了。她清理乾淨之後,對著雄風依舊的大蛇再次發動進攻。這次手口並用:檀

口舔撥著蛇身,小手則不住地套弄。舔完蛇身之後則是把三角鐵頭含進口腔,吞

吐不息。吞吐過程中雙唇始終不離開蛇頭,吐出來的時候猶如輕吻一般緊貼;吞

進去也並非大口張合,而是貼著蛇頭隨著它的增大而增大。這樣雙唇的摩擦加上

蛇頭的配合,給予蛇頭最大的刺激。

  王迢也不是嫩雞,下體即使再爽,剛剛才射完一炮不可能這麼快又再失手。

  他派食指作為先頭部隊率先探入了險境。只覺彎彎曲曲好不複雜,兩邊肉壁

還不住收縮,似乎在逼退外來的入侵者一般。他不甘失敗,食中二指再行衝擊,

這次可是稍微撐開了幽徑,他也不是隨意進去參觀,在裡面一番挖弄撓刮。這下

可要了李飛鳳的小命了,她吐出了口中大蛇,喘著粗氣,拼命地扭動著屁股。殊

不知這只會令體下的男人更為興奮,體內的手指也更為放肆。

  「啊~啊~癢,好癢啊……」李飛鳳忍不住呻吟著。王迢桀桀地冷笑著不作

回應。但是又改作了中指孤軍突進,只是這次兵貴神速,明顯快速行進的節奏。

  他翻著手腕,把中指當做下體對李飛鳳的小洞進行抽插。李飛鳳也快到節點

了,明顯地支撐不住,雙手一軟上身趴在了王迢腿上。王迢則更為得意,右手中

指對著洞內突出的小點就是一陣撓弄。李飛鳳再也堅持不了,雙腿一抖,一股仙

泉自幽徑噴灑出來,射了王迢一手。

  他得意地拍著李飛鳳的屁股「我的師姐喲~這就堅持不住啦?」李飛鳳才理

順氣息,斷斷續續地說著:「哼,剛,剛才……剛才是誰,被,被我摸兩下……

就射了?」

    王迢也不答話:「嘿!我那是一時大意被你搞了個出其不意罷了。有種待會

你可別求饒。」

    說罷又提槍上馬,一邊拍著雪白的屁股,一邊在李飛鳳身後抽插著……

  「啊,啊,啊……慢點,慢點,啊啊啊啊……」

  這是鳥兒喚來的清晨。

  幾位長老,秦啟等子嗣徒弟都接到了王十四的一大清早的傳召,集中在了秋

草廳。

  「古有西漢陳湯」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現在我青山派已經被熱血門踩

上門來了!」王十四頓了一頓。「熱血門門主,霹靂手雷霸,他的第三個兒子是

個不折不扣的白癡兒。但是,前段時間,雷霸竟然敢發帖請求我將我的女兒,王

水兒下降給他的白癡兒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是可忍孰不可忍!」座下眾人異口同聲。

  「沒錯,最近他們還頻頻派探子過來摸索我青山派據地的地形,居心叵測。

與其當它熱血門準備完畢拿我開刀,不如反客為主,先發制人!」

    王十四環視了一下眾人,「經過我們詳盡的分析,對熱血門的突襲計畫如下

安排:我作為這次行動的總負責人,帶隊出擊;恪訓師弟和秦啟留守此地。易成

鋼和王青作為先鋒,帶人先到狂風堂前隱蔽好,收集好情報向身後主力彙報。其

餘眾人隨我一起行動,具體任務到時再作分配。軍事,你給他們說一下烈風堂的

情況。」

  習伯希上前道:「烈風堂,以前是我們青山派的一個小據點,後來我們不想

增大摩擦就撤離了那裡。堂口應該坐落在牛頭崗山腰上,上山的道路至少有三條,

但是都不太好走,後山也有一些小徑能拐過去,但是一旦被伏擊將沒有退路。而

且據我們所知他們打算把那裡構建成一個長期的據點,作為一個針對我們的前線

樞紐。那麼必然會有不弱的防守人馬,工事可能也會有所改造,成鋼和二公子你

們一定不要衝動。」

  王十四指著自己的大兒子王青,「尤其是你啊王青,戒驕戒躁才能有所作為,

懂嗎?」「爹啊,這番話你跟我說了不下十次了。」習伯希順勢道:「要不這樣

吧,十四爺,我陪同他們在前面偵查,也好互相有個照應,你看如何。」

  「也好,有你拉著他們也不會亂來。」王十四似乎放心了不少。「那麼各自

回去收拾準備吧,午後出發。注意保持機密,別走漏了風聲。」

  王隱倒是優哉遊哉,日到杆頭才起來洗漱。綠竹沙沙地響,原來是之前偷去

他玉簫的那只靈猴又過來「造訪」。王隱隨手把之前師妹拿上來的水果扔給它。

  那靈猴「吱吱」地亂叫,雙手比劃著什麼。遠處卻是「不如歸去」的杜鵑啼

血之聲。

  「喂,可否方便?」原來是王山突如其來地造訪。「嗯?請進,三哥有事找

我麼?」王隱慵懶依舊,閒散地穿戴著衣物。

  王山也不進去,在門外道:「今天我的草廬塌了一間偏房。颳風下雨也不見

得會倒下,於是我拈草算了一卦,卻是大凶之象。」「你我都在這玉人封,卦象

應該不是對在我們頭上,難不成山崩?」

  王隱綁好了腰帶,繼續說著:「我剛才也聽到了杜鵑的聲音,約莫是山下要

發生什麼事吧。」王山「我等山上之人,理什麼山下之事,不如繼續享受這松風

清泉,及時行樂。」

  「哈哈哈哈哈……也對,反正我來了這聽蕭閣以後,心中鬱結也解開了。」

  「乘興而來,興盡而返,不亦樂乎。」

  王山的身影越來越小,到最後只剩下靈猴的啼叫之聲了。王隱也只好擺弄玉

簫,緩緩地吹起一曲清風頌。悠揚,清越的笛聲飄出了很遠很遠。

 第四章 激戰

        

    易成剛,習伯希,王青三人帶著一干精銳,率先從密道下山,分批趕往前線

狂風堂附近。而王十四則是吩咐女人王水兒和徒弟李飛鳳外出聯繫在外人馬,到

時與主力匯合。而他自己則帶著大徒弟秦啟,四徒弟張浩,何沖兄妹以及小兒子

王迢秘密地從後山繞去前線。留下排名第十的徒弟也是他的義女王江南在總部,

到時候這邊有什麼意外好像他彙報。

  而主力部隊秘密穿行後山都被「鎮守」後山聽蕭閣的王隱盡收眼底。他的不

安又浮上心頭,再聯想到今早三哥王山所說的卦象,不堪想像。而他數次想大部

隊方向移步,想過去提醒父親及師兄弟,但都止住了腳步。他知道自己雖說是掌

門人王十四的親兒子,但是在門派裡的地位還不如和掌門毫無血緣關係的眾徒弟。

自己過去勸阻也阻止不了父兄的出征,反倒影響了士氣更加不好。

  蕭聲再想,穿透竹林。何泳叫道:「是五師兄的玉簫!大家快聽!五師兄在

聽蕭閣看著我們嘞。」王迢淡淡地說:「九師姐,你想得也太多了吧。只聽到蕭

聲就能推測出這麼多東西?不可以是五師兄閑著無聊吹蕭自個兒在玩?」

  蕭聲漸息。「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于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王

隱一吐胸中濁氣,方顯痛快。另一邊隨後傳來兩聲長嘯,王山也是不甘寂寞。

  二人雖是駐足後山玉人峰,但畢竟是青山派的人,二十年的感情不是輕易就

能泯滅的。「大家走吧,別誤了大事。」王十四表面依然平靜如水,可是又有誰

知道他內心是否正翻江倒海呢。

  秦啟駕馬趕上了走在前頭的王十四。「師父,熱血門那邊狂風堂現在是何人

把守?」「應該是那個號稱『一棍挑江東』的馮愈強,那人擅使一條齊眉棍,也

算是他們熱血門有數的一個高手了。」「就是他一條齊眉棍挑落了江東五霸?我

們誰對上他都得小心提防才是。」「呵呵,啟兒啊,你就是有時候太謹慎了,學

了你那周師叔罷?我們幾乎傾巢而出,還怕他一個馮愈強不成?」秦啟訕訕地傻

笑著。

  「爹,我看易叔和軍師他們就能拿下狂風堂了。」王迢很是樂觀。「就算他

們能打下也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畢竟人數差距擺在那裡。與其這樣還不如我們匯

合成一股更強的力量以絕對優勢去擊潰對手,減少傷亡,你說是不是?」

  一直沉默的四徒弟張浩突然開口,「如果對面也在狂風堂集結重兵怎麼辦?」

王十四呵呵一笑,「呵,做每件事都有風險,只能夠在事前做好分析探討從得出

最優選擇。當然了,你說對面未卜先知在狂風堂做好埋伏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只

是可能性有點小罷了。」原來這個四徒弟張浩,很喜歡轉牛角尖,想問題不夠全

面,這性格也導致了他的劍法向著走偏走奇的奇怪路子發展。這也別說,他的這

特點反而讓他和對人對抗的時候屢屢取得先機。他師父,也就是王十四的武功走

的是正統路子,同一個師父他的師兄弟也沒什麼異樣,敵人哪裡知道就他愛劍走

偏鋒,故而經常能打得敵人措手不及。

  午後,陽光從樹葉間的縫隙漏了下來。後山寧靜依舊。

  「原來剛才是你在吹簫。」王江南等王十四帶著眾人遠離之後,來到了後山。

王隱也很詫異這小師妹的出現

  「嗯?又如何?」王隱故作鎮定。說完才從畫中抬頭看了看面前的稀客。

  王江南那是一如既往地拒人於千里之外,站著離王隱足足有八步這麼遠。她

本是已故的大娘的遠房侄女,自小就被王十四收為義女。自大娘死後,她更加地

不喜歡與別人來往,猶似一座冰山,給人冷冰冰的感覺,與名字中的江南「二字

格格不入。

  「我原本以為你在這裡終日沉湎酒色,不料你竟然在這裡清修?」她的聲音

仿佛也從冰雪中飄來一樣,冷冷地,聽著令人很不舒服。

  「令你失望了,我在這裡寄情山水,聊以自樂罷了。」王隱扭過頭來繼續作

畫。這小師妹的美麗容顏,令人不敢直視。以免面紅耳赤一副窘相,他還是轉移

了視線。

  「噢?那九師姐前幾天身體不舒服又是怎麼一回事?」「這,這……我,我

怎麼知道……」王隱這下倒是不知道怎麼回答了。一下子被戳中要害,何況是在

女神般的師妹面前,這要他情何以堪。原來之前何泳剛被破了身子身體不適,被

其他人發現了端倪。

  這下王江南樂了,看著王隱手足無措的樣子,抬手用袖子遮住半邊臉笑了起

來。王隱癡癡地看著這平時冷冰冰的小師妹,她笑起來真是仿佛周圍的顏色都為

之暗淡。

  文字在這位貌若天仙的美女面前顯得很是乏力。青山派內有四位女弟子,可

都算是美貌之人了。王水兒氣質過人,遺世獨立;李飛鳳嫵媚動人,風騷誘人;

何泳嬌嫩可人,天真可愛。而王江南則是青山派裡面公認的四位美女之首,她可

謂集三人之長,美得令人怦然心動卻又美得不敢讓人有絲毫歪念。若說缺點那就

是她過於高傲,有點孤芳自賞,骨子裡就看不起別人也不願與其他人交往。

  原來王隱之前自暴自棄,不但是因為在門派裡被父親鄙視,被師兄弟們恥笑

疏遠,而且是他喜歡上了不能喜歡的人:他的妹妹王江南。看著王江南的逐漸長

大,女性魅力與日俱增,王隱對她的愛戀也逐漸變得不能自拔。於是乎,一個豁

達開朗的王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消沉悲觀的王隱。

  他也知道這樣的感情註定是沒有結果的,人倫與道德是無法逾越的鴻溝。他

的這份感情一直潛藏在心底,沒有讓外人得悉。而他一聯想到自己的難產而死的

母親只是一個無名無份的侍女,使他始終得不到父親的喜愛與重視,也只能感歎

命運弄人了。

  不止是他,在王隱看來,王青、王山、王迢這些人也對王江南的美色垂涎三

尺。如果不是礙于姐妹的名分和父親對她的寵愛,說不定江南早已慘遭毒手。而

更令王隱這位愛慕者痛心的是,幾位兄弟對自己意中人只是情色上的欲望,而沒

有絲毫的愛意。反正王隱這幾年來一直糾結於此,經常莫名地就心煩意亂,只能

運氣理順,不知不覺間反倒是提升了內力。

  「你在畫什麼?」江南又恢復了冰冷的語氣。「我也只是剛動筆而已,我一

向都是心之所向就直接搬到紙上。要不給師妹畫一張?」

  「無聊,我回去了。你繼續吧。」王江南轉身就走,王隱繼續低頭調色,借

此掩蓋內心的燥熱。王江南走了幾步,開口道:「其他師兄弟大多都希望能和我

多待一會兒,你卻沉醉于那水墨丹青,很好。」王隱背部微微抽搐,他是多麼地

想和江南在一起啊!可是在一起了又能如何?僅僅是在一起而已。

  當王隱理清頭中思緒,猛然回身的時候,江南已不知下山多久了。

  竹葉也紛紛落著,卻感受不到一絲的風。

  畫很快就畫好了,但是筆下畫出的竟是一個活脫脫的王江南。那神態,那眼

神,無不像極了真人。王隱那是畫過幾十張江南的畫像才能描繪得栩栩如生?那

是心中有多大的念想才達到躍然紙上的境界?

  竹林聽到了風的召喚,沙沙地回應著。王隱才見到地上飄起的手絹。那是江

南的手絹。王隱終於等到了一個主動去找江南的理由。

  王隱帶著手帕,飛身下山。他知道此時大戰前夕,防禦的人手本就不多,後

山的守備必然空虛。他回到了熟悉的地方,也不願浪費時間在曲折的回廊中,直

接在屋頂上飄向目的地。

  青山派男女居處分列江南樓的兩側,而王江南不喜喧鬧,選擇了最偏遠的一

間作為自己的居所。王隱已順著飛簷滑到了走廊上,假裝慢步走來。

  吊起的花兒也凋了,飄下最後一塊瓣兒。

  王隱抬起的右腳再也踏不下去,右手死命地用力握著,指甲已經掐到了肉裡

還渾然不覺。他看到了不敢相信的一幕。

  師叔周恪訓正壓著王江南的雙腿在奮力推進著。這顛覆了王隱的原有認知!

周恪訓師叔在他眼裡是一個慈祥的長輩,對他們這些後輩一向都很是關照,是個

老好人。而他的女神王江南平素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又怎麼會如此放蕩呢?

  王隱才仔細往房裡看去,王江南平躺在桌上,估計被封了穴道雖然奮力反抗

但四肢無力。「你最好一劍劈了我,不然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哈哈,我的

姑奶奶喲,你當我是三歲孩童嗎?你爹外出一時半會兒肯定回不來,這段時間你

就是我的最好的玩具。要怪就怪你爹把你留下來吧。」「哼,我們王家,我們青

山派走漏了眼,竟然留你這麼個喪心病狂的魔頭在本派防守。」「哈哈,這句話

倒沒說錯!」

  說罷周恪訓已低下頭去,想吻一下王江南。江南把臉一偏,保護小嘴不被侵

犯,但臉蛋可是遭殃了。「這麼多年來,我的王師兄可是對我太好了,每次他在

外征戰都把老婆兒女留給我,真有我心啊。」原來周恪訓之前已把王十四的妻妾

幹了個遍,恐嚇加哄騙,屢屢得手。

  門外的王隱一時驚訝得說不出話來。而且眼睛一落到江南的美麗身體上遍再

也離不開了。平常高傲的雙眼現在表現著屈辱、憤懣、與不甘,已有點滴淚水流

在臉頰。牙齒輕輕地咬住下唇,似乎在無言地訴說著下體的痛苦。雙手在用力地

推搡著周恪訓低伏在她頸脖上的頭,希望能減免被到處亂舔的屈辱,雖然頸上已

是大片大片的吻痕,還有幾個瘋狂的牙印。修長的雙腿,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

瘦,現在無力地掙扎著,但是始終不能逃脫周恪訓有力的雙手。雖然江南無時無

刻都在抗爭,但這只能是白白增加施暴者的樂趣罷了。王隱的下面的玉簫已經豎

了起來,他竟然想繼續看下去,好好看著心中高高在上的女神是如何被淩辱的。

  周恪訓還要在言語上羞辱江南,「你這婊子,大白天的跑上去玉人峰幹什麼?

求王山那變態虐待你嗎?」「沒有。」

  「哦,那應該是跑到聽蕭閣找你的風流哥哥了?聽說前些天何泳才主動跑上

去送逼破處,你爹一走就這麼急不可耐了麼?還是何泳告訴你王隱那會兒很厲害?

哈哈哈」這次江南直接把頭扭到一邊,無視了他的污言穢語。王隱在門外越看越

興奮,原來這就是他內心的投射。因為名義上的兄妹關係,他對江南的愛慕之情

只能隱於心底。而這時周恪訓對江南的強暴則是正確地反映了王隱內心潛意識。

  「怎麼了?不話可說了吧!說!你說!什麼時候被他破的處?」周恪訓越來

越興奮,抽插得越來越用力。「說啊!說,你給我說,什麼時候失的身!竟然沒

有讓我撈上第一次。真是騷貨!平常還真看不出來。」江南的身子隨著他一進一

出也前後移動,乳波翻飛煞是誘人。周恪訓把江南的兩條長腿並在一起用左手抓

住,高舉過頂,右手一把撥開了江南擋在胸前的右手,狠狠地抓了下去。「啊!

痛……」江南一聲輕呼,卻使周恪訓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罪惡的右手交替揉搓著嫩滑的雙乳,滿是老繭的手掌則把胸前的小米摩挲地

愈發堅挺。右邊的椒乳首當其衝,好一個水蜜桃被蹂躪得不成樣子,滿是青色瘀

血。拇指食指緊緊地捏住桃尖,還在不停地左右旋轉著拉扯著。江南已是不堪忍

受肉體和心靈上的兩重折磨,雙手掩面低聲抽泣,默默地忍受著這殘酷的一切。

  左邊的蜜桃更加悲催,被他用兩個手指的關節狠狠掐住,一下一下地扭動著

脆弱的桃尖。聽著一聲聲地呻吟,周恪訓哈哈大笑。張開右手,同時抓弄著兩邊

的椒乳,五個指頭輪番出動,「輕攏慢撚抹複挑」。此刻,門外的第三者,可憐

人王隱,只能看不能吃,下體腫脹欲裂,呼吸加重,右手甚至有自慰的衝動。

  「憑什麼他是掌門我卻什麼都不是?哼,若不是師父偏心把門派秘笈偷偷地

傳給他,現在武功孰高孰低還不一定呢。」周恪訓把對王十四的不滿和怨恨盡數

發洩在江南身上,衝刺一下猛比一下猛,連子孫袋也是一下下地拍打江南的雙臀。

  「你哭吧,哭也沒用,他們都出去了,誰會來救你!你那個三哥王山,終日

沉溺在性虐待的世界裡,都幾年沒下來了。更別說新近被流放到聽蕭閣的那個窩

囊廢了。」他把江南的雙腿放下,以便最後衝刺。右手撥開江南遮掩美顏的雙手,

看著江南不願接受這殘酷現實的表情。左手把住江南的兩腿美腿向上一壓,低頭

看著兩人交合處,右手輕輕地擠壓著陰蒂。「你這淫娃,你看你下邊都流這麼多

水了。還死撐著裝什麼貞潔烈女。讓你嘗一下爺的手段,待會兒定要叫你發情發

浪!」抵擋了一陣,江南的防線終於崩潰,不自覺地呻吟起來:「啊,啊啊……

啊……」

  王隱一直都在門外,除了興奮,更多的則是驚訝。一開始是驚訝於這景象,

後來則是驚訝于江南的美麗。直到剛才聽到江南的呻吟聲,才稍稍恢復一點理智。

他的雙眼逐漸閃動著憤怒的火焰,目光由江南的曼妙裸體轉移到周恪訓毫無防備

的背脊。周恪訓身為師叔,武功的確是高過王隱他們很多,比之王十四也只是稍

遜一籌。如果王隱一擊不中,周恪訓有了防備之後就再沒機會了。他思索著最佳

的攻擊方案,務求一擊必殺。

  但是時間不等人,眼看周恪訓快要射精,王隱是絕不會讓那骯髒的東西噴灑

到江南體內的。他人隨風動,抽出懷中玉簫手腕一翻,已然是一招「潛龍騰淵」,

起手就是看似不留後路的拼命打法。

  風聲驟起。江南又睜開了那早已緊閉的雙眼,而周恪訓也立即回身。王隱不

等招式用老,手腕一翻,身形一變,化為一招「飛龍在天」,引而不發。周恪訓

武功雖強但也應接不暇,只好轉過身來用雙手緊緊封住胸前門戶,這下可是占盡

下風了。因為一來毫無準備,二來姿勢極其彆扭。王隱早知周恪訓不喜變通,在

旁邊的時候已經通過計算把潛在的對戰情況都在腦中演繹了一遍,現在的一切都

在他的意料之中。

  王隱落到地上,使一招「長蛇吐信」,玉簫往前探去猶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

周恪訓之前還在射精邊緣,這下突然地精神又高度緊張,自然地就腰間一緊馬眼

一松,渾身一顫,精液噴射而出。王隱冷笑一聲,玉蕭已直接點中了周恪訓的前

胸。這下玉簫當劍,周恪訓雖不至於利劍穿胸,但亦是受了極重的傷。王隱跟上

左手就是一拳,直接打在了他喉結處,那聲慘叫被硬生生地壓在了喉嚨裡。「咯,

咯……」

  周恪訓武功雖高,但王隱沒有一個平等的機會給他和自己平等地交手。武林

上,戰鬥中勝負的決定性因素並不全是內力和招式,還包括心態,智慧,地形,

戰術等等很多其他因素。所以王隱能在絕對武力的劣勢之下,憑藉這個機會對武

功強于自己的周恪訓一擊必殺。

  「你,你沒事吧?你穿上衣物,我先出去。」王隱突然想到江南突遭橫禍,

而自己卻又無力改變些什麼,一種挫敗感和無力感湧上心頭。

  「你打算怎麼處理他?」江南有氣無力地說著。背對著正在整理衣物的江南,

王隱說到:「還能怎樣,我在青山派裡面是什麼地位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這次

我連辯白的機會都沒有。」「他企圖對我不軌,然後你把它殺了?」「爹不是傻

的,憑我的武功不可能光明正大殺得了他。爹還可能說是那惡人撞破了我們的好

事然後我們害了它。到時候你就說是我殺了他吧。」王隱倒是一臉輕鬆。

  王江南不禁動容,「那麼,你呢?」

  「我最遲明天就得走,這裡留守的都是他的心腹。你……你,你好自為之吧。」

說到最後,王隱也不能保持平靜了,兩肩稍微聳了聳,幸好背對江南,看不到他

臉上複雜的表情。

  兩人保持著沉默。放佛這世界沒有了其他,只剩下他們兩個了。

              

                第五章

  夜漸漸地吞噬著最後的光。某無名小鎮迎來了王十四與青山派一眾人。

  「吩咐下去!」秦啟傳達著王十四的命令。「各自分散投宿,再往前就是熱

血堂的勢力範圍了。等王青他們把資訊送回來再做定奪。」王十四拍了一下他

「秦啟啊,你仔細想一下,我們都到這裡了,王青他們有可能還沒有偵查好嗎?」

「那……青師弟他們是……?」

  「呵呵,王青那死腦筋加上成鋼暴躁的性格,他們准是擅自帶人直撲狂風堂

了。」秦啟臉色一變。「不是習軍師跟著他們嗎?這長途奔襲的還搞突襲,對面

如果早有準備以逸待勞情況可不容樂觀啊!」

  「誰叫他王青立功心切,讓他吃點小虧也好成熟一點。別看他有時一根筋,

他劍法還真心不弱,不過要和號稱『一棍挑江東』馮愈強單打獨鬥就有點難度了。」

王十四似乎是有意如此安排,看著他堅定的眼神,秦啟也對這兇險的一戰充滿了

信心。

  陰沉著的天,似乎要隱藏已到中午的現實。王十四一干人等還是沒有等到王

青他們的任何資訊,即使已經派出了前後三批次的人外出打探消息。

  四徒弟張浩一拱手,「師父,我看軍師他們是凶多吉少了,我們下一步如何

打算,早做定奪才是上策啊。」王十四的雙眼依舊堅定地望著前方大門,似乎仍

在期待大兒子王青等一行人的歸來。

  小兒子王迢也附和著:「爹爹,我們是該直接殺上狂風堂呢?還是速度退回

大本營?在這裡幹耗著一旦被熱血門發現了可不好。」

  八徒弟何沖此時反倒最是沉穩:「你們給一點時間師父思考吧,此時前方是

吉是凶尚未可知,若是過早地退了回去,軍師他們無人接應又如何是好。」

  「報!」門外大喝。「急報!急報!」王十四的眼神終於收了回來,緊繃的

雙肩頓時鬆弛了下來。此時此刻,這個叱吒風雲的大人物頓時顯得衰老異常。

「傳!」

  「報告掌門:前方兄弟發現了軍師他們一行,正接應他們過來此地。他們基

本全體負傷,二公子傷勢嚴重,碰面時仍然昏迷不醒要由他人背在身上。」

  王十四搭在太師椅上的雙手已是握緊了側靠,但命令仍是十分平靜,「吩咐

大家做好準備,時刻準備轉移或者戰鬥。」

  「掌門!伯希對不起你啊!」軍事習伯希首先開口,說罷已是按胸咳嗽連連,

口吐鮮血。易成剛更是像個雪人似的,頭上、肩上、胸前、後輩、腿上都纏有紗

布,「掌門,你一掌斃了我吧!是我沒保護好二公子。」他梗咽著,抹了抹眼淚

鼻涕,抬頭大聲說道:「操他媽的熱血門,操他媽的馮愈強!似乎早就知道了我

們要突襲一般,狂風堂上人馬多得不得了,還他媽的調來了不少好手。弟兄們浴

血奮戰才沒有全軍覆沒,只是二公子被馮愈強那廝打傷了。」

  習伯希伸手拍了拍易成剛,緩緩地道:「把守狂風堂的除了早已知悉的『一

棍挑江東』馮愈強,還有堂主級的『風雷雙刀』吳立果,『兩頭蛇』楊平。吳立

果和楊平正常來說應該把守著他們各自的堂口,而不是待在狂風堂。我們的確是

大意了,才遭致如此慘敗。」

  這時一個平素跟在習伯希身邊的弟子陳太豪一五一十地向王十四稟告了前因

後果。

  「我們到了狂風堂附近,派人出去偵查得知狂風堂內情況和我們所知並無二

致。於是二公子和軍師他們決定先斬後奏,稍作休整後從正面直撲狂風堂,打他

個措手不及。我們的確輕鬆地解決了沿途的敵人,沖進了狂風堂後他們才意識到

我們的突襲。」

  秦啟分析著,「那麼他們應該不是刻意在裡面埋伏你們了?」

  陳太豪解釋著,「應該不是,我們衝殺進去的時候他們很是慌張,並沒有有

效地組織抵抗。當時只要幹掉了馮愈強估計就能拿下了。二公子一找到馮愈強就

直接提劍殺上去了啊?」

  何泳迫不及待地問:「那之前軍師所說的吳立果和楊平又是哪裡來的?」

  「九姑娘別急,聽我慢慢說。」陳太豪吸了一口氣,繼續說著。「這時候軍

師正指揮著我們剿滅剩下的敵人,而易叔則準備上前和二公子一同和馮愈強拼殺。

後山突然閃出來大隊人馬,領頭的就是那吳立果和楊平!軍師和易叔被他們分別

纏住,無法上前幫助二公子。」

  王十四壓低聲音說道:「繼續。」言語裡似乎潛藏著複雜的感情,說不清是

憤怒還是悔恨。

  「我們人數本就不占什麼優勢,前面只是打他個措手不及。現在加上後山趕

來的敵人,我們頓時陷入苦戰,很多兄弟力戰而死。」敘述者喘了口氣。

  習伯希接著說:「本來我和成剛加上二公子,打掉馮愈強應該不難。現在多

了『風雷雙刀』吳立果和『兩頭蛇』楊平,變成了二公子單挑馮某人。馮愈強號

稱『一棍挑江東』並非浪得虛名,別說二公子了,就是我或者成鋼和他打也未必

敢說能贏。我和成鋼就是想儘快解決掉當前對手過去幫忙,但是敵人也不是那麼

不堪一擊的啊。『風雷雙刀』吳立果,雖然近年武功有所長進,但是被我鐵索逼

得近身不得,只好死守門戶,我一時半會也奈何不得他。那邊楊平耍雙槍正好被

成鋼的大錘克制,雙槍在厚重的雙錘面前無法靈動起來,沒一會兒就破綻百出了。

但是二公子那邊也被馮愈強的齊眉棍逼得步步後退。那吳立果也知道拖下去形勢

對他們有利,舞動著所謂的風雷雙刀死死把我纏住,讓我不能脫身去救二公子。

另一邊成剛拼著吃了『兩頭蛇』一招『羚羊掛角』,用右肩頂住了楊平的左手槍,

左手大錘當胸直擊對手。『兩頭蛇』左手收招不及,已是無法躲閃,前胸受到重

擊,胸骨骨折當場斃命。雖然成鋼拼掉了楊平之後立即趕過去,但是當他趕到二

公子身邊的時候,二公子已經吃了馮某兩棍了,身形淩亂站立不穩,危在旦夕。」

  易成鋼很是懊惱,「唉,都是我該死,沒早點趕過去幫忙。」

  王十四安慰道:「成鋼不要自責了,是王青太衝動罷了。」頓了一頓,接著

說,「然後是不是軍師打掉了吳立果,馮某看要一打二就沒有戀戰,然後你們才

順利退回來?」

  何泳急了,搶著說:「師父你又不在現場,你怎麼知道。」王迢倒是笑了,

說:「易叔之前已然負傷,還要保護二哥,馮愈強沒理由收手啊。只有軍師脫身

來幫忙他們才有可能全身而退,對吧?」

  軍師點了點頭,「的確如十一公子和掌門所說的一樣,只是我還是吃了受傷

的吳立果的一掌,那邊成鋼後背也被馮某齊眉棍掃了一下,我們才得以脫身。只

是更多的兄弟卻只能永遠地呆在狂風堂,再也回不來了。」

  說罷,眾人都把目光轉向了另一邊床上的王青。王青的傷勢人盡皆知,大家

心裡早已有數。只是看在服下九轉靈丹和靈芝參湯後能否醒來罷。

  王十四眼看愛子受難,悲從中來。作為父親兼掌門,可以說是由於自己錯誤

的預判,乃至做出愚蠢的決定,斷送了自己大兒子的未來。

  此刻雙眼緊閉的王十四,仿佛已不是名震天下的青山派掌門,而只是一個普

通的父親罷了。緊合的眼皮,擠出了眼角條條皺紋,此時此刻,在悲痛中更顯得

王十四的蒼老與孤獨。

  武功高強如何,才略出眾如何,門派掌門又如何,還不是在至親之痛面前露

出軟弱的一面。

  「咳咳……咳……」王青吃力地小聲咳嗽著。王十四已是飛奔到床邊,看著

眼前衰弱的兒子,一時竟是語塞。

  「馮愈強,馮愈強……」看著王青念念不忘,眾人唏噓不已。

  「我兒莫怕,先折一陣何足為懼,我堂堂青山派豈會怕了一個馮愈強。」

  「還好,還好……」王青已是氣息漸弱,只是雙眼用力地撐開著,似乎知道

一閉合起來就再無機會重見光明了。

  「青兒還有什麼牽掛嗎?」王十四壓著聲子問道。

  「啊!啊……我再也不能為爹爹辦事了。」說完最後一個字才把頭一歪,不

甘心地離開了人事。兩眼雖已失去光澤,卻仍在訴說著悔恨與不甘。

  何沖何泳已是傷心痛苦,就連王迢也低頭不語。易成剛倒是長跪不起,哭成

淚人,一直在大喊自己有罪。反倒是王十四最為平靜,眼睛沒有一滴淚花。

  他站了起來,一震雙袖,看著自己悲痛的部下與後輩,猛然抬頭向前,「我

王十四,與熱血門,不死不休!」說到最後四個字更是一字一頓,鏗鏘有力。

  正是秋風飄他處,落英此地留。

 第六章

  顫抖的梧桐,訴說著秋風的無情。野菊怒放無人問,夏花凋殘莫不惜。

  王隱背負雙手,抬頭看著鳥兒嬉戲打鬧,渾然不覺時間在流逝。他身後屋裡

默默地坐著一個絕美少女,江南右手托著腮,看著王隱的背影呆呆地出神。

  這一天對於江南來說,一時間很難接受。先是中午目睹義父以及眾位師兄師

姐外出與死敵作戰。再是循著笛聲到了後山玉人峰,與王隱的見面卻顛覆了以往

對這位放浪形骸的義兄的認知。看著他專注于丹青之中的神態,再回憶那曼妙的

笛聲,眼前這位醉心藝術的義兄似乎並非有如師兄所說一般的不思上進、自暴自

棄。那雙本應握筆抓笛的手,從小到大被迫著揮掌舞劍,只是出身二字又豈是人

力能夠改變的,那才華橫溢如趙佶李煜又能如何呢?若是身在官宦世家,王隱又

該有如何的文采風流,江南已是浮想聯翩。不知不覺間竟是愧疚不已,羞愧當初

竟是對王隱有著深重的偏見。

  而這位風流俊逸的義兄竟在與自己的對話中面紅耳赤,露出窘迫的一面,可

是與他沉溺青樓,流連紅館的傳聞相差甚遠。難不成……不對不對……想到此處,

江南已是思緒淩亂,粉頰卻是染上了一層嫣紅。

  而平時正直老實的師叔竟是人面獸心之輩更是讓江南難以接受。想到此處,

紅豔的臉頰瞬間煞白。聽他口出胡言,似是早就強迫義父的妻妾行那苟且之事,

不知二娘和三娘有沒有……江南不自覺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又是覺得臉上

有如火燒一般。

  而更令她意外的是,在自己已是絕望之際,竟是這位義兄挺身而出,一舉擊

殺惡賊。現在細想起來,王隱竟會為了送回一條絲巾而不故義父的禁令,貿然走

下玉人峰,實在是難以想像。想到這裡,王江南的思緒愈發淩亂。

  在江南胡思亂想之際,王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早已轉過身來,看著眼前女神

時而不解時而羞澀的嬌態,竟是一時呆了。

  江南首先回過神來,看到呆滯的王隱也是嚇了一跳。低著頭喊道:「五師兄,

五師兄……」

  「哦!哦……有什麼事嗎?」王隱也知道自己失態,故作鎮靜。

  江南也恢復往日冰冷的面孔,「那惡賊你處理好了嗎?」「被我拿去喂狗了,

不要污染了這萬綠青山。」

  冰山也有融化的一刻,「那……你晚上就要回去玉人峰了嗎?」「應該是吧

……若能常駐聽蕭閣,和清風作伴,與綠竹為友,寄情山水,也就不枉此生了。」

江南默然,她知道周恪訓的失蹤遲早會被眾人發現,那時候王隱恐怕就不能繼續

留在聽蕭閣了。

  日正西斜,王隱看著這火燒一般的紅雲,心中一動,開口問道:「嗯?你知

道這次爹他們的作戰方略麼?」

  江南詳細地盡述心中所知,王隱聽完卻是臉色沉重。

  江南放下身段一問究竟。王隱卻是歎了一口氣,「這一戰怎地如此輕率!」

  「孫子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熱血門安排了這麼多人來打聽消息勘

探地形,尚且不敢主動求戰。而我們捕風捉影,就貿然出擊,兩邊高下立判。雖

說兵貴神速,尤其在敵強我弱的形勢下,發動一波強有力的突襲是沒有錯。但若

這只是敵人誘敵深入之計呢?如果說誘敵深入只是天方夜譚,那麼敵人若然早已

造好對我進攻的準備,那麼突襲的成功率也不會太高。「

  江南已是聽到膽戰心驚,不禁問到:「雖說如此,但這次敵明我暗,若一舉

打下狂風堂,再配合後續趕來的各地人手,或許可以一鼓作氣擊敗熱血門。」

  王隱擺了擺手,「這狂風堂是熱血門苦心經營的據點,戰略位置極其重要,

況且他們既然早有進攻之心,沒理由不把狂風堂作為前進的支點。」「你的意思

是……?即使對面沒有察覺我們的突襲,狂風堂也是早就人強馬壯?那我們不正

好碰在了刀口之上?」

  「這也不是絕對的,只是我的分析罷了。況且爹的計畫也說的很清楚,是叫

軍師他們先偵察清楚,等爹他們主力到來後再作進攻。若是這樣的話,應該拿下

狂風堂沒什麼懸念。」

  還沒等江南回過氣來。那邊王隱踱著步子繼續分析著:「二哥素來衝動貪功,

而易叔又是脾氣暴躁,他們很可能會違命直接帶人撲上狂風堂。」「等等,他們

還有軍師陪同呢,不可能會這樣吧。」「軍師本就是和王迢一派,而二哥和王迢

已是為了下任掌門之位明爭暗鬥,你說軍師會不會阻止他們的進攻。我想爹這樣

的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之前二哥外出任務都過於順利了,可能爹他是想借狂風

堂挫一挫他的驕躁吧。又有軍師和易叔陪同,無論環境如何險惡,理論上都能全

身而退。」

  江南長籲了一口氣。這看似簡單的人員調配,背後竟是如此複雜。江南對王

隱的看法又有了新的改變。

  「之後的戰況會是如何發展呢?」「如果我高估了熱血門,他們並沒有早早

做好進攻我們的準備,那麼狂風堂等三個前沿的堂口必然能被我主力拿下。但他

們的實力還是擺在那裡的,我們要想更進一步幾乎沒有可能。若是熱血門早就對

我青山派圖謀不軌,各路人馬早已集結完畢,一旦得知我們主力傾巢而出,爹他

們可就不好受了。」

  「那義父他們能應對熱血門的瘋狂圍剿嗎?」「這還好說,若是他們盯著我

們的主力不放,爹他們大不了退回了就是了,憑藉我們二十四橋的天險守住是沒

有問題的。最怕他們直接繞過爹他們直奔我們而來,那麼爹他們將陷入兩難之境。

退回來吧,將會受到敵人主力的前後夾擊。我們如果有把握能正面戰勝熱血門,

也就不用兵行險招了。如果放任敵人主力不管,直接擊破正面狂風堂等敵人,也

奔著熱血門的主壇而去,或許還可以圍魏救趙。」

  江南顫聲問著:「如果義父他們沒有回救,我們怎麼辦?」

  王隱也頓住了身形,無奈說道:「盡人事,聽天命。」

    「但是……但是正面二十四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後山也是易守難攻,熱

血門未必就能攻上來吧。」江南反駁著,在安慰著自己。

  「理論上是這樣的。但是這不是紙上談兵,首先留守在這裡的並不是我們青

山派的精銳,我們也只是普通的江湖門派而並非久經沙場的虎賁之師,很多看似

可行的策略到了實際執行也要大打折扣。其次,二十四橋下麵並不是波濤洶湧的

大江大河,只是略顯湍急的山間小河罷了。對面人數佔有明顯優勢的話,可以一

面從橋上頂盾強攻,同時從水面上想辦法,鋪橋或者淌水過河其實有心的話並不

是太難。至於後山,除非徹底封堵,否則在絕對的人數優勢面前,尤其是高手的

數量優勢,即使再是雄關險境被攻克也是時間問題罷了。」

  江南聽完王隱的長篇大論,可謂震驚不已。雖說在王十四等人出發前,沒有

任何一個人會愚蠢地認為青山派能夠輕鬆地擊敗熱血門。但是王隱這悲觀而又透

徹的分析,可真是令江南震驚不已。這落差之大一時竟是難以接受,江南只能再

次莫名地出神。

  月上西山。只是這一刻竟似來得如此之遲,起碼在江南心裡,這日的白天部

分可謂非一般漫長。

  王隱正要起身告辭之際,外面突如其來地傳來怪聲怪氣的問話「十姑娘,家

父可否還在你房中啊?」

    「哈哈哈哈,人家十姑娘怎麼有空回答哥哥的低級問題呢?」

  王隱和江南都是驀然一驚,王隱立時鎮靜下來,回頭對著臉色煞白的江南說:

「該來的還是要來的,怕什麼啊,大不了我一死了事,你有什麼我都幫你頂著就

是了。」往日潛藏在心底的豪邁破殼而出,在青山派隱忍了好幾年的王隱在心愛

的女神面前竟是恢復了往日的不羈灑脫。

  兩人已是聽得明白,門外乃是周恪訓的兩個兒子周通,周順在叫喊。周順已

是無所顧忌,「爹爹好不厚道,則能在溫柔鄉中忘了我們兄弟兩個呢?」哥哥周

通也是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弟弟不要著急,所謂百行孝為先,就先讓爹爹幹個

痛快,我們在旁邊觀摩一下也不遲啊,哈哈……」

  伴著漸近的腳步聲,兩人的話語已是越說越下流。在他們眼中爹爹出手那肯

定是萬無一失了,之前無數次的成功經驗已經使他們徹底放鬆了警惕,只想儘快

親眼看一下傾國傾城的江南脫光了衣物又是如何的美麗。

  原來二人近年一直隨著父親留守青山派,也沒少跟著周恪訓得屁股幹壞事。

這次父親早已撂下話來,一定要騎上那高傲的鳳凰——王江南。二人早已摩拳擦

掌,欲火焚身,只是日落西山還遲遲不見父親歸來,才直奔此處而來。

  王隱已是把拳頭捏的啪啪作響,心中怒火燒得無比旺盛。他可以忍受任何人

對他的侮辱,但是不能接受周通、周順兄弟這赤裸裸的對江南的侮辱。殺意溢出,

劍氣充盈著這三寸之地,身後的江南也不禁打了個寒戰。

  短短幾秒,王隱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江南才剛認為自己對眼前這人有所瞭解,

此時卻又發現自己一點都不知道王隱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走在前頭的弟弟周順見到王隱站在那裡,不覺一怔,「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身後的周通拍著弟弟的肩膀,「哦哦,五公子十姑娘,恕我倆無禮,打擾

了二位的好事,啊哈粗人不懂禮數,見怪莫怪啊。」

    「怪不得十姑娘不理我們,原來是有王隱這白面書生在身邊。」

  兩人一見江南那驚慌的神情,加之內心深處篤信父親早已得手,更是肆無忌

憚。王隱在他們心中正如周順所言,只是一個武功孱弱只會花拳繡腿的白面書生

罷。

  「弟啊,之前王隱不是才把九姑娘給破了瓜嗎?怎麼又勾搭上十姑娘了?」

「哥你這就有所不知了,我看是十姑娘不堪寂寞,又不想落後於人,才主動邀請

王隱下山嘛,這麼……」話沒說完,王隱已是飛到身前,右手高舉玉笛,朝扭頭

說話的周順頭頂當頭劈下。大喝一聲似驚雷,「你見你的淫賊父親吧!」

  這一劈突如其來,勢如破竹,王隱手中無鋒無刃的玉笛在周順看來,竟是比

鋒芒畢露的龍泉寶劍還要厲害。雖無寶劍在手,但劍光如練,簡單一劈已是把周

順整個身型籠罩在劍氣之內,閃無可閃,避無可避。

  身後的哥哥周通雖然也有出言戲謔,但一直盯著王隱的他看到身前一花,立

即就把嚇得腿軟的弟弟往身後一拉。若不是右手先前拍在弟弟的肩上,這一下玉

笛可就能要了周順的小命。

  王隱一擊不中,也不收勢,手腕順勢一翻,玉笛劃了個半圓,一招「雲淡風

輕」,玉笛遙指周通前胸數處大穴。

  周通看到那雷霆一擊之後,已然不敢小覷王隱這「白面書生」。見他一招

「雲淡風輕」,連消帶打,似是盤蛇吐信蓄勢待發。周通也不是泛泛之輩,已然

拔出了腰畔佩劍,使一招「鳳點頭」虛虛實實,手腕抖動劍尖徐晃,打算見招拆

招。

  這一下拆招很是漂亮,頗見周通的手下功底。「雲淡風輕」本就是變招之一,

並不是什麼狠辣殺招。而「風點頭」則能隨敵招變化而隨之變化,理論上正好克

制王隱隨之而來的殺招。

  但是周通透過自己顫動的劍尖看到王隱玉笛越舞越近,但劍勢將盡也不見他

變招。「風點頭」本就是為了後續變招便利的一下妙手,現時卻完全沒有了作用,

因為王隱到最後也沒用變招。

  玉笛劃出一道曼妙至極的狐線,王隱握笛的右手已是翻著手腕,誰都知道,

反手再作任何變化都會無比艱難。但他右手一送,就這樣反手把玉笛穿過了周通

盡力舞動的劍花,直接打在了面前敵人的胸前顫中穴上。

  周通雙眼突出,到死也不相信這軟綿綿的「雲淡風輕」竟也能風起雲湧,致

自己於死地。

  王隱武功上這隨心所欲的特定,可謂在不知不覺間養成的。他縱情山水,醉

心藝術,本就無拘無束,而他又是疏狂豪邁之人,近年處處失意之下更是放浪形

骸,這所謂的「隨心所欲」便是這般造成的。

  其實他已然脫離了招式的束縛,套路的桎梏,而雖是玉笛作劍,但仍是劍氣

沖天,整個人渾然成為了一柄劍,已無需手中有劍了。

  但是誰又能想到這一切都緣自他上次下山把佩劍放在了當鋪。這原因亦不過

是為了換錢以便能盡長時間地不回去青山派罷了。

  王隱一見擊斃周通,心中鬱氣竟是散了大半,不由自主地長嘯一聲。周順早

已回過神來,見武功強于自己的大哥一招死在了眼前敵人手中,已經沒有了正門

一戰的勇氣。回身便閃。

  王隱也是由於長嘯礙了時間,待看到周順時已是在曲折回廊之中。

  周順回頭大喝「看石!」揚手朝緊隨其後的王隱一甩。

  王隱下意識地側身躲閃,凝神細看才發現空空如也。

  已是穿過了曲折的回廊,在寬闊的大道上王隱越追越近。周順再是回頭大喝

「看石!」

  王隱不吃同樣的虧,徑直伸手朝周順抓去。不料竟然真有一顆飛石自周順手

中飛出,距離如斯之近,王隱也是躲閃不及,前胸一下劇痛,料是胸骨骨折也無

大礙,只是瞬間氣血翻騰,咳嗽連連。

  江南趕到的時候,周順已不知道逃到哪兒去了。看著王隱還看著江南笑了笑,

「死不了,只是斷了幾根骨頭罷了,可惜沒能捉住周順。哼,聽他語氣以前他們

也沒少作惡,咳咳咳……」嘴角已是滲出一條血絲。


性愛樂園

梅根看著鏡子里的丈夫慢慢穿起了褲子,「喔、喔,」她頑皮的笑著,藍色

的眼楮在火焰般的發絲下閃耀著,「你今晚穿丁字褲吧。」

  赫斯轉了轉眼楮,「喔,別鬧了,假如我被叫上舞台怎麼辦?」赫斯的聲音

聽來有一點生氣,但梅根知道他其實很喜歡她注意他穿丁字褲時的目光,所以她

也不以為意。

  「沒關系啦,穿上它吧。」梅根低頭看了看自己,在赫斯的建議下她穿了件

紅色的短裙,只要她一彎下腰,她的臀部就會完全的暴露出來,之前赫斯故意要

她彎腰,然後隔著丁字褲舔著她的陰唇,梅根想起那時的感覺,對自己微笑了一

下。

  「好吧,那一件?」赫斯說著,這只是裝個樣子,他一定得反對一下,表現

出沒有男人會喜歡在老婆的強迫下穿上丁字褲,然後在最後屈服,並要她幫他挑

一件,之前幾天也有過,她讓他穿上她的丁字褲。

  「粉紅色這件吧,那你希望我穿什麼上衣?」梅根說著。

  赫斯轉身打開衣櫥的抽屜,拿出那件粉紅色的丁字褲,那是有一次梅根在情

趣用品店強要他買下的,雖然當時她看到他有點臉紅,但是那天他們有了一個難

忘的夜晚。

  赫斯看看手上那幾乎不存在的布料,對她楊了楊眉並搖著頭,梅根感到他的

藍色雙眼直盯著她瞧,開始是眼楮,然後向下移到她36D的乳房,停留在那件

紅白藍相間的湯米.赫爾弗格的胸罩上,接著又向下穿越她的肚臍,直盯著她誘

人而修長的雙腳,梅根突然感到脊髓一陣戰栗。

  赫斯的視線又回到她的臉上,「好吧,假如我穿丁字褲,那一定要穿點養眼

的東西,打算穿褲襪嗎?」

  梅根想起了大概在兩個星期前,他說服她穿上了有網眼的襪帶,她就這樣到

了購物中心,看起來真像個妓女,但是那之後的性愛卻更加的令人興奮。

  「嗯,當然,我會穿褲襪,我總不能讓我這樣的腳出去見人。」梅根盡量自

然的說著。

  赫斯轉了轉眼楮,他從來不了解褲襪這樣的東西,他已經好幾次告訴梅根在

他們到公共場合的時候,他希望能輕松的摸到她的屁股,所以他想到了襪帶,這

似乎是滿足他們兩個的好方法,「那麼,穿襪帶吧。」赫斯往衣櫃走去,在經過

梅根身旁時,他用手撫摸著她的乳房。

  梅根搖了搖頭,「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如果我上舞台去被催眠,穿著迷你

裙、襪帶和透明的襯衫?我是說,瑞琪兒、琴潔還有其他那些人會怎麼想喔。 」

  梅根似乎可以聽到赫斯從心里傳出來的笑聲,還有衣架掛上衣櫥去時,木材

所發出的聲音,「我以為不相信催眠。」

  「這和催眠無關,而是舞台角度的問題,所有該死的觀眾都會看到我的陰穴

!」

  然後赫斯拿出一件黑色的緊身上衣,只要她一舒展身體,胸罩的形狀就會完

全透過衣服顯現出來,至少胸罩和上衣還蠻搭的。

  「我想應該戴上粉紅色的胸罩。」赫斯笑著說道。

  梅根誇張的嘆了口氣,笑了一下又搖了搖頭,「好啦,要出門了,我們得快

一點,已經太遲了,找一件粉紅色的丁字褲給我,我喜歡穿一套的。」她用肩膀

輕推了赫斯一下,然後緊靠著他,用胸部在他身上磨蹭著,脫去自己原本的上衣

  赫斯裝模作樣的呻吟著,然後走到了床邊,梅根在一旁安靜的看著,看著他

脫去他的四角內褲,然後穿上她所挑選的粉紅色丁字褲,梅根不自覺的舔了舔嘴

唇。

  她自己也穿上一件粉紅色的丁字褲,「看,我們多搭啊。」她說著。

  「喔。」赫斯很快穿上了褲子,梅根也開始套上襪帶,最後赫斯穿著一件卡

其色的襯衫並打上領結。

  「好了,我們出發吧。」赫斯開了門,讓梅根先走出去,並趁這個時候又捏

了下她的屁股。

  「們以前曾經現場看過催眠秀嗎?」梅根坐在休旅車的副座上轉頭向後問著

,赫斯正專心的開著車。

  梅根的朋友瑞琪兒坐在她的正後方,她在沒多久前離婚了,現在的她實在很

需要到外面走走,她有一頭又直又長的漂亮金發,有著甜美的笑容,還穿著很引

人注目的緊身褲和低領上衣,雖然她已經二十七歲了,但看起來就像十八歲一樣

  梅根是個雙性戀,她常常對瑞琪兒有著各種性幻想,但是她從來沒有告訴過

她,因為瑞琪兒似乎對這種同性間的性愛很反感,她也常常故意說一些話來試探

她,但是瑞琪兒總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吉娜坐在瑞琪兒旁邊,她有著和瑞琪兒一樣的發色,但是她的金發是波浪狀

的,吉娜也已經結婚了,今天她得到丈夫的許可可以在外面好好的瘋一晚,她老

公願意幫她照顧家里和小孩。

  梅根總覺得吉娜實在太瘦了一點,但這也不影響到她的美麗,她也常常對吉

娜做著各種性暗示,但她無法確定吉娜到底有沒有發現,今天吉娜穿著她常穿的

花紋牛仔褲,一件露肚臍的紅色上衣,腳上則穿著高跟鞋,她抹著的口紅讓她的

笑容看來更加自然而愉快。

  這部休旅車的最後面一排坐著迪克和凱莉,梅根咬著下嘴唇,看著迪克的眼

楮,她常常充當這對夫妻的保母,而在迪克不在的時候,她和凱莉常極盡猥褻的

調情著,她們彼此都被對方吸引著。

  雖然凱莉已經和迪克結婚了五年,但她總是喜歡自己去和別的女孩找樂子,

她有一個美麗的臀型,讓她在尋找對象輕松許多,梅根知道她也是同時喜歡男人

和女人。

  凱莉和迪克都留著一頭短短的褐發,凱莉有著寬闊的嘴,總是喜歡穿的像個

大學生一樣,迪克就保守的多,雖然他曾經組過搖滾樂團,但是他的外型卻一點

也看不出是個玩音樂的人,實在很難把他和組過樂團的人聯想在一起。

  瑞琪兒和吉娜向後看著凱莉和迪克,希望他們先回答,凱莉先發聲了,「完

全沒有,我曾經去看過很多喜劇表演,但是從沒有看過什麼催眠的,對了,赫斯

,你說這個是怎麼樣來著?有關性愛的嗎?」

  赫斯稍微轉過了頭,看著斜上方的照後鏡中的凱莉,「沒錯,直接了當的說

,他們會讓拋掉所有的顧慮和禁忌,做出一些下流或是猥褻的事,沒問題嗎?」

  「喔,當然沒問題,呢,瑞琪?」凱莉問著。

  今晚是凱莉和瑞琪兒第一次見面,他們都是梅根和赫斯的朋友,「我叫做瑞

琪兒,凱莉,還有,我的答案是否定的,我從未看過任何催眠師的表演,但我很

確定他們全是狗屁。」

  凱莉裝做沒聽見,「吉娜,呢?」

  「喔,不,不是我,我才不要真的被那個。」

  「哪個?」凱莉說。

  「催眠啊,我只是想和你們一起坐車過來,笑著台上那些笨蛋而已。」

  「真的嗎?所以相信台上的人真的會被無意識的控制著?我是說,如果台上

的女人被要求脫去衣服會怎麼樣?」凱莉問著。

  「喔,胡說八道。」瑞琪兒插嘴道。

  「怎麼說。」凱莉說。

  「是的,會有很多女人在台上脫去衣服,那八成是他們請來的脫衣舞娘,我

們還比去看脫衣舞更多付了一大筆的錢,真他XX的好賺。」

  凱莉楊了一下眉毛,「所以一點也不相信催眠術,還真有趣,那麼願意上台

當自願者被催眠嗎?可以證明的觀點。」凱莉很甜的笑著。

  瑞琪兒眨了眨眼,「我想,我是說,我想我可以的,只是我原本沒有想過這

件事。」

  吉娜在她身邊咧嘴笑著,「真的要上台,嗯?」她來來回回的看著瑞琪兒的

身體,像是覺得她瘋了一樣。

  迪克安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赫斯微笑著,從照後鏡中看著坐在他的休旅

車中的女人。

  「我們到了,很快就可以知道們誰是對的,而誰在亂說。」赫斯說著。

  赫斯將車子停好了位置,女生們下了車都拉了拉裙子,整理一下自己的頭發

,然後他們跟著人群向俱樂部走去,梅根看到售票小姐時呆了一下,她有些吃驚

她竟然穿著那麼短的迷你裙,還露出那麼驚人的乳溝,售票小姐收了錢後燦爛的

笑著,「祝你們玩的愉快。」

  然後他們找到了從舞台算起第二列的桌子,一個喜劇演員已經開始做著開場

的表演,女服務生很快的在整個會場盤旋著,她經過了這個位置三次,每一次經

過,吉娜和凱莉都沒錯過向她買了長島冰茶(譯者注︰這是一種烈酒的名字)。

  「那家伙什麼時候才要出來啊,真討厭。」她完全無視于台上的表演,對著

迪克和赫斯說著,梅根注意到凱莉一有機會就直盯著赫斯的屁股瞧,即使他只是

站起來拿個皮夾。

  好像出現一個信號,然後燈光突然黯淡下來,華利從舞台左端走了進來,所

有的目光都看著他一直走到了麥克風的位置。

  「歡迎大家,我叫做華利,今晚,我就是你的導游,我會表演給你們看,如

果我們把催眠當作游戲來玩那會是多麼的有趣。」很多人傳出了笑聲,但他只是

很有自信的繼續說著。

  他大概一百八十二公分高,有著一頭黑發和引人注目的眼神,梅根覺得他的

綠色眼珠有一種很奇特的神秘感,在喝了好幾杯凱莉堅持讓她喝下的酒之後,梅

根感到每個男人都對她有一種朦朧的吸引力,她開始有一些奇怪的想法,像是催

眠也許給了這個男人長生不死的力量。

  「現在,我很認真的告訴你們,假如你是很害羞、靦腆、或是膽小的那種人

,今天晚上結束時,你絕對會變的不一樣的。」他微笑著說著,整個會場又傳出

了一陣笑聲。

  「請不用擔心,不會有任何人做出他不想做的事,」梅根不是很懂他說這些

話的含意,但是她卻似乎可以感受到他話語中的嘲諷,「現在,既然你們都已經

看過了開場的喜劇表演,我也不用再為難自己,或是現場的任何人來取悅大家,

我們都知道今晚是來做什麼的,是嗎?我們是想來看看現在台下盛裝打扮的女人

變成幾乎全裸的SM女王,男人變成脫衣舞男,對嗎?」

  梅根聽到觀眾傳來了喝采和掌聲。

  「好了,不再廢話了,請上台吧,有任何的自願者嗎?」

  梅根現在才知道為什麼瑞琪兒喝了那麼多的長島冰茶,她是為了要股起自己

的勇氣,好讓她敢在一開始就上台,當華利請求自願者時,瑞琪兒立刻就舉起了

手,華利往這個方向看過來,然後點點頭,招手要瑞琪兒上去。

  「太好了,這麼迅速!比我表演過的任何觀眾都要快,我想,我們一定能有

個很愉快的夜晚。」他咧嘴笑著。

  瑞琪兒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然後朝舞台上走去,梅根看了看赫斯,只看到她

一直盯著瑞琪兒的背影,當瑞琪兒上了台後,觀眾傳來一陣陣的喧鬧聲,梅根發

現她的臉頰稍稍紅了起來。

  「寶貝,的牛仔褲下有些什麼啊。」

  「我等不急啦,快讓我看看脫光屁股。」

  自從離婚以後,她開始有點喜歡男人們猥褻的眼光。接著又有好幾個女人自

願上了台,一個皮膚黝黑、胸脯和臀部都很豐滿的女人,一個穿著清涼的牛仔裝

、滿臉雀斑的紅發女孩,還有一個穿著短褲的褐發女孩。

  這些自願者似乎都很樂于對大家展露自己的身材,除了瑞琪兒,她是那樣的

內向而保守,卻被凱莉給『騙』上台來。

  又有五個男人走上台去,一個穿著上班服的矮小禿頭男子,一個戴著牛仔帽

,看起來實在不像已經成年的年輕男孩,一個模特兒般、大約二十幾歲、有著似

乎可以看透人心的藍色眼楮的男子,一個號稱自己叫做『斯文』的金發瑞典人,

還有一個身材瘦小,穿著牛仔褲的黑人。

  所有的自願者都走上了台,坐在已經排好的椅子上,剛好在華利的身後圍成

了一個半圓。

  「好的,仔細的聽著,你們之中有多少人相信我能催眠你?」

  那些自願者看了看彼此,其中一些舉起了手,而瑞琪兒的雙手依舊堅定的放

在膝蓋上,像是在宣告無論什麼也無法讓她改變主意。

  「好的,看看怎麼樣,既然你們大部分的人都不認為自己會被催眠,所以今

晚你會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你的自由意志,對嗎?」華利楊了楊眉毛。

  台上的九個自願者都同意的點了點頭。

  「很好,那麼請集中注意力。」華利開始進行催眠誘導,會場的燈關的更暗

了一些,然後梅根聽到台上傳來規律的敲打聲,她感到自己的頭不自覺的跟著這

個節奏點著。

  「台下的觀眾們,你們也可以自由的聆聽與享受,假如你發現自己正點著頭

,那最好不過了。」

  梅根看到瑞琪兒的頭後面出現一個螺旋盤,就印在牆上,很明顯是從這個會

場的另一端用放印機照過來的,然後梅根發現華利的聲音開始變的低沉而誘人。

  華利拿出一條項鏈,末端有一顆閃閃發亮的鑽石,梅根想著,這至少價值好

幾千美元,然後他開始來來回回的晃動著它。

  「我知道,很瘋狂,是嗎?就這樣搖晃著項鏈,真是超老套的,對不對?好

的,不管你想做什麼,就是不要看我的眼楮,或是聽我的聲音,只要注意項鏈,

不要管我說了些什麼,你一點也不困,也根本沒有看著這條項鏈。」

  梅根抬起了頭,這是什麼?顛覆心理學嗎?

  梅根注意到瑞琪兒也很認真的盯著項鏈,然後她又將目光移到瑞琪兒後方的

螺旋上,是的,這真是太奇怪了,如果你想避免自己被華利所迷惑,不要聽他的

聲音,不要看牆壁上的螺旋,你只能看著那條項鏈!

  梅根看到很多的觀眾,臉上都帶著極度的興奮,還看見很多女人指著她不知

道在說些什麼。

  她無法移動,她只能拚命的轉著眼珠想要看清身旁的東西,她看到她的雙手

高舉在頭頂,就像個希臘雕像般完全靜止著,然後她向下看看,她勉強可以看到

她兩個巨乳的頂端,只穿著那件粉紅色的胸罩,她聽到觀眾狂吼般的笑鬧聲,但

是她無法看到自己的腿,甚至腰部以下,她實在無法想像現在的她穿的有多麼暴

露。

  「包伯,去看看那里那個人型模特兒。」梅根聽到華利充滿威嚴的聲音,然

後一個矮小的禿頭男子,他的嘴巴大概只到梅根乳頭的位置,走進了她的視線。

  「調整一下她的動作,包伯,為她擺出一個好的姿勢。」

  梅根看著這個男人,他也看著她,臉上明顯的流露著色欲,他伸出手抓著梅

根右邊的乳房,將它向右邊推移著,然後又用另一只手抓住梅根左邊的乳房,將

它向左邊推著,梅根又聽到觀眾大聲的笑著。

  「這不是我想要做的,包伯,真是個混蛋,是嗎?好吧,移動她的手腳怎麼

樣呢?」然後包伯讓她的手朝天空直直伸著,又淫穢的將她的兩個乳房向中間擠

壓著。

  梅根看著觀眾,特別想找她認識的那些人,然後她看到瑞琪兒坐在迪克的膝

蓋上,迪克吸吮著她的拇指,她的上衣和牛仔褲都已經不知道丟到了哪里,頭上

還戴著兔女郎的耳朵,她的雙手緊緊的抱著迪克的脖子,並不斷在他臉上吻著,

凱莉看著這個禿頭男子滑稽的動作,並不時的喝一口桌上的飲料,吉娜對瑞琪兒

笑了笑,又看著梅根。

  梅根突然感到有點羨慕瑞琪兒,她想像著自己也坐在那個位置,坐在迪克的

膝蓋上,吻著他的臉,然後她才突然想到,她的丈夫呢?

  「我能從觀眾中找一個人,來跟我的模特兒好好玩玩嗎?」華利說。

  上百只手很快的舉了起來,但是華利只是看著梅根那張桌子,直到吉娜慢慢

的也舉起了手。

  「對了,就是,來到台上為她擺一個好姿勢,包伯,你先離開。」

  吉娜走向了舞台,然後走到梅根的面前,吻了她的鼻子,「這個笨女孩。」

吉娜說著。

  吉娜將梅根原本高舉在上面的手拉了下來,讓她的手掌貼在屁股上,梅根這

時才知道她已經沒有穿著裙子,然後吉娜又將她的肩膀向後移,讓她的大胸脯更

加的突出,如果梅根以為到此為止,那她就大錯特錯了,她聽到觀眾不斷的嘶吼

著,還看到許多相機向台上拍照的閃光,吉娜讓梅根稍稍彎下了腰,讓大家可以

更清楚的看到她的乳溝。

  吉娜最後開始擺弄著梅根的臉,梅根感到她的嘴唇被分開了,並且張成了O

型,還感到她的眉毛被向上移了一點,她想像著自己看起來大概像一個妓女在幫

人口交,這時吉娜解開了她的胸罩,讓她的兩顆乳房暴露在大家面前。

  梅根聽到巨大的喝采聲,感到血液全沖到了頭頂,她覺得自己好像是個穿著

粉紅色胸罩和丁字褲的廉價妓女,但是她對底下的觀眾欣賞她淫蕩的身體和姿勢

又感到有少許的滿足。

  「喔,梅根,我竟然一點也不知道!乳頭環?一定很痛吧。」吉娜低聲的說

著,她輕輕的在她的兩個乳環彈了一下,然後微笑著,梅根完全不知道吉娜處在

這種支配的位置竟會如此的活躍,她總是那樣的安靜,就像個虔誠的基督徒。

  吉娜在她身邊走動著,上上下下的評估著她,像是在尋找獵物一樣,梅根只

能感到吉娜好像走到了她身後,然後她感到這個金發女人將一只手指伸進了她的

丁字褲,接著不知道對觀眾做了怎麼樣的表情,她聽到觀眾開始拍手叫喊著,然

後她感到一陣劇痛,吉娜將她的丁字褲向上拉緊,她羞恥的紅透了臉,但是卻一

點辦法也沒有。

  華利的聲音又冒了出來,「吉娜,是嗎?好的,已經夠了,將她轉向舞台的

方向,讓她可以看看其他的表演。」

  當吉娜轉著她的身體,她的身體仍然維持著一樣的動作被旋轉著,就像站在

旋轉餐盤一樣。

  然後,她看到了她的丈夫,他坐在舞台上的其中一張椅子,雙眼緊閉著,頭

無力的垂到了一邊,謝天謝地,他沒有看到剛剛發生的事。

  「斯文,當我數到三,你會張開你的眼楮,但你仍然在催眠狀態中,了解嗎

?好的,一...二...三,很好,現在站起來,非常的好。」

  梅根看到斯文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他穿著有點緊的牛仔褲,梅根敢說他一

定是經常鍛鏈才可以擁有這樣的體格,他長的很高,而且有著寬厚的肩膀。

  「我想梅根像個雕像站在那里一定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你何不去用嘴唇貼著

她的屁股,而且你會無法再移開你的嘴唇,好嗎?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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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跟幾乎不敢相信,這個金發大漢就順從的走到她的身後,她聽到他彎下了

腰,然後感到他的嘴唇吻著她的臀部,她甚至感到他開始用舌頭舔著她,她感到

一陣銷魂,但她所能做的只是轉轉眼珠,她又感到他的手撫摸著她的大腿,向上

移動到了丁字褲,一直深入到她兩腿間最神秘的地帶。

  她知道自己已經流出了淫水,開始喘息著,因為興奮,也因為讓一個陌生人

撫摸著她的陰穴,當他將手伸進她的丁字褲內,她感受到更強烈的快感。

  「喔,斯文,我並沒有要你這樣,我不知道梅根希不希望你這麼做,現在,

我要你脫去褲子...很好,我要你開始手淫,但是你的嘴唇仍然在她的屁股上

,我必須這麼提醒你!」

  「現在...讓我看看,梅根,有一個老公,對嗎?不、不用回答,我知道

無法回答,」華利說著並輕蔑的笑著,觀眾也有好幾個人一起笑著,他看了看他

手中的卡片,「赫斯,我想請你站起來?」

  梅根看到他的丈夫夢游般的站了起來。

  「還有,蕾絲莉,是嗎?」華利問著,那個穿著牛仔裝的紅發女孩有了反應

,但雙眼仍緊閉著。

  「很好,站起來,蕾絲莉,我們要給梅根一個表演。」

  梅根不喜歡這聽起來的感覺,「蕾絲莉,我聽說叫做蕾絲莉的女孩都很喜歡

和女孩做,這是真的嗎?」

  蕾絲莉看起來有一點困惑,觀眾又傳出了一陣笑聲,「呃,我不知道,我是

說...我...」

  「沒關系,喜歡嗎?」

  「我...呃,我想我...」

  「好的,曾經和多少女孩做過愛?」華利問著。

  「我...我不想聊這個。」蕾絲莉看來有點緊張。

  「我要張開眼楮,但繼續留在催眠狀態,好嗎,蕾絲莉?赫斯,你也一樣。

  兩個人都張開了眼楮,眼神一片茫然。

  「好的,我知道是一個舞者,一個鋼管脫衣舞娘,而且看,赫斯就是一根鋼

管,是不是,赫斯?」

  赫斯沒有回答,但他將兩只手朝天空直直伸去,並完全僵直著。

  「好的,開始跳著的鋼管脫衣舞,蕾絲莉。」他揮了揮手,暗示著後台放出

音樂。

  蕾絲莉將頭轉向赫斯的方向,然後抬起了一只腿纏住赫斯的腰,然後慢慢的

朝下滑落,躺到了地板上,接著她又站在他的面前,然侯一個下腰,面對著所有

的觀眾,她用手抓住了上衣的底部,然後將它脫了下來。

  她並沒有穿胸罩,當她一將上衣脫去,她兩顆傲人的乳房隨即蹦了出來,她

的雀斑、她美麗的皮膚,還有燈光照在她香汗淋灕的身上所反射的光暈型成一幅

很特殊的景象。

  梅根看著她的胸部竟有點自卑,D罩杯的大乳房,還能夠完全無視于地心引

力的影響挺立著,而且她的身材是那樣的完美,就像個真的舞者一樣,縴細的腰

身、修長的雙腿,還有那不可思議的胸部,梅根情不自禁的被這個女孩吸引著。

  蕾絲莉將臉甩離觀眾,整個人貼到赫斯身上,抓住了赫斯的手臂,開始快速

的轉著圓圈,好像他真的是根鋼管,最後她停了下來,胸部緊貼著赫斯的大腿。

  她又站了起來,慢慢的,不斷誘惑著觀眾,她解開褲子的扣子,然後拉下拉

鏈,接著她並緊雙腿,彎下腰,將那件短褲重重的拉了下來,現在她身上只剩下

一件紅色的小內褲和鞋子。

  華利突然說道,「蕾絲莉,忘了拆掉這個新鋼管的包裝了,是嗎?」

  「是啊,華利,這樣是無法跳舞的!」蕾絲莉小聲的,像個小女孩般的說著

,她伸出手解開赫斯褲子的鈕扣,將他的上衣拉了出來,梅根感到她的臉又紅了

起來。

  蕾絲莉解開了赫斯上衣的扣子然後將它脫去,又蹲下來脫去他的鞋子,這麼

一來,蕾絲莉幾乎沒有掩飾的陰唇就暴露在大家的面前,梅根可以聽到觀眾中很

多男人吞口水的聲音,最後蕾絲莉開始脫去他的褲子,當她將手伸進他的褲子里

時發現他竟然穿著的丁字褲,嘆了一口氣,「嗯...」

  當她把他的褲子向下拉時,她在他的面錢跪了下來,然後用鼻子頂著赫斯的

丁字褲前端的隆起,有些觀眾喝采著,有些則大笑著,梅根似乎還可以聽到凱莉

的聲音。

  「喔,天啊,你們有看到嗎!」她還可以看見吉娜笑著並指指點點的。

  「這個鋼管還有配件,華利!」她閉上雙眼,深深的吸著氣,而觀眾的鼓噪

聲愈來愈大。

  「何不好好玩玩這個配件呢,蕾絲莉?假如願意的話,可以用的舌頭。」

  梅根看到蕾絲莉拉下了那件丁字褲,她感到全身都燒燙了起來,這個幾乎全

裸又火辣的女人正要舔她的丈夫,但她卻什麼也不能做,她只能不斷轉著眼珠,

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沖上了頭頂。

  華利看了看梅根。

  然後她聽到,「梅根,『兔子娃娃』。」

  梅根坐在迪克的身邊,她無法記清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定是因為喝太多

了,她看到有些人在舞台上,謝天謝地,她不在那里,她看到舞台上有一個還蠻

可愛的男人,穿著粉紅色的丁字褲,而瑞琪兒手上拿個狗鏈套著那個人的脖子,

那個人就像一只狗一樣用四只腳在舞台上爬行,瑞琪兒就這樣在台上和他玩耍著

,她似乎最喜歡讓他像小狗一樣的舔她的臉。

  梅根看著這樣的表演,心里只希望凱莉能夠離開這里,她想和迪克講幾句悄

悄話。

  「喜歡這個表演嗎,梅根?」迪克問著,而凱莉在一旁盯著她看好像在期待

什麼著發生一樣。

  梅根奇怪的看著凱莉並聳聳肩。

  「喜歡啊,我想,確實是蠻有趣的,對了,吉娜呢?」

  「真好笑,應該問的,口渴嗎?」迪克問。

  這個時候,吉娜在別的桌子間走動著,手上端著盤子,穿著可笑的黑色短裙

,就是這個俱樂部原本的女服務生所穿的,要是她沒有穿內褲,還有一陣輕輕的

微風,大家就可以看到她的陰毛,她還穿著無法擋住整個乳頭的白色上衣,但她

似乎一點也沒發現她的穿著有多暴露,也沒發現她的『顧客』對她的穿著有什麼

反應。

  「她穿成那樣在做什麼?」梅根問著,然後隨即想著迪克剛剛的問題,回答

著他「是啊,我真有點口渴。」

  「那好,服務生!」迪克叫住吉娜。

  吉娜轉了過來,看起來似乎不認識他們任何一個人,「是的,我能為你做什

麼?」

  「很好,有點事...」迪克將一塊餐巾丟到吉娜的身後。

  「能幫我撿起來嗎?」

  「當然,親愛的客人,」吉娜用著南方人拉長尾音的腔調說著,然後她轉過

身,慢慢彎下了腰,似乎知道這個動作對男人有多麼強烈的誘惑,她的裙擺隨著

她彎下腰慢慢的往上、往上、往上,直到她的黃色內褲完全露了出來。

  在她要站起來之前,迪克說道,「好了,就這樣不要動,直到我要站起來。

  「是的,親愛的客人!」吉娜開心的說著,梅根實在想不透她究竟是怎麼了

  迪克將她的裙子向上掀去,而她的手指仍然停留在地板上,接著迪克又用手

指滑過她的丁字褲,梅根聽到凱莉清了清喉嚨,她終于受不了這個畫面,站了起

來,也忍不住和這個女服務生玩玩。

  在她走過去之前,迪克將手指伸到吉娜的丁字褲下方,沿著那條黃色的帶子

,滑過她的股溝,最後將手指插入她的陰穴,吉娜吃吃的笑著,然後迪克被凱莉

拉回了座位,梅根羨慕的看著,很希望自己能是凱莉。

  然後梅根走到了吉娜後面,然後拍了幾下她的屁股。

  「很好,真是個好屁股。」梅根說。

  「可以了嗎,小姐?」吉娜悶聲說著。

  「最後一件事...」梅根說著,將手伸到後面,然後重重的打在吉娜的屁

股上。

  「啊啊...!」吉娜慘叫著。

  梅根看到她的掌印慢慢浮現在吉娜的屁股上滿意的笑著,她不知道她為什麼

會這麼做,只是感覺相當的好,她看看四周,有很多人都朝這里看了過來,當然

大部分的人還是看著舞台,現在舞台上被催眠的女人們都坐在椅子上,而一堆被

催眠的男人舔著她們的胸部,突然間,被催眠的男人又幾乎同時將頭埋進面前的

女人的大腿根處。

  梅根停止了鞭打吉娜,仔細的看著台上的瑞琪兒,之前那個穿著粉紅色丁字

褲的男人拉下瑞琪兒的內褲,眼神中充滿著淫穢的欲望,瑞琪兒伸出手抱緊那個

男人的背部,然後將胸部用力的向他的臉擠去,接著扯掉了他的丁字褲。

  然後瑞琪兒滿意的向後靠著,那個男人還沒將她的內褲完全脫掉就迫不及待

的舔著她的陰穴,看著這些畫面,梅根不自覺的興奮了起來,她也為瑞琪兒感到

高興,自從離婚後,她一定不曾享受過這樣的感覺,終于有了這個機會,即使是

在催眠狀態下,在這麼多的觀眾面前,和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

  凱莉說著,「能相信赫斯會這麼做嗎?梅根,來這里坐下。」梅根不是很想

坐在凱莉身邊,因為迪克也在那里,但是她想想那也沒什麼關系,而這時吉娜仍

一直半蹲在那里。

  「給我們一些長島冰茶,服務生,可以站起來了。」迪克說。

  「喔,謝謝你,我等一下就回來。」吉娜說著。

  在他們桌子隔壁的一個勉強成年的男孩將手伸到吉娜的裙子下面,然後撫摸

著她的大腿,並捏著她的屁股。

  「喔,年輕人,你以為你在做什麼!?」他嚇了一跳抽回了手,好像燙到了

一樣。

  迪克插嘴道,「不對,小伙子,要像這樣。」他對那男孩眨了眨眼,「吉娜

,彎下腰去摸的腳指頭。」她照作了,「記得華利怎麼說的嗎?只要你先讓她彎

下腰,她就不會反對你做任何事情。」迪克奸詐的笑著。

  那個男孩跳下了座位,將臉貼近她的屁股,然後掀起了她的裙子,將她的黃

色內褲慢慢的向下拉,拉到了大概膝蓋的位置。

  「喔,年輕人,不要這樣,喔,年輕人,停止,快...」當男孩把手深入

她已經濕透的陰穴時,她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來,那男孩還用拇指搓揉著她的屁

眼,梅根只是搖了搖頭。

  凱莉說,「這下好了,迪克,我們永遠也拿不到飲料了。」

  迪克聳聳肩,「我相信會有其他的服務生出現的。」

  梅根問,「我想你們兩個都沒有被催眠吧,是不是?」

  「喔,是說,沒有像赫斯在台上那樣嗎?」凱莉回答。

  「誰?」梅根不知道她提到了什麼人。

  「不要胡言亂語了!」迪克說。

  「什麼?我不知道,赫斯?誰啊?」

  「喔,太好了,等一等,為什麼我不記得她有被催眠...」凱莉開始東看

西看的,然後她看到了自己的裙子下面突然恍然大悟。

  「喔,媽的,我沒有穿內褲!」就在她這麼說的時候,她的眼神突然變的呆

滯,然後站了起來,向俱樂部後面走去。

  「這是怎麼搞的?」迪克問,「太奇怪了,她要去哪里?」他試著要去找她

,但卻發現屁股像是被黏到了椅子上,「這是...喔,去你的,我們都被催眠

了。」

  「不,我相信我沒有,」梅根說,「我的衣服都穿的好好的。」

  「我可以改變這個,梅根。」迪克邪邪的對她笑著。

  「喔,不管怎麼說,你也許很可愛,但是你不能叫我把衣服脫掉!」

  「梅根,脫掉的上衣。」迪克說。

  「我是怎麼了!」她說著,而她的手像是有意志般的自己移動著,開始要脫

去她的襯衫,當她拉起自己的衣服時,她張大了雙眼,「我他XX的在做什麼?」

當她脫掉了襯衫,散亂的頭發落到了粉紅色的胸罩上。

  「梅根,脫掉的裙子。」迪克又指揮著。

  「不、不...不會這樣的...」她說著,但是她還是站了起來,解開了

裙子的扣子,讓它落到了地上,然後她又坐了回去,身上只穿著胸罩、內褲和那

件網眼襪帶,她試著要用手擋住她的胸罩和內褲。

  迪克站了起來朝梅根走去,現在輪到他手足無措了,「怎麼了?」他看來擔

憂還大于驚慌,然後他跪到了梅根面前,拉下了她的丁字褲。

  就在這個時後,凱莉回來了,身上穿著和吉娜一樣的服務生制服,只是上衣

似乎不夠用了,她也沒有穿胸罩,B罩杯的乳房就這樣任人欣賞,不知道是誰叫

住了她在她的兩個乳房上寫上『美乳!』。

  「我能夠為你們兩個服務嗎,先生?小姐?」她問著。

  梅根開心的笑著,「當然,但是請先站到旁邊。」這時迪克用舌頭頂入她的

陰道,她尖銳的叫著,迪克不斷的舔弄著她的陰核,在陰核四處盤旋著,然後又

更深入了她的陰道。

  凱莉走到了桌子旁邊站著,就站在吉娜的身邊,這時那個隔壁桌的男孩還在

玩弄著她的屁眼。

  梅根說,「凱莉,轉過身,摸著的腳指頭。」

  凱莉照做著。

  然後梅根掀起凱莉的裙子,欣賞著她和吉娜兩個人肩並肩做著一樣猥褻的動

作,她們兩人都裸露著屁股,梅根這才發現,除了鞋子外,凱莉全身上下就只有

那件黑色短裙,她屁股上不知何時被寫上的『豐臀』讓梅根感到更加的享受。

  凱莉有著很豐滿的臀型,尤其是和她那小巧卻堅挺的乳房比起來,梅根似乎

可以了解為什麼會有人想寫上那些字,然後她發現自己無意識的伸出了手搓揉著

她的屁股。

  迪克仍然在梅根身後按摩著她的臀部,這麼梅根感到更加的興奮,她和凱莉

兩人都開始呻吟著,梅根將手移到凱莉的私處,然後將一根手指伸進了她的蜜穴

  「嗯...轉過身來,凱莉娃娃。」

  凱莉並沒有站直身體,仍然垂著胸部,維持著一樣的動作轉過了身,然後梅

根抓住了她的後腦勺,將她的嘴往自己的嘴湊近。

  「嗯...」梅根呻吟著,將舌頭伸進了凱莉的嘴里舔弄著,「太好了,現

在吸吮我的乳頭,凱莉娃娃。」

  凱莉將頭往下探去。

  「我從未對一個女人這麼做...」凱莉說著,聽起來沒什麼惡意,然後她

用嘴含住了梅根的乳頭。

  「我也從來沒有,沒有做到這種程度,但是實在太性感了,喔!」當梅根感

到凱莉的嘴為她的胸部帶來的酥麻快感時,情不自禁的叫了出來,那份快感連著

乳環的微痛沖上了她的脊髓,蔓延到她的全身。

  梅根感到自己渾身都火熱的像是快爆發的火山,她覺得自己就要升天了,就

要達到最激烈的高潮,但是卻一直無法達到高潮,無論迪克怎麼用舌頭干著她的

陰穴,她就是無法高潮。

  突然,華利的聲音穿越了整個空間,「六號桌,凍結!」

  梅根並不在意這句話,直到她發現自己伸進凱莉蜜穴中的右手手指已經無法

移動,梅根拱著背,臉部也停留在剛才的銷魂表情,就像是色情雜志拍下的照片

一樣,她的大腿夾住了迪克的頭,而左手攬著凱莉的後腦將她向自己緊緊貼住。

  假如梅根可以移動眼楮,她剛好可以看到凱莉的屁股上那兩個字,那是在舞

台上被寫下的,從華利帶著微笑朝六號桌走來就可以證明這件事。

  梅根還可以感到迪克的舌頭正頂著她的陰核,而凱莉咬著她的胸環輕輕向外

拉著,凱莉將一只手擺在迪克的後腦上,另一只手扶著梅根的臀部,他們三個就

這樣一動也不動,像是雕像一樣。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舞台上那個穿著粉紅色丁字褲的男人也一樣靜止著不動

,他站立著,表情似乎有些痛苦,而瑞琪兒跪在他前面含著他的睪丸,眼神向上

像只小狗般渴望的望著他,她用雙手環抱著他,緊緊的捏著他的屁股,他也六號

桌來的嗎?梅根想著,一定是瑞琪兒帶來的男朋友,瑞琪兒身上一絲不掛,真美

麗的屁股,尤其當她漂亮的金發披到了臀部更是誘人。

  「請將聚光燈打向這里,可以嗎?」華利對著麥克風說著,梅根感到一陣強

光照了過來,她這才發現現在的自己有多暴露,全身沒穿衣服、又做著像妓女一

樣的動作,再聚光燈照過來的時候,所有的眼神都集中到了這里。

  梅根無法看到光源,但是她可以聽到很多各式各樣的鼓噪聲,有人笑著、有

人叫著爛貨、婊子,也有人說著她的乳環或提到催眠暗示什麼的,她還聽到照相

機拍照的聲音,感到閃光燈此起彼落的閃著,她想過不了多久,她一定會在網路

上看到自己的相片。

  「喔,這真是太突出了,不是嗎?你們真是很淫亂的一群,瑞琪兒、赫斯,

站起來穿好衣服,然後走到這里來。」台上那個男人站直身體,將丁字褲套了上

去越過他挺直的肉棒,瑞琪兒找到自己的內褲穿上,然後拿起其他的衣物朝六號

桌走去。

  當她離梅根愈來愈近時,梅根不禁感嘆瑞琪兒有著比任何人都完美的C罩杯

乳房!淡紅色的乳暈,美麗的乳頭,梅根不知道她那些關于女人的想法是從何兒

來的,她只知道現在的她多麼沉溺在那些幻想中,舔著一個女孩的陰處、咬咬她

的乳頭、吸吮她的舌頭...

  「梅根,好像已經變成了調皮鬼,是不是?」華利的問題打斷了梅根的幻想

,他停了下來等著梅根回答,然後才想到被凍結的梅根是無法說話的,「身體仍

然不能動,除了嘴巴...可以說話。」

  梅根微微的掀動著嘴唇,「我有點口渴。」她說著。

  「現在可以移動的右手,假如願意將手抽出這個女孩的陰穴,」華利停了下

來等著觀眾的笑聲,等到笑聲停止後他才繼續,「她就可以站起來為去拿飲料。

  梅根很快的將手抽了出來,她的臉已紅成了一片,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該將

右手擺到哪里去,然後她將它藏到椅子後面。

  「好了,我剛剛問過的,是不是變成了調皮鬼?」華利問著。

  梅根想向下看看舔著她的私處的迪克,但是凱莉的頭擋住了她大部分的視線

,假如不是坐在上百個觀眾的面前,她想她可能還蠻喜歡這種感覺的,「也許吧

,華利,我完全沒有料到我今晚會這樣!」

  現場響起了更多的笑聲,「喔,我不這麼認為,當你們被催眠時,我發現你

們幾個都壓抑了很多早該抒發的性欲。」華利繼續說著。

  瑞琪兒已經走到旁邊穿好了衣服,她的臉仍然一片泛紅,呼吸相當的混濁而

沉重,她坐在梅根旁邊,而赫斯坐在她的對面。

  「我想是這樣吧,華利!」梅根無法反駁。

  「吉娜,站起來,為這一桌的每個客人那一杯長島冰茶,包括自己,」華利

轉身面對著觀眾,「他們都在我的控制之中,這真是一個有趣的夜晚!」他揮了

揮手,觀眾忘情的歡呼著。

  吉娜站了起來,臉上帶著微笑,誰也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她也是這一桌的一

份子,她攤平了裙子,快步的向俱樂部的後方走去。

  「梅根,我確定還在高潮邊緣,有趣的是,必須得到許可才能達到高潮,除

了自己,誰都可以給,是不是很好玩?」華利咧嘴笑著,梅根感到心髒幾乎快從

喉嚨跳出來,她活到現在還沒有過如此困窘的感覺。

  「好了,六號桌,解除凍結。還有梅根-高潮吧!」

  突然間,梅根感到迪克的舌頭又在她的陰道中快速攪動了起來,凱莉也輕輕

咬著她的乳頭,一直高懸著欲望瞬間的爆發了出來,梅根情不自禁的大聲淫叫著

,剛剛無法高潮的挫折加上幾百個觀眾在觀看的一種刺激,讓梅根忘情的尖叫著

  「啊啊...喔,天啊...我的天...喔...」她的聲音聽起來簡直

像在生孩子一般,可見得她的高潮有多強烈,她拱起了背、踢直了雙腿,想要將

從身體傳出一波一波的能量稍微散去,她的全身就像觸電了一樣。

  就在這一切感覺開始慢慢褪去的時候,「梅根-再一次高潮!」華利又命令

著。

  梅根疑惑的看著華利,她才剛結束一次高潮,她甚至感到她的大腿還在微微

顫抖著,迪克仍然舔著她的生殖器,她將凱莉推了開來,她實在沒有體力再承受

一次的高潮,但它還是發生了。

  她感到體內湧出一股能量,慢慢的增大,然後迅速的沖擊著她的陰核,突然

間,她又高潮了,好像她剛剛沒有經歷過那個劇烈的高潮,不、不,這不可能發

生的,尤其是在這麼多人面前,她想著。

  她抓住了迪克的頭,將他深深的向自己的陰道壓去,並用雙腿緊緊夾著,當

這股高潮慢慢散去的時候,梅根才注意到她幾乎勒死了這個可愛的人。

  「你...怎麼...能對我...這樣...?」梅根想要求他將這一切

停止,但就在她還沒開口的時候,另一波高潮又侵襲了她的身體,一波一波的快

感沖擊著她的每一個細胞。

  「真是令人訝異,梅根,我只遇過極少數的女人能在這樣的狀況下,還經由

我一個命令而高潮。」華利說著,他看著四周,要求更多的掌聲,「現在你們之

中有多少人希望看看她能不能成為第一個在我的催眠下,只要經由我選擇的某些

人的命令,就能隨時到達高潮的女人?喔,我再補充一下,被我選到的這些人,

你們可以隨時將這個權利交給你喜歡的任何人,或者是再將它拿走,只要在她面

前進行。」華利聽到會場內到處都喧嘩著。

  「現在,誰想要看梅根在這里任何地方高潮,嗯?」華利對著觀眾問著。

  在一陣歡呼和鼓噪聲過後,華利繼續說著,「好了,台上的來賓,穿好衣服

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梅根不得不承認這些高潮確實相當的銷魂,只是她還是不敢想像自己會在這

麼多人的面前就這樣忘我的高潮。

  「迪克-打屁股!凱莉-美臀!」華利用著指揮般的聲音說著。

  一些觀眾發出了笑聲,但他們並沒有做出任何動作,只是突然都沉沉的睡去

  「好的,迪克,你現在不用再每次看到梅根穿著丁字褲在你面前,就去舔她

的陰穴,凱莉,也不需要再當我們的服務生,你們兩個都站直身體。」

  華利考慮著這一桌的顧客只有迪克還沒有脫去衣服,「凱莉,到後面穿回原

來的衣服,然後回到這里來。」這個時候,吉娜帶著飲料回到了這里,她將飲料

排到了桌上。

  「迪克,我們將會演奏一些音樂,而你會到舞台上跳著脫衣舞,好了,你們

兩個都醒過來。」迪克和凱莉都張開了眼楮,凱莉平靜的向後面走去,她仍然裸

露著上身,而下半身也只有一條裙子隱隱約約的擋住臀部,在她經過的時候華利

趁機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她也沒什麼反應,只是對他微笑著,在他繼續走到後面

的路上,幾乎所有的男人都要拍拍他的屁股或捏捏她豐腴的乳房才讓她過去,甚

至還包括一些女性。

  這時候,響起了70年代的脫衣舞樂,迪克很快的到了台上,表情看來有點

迷惑,然後就開始邊跳舞邊脫去自己的衣服。

  梅根感到他的節奏感相當的好,但她又想到他曾經組過樂團,其實這也沒有

什麼好訝異的,事實上,更吸引梅根的是藏在他三角內褲下的東西,看到他大腿

根處那美麗的隆起,梅根不自覺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後迪克脫下了那件內褲

,像個猛男般的握著自己的肉棒展示著,會場內的女性開始鼓噪著,而梅根感到

自己又興奮了起來。

  「梅根-高潮!」華利的聲音突然讓梅根停止了幻想,原本照向迪克的聚光

燈都突然回到了她身上。

  又一次,她感到體內漸漸湧出一種愉悅,她的陰道開始震動著,就像她把平

常最喜歡的按摩器全塞了進去一樣,她看到吉娜的屁股就在她的右手旁邊,很自

然的將手貼了上去,她感到自己已經逼近了高潮,一股熱氣沖上了她的頭腦、她

的手、還有她的私處。

  她感到她的手所踫觸到的吉娜和她融為了一體,她可以感受到當她敏感的臀

部被別人觸踫時的那種興奮,她身不由己的拱起了背,即使她知道這樣的動作有

多麼淫蕩,但她一點也沒有辦法控制,在她還沒準備好的時候,強烈的高潮就像

火山般爆發了出來,只在華利命令後大概二十秒的時間!

  她感到一陣恍惚,陰道的淫水不斷泛濫著,高潮還一波接著一波沒有間斷,

她就這樣在幾百個觀眾面前顫動著身軀,隱約聽到觀眾熱情的鼓掌著。

  在她稍微回過神後,她才發覺自己就這樣在一個陌生人的命令下徹底的高潮

,臉頰因為羞愧而紅了起來。

  顯然在她高潮時,華利又命令吉娜去了別的地方,因為飲料還留在桌上,但

吉娜已不知跑到了哪里,瑞琪兒在一旁吻著先前那個陌生男人,就像是一對久別

重逢的情侶一樣,迪克在舞台上,正在穿著自己的衣服,凱莉已經換好了衣服,

向自己的位置走來。

  「梅根,可以穿上衣服了。」華利說著。

  在發生了這一切後,梅根甚至無法去想到自己有多麼的暴露,身上只穿著襪

帶和高跟鞋,直到華利告訴她她才驚覺這件事。

  她很快的彎下腰撿起了胸罩和內褲,在她穿衣服的時候,她還可以感到幾百

雙灼熱的眼神在注視著她,梅根覺得過了好久,她才將襯衫的最後一顆扣子扣好

,這時吉娜又回來坐在凱莉的身邊。

  「很好,一切都回復正常了,怎麼樣?」華利狡黠的笑著,他知道他給了這

群人多麼有力的後催眠指令。

  「你們是不是該到台上對大家鞠個躬,你們真是今天表演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瑞琪兒、迪克和跟瑞琪兒一起的陌生男子都放下了手中的飲料,和其他的人

一起走上了舞台,舞台上放出了金像獎般的音樂,然後由迪克起頭,大家對觀眾

鞠了個躬。

  「現在,我要讓你們恢復,以免以後你們還被這些後催眠暗示困擾!」華利

面對著他們。

  「迪克-打屁股!凱莉-美臀!」他們立刻閉上了雙眼。

  「吉娜-辣妹!」吉娜走到舞台後面的椅子坐下,頭垂到了一邊,深深的睡

去。

  「瑞琪兒-金發美女!」瑞琪兒晃動了一下身體,但是仍然站在那里,只是

閉上了眼楮,頭重重的向前垂去。

  「赫斯-做梅根!」赫斯吸了一口氣,然後也閉上了眼楮。

  梅根還在想著『做梅根』是什麼東西,突然聽到,「梅根-兔子娃娃」所有

的思想瞬間的消失,她閉上了雙眼,只隱約的聽到觀眾零星的喝采。

  「醒過來!」華利說著。

  梅根張開了眼楮,發現她的朋友全都盯著她看,「你們在看什麼?」她問著

,迪克和凱莉充滿期盼的看著她,瑞琪兒和吉娜在一旁竊笑著,赫斯則坐在她身

邊緊握著她的手。

  「赫斯,到底怎麼了?」她小聲的問著他。

  華利站在桌子前面,背對著舞台,整個會場呈現一種異樣的沉默。

  梅根完全不知道所有的人是怎麼了,她知道她被催眠了,雖然她覺得她不是

個容易被催眠的人,她記得走上了舞台,做了一些催眠表演中常見的事情,像是

舉起手然後無法放下、全身變的僵硬讓別人坐在她的身上、像小狗一樣的吠叫著

,甚至還咬起了一根骨頭!

  是的,是很可笑,但是又怎麼樣呢?赫斯還更糟糕的多,他們讓他認為自己

是脫衣舞男,還賣弄著那件粉紅色的丁字褲!

  為什麼赫斯會這樣看著她,還這麼緊的握著她的手,好像很不希望她站起來

的樣子。

  「這就是我們今晚的表演,我希望大家都玩的很盡興,」華利說著,大家都

紛紛站了起來,拿起外套和隨身攜帶的包包,「如果你想要在里面涼快一下也無

所謂,我相信現在外面一定熱的嚇人。」

  梅根幾乎是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她突然感到渾身燥熱不已,不一會兒,她的

身體已布滿了汗水。

  「喔,哈哈,很有趣,華利。」梅根說著。

  華利轉過身來,觀眾又開始鼓掌喝采著,表演似乎還有一小段。

  「我不知道,外面真的很熱,梅根。」

  梅根扯開了自己的上衣,大量的汗水從她額頭冒了出來。

  「好熱,華利,天啊!」梅根說著,手拚命的抹去臉上的汗水,她知道華利

一定對她做了些什麼,但是她還是不敢相信自己會感到這樣的酷熱,除此之外,

她還感到自己的乳頭挺立了起來,她想觀眾一定都透過他的胸罩看的一清二楚,

感到十分的窘困。

  「是啊,但是我想是有辦法解決的,真的很熱,是嗎?」華利說著。

  梅根感到赫斯用力的拉著她的手要她坐下,但是她沒有辦法,她覺得這里這

樣的熱,如果不做些什麼她一定會昏死過去的,她很快脫去了裙子,每次聽到華

利說出『熱』這個字她就感到更加的熱,並無法克制的想脫去衣服。

  在華利說出下一個『熱』之前,她突然往出口跑去,也不管她留在這里的衣

服和其他東西,她覺得自己就像在裸奔一樣,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還

感到自己D罩杯的乳房隨著跑步劇烈的晃動著,但是她沒有其他的選擇,除非她

想讓這個瘋子繼續讓她在大庭廣眾前脫去衣服!

  因為腳上穿著高跟鞋,她沒有辦法跑的太快,但是大部分的觀眾都讓出了一

條路給她走並開始為華利鼓掌著,「快跑啊,女孩。」凱莉在後面大叫著。

  「一定真的很熱,梅根。」觀眾都能聽到梅根發出的呻吟,她在走出門口後

脫去了胸罩,用兩只手擋住了胸部,隱約聽到華利正說著話。

  「謝謝大家!祝你們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梅根一口氣跑到了車子旁,蹲在旁邊希望能避開所有人的目光,一直到赫斯

也過來這里,趕緊讓她進去,還不至于有太多人看到她只穿著丁字褲和褲襪站在

戶外的模樣。

  「我一輩子沒這麼丟臉過!」梅根說著。

  赫斯將衣服拿給了她並微微笑著,在她將衣服穿好後,她其他的朋友也都回

到了車子里。

  「至少說說你們做了些什麼吧!」梅根看了看瑞琪兒。

  「我們會做什麼?說真的,我沒有想到竟然會這麼做!但是千真萬卻,就這

樣跑到了外面,哈哈。」瑞琪兒一直笑著,甩過了頭,梅根發現她正看著赫斯。

  「讓我充滿了活力!」赫斯說著,抓著她的手放在他的褲襠上,她微笑著。

  「至少還有點值得,說實在話,我以為這個表演還會更骯髒、更淫穢一些的

。」梅根說。

  凱利和迪克走了近來,當凱莉要坐下時,迪克還趁機拍了她的屁股一下。

  「喔,覺得光著上半身跑到路上還不夠淫穢嗎?」凱莉笑著。

  「好啦,也是,不過我聽說華利還有更多淫蕩而怪異的表演呢。」梅根回答

  「喔,也許記得的不是全部,」迪克說,「不過別擔心,我有帶子,」他高

興的笑著,並從外套的口袋中拿出一卷錄影帶,「明天晚上可以到我家來看,華

利說我們所有的人都會很訝異的。」

  梅根有點疑惑,「訝異什麼?我有什麼不記得的?我在台上做了什麼嗎?」

她覺得迪克的話意有所指,可是她怎麼也想不起她還有做過什麼會難為情的事情

  凱莉用肩膀頂了迪克一下,「記得嗎?當我們從催眠狀態清醒的時候,梅根

還被催眠著,她是我們之中唯一被要求忘掉自己做過的事的人。」

  梅根仔細的看著凱莉的臉,希望找出她是在說謊的跡象,「一定是在開玩笑

吧,凱莉,是說我做了一些事,而我一點也不記得?」

  「我想我們都是,親愛的,但是稍微嚴重一點,比我們都少記得一點事情,

而且在台上時,他還在的耳邊說了幾句話,誰知道他在的腦袋里留下了什麼,」

凱莉靠向前去,點了一下梅根的額頭,「記得有關赫斯或我的任何事情嗎?」

  梅根迅速的回憶了一遍,「不記得,什麼也不記得,赫斯整晚都坐在我的身

邊,沒錯吧?除了我到台上去被催眠的時候,」得到的答案只有沉默,「是這樣

吧,赫斯?」她的聲音開始急躁了起來。

  赫斯只是繼續倒著車,將車子開出停車場,而迪克用著有點無辜的眼神望著

她,她無法了解這一切是怎麼了,接著她發現赫斯對著鏡子里的瑞琪兒眨了眨眼

,他們到底在干麻?喔,算了,只要明晚看到錄影帶就會了解了,她在心里這麼

想著。

  吉娜對著每個人說道,「嗨,大家,我有一個想法!在明晚看錄影帶前,我

們每個人都在屁股上刺青如何?」

  梅根還在思考著,就聽到大家贊同的聲音,「好啊,有何不可呢?」她老早

就想要在屁股上雕個花紋的。

  凱莉在休旅車的後面說著,「梅根,好像真的都不記得今晚發生的事,記得

聽到這個會怎樣嗎?『兔子娃娃』。」

  車子仍行駛在路上,梅根看著窗外,只覺得車內一片寂靜。

  「呃,甜心?現在該穿上衣服了,我是說,我們已經到家了。」

  梅根震驚的往下一看,只看到她的衣服和裙子都整齊的疊放在大腿上,接著

她向後看去,凱莉只是一臉無辜,迪克對她眨著眼,瑞琪兒和吉娜則似乎在刻意

的忍住笑意。

  她不是已經穿上衣服了嗎?也不知道為什麼,在她的朋友面前這樣她一點也

不覺得丟臉,她也不想將衣服穿回去,反而有一股欲望想將身上剩下的衣物也全

部脫去!

  她打開了車門,將大腿上的衣物留在車上跑下了車,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往自

己的房子走去,她可以感到身上集中著很多雙灼熱的目光,這讓她非常的欣喜,

她伸長了腿,刻意搖著屁股走動著,將手伸到了背後,將上半身唯一剩下的胸罩

也拋向空中,讓冷峻的風拍打著她挺立的乳頭。

  梅根看到赫斯皺著眉,似乎很生氣的在對凱莉說些什麼,但是她無法聽清楚

他們的對話。

  不知道怎麼的,梅根突然覺得自己有一個很棒的想法,「我們來玩『鞭打性

感女郎』的游戲吧,只要抓的到我,我就趴在你的膝蓋上讓你打屁股!」說出口

後,她才覺得今晚一定是喝太多了。

  梅根聽到休旅車中傳出了笑聲,還有赫斯的聲音說著這並不好玩,但是他欄

不住任何人,迪克、凱莉和瑞琪兒都早已跳下了車開始游戲,拚命的追逐著梅根

,她就這樣只穿著丁字褲和襪帶在草地上奔跑著。

  迪克最先抓到了她,然後只聽見一個接一個響亮的巴掌聲,還有梅根夾雜著

痛苦與喜悅的呼喊。


強姦處女大胸美女

想不到在快餐店內竟會遇到這麼好的貨色!面前的少女大約175公分高,甜美的樣子真令人垂涎,胸前更是偉大無匹,

依我的經驗看肯定有四十吋,頂得她的制服裡好像藏了兩個小西瓜似的,雪白的肌膚配合著淺淺的化妝,令人感到無比青 R9 ~6 d$ _- n% M0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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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氣息,長長的頭髮從後結成辮子,垂在背後,以親切的笑容照顧著每一位客人。真想好好將她摧殘,我看了看手錶,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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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下午五時,我先回家準備一切,到今晚她下班時才好好將她玩弄。 ] }2 b# o, & M1 e-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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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是晚上十時,少女走在最後,替食店關門,只見她向其他同伴作別,便獨自往車站走去,我當然從後跟蹤。巴士來# |” n  M C B0 @, m$ n0 ]/ i

了,我慌忙跟她一同踏上車,我支付車資後,便跟著走到車子的上層,只見她坐在車子的靠窗位置,我走過去坐在她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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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也沒多大注意,我留意到餘下的車程應大約還有一小時,我正好以這段時間計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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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由於工作了一整天,少女竟在車上睡著了,美人春睡,令我心痕難待,我以手肘輕撞她,測試她睡的深淺,只見少

女全無反應,我心中暗笑,看來可先試試貨色。我緊貼她坐著,手已伸到她的短裙上,輕輕揭開,手掌慢慢撫弄她的大腿,

令一隻手則隔著制服,玩弄她的雙峰。車上的乘客大部份都已入睡,其餘的也沒察覺我的動作,我放心地加強撫弄,我停止在6 j% A v0 @ i: X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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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胸前的動作,手集中在她的腿上活動,我貪婪地摸著她的每一分肌膚,慢慢將手移到大腿內側,她的大脾光滑而手感極佳, k8 ]4 s W- @5 M1 V” U4 X

我將手慢慢上移,不一會已停到大腿盡頭,手指隔著內褲玩弄著她的陰部,我怕弄醒她所以不敢用力,慢慢以手指在她的陰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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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打圈,我以指尖挑起她的內褲一角,將手指伸到她的陰道口,內裡已濕了一片,我用手指沾了一手她的愛液,縮回手,以舌” _& k/ e; x3 W B+ U$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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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我自己的手指,品嚐少女的分泌。, Z+ m& O4 d2 d  ]3 N,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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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少女也醒了過來,明顯她也察覺到自已濕了一大片,卻絲毫沒發覺我做的好事,只見她羞的滿臉通紅,卻不敢當著

我的面前拿東西抹乾,只好怪自己發什麼春夢,車子到站,才不好意思的急急下車。4 F” S$ @/ l# U4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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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不會就此放過她,也跟著一同下車,我察看四週環境,這裡就只得一些平房,少女慢慢走進林內,村子的位置應該就在0 d w3 x  k” u7 s: x% G, C9 P& L C

林中深處,這裡人跡罕見,四週有大樹擋著視線,是行動的好地方。我的性慾跟隨高漲,其實這也不能怪我,美麗而好身材的少女,, n# j” w3 I x9 C, ~9 x2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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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獨自在山間走著,這些加起來是什麼?答案就是叫身為男人的我快去好好強姦她。# l0 l `2 W4 x7 U/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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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刀子從後追近,迅速以刀指著她,強行把她拖進樹林,少女驚覺陌生男子意圖強姦,慌忙掙紮,她的體力跟我差天共地,

越掙紮我便捉得越緊。走了五、六分鐘,我們來到一處無人的叢林,我以膠布封嘴,狠狠的給她兩巴,少女痛得忘了掙紮,手撫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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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哭泣,我將她反手縛在身旁的大樹上,卻放鬆她的雙腳,因我喜歡看到少女被姦汙時雙腿狂亂抖動的模樣。5

我卻不急於玩弄她,只在翻看少女的手袋,拿出她的證件把玩。少女原來叫李嘉雯,二十一歲,手袋裡還有少許化妝品,卻沒有別的東西7 S2 `, K E- i, _ y, {

,我故意叫著:“竟然沒有避孕套,看來只好打真軍。”嘉雯隨即驚得面無人色,不停扭轉身體掙紮。

我走到她的面前,“急不及待嗎?”問著她,嘉雯慌忙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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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想我帶回避孕套?”嘉雯仍舊搖頭。, N6 I j4 F# k# F- f

  

“是了,妳要我不用顧慮,全力一姦。”說完便扯著她的頭髮,迫她點頭。0 }, P# l/ S; n8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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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痛令嘉雯萬分不願的點著頭,眼角卻流下屈辱的淚水,這情景真的美極了,我伸出舌頭將她的淚水舐去,舌尖便順勢舔在她雪白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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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吻著、舔著她的面頰、耳珠、頸項,嘉雯的臉上滿佈我的口水。我彎下身,扯下她的內褲,嘉雯的內褲是粉紅色的少女型,早已因我車上的8 G2 F, {  m- C  }: Q+ I+ O

撫弄而濕透,我低下頭吻落她的陰唇,問她:

“我在車上玩得妳很爽嗎?”# v; h5 j0 A V;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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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雯這才發覺下身濕透,原來是眼前禽獸的所為。$ X, R/ y& & m1 _+ y f% M0 L

  

嘉雯的陰戶很美,兩片粉紅色的陰唇緊緊合著,我肯定她很少作愛,我以手指分開她的陰唇,近距離觀看陰道內的情況,我很快便發現估計錯誤:9 j; H0 K6 e ^ g%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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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雯不是很少作愛,而是從未作過愛!陰道盡頭的處女膜已證實嘉雯仍屬處子之身。

  

“很難得啊!二十一歲的美處女。”我以言語剌激著嘉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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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被色魔發現仍是處女,嘉雯羞得面紅耳熱。

  

“沒人替妳開苞嗎?那我吃虧些,就由我替妳破處開苞吧,我開苞經驗豐富,保證事後妳有深刻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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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著嘉雯的衣領,雙手一分,將她上身的制服硬生生撕破,露出了一件黑色的性感胸罩,我隨即脫下她的胸罩,雙手品嚐嘉雯的乳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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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吋D級?”嘉雯無奈地點點頭。” b+ j3 X” R7 T$ U C: Z `2 _1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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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姦汙過的少女當中最胸前偉大的,在她的身上,充分表現了人類戰勝地深吸力的成果,我一邊一隻揉動她的乳房,將嘉雯的乳頭含進嘴入,

以舌根挑逗,我充分感到嘉雯的乳頭在我的嘴入硬漲起來。我不時以牙齒咬扯、吸啜,手指則大力扭弄著嘉雯的乳房,我隨即脫去嘉雯剩餘的衣服,” z4 G6 d4 D s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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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出相機不停拍下她的裸照,嘉雯不斷扭動身體,卻不知她越掙紮,拍出來的效果則越淫亂。: C z r” u8 H7 w b8 }2 z5 W

   T0 M0 m3 @& Y” J+ r” u

是時候替嘉雯開苞了,我以身軀緊壓著她,雙手分開她的大腿,把她整個以直立式緊壓樹上,我的陰莖挺直,一部份的龜頭插進嘉雯的陰道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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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破處的時候了。”我對著嘉雯說,然後倒數:“五,四,三,二,一!”隨即一頂,雞巴剛好停在處女膜前,我故意不一下轟穿她,要她嚐嚐被陰莖慢慢鑽穿處女膜的痛苦。

  

經過數分鐘的轉插,嘉雯保存了二十一年的處女膜終於被我鑽穿,處女血沿著我的雞巴滴下。

  

“看到那些血嗎?這證明妳已成為真正的女人了、一個給我操破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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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從上次廣未涼子一役後,對處女緊窄的陰道抵抗力大增,我輕易衝破嘉雯陰道肉壁的防守,陰莖迅速插進陰道盡頭,不斷抽插,連串快感令嘉雯抵受不住,- ^   M O8 U$ j% w E

以她的一雙大腿緊緊夾著我的腰旁,享受快感的衝激。我隨即以空出的雙手,大力捏弄嘉雯的巨乳,大力的揉搓令她的乳房也變了形,乳肉從手指間透出。

  

“是時候給妳紀念品了。”, A Q# A/ e N6 A1 x

  

我以陰莖加速抽插,數百下強而有力的攻擊直接轟在嘉雯的子宮盡頭,她的愛液混和著處女血滴在地上。

  

“我要妳一生體內也有我的精液。”

  

說完最喜愛的對白,我便將忍耐已久的火熱精漿盡數洩在嘉雯的子宮深處。/ n z ~7 ~” C {: f3 S- e

  

我解開了嘉雯,經過了剛才的激戰,她已無力的躺臥地上,我淫笑著對她說:“這麼快便無力了嗎?剛才只是上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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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我便坐在嘉雯身上,以她四十吋的巨乳緊緊夾著我的陰莖,另一方面要她以舌尖舔我的龜頭。四十吋的巨大壓力果然不同凡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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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雯輕柔的舌尖來回刺激著我,我興奮的對她說:% h” p ^ ; L: A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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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霸熱狗腸,舔得乖有獎。妳舔得我很爽,一於請妳好好品嚐我的熱精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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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方說完,一道奶白的精液水柱,便向著嘉雯秀麗的臉強力射去,我迫著嘉雯舔回留在她自己面上的精液,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我要嘉雯雙手環抱大樹,而我則以手扣鎖著她,嘉雯現在已變成緊抱樹幹的模樣,我想著各式各樣的淫邪手法,想著如何去姦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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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難以取捨,就決定肛交吧!”我對嘉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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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雯聽到我還要操她的肛門,驚的全身發抖。9 s! e, B% G8 p0 Z9 D9 9 n! | ^- e

  

“放心,我會很溫柔的。其實,我一向也不喜歡這玩意,不過見妳的菊門很美,便想在妳身上一試。”# i U1 x+ c& ]2 `- W

  

說完我從袋中拿出一盒牛油,對嘉雯說:“這是潤滑劑啊,純植物油,不傷人畜。” ` ^- A: q3 y: [2 r6 k5 k6 `+ ]

  

我先把牛油塗在自己的陰莖上,然後用舌尖沾上牛油,舔在嘉雯的菊門上,當事前工夫準備完成,我便從後緊抱著她,雙手揉搓著她的巨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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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雙腿發力,強行分開嘉雯的雙腿,陰莖已頂在嘉雯的菊門口,我隨即再奮力一頂,八吋長的巨大雞巴已結實的插進嘉雯緊窄的屁道內,我急: i# f s- l- d2 A9 j: |4 {/ N4 m& O3 M

速抽插,嘉雯的屁眼竟被我操得流出血來,我以牙齒咬扯她的耳珠、雙手大力揉動她的乳房、陰莖狠狠抽插她的肛門,強大衡力令嘉雯幼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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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戶在粗糙的樹皮上不斷磨擦,令初嘗人事的陰戶倍增痛楚,紅紅的腫漲起來,嘉雯的屁道比陰道緊窄逾倍,我很快便將精液射進她的屁道內。 j: q8 x$ L, n

  

我滿意的離開嘉雯的身軀,長達兩小時的玩弄已令嘉雯疲累不堪,無力地跪倒地上,身心的摧殘令她不禁流著淚。我用手拍打著嘉雯雪白的屁股,以言語羞辱著她:

  

“很痛嗎?給色魔吃了處女豬的感覺如何?是否畢生難忘?不過妳的屁道比陰道好操得多,我的精是不是都射進妳的屁眼內?”

  

屁股被不停的拍打,加上肛交令屁道還流著血,連番痛楚令嘉雯雙腿發顫,竟在我的面前失禁,金黃色的尿液混和著血絲打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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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在幹什麼?原來我的好嘉雯被我玩到失禁!妳也忍了一整晚吧?妳看,量很多呢!”, }! l” M0 h1 Z 0 J” W

  


幹上了處女三姊妹

在我讀於醫學院二年級的時候,有一位同系的女助教,名叫林蕙欣,比我大上四歲。她可是我們大學裡公認的美人兒,但也是為所眾知的酷面冰心,做任何事都獨來獨往,從不和別人打交道。這也許就是為何如此的一個總明麗人,卻至今連一個男友都沒有的主要原因吧! x- I & L+ }2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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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的,我對這美貌動人的蕙欣,老早就淫視眈眈了。起先,我還以為她是系上的同學,因為她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本來想去約她外出的。然而。沒想到她竟是我們的助教,所以信心也開始動搖了。再加上畏懼於她的高傲和冷冰冰的態度,所以一直以來,就只站在遠遠處陶醉於她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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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我被安排於坐守夜室,也就是醫學院生們在醫院「義務」輪流幫忙的責任之一。本來,我當晚是和肥龍同組的,但那天他在較早時卻因為和女友發生了一些小波折,所以偷偷地溜了回去慰問她。身為好友,我也就只好為他掩護,自個兒扛下一切,獨自守著夜室了。$ p9 P7 ~! e  

到了午夜兩點時,身體非常的累,卻遲遲不浥睡。翻來覆去,一閉上眼睛就想到那美麗的女助教:眼前浮起今天午餐時,窺望著她細嚼食物、嘴唇微動的美姿。尤其是她一不小心咬傷了潤唇,用柔軟的香舌舔弄著血絲的那一刻,好不讓我的熱血在全身內滾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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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憶著,雖為自己齷齪的想法感到不齒,然而大老二卻越來越是興奮。沒法子了,我奮然爬起來,點著燈,拿出了我那本以重金託朋友買來的香港版花花公子。這雜誌雖然是舊版的,但那一期的封面女郎真的是有八分神似蕙欣;那令我心儀的女助教。這些日子,我都是靠它「慰勞」自己超於數百次,而且永不厭倦喔!3 u8 Y& n5 l ~ B- X# ^ R7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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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檯燈敞罩的實驗室休息房內,我就躺在小床位上,微緩的拉下褲子,並把內褲拉至膝蓋之間。我的手開始輕輕晃動著開始勃起的熱衷肉棒,紫紅的龜頭逐漸愈膨愈腫脹,全身毅然感到一股血滾的衝動。” Y: E8 x A+ k6 ~, q0 |,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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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神迷地凝視著書中裡「蕙欣」蕩漾的神色,激昂地猛勁搖晃著勃然的大肉棍,完全沒留意到室外走廊間的腳步聲…: o8 J# r” E5 ]2 M p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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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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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黑影看見實驗室間裡還點著燈,便走了過來,推開門查看。在裡邊正在興奮打著手槍的我,嚇然聽到門被推開,驚詫得手忙腳亂,立即站起了身,並慌張地拉上了褲子,懷中的書本亦應聲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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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煥然定住了神,這才尷尬地往室間入口處的昏暗角落望去。只見一張我非常熟悉的臉孔,逐漸地在昏黃燈光下隱露而出;竟然就是我日思夜夢的蕙欣!

只見蕙欣緩步走近,先是瞄了我一眼,然後彎腰撿起我掉落在地上的書籍。她斜眼瞧了一瞧,居然是本「花花公子」,而在攤開了的書頁之中,竟然還顯示著酷似自己的數張全裸猥照。她的臉頓時脹的有如熟透了的大紅蘋果,跟著便以一種劣惡的眼神,對著我射望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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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非常的狼狽,馬上將她手中的書本給搶奪了過來,急忙的藏放回在那小床位的枕頭底下,然後強裝著沒事發生似的,只尷尬地望著她,傻笑著。% S+ c t+ U1 |; M: V, }2 n

蕙欣此時側著身子站在窗框旁,面對著我。在月光下,她的臉龐是如此的清新動人,長長的秀髮映出淡淡的光澤,就像天上的仙女般。回想起我剛才打手槍的淫樣,竟被她都看在眼裡。我不禁為自己汙穢的作為感到自愧無比。 B% M$ P6 s  S0 Z l1 D7 K2 @: j9 }

「嗯…林助教,妳…妳…怎會突然在這兒啊?」我吞吞吐吐地問著。

「哼!我一向來就是在最後面的那間實驗室裡做研究的,並常待在那裡夜宿。你又在這兒幹嘛?嗯,今晚是輪到你值夜嗎?那何以在深夜裡還不睡,卻在這兒做這…這個…猥褻的不齒行為!」蕙欣示著嚴肅的顏面,卻又帶有點羞答答的神情,細聲的質問著我。

「………」我只覺得好窘,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L/ l” V& n Q# N! t5 X” t  m v

其實,我的腦子裡也在反駮問著:在這深夜兩點多了,妳為何自己也還不睡覺,而像鬼魂似的到處飄忽。然後,此時我奈於她的尊嚴,所以沒敢問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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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另一個呢?每晚不是該有兩個學生一起值夜的嗎?怎現在就只有你一人在呢?」多事的蕙欣又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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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李志龍。他…他…家裡十分鐘前來了個電話,說外婆突然出了狀況,所以志龍他便急促地趕回家去了!我…我也是被這突發的事件給弄得心慌慌,無法再入睡。所以…這才…才…臨時才想到做…做那個…來舒緩一下不安的心境…」我隨意編了個故事,即時應變著。

「喔?是這樣啊!那…臨時之間,又怎會跑出一本這樣的東西在這兒呢?可別告訴我是李志龍留下的!」她緩慢地走了過來,指了指枕頭底下,以不肖的眼光又瞄著我,厲聲問道。

「………」我沈默著,不想再說些什麼。7 n c, T  D/ G4 |

「喂!你啞了嗎?我在問你話啊!哼,如果說不出來,我就將今晚的事投訴於理事長,不把你立即從醫學院開除才怪!」她提高了聲音問道,並伸手過來把我枕頭底下的那一本花花公子又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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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她一邊斜瞄我,等著我的回話,一邊則不停地翻閱著手中的花花公子,尤其是對那位那長得酷似自己的封面女郎,看得特別的仔細和 入神。4 [$ N# F g3 J5 k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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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她如此的霸道和自以為是的模樣,恨得熱血衝腦,一時竟失去了理智。我毅然地伸出手指,突而其然地逗著她的深紅潤唇,狂妄地放膽說出一堆令她目瞪口嚇的話。哼!大不了我全都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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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美麗的林助教,難道你沒看到這封面女郎長得像極了妳嗎?我就是為了這原因,才每把這本花花公子放在身邊的。妳看,這整本雜誌都被我翻得幾乎爛了,可想而知我每個晚上都在看它!老實說,都是因為想著妳,才對著她自慰啊!」我眼珠直視著她,淫蕩蕩地說著。2 i _0 ] J6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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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欣沒想到我的態度會來個大逆轉,臉紅成蘋果似的,驚詫地說不出話來。

瞧蕙欣整個人楞住在那裡,我便更進一步地戲弄著她。我輕輕的撥弄著她額頭的髮稍,她急得低著頭,微閉上了雙眼。我狠下心雙手把蕙欣給摟在懷裡,擁著天仙般的可人兒,只感覺到她微弱的顫抖著。這獨處習慣了的怨女,似乎完全無法抗拒我這突而其來的誘惑。

我開始輕吻著蕙欣的額頭、眼睛、鼻尖,然後慢慢的移向她小巧的雙唇,我緩緩地用唇尖微微碰著她的紅唇,她並沒有拒絕。我於是鼓起加倍的勇氣,讓自己的乾唇緊印上她的潤唇,並將舌尖伸到她雙唇之間去,輕輕的扣啟她的齒隙。

此時,蕙欣的身軀已經軟化於我的懷中,小鳥依人地閉起雙眼靠在我的胸膛裡。我見是時機了,急忙靈巧的開始為她脫下身上的衣服。她這才回過神來,訝然地輕唉聲哀求我別這樣。然而我卻不以為然,並說要懲罰她,繼續地脫光她的外衣,並且要她躺在床上。

也不知為何,蕙欣竟然乖乖地照作。我跟著也脫光自己的衣服,毅然地站在她的面前,讓她睜著驚嘆的大眼,仔細地瞧著。只見她臉上一陣白、一陣紅,本想立即站起離去,卻又有一股說不出的淫火在體內燃燒著,連舌尖也禁不住地伸出,滋潤著乾燥的雙唇…3 O7 B& O c# m! A& k# E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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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時候了!我把她頭髮撥到頸後,開始解開她乳罩的扣子, 她微弱的移動身子,任由我解掉胸罩。她櫻桃似的乳頭,小巧的點在乳房上。

望著她完美的巨乳,我呆了一下,幾乎是整個人癱在那裡傻望。

蕙欣亦變換著各種平躺姿勢,似乎是讓我更清楚地看著她那突出胸脯的每個部位。這時候,我的肉棒也已經膨脹勃起,並感到有些暈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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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我的肉棒雄偉硬挺得有如一座「望妻石」,忍不住撲了上去,把它給擠入蕙欣的迷魂口裡,要她幫我含弄著。

她非常的配合,嘴裡吸吮著,喉嚨亦發出喃喃的囈語。然而,蕙欣似乎不曾吃過「熱狗」,她的吹簫技巧青嫩得很,利齒好幾次都弄痛了我的大龜頭,而她自己也多次的因為被我整條的肉棍,深推入喉內,幾乎梗阻得咳嘔出黃水來。  C, S Y/ r N  b% v7 d1 A- e% w

然而,在我的細說指引之下,蕙欣沒一會兒便慢慢的習慣了。只見她張開了口,伸出如青蛇舌吐信般的舌尖,瘋狂地舔點著我龜頭的眼縫間,跟著又急著把我整根肉棒縮回她口中,使勁吸吮著。嗯,真的是爽極了!真不愧為我們醫學院的女神童,一點就明白其中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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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繼續任蕙欣含啜著,享樂於她所帶給我的銷魂觸感,直到我幾乎出精了才即時抽了出來。我可不想這麼快就交出成績單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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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話

我這時也上了床,趴在蕙欣豐碩的成熟身軀之上,並把舌尖伸入她的口中,搜尋著她軟滑的舌頭。她也棄置了矜持,把我的舌頭緊迫地含住,任舌尖在裡頭戲玩著、挑逗著她的滑舌。 C- A6 h1 f2 y3 z

我積極地追逐著她那頑皮的舌尖許久,直到捉住它,將她的香舌緊壓住,並用力的吸吮她嘴中芬芳的口液。突然,蕙欣身體抖然一顫,將身子一弓,迎向我的胸膛挺上,那一觸的剎那間,我可以感到她微突的乳尖傳來一股熱流…; F$ n4 _2 o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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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想要了!於是,更狂熱的吻著她微顫的雙唇,一隻手圈著她的頸子,讓右手輕輕遊下,輕輕握住挺立的乳房,用食指和大拇指揉搓那粉紅奶頭,讓它由柔軟慢慢硬起,並突出了整約一公分之多!& I5 g3 Y5 F” y3 I O/ g6

我將頭移下,擁吻著蕙欣細嫩雪白的頸部,右手更用力的握弄她的巨型乳房。她雙眼微閉,齒間開始發出低聲的呻吟,身軀也如白蛇般地扭動起來,誘人的性感度直升一百點。# K Q/ R; x5 v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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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火熱地將頭套入她的雙乳之中,在那深淵的乳溝間狂妄地摩擦著,我的臉把她白晰晰的美麗房乳,擦得呈現出一片片的紅印,但這卻使得原本蒼白嫩軟的雙乳,襯著潮紅,勇然的硬挺立著。原本粉紅的乳頭,更是在激情的充血下,散發出狂熱的暈紅。; _; D1 E# }9 h7 D- R

我再也忍不住了,猛然地脫下她身上唯剩下的小內褲。蕙欣雙腿很自然的張了開來,並高挺迎向我。我那早已充脹到微疼的下體,恣意挺立著。我跪坐在她身子下方,手指輕輕的愛撫她的外陰唇的縫隙處,讓她下體漸漸溼熱,再吻著她的唇,一隻手交換的輪流的逗弄那兩個木瓜奶子,然後才慢慢的握著堅硬的肉棍,挺進她的玉門之間。 s/ r o+ w/ N: u8 l 1 Q8 Q8 j3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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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肥沃陰唇非常夠肉,龜頭挺入那一刻非常舒服。然而,嫩穴的肉壁卻有點緊縮,不知是否愛液還不夠多,微感到有點澀。蕙欣的呻吟聲也夾雜著哀痛,她美麗的臉龐似乎有些扭曲了,我於是便慢慢地退出她的身體。

「很痛嗎?」 我湊著她耳邊,溫柔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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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還好,沒關係的﹗」 我看得出蕙欣有些勉強的回答。# t- C3 O; i7 D I$ L  g0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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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溫柔一點的,如果不舒服就告訴我…」 我細微的安慰說著。 Y; A |6 w: _6 {5 l

「嗯……」她竟然帶著少女只有的矜持,紅著臉,輕聲回應著。! A3 M$ {5 N1 |0 6 A

我又開始吻蕙欣的唇、她的頸,再吻遍脹紅的雙乳。她的呻吟一波跟著一波,似追逐的浪,陣陣的傳入我耳中。這時,我便用手輕撫著她的大腿內側,她那濃密的下體陰毛,就像一座慾望叢林,等著我去探險、嘗鮮!+ i- ^” V e” B8 V- R”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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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頭探索在她雙腿之間,舌尖輕挑著她肥沃的陰唇,她突然瘋狂的大聲浪叫起來,把我也給嚇了一跳,忙用右手掩住她的嘴,示意她得自我控制一下,以免引來醫院裡的守衛,那就不好了。

看蕙欣微緩的安頓了下來之後,我繼續將舌頭伸入探幽,她全身更是開始的顫抖著,嘴裡則發出了自我約束的呻吟。我張開口貪婪的舔弄那一片片濃烈的潤液,令到蕙欣的愛液更加有如決堤的黃河,狂湧而出,將整個私處沾染得黏滑溼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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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應該是沒問題了。我挺直身子,握挺著肉棍,再一次地推擠而入。果然是順利多了,整隻肉棍,連根帶莖的完全深入了!我深感到蕙欣溫熱的肉璧,緊湊地包裹著我的肉棒,一陣陣熱電流不斷由下體自我背部直湧而上,刺激和興奮感不斷的升高、再升高…6 m9 P! s3   h% g-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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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慢慢的來回抽動著。蕙欣俏嫩的臉漲成一片艷紅,雙手並用力地緊抓住我的肩膀,指甲幾乎都陷入了我的肉裡,開始迷糊糊地自嘴裡傳出聲聲不斷的微弱淫泣,整個身軀陷入一陣陣的顫動,像是觸了電似的。

我增快衝刺的節奏,她的叫聲便慢慢一聲一聲的升高,直到了高高的山頂,便緩和了速度,這才又幽幽的降低,跟著卻再次衝刺,又逐漸上揚:就有如交響樂的指揮,帶領著性慾交響樂團,讓激情的樂音在性愛的領空裡盡情奔放,樂音時而高揚,時而低迴,卻實是我所聽過最動耳的交響曲。 c5 _2 C5 J$ Y6 a; n3 L9 {

蕙欣在我瘋狂的衝戳之中,來了數次的高潮,雙腿的肌肉連續的抽筋抖顫著,整個人興奮得幾乎都爽歪歪了!我這時也感到下體傳來一陣一陣顫慄的興奮,夾著肌肉的抽動沿著脊椎直衝上腦門。

我更用力的抽動陰莖,作最後的衝刺,讓下體肌肉盡情緊湊,蕙欣更是迂迴盪漾呻吟,叫聲直上雲端。夾著我倆大口的喘氣,精液傾湧而射出、射出、再射出。蕙欣狂亂的顫抖了數下,才又逐漸的慢慢平靜下來…

我喘著大氣,在抽回戰勝了的大將軍之際,卻驚然發覺龜頭和陰莖上除了黏涕涕的淫水之外,還沾染了少許的血絲。2 R4 E S2 : j- h8 a2 q

「嗯!第一次?」我帶著猶豫的眼神,細聲的溫柔問蕙欣。9 M# ~/ F+ c6 h2 i# p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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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以更細微的聲調,紅著臉蛋回答著。

「痛嗎?」 我關懷的摟住她,輕吻著她的唇,低低問她。

「不會,已經好多了…」 蕙欣亦深情幽幽的回視我,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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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眼珠望著,身體內的慾火又情不自禁地燃燒了起來。我那才剛洩了氣的老二,竟奇跡般的又剛猛勃起,而蕙欣亦鬆懈了全身的肌肉,盡情晃動著圓臀迎合我;浪蕩的呻吟聲,頓時迂迴整間室內…3 g; o4 k# x8 f4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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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話 S! `” j7 @4 Y0 ]

我和蕙欣因這一次的接合而走在一起,亦連帶的認識了她的另外兩個妹妹。這兩位女孩都長得不錯。蕙欣排行老大,蕙玲十九歲比我小五年,而最小的老麽蕙敏則是十四歲。; r” ” R J0 Z$ S9 9 }

她們的父親在三年前到大陸去設廠,長期留在那兒工作,母親也因為女兒們都逐漸長大了,便也過去陪老爸。聽蕙欣說起,其實是媽媽因為孩怕老爸在那兒包二奶,才過去監視的。

因為在蕙欣家來來住住久了,漸漸地和她的妹妹們也熟了。我在她家自由的穿梭,有時還會偷偷的在那兒留夜。

在一個星期六夜晚,和蕙欣看完深夜場後,送她到家時便又興起,偷偷的和她溜進臥室裡,鎖起房門,幹起愛來:那一整夜,我沒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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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驚醒來時,還不到六點鐘,天都沒亮,卻已不見蕙欣。看了她在床頭留下的小字條,才知道今晨一早要回大學去。唉,連周末一大早都要回校更教授和董事們開會,助教這種差事業也真的不好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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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枕頭遮蔽著臉面,本來想繼續睡著大覺,卻突然尿急了起來。於是拖起半醒的身軀,開了門便向外面側邊的廁所奔去。完事後,正要回房之際,無意發現二妹蕙玲的房門竟是半開著的,歪腦子裡立即湧起了一絲邪念。我想乘機偷窺一下她的睡姿,瞧一瞧她那常令我目不轉視的美麗豐峰。! _, q: ] Z0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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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步地走近房門,探頭瞄了一下,那裡邊雖然暗著,但很顯然是空蕩蕩的,竟然沒半個人影。嗯?蕙玲不會是也跟她姐姐一大早就出門了吧?我帶著失望的心境,正想走回蕙欣的房間繼續睡覺時,腦子裡又打起了壞主意。5 b  x! f: I- H$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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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老麽蕙敏的身材也不錯,雖然只是個十四歲的小毛頭,但該小的地方小,該大的地方則是比任何同齡的女孩都大上一倍。這或許這是她們家庭的遺傳吧?

趁現在家裡沒人,我於是便走到蕙敏的門外,非常小心的輕輕扭轉開她的門把,。然後推開一小縫,從門隙間窺望進去。那裡邊雖然拉上了窗簾,並只開著微弱昏黃的檯燈,然而我可以清楚確認的看到眼前所不敢相信的一幕;二妹蕙玲竟和小麽蕙敏倆人,一絲不掛的在床上互相愛撫、舔吻著…4 |0 I5 K n c7 H#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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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頭驚詫萬分,同時亦感到慶幸無比,竟然會被我撞上這種只有在綺夢中才會看見的姐妹淫景。我想一定蕙玲是因為大姐蕙欣常常不在家,按奈不住自己的淫性而把乖乖的小妹蕙敏教壞的。0 F n5 L: [- r8 s, o3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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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玲也以為大姐一大早出了門,家中再沒人了,於是按奈不住淫慾又溜到小妹子的房裡來胡搞。我見如此,便迅速奔回房裡去,拿起了我昨天跟蕙欣到公園裡去拍攝的數位攝影機,好捕抓這幕引人瑕想的淫美畫面。/ E& @1 _; ^9 p; A; K8 V x5 g

當我回到蕙敏門外時,她們已經換成了69式,小妹蕙敏竟然豪不避諱的,用她那感覺像麻薯的舌頭在二姐蕙玲的陰戶上舔動著:這一切當然都被我攝入機中。這兩隻淫蟲竟然不注意周遭,完全不顧忌的自我忘懷的享受於淫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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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蕙玲的陰戶慢慢的流出淫水,也沾溼了小妹蕙敏的小嘴,而小妹也因二姐的手指在自己小小的陰戶上輕柔,歇斯底裏的哼出細微呻吟蕩聲。沒過一會,又見蕙玲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個小手電筒,長大約十公分,直徑大概是三公分吧!

嘿?我心想不會吧!她竟要用這手電筒往自己小妹的嫩穴裡插入嗎?跟著,就看到蕙玲將手電筒拿給蕙敏,原來是要小妹為她插入!蕙敏接過了後,用一便以左手把蕙玲肥沃的陰唇撥開、一邊將手電筒慢慢地插進那已經潤濕非常的陰戶…

哇!小妹蕙敏竟然如此的熟悉,想畢一定不是第一次了!我繼續地拍攝著:蕙敏一手用手電筒一進一出的插著蕙玲的陰戶、另一手也沒有閒著,不停地摩按著自己那突立的陰蒂。桌上的燈光正好是直接的照著在她們倆身上,看著她們倆放鬆享受的微妙感覺,我的老二也毅然漲起,頂在褲子內,真是難受無比啊!- R7 P J” f  t k/ d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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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蕙敏手掌裡電筒的去勢越來越快,蕙玲的浪聲也開始愈叫愈加大聲,似乎完全沒注意到我這時已經悄悄然地溜進了房內,正躲在床角暗落的一旁,靜偷偷地以最佳角度來拍攝著這扣人心弦的一幕!2 S: g7 q J V5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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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蕙玲抖顫中「啊…」的一聲後,小妹蕙敏便微笑地將手電筒拔了出來。那支手電筒柄黏黏的,沾滿了蕙玲的愛液淫水,只瞧蕙敏用舌頭在手電筒上。緩緩地仔細將淫水照單全收的舔淨,一滴也不剩。+ e, b1 o ” N

之後,泛紅著臉夾的蕙玲便起身,穿著日式合服的睡衣手,若無其事的吻了一下蕙敏,然後開門而回到自己的房裡去。蕙敏竟也就這樣的赤身裸體,轉過身繼續地睡了。  {9 U# $ [1 F+ v/ M7 f+ Y

躲在床角落旁的我,也就趁這時後快速地悄悄引身而退。而在我走之前,還順手牽羊,拿走了那支手電筒,然後回到蕙欣的房裡,鎖起了 房門。

我躺在舒適的床上,觀賞著攝影機的小熒幕中兩姐妹的賣力演出,重溫那段慾情,同時深深的嗅著那支剛剛在蕙玲陰戶裡鑽探的手電筒。6 Q6 k: T6 s9 z$ _+ p# l” ]$ ]7 c

那股腥味猶存,令我馬上脫去褲子,激昂地用手緊握、並搖晃著自己那根粗大勃起的肉棍:射了又弄,弄了又射,連續爽了三次!這才又累得死睡了過去…& `$ T+ F% g1 M& Y5 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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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話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我開門走出時,蕙玲正躺在廳裡的長沙發上,看著光碟;是梁朝偉和張曼玉的「花樣年華」。

「嗯!阿慶哥?怎會是你在姐的房裡啊?我十點多起身時還以為是大姐一大早出去了後,又回來睡著了呢!都沒敢去敲門咧…」蕙玲見是我走出房門,差點沒跳了起來,並驚詫的問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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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這…我是昨夜跟妳姐回來的很晚。她見我過於疲憊,怕我深夜駕車回去會有意外,便堅持留我在此過了一宿。」我隨口應付著。- n5 | |6 J& `1 h

要知蕙欣這位大姐在她們的心中,可是個正經嚴厲的監護人,就有如母親一般,可不能把我倆的親密史說出來。我走上前去,坐在蕙玲右側的小沙發中。% i$ `; y$ F R1 y1 [

「哈…你也知姐,她就是這樣的啦!總是小題大作,老焦急著什麼似的。這也管、那也理,什麼都不放心!唉…都還沒到三十歲,處事卻像個老姑婆似的,有時還真煩呢…」蕙玲又輕鬆躺於長沙發上,沒好氣地說道。/ B Y4 X! ~; c& @0 C/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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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小妹呢?怎不見她啊?」我望向周圍,問道。0 Q0 i0 o% w4 S B0 `5 g1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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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敏喔?她剛出去,說是到圖書館去借書,並說一點多回來時會順便買午餐的。對了,我原以為大姐在家,所以要她多買了一份。阿慶哥,你待會兒就吃她的那一份吧!」她眼珠瞪著電視熒光幕,說著。” Y/ [7 q c  o5 R5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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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裝著在觀賞電影光碟,其實卻是斜眼窺視著躺在那裡的嬌媚娘。蕙玲的完美雙峰,在那緊身T恤的襯托之下,更為顯示出它們的宏偉壯觀!令得我又憶起她和小妹今晨的亂倫行舉;那淫景猶存,使我的肉棍又蠢蠢欲動了起來…; b# S, d& u Y9 l

「嘩靠!好沈悶,不看了啦!大姐怎會買這種戲呢?」蕙玲突然悶叫說著,然後便爬起身來。

只見她大步地走向光碟機前,身上的一雙奶子彈上彈下的搖晃著,令我頓然看直了眼,真想立即撲過去用雙掌大力的猛按壓著那對雙峰!

「這王家衛也不知受了什麼刺激,老拍這種怪電影?不是什麼「重慶森林」、就是「東邪西毒」!鏡頭老是跑來晃去的,對話也是不知所謂,看得人都暈沈沈、怪怪的,都不知為何會得到這麼多大獎?就只有那套「春光乍現」還不錯,好可惜講的就只是男同性戀…」她憤慨地說著,跟著卻幽幽然地,似乎有所感觸。 [9 N x2 z2 R8 B

蕙玲在櫃檯中東找西尋,似乎對那裡的電影光碟都不滿意。我見是個時機,便藉口說我也用攝影機拍了一些東西,肯定比那名導王家衛的有趣得多,問她要不要看。蕙玲不疑有它,立即說好。

我於是站起身來,快步往蕙欣的房裡走去,然後把攝影機給拿了出去廳裡。我把攝影機連接上了電視,按下PLAY後,便轉身往蕙玲身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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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播放的是我為蕙欣在花園裡拍攝的特寫,蕙玲看了直笑著說拍得很老土,連大姐的鼻孔都拍到了。她一邊觀看、一邊笑得兩顆大木瓜奶子直搖晃,連坐在旁邊的我也似乎感覺到它們的震撼力。  N o: l3 r; I# s+ q V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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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看著,終於片子連續到了我在蕙敏房裡所窺拍到的那一幕「姐妹情深」。此時,蕙玲的臉色由紅轉青,口唇更是一片蒼白。她急得連忙站起身來,想撲過去把帶動取出。然而,我的行動要比她快,一躍起身便把攝影機給緊握著,不然她有機可乘。

蕙玲堅持要我把帶子給她,且像發了狂似的直壓靠著我,想強行搶過攝影機。我一手把攝影機給直托得高高的,另一手則緊抱著向我壓過來的蕙玲。然而,在她的極度掙紮之際,我倆雙雙塌倒在地上。$ q” y! | N: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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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龐大力壯的軀體把蕙玲給壓住,並把攝影機放在一旁,然後用雙手緊握她的雙腕,令她完全屈服於我的威武之下。 l# f M” L& M7 d6 H o

「妳搶什麼搶呢?就算你得到了那帶子也堵不住我的口啊!來…別這麼激動,乖乖的聽我的話,我就不會把那事情爆出來…妳放心。嗯…放輕鬆…對了…就是這樣…儘量放輕鬆…好…好…就這樣才乖嘛…」我一邊威脅她著、一邊則又以柔緩性的口氣勸誘她。

我感覺到興奮無比,再加上蕙玲的大乳房,此刻正隨著她的深呼吸而壓迫著我的胸膛。這令我更是慾火狂燒,使我完全失去了理性。我用雙手將她的T恤扯開,兩顆巨乳頓時彈了出來,我便將嘴湊了過去強吻、猛舔她的乳溝…7 o H6 q& B$ C d3 e, |

驚訝的是,蕙玲竟然完全不做抵抗,還把頭往後揚著,哼起陣陣的浪叫呻吟,居然像是在享樂於我的罪行。我見如此,便乾脆直接一手搓揉她那36E的巨乳,另一隻手則伸入她的內褲裡,撫摸那肥沃的陰唇:那陰戶的淫水,早有如水庫瀉洪般地,沾了我滿手都黏濕濕的。

熱衷的蕙玲居然還採取了主動,看來她是決定完全潑出去了!只瞧她伸出香舌往我嘴裡送入,並配合著我的姿勢,先為我解開我的褲頭,然後伸那嫩滑的小手進去握住裡邊那昂然而立的巨物。而我,也在這同時解開了她的內衣:悅見兩顆粉紅嫩葡萄,佇立在那雙峰之上!& Y3 Z6 }2 g: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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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舌頭,如青舌吐信般地,急速地舔遍蕙玲的雙峰,然後使勁的吸吮她硬立的乳頭,令得它們奮立勃脹得高突突的,顏色也微轉深紅,真的好想一口含入嘴中咬嚼。% [ T }- A7 P- H0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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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繼續引導蕙玲,以69式來作為我們的開幕序。我將她屁股翹起,雙手撥開那紅嫩誘人的陰唇,然後遞出我那有如青蛇吐信般的長巧舌頭,在蕙玲的陰穴縫隙間來回遊走,還時不時地用力去吸吮著她那敏感萬分的陰蒂,好幾次都令得她直打冷顫。- x P! U5 g+ b1 V3 k P1 ^9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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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蕙玲也將我的巨物放入口中,如獲至寶的拼命吸舔:先是舔著脹得發紫的大龜頭,跟著是全根陰莖都含入口內,然後以舌尖在裡頭不停地挑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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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舔舐、咬弄著蕙玲的下陰,她亦吸吮、含吹著我的肉棍,甚至還戲弄著我的小鳥蛋蛋,並把它們含在嘴裡,吞進又吐出。- f- m/ b” q u0 s% ~

也不知過了多久,見蕙玲流灑出的淫水已經濕透了床單,我便要她又換了個新姿勢,以老漢推車之舉,把我的巨龍頭往蕙玲的小穴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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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滋」的一聲,整隻寶貝便進入蕙玲的嫩紅潤穴裡!- / h5 d  k+ Y5 |6 a% L a

「啊!好疼…疼!阿慶哥哥,別太用力,你的肉棒好粗啊!啊喲…」蕙玲感覺到有些痛楚,不禁哀聲鳴屈。

然而,我卻覺得那感覺很好,應該不會弄傷了蕙玲。或許因為這是她的初次,所以在感觸上有些猶疑和恐懼,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來!放鬆些,別緊張…好妹妹,要這般猛插才會令妳的快感加倍!只要忍著點,妳不久就會感受到那魂不附體的爽意了!哪,是嗎?是不是越覺得越疼痛就越爽?」我試著安撫她、引導她。6 c6 d- Q Y F L” N& w

「嗯…嗯嗯…好棒!好爽!啊嗯…啊嗯…啊啊啊…好美…嗯嗯嗯…」蕙玲開始瘋狂的扭動著臂部,上氣不接下氣的呻吟著。

「阿慶,好哥哥…妹子被你幹得好爽啊!喔…喔喔…我…我不行了!你…停下來好…好不好…好不好嘛…啊啊啊…」她繼續哀嘆著。1 t ^1 D6 t/ u n Q

我沒理會蕙玲的呼求,反而更將她的屁股翹高,好讓我的寶貝完完全全的直插入她的嫩紅穴內,直衝擊花心。蕙玲頓時被我戳插得雙腿發軟,幸好我以雙手托架她的細腰,才沒讓她趴倒在床面上。% z$   j8 p V6 v”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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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繼續狠狠地猛烈將陽具插進她的潤滑浪穴:愛液參雜著處女血絲,隨著狂歡的抽送而灑澈而出,沾汙了整張雪白色的床單。只見床鋪上紅班點點,感覺上是有些嚇人,但我的動作沒因此緩和下來,反而更是嚴本加厲的激烈衝擊。蕙玲也相對感受到飛翔上天的快意:虐待與受虐待似乎是人性的一種本能。 }# V4 c L! W- {! e3 X7 s9 A# b

「啊… 好哥哥…啊…嗯嗯嗯…嗯…好爽…爽死了!阿慶,你好會插穴啊!你…有沒有插過大姐呢?她是否也…嗯嗯…給你這般插過呢?喔喔喔…我的小穴不行了…啊…好棒…了太棒!你真是我的好哥哥…我是…哥哥的好妹子!小穴…好…充實啊…喔喔…小穴被哥哥幹得又疼又好爽…啊…我快出來了…啊…快停…停一下…啊啊啊…洩了…洩了啊!不…不要插了…啊…啊啊啊…怎又洩了…嗯嗯…來了…又來了…喔喔…喔喔喔…」  M% j# v! c” e1 K0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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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玲此刻已經失去了自我,處於近瘋狂狀態。只聽她嘴中不停地喃喃哼說著,秀髮隨著頭的狂晃而左右飄揚,真活像被鬼魂附身呢!但是我沒理會她的淫聲浪語,仍使命的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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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繼續的一陣狂插猛送之後,蕙玲又洩了數次。這下子她已經累得叫不出聲音了,似乎暈厥過去的樣子。此時,我亦將欲爆發的肉棍迅速抽出,並對著蕙玲美艷的顏面,用手緊握狂妄搖晃,最後將熱衷衷的濃白精液,一陣陣地泄射在她嫩滑滑的臉蛋上…” {4 ; `4 T+ |7 K5 K y, c8 f/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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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話 d f% x Q G3 a1 m-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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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是不會就此放過小妹蕙敏的。她的大姊和二姊都已經相對的和我交歡了,我更是急著想嚐嚐這小妹妹開苞的滋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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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一個引誘蕙敏的計策,並需要蕙玲的合作。她起初是說什麼也不答應,但在我的極度威脅及勸導之下,她最終還是答應了。於是在一個禮拜後的熱天下午。我便趁蕙欣還在上班外出的時間,來到了她家,跟蕙玲演出了一場好戲。

蕙玲當天比蕙敏早放學,所以先回到來做準備。我們等到蕙敏的校車送她回到家的那一刻,便立即將事先準備好的成人光碟播放開來,並和蕙玲躺在沙發上「搞起」;我將蕙玲的裙子高高拉起,伸手進入內褲裡,激情的撫摸著…1 {3 I3 w! f, Y8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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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敏是從屋旁的小門悄悄然進入的。當她突然見到眼前的淫景,整個小臉都紅了起來,趕緊地躲藏在一邊的櫥櫃旁,蹲在那兒,瞪起了一雙大眼睛,窺望著蕙玲和我的激情表演。

我從蕙敏進門的那一刻開始,便斜眼地偷瞄著她的每一個舉動。見她靜態的躲在那兒一直偷窺著我們而不出聲,我便知自己的策劃有了成效。我見是時機,便開始將蕙玲身上所有的衣物都一一褪去,開始舔遍她那赤裸裸的嫩滑身軀。

蕙玲起先還有些顧忌,顯得很不自然。然而,被我撫摸淫弄了一會兒之後,也禁不住莫明其妙地興奮了起來,並在我用舌尖往她陰唇縫隙舔弄的同時,大腿內側一陣陣顫震,口中大聲哼出了激蕩的呻吟…4 F9 d X  t Y  D

「啊!阿慶,你…好…好棒啊!嗯…嗯嗯…你的長舌都快頂入我的肉壁裡去了…啊啊啊…用力…再用力一點…我快受不了… 我…不…不行了啦!快…給我…快插我啊…喔…喔喔……」蕙玲的浪聲是越叫越大聲,似乎已經不是裝出來的了。

看她如此淫蕩,我也就假戲真做,將我那逐漸勃漲的寶貝,擺放在她那微開的穴唇開口正中,上下、左右的摩擦著。蕙玲淫蕩的淫水開始緩緩瀉出,而我的老二亦愈加挺硬。慢慢的,我便將寶貝的龍頭刺進蕙玲的潤穴內,以三淺一深的節奏,開始滑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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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玲這回也狂了野性,不再理會什麼了!只見她整個人緊緊地擁抱著我,並將下體猛貼向我的下體,圓弧屁股和水蛇腰則不停止地扭擺搖晃著,瘋狂而緊湊。她似乎深怕此刻的極樂快感,會隨著身子的鬆懈而離自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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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的寶貝正激昂地深深戳入蕙玲的花心盡頭之際,小妹蕙敏終於急得現了身,並走了過來,大聲喝喚著﹕「二姊!妳瘋了呀?!阿慶哥哥可是大姊的男朋友啊!妳怎能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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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明知道蕙敏在一旁窺望著,可是在這一剎之間,我也被她這突發的舉動給嚇了一跳,驚得連寶貝也滑溜了出來。蕙玲卻仍未從淫境中回過神來,只覺下體的快感一空,還急忙用手去尋握著我的肉棒,嘗試把它擠回自己那濕潤的嫩肉洞裡去。

我毅然地把蕙玲給擺放在沙發中,不理會她慾望的哀求,轉過身對著蕙敏,究竟這小妹妹才是我今天的主要獵物!我的淫眼不停地在蕙敏的身上打量著:只見她衣杉不整的,一只小手竟仍然還擺在裙底的內褲裡頭呢! N: A” g4 g6 G% r6 l& a/ N V

我猜想蕙敏剛才一定是看得過於興奮,在一旁自慰起來。然而,卻又在不停的搓揉著小穴之際,情不自禁地站了出來,喝住了我們倆!不知她是否因為真的覺得我們對不起她的大姊?還是因為對二姊蕙玲起了醋意?究竟這小鬼頭和她二姊之間的關係,是曖昧和不尋常的…4 e  v- ^7 o9 d; I3 h

我嘴邊的唇角微微斜上,無聲奸笑著,並提著那根棒子在她眼前晃來晃去。我此刻猙獰的面孔,想畢令她深感害怕,只瞧她仍然是愣在那兒,似乎對於眼前所突發的一切無法釋懷、恐懼著。! R8 b2 Q& t% A& ^7 x5 w” ^

我一邊凝視著跟我瞪眼的蕙敏、一邊緩步地走向她,並把她抱起,讓她躺在蕙玲的身旁。之後,蹲下身去開始親吻蕙敏的嫩唇。這小娃娃沒做任何的抗拒,只傻乎乎地急速閉起了雙眼。她那性感的嘴唇猶如麻薯般的軟:好嫩、好潤滑啊!

看她如此的溫順,我便進一步地把手滑進她不整的衣杉裡,並使勁地扯脫她可愛的小奶罩:小小微凸的胸部,竟有著葡萄般大小的乳頭…3 W/ m p/ P  V! O% T9 G k

我開始舔吻著她的小乳房,而這小妹子此時也開始哼哼作響了。我順勢將手下滑至她的內褲裡去;小陰戶溫暖暖的,感覺到毛未長齊的小穴早已溼淋淋的了。在我的手稍微碰觸到小穴之際,蕙敏便「啊」的一聲蕩哼!嗯?想不到她這未經開苞的小穴,竟是如此的敏感!

我微妙的將手指往蕙敏的淫穴裡攪弄、挑逗著。這小娃娃的嫩穴裡竟然立即淫液氾濫,並在我食指戳攪的同時,還發出了「滋…滋…」的聲響:配合著她的浪聲呻吟,這「性愛交響曲」,剎是動聽!! ]2 B0 {; l q8 P” w- h m0 y

蕙玲也在這時候,潤唇遞過來含住她小妹的嘴,把濕滑的舌頭伸入裡邊攪拌。看她們這模樣,我的淫性也狂熱揮發了出來,並以最迅捷的動作,把蕙敏給脫得清光光,然後把她擺正於沙發中央,自己也準備好姿勢。

我雙手並用:左手撥開蕙敏的兩片小花瓣、右手則握著勃漲的肉棒,小心緩緩地引導它去觸摩那女娃娃的蜜桃處,讓大龜頭沾弄著那週圍氾濫的淫汁愛液。跟著,便對準著縫隙的開合處,放手一用力,肉棒的前端便滑塞而入,然後迫不及待地使勁抽送,猛烈戳插著這位可愛小妹妹的粉紅嫩穴…7 }3 ]9 K C- O T”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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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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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哥…不要!我…我好痛哦…不要啦…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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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敏疼得放聲哀鳴,求饒道。

我繼續握持了一會兒的猛攻,只感覺這可愛小女孩的嫩肉是不可思議地愈加灼熱、濕潤、和緊繃!然而,看她抽搐身子、嬌顏因痛楚而扭曲、淚灑滿了臉。心一軟,這才放慢了猛烈抽送的衝勁,眼睛擔心地與蕙敏對望。

只見她那似張似閉的美眸直望著我,並回報我一個會心的微笑。接著我是溫柔地、緩緩地,將肉棒逐漸推近,以每次一英寸的前推速度,再次戳入了二分之一。 p a2 $ G D n!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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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幾分鐘淺淺的嘗試後,我慢慢地深入再深入,我雖感覺到肉棒在蕙敏緊湊的肉壁內遇到阻礙,仍然繼續慢慢越推越深,眼睛不時注意她的神情和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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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溫和地吻住她,又繼續了動作。經過了幾次的緩和插入,突然地猛力一擊,完全進入她的子宮深處,下身磨擦著女孩裸露、稀疏陰毛的小丘,感覺好爽、好爽。蕙敏亦在我的瘋狂抽戳之下,感受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真正高潮,一陣陣的愛液如洪潮般洩出…8 G  s; o$ o p: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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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幾滴淚珠從她眼角滑下,但那不是因為疼痛而流出,而是我奴役她的心,而打從心底的感激。蕙敏此刻下體已經流出了血絲,黏涕涕的,也參雜著淫液,沾染了些在我濃厚的陰毛上。

哈,這家的三姐妹各個都是極品,下面的蜜洞是一樣的滑嫩和窄小,真是既溫暖、又緊迫:這股壓縮著我寶貝的摩擦快意,真是令我爽上了七重天,靈魂直衝雲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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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緊吧?來…小妹乖,忍一忍…對…對…就是這樣…待會兒就不會痛了,妳反而會…」我溫柔地安慰著,話未說完又逐漸加快樂戳插的衝勁。

小妹子蕙敏的嫩穴越插越覺得爽快,而此時蕙玲也忍不住溜到我的身後,將她那早已浪得充血的淫穴,往我的背部靠過來,狂猛地以豐盛的大陰唇摩擦著我的脊椎部份,還時不時地用嫩柔的手指來挑逗我的屁眼兒。這是我第一次感覺到前攻後陷的滋味,全身真的好舒服,本來已經緩慢下來的戳插,此刻又加快了抽動的速度…! s4 M! N% H! y1 z: V

「啊…好舒服…阿慶哥哥…你插的我好舒服…好爽哦…啊…啊啊啊…用力…再用力!喔喔…喔喔喔…痛…痛…不…別停哦…繼…繼續…幹死我吧…嗯嗯…嗯嗯嗯…小穴要爆炸了!不…不行了…嗯…別放慢下來…加速…加速…啊…啊啊啊…」想必蕙敏已達到忘我的境界了,說的話也矛盾起來。” c# I1 ~; m Y6 A A1 J+ R8 J2 {4 z ^

這小妮子的嫩穴內雖然已經溼潤得很,然而我的巨棒夾在她的肉壁之間的感覺,卻是越來越緊迫,令得我的快意更甚!我應聲加快我抽送的速度,同時一只手亦往後伸去,搓摸蕙玲那對正用來摩擦著我身軀的巨大乳房。3 { m5 c1 } Y/ M: y% E+ K4 C

我要蕙玲將嘴湊過來,親吻我。我倆的雙唇像吸盤似的緊緊含吸著,雙方的舌頭並在裡頭互相攪拌、交戰著,同時繼續我下體的晃動,不停地往蕙敏幼小的穴洞撞擊著…8 X U2 z4 n, P$ |, p/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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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好哥哥…你真好啊…喔…喔喔喔…妹妹我好喜歡…哦哦哦…」

蕙敏的淚珠,順著她臉蛋劃下,並繼續著她那微妙的浪蕩呻吟,來回應我的熱情。 q9 `9 c: B/ f: P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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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衝刺越來越急,因為,離射精是越來越近了。蕙敏雖然對此沒經驗,不知究竟,但卻也試著跟上這節奏。她天生似乎知道這麼做能令我快樂,並也能和我共享到高潮。然而,失去處女膜的痛楚和才剛剛洩過的她,還是稍稍落後了我一步。0 d; ~ L” d Z! n$ v! L5 B8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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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巨型大棍這時蠕動肏進,完全末入了蕙敏蜜穴的深處,跟著動作停頓了一剎,然後便興奮的將一股熱滾滾的白色種子,都射入這小女生的體內。而蕙敏在我攀升到了頂點的數秒之後,體內也隨著我精子的亂竄,異然亢奮,隨著亦進入了抖顫的高潮中,連連洩了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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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只見蕙敏蜷曲起胴體,痙攣著,下體之間的淫水,潺潺地開始逆流而出。我突然擔心起自己可能做了傻事,沒帶套子就竟然戳幹這位幼齒小妹妹。蕙敏的兩個姐姐都已經成年了,就算她們真的懷孕也可以合法地偷偷去墮胎。然而,對幹插蕙敏而言,如果她不幸有了,肯定會東窗事發,那時我可要去坐牢的了! B; z3 B& ]8 q” F$ c$ l$ S0 S Y

想著、想著,我立刻滾下身來,老二亦也從蕙敏的蜜處中抽了出來。只見陰莖和龜頭上,精液中夾帶著血絲。5 F3 h! o/ c: W8 n D9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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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慶哥哥,謝謝你。剛剛我好舒服哦…開始時是很痛,慢慢的就不疼了。我…我好高興啊!」蕙敏紅著臉,仰望著我,低聲耳語,眼眸中突然充滿淚水。, k# x# Q8 Y” N# k

蕙敏深情款款地凝視著我。她漸漸地從高潮中回神過來,但整個人還是軟趴趴地平躺在沙發上,沈浸在余韻裡。

蕙玲見狀,便靠了過去親吻著她這可愛的小妹。跟著大口、大口的猛吸吮蕙敏淫濕的穴洞,然後還坐起身來,把含在嘴內的穢液傳入蕙敏口中!只見淫穢物在兩人的唇間傳來又傳去,沾黏黏的糾纏著。我心中莫名其妙的突然產生一種快感… Z% e/ v9 `+ h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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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話4 W# A4 N C% k# Q7 X/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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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玲跟著站立起身,走了過來,並懶洋洋地攤在我懷內。

她緊緊的摟抱著我,嘴中不停的說她好想、好想要!說著、說著,還張著大嘴想要熱吻我。然而,我腦子立即湧現出她剛才嘴裡含著穢物的景象,連忙巧妙的避開。2 ~3 l+ V K” K

「下一次吧!我的乖妹子,我保證一定會幹到妳猛呼求饒的!快起身來,妳大姐就快回來了,現在還是趕緊把廳裡給收拾一下,可別讓她起任何的疑心啊!」我對她勸說著。1 F3 [; B1 y6 J8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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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忍著心裡的慾望、一邊拿起扔在地上的衣服,欲要穿著…

蕙玲立即又靠了過來。這一次是蹲跪到我的身前。她要我先別穿,並遞過小嘴來,邊舔、邊吸吮我寶貝。肉腸上本來沾存的淫穢液,被她有如吃蜜糖般地,一一的都吮吞入喉。只一瞬間,便見她把我整根的大老二,給舔得乾淨發亮。

「哪!你可別賴皮啊!就明天…明天你一定要來,我會等著你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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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玲滿不情願地站起了身來,邊走邊抱怨地搖動美麗的圓臀,走到自己的衣服旁,開始穿上。

看到蕙玲這幕「蕩女更衣」的淫景,我的肉棒竟然又勃得脹脹的,全然地活躍了起來。此刻我也不再理會了,管他的是否會被蕙欣回來撞見。哼!最多不就是三姐妹一快塊兒爽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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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酒小姐的戰鬥力

  又是星期五了,晚上,我們又要去ktv。當然是有陪酒的那種。我們還是照常唱歌喝酒,但是似乎又不那麼一樣,小姐,她也在喝。當然,我們自然沒有多問,因為大家都是來刺激的,來開心的。很快,和往常一樣,又到了11點了,該走人了。買了單才發現,小姐她喝醉了。我順其自然地要她和我開房去了,我住在郊區,而且是一個單獨的小院。

  她微微的笑了下,「你想怎麼高興就怎高興……」我聽後一下就衝動了,我說那好吧,只要你讓我高興,小費我會多給你的。

  我和她就回到了我家,她把衣服慢慢的給我脫掉,然後一起洗澡,她用沐浴露慢慢的給我抹在身上,在洗我下面時她特別輕,很溫柔的握在手裡,我的雞雞一下就硬起來了,她輕輕的笑了一下,「它很調皮哦。」

  她慢慢的用手套弄著我的雞雞,讓我很舒服,我也用手摸著她的下身,她下身的毛很多,也很密,一看就知道是個騷女人,她的陰部有點肥,兩瓣陰唇也很大,摸著很舒服。

  她邊摸著我的雞雞邊用舌頭舔我的乳頭,摸了幾分鐘讓我很是受不了,我不讓她再摸了,她就給我沖洗乾淨,然後自己也沖洗乾淨,一起躺在床上……

  我和那小姐一起躺在床上,我說我要先檢查她有沒的病,她笑了一下說:「你真壞,想弄人家還那麼多花樣。隨你便吧,只要你高興,但你也要把我弄舒服哦。」我心裡想這女人真會說話。

  我把她兩腿分開,她身上的皮膚很白,下面的毛又多又黑,相互襯托著讓人想不要都不行,陰部肥肥的,兩瓣陰唇有點飽滿,粉紅粉紅的,陰部周圍和陰唇都沒得什麼斑點和紅腫的,一看就知道是個懂得保養陰部和愛衛生的女人,我心裡暗喜,一定要好好搞搞,這麼好的女人不能發洩了事,要好好的讓自己也讓她享受一下。

  但我還是為了保險起見,用手指輕輕的扳開兩瓣陰唇,再用另一隻手的手指伸進去。陰道口緊緊的,再伸進去就鬆點了,好像裡面別有洞天似的。

  我用手指摸摸裡面就退出來,放在鼻子前聞了聞,沒有異味,真是個好女人哦(這是我的經驗,大家以後可以借鑑,我家就是搞醫的,但最好不要讓女人看見你聞手指,不雅觀)。

  我心裡更是高興,我對她說:「我不想戴套。」

  她聽後撒著嬌說:「不嘛,我們都要戴的,不戴就不行。」

  我說:「你放心,我很少出來耍,你可以檢查,我在家都沒有戴,所以不習慣,不然我就不耍了,如你願意不戴,我會多給你小費。」

  她聽了後想了一下嬌媚的說:「怎麼遇到你這個壞蛋,就依你一次。」說完她就全身都貼在我的身上,兩個雪白的乳房也貼著我的胸口,手在我的身上輕輕的滑動著,癢癢的。

  不知道為啥子,我的心跳好像跳得有點快,咚咚的,她都感覺到了,她說:「你怎麼心跳的這麼快。」

  我說:「可能是很久沒和別的女人做愛了,有點緊張。」(我這人就是有個怪現像,和陌生的女人做愛,剛開始我會很緊張,如對方騷或很會調情我就會慢慢的放鬆和興奮,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種感覺?懂心理學的朋友請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我不喜歡這種感覺。)

  她笑著說:「那你趴著睡嘛,我給你按摩一會兒,讓你放鬆下。」

  我就趴在床上,她慢慢的給我按摩著,過了會兒她把雙腿分開,坐在我的屁股上,手在我背上和肩上揉捏著,她那飽滿的陰部緊緊的壓在我的屁股上,軟軟的,熱呼呼的,很舒服,她的屁股還一搖一搖的。讓我感到她的陰唇在我的屁股上磨擦的越來越熱,而且越來越潤,哦……這女人的技術真的不錯。

  過了會兒她讓我翻過來躺著,接著開始用嘴來舔我,她先在我的耳朵周圍輕輕的吻我,慢慢的挪到胸前,在我的乳頭上啜吸,又用舌尖在乳頭和周圍輕輕的滑動,慢慢的又滑向我的下身,在我的雙腿間和雞雞周圍……

  慢慢的舌尖伸向了我早已翹起的雞雞,在我的雞雞上一圈一圈的轉著,有時她用舌尖貼在我的龜頭正下方,慢慢的舔,舔了一小會兒,她一下就把我早已興奮的雞雞含在嘴裡,她的兩瓣嘴唇緊緊的包著我的陽具,舌尖也在陽具上來回的纏繞著,哦……好歷害的口功,和我老婆一樣歷害,一上一下的,嘴裡還不斷的吸著我的陽具,讓你想不爽都不行。

  吸了會她又把我的陽具從口裡放出來,又用舌頭舔我的陽具,從龜頭舔到睪丸,簡直是讓我舒服死了。我開始越來越衝動,越來越忍受不了她的挑逗,我把她的身體也扳過來。讓她的雙腿分開,屁股翹在我的頭上,我們來了個69式,我也開始用舌尖在她的陰唇周圍舔起來。

  她慢慢的開始呻吟起來,我用舌頭頂著她的陰蒂,一下一下的滑動著,又用嘴貼著她兩瓣飽滿的陰唇磨擦和啜吸著,還用舌頭一深一淺的插進她的陰道,雖然她是做這行的,但她的陰唇和陰道還比較嫩滑,看來她還是很懂得保養女人最愛人的地方。

  她也慢慢的越來越興奮了,我越舔得她舒服,越癢,她就越用力的越快速的用嘴吸我的陽具,會做愛的男人和女人都一樣,在調情時對方越做得自己爽……

  自己也就越想把對方做得更爽,更受不了……那樣在生理和心理上都很滿足。

  我繼續用舌尖貼著陰唇和陰蒂舔著……又用手指慢慢的從兩瓣陰唇間滑進陰洞裡……水把我的手指全打濕了,裡面熱呼呼的滑滑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在裡面伸縮著,插著插著手指頂到了她陰道裏的肉點,她的叫聲也越來越大,看來是把她搞興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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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插在陰道裏輕輕的揉著那肉點,還是不停的抽動著,她也嘴手並用的搞我的陽具,邊舔邊用手握著陽具套弄著,嘴裡不斷的發出淫蕩的叫聲……呵呵,看來遇到我最喜歡的女人了。

  過了幾分鐘她說她要受不了了,她裡面想得很,想有東西把裡面塞滿……

  我說:「不要慌,我會讓你舒服死的。」

  她喘著氣說:「你真壞,早知道你這樣我就不和你開房了。」

  我說:「你還不安逸呀,又有錢進,又可以爽,我下輩子是女人我也做你這行,呵呵……」

  她笑我壞,就又埋頭舔我的陽具,嘴裡不斷的呻吟著,過了會兒她的屁股開始扭動起來,我就把她屁股向前推,推到我的兩腿間,她背對著我,兩腿分開,很自然的用手握著我的陽具,對準她的花心,想一下插進去。

  我用手托著她的屁股,不讓她坐下來,然後挺著龜頭在她的兩瓣陰唇間來回磨擦著,她扭動著腰叫起來,最後她用力的坐下來,一下就插進去了,水好多,她的屁股死死的壓在身上,陰道緊緊的夾著陽具來回的搖晃著,技術是一流的,做了一會她又把上身向後仰兩腿儘量的分開蹲著,兩手撐在我的胸口上。我也用手托著她的屁股,幫她抽動,她的屁股一上一下的擡動著,那感覺真是爽死了。

  我感到她的陰道裏在收縮著,水在陽具的撞擊下和擠壓下隨著陰道和陰唇流出來,把我和她的毛都打濕了,滑滑的,隨著她動作的加快和持續上下,我的陽具感到好脹,真有點受不了,我也配合她有節奏的用陽具頂她,她很放蕩的大聲叫著……比歪帶上那些外國騷女人有過之而不及,這個動作我老婆都沒得她做的熟練,不愧是吃專業飯的。

  做了十多分鐘她又轉了個身,面對著我,兩腿分開跪在兩邊,屁股還是死死的壓在我身上,雙手也撐在我身上,這下她更用力的搖晃著屁股……我也用力的頂著她……她邊搖邊俯下身,用嘴來吻我,我也忘情的和她熱吻起來(一般那裡的小姐不會和你接吻的,最多嘴對嘴的挨一下,不會和你熱吻的),兩人的舌頭你纏繞著我,我纏繞著你,相互環繞著。

  然後她又坐起身,瘋狂的搖著屁股,嘴裡不斷的叫著,還不斷的說:「你的雞雞好舒服哦,我愛死你了,老公……啊……」

  做著做著她的動作在加快,陰道裏也變的更熱,更滑,更死死的貼著我的陽具,一點都不讓它出來,我也假裝受不了的樣子,「我好爽哦,你的比比真愛死人了,我要射了,快……」

  她更快的扭動著屁股……過了兩分鐘,她一下就更大聲的叫著,動作變慢下來,也不那麼用力了,我知道她要達到高潮了,我故意逗她:「乖乖,不要停,我要射了……快……讓我爽……」

  她聽後只好堅持的扭動著屁股,但動作不快了,還是貼的很緊,我只好用手死死的抱著她的屁股,用力的搖晃著……又用陽具一下一下的死死頂她的陰道裏面……沒過兩分鐘她的陰道裏面一陣緊縮,一股暖流席捲著我的雞雞,她洩了,坐在我身上軟軟的,動都不怎麼動了,呵呵,這下讓她爽過了,該我來主動了。

  我抽出陽具,讓她仰躺在床邊上,把兩腿分開,我一隻腳跪在床上,一隻站在地上,用陽具在她的兩瓣陰唇間來回的磨擦著,她軟軟的說:「你真壞,搞的人家舒服死了,還作弄我,不要磨了,好癢…」我笑了笑一下讓雞雞全插進去,「啊……」她大聲的叫了一聲,但雙手卻用力的按著我的屁股,不讓我退出來。

  我說:「喜歡它不嘛?」

  她說:「愛死你的雞雞了。」

  我聽後加快了抽動,她也用力的用陰穴死死的頂著我,啊,真是個騷比,抽動了十分鐘左右她又大聲的叫起來。我更用力的插她那水流一席的騷穴,她開始扭動著她的屁股,嘴裡啜氣不斷……又插了兩分鐘我又停下來……

  我讓她趴在床上,兩腿分開,屁股高高的翹起,豐滿濕潤的陰穴露了出來,兩瓣陰唇像嘴一樣張著大口,看到就想插,我這回直接就把陽具一下全插進去,用力的插著……

  一隻手抱著她的腰,一隻手握著她的乳房,慢慢的揉捏著,我還是想繼續讓她爽死,我說:「乖乖,快用手摸著你的陰蒂,那樣我的雞雞會舒服的很,容易射,快點吧。」她只好用手指摸著她早已硬來挺起的陰蒂,慢慢的摸著……

  (會做愛的人就知道女人邊摸陰蒂邊讓男人插,那種感覺她會更爽,很多中國的女人都不會這麼做,那樣很容易讓她達到高潮,也很虧人,應是傷身,我是第二次在外面遇到要邊做愛邊摸陰蒂的女人,前一次是在一年多以前遇到過一個成都女人,還有就是我老婆每次做都要摸,呵呵。)

  我也用力的快速的抽插著……沒停一下,插了十多分鐘後她又開始大聲的叫起來,眼睛緊緊的閉著,好像很難受似的扭著腰……同時用一隻手死死的按著我的屁股,我還是用力的抽動著,又是一股粘粘的熱流在裡面湧動著……

  這下讓我再也不想忍住了,更快的頂著她的陰道用力的插……啊!我也跟著射了……好爽的騷比……

  她的嘴裡不停的說:「我愛死你了……」

  我射了後還是用力頂著她的屁股,過了兩三分鐘她還是高高的翹著屁股一動不動的,眼睛還是閉著……我說我要出來了,她才慢慢的睜開眼……後來她對我說,很久沒這麼爽過了。一般做愛都是應付了事,沒想到被我折磨了……


昭聖者小米

  「學姊,要遲到了,快點快點!」

    「抱歉~小悠,實驗課助教不放人,回來晚了…」

    今天晚上我跟室友同時也是學妹娜悠要去參加一個聚會,在線上遊戲裡大家稱為盟聚,是同工會的玩家們一起出來見面吃飯的聚會,這還是第一次辦。我本來不玩電腦遊戲的,是小悠介紹我進來的,大一新鮮人算是時間很多,工會的朋友人都不錯,結果就這樣待下來了。

    小悠比較厲害,都高三了還在玩遊戲,課業卻也顧得很好,我們綠制服高三的時候可是被盯得很緊的說。她玩遊戲也是很厲害的,打群架有她在都是勝多敗少,誰會想到螢幕對面是個我見猶憐的小美女。

    傍晚的台北街頭塞得厲害,我們到的時候大家早都已經開動了,進店的時候引起一陣小騷動,線上遊戲總是陽盛陰衰的,在座二十幾個男生卻只有兩三個女生,突然來了兩個正妹一定會受到注目的。二十幾雙眼睛盯著我們兩個看,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啥,連忙看名牌認人,今天還真熱鬧。

    「你就是肥龍啊,本人這麼瘦,跟我想像中差好多喔」

    「呵~妳是小悠吧,那她是小米囉,名牌先給妳們別上去」

    「錯了,她才是小悠,我就知道你們會認錯人」

    因為小悠悠莉亞平常在遊戲裡是很外向的可是本人長相很文靜,是屬於氣質美女型的;我小米物語則相反,外表是活潑俏皮的類型,玩遊戲時卻是話很少其實是打字慢…,所以以貌取人的話一定會猜錯的。

    「妳們比想像中漂亮很多耶,本來還以為是恐龍所以不敢現身」

    「沒禮貌!以後要++別找我啊」 註:++指的是輔助系職業的強化狀態

    「呵呵~來不及囉」

    大家平常都很熟了,長相卻是陌生的,感覺好奇特喔,不過話匣子一開馬上就熱絡起來了,就像平時在遊戲中一樣虧來虧去的。之後的一段時間,話題一直圍繞在我們兩個身上,好多人湊到我們這桌來。

    「真的耶,妳們一定很多人追吧,有男朋友嗎?」

    「小米是大學生?陽明大學……,小悠呢?」

    「北一女中…」

    「不會吧,這種學校的女生不是都很愛國嗎?」

    「……誰說的」

    「烈真是好福氣呀,也不枉他從台中上來了」

    這時才注意到,烈ID就一個字是我們的盟主,伺服器中有名的高等級玩家,平常很沈默,今天也不太說話,不過一直看著我呢。我跟他在遊戲中是「老公與老婆」的關係,不過實際上只是朋友,因為這種男女配對的風氣盛行,常常被人亂湊,沒有什麼實質意義。他原本還是小悠的老公呢,我加入之後小悠就很「好心」的把他讓給我,可見這種關係就像扮家家酒一樣…

    他平常倒也對我還不錯,今天終於看到本人了,他外表看來很老實,沒特別帥不過也不難看,一發現我打量著他,便對我禮貌性地報以微笑。在遊戲裡說話語氣像個老頭子,實際上才跟我同年而已,今年是重考生。

  ※  ※  ※  ※  ※  ※  ※  ※  ※  ※  ※

    聚會一直到淩晨兩點餐廳打烊為止,到了車棚小悠發現車鑰匙搞丟了,再回到店裡,烈剛結完帳出來,其他人都走了。鑰匙還是找不到,只好請他開車送我們回宿捨。之後小悠邀請他上樓坐一下,他倒也不客氣地接受了。

    「小悠,幫我去便利商店買飲料,我口渴~」

    屁股才剛坐下,烈就想把學妹支開,看來一點也不能大意呢…

    「不要,你一定想趁機對學姊亂來厚,要喝自己去買」

    「別這樣嘛,當個乖寶寶,快去吧~」

    「……是的」

    小悠忽然改變主意,站起來就往外走,不知為何感覺有點毛,正在猶豫是不是要跟著去,她就把門帶上了。小悠剛才的樣子不太對,她的神態還有說話的語氣失去了原本朋友間閒聊的自在,反而像晚輩對長輩的感覺,而且這轉變就在一瞬間發生,看在眼裡真的很奇怪。

    可是…是我想太多嗎,在那之前一切都很正常啊,烈平常有事拜託盟友就是這樣講,我太疑神疑鬼了吧?也許是小悠故意演戲嚇唬我,還是別胡思亂想了,怎麼可能會有什麼事……

    「小米,真高興認識妳,妳本人好漂亮喔」

    「呃…還好啦,謝謝」

    「哈哈,我本來還想說如果是恐龍就要偷偷開溜的說」

    「哼~男生都是這麼幼稚,原來你也一樣」

    虧我本來還想說烈看起來比較穩重,說不定跟那些小鬼頭不一樣呢,結果一說話就破功了。反正我原本就對網戀不抱期待了,所以也不覺得失望,網路上的男生不就是想拐個漂亮馬子來炫燿嗎?小女孩才會對此存有幻想。

    「哎呀,別生氣嘛,我有準備給老婆的禮物喔,吶」

    在現實中被稱呼老婆感覺還真彆扭,好像被吃豆腐似的,我們其實還沒有那麼熟耶…,網路跟現實分清楚一點比較好吧,該不該提出來呢。

    算了,先看看禮物,是一條黃鑽項鍊,不過看起來像是玻璃仿製的,裝在一個小塑膠袋裡,呃…這是在夜市買的那種小玩具吧?怎麼會想送這個啊…我已經過了那種年紀了耶,這叫我該如何回答…。

    「咳,這東西看起來好像是路邊攤買的,不過它可是很神奇的喔」

    「是喔?」

    「妳對著日光燈看,裡面有一個小銀河喔」

    真的,光從墜飾折射出來,分散成許多密密麻麻的小光點,明滅閃爍著,好像夜空的星雲一樣。

    「仔細地看,專注地看,很漂亮對不對?」

    「真的…好美唷……」

    看著這些光點,有種輕飄飄的感覺,我專心地看著,星星們好像漩渦一樣流動著,轉啊轉啊…直到被吸進寶石的中心,然後外面又產生新的光點,我的身體好像也跟著它們轉啊轉啊…,好輕鬆,我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隱約之間感到一絲危險,似乎不該繼續看下去了,但是為什麼?我不懂,我也不想要懂。眼前的景像是這麼迷人,我一點也捨不得移開目光。

    「妳想要一直看著裡面的小銀河,心中什麼都不要想」

    「一直…看著…唔……」

    項鍊在烈的手中緩緩的搖晃著,我的視線也隨著它左右搖擺。

    好漂亮,一圈一圈地流動著,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

  ※  ※  ※  ※  ※  ※  ※  ※  ※  ※  ※

    「小米,小米~回魂喔」

    「咦?什麼?」

    「咦妳的頭啦,聊天聊到一半發什麼呆!」

    「喔…,啊,5點了?」

    不是才剛兩點半嗎?小悠也已經回來了,就睡在旁邊的沙發上。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小悠,不要睡這邊啦,回房間去睡」

    「……」

    怎麼睡得跟死豬一樣,連我用手搖她都沒反應。

    「喔,她剛才喝了酒,喝兩口就醉倒了。女生酒量都很差喔」

    「是嗎?我們喝了酒?我有喝嗎?」

    小悠身體泛著淡淡的紅,看起來確實像是喝醉的樣子,可是看看桌上的兩瓶易開罐啤酒,還剩半瓶阿…,小悠平常可以喝一整罐玻璃瓶裝的高粱酒都還很清醒她說怕以後應酬被男生灌醉,所以都有在訓練酒量的,烈說她喝兩口就醉倒了,這…台灣啤酒有這麼猛嗎?

    「妳還好吧,都不記得了?是醉了還是睏了?」

    「哈,也許吧,對不起啦~」

    只好給它裝傻了,我酒量就真的很差。我只是隱約記得我們兩個聊了很久,談得很開心,烈他外表老實但是其實談吐幽默,很會逗我笑,可是聊天的內容我一點都想不起來,頭好痛喔。

    此外,私密處也感到一陣陣的刺痛,有一點濕濕的感覺,好丟臉喔…我到底怎麼回事?看著烈關心的表情,沒來由的一陣心動,雙頰變得好燙。

    「妳還是好好睡一覺吧,我先告辭了」

    「那好吧,呼啊~,我送你吧」

    突然感覺到我真的很睏,很需要好好睡一覺,不由得打了一個大呵欠,我想要送他到門口,但是我已經睏得站不起來了,閉上眼睛是這麼舒服的事,我一點也無法抗拒,直接就這樣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一直睡到隔天下午才醒來,睡得好飽,精神很好,整個人感覺特別清爽。烈已經離開了,小悠還睡在旁邊的沙發上。

    昨晚做了一個好夢,夢中的我是森林中的睡美人,英俊的王子騎著白馬來迎接我,感受到王子的吻,我睜開眼睛,看見了我的王子,我知道他是誰,他…咦?想不起來了,我明明認得他,夢中的我一見面就能叫出他的名字,但是醒來之後印象變得很模糊。可惡,把王子還給我啦……

    正當我沮喪中時,小悠也醒了過來。

    「學姊,天亮了啊?」

    她看起來還迷迷糊糊的,配上那張娃娃臉真的好可愛唷。

    「已經快要傍晚了啊,親愛的小悠~」

    「這麼晚了喔,那我…!?」

    「怎麼了?」

    「呃…不,那個我…我肚子餓了,學姊幫我買個便當回來好嗎?」

    「那我們一起出去吃呀…」

    「不要,我就想在家吃嘛,拜託啦~」

    可憐的我剛睡醒就被趕出來了,小悠今天到底怎麼回事呀。

    [一烈一:老婆上線啦,我好想妳唷]

    [小米物語:我也好想你^^]

    [一烈一:好乖,來~香一個]

    [小米物語:啵~]

    同樣的開場白,心情卻不一樣。這是線上公婆很典型的打招呼方式,過去我說這些是抱著應付的態度,現在卻已經是真實的思念了。

    那天之後,我跟烈的感情變得好多了,我很喜歡找他聊天,甚至一些很私人的事情,連我最好的死黨們都不知道的,也只告訴他而已,有難過的事也找他發牢騷,他都會很耐心地聽,常常一整個晚上就這樣聊天過去了。過了一陣子已經習慣了,一天沒跟他說話就會睡不著,有一次他去參加同學會,我呆呆在線上等他到三點,道過晚安之後才能入睡。

    這樣子是戀愛了嗎?不曉得,我還沒有戀愛經驗,不過我們兩人之間的進展,是我始料未及的,不久前他還是陌生人而已呢。最近他也會上台北找我們玩,也邀請我們到台中去玩,感覺上真的像是一對戀人,可是,他對小悠也一樣好,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我自己又是怎麼想的呢……

    現在的我,只要跟他在一起就會感到幸福,同時又會變得患得患失,都這樣了難道還能否認嗎?我曾經以為網戀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的,可是現在確實發生了…而且還是單戀,天底下果然沒有不可能的事情啊。既然如此,趕快想辦法把我的心意傳達給他吧,一直保持戀人未滿實在不符我的風格。

  ※  ※  ※  ※  ※  ※  ※  ※  ※  ※  ※

    今天烈又來約我,我們兩個到士林夜市閒逛,他在一家服飾店看中一套衣服要買給我,只是這套款式太大膽了,布料少又薄,比檳榔西施穿的還清涼,露肩小可愛加上超短迷你裙,肩膀、上臂、腹部、大腿都完全遮不住,我不敢想像自己會去穿這種衣服,可是他一直要我穿。

    「小米,妳穿起來一定很漂亮,穿看看啦」

    「謝謝喔,可是我不敢穿啦…」

    「穿給我看看嘛,聽話,當個乖寶寶」

    「……是的」

    我幾乎是反射性地回答,當我回過神來時已經跟他走到試衣間了,不知道為何糊裡糊塗就答應了,可是我就是覺得應該聽烈的話,他說的才是對的。

    回想起來,我剛剛是不是說了奇怪的話,我應該說「好啦」之類的才對,可是我的回答,這樣豈不是像個女奴了嗎?一想到這裡,忽然心跳變得好快,湧現出一股莫名的興奮,我應該要覺得反感才對,現在是男女平等的時代,但是為什麼我會有這種怪異的期待?

    如果我是烈的女奴,他會要求我做什麼呢?我不禁想像著那個畫面,我乖巧柔順地聽從他的指令,越想越難以自制,心中奇怪的念頭越來越強烈,身體好熱,下面漸漸地濕了,我努力抵抗著荒唐的邪念。可是,如果我…嗚,不行了,好想試試看……

    「怎麼了?進去換衣服啊,我在這等」

    「沒有啊…沒,嗯…」

    不可以…不要呀……服從…服從主人…啊!…,下體像是被電了一下……

    「烈,你命令我!」

    我的聲音顫抖著。我已經快被逼得哭出來了,竟然一時衝動提出這種要求,他一定會認為我是個奇怪的女生吧。

    「要命令什麼?」

    「什麼都可以,我會聽話的」

    「好,跟我進來」

    我們兩個人擠在小小的試衣間,門從裡面上了鎖。

    「是妳自己要的喔,現在妳就在我眼前把衣服換上」

    沒想到他會提出這種事,我雙手緊緊抓著衣角,理性告訴我要拒絕,可是那種慾望又冒出來,掙紮沒多久,我投降了。我輕輕除下了襯衫,32D的傲人身材,現在看起來又比平常大了些,據說女孩有性感的時候胸部會稍微漲大。胸罩內乳頭已經立了起來,幸好藏在裡面沒有很明顯。

    接下來是牛仔褲。我真的不想這樣,這很嚴重,可是為什麼我無法克制自己?脫下長褲之後是令人難堪的場面,貼身內褲已經有一半被淫液浸濕了,緊貼著股起的陰戶,濕痕還在慢慢擴大,黏黏的液體沿著大腿內側一直流到膝蓋處,小房間內充滿女孩子羞恥的氣味。

    我絕望地閉上眼睛,我在烈面前已經沒有尊嚴了,他會輕視我的。但是我從來沒這麼興奮過,難道這就是我的本性嗎?是被我刻意壓抑的另一面?房間外面還有人在走動,要是被發現了該怎麼辦?還是趕緊穿上衣服吧。

    「等一下,內褲掀開讓我看看」

    「嗚,不要呀…」

    雖然這麼說著,但是我好想乖乖聽話,心底一直有個聲音要我服從,現在的我是女奴,我不可以違背主人。緩緩地把小褲拉下,這裡除了自己之外還沒有第二個人看過,現在因為興奮而張開蠕動著,還在繼續冒著水,我的心情好矛盾,又是失落又是滿足,讓一個男孩子這麼近距離盯著我的私處,還會產生飄飄然的快感,我真是個不知羞恥的女生。

    「腳再張開一點,很好,妳連這裡也好美喔」

    烈很大方地享受著這個難得的機會,一點也不放過我,他蹲下來仔細地觀察著。烈忽然朝著小豆豆吹了一口氣,這對我的生理與心理造成雙重震撼,花心深處傳出一陣酥麻。

    「啊……主人…」

    忍不住發出了甜甜的嘆息,全身不自主地顫抖著,淫水答答滴落到地上。好舒服…,我的身體變得好奇怪喔。

    「求求你,停止吧…」

    我哀求著,雖然自己也不確定是不是真的想停止,但是再這樣下去會出事的。烈也沒有繼續為難,讓我穿好衣服,不過這種缺憾的心情又是什麼呢?

    這件衣服果然太露了,看起來非常火辣,但是卻沒有妖豔或者低俗的感覺,反而像是童話故事裡森林中的精靈一樣,單薄輕盈的配件襯著苗條的身材,白淨的肌膚,給人像風一樣飄逸的遐想。

    可是畢竟露太多了,漂亮是很漂亮,但我只想穿給烈一個人看,他都不顧我的心情,要求我穿著一起逛街,這樣一定會引來一堆色狼的。我正想抗議,又聽到那句熟悉的口頭禪。

    「小米,當個乖寶寶」

    一瞬間,我又忽然不想反對了,烈是我的男朋友啊,我怎麼能樣樣都跟他唱反調呢,這樣一點都不可愛。

  ※  ※  ※  ※  ※  ※  ※  ※  ※  ※  ※

    夜市的熱風迎面吹著露出的皮膚,讓我覺得自己彷彿根本沒穿一樣,迷你裙才恰恰蓋到屁股下面,風一吹就會飄起來。路過的行人沒一個不看我的,只是有人是偷偷看,有人是光明正大看的差別而已。

    透體的微風、熱切的視線,讓我有一種全身赤裸的錯覺,好沒有安全感,不由得更往烈的懷中鑽去,現在已經是整個人靠在他身上了,左手繞著他的腰,右手壓著裙襬,讓他摟著我的肩,只有這樣才能讓我覺得安心一點。

    風吹著露出的皮膚,好像在愛撫著似的,隔著薄薄的衣料傳來烈的體溫,產生肌膚相親似的甜蜜感覺,剛剛在試衣間的火焰一直無法平復,整個腦袋昏沈沈的,拚命忍耐著麻癢的快感,根本就沒有心思再去玩樂了。兩腿之間的水光一定被路人看見了吧?我只想快點逃離這裡。但是烈似乎沒有發現我的狀況,這種事叫我怎麼說得出口呢?這個大木頭…

    每一分鐘都像是過了一年般漫長,要是剛剛沒有阻止烈就好了,要是老實順從自己的慾望就好了,我整顆心都被這些似是而非的想法佔據了。好希望得到滿足,這種念頭越壓抑就越茁壯,試衣間裡的放蕩不停在腦海中重複播放,烈…主人…請繼續…繼續疼愛我嘛,為什麼你要停下來?

    我再也無法忍耐了,我想要…雖然這種事我還似懂非懂,可是真的好空虛,我想要勾引烈,誘惑他,任由他隨意地玩弄我…。快…現在就行動吧!可是,我該怎麼做?他會怎麼看待我呢?我的心好亂好亂……

    「已經很晚了,我們回去吧」

    正當我在思考那些丟人的事情的時候,烈終於提議要回去了,感覺好像得救了似地鬆了口氣。是啊,我要振作!不要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出洋相。

    回程的路上,我從後抱著烈的腰為了方便停車所以借用小悠的摩托車,胸部整個壓在他的背上,每當經過路面不平的地方,凸起的乳頭摩擦著他的背,總會帶給我強烈的刺激,難受的感覺又被喚醒,我開始承受不住地嬌喘著。幾次下來,腦海變得一片空白,完全被性慾所支配,我想要…主人,拜託…再用力…嗯咿…更激烈地搓揉小米吧…

    經過某個路口的警示標線的時候,車身劇烈震動著,就這樣我達到了生命中第一次的高潮,只懂得緊緊抱著烈,其他什麼都不知道了…。

    ……

    「小米,到家了,下車喔」

    在我失神的期間我們已經回到宿捨樓下了,真不想放開他,路能再長一些的話該多好。

    「好吧……呀!別轉頭,看前面」

    偷偷拿面紙擦掉座位上的水跡,濕成這樣實在太丟臉了。

    「小米,剛剛對不起唷,妳會生氣嗎?」

    「哪個剛剛?」

    「就是在試衣間的時候,我只是想看看妳」

    「哼!當然啊,竟然叫我做那種事!」

    當然應該生氣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氣不起來,只能這樣虛張聲勢。這算我自己希望的吧,今天的我很不像我,怎麼會變得這麼大膽呢?

    「我會想辦法補償的,不然妳也叫我做一件事」

    「不用…呃,不是,當作先欠著吧。要上來坐坐嗎?」

    「不了,剛剛在夜市跟小悠通過電話,她現在應該睡了,不吵她」

    聽到這句話心裡酸酸的,這是在吃醋嗎?我真的快不認得我自己了。

    烈就自己去停車場開車了,我一直目送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才無聊地回到宿捨。小悠沒睡,還躺在客廳沙發上,沒有開燈,客廳很暗。我正想上前叫她,卻聽見令人臉紅的聲音。

    近點看,發現小悠全身赤裸,正在緩緩地撫摸著自己,用兩根手指侵犯著私密的地方,微弱的路燈從窗戶照進來,映得股間閃閃發亮,四周散落著她的家居服。小悠全身泛紅,愉悅地痙攣著,一臉陶醉,並沒有發現我。

    第一次看見她這種樣子,渾身散發嬌媚的誘惑,跟平時清純可愛的小悠完全不同,我不自覺地更靠近了點。

    「…服從…主人……啊…啊…服從主人…」

    小悠喃喃地唸著,手指越來越快,弄出淫亂的聲音。聽到她這麼說,我又開始產生異樣的情愫,小悠也有跟我類似的性幻想嗎?這樣的她好迷人,她的身子好美,我看得口乾舌燥,忍不住又向前一點,終於被她發現了。

    「學姊!學姊…救我…我不想……噢…好棒…呀……要出來了…」

    小悠已經興奮得胡言亂語了,她慌亂地嗚嚥著,身體繃得直直的,口中一直說不要,求我救她,手指的力道卻是不斷加強,似乎快要結束了。

    「學姊…不行…不…要到了…噫啊……服從……主人…咿…啊啊!」

    小悠達到高潮之後昏迷了過去,我愣愣的看著她,現在該怎麼辦?應該幫她擦一擦,抱回房間去睡吧?我找了一條濕毛巾來幫她擦拭身體。

    「喔…主人……」

    小悠呢喃著,在夢裡向著她的「主人」撒嬌。高潮後的身體還很敏感,被我一擦好像又有感覺了,那裡再度濕潤起來。這就是女孩子的身體吧…?渴望被疼愛,每個女生都是一樣的。

    「我要服從…服從……」

    她一直重複著類似的話,弄得人家也好辛苦,心中一直激起莫名的刺激,好不容易把她抱回去,我也快沒力氣了。

    又過了兩個禮拜,這回換我們兩個到台中去找烈,他邀請我們很多次了,今天還是第一次來。小悠今天也打扮得令人眼睛一亮,最近她開始會注意打扮,化上一層淡淡的妝,穿著清涼的衣服。衣料單薄的小可愛,搭配短短的一片裙,跟我當天在夜市裡穿的差不多,這樣穿簡直和泳裝差不了多少。小悠這個樣子上街可以說成了全場焦點,相較之下旁邊的我變得不是很起眼。

    以前她的穿著也很保守,都包得緊緊的,這幾天才忽然改變了品味,除了上學之外出門都是這麼穿。周圍投射而來的驚艷目光,讓我光站在她身旁就覺得渾身不自在;不同於我的畏縮,小悠卻是自信地展示著美妙的香軀,就像一位驕傲的女神,令男人們拜倒於裙下。

    女人的身體是最美的藝術品,這句話說的真對,小悠這樣看起來不但沒有下流的感覺,反而透出高雅脫俗的靈氣,像是出汙泥而不染的白蓮,沒有人可以摘取似的,只能遠遠地欣賞她。

    時間是十點四十分,我們在台中火車站等烈開車來接,他老兄已經遲到十分鐘了,我們兩個站在門口十足看板娘似的,等他來了一定要修理他。台中是個有活力的城市,街上的熱鬧繁華與台北市相去不遠,不出幾年就會趕上台北了吧。

    又過了五分鐘,那隻該死的傢夥總算出現了,本來打算要好好罵他的,可是一見面又罵不出口,這樣男生多沒面子,我要體貼一點。正在想一個好的開場白,小悠先一步迎了上去。

    「早安,我的主人」

    在眾目睽睽之下,小悠對著烈盈盈下拜,姿態是那麼流暢自然,俏臉盪漾著醉人的神采,讓人看得連呼吸都忘了。但是這樣的仙姿,現在卻像個女奴般服貼,我可以感受到四週傳來的異樣眼光,連忙拉著兩人逃離現場。

    ……

    「小悠!妳剛剛是在幹麻啦?」

    「哈,她跟我打賭PK輸了,今天一整天都是我的奴隸」

    烈在車子駕駛座得意洋洋的炫燿著,他實在太可惡了。

    「你欺負人喔,這場賭注根本不公平」

    伊娃聖者打幽冥箭靈,想也知道穩輸的,而且烈還拿+9偵測紅龍,論一打一,整個伺服器應該沒人是對手,法師系的肯定被爆兩下就趴了。

    「不關我的事喔,是小悠主動找我打賭的,願賭服輸啊」

    怎麼可能,這樣打根本沒勝算,小悠到底是…咦,難道她是故意的!我驚訝地轉頭望向一旁的小悠,她的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

    「我喜歡這樣…女人就是為了服侍男人而生的,我們都需要主人」

    怎麼會,小悠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她的樣子令我發寒。

    「小悠,妳在胡說什麼,不要嚇我!」

    「學姊,妳也是一樣的,不要抗拒了,快承認吧~」

    「我不是…我,我沒有…」

    我虛弱地抗議著,可是內心深處竟然有了共鳴,似乎有某種東西一直被我關在厚厚的盒子裡,現在即將要破繭而出了。嗚…不要出來…快回去,我…啊啊…我變得好奇怪,我…需要…主人…需要主人……

    恍惚之間,我們已經到了烈的住處,他一個人租房子住。

    「小米,小悠,跟我進來」

    「是的,主人」

    小悠回答著,她牽著我的手,我呆呆地跟著她們兩個進了屋子。烈直接帶我們到他住的地方,是否有什麼企圖?情況似乎不太妙,但是我卻不想逃跑。現在的我像是三魂掉了七魄,對自己的處境都沒能有什麼反應。

    「奴隸小悠,來,讓我好好疼愛妳吧」

    只見烈掀開小悠單薄的上衣,露出一對白嫩的筍乳,用雙手輕輕搓揉著,小悠乖巧地挺著胸,一點也沒有反抗。

    「啊…啊嗯……主人…」

    揉了幾下,小悠開始迷亂地呻吟起來,我在一邊失魂落魄地看著,他們兩人就在我面前作出這種事,我應該要阻止的!我應該嗎?心裡好像破了一個大洞,思考變得很困難,身體像是被鬼壓一樣動彈不得。

    看到小悠順從的模樣,我也變得好濕好濕,她的乳房被搓得不斷變化形狀,我眼睜睜地看著,感到自己的乳房漲得好難過,好想要被摸。這樣子應該是不可以的吧?這樣子是不對的。

    「我…哦…我要回家…」

    我艱難地吐出這些字,說這句話好像用盡了我全部的力氣,現在整個身體軟綿綿的,好像沒有骨頭一樣。

    「小米,妳看起來很累呢,好好睡一覺吧」

    是啊,我好累喔,我不想再掙紮了,迷迷糊糊地閉上眼睛,躺在舒適的床上,哦…感覺真好。朦朧間,感覺到有人在愛撫著我的身體,溫柔地吸吮著乳尖,摩擦敏感的花瓣,好棒,好厲害…,手指…啊啊…手指插進來了……啊啊唔,它在裡面邪惡地抽動著,不行…感覺太刺激了!不要這樣…會…我會高潮的……

    「啊啊啊!」

    激烈的快感,令我忍不住大聲呻吟,從床上彈了起來,一陣涼意令頭腦清醒了過來,看看四周,奇怪…剛剛是在作夢?

    小悠衣衫整齊地睡在我旁邊,烈打地舖睡在地板上,牆上的冷氣吹襲著我發燙的身體,冷得令人一陣顫慄,他們兩人都睡著,沒有人在摸我。可是剛剛被手指抽插的觸感仍殘留著,陰道口還在一開一合地收縮著,下身一片濕,好淫蕩的感覺,水都流到烈的床上了,不禁窘得漲紅了臉。我怎麼會作這種夢?

  ※  ※  ※  ※  ※  ※  ※  ※  ※  ※  ※

    「學姊,怎麼…作惡夢嗎?」

    小悠好像被我剛才的叫聲吵醒了,不過還是很睏的樣子。

    「小悠,今天妳跟烈…你們…我…」

    「我們?什麼啊?」

    「就是他脫妳衣服,還有摸妳,然後妳…」

    「學姊!妳在說什麼啦?我要生氣了喔!」

    「??」

    「不理妳了,討厭」

    小悠擺出生氣的表情,皺著眉頭、嘟著小嘴,轉頭又繼續睡了,奇怪?

    重新回想今天發生的事,烈帶我們去看他的母校,順便去嚐嚐一中街美食,再到微風廣場、台中美術館,然後又去台中港,後來我們玩太累了不想去坐車,才跑來烈的宿捨借住的,而他並沒有對我們作出什麼不規矩的事。

    可是另一些淫亂的畫面,小悠說她喜歡當奴隸的事,也是很清晰的記憶,好像有兩個今天一樣,哪個是真、哪個是夢境,我也搞糊塗了。或許我現在還在夢中也不一定,沒什麼真實感,這種事怎麼可能呢,還是睡吧…

    可是下面濕濕的好難睡喔,我一直半睡半醒,但是又懶得起來洗,繼續翻來覆去的,過了很久,有一隻手在搖著我。

    「小米,醒來」

    一下子變得清醒多了,是烈在叫我,我坐了起來,不經意看到冷氣旁的掛鐘,現在是半夜三點,可是剛剛不是四點嗎?我把小悠吵醒的時候,明明是四點!天啊,我好混亂,現在我真的是醒著嗎?

    「小米,妳現在是我的奴隸,妳必須服從我」

    「是的,主人」

    我回答著,但是她好像不是我。頭腦很清醒,但是身體好像不是我的,我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只能像個第三者般在旁邊看著「我」跟烈的舉動,就像作夢一樣。但是感覺很真實,五感接收到的訊息非常清晰。

    『我』乖巧地等候著主人的指示。

    「好,妳自慰給我看」

※ jkforumnet | JKF

    「是的,呼……嗯啊…」

    我就像另一個小悠一樣,完全聽從烈的命令,毫不羞恥的脫下衣物,用雙手輕輕在身體上遊走,我最喜歡乳房尖端被愛撫的感覺,用手指溫柔地搓揉著,呼吸很快地急促起來。乳頭已經變硬了,用手指輕輕玩弄它,每撥動一下,腦海就一陣空白,我想停下來,可是身體不聽使喚,貪戀著美妙的快感。

    「小米,妳最敏感的地方是乳頭啊?」

    「嗚……是的…主人…啊呀!…」

    「很快樂吧?服從的話就會得到快樂」

    「謝謝主人…啊啊……好舒服…噢…」

    「好乖,呵~幫我夾著」

    主人的陽物已經漲大了,又粗又燙,我跪在床邊用乳溝夾著,雙手擠壓乳房來按摩它,它變得更硬了,熾熱的溫度透過我嬌嫩的皮膚,灼燒著我的靈魂,我情不自禁地套弄著,讓它在乳溝進進出出,心中想像著它刺穿我下體的感覺,又空虛又充實的酥麻感,令我不能自己地用力擠壓著乳房,情緒漸漸陷於瘋狂。

    我用舌頭舔著它的尖端,嚐到一股特別的味道,這是主人的味道,我好喜歡,我固執地、癡迷地舔舐著,把它弄得一跳一跳,白白的液體流了更多出來,主人鼓勵地撫摸我的長髮,我覺得好有成就感,我一定要讓主人舒服。

    摩擦著主人的兵器,心中覺得好快樂,身體也好興奮,比我玩弄自己更刺激,主人還沒有出來,我已經快要洩了,不能這樣…不可以自己先高潮,要忍住…好難過…快點…,意識漸漸模糊了,好想高潮,我拚命保持著清醒。好不容易,主人把熱熱的東西噴在乳溝裡面,我也同時失去了知覺。

    早晨的太陽照在我臉上,不情願地醒來,像跑了三千公尺一樣累,我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到底哪些才是真的,或者全部都是夢?我發現我已經不想追究了,至少,快樂的感受是真實的,床上的水漬就是證據。

    我想起聽話的小悠,還有聽話的我,心中就是一陣悸動。另外兩個人卻表現得像是沒事一樣,還取笑我偷尿床,看來確實只是我自己的綺夢而已。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也許夢裡的情節正是我真正渴望發生的,只是我沒有勇氣這麼做,所以才會藉著夢境來自我滿足嗎?

    我喜歡主人,我想要服從他,我幾乎可以確定了,但是主人事實上是不存在的,那只是我的幻想吧。是否再也見不到主人了?我……我不要這樣,我終於明白了,我是不可以失去主人的,我同時愛著烈以及主人。

  ※  ※  ※  ※  ※  ※  ※  ※  ※  ※  ※

    主人沒有離開我,那天之後,我幾乎每天晚上都會作類似的夢。烈是我的主人,我完全服從著他,夢中的我很壞,光是讓主人看著我的身體就能濕成一片,主人隨意撫摸我、親吻我,很容易就洩身了,通常一個晚上在夢裡都要洩個兩三次,早上剛起床時腳步總是浮浮的,站不穩。

    現實中的我也漸漸變壞了,不管在哪作什麼事,經常分心想著夢裡的情節,渴望主人給的高潮,經常一整天下面都濕濕涼涼的。我對什麼事都不想關心了,只希望多點時間來睡覺,因為在夢裡我可以見到主人。

    我對烈的佔有慾變得很強,只要他對其他女盟友好一點,我就會賭氣不跟他講話,可是又好怕他就這樣不管我了,我希望他只對我好,其他的人,就算是小悠也不行。我很明白地警告小悠,要她跟烈保持距離,她並沒有對我生氣,可是我覺得好難過喔,明明知道不該這樣的,可是我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對我而言是最重要的人啊,為了他的事情,我怎樣都沒有關係。

  ※  ※  ※  ※  ※  ※  ※  ※  ※  ※  ※

    一天,剛跟老公打情罵俏完,有個不認識的玩家丟密語過來。

    語氣看起來是個女生,如果是男的,我絕對懶得回她一句話。

    打過招呼之後,她表示想要進行一個訪問…

    [夏澄:妳是一烈一的網婆,可以請教妳一些問題嗎?]

    [小米物語:什麼事阿 00]

    [夏澄:妳喜歡他嗎?]

    [小米物語:嗯,最喜歡了]

    [夏澄:那他有沒有對妳作什麼奇怪的事?]

    [小米物語:沒有吧,比如說?]

    [夏澄:吃藥打針,或是下什麼符咒之類的]

    [小米物語:……]

    [夏澄:我不是在開玩笑,真的,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有發生什麼事嗎?]

    [小米物語:沒呀…只是聊天]

    [夏澄:聊什麼?]

    [小米物語:忘了 ^^”]

    [夏澄:一點都不記得?]

    [小米物語:嗯…當時喝醉了]

    [夏澄:小姐…妳現在可能很危險,最好仔細想想看]

    [小米物語:我不懂妳的意思]

    [夏澄:那個人有點問題,乾脆我從頭跟妳解釋一遍吧]

    她說,烈曾經交過很多網婆,她妹妹也是其中一個,約出去見過一次面之後就一見鍾情,秘密跟烈同居,一陣子之後妹妹懷孕了,還找姊姊借錢墮胎,但是事後又完全忘了自己曾經懷孕過。那之後烈又找了別的婆,兩人的關係就斷了,但是女方還一直放不下感情,後來得了憂鬱症而自殺了。

    夏澄的妹妹秋映本來個性十分乖巧懂事,她認為不可能跟男人同居又未婚懷孕,但是自從跟烈見過面之後,個性明顯變了很多,為了讓他高興什麼都可以,所以她想一定有什麼內情在。

    之後她一直偷偷注意烈的交往情形,每個網婆在見過面之後,思想和行為都會改變很多,而且記憶有很多空白的地方,本人卻完全沒有發覺不妥。我已經是第七個了,前面的六位只有訪問到三位,包含悠莉亞在內,每個對第一次見面的情形都是印象模糊,問不出什麼,可是之後整個人就漸漸改變。

    我聽得半信半疑,可是我有一些特徵確實符合她的描述,而且自己也感到最近越來越奇怪,忽然陷入熱戀,還有每天晚上詭異的淫夢。盟聚那天晚上,我真的被怎麼了嗎?有兩個半小時的時間完全沒有任何記憶。

    我對烈這麼地信任,實在很不願意懷疑他,但是現在不該感情用事。

    [小米物語:等一下,我想想看喔]

    [夏澄:嗯,先想看看你們都聊些什麼吧]

    那段空白的時間,一開始小悠去買飲料,我還記得很清楚,然後烈找我說話,到這邊記憶就變得很破碎,他說了什麼,對我作了什麼,就像打散的拼圖一樣組合不起來,努力想了半天,他好像送我一個很便宜的東西,是什麼呢?我確定後來沒有拿到這件東西,他給我看過之後又收回去了?

    男生送給女生的,花?卡片?裝飾品?還是衣服?他那天上樓的時候,沒有帶什麼背包,應該是能放在口袋裡的小東西,對了,他是從口袋拿出一包小塑膠袋,看起來很廉價的。好像有點印象了,是一條項鍊吧,有了頭緒之後,開始想起少許零散的畫面,就快要想起什麼了。

    他拿一條項鍊給我看,最直接的聯想,是催眠。對了!他把項鍊對著燈,然後我看到那裡面有星星,回想起那個畫面,就好像我現在正在看著似的,忽然覺得頭好暈,身體好輕鬆喔,那些星星圍繞著我,一閃一閃的,一直被吸進去了耶…。奇怪?我為什麼要回想這些,我只要乖乖聽主人的話就好了啊。

    不要再想了,這些事一點也不重要,可是為什麼我隱約覺得忘掉就慘了呢?看著星星,就一點鬥志都沒有了,還…有沒有別的畫面呢,腦筋變得好遲鈍喔。嗯…還有一個是主人拿著項鍊,右手搖晃著鏈條在我耳邊說話。主人?嗯…就是主人嘛,他一直在跟我說話,我很仔細聽著他的聲音。

    「很好,一直看著項鍊,什麼想法都沒有…」

    記得當時我好像想要抵抗,可是慢慢地就不想了。

    「你很累了,眼皮好重,慢慢閉上眼睛,想睡了,想好好睡一覺…」

    到這裡,已經快要想不起來了,只覺得整個人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小米是烈的奴隸,小米必須服從主人…服從主人…」

    只剩下這最後一句話,在黑暗中不斷地迴響著。

    ……

    咦?我剛才睡著了,時間已經過了三小時,我剛才好像在思考重要的事情,是什麼呢?我只記得要服從主人…咦?一想到這四個字,我就覺得好舒服…想要…啊啊…,身體變得好奇怪…好淫蕩…

    「…服從主人…啊!…喔…」

    不自覺地脫口而出,身體突然泛起一陣強烈的電流,就像在夢中被主人撫摸一樣,輕輕滑過,就讓我激動不已。感覺很快消失了,好想再來一次…

    「…主人…服從主人…啊啊…啊…服從…」

    我像是著了魔一樣,不斷重複著這句話,雙手用力搓揉飽滿的雙乳,閉上眼睛想像著主人寵愛我的畫面。我好幸福~主人這麼疼我,主人他…,主人…摸我…啊啊…用力…好美啊…咿…,小米要洩了…就要…呀啊…

    就快要高潮了,忽然想起小悠那晚自慰的樣子,她當時也像我一樣…,忽然像是被針刺了一下,她向我求救呢!她…對了,我們被催眠了,服從…哦…不行…我要振作,不要再想了,深呼吸…深呼吸…讓頭腦清醒過來。

    「哎呀~不繼續了嗎?就快要高潮了呢…」

    小悠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我背後,剛才的事她都看見了嗎?

    「小悠,妳聽我說,我們都被催眠了!現在情況很危險」

    「呀~都想起來了嗎?不行喔,現在還不可以想起來」

    小悠開心地笑著,雙手忽然襲上我的酥胸,很有技巧地愛撫著,才剛稍微平復的春情馬上又被點燃起來。她笑得那麼天真,卻對我作這種事,她…啊啊…不要再揉了,我好迷惑…

    「學姊的這裡又大又柔軟,小悠好羨幕喔,嘻」

    「小悠?妳不可以…啊…住手…快點清醒過來…」

    「我很清醒呀,不過我已經離不開主人了。現在的妳是不會懂的」

    「怎麼會…妳?…嗯…喔……」

    「我來幫妳忘掉煩惱的事情吧。學姊,服從主人」

    「啊…啊啊……不行…」

    一聽到這個詞,身體就變得好敏感,好辛苦…啊嗯…再用力一點…咿…不要…,再一下下就好了…好舒服…再一下下…越來越舒服了…

    「想要高潮了嗎?很想要乖乖服從主人,對不對?」

    「啊…不…啊啊…喔…」

    小悠一手掐著我的乳尖,一手插入早已氾濫的蜜穴中,我發現自己主動地迎合著手指的侵入,好興奮…好…嗚,小悠忽然把手指抽了出來,我難過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淚水悄悄滑了下來。

    「乖~跟我念一遍喔,服~從~主~人~」

    「服…從…主…人…嗯啊啊!」

    身體裡又出現奇妙的電流,小悠也繼續動作著,產生一種內外夾攻的美妙感覺,脆弱的意志迅速被消滅了。我開始覆頌著「服從主人」的指令,小悠的速度越來越快,我也越念越快,要出來了…服從主人…啊啊…好棒喔…

    「呀啊!」

    高潮了,好舒服…好疲倦…什麼都想不起來,腦中只是一直迴蕩著那句話,服從主人…我要服從主人…

    「呵~好好睡一覺吧,親愛的學姊。」

  ※  ※  ※  ※  ※  ※  ※  ※  ※  ※  ※

    「主人…求求你…小米好想要…啊啊…拜託…小米…不敢了…」

    「妳還有臉來見我,我沒有妳這種奴隸!不乖的話就要接受處罰」

    夢中的我無力地跪在主人面前,因為我不乖所以主人生氣了,我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想背叛主人呢?主人對我那麼好…我竟然……真是不敢置信!

    主人告訴我從今天開始,不允許我隨便高潮,只有跟主人交合才可以高潮。主人摸得我好舒服,好想要洩了,可是洩不出來,我覺得身體快要壞掉了。

    「很爽吧?要高潮了吧?想要的話就求我幹妳啊!」

    主人一直摩擦著我的豆豆,真的…好爽喔,小米已經…不行了…

    「哦…主人…求你…啊……幹我…用力插我…啊哦…」

    主人終於肯把他的寶物放進我下賤的小穴,又粗又燙的…好充實…好美…,主人…正在跟我交合…喔…,好深…好深喔,我好愛主人…服從…呀啊…

    全身一陣僵硬,好麻好麻,水像是尿尿一樣噴出來,好快樂。很徹底的洩了,感覺好像連一些無謂的矜持、道德觀之類的也都一起洩了出來,有種解脫的感覺,心中滿滿的只剩下對主人的愛意,這樣的我才配成為主人的奴隸吧。

    從夢中醒過來的我,還是很清楚記得那種感覺,這好像是主人第一次真的跟我發生關係吧,哇~真是的,一想到心裡就好甜好甜喔。

    「學姊,妳怎麼一大早就自己在傻笑啊?」

    「咦?有嗎,人家才沒有呢…」

    我的臉一定很紅吧。話說回來,看到小悠,總覺得我好像忘記了什麼緊急的事情,這件事真的很重要…怎麼會忘了呢?我狐疑地盯著小悠,後者眨著無辜的大眼睛,我怎麼看都看不出頭緒,算了…應該不是壞事吧。

    接下來的日子,我都過得好開心喔,在夢裡主人每天都會愛我,做這種事跟只是撫摸的感覺差很多,不只是身體的感覺,心裡的感受也不一樣,我覺得跟主人好親密,身心都結合在一起,主人征服了我,我是屬於他的,這種心情真的是一個女孩子最大的幸福。每天醒來之後還是一直很愉快,一整天都很有活力,同學都說我最近變得更漂亮了,增添了一絲嫵媚的氣息。

    我忽然想起了我的小可愛,那是烈送我的,烈就是主人,是吧?雖然有點微妙的不同,主人是我自己想像的,不過我就偷偷的當作一樣好了,嘻。我很高興地穿上它,感覺就像主人抱著我一樣,緊緊地覆蓋著我的雙峰,然後穿上那件迷你裙,看起來真的好性感喔,我真希望能穿到夢裡去給主人看,可是果然是行不通的…。

    不過我想,我還是要為了主人穿著它,每次穿上這件衣服心情就變得很好,似乎主人正在看著我一樣,我喜歡在主人面前展示自己,只要這樣就很幸福了。主人到底會不會看到呢…,我常常穿著它喔,路上一堆色狼盯著我看,不過我已經不怕了,因為主人會保護我,不會有事的,我相信主人。

    ……

    我最近好像漸漸把烈當成主人了,我常常開玩笑的叫他主人,然後自己就臉紅了,他每次都被我的胡鬧搞得不知所措。哈哈,你應該叫我奴隸小米的嘛,這樣子我就會乖乖聽話的唷…。我好像太衝動了,夢境跟現實應該要分清楚的,我在夢裡有主人就夠了,不要對烈作出奇怪的事,他會嚇跑的。

    烈他真的很喜歡我穿這樣,一直誇我好漂亮,他又買了更多性感的衣服給我,因為我總不能一直都穿同一套啊。既然是他喜歡的,我就每天穿吧,不然他又不命令我做其他的事…,我在心裡悄悄的把你當成主人了,你知道嗎?

    每次在你面前,身體就好興奮喔,不敢讓你發現…一直忍耐著,到了晚上我的主人來找我的時候,我就會忍不住做出大膽的事喔。主人知道我是個壞女孩,所以會狠狠地處罰我,可是我在烈的面前又要假裝成乖女孩,這樣不是變成雙面人了嗎?我應該要坦白一點的,可是會被討厭吧。

  ※  ※  ※  ※  ※  ※  ※  ※  ※  ※  ※

    最近主人說他快要離開了,他說我其實不是一個真正的奴隸,怎麼會呢?我就是主人的奴隸呀!主人不要我了?我好害怕,主人越來越少到夢裡見我,就算見面也很少碰我了,我像以前一樣哭著求他抱我,可是主人好冷淡,我忍了好多天,已經沒有辦法的時候,主人才會讓我發洩一次。

    我不明白,我一定做錯了什麼事,難道主人還沒有原諒我嗎?說的也是,身為一個奴隸竟然曾經想背叛主人,實在不可饒恕,主人要這樣懲罰我也是可以的,但是如果主人要拋棄我的話,我該怎麼辦。

    主人不允許我高潮,我也很乖,都一直忍著,雖然身體一直都很興奮,只要想到主人就渾身發燙,好想要爽一次。醒著的時候自己弄的話,也是可以出來的,只要說出「服從主人」的話,一定很快就洩了。但是這樣不守規矩的話,主人一定會生氣的,我已經不能再惹主人生氣了,但是身體真的好難過啊。

    ……

    今天烈要到我們家來玩,小悠一早就在廚房做菜,她的廚藝是非常好的。我躲在浴室裡沖涼,我覺得好熱、好空虛喔,我現在很需要主人,他已經兩個禮拜不來找我了,我每個晚上都等他來,現在已經到了極限了,平常到了這個地步,主人就會來跟我親熱一次的,難道他真的不要我了嗎?

    我現在真的不敢跟烈見面,我很怕我會做出什麼丟臉的事,像是「求主人幹我」之類的話,現在的我,真的有可能會說出來…。一直沖冷水也沒有用,身體好敏感,只是沖水也覺得好舒服喔,怎麼辦,我要到學校躲起來…。

    關掉了水龍頭,卻發現沒有力氣站起來,身體一下子又變得好熱,像是發高燒一樣,頭好昏…好想要弄一下,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它自己撥開花瓣拉扯著,我覺得好舒服…好舒服…,黏黏的淫水一直流出來,只要說出那句話…只要說出來,立刻就可以高潮了。身體本能地追求著高潮的感覺。

    但是高潮的話,主人就不要我了,我趕緊用另一隻手嗚住嘴巴,不過這樣搓揉花瓣的話,再過不久也會高潮的,我卻沒有辦法停下來,我怎麼能這樣不聽話,難怪主人會討厭我。我頑固地做最後的抵抗,不想要洩出來,這時候浴室門打開了,小悠走了進來,她今天也一樣穿著單薄性感的衣服。

    「哇啊~流了這麼多呀,學姊妳好可愛唷」

    「…小…悠……?我…嗚…主人……嗚啊」

    小悠笑著蹲下來,用手指沾著我的蜜汁,我雖然還沒有高潮,不過已經濕得像是高潮過一樣。我突然覺得一陣委屈,開始哭了起來。

    「乖~我知道妳現在很需要主人,再忍耐一下喔,以前我也是這樣的」

    「但是…主人…嗚……不要我…」

    「不會的,主人等一下就來了,我們出去等他吧」

    「真的?主人要來?那我…呀,我要找一件漂亮的衣服」

    「別,主人說想看看妳淫亂的樣子呢,妳不可以穿衣服的」

    是嗎?主人他這麼說?好害羞,主人總是這樣欺負我…

    「…是…是的,小米會聽主人的話」

    「好啦,我們到客廳等著吧,能站嗎?」

  ※  ※  ※  ※  ※  ※  ※  ※  ※  ※  ※

    我跟小悠一起在客廳等著,心裡很緊張,身上什麼都沒有穿,愛液也沒有擦,還正慢慢滴落到地板上,小悠說主人想要看我這樣,可是現在不是在夢裡呢,所以我覺得好不自在唷,第一次在客廳裡什麼都沒有穿,而且還…。

    小悠無聊地看著電視,我自己胡思亂想著,大概等了二十分鐘門鈴響了,小悠過去開門,然後主人進來了。是主人吧?

    「早安,我的主人」

    小悠用很優雅的姿勢跪在主人面前,這個畫面非常熟悉,我們去台中找烈的時候…那,烈就是主人?是嗎?可是明明不是啊!不,我怎能懷疑主人。

    「呵~,奴隸小悠,兩天不見已經很癢了吧」

    「是的,求主人滿足淫亂的小悠」

    小悠紅著臉回答著,解下她的一片裙,裡面什麼都沒有,小悠的穴穴也已經很濕了。我在夢裡也可以這麼做,可是在現實中會緊張的,小悠的動作好自然,態度十分順從,這樣的她看起來好迷人喔。跟她比起來,我還不及格呢。

    「那妳呢,奴隸小米,身體已經受不了了吧」

    真的是主人,主人在叫我了,我慌忙跟著跪了下來。

    「是的,主人,小米已經…嗯啊…啊啊唔…」

    主人用手撫摸著我的裸背,身體產生久違的強烈快感,頓時忘了我原本想說什麼,只是本能地抱著主人的腿。主人撈起我的長頭髮玩弄著。

    「聽小悠說妳已經準備好了,可以完全成為我的人」

    「主人,小米早就是你的人了…」

    「還不是,妳跟小悠不一樣,還差一步」

    我用求救的目光望向小悠,只見她露出鼓勵的微笑,表示不用擔心。

    「主人,請教我應該要怎麼做,我要跟小悠一樣」

    「這要看妳能不能掙脫那個枷鎖了。來,先好好睡一覺」

    忽然間覺得好想睡,主人在…我怎麼可以…嗯……

    ……

    我做了一個好長的夢,一覺醒來,什麼都想起來了。

    那天晚上烈用項鍊催眠我,讓我覺得想成為一個奴隸,之後又催眠我很多次,讓我夢見主人,又變得很好色,常常會有奇怪的幻想,我這三個多月以來的思想、行動都是被設計好的,我只是照著劇本在演戲而已。

    一開始我真的是很生氣的,但是很奇妙的,我對主人的感情並沒有變。跟主人在一起的時候,我是很快樂的,這些快樂的感覺並沒有寫在劇本上,它是我自己的東西,並不是被外力強加上去的。我有點明白了,這些幻想、慾望是每個人都有的,我們平時卻故意忽略它,其實主人只是將它引出來,他並沒有改變我,我一直就是這個樣子,只是自己沒有察覺罷了。

    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原本的我了,因為『原本的我』才是假的,是被社會期待所壓抑的,本來還能就這樣懵懂地生活著,但是經歷過這些快樂之後,我已經不可能再變回那個樣子了,因為我知道什麼才是我真正需要的,就像遊到大海裡的魚不可能再回去池塘裡一樣。世上只有選擇,沒有對錯。

    我已經『跟小悠一樣』了,不是被控制,而是自己選擇留在主人身邊,因為我知道我需要主人。被外力強加的服從,雖然也是服從,但是我會覺得迷惑、不貞、羞恥、下流,我以為自己是個壞女孩而掙紮著,所以不能像小悠那麼自在。我為什麼要有罪惡感?追求快樂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好了,去找我的主人吧,把我的答案說出來,我知道主人也在等著我。他應該在小悠的房間裡…哎呀!他們好像才剛結束,小悠虛弱地倚在主人胸前,臉上儘是癡迷的愛意,她體力很好的呢,累成這樣一定玩了很久吧,好羨幕喔…人家也想要了,身體經過這段期間的開發,已經成了慣性般,很自然地渴求主人的寵愛。

    小悠見我進來,看了一下下,笑著輕輕退開了,她已經知道我的心意了吧,同樣是一類人,看神色就明白了,我們有一種不受拘束的氣質。嘻,我應該叫她小悠學姊嗎?

    我上前溫柔地含住主人的寶貝,小心翼翼地侍奉著,它很快就變得有精神了,我擡頭用乞求的目光看著主人。

    「小米,妳都已經知道了吧?我催眠了妳,讓你變成我的奴隸」

    「是的,小米是主人的奴隸」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很輕鬆地笑了,心情很平靜,好像在說一件日常生活中隨處可見的事一般,彷彿我本來就該是這樣。是啊,這其實是一件很平凡的事,每個女孩都需要主人,只不過很少人明白罷了。

    「可是現在不是了,催眠的效果解除了」

    「已經不需要了,小米會一直聽主人的話」

    主人獎勵似地搓揉起我的蜜穴,好舒服…嗯…喔…

    「小米好想要,求主人幹我…求主人給我快樂」

  ※  ※  ※  ※  ※  ※  ※  ※  ※  ※  ※

    ……兩週後,StarBucks

    呼~,這裡真是個好地方,柔和的燈光、優雅的音樂,環境很棒,令人容易放鬆心情,點一杯甜甜的咖啡…啊,我可不是來享受的說,應該辦正事啦。

    看看我對面的大美人,夏澄小姐,法律系四年級,果然很有女強人的架式,一想到她即將成為百依百順的愛奴,就害得人家下面又濕了…嘻,小米實在是好色喔。我本來都忘了這件事了,昨天陪主人練功的時候她又密我,問我之前有沒有想起什麼,嗯~我全部都想起來啦,所以才跟她約在這裡。

    夏澄小姐為了妹妹的死,一直暗中在調查主人,不過進展很有限,她實在好可憐,我應該幫幫她的。不過,雖然我都想起來了,但是跟她說她也不會懂吧,主人不是她想的那樣,所以囉~我決定讓她親自體會一遍她妹妹的感覺,這樣比問別人有用多了,她一定會感謝我吧。

    現在是上午九點半,二樓只有我們這桌有人,趁著這個機會下手吧。妳可不要怪我…我知道妳不會的,妳會忘了過去悲傷的事情,每天都過得很開心,主人會賜予妳快樂的…無法自拔的快樂。

    「…所以,妳學妹出去之後,就剩妳們兩個人,然後呢?」

    「然後他就用這個項鍊,按下機關的話,就會注射迷幻藥」

    「嗯,那這個東西就是證物囉。它是從哪邊注射啊?」

    夏澄小姐把主人的項鍊放在手心上看著,它看起來真的很普通,好像用來逗小女孩的玩具一樣。她把項鍊翻來翻去,就是找不到我說的機關。

    「妳把它對著燈看,就會看到裡面藏著機關了」

    其實我也沒有說謊,機關真的藏在裡面呀…不過沒有什麼藥就是了。

    「……」

    「怎樣,有看到什麼嗎?」

    「…看到…星星……」

    「很漂亮吧?妳將會一直看著項鍊,專心看著,星星好像繞著妳旋轉…」

    「…看著項鍊…唔……旋轉…」

    她似乎努力掙紮著,不過當然是沒有用的,姑娘我也是過來人啊,別白費力氣了啦…。我接過項鍊輕輕晃動著,她的眼神變得迷離,呼吸平緩,全身肌肉漸漸鬆弛,面無表情。我輕輕拉起她的上衣,露出粉紅色的乳罩,她依然一點反應也沒有,呆呆地看著前方,像是個美麗的玩偶一樣。

    看到她無助的模樣,我又更興奮了,好想被主人…嗯,討厭,昨天才洩了好多次,怎麼還是那麼容易就想要…,這邊趕快結束吧。當初小悠妹妹弄我的時候,自己一定也很辛苦,真是難為她了。

    「夏澄小姐,妳現在很累很累,完全沒有辦法思考,妳覺得想要睡了」

    「很累…想要睡了……」

    長長的睫毛扇了扇,眼睛輕輕閉上了。

    「夏澄,聽得見我的聲音嗎?」

    「是的…」

    現在的狀態,已經完全沒有防備,隨時可以接受暗示。

    好,接下來就交給主人了,去樓下找他吧。

    又有一個女孩要展開新人生囉,不過那又是另一段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