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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公司的美女波波

  我是在一家大型連鎖的博彩公司工作的,我們公司裡面有個成熟而又美麗的女人,大家都叫他波波,至於真名我從來沒有問過,波波人張的那是沒得說的,一米七五的個頭,標準的臉蛋,彎彎的睫毛下有著一雙勾引的眼眸,她的眼睛應該是俗人所說的桃花眼,看人的時候特別勾引人,胸前的奶子更是波濤洶湧,令人無限遐想。

    其實我早就知道波波和我們公司的經曆有不正常的關係,每次去經理的辦公室都很久才會出來,而且出來的時候臉色都是特別的紅暈,走路也有些搖晃,這一次依然如此,我上下打量著從我眼前走過去的波波,她今天穿的是貼身超短裙,路過我身邊的時候我嗅到一股子騷味兒,應該是剛被經理玩過,淫蕩的味道,我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看看她裡面穿的是什麼色的內褲,想到這裡我就實施起來,在她走過去的時候我俯下身,低下頭往她群裡面看去,這一眼不要緊,我的眼睛頓時抽不回來了,她竟然沒穿內褲,我操,這也太雞巴騷了吧,這時我旁邊的同事看我的身姿有些不正常,突然在我旁邊拍了一下,問道:看啥呢,眼睛都直了,我忽然回過神來,對他說:哦,沒什麼,然後我急忙起身,繼續埋頭打理我的手頭文件。

    自從那次看到波波沒穿內褲,看到她裡面的小嫩穴上還有很多水漬,就知道是她和經理完事之後肯定是沒顧得上穿,我心裡想著什麼時候能把她搞上手,讓我也爽一回,一想到波波的小嫩穴,我下面的雞巴不由自主的跟公雞頭是的硬了起來,看來真要好好發洩發洩了,好些日子沒有吃到肉了,實在是憋的受不了了,所以我就在心裡面一直想著怎麼才能把波波給操了,滿足滿足我身體和靈魂上的慾望。

    第二天一早公司開會,我準時的到場,經理說我們這個月表現不錯,準備給公司業績比較好的員工一次出外旅遊的機會,因為我知道自己的表現,肯定能得到這次機會,但是心裡總是有些空虛,要是能有美女相伴就好了,這時我看向在我斜對面的美女波波,她是不是也有這次機會呢,然後就聽到經理說:下面我說一下出外旅遊的名單,當然裡面肯定有我的名字,可是我想聽到還有波波的名字,終於在快唸完名單的時候,經理唸到了波波的名字上,我心裡一陣歡心,這次旅遊,我一定要把她給上了,會開完了,我們依次的有條不穩的走除了辦公區域,看到走在我前面的波波,翹翹的屁股,真想上去捏一把,更想用我的雞巴滿足她,就這樣一個不太完整的計畫在我的腦子裡面構思著……回到我自己的座位,腦子裡面想著計畫,打開電腦,突然看到上面的攝像頭,靈機一動,感覺有了,急忙從公司裡面出來,在數碼器材店裡買了一套針孔攝像頭的裝置,回到公司我就在找機會,看看什麼時候經理辦公室沒人,準備把攝像頭安置在一個比較隱蔽,不容易發現的地方,下午經理從辦公室出來,說有事情要出去一趟,然後就走了,辦公室的門是虛掩著的,我知道這是我的機會來了,我要把握住,想著,我就往洗手間走去,因為去洗手間路過經理的辦公室,進了洗手間我呆了一會就出來了,到了辦公室的門口我急忙四下掃了幾眼,沒有人,其他的都在埋頭工作,沒注意到我這裡,我急忙開門然後把門關上鎖了起來,進到辦公室我心裡突突的跳個不停,我知道要是被抓住,那就不是抄我魷魚這麼簡單的事情了,所以我趕緊四下張望看看有沒有好的位置可以放攝像頭的,終於我看到牆上有一副畫正對著辦公室的沙發,我急忙走過去把畫拿了下來,然後在牆上扣了一個小眼把攝像頭放了進去,然後在畫上扣了一個很細微,很小的洞口,最後把畫掛了上去,我仔仔細細的看了一會覺得沒有太大問題,就走到辦公室的門口,打開鎖,稍微的開了一個門縫,往外面看了一會,覺得沒有問題了,急忙走了出去,把門虛掩上了。

    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心裡不停的祈禱,希望能快些看到我想看的畫面,果然不出我的意料,在第三天我下班回到家,把電腦打開,然後把無線數據線連接在電腦上,突然蹦出了一個視頻文件,我心道:來了!急忙打開文件眼睛死死的盯著電腦,畫面剛開始有些黑,一會就顯示到經理的辦公室,辦公室裡經理坐在椅子上正在和波波對話,就聽經理說,波波啊,按照我說的做了沒有,波波說道:死鬼,我都丟死人了,今天沒穿內褲上班,我都要嚇死了,還讓我穿這麼短的裙子,被人看到了怎麼辦,經理聽到波波這麼說哈哈的笑了幾聲,然後起身走到波波的身邊,手直接伸進波波的短裙裡面,摸了一下,嘴裡說道:哎呦,真的沒穿內褲啊,看來我的話還是有威信的麼,你看看這都出水了,弄了我一手,就聽波波說,還不是你弄的,經理把手拿了出來,手在波波的眼前晃了晃,我從電腦上看到經理的手上沾了許多的粘液,來寶貝,嘗嘗從你自己騷穴裡面流出來的精華,說著就把手放到了波波的嘴邊,波波毫不猶豫的伸出了舌頭舔弄著經理的手指…看到這裡我的雞巴早都硬的不行了,我一邊用手撫摸著自己的雞巴,一邊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腦看,聽到波波在吸允經理的手指的聲音,滋滋作響,經理很自然的把他的魔爪伸向了波波的奶子上,用力的揉搓著,波波也開始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來,嗯嗯經理人家好難受,下面好癢,哦哦…經理你揉的人家快受不了了,經理沒有管波波的呻吟聲,揉搓了一會就把波波的上衣解開了,然後把波波的胸罩脫了下來,一對豐滿的豪乳,出現在我的眼前,此時的我多想上去狠狠的揉搓這對豐滿堅挺的奶子呀,不過也隻能想想罷了,此時經理的嘴已經吻上了波波騷奶子上的乳頭,用力的吸允著,波波的浪叫呻吟更大了,經理,啊…啊…你好會吸呀…吸的人家奶子舒服死了,被你吸的。快快快要受不了,啊…經理快摸人家的下面,人家的下面好癢…好麻啊……經理也是二話不說,手伸向波波的裙子,把她的裙子脫了下來,此時我看到波波下面的洞洞正在滴水,淫水已經流到大腿內側好多了,經理嘴裡說了局真他媽的騷啊,說著把手按在了波波的騷穴上,波波好想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又好想吃了興奮劑是的,不管不顧的啊啊啊的浪叫著,經理的手指已經插進了波波的騷逼裡面在用力的扣挖著波波的騷穴,波波嘴裡喊道:啊…啊經理。好爽啊用力用力扣我…經理壞壞的笑著說:扣你哪裡呀,波波說:扣扣人家的洞洞扣人家的騷穴,扣我的騷逼,經理的扣挖更是大力了起來,就看到經理把波波抱了起來,然後把波波放在了辦公桌上,讓她把雙腿劈開,波波急忙劈開雙腿,經理的倆根手指立刻撲哧一聲的插進了波波的騷逼裡…哦…哦…受不了了,經理你好會玩啊,好會扣啊,弄的人家爽死了,不行了快要來了,說著波波的收急忙摸到經理的腰帶,把經理的褲子脫了下來,然後把手直接伸進經理的內褲裡面,撫摸上了經理又粗又大的雞巴,嘴裡還不停得說著,人家,要經理,操我,快用你的雞巴幹我吧我被你手指扣的我的騷逼就要受不了了呀,啊!

    啊!啊!爽死了啊,經理急忙把手從波波騷逼裡面抽了出來,嘴裡還不停的說道:這騷逼的水可真雞巴多,扣的我滿手都是,平常看你也挺正經的怎麼這時這麼騷,騷的就跟個賤貨一樣,波波從桌子上下來,來到經理面前,跪了下來,把經理的內褲脫了下來,然後用眼神看著經理說道:經理人家就騷,隻騷給你看嘛,人家就是賤貨,被你操的發賤啊,然後伸出了她的小香舌,在經理的雞巴上來回的舔弄,經理的雙手把住波波的腦袋,波波急忙把經理的雞巴含在了嘴裡,還用力的滋滋的吸著經理的雞巴,經理問波波:我的雞巴怎麼樣,好吃不好吃,波波口齒不清的說道,嗯,好吃極了,就想著天天給經理吃雞巴,被經理的雞巴操我的嘴,來經理波波給你玩深喉。

    說著波波把雞巴使勁的往嘴裡塞,經理也是很配合的往波波嘴裡頂著,嘴裡還罵道:你這個騷貨,賤貨,操死你,操你的騷逼嘴,然後把著波波的腦袋就來回的抽送著,玩了一會兒好想覺得不過癮,把雞巴拔了出來,然後轉過了身,經理把屁股掘了起來,嘴裡說道:來,給老子玩毒龍,舔舔老子的屁眼,波波似乎是猶豫了一下,然後把臉伸到了經理的屁股前面,舌頭伸了出來,在經理的屁眼上來回的舔了起來,我看到這裡已經是不行了,急忙用手套弄著自己的雞巴,覺得要快射了出來,然後又急忙的套弄著,此時經理嘴裡也是有些輕微的呻吟,嗯嗯波波用力給老子舔屁眼,對,用你的舌頭,用你的騷逼嘴給老子吸屁眼,老子的屁眼好吃嗎?波波回答道:好吃呀,波波就喜歡吃經理的雞巴和舔經理的屁眼了,說著舌頭還使勁的往經理屁眼裡面塞。

    經理被她舔的估計也要受不了了,轉過了身來,把波波放在沙發上,然後把她雙腿分開,嘴裡說道,你自己把逼扒開,我好操你這個賤貨,波波嗤嗤的笑了幾聲,然後很聽話的用自己的手把逼扒開,經理急不可耐的把雞巴揍了上去,對準波波的騷逼一下就插了進去,波波嘴裡一下就大叫了出來,啊!啊!啊!受不了了,經理你的雞巴好大,插的人家騷逼裡面好滿,好脹,又好舒服啊,經理嘴裡說道:舒服嗎?騷貨,我操死你這個賤貨,賤人,賤逼,幹死你,波波也是受了經理的語言刺激,也是開始嗷嗷的叫喚了起來,啊啊啊使勁使勁…快用力…操我操我的騷逼操我的賤逼…使勁幹我的浪逼,人家就是給你操的…經理操的人家舒服死了經理使勁的埋頭苦幹著波波的騷逼,幹著幹著,就聽到波波說:經理,啊人家不行了,要噴了啊…說著從她騷逼裡面噴出了一股又一股的尿液帶著淫水,噴了一沙發和一地都是,經理急忙抽出了雞巴,嘴裡罵道:你這個騷貨,都被我操出尿來了?真他媽的騷,我要讓全公司的人看看你這個騷貨是怎麼被我幹的,然後就把波波翻過了身,按在辦公室的桌子上,讓波波把屁股撅起來,從後面抓著波波的大屁股,雞巴一下又操了進去,還時不時的拍著波波的大屁股,我看到波波屁股上紅紅的,心裡想道:果然是個騷貨啊,還是一個極品的騷貨,看來我操你的日子不遠了,大概是幹了能有半個多小時,經理好想快射了,嘴裡說著,快跪下來,波波急忙聽話的跪了下來,嘴直接張開含住了經理的雞巴,看到經理的身體抖動著,知道他是射精了,射完之後經理把雞巴拔了出來,嘴裡說道,來吐出來我看看,波波伸出了她的手然後把精液吐在了自己的手上,經理說:嗯挺乖的,好了吃下去吧,不許留一點,波波把嘴對著自己的手然後又伸出了舌頭,一下,一下的把精液又全部吃進了嘴裡,最後嚥了下去……我看到這裡實在受不了了,又快速的套弄了幾下雞巴,一下就射了出來,噴灑到電腦的桌子上,和地上好多的精液,覺得有些累了,就把電腦關了,然後躺在了床上,心裡想著,馬上到月底了,出外旅遊的日子來了,想想又覺得興奮,這一夜我輾轉反側了很久,最後才沈沈的睡了過去。

    公司算上我和波波一共六位員工出外旅遊,決定去桂林,因為都說桂林山水甲天下,風景又好,有山有水的,所以我們訂了車票,買的是火車臥鋪,我帶著自己的行李箱,和同事們在火車站集合,這是看到一輛出租車停在了我們的面前,波波從車上下來,她今天上身穿的是很短的體恤衫,到肚臍上的那種,在肚臍上面的體恤衫還打了一個蝴蝶結,下身穿的是齊屁超短裙,我心裡罵道:真他媽的是個騷貨,看老子怎麼玩你的,嘴上卻說道:哎呀,我們的美女大小姐波波終於到了啊,就等你一人了,波波說:是嗎,那咱麼就走吧,然後我們嘻嘻笑笑的來到了站台,上了火車。

    火車就想地下甦醒的怪獸一般,在發出了幾聲不似人類的叫聲之後就緩緩的開動了,我的車票是下鋪,而波波的車票也是我對面的下鋪,我覺得這好想是老天在給我安排這樣的機會,心裡也是很竊喜不已,我們天南海北的聊著,從公司聊到人生,聊到自己的理想,夢想,以及以後的展望,等等,就這樣天色也是漸漸的暗了下來,波波說她有些餓了,我急忙獻慇勤是的說我去給你泡麵吧,然後不管她答應與否就打開包裝袋拿除了泡麵,去水箱泡了倆碗麵端了回來,波波用她的桃花眼緊盯著我說:看不出來呀,你還挺會照顧人的,我說那是當然了,也不看看我對面的是誰,我們公司的大美女,我在不照顧一下,那我還算是個男人嗎,波波掩嘴笑了幾聲說道:你可真會誇人,我心道:我不隻是會誇人,我還會把你壓在我身體下玩弄你的身體呢。

    吃了面波波就躺下了,沒有脫衣服,我有些失望,我看到她在玩手機,我也拿出了手機,打開了聊天軟件,看到她也在聊天,我就用手機和她聊天,我挑逗著她說道:那天我看到你去經理辦公室好久才出來,你幹啥去了啊,波波說還能幹什麼啊,正常工作唄,經理人挺好的,我倆就是正常的關係,啥也沒有,我心道鬼才信呢,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然後我回複她說:可是你出來的時候我可是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波波似乎有些急促的回複我說:你看到什麼了呀?

    我說我不敢說啊,說出來怕你生氣,接受不了,波波說道:我又什麼接受不了的,你說吧,我到想知道你到底看到了什麼呢,我回複她說:我看到你沒穿內褲…波波在對面的床鋪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半天才回複我說道:你肯定是看錯了,我怎麼能不穿內褲而且是從經理辦公室出來,在說我穿著裙子你怎麼看到的,趕緊如實招來,我說我也不是故意看到的,我的筆掉在了地上,正好你出來,我就看到了不該看的,波波說你肯定是眼睛花了,不可能的事情,我說也許是我眼睛花了吧,可是我還看到了別的東西,波波說你又看見啥了啊,我這次不在猶豫說,我看到你在辦公室和經理做愛了!波波回複的罵了我一句,下流,無恥,流氓,我趕緊說:你不相信我說的?波波說鬼才相信你說的呢,你難度張了透視眼什麼都能看到?我說透視眼我到是沒有,但是我手機裡面正好有個視頻你要不要看看?

    波波說:那你用手機發來吧,我說那可不行,你要看就過來看,波波說:我怎麼好過去啊,這麼多人,我說那等半夜都睡著了你在你過來看吧,波波似乎是想了想,然後說道,你可不許騙我,要不然你知道後果的,我說你放心吧,保證不讓你後悔!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的過去了,到了半夜公司裡的員工都睡著了,其他的乘客也都在打著鼾聲,我用手機給波波打電話,晃了她一下,她看了一下手機知道是我,然後就從床鋪起來,來到了我這裡,我說你坐下啊,爬我吃了你啊,波波直接坐在了我的床邊,伸出了手,意思是讓我給她看,我看了看她,然後把手機調出了視頻,把聲音關了,按了播放就送了過去,不過我心裡還是七上八下的,怕出意外,波波接過了手機,隻看了一眼,就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我手機裡面的畫面,然後用手輕輕的摀住了她的嘴,我看著她,半天她好像才緩過神兒來,難以置信的看著我,我們四目相對,忽然她說你竟然敢在經理的辦公室安裝攝像頭,你不想幹了?我說幹不幹是我的事,你覺得我要把這段視頻發到網上,或者給你家人和你的朋友看一下你覺得怎麼樣?波波急忙說道:不行,你到底想怎麼樣,我也沒有招惹過你,你為什麼要害我,我說:我沒想害你啊,波波說那你想怎麼樣,你說吧,要錢你就說個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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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我不缺錢,她說道那你缺什麼,我深深的看著她,我說你知道的,我缺的是你,波波似乎是明白了我說的話,然後深深的點了點頭,我這裡這個高興啊,但是表面還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那你答應了?波波說我還能怎麼樣,隻是求你完事之後把視頻刪除了,這個你必須答應我,要不然我就是身敗名裂,也不會放過你的,我說:這你就放心吧,你都答應我了,我自然會按照你說的來做是吧?說著我的手就摸向了她的腿,她扭動了一下身體就不在動了,我說:你是自願的吧,能配合我吧,不會像個死人是的隻知道坐著吧,說著我就把她摟在了懷裡。

    我的手不甘心的從波波的大腿上拿了下來,然後隔著她的衣服撫摸上了她那誘人而又堅挺的雙峰之上,肆意的揉搓著,另外一隻手也沒閒著,手伸進她短裙裡面隔著她的內褲撫摸著她的小嫩穴,然後我在她耳邊說道:看不出來呀,挺騷的還是蕾絲內褲呢,波波說道:這是為了方便才穿的,我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臉接近了她的臉,然後吻上了她,因為是在火車的車廂裡,所以我們都很小心,生怕被其他人聽見,我的手隔著她的內褲撫摸著她的陰唇,和陰蒂,另外一隻手揉搓著她的奶子,嘴裡我倆相互吃著彼此的唾液,波波的嘴裡還哼哼唧唧的輕輕的呻吟著,我把她放在了我的床鋪上,讓她躺下,然後把簾子拉上了,大家都知道火車臥鋪有格擋著的簾子,然後我壓在了她的身上,嘴裡急促的說道:小寶貝兒,我都想死你了,波波說道:你都壞死了,為了得到我值得你這樣做嗎?我說當然值得啊,我都憋的不行了,波波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她的手直接伸向了我的褲襠之間,摸到了我的雞巴上,嘴裡說道,好大啊!我說比經理的怎麼樣,她說你的比他的大多了啊,我說能滿足你的需求嗎?波波說道:流氓,我壞笑的說著我不是流氓,我是盲流。

    我們相互的吻著,我的手已經輕輕的把她的內褲脫到了膝蓋上,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陰戶,還時不時的揉捏她的陰蒂,她似乎有些忍不住的輕輕的呻吟著,我的心跳的也是厲害,在這裡偷情真是刺激死了,還是和我的夢中情人,真他媽的爽死了,說著我就把她的衣服解開了,露出了她的粉色胸罩,我急忙從她的後背把她的胸罩解開,一對渾圓飽滿的奶子就展現在了我的眼前,讓我有些目眩神迷,我一口就把她的乳頭叼在了嘴裡然後吸允了起來,她也很配合的套弄著我下面的雞巴,被她摸的實在有些難受,我說:快,給我舔舔我的雞巴,她就俯下身去張開嘴,把我的雞巴含在了嘴裡,不停的吞吐,用她的舌頭來回的舔著我的雞巴,我舒服的簡直要死。

    讓她舔了一會,我覺得不過癮,手還在不停的扣弄著她的騷逼,我說躺下來,該辦正事了,她躺了下來,然後把雙腿劈開等待著我的插入,我提起雞巴對準了她的騷穴,狠狠的插了進去,除進去的感覺還是很緊的,很濕,很滑,陰道壁摩挲著我的雞巴,真的很舒服,我就開始的操幹了起來,波波開始輕微的呻吟,因為她不敢大聲,所以我看她憋的有些難受,我就用力的一下,一下的操她,她就嗯…嗯…啊…啊的叫喚著,我在她耳邊一邊操她一邊問她,怎麼樣,我的雞巴操的你爽不爽,她說爽啊,你的雞巴好大,比經理的雞巴大多了,操的人家好舒服,我說哪裡舒服啊,她說騷穴舒服,我又狠狠的操了幾下,她就開始胡言亂語了起來,嗯…啊…啊哦…哦,我是騷貨,快,用力操我,操我的騷逼,使勁啊啊用力,用力幹我這個騷貨,操我這個賤貨…我天生就是被你操的…以後就給你操,不給經理操了,我嘴裡也配合著她說道,操死你這個騷逼,騷貨,你這個賤貨,天天想著被男人操你的騷逼,你個臭婊子,我操死你,啊!頂到我的花心了,好個哥哥,好老公,快使勁幹人家,以後要你天天操我這個騷貨。

    我說:早知道你這麼騷我早就把你給操了,然後我就讓她跪起來,把屁股倔的高高的,我就騎了上去,雞巴又一次的狠狠的操進了她的騷逼裡面,波波好想很滿足是的輕微的呻吟著,我也不知道車廂裡是不是有人聽見了,因為我已經管不了這些了,我的大腦有些充血,現在就想著怎麼快活怎麼來,我騎在她身上,抓著她的屁股在她的後面猛幹著她,嘴裡說道:波波,你就是我的一條小母狗,我騎著你馳騁天下,操的你滿地爬,波波回應我說:是啊,我就是你的騷貨,我是你的小母狗,是你的賤母狗,騷母狗,喜歡被你騎,不,我喜歡被主人騎著,主人想怎麼玩我都行,以後就給主人操了,小逼就是主人的玩物。

    我也是熱血沸騰,猛力的操幹著我胯下的騷貨,真沒想到,波波發起騷來簡直就是不可理喻,操了一會感覺快要射了,我就急忙把雞巴從她的騷逼裡面拔了出來,然後說快來,我的母狗,給主人吃雞巴,主人一會賞賜給你精華,波波回過身來然後把我的雞巴又含在了嘴裡,開始賣力的舔弄了起來,舔了一會我覺得要射了,急忙抓住了她的頭髮然後雞巴狠狠的操進了她的喉嚨裡,身體顫抖個不停,一股股大量的精液噴進了她的喉嚨裡,然後讓她把我的雞巴舔幹淨,最後看著她把我的精液全部吃了下去才肯罷休。

    完事之後她回到了自己的床位和我聊了很久,我倆才各自休息,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發現她不在,我問我的同事小李,波波呢,小李說:好想去洗手間了吧,果然看見她從洗手間裡出來,可能是去打扮了吧,出來的時候看她剛洗完臉,手裡還拿著牙桶,我對波波說:這一打扮可想漂亮啊,波波對我深深的笑了笑,然後就擺弄她自己的東西,下午火車停了下來,我們的終點站,桂林到了,我們依次的下了火車,在一家飯店了吃點東西,說道今天找個酒店先住下吧,養精蓄銳,明天好好的出去玩玩,我覺得很有道理,我們就在市中心找了一家四星級的賓館住了下來,我進屋之後把房門關好,洗了一個熱血澡,火車上出了許多的汗,洗完澡感覺好多了,圍上浴巾走了出來,這時聽見敲門的聲音,我心裡一喜,以為是波波呢,就急忙的去開門,一看原來是同事小李,我說怎麼了,不睡覺跑來做什麼啊,小李嘿嘿的笑著說道:昨晚在火車上你幹啥了,我覺得事不好急忙否認道,沒什麼啊,什麼也沒做,小李說:你就別裝了,我雖然沒看見,但是也聽到了,你是不是把波波給幹了?我倆四目相望,也許是我覺得心虛吧,竟然沒有反駁他的話。

    他對我說:行啊,哥們,沒看出來,你還挺厲害的呢,咱們公司裡的一枝花竟然就這麼的被你玩了,可是把哥們我饞壞了啊,我說你難受你就去找小姐去,跟我說這個有啥用啊,小李說:我也想嘗嘗波波的滋味,不知道行不行啊,我說滾蛋,自己有能耐自己用去,跟我說有屁用啊,小李說都是同事,你覺得你自己玩有意思嗎,加上我,咱們三個玩起來才夠爽呢,我看了看她說道:那我有什麼好處?小李看著我,然後從包裡拿出了一沓鈔票,足足有一萬之多,看來也是下血本了,他說道一起玩,這個就是你的了,說著把鈔票往我的床頭櫃一拍,我想了想說:我可以試一試,不知道能不能成,你等消息吧,小李說:那就看哥們你的了,說著:嘿嘿的壞笑著走出了我的房間。

    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忽然一陣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我喂了一聲,就聽到電話裡面說道:先生需要服務嗎?我知道這個服務是啥,我說能讓我滿意嗎,我這是一語雙關,第一層意思是長相,和身材能不能讓我滿意,第二層意思是服務到位不到位,電話那頭說道,放心啦先生,絕對讓你滿意,不滿意不收款的哦,我問道:怎麼消費的啊,電話裡說道:包夜倆千,包括所有服務,絕對到位,我心想,真他媽的貴,就想回絕,可是電話裡突然說道:是學生哦,有證明等等,我覺得看看在說,我說:那過來吧,那邊立即放了電話,我覺得應該玩點刺激的,我把浴巾解了下來,全身赤裸的躺在大床上等待著小姐的到來…沒有讓我失望,大概十分鍾左右,我就聽見敲門的聲音,我說:進來吧,門打開了,一個女孩子走了進來,我打量著她,她也看著我,她大概有一米七左右的個頭,標準的瓜子臉,長相甜美,梳著馬尾辮兒,穿的是整套的吊帶裙子,丁字褲在裡面若隱若現,她看著我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看了幾眼之後她立即走了過來,問道:先生我可以嗎,我說行,還不錯,就是不知道活好不好,肯定讓您滿意了,我說是嗎,那我可要試試你的功夫,說著就胡亂的親她,她也激烈的回應著,親吻了一會我的手直接就摸到了她的奶子,用力的揉搓著,手撩開她的裙襬,伸了進去,雙指夾住了她的陰蒂,她嘴裡也是上氣不接下氣的呻吟著,先生,你好壞啊,好會玩,夾得人家麻麻的,癢癢的,玩了一會她的騷穴,她就讓我躺下來,給我服務,我躺下之後她坐到我的身上,把她的裙子,胸罩,內褲,一股腦的全部脫了下來,和我赤條條的相見了。

    她的嘴開始親吻我的臉,然後脖頸,一點點的,親吻我的小乳頭,我覺得渾身麻酥酥的,很舒服,最後親吻到了我的雞巴上,開始舔了起來,她的活兒確實好,不愧是做小姐的,一點齒感都沒有,不像波波,可是波波不是小姐,這倆者之間不能比的,親吻了一會,她就從我房間裡不知道哪裡找來了一瓶紅酒,喝了一口,然後直接含住了我的雞巴,我心想,可真他媽的會玩,不愧是幹這行的,我的雞巴也是舒服極了,她舔弄了一會,然後讓我雙腿分開,我照她的話把雙腿分開,她就直接舔起了我的屁眼,竟然給我毒龍了起來,我感覺快要窒息了,快要飛起來了,我還是第一次被美女舔屁眼,就算在火車上我也沒有讓波波舔我的屁眼,她靈巧的舌尖使勁往我的屁眼裡面頂著,我感覺我的屁眼一張一合的,被她的舌頭好像進去了一點,爽的我連話都不會說了,隻是知道我的喘息非常的急促,暴躁。

    她也可能感覺到了,舔了一會然後就去自己的包裡拿出了工具,我一看,好嘛,電動雞巴,跳蛋,乳玲,虐肛器,還有很多我叫不出名字的,看的我是心潮澎湃,有些不可思議的她著她,她溫柔的對我一笑,拿起跳蛋,打開開關,在我的注視下,緩緩的塞進了自己的騷逼裡面,嘴裡還不停的叫喚著,嗯…嗯…舒服…爽死了,另外拿起來一個不知名的東西,在自己的屁眼裡面輕輕的塞了進去,這時她的叫喊聲音更大了,啊…啊…啊…啊…屁眼好舒服,騷逼好舒服啊,我知道她這時在給我表演自慰呢,我揮揮手,讓她過來,她居然是爬著過來的,然後我指了指我的雞巴,她在嗷嗷的叫喚聲音中含住了我的雞巴,但是嘴裡還是沒停,一直在大聲的呻吟,我真害怕外面走廊裡有人聽見。

    玩了一會我拿起了乳玲,夾住了她的倆個乳頭,然後把她騷逼裡面的跳蛋拿了出來,我一看跳蛋上全是白白的粘液,看來也真是一個騷貨,我拿起旁邊的電動雞巴,打開了開關,一下就插了進去,她的身體確實也很敏感,一下就供了起來,然後身體不停的抽搐,嘴裡直喊著,爽爽死我了,好舒服啊!我玩了一會雞巴實在受不了了,拿出了假的雞巴然後把我自己的雞巴對準了她的騷逼,她突然說等下呀,急忙拿了個套子給我套在雞巴上,我心想服務真周到,我都忘記了,萬一得病可咋整,不覺得多看了她幾眼,然後雞巴狠狠的操了進去,她的雙乳還被乳玲夾著,屁眼也塞著那個東西,真是玩的不亦樂乎,狠狠的操了幾下,就覺得不行了,然後匆匆的射在了她的嘴裡,夜裡我倆又玩了一次,然後我摟著她聊了一會,最後我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照灑在整個房間裡,床邊的人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我匆匆的洗漱過後,看著她給我留下來的工具,她的那些工具我都在昨晚和她談好了價格買了下來,覺得可以用在我心裡的女神波波身上,一想到這裡,我就興奮的好像一頭公牛,想把波波這條母狗騎在自己的身下,然後用這些工具狠狠的玩遍她的身體,我給波波打了一個電話,然後穿好衣服就走出了房間,波波和其他同事也都下來了,我們匆匆的吃了一個早餐就出去玩了,到了一個旅遊景點,小李對我說:哥們可別忘了我和你說的事啊,我點了點頭,然後和波波說著悄悄話,我說:波波我弄了個好東西,一會給你試試,她疑惑的看了看我問道:什麼東西啊,我說:跳蛋!她啊了一聲說,哪裡來的,我說昨晚我出去買的,她說那我怎麼試呀,我說一會你假裝去廁所,把這個塞進你的小穴裡面啊,波波說:你個壞蛋,你就想著怎麼玩人家,我哈哈的笑了笑,我說必須照我說的做哦,要不然你知道的,波波也覺得是逃不掉了,沒有回答我,我知道她是默認了。

    在景點玩了一會,波波藉口去洗手間,我知道好戲來了,我看著手裡的遙控器就興奮的跟公雞打了血是的,不一會,波波從廁所出來了,我感覺她走路有些彆扭,知道她肯定是把跳蛋塞進了她的騷逼裡面,我按了一下開關,就看見她身體抖動了一下,然後眼神死死的盯著我,我急忙把遙控器關了,然後她好想若無其事的走了過來,和我們打招呼,我們繼續的溜躂著,我時不時的就用遙控器玩她,旁邊同事察覺有異問她,波波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她連忙說:沒有,沒什麼,我真的是覺得無比刺激和過癮,小李好像看出了點什麼是的,問我怎麼回事,我大概的就說了一下,小李似乎不敢相信的問我:這是真的?我給他看了一下手裡的遙控器,小李興奮的想要過去也試一試,我急忙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面。

    一天的行程下來,大家也都累壞了,回到了酒店裡面,我告訴波波來我房間,她也很聽話的過來了,我問她:騷貨感覺今天如何啊,她回答我說:你都壞死了,人家都羞死了,怎麼能這麼折磨人家,弄的人家內褲都濕透了,難受了一天,下面癢癢的,好想讓你操我,我說這不就是準備操你這個小騷貨嗎,我壞壞的笑著,波波也是急忙的把衣服全部脫去,然後我倆就幹了起來,我一下就把她按在了地下,嘴裡說道:母狗給我跪起來,屁股對準主人,波波很聽話的跪了下來,然後搖晃著屁股,嘴裡讓我快些操她,我不慌不忙的把堵肛器,塞進了她的屁眼裡面,波波大叫了一聲,我對她說好東西,一會你就舒服了,然後雞巴撲哧的就操進了她的騷逼裡面,她嘴裡含糊不清的呻吟著,還問我,你哪裡來的這麼多壞注意,我說都是在外面給你買的,讓你舒服,她也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我一下,一下的狠狠的操幹著她。

    此時波波的奶子上面已經多了一對乳玲,屁眼裡面也是塞著堵肛器,我看著這個爽啊,嘴裡還不停的罵著她,你個騷貨,騷逼,賤逼,賤貨,各種詞語,波波也是很爽快的不停的呻吟著,啊…啊…啊…主人你好會玩啊,母狗被你玩的舒服死了,奶子被夾的好爽啊,屁眼也是滿滿的,爽死了,騷逼被主人操的都快要噴水了,我狠狠的操著,邊操邊問她,怎麼樣,要不在找個人來操你,我看我一個人滿足不了你啊,波波已經完全被我奴役了,嘴裡說道:好啊,多來幾個男人,用他們的雞巴狠狠的操波波,波波就是喜歡很多的大雞巴操波波的騷逼,操波波的賤嘴,操波波的屁眼,我操你個小騷貨,你他媽的可真雞巴騷性啊,好一會我就找來人,我倆一起操你,波波說快來啊,你找啊,你倆一起操我,我說這可是你說的啊,此時波波完全在興奮狀態,連忙點頭,答應。

    我立刻給小李打了一個電話,隻是晃了他一下,這時我倆事先約定好的,不一會房門一下就打開了,小李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見我正騎在波波的身上用力的操著她,小李都有點看呆了,波波似乎是回過了神來,大叫一聲,急忙上床把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我對波波說別怕,大家一起玩玩,沒事的,怕什麼,然後拿著手機在她眼前威脅者,我說白天你把跳蛋塞進自己的逼裡小李都知道了,咱倆在火車上,我操你他也聽見了,一起玩玩吧,沒事的,說著我就上床把她拉了下來,波波似乎是認命了,然後不在躲閃,反而看著小李說道:你真的想操我?

    小李說想啊,早都想了,波波就來到小李面前,和她親嘴,然後把小李的褲子脫了下來,最後把小李的雞巴含在了嘴裡,眼神還不停的看著我,我的雞巴立刻又硬了起來。

    小李被舔的舒服的不能自拔,而我就在波波的後面,狠狠的操著她,波波嘴裡還嗚嗚的亂叫著什麼,場面十分淫亂,最後我把雞巴拔了出來,然後插進波波的屁眼裡面,波波的屁眼好緊,我用力的在她屁眼裡來回抽查,沒一次波波的叫聲都跟殺豬是的,嗷嗷的亂叫,我知道她有些疼,更多的是興奮,操了一會我把雞巴拔出來,讓小李操,小李也是毫不猶豫的操幹了波波的騷逼裡面,而我崛起屁股,讓波波給我舔屁眼,波波伸出舌頭在我屁眼上就開始使勁的舔弄,我被她舔的真是舒服死了,波波嘴裡還狂叫,啊啊啊小李,快用力操我,用力幹我,幹死我吧,哦…哦…我的騷逼被你操的不行了,要噴了,啊!我看到波波從騷逼裡面噴出來尿液,混雜著她的陰精,就這樣我倆大概操了波波倆個多小時,然後小李走了,我摟著波波睡覺去了,睡覺期間,我還把跳蛋塞進波波的騷逼裡面,這才滿足的笑了笑。

    旅遊七天結束了,期間我和小李不知道操了波波多少次,各種花樣層出不窮的玩弄著波波,波波也好想是樂此不彼的被我倆玩弄著,直到回了公司,回歸了正常的生活,我以為這一切會有條不紊的發展下去,可是一個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這天我正在努力的工作,突然來了倆個警察把我帶走了,我還不知道咋回事呢,來到公安局看到了波波和小李都在,我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原來波波報警了,我有些沮喪的回答了警察的所有問題,然後我被關進了看守所,刑事拘留。

    在看守所的期間,我知道小李因為不是主犯,花了點錢,出去了,而我必須要得到法律的嚴懲,我終於走向了法院的大門,我被起訴了,被判處了有期徒刑四年,在監獄裡的這段日子是我終身難忘的,也是我不想回憶和寫下來的,在四年後的今天,我走出了那個噩夢般的牢籠,邁向了新的生活,寫下了這段我和博彩公司波波的這段痛苦難忘的經曆,告誡一些不法分子,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不要做超越法律底線的任何事情,要不然悔之晚矣……


我和我的鄰居

  我說的是幾年前的事情了。

    那是98年吧,我去外地做生意,由於需要長期運作,在當地租了個房子,兩室一廳。我的鄰居是對年輕夫妻,帶一個小女孩,男的是當地的刑警隊長,女的是當地醫院的醫生。男的很威武也很英俊,身高184;女的身高176,可以說很漂亮。小女孩四歲。

    其實我當時沒什麼想法,也不敢。我在別人的嘴裡聽說他們的父母都在當地市府身居顯位,他們結婚的時候場面宏大,非常豪華,轟動當地。其實我當時挺羨慕他們的。

    我和他們在樓道里遇到過幾回,男的不和我說話,女的就是微笑點一下頭。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半年,後來發生了一件事使事情有了轉變。

    有一天晚上回家,我正在用鑰匙開門的時候,忽然鄰居家的大門從裡面撞開了,男的從裡面衝出來,差一點撞到我,嘴裡說著髒話,用眼睛斜楞我一眼,匆匆的走了。

    這時門開著,我從門縫裡看見女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臉上掛著寒霜,沒聽到孩子的聲音。我遲疑地打開自己的房門,然後關上門從門鏡裡向對門看,女的依然坐在沙發上沈默著。我一直在屏息靜氣爬在那看,過了很長時間,女的站起來關上了門,一切又都彷彿靜止了。我停止了觀看,好像又恢復到平靜的狀態。

    那天的夜裡,我聽到「咚咚咚」的敲門聲,剛開始聲音不大,好像很猶豫,那時我已經脫衣躺下了,時間應該是午夜了吧!後來聲音逐漸變大了,我披衣起來到門前透過門鏡向外看,由於有感應燈,我能很清楚地看到敲門的竟是對面的女主人。

    我的心忽的有點收緊的感覺,當時我的思維有點混亂,沒有馬上打開門。透過門鏡看,她的臉有點變形,我忽然不知道該不該開那個門。她又敲了幾下,好像有點不耐煩,要轉身走了,我立即打開門,她轉過身,我們四目相對。

    她臉上有點紅,嘴裡有淡淡的酒氣,穿了一件粉紅色的睡袍罩在身上。她好像有點不好意思的對我說:「真不好意思,這麼晚還打擾你。」我趕緊說:「沒關係。」

    她看著我說:「我在看電視,忽然沒圖像了,不知是否停電了,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我說:「好的,我過去幫你看看。」其實我一點電器的知識也不懂。

    我還是頭一回進她的家,只能用奢華來形容她的家。注意到她的茶幾上有空的酒瓶和一隻杯子。我裝模作樣的看了看電視機的後面,胡亂扒拉一通,試了幾回還是不亮,我想這回糗大了,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這時她也緊貼在我後背看,我忽然低頭一看,發現電視機的電源掉在地上。我也好像忽然明白了什麼,馬上插上了電源,電視機自然就好使了,她好像很感謝我的樣子,請我坐一會兒。

    我當然不會馬上就走,她緊挨著我坐在沙發上,我的心跳得很厲害。她看到我出了很多汗,就說:「你去洗把臉吧!」我擦臉的時候用的是一條粉紅色的毛巾,上面還有淡淡的香水味,我想一定是她用的。

    我回到客廳坐在她的身邊,故意離她很近,她好像也沒在意,我們就這樣坐著聊天。我問她今天的事情,她忽然變得很憂傷,原來警察在外面有很多女人,這她都知道,也和他吵過,但是由於他們的特殊身份,她不好意思和他鬧得沸沸揚揚,勸過他幾回,他嘴上不承認,還說她多疑,甚至還打過她,用腳踢她。

    說到這,她的情緒有點激動,把睡袍撩起來讓我看傷處,我想我當時的血壓一定很高,我記得我的腦袋「轟」的一聲。她的傷在大腿內側,緊挨著要命的部位,是有一塊很大的瘀傷。她的腿很白很修長,光滑的程度讓我至今難忘。

    好像為了讓我看清楚傷痕,她把腿張得有點開,並指著對我說:「你看他多狠!」我其實用眼睛看她的那個部位,她穿著黑色魚網狀帶蕾絲的三角褲,根本包不住她的秘處,烏黑的陰毛若隱若現。

    她發現我眼睛看的地方,忽的把睡袍蓋上了,用眼睛看著我。我的臉當時很紅,沒敢看她。就這樣沈默了幾秒鐘,我以為她會下逐客令了,沒想到她並沒有這麼做,繼續和我聊。

    原來她女兒在姥姥家,於是我的膽子大起來,說了很多安慰她的話,我假裝伸個懶腰把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她好像沒在意;我用手指摩挲她裸露的肩膀,滑滑的,她依然沒反應。

    她問我說:「你冷不冷?」還用手摸了我肩膀一下,我才發現自己只穿了一件三角褲。我睡覺的時候一向都是這樣的,我還真沒注意,而且雞巴還有反應,把三角褲頂起來了,黑毛都露在外面,但她好像沒注意似的,我只好說我不冷。

    她說:「晚上涼,我去找件衣服給你披上。」我答應了。她走到裡屋找了一會,對我說:「還是你自己進來挑吧!」我心想可能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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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屋後我看她背對著我在衣櫥裡面挑衣服,我站在她身後緊貼著她,聞著她頭髮上傳來的幽香,雞巴直直的彈了起來,碰到了她的臀部,她一楞。我知道我不能躲避了,能感覺她在勾引我,於是猛地從後面抱住她,騰出一隻手撩起睡袍褪她的三角褲。

    她反抗了,身體掙紮著,嘴卻沒喊,幾乎是在呻吟著說:「別,別……別這樣,求你了……」我知道我的選擇是正確的,她在求我操她!我幾乎撕壞了她的內褲,把它褪到膝蓋下,用雞巴往裡頂。

    我忽然停止了動作,我看見她的陰部夾著個棉條!她乘著我愣神的工夫掙脫了我,提上三角褲說:「我來月事了,不行,不能幹。」我一屁股坐在床上,沒說話。

    她看了我一眼,轉身去了洗手間,洗手間的門沒有關。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好,我問自己該怎麼辦?怎麼辦?這時洗手間裡傳來流水聲,不知道她在幹什麼。我忽然下定決心:幹!不管她來月事沒來月事,今天一定要操她!

    我幾乎衝進洗手間,她正在�起腿洗自己的陰部,已經把睡袍脫下去了,扔在地上。看見我進來,她停了下來,我上去把她抱起往房間走,她稍微掙扎,臉色粉紅粉紅的,嘴裡胡亂地說:「我今天沒來月事,是騙你的。」

    我說:「我不管你來沒來月事,我今天就要操你!」說完我把她扔到一個房間的小床上,翻身壓在她身上,她說:「別,別,這是我女兒的床,我不想在這上面做。」我只好把她抱到他們夫妻的床上,掰開她的大腿想往裡進的時候,她說:「我們蓋上被子。」我當時想:只要能操她,怎麼都行。

    我們蓋上被子,我的雞巴已經充血了,她握著我的雞巴「吱」的一下就進入了她的陰道,她輕輕的「喔」了一聲。我已經顧不得憐香惜玉,一下比一下狠地操,她的嘴裡發出像是哭泣的呻吟聲。我的兩隻手緊抓著她的兩個乳房,她的淫水越來越多,雞巴和陰道接觸的部份發出「啪!啪!」的響聲。

    大概操了二百多下,我把她翻過來,讓她的屁股對著我,我挺著雞巴從後面繼續幹她。她默契地配合著我的節奏,陰道里面很濕滑,我的雞巴暢通無阻,她的頭在枕頭上扭動,嘴裡哼哼唧唧的。

    我用兩隻手扶著她的屁股,看著雞巴在她陰道里進出,我說:「爽不爽?」她迷離地說:「快幹我,別問我……我快被你操死了……哦……哦……」

    我問:「我和你老公誰強?」她說:「你強……還是你操得我舒服……他快兩年沒幹我了……你操死我吧!快……」

    我說:「管我叫親爹,快說『請爹操我吧』,快!」她說:「親爹,快操你女兒吧……你女兒的小屄就是讓你操的……」我真沒想到這個人間尤物竟在我的胯下如此淫蕩。

    我忽然把雞巴拔出來,她頓時感到陰道的空虛,以為我又要操她的前面,剛要翻身,我用一隻手扶著她的屁股,另一隻手把著雞巴對著她的菊門就狠狠地捅下去。才進去三分之一她就大聲的慘叫起來:「別幹那裡!太痛了!求你了……拔出來。」

    我問她:「你老公沒幹過這嗎?」她紅著臉說沒有。我心裡大樂,那正好,就讓我開發你這快處女地。

    我沒聽她的,繼續往裡擠,到整根雞巴都進入她肛門裡後,隨即來回抽插,她由哀號變成了呻吟,嘴裡不停地說:「快操死我吧!快操我……大雞巴……快啊!」我更加賣力地衝刺,她的頭搖擺著像發狂的母獸。

    我猛地感覺到我的龜頭有點要噴,趕緊把雞巴從屁眼裡拔出來,把她翻了過來,她很乖巧地張開了嘴,把我的雞巴含住為我口交。我看著那美麗得令人不敢正視的臉,小嘴含著我的雞巴,鼻子「哦哦」的哼著,心裡痛快極了。

    但我不想射到她的嘴裡,我要射到她的陰道里,我又再插入她的陰道。抽送了一百多下後,她的陰道壁開始一鼓一鼓的,我知道她要高潮了,於是加快了速度,大力地幹,終於渾身劇烈痙攣數次,一洩如注。她也緊抱著我的背,大叫一聲:「啊……」噴精了。

    我們後來又幹了幾次,她給我配了她家的鑰匙,說她老公平時基本不回家,讓我幫她看著點房子。後來我有點後悔,畢竟她老公是警察,她察覺了,怕我不再操她,便告訴我不用擔心,她的後台還要硬。

    更有一次我和她在辦事時忘了鎖門,她妹妹進來了,看見我們的情況楞了半天,轉身就走。她也沒穿衣服就光溜溜的追了出去,堵在大門口不讓她妹妹走,求她妹妹不要讓別人知道。我也跟了出去,她妹妹不說話,我也沒說話,她妹妹羞得低下了頭,剛好看到我仍硬翹著的雞巴,接著就被她拉回客廳去。

    她們在客廳裡說了很長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後來姐姐把妹妹推進來,對我擠了擠眼睛,我立即明白了。姐姐把妹妹的褲子脫了,拖著妹妹的手帶進他們夫妻的睡房,我說:「我來。」就讓她妹妹雙手扶著床沿,從後面把她的三角褲褪到腳踝,再將她的雙腳分開,從後面姦了她。

    沒想到她的功夫比她姐姐強,我射精時她的陰道還會一下下收縮夾擠著我的雞巴,爽得我那天連操了她兩次。她的陰毛沒有姐姐的濃密,小陰唇也比姐姐的鮮紅,但長得沒有她姐姐好看。

    後來我和她們的關係保持了近半年,到最後是兩姐妹一起上,我幹一個時,另一個就在我背後幫我推屁股,或用手撫揉我的卵蛋。有時更是兩人抱在一起親吻,讓我在她們四條腿中上插插、下操操,兩個屄都同時照顧到。


同事也要讓我爽

  來到這家公司也快兩年了,一開始就覺得小薇蠻漂亮的,但因為不太熟,所以並沒有深入交談,只是從同事那裡得知他比我大幾歲,已婚,有兩個小孩了。

  後來漸漸熟了,因為年紀不會差很多,再加上主管把我們幾個邊在同一個專案小組,所以多了一些聊天的機會,從同事那裡得知她老公這幾年外遇,去年幾乎鬧離婚了,也因此她跟她老公已經完全沒有性生活了。這種三十出頭的少婦,怎麼能忍受長期不做愛呢?一直想親近她,想滋潤她那幾乎乾涸的小穴……

  上個月初,公司辦慶生會,她跟另外一個同事被指派帶動跳,看他隨著音樂扭動那小蠻腰,雙唇微抿,生過小孩的臀部擺動起來更是誘人,那隨著音樂節奏奔放的眼神,透露著性飢渴的誘惑,不知不覺我的靈魂都跟著他搖擺起來了,她那放蕩的姿態,讓我在帶動跳結束後就衝到廁所去打了一發,心中暗暗盤算著,我一定要上小薇!

  慶生會結束後,我就常藉故去找她討論小組的事情,也常約她中午吃飯,對於我的邀約,她從來不會拒絕,甚至到最近兩個星期,她都會故意晚上留下來加班,跟我討論事情時距離越靠越近,慢慢的還加上一些肢體碰觸,害我每天回家都想著她打手槍,有幾次想對她下藥,但想想都做罷,我要他在清醒的情況下,心甘情願被我操。

  上個禮拜五,我們兩個又留下來加班,諾大的辦公室只剩我們兩個,她跑來坐我的隔壁,討論一會兒,主題就從公事轉移到私事了,我問她跟她老公現在有沒有好一點,她說她老公還是跟別人糾纏不清,我問她:「可不可以問你一個比較私人的問題?」

  她說:「你問啊!」

  我問她:「你跟你老公還有性生活嗎?」

  她的臉龐瞬間羞紅了起來:「怎麼問人家這種問題」

  我盯著她看,她才慢慢的說:「很久沒有了。」

  我又接著問她:「到底怎麼樣才能讓一個女人達到性高潮?」

  她的頭低的更低了,我當然趁勝追擊:「你教我啊,我比較沒經驗嘛!」

  我說,說著說著,我慢慢把身體向她靠近,兩個人的膝蓋已經碰在一起了,沒想到此時她竟然說:「這用講的講不清楚啦!」

  我說:「那要用做的羅?」

  此時的小薇,靜靜坐在那裡,沒再往下接話,似乎等著我的進一步行動,我摟著她的肩,心想,都快十點了,辦公室應該不可能有人回來,剛好沒在辦公室做愛過,今天真是老天給我機會,但是又想,上星期也是十點多,那個工作狂的王經理還回來拿第二天的會議資料,想想,不要冒這個險好了,於是我用手拖起小薇已羞紅的臉,告訴她:「下次你要教我喔」她害羞地點點頭……

  今天主管叫我們去天母那邊一個客戶做提報,剛好另一個組員請病假,我心想,就是今天了,老天爺在催我了。從公司出發後,在車上我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穿窄裙的OL,還有什麼比這更令人性興奮的?她沒有把我的手推開,到客戶那裡,我們聯手做了一個完美的提報,簽訂合約後,我們高興地告別了客戶,一到車上,小薇興奮極了,我順口說:「小薇,你今天表現好極了,回去經理一定高興死了,來抱抱!」

  她竟然一股腦就撲了過來,不但抱我,還在我脖子上親了一下。我想,打鐵趁熱,機會是留給準備好的人的,於是我說:「今天真是累斃了,到陽明山洗溫泉好不好?」

  小薇說:「哪有人這麼熱洗溫泉的?」

  我說:「做很多事情跟天氣是沒有關係的。」

  此時小薇的眼神竟在瞬間流露出一種淫蕩的誘惑,會心一笑地點點頭。

  車子一邊開上陽明山,我心中就在盤算要找哪一家溫泉,在腦海中搜尋一會兒,想起一家完全只有溫泉套房的,我決定讓小薇避無可避。

  進了溫泉旅館,拿了鑰匙後,小薇緊緊跟在我身後,完全是一種帶馬子上旅館開房間的感覺,尤其我從來沒上過已婚婦女,這樣的性幻想,不知已讓我打過多少槍,今天,就是今天,我要美夢成真了!

  開門進了房間,我假裝嚇一跳說:「怎麼跟旅館一樣,而且只有一個浴缸耶!」

  小薇此時一句話都不說,我開始擔心,今天會不會失敗?於是我說:「你先泡好了!」

  小薇把外套脫下,從上衣的鈕扣間我看到她今天穿的是紅色胸罩,她說:「浴室裡面沒地方放衣服,我在這裡脫,你把臉轉過去。」

  我把臉轉過去,心想,她就這樣脫了,今天如果不成功,我就揮刀自宮。隨著浴室裡傳來陣陣水聲,我的弟弟也隨著那溫泉交響曲昂然挺立,隔著一扇門,我問她:「你要洗多久,太晚回去經理會罵的。」

  她說:「快好了」

  我又問:「浴缸大不大?」

  小薇竟然回答:「兩個人泡應該可以」

  我一聽,馬上脫去身上僅存的一條內褲,試探性的轉動浴室的門把,哇,沒鎖,心想,小薇,我讓你等太久了。

  門開了個縫,我溜了進去,浴室裡霧濛濛的,小薇似乎用一種裝出來的驚訝表情看著我,我說:「節省時間嘛!」

  我慢慢進入了浴缸,小薇只是小聲的說:「別亂看喔!」我心想,我當然不會亂看,這種好機會,我一定好好的看,而且不只是看……。透過水面折射,她那原本大概C罩杯的奶子,竟然又大了許多,再往下看,哇賽,陰毛真多,長長的陰毛在水中漂浮著,喔,天啊,我如果今天忍的過去,我一定是性無能。我故意把水潑到她臉上,這種電影裡的老把戲,在此刻是必經的手續,然後小薇也潑我水,我說:「我躲進水裡,你潑不到!」

  說完,我深吸一口氣,潛進了水裡,慢慢把頭往小薇那胸部靠近,貪婪地含住那櫻桃般的乳頭,生過兩個孩子,乳頭竟然還帶著淡淡的粉紅色,真是不簡單,在水中一口氣是沒辦法憋太久的,在快沒氣的一剎那我衝出水面,小薇沒把我推開,我說:「小薇,上次你說要教我一些東西喔,還記得嗎?」

  小薇不知是太熱,還是害羞,或者是春心蕩漾了,兩頰更是紅了起來。我說:「好熱」

  我故意站起來透透氣,弟弟剛好在她臉旁邊,小薇倒也沒躲開,於是我慢慢把我那漲紅的陰莖往她嘴邊逼近,油亮的龜頭挑逗著她那鮮嫩的下唇,慢慢往她那兩片嘴唇挺進,小薇似乎忍不住了,張開了櫻桃小嘴,把我的陰莖一次含到底,那種貪婪,我確定等一下一定會更瘋狂,小薇吹喇叭的功力真不是蓋的,時快時慢,纖纖玉手撥弄著我的蛋蛋,我正陶醉,張開眼睛想看她的表情,沒想到小薇一雙眼睛張的好大,帶著頑皮的眼神看著我,就著樣我們四目交接,那種視覺上的快感,看著自己的陰莖在小薇雙唇間進出,我真懷疑這是不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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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薇大概幫我吹了五分鐘,我扶著她站起來,示意她轉過身去,手不客氣地往她那神秘的小穴滑下,天啊,剛才她下半身都在水裡,竟然還這麼濕滑,此時小薇輕輕擺動著那帶點豐腴的美臀,好像示意我快進入,於是我把她的雙腿稍微分開,高度剛好,看著我的龜頭在朝思暮想的美穴前,我慢慢的,一點一點進入,進入到差不多五公分,我停住了,雙手輕揉著小薇的乳房,天下竟有這麼柔軟的奶子,今天真是賺翻了,就在她陶醉在哪兩粒櫻桃的愛撫時,我突然往前一頂,整個陰莖完全進入小薇的陰道,他猛然嗯了一聲,語調中充滿著滿足感。我輕扶著她的腰部,慢慢的進出,小薇的淫水真多,陰莖在她的陰道里,是一種既濕熱,又黏滑的感覺,看著進出之間發亮的弟弟,心想,弟弟啊,你真有幸,跟了主人將近三十年,今天總算讓你吃一頓滿漢大餐了。隨著我進出的速度加快,小薇再也忍不住地叫了出來:「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此時的小薇以完全解放,她的臀部更是規律地前後擺動,完全配合我的進出,為了給她更強的刺激,我故意跟她反方向動作,這樣可以更用力撞擊她,讓陰莖完全頂到子宮頸,突然,就在一陣狂抽猛送之間,我射了,小薇似乎還沒得到滿足,雙手伸到後面來拉著我的手,依然擺動著她的美臀,讓她的小穴繼續得到滿足。天啊!射精後再抽送,就好像被萬千螞蟻爬過腳底一般,我急忙抱住她的腰,不讓她繼續動,小薇此時竟然抗議了:「你好自私喔,自己滿足就好了」

  我心想,開玩笑,我哪有這麼輕易放過你,我說:「小薇,我知道你餓很久了,這只是開胃菜而已!」

  「你說話要算話喔!」他噘著那剛含過我陰莖的小嘴說。

  擦乾了身體,我牽著小薇的手走到床邊,她就像個小女孩般依偎在我身上,我點了根菸,順口問她:「小薇,你多久沒做愛了?」

  「快兩年了」她哀怨地說。

  我繼續問她:「那你怎麼解決生理需求?」

  她說:「我有買一根橡皮的,偶爾在辦公室的廁所裡自慰,但是跟今天的感覺差太多了!」說著說著,小薇竟然伸手把我的煙拿去,深深吸了一口。

  「好久沒抽了」她說。這種畫面太令我興奮了,幾個小時前,小薇還是穿著整齊套裝的典雅OL,現在竟然只裹著一條浴巾,在我面前抽著煙,這種衝突性極大的景象,使我莫名地興奮。

  我挽著小薇的頭髮,手慢慢順著她的肩膀滑到胸口,輕輕一撥,浴巾就滑下了,我把她壓倒在床上,輕輕地舔著那兩粒櫻桃,真的好軟好軟的奶子,順著乳溝輕輕往下親吻,還沒好好觀賞小薇的美穴呢,我的舌尖輕輕在她的陰毛上舔著,此時小薇的蠻腰突然挺起,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樣,我再往下輕探,小薇的陰毛真多,又濃又密,不過排列得很整齊,看起來很性感,再看她的陰唇,完全不像是生過小孩的,反正一看就知道很少做愛,我用食指輕輕玩弄著小薇的陰核,再慢慢撥開那誘人的陰唇,食指跟中指一起慢慢滑進她的陰道,來回抽送不過五下,伸出來一看,小薇的淫水竟然多到從我的指尖滴下來,這世上難得一見的鮑中極品,我怎能錯過。我先用舌尖在小薇的陰核上繞圈圈,由慢而快,然後出其不意地狠狠舔了她陰唇一口:

  「喔!」小薇叫了出來,我繼續舔著她的美穴,小薇的大腿越夾越緊,淫水不斷地從陰道中流出,很奇特的味道,一聞就令人瘋狂想做愛的味道,我當然照單全收,我看著小薇,此時的她,牙齒緊咬著下唇,不斷發出「嗯……嗯……」的呻吟。小薇忽然伸手在我身上來回撫摸著,我感覺她似乎想把玩我的陰莖,我把身體往上移了一點,嘴巴依然吸吮著那美穴,沒想到小薇竟然把頭移到我的下半身,哇靠,夠嗆,她竟然想來個69式,要瘋,今天瘋個夠吧,我想。

  小薇這次更貪婪地含著我的陰莖,只要我用力舔她的穴,她馬上會用力吸我的陰莖,天啊!比剛在浴室更過癮,這真是我有史以來最舒服的一次口交,我們大約用69式互相口交了十分鐘,我的陰莖彷彿即將爆裂了,我好想射在她嘴裡,但又怕她覺得我變態,所以我停止了動作,仰躺在床上,此時小薇的穴已經淫水氾濫,兩片陰唇也已漲的通紅,我本來想休息一下,沒想到小薇腿一跨,美穴就在我龜頭上方誘惑地搖擺著,小薇慢慢地自己插了進來,喔……,又是一陣濕熱滑溜的感覺,小薇一次就讓我盡根而入,她整個穴吞食了我的陰莖,她開始上下襬動,雙手還用力揉捏自己的奶子「好舒服,我以後還要跟你做愛,答應我好不好?」

  開玩笑,我求之不得,但是我故意說:「那要看你的表現了」

  她張開眼,上身往我身上趴了下來,美臀還是繼續擺動著,兩個柔軟的奶子在我胸前來回滑動「等一下要你投降」,小薇調皮地說。

  她的速度越來越快,叫聲也越來越大,於是我示意她暫停,把她翻過來躺在床上,提起她一條白嫩的大腿,讓我的陰莖以側面的姿勢進入小薇的身體,我以三淺一深的方式來回抽送,因為我要小薇一次就對我的陰莖迷戀,一次就對跟我做愛上癮,所以這次要用心一點,側面的姿勢維持了大約五分鐘,小薇的淫水實在太多,她突然問:「我是不是很濕?」

  我說:「氾濫成災了」

  小薇說:「我不信」,我一聽就把弟弟拔出來,靠到她臉旁。

  「你自己看,沾滿了你的淫水」,沒想到她嘴一張又把我的陰莖含了進去,來回吞吐了幾下,睜大眼睛看著我。

  「你看,沒了!」天啊,實在太浪了!

  趁著將近一分鐘的空檔,本來剛剛差點就要射了,現在又充滿戰力了,這次我決定一鼓作氣,我又把小薇翻了過來,我還是比較喜歡狗爬式的,雙手輕扶著小薇的腰,陰莖依然輕易地就插進去了,這次我不再用三淺一深了,說實在時間也有點晚了,我每次抽送都頂到最底部,我可以強烈感覺到頂到子宮頸了,隨著我速度加快,我雙手再次移到小薇的奶子,一邊搓揉著奶子,一邊狂幹著小薇,她越叫越狂野了:「我還要,再深一點,再快一點……」

  她一隻手撐著床,一隻手抓著我的手用力搓揉那對奶子。

  「我不行了,我投降了。」小薇苦苦哀求著。我心想,我可還沒投降。我依然快速進出小薇的陰道,她也依然瘋狂地叫著,我趁機問她:「小薇,你下次還要不要跟我做愛?」

  「要……當然……要。」她說。

  「什麼時候?」我繼續問。

  「你……想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喔,我不行了啦!」

  她似乎已經要崩潰了,我也一陣熱流竄到腦門,要射了,我問小薇:「讓我射在你嘴裡好不好?」

  她沒回答,大概是已經講不出話了,我在最後一刻拔出陰莖,馬上往她櫻桃小嘴插入,一下子就全射在她嘴裡了,我繼續慢慢來回抽送,小薇也仔細地把我的精液全都吞下,那種感覺,像是在天堂……

  一起到浴室洗了個鴛鴦浴,小薇說:「你可不可以當我的固定性伴侶,而且替我保密?」

  真是的,怎麼每次她都把我的話先講了:「我當然願意啊!」我說,小薇才心滿意足地點點頭。

  洗完澡後,我們各自穿回原來都市叢林那整齊的服裝,看小薇穿著整齊的套裝,再聯想到她剛才被我狂操的情節,心中又莫名興奮了起來,本來已經走到房門口,我把她拉住,我說:「小薇,我給你一個驚喜!」

  我把她拉回梳妝台旁邊,叫她背對著我,我說:「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能睜開眼睛喔!」

  她認真地點點頭。

  我把小薇的窄裙往上掀,透過她那紅色帶有蕾絲內褲,輕輕愛撫著她的陰部,天啊,又濕了,我把小薇的內褲往下拉,她起先有點抗拒,我說:「我要給你一個驚喜嘛!」

  所以她就不再抗拒了。我故意把她的內褲只脫到膝蓋處,然後我拉開我的拉鏈,掏出我那硬挺的陰莖,再度插入了小薇那濕滑的穴,一個是穿著整齊套裝的女人,一個是穿著整齊西裝、還打著領帶的男人,就這樣站在化妝台旁做起愛來,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刺激的?小薇很快又進入狀況了,又開始輕輕呻吟起來了,不過我為了自己身體著想,這次做了將近五分鐘而已,我沒讓自己射,留得青山在嘛!反正小薇已經答應我,隨時找他做愛都可以。

  幾個月前,我通過朋友認識了一位女法官,她人挺漂亮,個子不高,是屬於嬌小玲瓏那種。我們第一次見面,她就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們的故事就發生在我認識她一個月後。

  我在認識她不久後,找她邦我辦了一件事,為了感謝她就請她出去玩,可不巧的是我約的朋友來不了,所以就我們兩人去了。在路上我們一直談得很開心,到了目的地玩過之後,我找了個理由就在那裡住下了。在開房時我故意只要了一個標準間,看她的反應,她沒說什麼。這時我別提有多高興了。我要了一瓶紅酒,我們邊吃邊聊邊喝酒,到後來我們兩個還真把那瓶紅酒給喝光了。

  回到房間,我們都有了醉意。醉眼看她真是好美,我按制不住自已的衝動,在她轉身給我拿水果時突然從背後抱住她,我當裡感覺她絲毫沒有反抗,我把她轉過來吻她的唇,她的唇好燙,好熱。我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邊吻她邊開始輕輕的解開她的上衣,乳罩。我忘情的撫摸著她盈盈一手間的乳房,親吻著她的臉頰。這時的她臉露紅霞,不知是酒色還是羞色。很快我脫下了她的褲子,再以飛快的速度把自已脫光,忍不住就挺進那誘人的地方了。

  我剛一插進去,感覺好緊,我只覺得我的肉棒把她塞得滿滿的,我剛動了幾下,她突然對我說,她還沒想好,她不知道該怎麼辦,然後就推開我起來了。我當時還真不知怎麼辦了,還有這種事?她起來後,沒有穿衣褲,就往洗手間走去。

  我遲疑了一下,就從床上躍起來再次把她抱起放在床上,毫不猶豫的插了進去,這時她再沒說什麼,只是閉上雙眼,任由我幹,我也懶得換姿勢,就把她雙腿放在我肩上,讓她門戶大開後猛幹。她的穴真的好緊,我從來沒幹過這麼緊的女孩,真是很伉奮,我一邊幹她,一邊想到她在法庭上的樣那麼嚴肅,就更爽。就這樣我大約幹了她不到二十分鐘就射在她的洞裡了,後來想起我當時也真是幹得太猛,太快了,再加上她的洞洞也太緊的原故。

  幹完之後,我們進了洗手間沖涼,我不知說什麼好,見她什麼也沒說,我也就默不作聲了。洗完後我先上床躺下,一會她也來躺在我身邊。我輕擁著她告訴她我喜歡她。我說的可真是心裡話,沒有騙她。接著我順便就把她的睡袍給脫了。

  我喜歡抱著裸體女人睡,這是我的習慣。在床上我們都睡不覺,我還沒從那興奮勁裡回過味來,我就抱著她問她和我做愛感覺好不好,她的回答真是讓我興奮,她說她很爽,並很嬌羞的對我說她還要。我當時是真起不來,不然立馬就再幹她一次。她還告訴我說她從不知道做愛這麼舒服。我不信。因為她是結了婚的。她說她老公不行,我當時就笑了,因為我見過她老公一面,還不知有這檔事。

  這樣我們在床上躺著聊天,當時我真想讓她幫我吹起來再幹一次,不過我幾次話到嘴過也沒說出來。還好的是我精力夠用,過了二三十分鐘後,我下面又硬了,我的肉棒頂著她小腹,她一下笑了。我也不說什麼,就把她的身子放在我上面,讓她騎在我身上,我一邊抽動,一邊用雙手玩著她的雙乳,她的兩個乳房剛好被我的手抓完,不大一點,也不小一點。我慢慢的加快抽動的速度,並揉著她的乳頭。看著她在我上面閉著雙眼開始呻呤,我感覺到她的雙手越來越用力,把我手臂都抓得有點痛了。

  可那時我哪裡顧得上這些,只管操她。大約幹了十分鐘後,我起身換了個姿勢,我站在床邊,她像狗一樣伏在床上,高高的屁股對著我的肉棒,小洞洞被我看個清清楚楚,我輕輕的把肉棒放進去,慢慢的一進一出,自已一個人欣常著我的肉棒在她陰戶裡進出的情景。

  當我感覺到她呻呤的聲音小了後,又加快速度插她,只一下,她又來勁了,大叫起來。就這樣,我換了四五種姿勢,操了她三十來分鐘,才射了。

  我從洞裡拿出我滿是精液的肉棒時,她也癱在床上了。我後退兩步靠在房間裡的梳妝台上休息,看見她滿臉嫵媚的問我想不想讓她幫我舔。我當時真是大喜,我就喜歡這個道。她從床上爬過來,蹲下身給我吮肉棒。可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她的技術真是太差了,好幾次把我咬痛了,我還不好說。我只得從她嘴裡拿出肉棒在她臉上摩察,把她一臉搞得到處是我的精液。


童年憶事-媽媽帶我去公司

  我六歲的時候,一直是由爺爺帶著,爸媽因為比較忙,沒什麼時間陪我。爸爸經常出差,而媽媽是一間公司的總經理,所以他們很少有時間照顧我。

    媽媽很漂亮,身材也很好,媽媽經常穿著窄裙黑絲上班,我跟在媽媽身邊一路走過去總是有很多男人回頭看媽媽的挺翹豐滿的臀部和合修長的美腿,顯然媽媽已經習慣了,當做沒看見。

    一次,爺爺有事要回老家,而爸爸又出差了,所以我沒人照顧,隻能跟著媽媽去她的公司。出了門,媽媽招呼司機王伯伯來接我們。王伯伯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他很奇怪,因為每次媽媽走在他前面的時候,他總是在媽媽後面盯著媽媽的飽滿的屁股看,屁股有什麼好看的?並且他好像非常喜歡媽媽的味道,因為有一次我看見他把媽媽送到家媽媽下車後,他馬上把鼻子湊到媽媽剛剛的坐位上用鼻子使勁吸,還一邊吸一邊用手握住褲襠裡的小弟弟說「好香啊!」。

    不一會兒,王伯伯到了,看見媽媽帶著我好奇的問:「總經理,您這是要帶著小寶去上班?」媽媽笑著說:「是啊,最近就我跟小寶在家,我去上班沒人照顧他,幹脆就帶著他去上班。」然後媽媽和我一起坐到車後邊的位置。可能媽媽比較累,小憩了一會兒,然後我發現王伯伯一直透過後望鏡瞄媽媽飽滿的胸部,我當時很好奇,難道王伯伯太久沒吃奶想吃奶了嗎?

    到了公司,我一直跟著媽媽,周圍的人開始議論「這就是總經理的兒子啊,想不到這麼大了」「是啊,完全看不出來,看總經理這麼年輕二十二、二十三的樣子想不到有這麼大個兒子。」媽媽聽了那些誇她年輕的話心裡非常高興,女人估計都這樣。媽媽帶我去了她的辦公室,過了一會兒一個秘書來到媽媽的辦公室說:「總經理,今天來了一個重要客戶,董事長要求公司高層都要過去應酬,董事長和其他高層都到了,現在就差您了。」

    「好,我馬上過去。」秘書走後媽媽對我說:「小寶,你就呆在辦公室別亂跑,等媽媽陪客戶吃完飯就回來接你,好不好?」

    我說「好」

    我在媽媽的辦公室無聊了很久,然後媽媽被一個秘書攙扶著回到了辦公室,媽媽一進辦公室我就聞到一股酒味,原來媽媽喝醉了,秘書把媽媽扶到沙發上問:「總經理,您還行嗎?我給您倒杯水吧。」

    媽媽搖搖頭,總最後一絲清醒的意念說:「不用了小趙,我還是回家休息吧,你幫我向公司請個假,然後打電話給老王,叫她開車接我回家。」

    於是,媽媽在小趙和王伯伯的攙扶下睡坐在車裡,我跟媽媽一起坐車開始往回走。路上王伯伯突然問我:「小寶,你家裡其他人都不在嗎?」

    我說:「是啊,爸爸出差了,爺爺也回老家了,媽媽一喝酒就這樣,要睡很久很久,怎麼叫都叫不醒。」

    王伯伯一聽我的話好像異常興奮,說:「那我先留下來照顧你們吧。」

    我想也沒想就答應了說:「好啊,謝謝王伯伯。」

    王伯伯笑道:「不謝,我一定很賣力的好好」照顧「你媽媽」。

    到了家門口,王伯伯著媽媽進了屋,把媽媽橫放在沙發上,然後王伯伯對我說:「小寶,你先去玩吧,我在這照顧你媽媽就行了。」

    但是我當時有點擔心媽媽,所以沒答應,我倔強的說:「我不去,我要和你一起照顧媽媽。」

    王伯伯本以為我會答應,然後就可以肆無忌憚的享受媽媽的肉體了,沒想到我竟然拒絕了,雖然他又急於得到媽媽,但是又顧忌我在場,看見他朝思暮想的大屁股就在眼前卻不能操,王伯伯急的額頭冒汗。猶豫了一會兒,王伯伯對我說:「好吧,你和我一起照顧你媽媽,但是你要聽話知道嗎?」

    我說:「嗯,我一定會聽話的。」

    王伯伯看見我這次很配合,於是接著說:「你媽媽喝了這麼多酒應該很累了,我先幫他按摩按摩。」說完,王伯伯開始很快速的在媽媽的背上按摩了一小會兒,然後看了我一眼,發現我沒什麼異常,他搓了一下雙手,然後激動的把雙手覆蓋在媽媽挺翹的大屁股上,王伯伯的剛把手放到媽媽的屁股上我就看見他的褲襠鼓了起來,我好奇的問:「王伯伯,你褲襠為什麼會鼓起來?」

    王伯伯這才發現自己的醜態,趕緊轉移話題道:「你媽媽這裡的肉很肥,要脫掉裙子按,效果才會好。」

    王伯伯這次不等我回答就顫抖著雙手把媽媽的窄裙掀到腰際。當他看到媽媽穿著黑絲的大腿和被紅色內褲僅僅包裹的肥臀後再也忍不住了,把整個臉都埋進媽媽豐滿的兩瓣屁股裡,一邊猛吸氣一邊說:「終於吃到夢寐以求的性感美臀了。」

    我看見媽媽因為王伯伯的臉在她的臀部磨蹭的原因眉頭稍稍皺了起來,呼吸也明顯粗重了許多,我以為王伯伯這樣弄得媽媽不舒服,就說:「王伯伯,媽媽好像不太舒服,是不是病了?」

    王伯伯離開媽媽的屁股看見媽媽的內褲被愛液浸濕了一小片,再結合媽媽的面部表情和粗重的呼吸聲,他知道媽媽動情了,於是興奮的說:「你媽媽下面的小嘴可能想要吃東西了,你看口水都流出來了。」說完他慢慢脫掉媽媽的紅色內褲,果然我看見媽媽兩腿之間有個饅頭一樣鼓鼓的東西,饅頭中間還有粉紅色嘴唇流著口水,王伯伯看到媽媽饅頭一樣的陰戶更加興奮的直喘氣:「沒想到還是饅頭逼,一看就知道水多,今天真是值了!」

    我看見媽媽下面的小嘴真的像王伯伯說的那樣,正在流口水,於是著急道:「王伯伯,媽媽真的餓了,怎麼辦?」

    王伯伯盯著媽媽的陰戶頭也不回的說:「我有一根大香腸,專門留給你媽媽吃的,她一定很喜歡!」說完,我看見王伯伯真的從褲襠裡拿出一根香腸一樣的東西,長大了我才知道那是雞巴。王伯伯的雞巴很大,足足有20釐米長,並且可以看出王伯伯當時很興奮,應為他的龜頭都已經漲的發紫了,王伯伯急需要操屄。於是他把自己的龜頭抵在媽媽的陰唇上下研磨,媽媽的反應更強烈了,渾身上下開始顫抖,呼吸也變得混亂不堪。等王伯伯的龜頭上充滿媽媽的愛液後,他開始用力把小弟弟往媽媽的肉壺裡面擠,當王伯伯把整個龜頭都擠進媽媽的小穴裡面以後,他也興奮的顫抖起來,並且對媽媽下面的小嘴讚不絕口:「這小穴真緊,根本不像生過小孩,擠進個龜頭都要用這麼大力!」

    媽媽下面的小嘴吃到了東西好像也很滿足,貪婪的吮吸著王伯伯的龜頭,顯然,隻是一個龜頭根本無法滿足媽媽的肉穴。王伯伯也被媽媽的小穴吸的有點受不了了,開始繼續用力的往媽媽體內挺進。當王伯伯的雞巴一寸寸的進入媽媽的體內,我在旁邊難以置信瞪大了眼睛!想不到媽媽下面的小嘴胃口這麼大,足足把王伯伯20釐米長的雞巴整根吞沒了!

    王伯伯把整根雞巴插入到媽媽的饅頭逼裡面以後,雙手抱住媽媽雪白的大屁股開始前後挺動,一邊抽插一邊說:「謝謝總經理對我雞巴的包容,今天我要替你的男人好好的喂飽你的小穴,讓你屁股這麼翹,裙子還穿這麼短,天天勾引男人抱著你的屁股日你!」

    媽媽的鼻腔裡也開始發出「嗯~ 嗯~ 嗯~ 」的叫聲。王伯伯做夢都想抱著媽媽的屁股從後面操媽媽,想不到竟然真的有這樣的機會,媽媽雖然醉了,但是身體的反應很配合王伯伯,所以王伯伯越幹越興奮,整個房間了都是「啪啪啪」的聲音,媽媽被王伯伯抽插了10分鍾後,突然身體劇烈顫抖,然後從她和王伯伯的結合處噴出一股液體,緊皺的眉頭也舒緩下來,雙臉一片緋紅,露出一副很滿足的樣子,王伯伯知道媽媽高潮了,嘟嚷道:「想不到這浪蹄子這麼容易滿足,你舒服了,我還沒操夠呢,今天非要操爛你的小屄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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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雖然不知道王伯伯在嘟嚷什麼,但是很好奇媽媽剛才的反應,於是問王伯伯:「媽媽剛才怎麼了?怎麼這麼奇怪?」

    「你媽媽剛才穴裡面癢,我用大雞吧幫她撓癢癢,她舒服了就這樣。」

    「哦,怪不得每次爸爸回來都跟你一樣幫媽媽撓癢癢,不過他是趴在媽媽身上撓,你是抱著媽媽的屁股從後面撓。」

    王伯伯聽了我的話好像被刺激到了,突然加快速度的抽插媽媽的小穴,媽媽又像之前一樣開始皺眉、喘息,王伯伯一邊抽插,一邊喘著粗氣問我:「你說什麼?你見過你爸爸像我一樣用雞巴操你媽媽的穴幫她止癢?」

    「是啊,媽媽每次都很享受,因為媽媽每次都說」好舒服啊,再大力一點「,王伯伯,媽媽身體裡面很癢對嗎?要不然為什麼要很大力才能止癢?」

    「對!你媽媽骨子裡很騷,所以小穴裡面很癢,需要我這樣的大雞吧插進去用力操她才能止癢,我的雞巴也很癢,你媽媽的小穴又緊又熱,插進你媽媽的穴裡就像被咬住了,太舒服了!你媽媽的屁股這麼性感,抱著她的屁股操感覺最爽,你爸爸真不會享受,一看就知道你爸爸經常喂不飽你媽媽,要不然她的小穴不會這麼緊這麼敏感,被我大雞沒操幾下就洩身了,你媽媽嫁給你爸爸真浪費,這麼性感的尤物當然要天天操她的穴了給她撓癢,不然她很難受的,我今天一定好好喂飽她。」

    王伯伯很賣力的操媽媽,滿頭大汗也來不及擦。不知道過了多久,王伯伯突然用盡全力往媽媽體內鑽,不一會兒我看見他的雞巴一抖一抖的,抖了20多秒然後從媽媽的體內拔了出來。然後心滿意足的說:「這是我這輩子操穴操的最爽的一次,積攢了一個多月的存貨全都射進了這小尤物的子宮。」王伯伯整理好媽媽的衣服以後跟我說:「小寶,剛才我對你媽媽做的事不要告訴她,不然她會生氣的,好不好?你答應我的話我以後每個星期都送一件玩具給你,怎麼樣?」我點頭答應了王伯伯的要求。

    不知道過了多久,媽媽醒了,媽媽的臉看起來更加紅潤了,看起來比以前更加漂亮了,媽媽剛站起來突然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腰好酸啊,早知道不去那該死的應酬喝那麼多酒了。」

    就這樣,一連好幾天媽媽都帶著我去公司上班,有一次我想尿尿,於是去了廁所,在廁所的走廊處我看見一個老頭在打電話:「黃總,上次是個意外,明明已經把她灌醉了誰知道她去洗手間為由就回家了,三天以內我一定再找個理由灌醉她,到時候您怎麼弄她都行。那到時候我們那個合同您一定得簽啊。」

    當老頭看見我是忙把手機掛了,走到我面前親切的說:「你就是小寶吧。」

    我說:「是啊,你是誰啊?」

    「我啊,我是這裡的董事長,小寶乖,剛才我打電話說的那些話你聽到了也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你的媽媽,知道嗎?你答應我我給你買玩具怎麼樣?」

    我說:「好啊,你可不許耍賴。」

    董事長老頭開心道:「好,一言為定!」

    於是今天我正在媽媽的辦公室無聊的看著媽媽辦公,那個董事長老頭就來了,媽媽看見董事長來了忙起身說:「董事長,您怎麼親自來我辦公室啊?有什麼事讓秘書通知一下不就行了嗎?董事長,來這邊坐。」

    董事長和藹的說:「也沒事麼特別的事,就是給小寶買點玩具。」

    媽媽想不到董事長特地送玩具過來給我,趕忙說:「小寶,快謝謝董事長。」

    「謝謝董事長!」

    媽媽接著說:「讓董事長破費了,謝董事長對小寶的關心!」

    「這不算什麼,對了,順便告訴你個好消息,今天那位黃總又來我們公司視察了,他很滿意,打算今天就把合同簽了,你準備準備,我們盡下地主之誼,請他吃頓飯。」

    媽媽聽了高興的說:「那太好了!我整理一下資料就過去。」

    這一次,媽媽把我也帶去了,到了飯桌上有一個跟董事長差不多年紀的老頭看到我很好奇:「這位小朋友是?」

    媽媽笑著回答說:「黃總,您好,這是我兒子,因為最近沒人照顧就讓他跟了過來,讓黃總見笑了。」

    那黃總聽到媽媽的話,心裡更加澎湃,他想不到媽媽看起來這麼年輕已經是一個6 歲孩子的媽媽,這樣的一個性感少婦讓他更加有征服慾望。黃總故裝鎮定的說:「這麼可愛的孩子怎麼會見笑呢?來來坐。」

    在吃飯的過程中,我發現那個黃總總是有意無意的往媽媽身上瞄,還一個勁兒的給媽媽敬酒,誇媽媽年輕有為,是個賢妻良母之類的。就這樣飯還沒吃完媽媽就醉倒在飯桌上,然後董事長把其他人都支走,然後沖黃總使了個眼色,黃總說:「小寶啊,我帶你媽媽去醒醒酒,你呆在這裡別亂跑知道嗎?」

    說完就攙扶著媽媽走了出去,我不放心媽媽於是說要去尿尿擺脫了董事長的糾纏跟在了黃總後面。我看見那個黃總把媽媽帶到了一個房間,到了房間黃總把媽媽放倒床上,然後開始揉搓媽媽的乳房,過了一會兒黃總開始把頭鑽進媽媽的短裙內,我看見黃總的頭在媽媽短裙內左右搖晃,然後媽媽就開始有了上次被王伯伯給她止癢的反應,黃總看見媽媽又反應以後,開始脫下自己的褲子,掏出陰莖,把媽媽的黑絲美腿扛在肩上,這樣媽媽粉嫩的肉穴完全暴露了出來。黃總已經興奮到了極點,扶著自己的龜頭就直接捅進了媽媽的肉洞裡面。黃總把雞巴插進媽媽的陰戶後興奮的誇讚媽媽:「想不到生完孩子還這麼緊,簡直跟操處女一樣。」說完,黃總開始大幅度的前後聳動這屁股,每一次他都幾乎把自己的雞雞完全拔出來,然後再用力全部挺進媽媽的體內,好像要把媽媽戳爛一樣。媽媽被他捅的好像很舒服,開始哼哼唧唧的呻吟起來,黃總聽到媽媽的呻吟淫邪的說:「騷狐狸,這樣就受不了了,今天我讓你爽個夠!」黃總覺得隻是用一個姿勢操媽媽太浪費了,於是他坐到床沿上,然後把媽媽扶起來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扶著媽媽的細腰讓媽媽的肉洞對準自己的龜頭坐了下去,他一邊吸媽媽的奶子一邊自下往上的頂媽媽的子宮,媽媽在黃總的熟練技巧下,不一會兒就陰道一陣猛烈的收縮噴出一股水在黃總的腹部洩了身。媽媽高潮後陰道更緊了,向一雙小手一樣箍住黃總的陰莖,黃總年紀比較大,實在受不了媽媽的刺激幾個猛烈的衝刺然後把精液全部射進媽媽的子宮。


群交淫窟

  市公安局的會議室裡,香菸的煙霧瀰漫。最近刑警隊剛破獲了一起連環殺人案,現在正在開案情總結會,諾大的會議室裡座無虛席,刑事偵察處的人馬濟濟一堂,局長正在發言……我代表市局對這件大案的成功審結表示祝賀,對在案件審理過程中付出艱辛與汗水的同志們致以敬意並表示感謝!會議室響起熱烈的掌聲。苗秀麗坐在靠後的座位上,她根本無心去聽領導的發言,下身陣陣傳來的瘙癢使她好不難受,她面露尷尬的等待著會議的結束。

  她甚至不得不像來月經一樣頻繁地更換衛生巾。乳頭更是可怕,不經意的輕輕碰到都令她情難自禁,有一次在單位的廁所裡她實在忍不住了,把手伸入奶罩裡揉捏自己的雙乳,重重地捏弄乳頭,直爽得她媚眼如絲,差點哼出來,事後羞紅了面,常常在廁所了多呆了十多分鐘才敢走出去。

  啊…好難受…苗秀麗把身體調整到了一個別人不容易注意的角度,把手伸進了早已氾濫的下身,她的臉羞的通紅卻還要裝作認真聽的樣子。初次賣淫到今天已經快一個禮拜了,王小寶似乎又失蹤了,他好像是在有意折磨著苗秀麗。煩躁的夜裡,苗秀麗一個人在床只能靠自己的手指和那些性器具得到暫時的慰藉,但那和真槍實彈的肉博快感相差太遠了,床上所有能利用的東西都被她糟蹋得不成樣子了,最慘的是枕頭,經常被她夾在腿間絞磨,上面全是她的淫水跡。她是從來沒有過像現在那麼渴求真正的交媾。但一想到那是一生的恥辱所在,不禁又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無地自容。

  好不容易捱到了散會,苗秀麗的私處已是淫水氾濫。她感到自己越來越不像一個女員警了。

  散會後,苗秀麗有意躲開同事們,像做了虧心事的小孩快步逃出會議室來到了廁所……

  「秀麗姐,和我們一起去吧!」她向苗秀麗孩子般的央求著。

  「不了,我晚上還有事。你們去吧,玩的開心點。」苗秀麗婉轉的拒絕了她。

  「什麼大不了的事啊,推掉不就是了嘛。你好久沒有和我們一起玩了。就陪陪我嘛。」李媚依然不依不饒的。

  「下次吧,今天實在走不開。」

  「哎…最近你總是那麼神神秘秘的。沒出什麼事吧?」

  「沒有。真的。」苗秀麗的回答顯得有些沒有底氣。這時她的BB機開始響了起來。

  「不打擾你了,那就說定下次你請客嘍。」李媚知趣的走開了。

  「好,一定。」

  「誰呢?」苗秀麗看著陌生的來點號碼拿起了電話。

  「喂,是我。請問——」

  「是我,賤人!」話筒裡穿出王小寶的聲音。

  「啊,是主人,我好想您。」苗秀麗用耳語對著電話那頭的王小寶撒嬌。

  「別發騷了!聽好了今天,下了班在老地方等我。還有去請四天的假,明白了嗎?」

  「嗯,是,知道了。「苗秀麗不斷應和著。隨後她放下了聽筒。

  「又要開始了嗎?」苗秀麗在興奮的同時又滿心的疑惑。起身去找葉處請假。

  小麵包車在黑暗中向城市的東面開去。苗秀麗坐在副駕駛座把頭靠在車窗上無聊的看著窗外在車燈下飛快閃過的野景。她身穿一身黑色的連衣長裙,剪裁合體的裙子將她豐滿勻稱的身段完全凸顯出來,從上車後王小寶的話裡她知道這一次自己是被一個大客戶包了四天的身,對方很爽快的付給了王小寶一筆數目可觀的嫖資,條件就是把苗秀麗帶到由他們指定的地方,並且在這四天裡苗秀麗必須無條件的滿足他們的任何要求。

  「要聽話,對方付了很多錢所以你一定要順從他們,明白嗎?你要敢做出違背的事,我們絕對不會饒了你。」王小寶一邊開車一邊在座位上說著恐嚇的話,但他從苗秀麗的行為中已經清楚的知道女刑警也漸漸的同化了,她開始享受這種淫蕩的暗娼生活,開始樂此不疲。

  「是,主人。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等一下要做什麼,大致上可以猜的出來。自從苗秀麗落入王小寶手中淪為賣淫女以後,苗秀麗覺得自己徹底變成了給她帶來豐厚利潤的賺錢工具,把身體提供給過去她痛恨的嫖客們盡情享用,今後將有數不清的男人的肉棒插進她的身體。現在王小寶要把她送到一個陌生的地方,讓她接受陌生男人的蹂躪,難怪心情要沈悶。

  車子在一座氣派的鄉間別墅前停了下來,這裡看樣子是有錢人家週末渡假的地方,房子離最近的村落也有好幾里遠。

  「會是什麼樣的人呢?從住的地方看因該是很有錢。」苗秀麗揣測著房子主人的身份。

  「好了,到了。快進去吧,別讓客人等急了。」王小寶打開了車門。

  「主人,你不陪我去嗎?」

  「廢話!他們要的是你,苗大警官。又不是我。去吧,四天後我會來接你。記住,要聽話!」王小寶關照道。

  「是,主人。」

  王小寶的車消失在夜色中。苗秀麗一時有了種不知所措的感覺,但最後她仍然走向了別墅的大門。院子的鐵門是開著的她發現整幢兩層建築物只有一層是亮著燈的,二層漆黑一片。她站在了大門外,正準備按門鈴,突然從門上的擴音器裡穿出裡一個男人的聲音。

  「進來吧,門沒鎖。」苗秀麗略帶驚奇和不安的推門而入,展現在眼前的是一個裝飾豪華的客廳。璀璨華麗的吊燈放射的光芒顯得和刺眼,中央擺放著整套寬大的真皮沙發臥具,偌大的空間內卻空無一人。

  「別站著啊,上樓來!」正在苗秀麗疑惑的時候,那個聲音又穿了出來。苗秀麗憑直覺聽出這個聲音裡帶著的急切。她不知道對方有什麼樣的企圖,只能跟著指示來到了二樓。

  在男人的指示下,苗秀麗被引到了二樓的一間房門前,她又推開了未上鎖的房門,伴隨著木門緩緩打開發出的低沈的呻吟,展現在她眼前的漆黑的空間。苗秀麗的心懸到了極點,她不清楚將要接待的客人是什麼類型的人,但這種見面的方式就顯得有些變態。

  「進來,女警官。」聲音繼續命令著她。

  苗秀麗走進了黑暗裡,黑暗加劇了她的不安的情緒,她反覆的試著使自己平靜下來,就在這時突然整個房間的燈都被一下子點亮了。頓時一副淫蕩而恐怖的畫面出現在苗秀麗的面前。在她的面前的沙發上坐著三個全裸的男人。

  「哈哈哈…好久不見啊,員警阿姨!」

  「啊…怎麼會是他們!…」苗秀麗認出了眼前說話的看上去只有十八歲模樣的少年,頓時她羞的無地自容。這個染著一頭黃髮正用貪婪的眼光反覆掃視自己的就是在數月前因為嫖妓而被苗秀麗審訊過的少年嫖客高天強。旁邊的兩個應該就是他的所謂的結拜大哥李金貴和二哥田忠。三個人唯一共同的興趣就是玩弄女人,而且苗秀麗曾在給接待過他們的一些妓女作筆錄的時候知道,三個人玩弄女人的方法極其變態而且總是把那些妓女往死裡幹。

  「明白了!」苗秀麗一下子明白了,為什麼他們會出那麼高的價錢要苗秀麗在這座別墅裡為他們服務,而且一包就是四天。那三隻淫蟲是要在苗秀麗的身上發洩他們長久以來對員警的怨恨,讓過去曾經審訊過他們的女警官在這座淫窟裡盡情的被他們用各種方法施虐,這是最能讓他們解氣的。

  「完了,真是冤家路窄。」苗秀麗開始有些害怕起來,自己一個人要同時服侍三個變態狂,她知道接下來的幾天將會有何等悲慘的事要在她身上發生。

  「怎麼了,員警阿姨?見到我很意外吧。哈哈—上次多虧了你告訴我老爸,害的我被好打。沒想到今天又見面了,嘖嘖–真是沒料到身為女員警居然還兼做暗娼啊!哈哈…」高天強大笑。苗秀麗覺得無地自容。

  「這就是上次在局子裡審你的那個女警吧!長得可真標緻啊!真想不到員警裡也有這樣上等的貨色。」李金貴發話了,他用充滿淫慾的眼睛上下打量起苗秀麗。

  「沒錯大哥!這個女警婊子上次還在我面前裝的一本正經,誰曉得居然也是個賣騷的妓女。」

  「不是的,我…」

  「住嘴!我們現在是客人,他們沒有教你對客人要禮貌嗎?」苗秀麗剛想為自己辯解卻被高天強厲聲喝住。

  「嘿嘿—這年頭連女員警也有當婊子的,真新鮮!」田忠帶有戲謔的羞辱著苗秀麗。

  「你們,你們究竟要拿我怎樣。」

  「屁話!我們花了那麼多錢把你弄到這裡,會是請你來看風景的嗎?這兩天你要服從我們的一切要求,明白了?」李金貴惡狠狠的說道。

  苗秀麗屈辱地將臉扭到一邊,要把自己的身體交給曾經被自己抓到的罪犯蹂躪,她感到萬分恥辱。

  「媽的!既然你現在是來賣淫的,就不能像原來那樣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你給我們當奴隸,否則有你好受的,明白嗎?賣淫的女警官小姐!」

  「明白啦!」一想到夜總會裡對待不肯服從客人的妓女的種種暴行,苗秀麗還是屈服了,她低下了頭。

  「哈哈!這麼好的身體可以供我們盡情玩弄,美女刑警,你在這四天都是我們的性交奴隸了,是我們三個人的性玩具,明白了嗎?如果願意就快叫主人。」

  「是的!主人!」苗秀麗小聲道。

  「不錯,學得挺快,看來王小寶把你調教的很出色。」看著過去還冷艷高傲的女警官轉眼間變成了自己的性交奴隸,隨時供自己任意玩弄,三個嫖客都無比興奮。

  「開始吧大哥!我想看看女員警的屄究竟長的什麼樣。」田忠已經按捺不住了。

  「不要著急嘛,難得花大價錢才搞到這麼優秀的美女刑警,我們也得有點情調才對。」李金貴道。

  「先讓女警官給我們表演一段脫衣舞吧。性奴!回答主人,會不會跳脫衣舞?」

  「會的,主人!」在淫窟裡王小寶曾經給苗秀麗上過課。

  「果然是標準的婊子!那好,省的我們教了。三弟,去放點刺激點的音樂。」

  「好哦!」高天強起身來到房間一角的音響前,立刻整幢別墅響起了鼓點強勁、催人淫慾的音樂。

  「開始吧,美女刑警,記住,老子要看浪的越騷越好。」三個人在沙發上舒服的準備觀看苗秀麗接下來的淫蕩表演。

  「是,主人。」苗秀麗知道淩辱就要開始了。美麗幹練的女警官在淫蕩的音樂聲中,在一群淫蟲的面前開始緩緩地扭動她誘人的身體,雙手放在自己的纖腰上慢慢地來回移動著。

  「不錯,很好!」三個人高聲歡呼著。

  一想到自己竟然不知羞恥的在罪犯面前跳起脫衣舞,苗秀麗就感到無比的羞愧。再看到男人們那噴射出慾火的眼睛,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打轉,她只有閉上雙眼。

  在男人的狂歡中,苗秀麗一點一點上演了一場淫亂的脫衣舞秀:原本盤在頭上的烏黑秀髮被解開披散著,已經扭動了一陣的腰身越來越靈活起來,在音樂的節拍聲中,乳房、大腿、屁股等性感地帶也已一一撫摸過來。

  「快!把裙子脫掉。」高天強和田忠都已經迫不及待了,他們的陽具在苗秀麗精彩的表演下早就翹的老高。

  苗秀麗一邊繼續扭動著身體,一邊動手脫著裙子。

  [hide]她首先解開束腰的裙帶,然後開始慢慢地、從上到下解開黑色連衣長裙的扣子,隨著長裙的扣子一個一個被解開。女警官被乳罩托得高高的乳房以及雙乳間那道令人迷亂的乳溝在半開的衣襟裡若隱若現,然後平坦的小腹、修長的雙腿也依次暴露在眾人面前。

  最後一個扣子也解開了,苗秀麗深深吸了口氣,用顫抖的雙手拉住胸前已經半開的衣襟慢慢向兩邊分開。

  「停!」李金貴命令道。

  當苗秀麗將身上的長裙完全拉開,正準備把雙手背到身後將裙子完全脫下時,猛地聽到男人的命令。

  她下意識地停下手上的動作,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三個男人。當她看到三個男人臉上那淫邪的笑容時,突然明白了他們的意圖。

  此時的她雙臂向外分開,全身呈一個十字架狀,由於唯一起遮掩作用的連衣裙已被她向兩邊徹底拉開,她那美艷成熟的身體除了剩下幾件小的可憐的緊身內衣之外,整個身體的正面幾乎完全暴露在三個罪犯眼前,而被她完全拉開的黑色長裙反而成了一個絕佳的背景,映襯得她潔白的胴體更顯嬌美。

  看著美艷絕倫的女警官又羞又氣的樣子,嫖客們發出淫穢的笑聲。

  「就保持現在的樣子繼續扭!」

  「……」羞憤欲死的女警官已經說不出話來,但事到如今,她已沒有退路,只有咬緊牙關繼續忍辱負重了。她略微遲疑了一下,然後又開始隨著音樂扭動屁股、甩動長髮跳起艷舞來。苗秀麗的身材啊哪多姿,動作妖嬈優美,一個端莊的女人跳著淫蕩的艷舞,有一種無法形容妖艷,李金貴等人看得目瞪口呆,口水都流了出來。按著他們的命令,苗秀麗保持著這樣尷尬的姿勢重新開始隨著淫蕩的音樂扭動起來。

  現在她身上,只剩下幾件黑色的內衣,勉強遮掩住她那惹火的身體,然而她也知道那些東西,與其說起遮羞作用,倒不如說起撩人淫慾的催情作用。

  黑色真絲吊頸乳罩的兩片三角形遮羞布,只能剛好將女警官那豐滿挺拔的乳房,下面一半罩住,剩下上面一半優美隆起的白色肉球暴露在外,甚至連兩個乳峰上的突起物,也可以隔著乳罩清楚地看出形狀。

  同樣黑色的蕾絲內褲圍在女警官不停扭動著的纖腰上,筆直修長的大腿上是黑色半透明長統絲襪,而最令人勃然大動的是她腳上穿著一雙暗紅色皮鞋。

  「嘖嘖嘖,員警竟然會穿這樣的內衣。」田忠用力將一大口口水嚥下去道。

  「喂,女警官,你一定是很想很想被男人幹才做妓女的吧!」李金貴嘶啞著聲音道。

  「好騷的員警阿姨哦!」高天強嘲笑道。

  「……」女警官還沒有低頭看自己的身體,但不用看她也能想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是多麼淫蕩,對於男人們的拷問她無法回答,只有羞愧地把臉轉向一邊。

  「嘿嘿嘿……說不定這是現在女員警統一裝束呢。」高天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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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之而來的是三個男人的一陣狂笑。

  「好了,把你的奶子亮出來吧!」苗秀麗摸索著找到胸罩背後的繩結,輕輕向下一拉,原來緊緊繃在乳房上的胸罩立刻鬆弛下來。而失去了束縛的乳房立刻呈現在眾人面前,隨著她的呼吸雙乳也在胸前微微顫動起伏。

  「啊呀!這奶子真是妙不可言呀。」李金貴嘖嘖稱讚著。

  「的確不錯,不過就是小了點,以後打奶炮可能要難點。」高天強遺憾的說道,他年紀不算大,卻對怎樣玩弄女人十分有經驗。

  「沒關係,操她兩天就大了,哈哈—-」田忠笑道。

  「可以了女奴隸。停下吧!」苗秀麗停下了扭動的身體,可能是太累了,她不停的喘著氣。

  「賤娘們,把你這條淫蕩的內褲脫下來。」田忠粗聲粗氣地道:「快點!」

  苗秀麗聽話的解除了自己身上最後一點的遮羞物,隨著那條本來就起不了什麼作用的黑色內褲子被她自己褪下,她的秘境徹底地暴露了。她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卻掩蓋不了她被過去的嫖客反覆剃光的無毛下身。

  「喲,還是個白虎女警啊。哈哈—–看來今天有的爽了。

  「好了,各位。」李金貴道:「我看差不多了,咱們該輪流來幹幹這位美麗能幹又自願賣身的女警官了。」

  「早就該這樣了。」高天強說道。

  「那麼,還是老規矩,大哥先來!輪流玩。」

  「那我就不客氣嘍。」李金貴起身向苗秀麗逼近,他那跟粗大烏黑的陽具猶如長槍一樣讓人膽寒。

  苗秀麗知道淩辱就要開始了,她不由的倒吸了口涼氣。

  「這乳頭真是妙不可言呀。」李金貴已經來到了苗秀麗的跟前,他伸出雙手輕輕捏了捏苗秀麗乳房上嬌艷的乳頭。苗秀麗開始小聲嗚咽起來。

  「不知道女警官的接吻技術如何?」他用手擒住苗秀麗的後腦把她拉向自己,然後毫不客氣地將嘴湊上去,壓在女警官紅潤的小嘴上吻了起來。苗秀麗正在應付著李金貴對她舌頭的追逐,當男人最終捕捉到她的舌頭吸吮時,她突然感到一隻粗糙的大手按上她那最神聖的地方,她不禁想喊叫起來。然而在男人的親吻下,她只發出幾聲近似於呻吟的鼻音。李金貴用手掌照住了她光滑的陰部,久久的摩挲起來。

  「嗯……」苗秀麗覺得身體開始熱了起來。

  「不錯,你的接吻技術很好。」李金貴終於完成了歷時幾分鐘的長吻:「口交起來也一定是個好手。」

  「謝謝主人誇獎。」

  「現在就正式開始吧!抱著我,性奴!緊緊抱著我!」苗秀麗知道李金貴想要站著和自己交歡,她便用雙臂鉤住了李金貴的脖子,李金貴見她很有經驗的樣子便要求苗秀麗的雙腿盤住自己的腰,然後一把用雙手托住了苗秀麗肥嫩的屁股用力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李金貴的力氣大的很,苗秀麗被他像玩具一樣捧了起來,苗秀麗覺得自己好不羞恥第一次被幹就被用了這種淫蕩的姿勢,她穩穩當當的坐在李金貴的手上,兩瓣屁股漸漸被李金貴手上的溫度烤熱。

  「嗯,屁股倒是很實在啊,騷娘們,只摸了幾下就流水了。」他看到苗秀麗的下身已是潮水氾濫,騷水已經流到了他的手上。

  「那我就好好滿足一下你這個變態女警官吧!」李金貴把苗秀麗的身體調整好位置使她的蜜洞正好對準自己的陽具,把自己的巨棒猛力一插,「啊…」滿足的哼聲立即從苗秀麗的口中傳出。

  李金貴不停的在苗秀麗的陰戶裡抽插,苗秀麗的整個人都隨著他的動作在他的身體上起伏,她熟練的配合著,「嗯…恩…啊…」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著。

  李金貴把苗秀麗猶如性玩具般掂上掂下,看見苗秀麗臉上淫蕩滿足的表情他又一次捉住了她的櫻唇,貪婪的允吸著。

  足足幹了快半個小時,李金貴發現苗秀麗依然沒有完全洩出來,仍然配合著他的動作。他沒想到苗秀麗的性交能力那麼強,不免有些驚訝,他那裡知道苗秀麗是被王小寶用怎樣殘忍的手段才訓練成今天這樣一個另所有男人消魂的尤物。

  「二弟,快—-這個婊子真他媽耐操!居然現在還沒洩,我們一起來。」李金貴開始搬救兵了。他把苗秀麗的兩瓣屁股肉用力的撐開,直露出誘人菊花蕾。

  「來!插她的屁眼。我們給她做人肉三明治。」

  「來了!」田忠在一旁看的早就慾火難忍聽見李金貴的話就像餓狼撲食一樣衝了上去。他手握住他那根早已青筋暴起的雞巴一下子刺進了苗秀麗的屎眼和李金貴一起一前一後的大動作起來。

  「啊…啊…」苗秀麗的浪叫更加淫蕩了,前後兩個肉洞被同時玩弄,兩條肉蟲一起在她的體內翻動只隔著一層肉壁這種感覺彷彿又令她想起了了王小寶在地下室對她調教感覺,真是興奮到了極點。她用雙腿緊緊的加住李金貴的跨部,上半身漸漸靠在了身後的田忠身上。

  「不行了吧,苗警官?嘿嘿,讓我再來讓你舒服一下。」田忠雙手順勢男人已經從她身後摟住她,雙手環抱抓住她上下跳動著的雙乳,噴著熱氣的嘴不停地落在她的耳畔、頸間、背上。隨後苗秀麗的上身又被田忠推回了李金貴一邊,已經是大汗淋漓的苗秀麗和李金貴長吻起來。

  「大哥,讓我也上吧,這裡好難過啊!」高天強看到女警官被兩個同黨用如此淫蕩的姿勢玩弄,他的肉棒早已硬的開始有些疼痛。

  「急什麼啊!沒看到這個員警婊子身上已經沒洞了嗎!」田忠正在苗秀麗的直腸裡鬧的正歡。的確苗秀麗全身可以用來性交的器官都被利用上了,高天強已經沒有可以插的地方了。高天強急的在三個緊密結合在一起的肉體旁邊徘徊,他不時的摸摸苗秀麗光滑的大腿。

  「真拿你小子沒辦法,你就用她的騷蹄子先解決一下吧,我們一會就完了。」李金貴示意可以用苗秀麗的腳進行性交。

  高天強茅塞頓開,他忙不�的將目光掃向苗秀麗盤在李金貴身後緊緊纏繞住他胯間仍舊包裹在黑色絲襪裡的雙腳,他一把抓住了苗秀麗穿著高跟皮鞋的雙足,隨後粗暴的褪下了那一雙性感的紅色高跟鞋扔在地上,又馬不停蹄的抽掉了黑色的絲襪,直到這個時苗秀麗是真正的全裸,她一對誘人的肉足暴露在他眼前,苗秀麗的腳部皮膚白裡透紅,腳形又美;五根腳趾長短適中,排列整齊,腳指甲也平平整整,乾乾淨淨。此刻她因為處在興奮的極點,所以五根腳趾緊緊的蜷曲,整隻腳緊繃到了極點。

  高天強看得慾火狂飆,雞巴毛彷彿都豎了起來。恨不得立刻就讓雞巴和苗秀麗的腳丫子親熱一下。

  「受不了了!」高天強把苗秀麗的兩隻腳用力朝自己拉伸使它們離開了李金貴的胯間,然後慢慢將柔軟厚實的腳掌加住自己肉棒,隨後便用手握住苗秀麗的雙腳忘情的撮弄起來,苗秀麗的腳趾、腳掌,全都溫暖光滑,細嫩無比,只是在腳跟處有一些老皮,那時多年刑警工作留下的,高天強一接觸,立即感受到一股舒適的顫慄,他一邊享受李虹柔嫩的美腳,逐漸露出解脫的表情。不時試著用腳趾輕輕撥弄龜頭,立刻顫抖著呼呼直喘,陽具也更為火熱粗大。

  「啊…不行了!我…快…快…」又加了一個人進來,苗秀麗現在同時被三個嫖客玩弄,連腳也被開發成了性交工具,這種瘋狂的感覺使她忘卻了一切,包括先前所有的恥辱感覺,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她黏男人身上拚命地上下晃動,任兩條肉棒飛速地在她的身體裡進進出出。

  「啊!」女警官苗秀麗在嫖客的玩弄下發出一陣陣高亢的呻吟,一陣無比巨大的快感迅速傳遍身。

  高天強在她驚人的浪態感染下,跪在了苗秀麗的腳前開始舔苗秀麗的腳。

  「看看三弟,竟然啃起這婊子的臭腳丫子來了,哈哈…」

  「這個女警婊子的腳一點也不臭耶,味道還不錯哦!」高天強吐出苗秀麗的一根大腳趾,向另外兩人評論到,隨後他又開始去舔腳掌。

  「我聽說女人一天要洗三次腳,沒想到是真的,那你就再玩會我們還沒爽好!」

  不多久三個人分別進入了高潮,在苗秀麗的陰道,肛門和腳上射了精。但是誰也沒有離開苗秀麗身體的意思,他們互相換了位置,又開始了第二輪的衝刺,強烈燈光突顯著四個裸體的瘋狂舉動,整冬別墅成了群交的天堂,迴盪在偌大空間裡的只有男人和女人一聲高過一聲的淫亂的叫喊聲……

  這場瘋狂的多人性交最終停罷的時候苗秀麗已是滿身精液,高潮過後的她逐漸恢復了知覺,她用手緩緩地支撐起上半身,低垂著頭,淩亂的長髮披散在她的臉前,她默默地等待著更加羞恥的侮辱折磨。

  「爽夠了吧,給我跪起來。」李金貴譏諷地命令道。苗秀麗只好艱難地跪了起來,低垂著頭。

  「大哥,這娘們實在夠勁!三條雞巴一起上都沒問題,我們這兩天有的玩了!」

  「賤貨,你這條母狗以前不是很高傲嗎,你一向對我們都是趾高氣揚的,今天怎麼這樣低聲下氣的了?你這是犯賤,不能饒恕!你就慢慢地承受吧!」高天強惡狠狠的罵道,他雖然只有十八歲卻在玩弄女人方面一點也不輸給兩個兄弟,過去他吃過苗秀麗的苦頭現在終於找到機會報復了。

  「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敢違抗你們了,放我走吧。」苗秀麗一邊求饒屈辱的淚水卻像斷了線一般不停地流下。她擔心經過這三條淫蟲四天的折磨自己是否還能活著走出去。誰知道以後的幾天他們會拿出什麼樣的殘酷手段來虐待自己。可是她的痛苦卻換來了他們一陣開心的狂笑。

  「哈哈哈…放你走!有那麼容易嗎?大爺花了大價錢就是要好好玩玩你這樣的女警官。既然是你自己願意做妓女的,那就怪不得我們了。」

  「大哥!接下來玩什麼?」高天強不懷好意的問到。

  「既然大家都操累了,那就看一場女警脫糞秀如何?」

  「好啊!」其他兩人興奮的叫著。

  「啊…不要…」苗秀麗悲慘的叫道。

  「賤貨,剛才操你的時候還醉死欲仙的。現在還裝什麼正經!還不乖一點!」田忠已經取來了繩子。接著就和高天強兩人開始捆綁起苗秀麗來。

  苗秀麗的雙臂被扭到背後,小臂疊在一起從手腕到手肘被繩索捆得死死的。一根粗糙結實的繩子繞過她的脖子,在胸前交叉後勒過赤裸的雙乳上下,同時將她的雙臂緊貼著後背牢牢捆綁。被牢牢的捆綁之後苗秀麗便被帶進了二樓的浴室,這是個偌大的房間,整體用白色的瓷磚鋪就,巨大的按摩浴缸,豪華的浴用傢俱一應具全。苗秀麗被三個人帶進來後他們又用兩根繩子穿過這苗秀麗的掖下,又在她被反綁的雙臂上勒過後將她的身體吊在了牢房天花板上的滑輪上。看來這個滑輪是他們專門為苗秀麗的到來而臨時安裝的。

  苗秀麗被屈起在身前的雙腿則被田忠用兩根皮帶捆在膝蓋上下,同時向外側朝上拉起,固定在天花板上的另兩個滑輪上;同時這苗秀麗的兩個腳踝上也被捆上了繩子,朝兩邊拉扯著,一方面使她有力的小腿不能掙扎亂動,另一方面則使她這被吊在半空的擺成了一個叉開著雙腳的蹲姿!

  李金貴他們的這番捆綁不僅使苗秀麗手腳和身體徹底失去了自由,更使她的下身徹底暴露出來,寬大肥厚的屁股顯得更加突出,樣子極其狼狽難堪!

  三個人在捆綁女警官的時候動作都十分的野蠻!因為,他們都有吃過員警的苦頭,一直懷恨在心,今天終於找到了這個發洩的機會當然不會放過,他們把滿腔的憤恨都發洩在了苗秀麗這個女警身上!

  「好了!可以開始了。」李金貴看見苗秀麗已經被捆綁的十分結實便命令田忠取出了針筒等灌腸器具。

  「終於可以看到員警阿姨大便的樣子了,好興奮啊!」高天強輕輕用手托起了這似乎處於半昏迷狀態的苗秀麗的下巴,撩開她披散在臉上的長髮,看到了一張充滿成熟女人魅力的面孔。

  苗秀麗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她閉上了眼睛,她已經無法反抗只能把身體交給淫魔們享用。很快感到一個堅硬的東西粗暴地插進了自己羞恥的肛門,接著大量冰涼的浣腸劑殘酷地湧進自己的直腸,頓時她那種被虐待的慾望又強烈了起來,過去的幾個月裡無論是在妓院或王小寶的淫窟她已經習慣了這種變態的調教方式,雖然剛才還十分不情願,但是當灌腸液一從她屎眼被注入直腸,那種即痛苦又充滿快感的感覺馬上讓她感到極大的滿足,她開始呻吟啼哭起來哭聲中竟然夾雜著幸福感!

  原來以為苗秀麗會激烈反抗的李金貴等人沒想到女警官會如此癡迷他們的這種殘酷的摧殘方式。

  「看啊!這個婊子竟然喜歡灌腸。」

  「沒想到!這個女警已經被調教成變態狂了。」

  「大哥!我們吧她放下來,讓她自己解決好嗎?」田忠丟下注射器,用手指了指一邊的馬桶。

  「這樣肯定更刺激!」他隨後用手使勁拍打著苗秀麗被浣腸後開始痛苦地扭動的肥碩的光屁股,淫褻地笑了起來。

  「好吧!」苗秀麗被從懸空狀態解了下來,由於她被注射的灌腸液不是很多,所以她雖然感到肚子裡很難受而且已經有了強烈的便意,但她的那經過王小寶特殊訓練的肛門可以緊緊的鎖住糞便。她這是仍然雙手被反棒在身後,三個男人只把她腿上的束縛解除了。她蹲在地上,痛苦的紐動著屁股,希望能得到解脫。

  「去吧!性奴。把你肚子裡的東西拉出來!」李金貴指著馬桶對苗秀麗命令道,他們要苗秀麗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作出變態的舉動。

  「啊…恩…是…主人…」苗秀麗急切的跑向坐便器。剛想坐下,李金貴又有命令。「不是坐著,是蹲在上面。明白嗎?」

  「啊?—–」

  「不願意嗎?別忘了我們是你的主人!我的女警官!」高天強說道。

  「是!主人」無奈苗秀麗爬上了馬桶,兩隻腳站在坐蓋上蹲了下去。展現在眾人面前的是她怎樣不知羞恥的姿態。

  「哈哈—-這樣的姿勢才配的上你這個變態的女人,以後你在這裡大小便都必須這樣,明白了嗎?」

  「明白了……我可以…可以…開始了嗎?主人?」苗秀麗哆嗦著問三個人。

  「開始什麼啊?說清楚!」高天強戲謔的逼問道。

  「開始…開始大便。」苗秀麗羞恥的說出了最後兩個字,用如此變態淫蕩的坐姿在眾目睽睽之下排泄簡直是莫大的恥辱。

  「嗯,你開始吧!」三個嫖客準備開始觀賞女警官排糞的表演,他們都顯得很興奮。

  「哦—恩—-」隨著撲哧撲哧的聲音苗秀麗的下體不斷湧出金黃色半凝固裝的糞便,糞水從她的肛門噴出掉落在正對屁股下方的坐便器裡,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音,苗秀麗的兩隻站在馬桶蓋上的腳也因為身體的自然反應而緊繃到了極點。她�起頭不斷在三個嫖客面前發出淫蕩的呻吟聲:「嗯…恩…哦…」

  「好啊!」

  「加油!性奴!再來點,哈哈…」


色情按摩

  在一處空曠的轉角處,一種特殊的光線穿透黃亮的空間,透射在我的眼前,彷彿是在向我發出盛情的邀請!放緩車速,�頭細望,看見四個淡淡的紫色的大字:熱帶雨林,門面很小,但很精緻,我估摸著應該是一處桑那洗浴的地方,想了想,決定去洗浴一番,心中想著也許能夠戲去一些身上的晦氣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逆境中,迷信或許也是一種自我解脫的方法。我從來都不信這一套,但這時卻也免不了俗!!

  拐車進去,一直過去,才找到一個停車位,把車泊好,下了車,整了整衣領,用手在自己的臉上狠狠地搓了幾把,提了提精神,使自己看起來不至於那麼疲憊和憔悴,然後進入了熱帶雨林。

  熱帶雨林外面看起來門面很小,根本就不起眼,但進入大廳才發現其實裡面很大,也很氣派,總台的背景上是一副高雅雋永的山水畫,下面跟著兩句話:小橋流水心神放,風月無常世事開。

  幾個女接待員清一色的黑色制服,身材修長,面容較好,氣質優雅,筆直地站在台前,見我走近總台,同時微笑彎腰,然後說道:「先生,歡迎光臨熱帶雨林!」

  美美地洗了一個澡,包著浴巾回到了自己的小包間,這種小房間很小,但很精緻,裡面的設施不多,只有一張鋪著乾淨白色被單的柔軟的床、一台電視、一個櫃子,如此而已,裡面的燈光並不亮,淡淡的,微微有些紅,有一種溫馨浪漫的感覺,看得出來,設計這房間的人很是花了一番腦筋,既要控制住成本,又要達到預期的效果,卻也並非易事。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回答之後,進來的是一個身材很棒的女孩子,腰身很細,胸部挺大,面龐並不漂亮,但眼睛很美,有種靈動的感覺,穿著一套淡黃寬鬆的特製工作服。她端著的是剛才我要的一杯咖啡。

  「先生,這是您要的咖啡,加牛奶,不放糖!」女孩把咖啡放在櫃子上柔柔地說道,味道有些像蘇州的糕點。

  「謝謝!」

  「我是18號按摩技師,請問我可以為您作專業的按摩嗎?」女孩退後了一步,微微向我躬了躬身,柔柔地很自然地輕聲問道。我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的表情很自然,也很認真,就像是在做一件理所當然專業的事情。她的臉上雖然掛著柔柔的微笑,但神色之間的認真程度絕對不會比那些銀行櫃檯裡的那些職員來的差。

  「嗯!」我不置可否含糊地應了一聲。

  「謝謝你,希望我的服務能夠讓你除去一切疲憊,享受輕鬆快樂!」女孩看上去去很高興,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明顯,在笑容的感染下,平淡的容貌,此時看起來,彷彿也帶上了幾分明麗的姿色,再配上她驕傲的身材,在淡淡的紅色的光線下,我竟然有些意動。

  「這裡都有些什麼服務呢?」我問道,表情很自然,就像是在其它的地方厭煩了的客人初次來到這裡一般。

  「這裡主要有三種服務,一種是標準的歐式按摩,包括推油、揉捏,一個鍾138塊,一種是日式按摩,包括雙浴、全推、冰火等全套,一共338塊,另外一種是雙飛燕,就是兩個技師一起服務,價格是558塊。大哥,請問您是需要日式的呢,還是雙飛燕?這裡的很多客人都會選擇日式按摩。」女孩子問道。她的問話大有學問,已經把一些營銷技巧帶進了問話中,選擇性的提問技巧和封推型的消費引導在這裡盡得施展。

  (註:其實通常的按摩不是如此命名的,在此我不過是自創的稱謂,日式應該要比歐式的淫一點吧!嘿嘿!

  「先歐式的吧!」我並不上她的套,淡淡地說道。

  女孩微微有些失望,不過失望的表情瞬息不見,在我加了一句話後,更是非常的高興。「如果你做的好的話,我再考慮日式的!」

  「放心吧,大哥,我的技術一定令您滿意,你就等著舒服地享受吧!」女孩子開心地說道。然後就走出房間,等了一會兒拿了一些東西進來,也應該報了鐘。

  我靠在床上看著新聞,其實心裡有點緊張。

  「大哥,請你翻過身去!」女孩溫柔地說道。我在女孩的示意下,很小心地翻過身子,深怕壓到什麼寶貝,女孩子站在床邊,微微地看著我笑。

  等我翻過身子,躺在床上,女孩過來,輕輕地拉開了我身上的浴巾,整個動作行雲流水,沒有任何的拖沓,我此時就這樣身無片瓦地趴在了床上,樣子並不雅觀。

  女孩把油到在我的背上,然後用靈巧的手,輕輕地把油揉遍全身,微微有些冷冷的感覺,帶著滑滑的流暢,感覺非常的好!久沒接觸女人的我很快就有了感覺。趴在床上,身體的某個部位在悄悄地膨脹。

  「你叫什麼名字啊?」為了緩解一下心中的緊張,我問道。

  「我叫小玲!」女孩回答。

  靠,怎麼這麼湊巧,不會是真的是叫小玲吧,不過這種概率應該很小,這裡的女孩子不會說自己的真名的。「你是哪裡人啊?」我又問。

  「我是山東的!」

  我微微有些失望,聽論壇上的網友說,女孩子,四川、湖南的好,皮膚光滑,性格溫和,山東的就要稍微差一點,不過也不能一概而論。

  這時,小玲已經把所有的油都塗在了我的後身,開始從上到下按摩,她的手法確實不錯,力度和位置都掌握的不錯,每一下按壓,都傳來一陣酸酸麻麻的感覺,剛開始的時候,按摩的是我的肩部,她的身子就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我艱難地伸出一隻手,摸在她腰部的位置,感覺到那裡緊緊的,沒有多餘的肉,手感很好,輕輕地撫摸了一陣,然後把手伸到了她挺巧的臀部的位置。我這樣的姿勢,手能夠到達的距離很小,範圍也很小,只能在小片的區域遊弋,感覺很不爽。

  「來這裡多少時間了?」我又問道。

  「一個多月!」小玲回答道。她回答的很快,很流利,就像是早就背熟的白標準答案一般。這也許是做這一行的女孩的必修課吧。

  趴在床上的我,反背著、艱難地伸出的手,正想另有動作,隔著她的工作服,撫摸進去,小玲已經順著她按摩的進度退後了一步,令我的圖謀成空,我恨恨地咬著牙。

  「等會就好,讓我先替你按摩完,你先老實躺著享受一下,放鬆一下!」小玲淺笑著說道,而且還湊著我斜看的目光,眨了眨眼睛。然後一隻纖細修長的手指就按在了我的腰部,另一隻手則輕撫在我的臀部,一陣電電的感覺從她的指尖傳來,迅速地傳遍了全身,我快樂享受著這種異樣的感覺,心神醉醉的

  小玲按摩的非常的仔細,不放過任何的地方,從腰間而下,雙手全部抵在了臀部,輕輕地推拿,如此數個回合之後,一隻手保留著這種推拿的動作,另一隻手則按撫在大腿上,從腿彎向上,一直到大腿的根部,手掌按在大腿的位置上,四根手指自然下垂,如此這般,按摸到大腿根部的時候,四根手指剛剛觸摸到藏在身下的兩個寶貝!看似不經意的觸碰,而且是一碰即退,這樣的手法反而令我更加的渴求,此時的我,不禁之間,微微地發出了聲音來。「嗯!」女孩粗粗地按摩了一遍,然後直起身來,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先是上衣,有紐扣的那種,很像白領階層的職業裝,男人,特別是對於有一定經歷的男人,好像對那種身穿職業套裝的白領或金領階層有一種特殊的渴望,這裡制服的如此設計,不知道是否參雜了這個因素。

  脫去上衣,裡面除了胸衣就再無它物,女孩的身材卻是一級棒,尤其是整個胸部,即便穿著的只是一抹柔軟的胸衣,也一點不下垂,而且隔著薄薄的胸衣,完全可以從它咄咄逼人的氣勢中預想到它的形狀,正是那種完美的微微上翹的圓錐形!

  然後就脫去了短裙,全身只剩下了一抹粉紅色的胸一和一條繡著美麗花邊的小內褲。我側著身子眼冒綠光,緊緊地看著小玲脫完了衣服,心裡有些不知所措,雖然剛才已經有些心理準備,但此時的衝擊還是非常的大,自己的身體也已經微微地弓了起來。輕輕地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努力使自己偷偷地靜下來。

  此時,小玲已經爬到了床上,分開腿,跪坐在了我的腿上,肉體的突然接觸和重量的增加,差一點使我身體的一個支點經過剛才的粗粗按摩,倒在身上的油已經均勻地塗抹在了身上,此時,小玲正非常認真地騎在我的身上,細緻地按摩我後背的每一寸土地。而我拚命地扭轉手,無奈地只能摸到小玲掛在身邊的一截光滑的小腿而已。

  從上之下被按摩了一遍,小玲突然停頓了幾十秒,我聽到細瑣的一聲輕響,然後就看見小玲的那抹粉粉的胸衣被扔在了剛才脫下的衣服上,還未回過神來,小玲已經整個身體趴了下來,用她剛解脫的武器在我後背輕輕地推靠!

  尖尖的頭部帶著熱熱的體溫,突然之間衝擊著我本已緊張的神經,興奮的快樂傳遍了全身,身體突然之間感覺熱了很多,很小心地又挪動了一下身體,徒勞地使身體的某個部位繼續遭受著『兩座大山』的壓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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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感覺到,她的尖端也已經硬了,在我後背輕輕地滑過,有些癢,感覺很爽。 心中在不斷地哀嘆,無怪乎,世界上有這麼多的人願意光臨如此場所,這樣的享受在平靜的凡人生活中確實連想都不敢想。過了一會,小玲開始趴下身體,用整個兒開始推揉,兩團熱乎乎的、有彈性的超級武器在我的背上轟隆隆地碾過,把我的其它任何想法全部碾成了塵埃,心中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永遠這樣躺著,永不起來。

  我的身體此時已經非常的興奮,任何的理智在人的本性面前蕩然無存,我將左手費力的伸到後面,微曲著身體,摸到了她的大腿,然後沿著光滑的大腿一直向上,直達目標!

  小玲並沒有表示任何的反對。我大拇指按住她的敏感地帶,中指則輕輕地插入期間,裡面暖暖的,有些濕,感覺非常的好!就像是一直在果園外流蕩的猴子,終於摘到了一隻鮮美欲滴的仙桃一般。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大哥,感覺好不好?」小玲此時突然趴在我的背上,湊著我的耳朵,輕輕地吹了一口氣,然後柔柔地問道。

  「嗯!」我勉強地發出聲音回答道。

  突然覺得這樣有些窩囊,於是隨口問道:「你多大了?」

  「大哥你猜。」 小玲回答,停止了動作,只是把整個前身趴在我的背上。

  「21。」「哇,大哥真厲害,竟然一下子就猜中了,是怎麼猜的啊?」 小玲驚訝地問道。

  「才怪呢?」我想,「我如果猜18,應該也會這樣說!」

  「胡亂猜的!」我回答。

  「這樣也行,大哥應該去買彩票!」小玲說道,然後做到了我的腳跟上,開始推下面的部分。有一隻腳跟正好抵在她的下面,我分明能夠感覺到那裡依然的溫暖和濕潤。

  「高中畢業?」我又問。

  「不是,中專畢業,營銷專業!」

  「那怎麼出來做這個了呢?」 我問道,心裡在想著怪不得營銷能力這麼的厲害。「做別的錢太少了!」 她回答的倒也實在!

  她開始推我的屁股和大腿, 兩隻手在屁股上開始輕揉,感覺特癢,有點受不了,開始扭了幾下屁股。 她左手成掌,開始在我的屁股溝上揉、搓、捏、抓,……靠,這種感覺真是有點說不出的味道。

  「大哥,舒服嗎?」小玲問道。

  「還行!」

  過了一會,她突然用大拇指在我的肛門上輕輕按了幾下,我輕輕哼了出來。又過了一會,她將手從兩腿間向前摸我的小弟弟,我將雙腿微微�起,好讓她能全部摸到。她輕輕在我的小弟弟上撫摸了幾下,然後輕揉著我的另外兩個寶貝。

  太媽的!這種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

  正在我想心中感嘆的時候,小玲突然之間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從床上跳下來,然後說道:「大哥,推前面吧。」「好。」 我回答,然後就翻了個身,這時才意識到一直潛藏的怒龍驕傲地昂首挺胸!心中很是尷尬。「哇!好大好長!大哥!真是看你不出來哦!」小玲嬌笑著說道,一臉的嬌美,在淡淡的燈光下彷彿嬌艷欲滴。

  「噢,比別人的如何?」我『虛心』地問道。

  「比一般的人大的多,也長的多!色澤也漂亮的多哦!」小玲開心的回答。這讓我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怒龍彷彿也感覺到了主人的驕傲,渾身抖動了一下,興奮地甩了甩頭!

  「弟弟在向你打招呼呢!」我笑著說道。引來小玲的一陣嬌笑!

  說話之間小玲已經跪騎在我的身上,在我胸部倒上油,然後用手揉開,輕揉著我的兩個乳頭,感覺舒服極了!我的手也沒有閒下,伸到她的胸前,真切地開始丈量她的尺寸和弧度!小玲閉上眼睛,看上去也很爽的樣子,讓彼此之間更加的投入!

  過了一會,她趴下身開始用胸在我的上身推揉。5、6分鐘後,她跪低身,在自己的乳房上塗上很多油,然後用乳房夾住我的小dd,開始讓胸部上下滾動,使我的小dd在她的乳溝裡不斷地運動,一種澎湃的感覺急劇而升!彷彿就要噴射而出。

  我急吸了一口氣,趕緊說道:「慢點。」小玲的動作在我緊急呼喊聲中慢了下來,然後直起身子,跨坐在我的腿上,開始用手溫柔地上下套弄我的小dd,一張一弛的感覺令高昂的怒龍腫脹無比,彷彿就要騰身而飛一般。

  「大哥, 做別的項目!」 小玲不失時機地問道,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聲音柔美動聽,配合著她恰到好處的手上的動作,令人沒有任何一絲拒絕的想法,我此時已經對她學的是營銷專業沒有任何的疑慮!營銷的技巧果然可以通用於社會的各個領域!對於曾經有位營銷學大師說的『營銷無處不在,處處都在』的話深以為然!  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此時此地如果還能說出一個不字來,唯一的解釋就是他的兜內確實只有138塊大洋。小玲的營銷技巧確實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供給從引導消費開始!

  「好。」想都沒有想我就答應了下來。小玲用右手有節奏的上下套弄我的小dd,左手輕捏我的蛋蛋,我渾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經在她的刺激下,彷彿都在痙攣一般,飄飄欲仙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大哥,做個日式的吧,我保證陪讓你舒服。」小玲停止了忙碌,笑吟吟地說道。停止了下面的刺激,我稍微有了些思考的能力,猶豫著不知道說什麼好,身體的需求在不斷地督促我趕緊答應,而心中一直以來正統的教育又令我躊躇不前。

  這個時候小玲趴下身來,用乳房在我的胸口不停地蹭來蹭去,同時伸出舌頭,輕輕地舔我的耳朵,並不停地在耳邊說:「大哥,做一個麼,好不好?」!

  英雄難過美人關,此時我深切地體會到了這句話的真正奧義!歷史上有多少英雄並不是難辨是非,而是身臨其境,實在是無可奈何,身不由己啊!

  「謝謝大哥,」小玲聽到我答應,立刻歡呼雀躍起來,「你等一下,我再報個鐘。」

  「喂,前台麼?我18號,客人015號,日式按摩。」

  「大哥,我們換個房間,來,我幫你穿衣服。」 小玲溫柔地說道,然後幫我穿上短褲,可小dd此時還未從興奮中熱退下來,上翹的厲害,角度幾乎達到了160度的樣子,短褲的前面形成了一個高聳入雲的小帳篷。

  「為什麼要換房間啊?換到哪裡啊?」我不禁問道,心裡有些嫌麻煩。

  「就在另一邊,那裡的隔音效果好!」 小玲很自然地回答,然後又溫柔地幫我披上衣服,嫵媚地一笑,然後開始穿自己的衣服,此時我並不覺得她容貌的平淡。

  穿完衣服,小玲親熱地挽著我的胳膊往外走,就像我的女朋友,搞得我有點不好意思。 走出房間,來到休息大廳。大廳燈光很暗淡,人也不是很多,,有男有女,只是瞟了我一眼,就沒再多看,原來都習慣了,我的心情頓時大為放鬆,手於是就很自然的摟住了小玲的細腰。

  轉過幾個拐角,來到一間真正的房間,進了屋,然後小玲鎖上門,剛才被壓抑住的興奮此時完全爆發出來,我迫不及待地從後面抱住小玲的身體,雙手穿過她的肋下,按在她厚實堅挺的胸部上狠狠地揉捏,嘴親著圓潤的耳垂。她很配合,積極迎合著,我的一隻手順勢而下,伸入她的小巧的繡花底褲,開始撫摸她蔭蔭的芳草地。不知道是何緣故,小玲竟然像西方的女孩子一般有修剪的習慣,蔥鬱的草地被打理的整整齊齊!撫摸起來,感覺特號,就像是在整齊的細密的草地上劃手而過,癢癢的,酥酥的!

  小玲在我的撫摸下,輕輕地恩了幾聲, 過了一會,她推看我,臉紅紅的,笑著說:「等一下,先脫了衣服吧。」

  這個建議當然深受歡迎,三下兩下就除掉了身上並不多的衣服。「先洗一下吧。」小玲繼續建議,然後走進邊上的浴室,打開淋浴,把我拉了進去,開始清洗我身上的油,我的手則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摸來捏去。很快,洗到小dd,她用手輕揉著,像寶貝似的洗的乾乾淨淨,然後�頭衝我笑了一下,低下頭,就將把我的小dd含入口中。我一愣,回過神來,擋住她即將靠近的小嘴,說道:「等一下,先洗完!」

  小玲並不介意,而是好像理解我的意思一般笑了笑,開始幫我洗後背的油。洗完整個身體,她也把自己的身體很仔細地洗了一遍,我則在旁邊搗亂一番,順便也很好心地幫她擦了粉背,近距離的觀察,發現小玲的皮膚其實很好,透著一種乳黃色的光澤,應該不會比那些四川妹子來的差。

  「來,大哥,躺上面。」全部洗完,來到外間,我被小玲扶著躺在了床上(就是做搓背的那種床)。

  很快她拿來一罐冰的雪碧,喝了一口含在口中,然後低下身,開始用舌頭舔我的臉。冰涼的、軟軟的舌頭滑過臉頰,感覺非常的舒服,身體有些軟軟的感覺。順著臉她從我的肩舔到胳膊,然後是手。

  「舒服吧。」她笑著問我。

  「確實不錯!」我摸著她晃悠在我眼前的乳房笑著回答,說實在的,這種感覺實在不錯。她重新喝了一口雪碧,開始一個、一個的吸我的手指,手尖的感覺非常的敏銳,直刺我的心扉,有一種想叫出來的感覺。「真是好淫蕩啊。」這種體驗在之前,我就是想,也想不到,不過從內心深處,我竟然有些喜歡上這種感覺了。

  兩隻手全部吸完後,小玲又含了一口雪碧,開始舔我的胸部,重點是放在兩個乳頭上,她不停的吸著,輕咬著。這個小騷貨,挺懂得男人啊。我這時已經完全地放開了,閉著眼睛開始享受。都說男人是天生的嫖客,這話一點都不錯!

  很快就到了大腿、小腿。這時她起身拿了個塑料薄膜,蓋在我的腳趾頭上,然後吸我的腳趾頭。靠,這樣也行?一種奇妙的頹靡的感覺油然而生,真是爽啊。看不出來啊,一個看上去挺老實、挺清純的女孩竟然可以做到這樣的淫蕩。世上的有些事情也許只能依靠腳指頭進行思考了。

  吸完腳趾頭後,小玲�頭看著我,向我眨了眨眼睛,笑著說:「大哥,翻個身,做後背。」我小心地翻身,趴下,生怕弄傷了小弟弟。她看我小心翼翼的樣子,直「笑、讓你笑,等一下操死你!」啊!好爽。在我正想著等會兒如何開展『工作』的時候,她開始舔我的後背。柔軟的舌頭在我的後背不停地舔著,雪碧冰涼的感覺刺激著我的神經,小dd越來越漲。忍受著這種快樂舒暢的煎熬,我的大腿、小腿很快也被她一一舔過。「大哥,等一下,我去拿東西。」 做完了這部分工作,小玲說道。「好。」我胡亂應了一聲,還在回味著剛才舒服的感覺。

  很快,她便拿著兩個一次性紙杯回來了。我�頭看了一下,一杯是熱水,一杯是冰塊。「難道是冰火?」我心中迷惑地想道,今天的經歷彷彿有點做夢的感覺。

  「大哥,�腿。」小玲讓我將兩腿支起,屁股向上�。靠!這個動作也太難看 了,怎麼與女孩被x時候的姿勢有些相像。剛想表示反對意見,只見她將一張塑料薄膜蓋到我的py上。靠!來真的了!她拿起一塊冰,放在口中,咬碎,然後低下頭,開始舔我的py,先是用舌頭在py周圍舔,之後開始舔py,她用舌頭將口中的冰塊用力的向我py裡面推。一股冰涼的感覺從py開始在整個下半身擴散。「啊!」我忍不住開始哼起來。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很難用語言形容,我閉著眼睛享受著,身體開始扭動起來。很快冰化了,她起身,喝了一口熱水,又開始舔我的py,很快一股暖意又從py周圍擴散開來,太刺激了,一種被撓到心窩深處的感覺從身體的內部傳來。

  幾個回合下來,我已經爽的不行了,她用一個很輕薄的套子套在我的怒龍上,又含了一口熱水,左手在我的怒龍上不斷地套弄著,右手摸著我的dd,然後低下頭,一口含住了我的小弟弟,開始不停地吮吸起來,一股熱流頓時將我的小dd溫暖起來,看著小dd在她的口中進進出出,那種感覺真是爽啊。很快她又拿起冰塊,放入口中,咬碎。

  然後開始吮吸我的小dd。由熱到冷的刺激,讓我忍不住有想射的感覺,我極力地控制著,但還是感覺到有些東西從小dd流出。

  「靠,不會這就這樣射了吧!」  

  「什麼東西流出來了。」。

  「啊,沒什麼,什麼都不是,繼續。」靠,真是有點丟人,我的臉燙燙的。

  小玲一臉的壞笑,又含了一口熱水開始吮吸我已經通紅、發脹、硬挺的小dd。「啊!」想射的感覺終於控制不住了,正義的怒龍在『卑鄙無恥』的手段刺激之下,終於噴出了腹中蓬勃的怒火!年輕,有很多東西值得驕傲,或精力,或反應,而男人本能的恢復速度則是其中尤其值得自豪的一種(當然是出於一種有色的思考下)。

  在快樂發射後的幾分鐘內,在小玲有技巧的不斷刺激下,本就值得驕傲的怒龍再次勃起,以展示它無敵的風采。

  科技總是會隨著人的慾望發展,想看穿黑暗的慾望使人類發明了電燈,想飛躍天空的慾望使人類發明了飛機,同樣,想既快樂有安全地享用美人使有心人發明了套子,而卻隨著人類慾望的不斷提升,套子的發展也也只能用日新月異來形容。

  這裡顯然是一個高消費的場所,所以這裡套子的品質也是一流的,可以這樣說,在激烈的運動中,如果你忘卻剛才戴上時的感覺,也許你幾乎感覺不到期間的不同!


情慾辦公室

早上八時正鬧鐘響起,我亦隨即起床梳洗,然後換上一套名牌西裝,出門到金鐘一間大公司面試。

我叫Dickson,是透過一位相識了二十多年的好朋友Wilson介紹到這間大公司應徵客戶主任,而Wilson則是該公司的市場部經理,有這種人事關係,只要一待人事部通過,我便可以成為這公司的一分子。

上午十時半,我來到公司的接待處。

「先生,請問搵邊位呀?」一位溫文爾雅的接待處小姐問我。

「你好!我叫Dickson,係搵市場部Wilson!」

「咁請你等等,我幫你搵佢。」她說完便致電Wilson。

「唔該曬!」我客氣地說。等候Wilson的時候,我已經迅速搭上了她,知道她叫Joan。

不久,Wilson來到接待處,我跟隨他進入辦公室。沿途我四處張望,看見很多樣貌蠻不錯的OL,我對這的工作環境大感滿意,希望可以盡快和她們成為同事。最後,Wilson帶我去一間會議室等候面試。

「你係度等一陣先,我去通知人事部。一陣間Interview應該難唔倒你,Interview完打電話畀我啦!」Wilson要趕去開另一個會議。

大約十分鐘後,有一位外表清秀脫俗、一身高級行政人員打扮的成熟女士推門入來,然後坐在我面前。

「你好Dickson,我叫Liza,係呢間公司人事部經理。今次你應徵客戶主任,不如請你自我介紹!」Liza嚴肅地向我說。

「啊!OK!我係……」我風趣幽默地介紹自己。

Liza聽得很投入,不時向我微笑。與此同時,我亦不斷打量她,發覺她好像沒有戴上胸圍,我的慾火開始燃燒起來,很想證實她是否真空上班。不過,我還是強忍慾火,有條不紊地將Liza的提問一一解答,令她相當滿意。

就在此時,我感覺小腿被Liza腳尖撩動。她解開一粒衫鈕,非常性感,而我的小蟲亦開始醒來。

突然,她起身把門鎖上,然後轉身望向我,從她的眼神,我知道她想加深瞭解我,進行第二階段的面試。

說時遲那時快,Liza已撲向我,大家擁吻起來。我用手撫摸她的胸部,原來她真是真空上班,我隨即把她的衫鈕解開,伸手去搓弄那柔軟的肉球,更不時用指尖撫弄那嬌嫩蓓蕾;另一隻手亦鑽進裙內,把她的內褲扯下,探索水源的位置。她開始呻吟起來,這時,我倆把衣服一一脫下,終於玉帛相見。

「……大力d呀!我要呀!」Lisa的叫聲比先前還要大,我隨手拾起領呔塞入她的口內,以制止她放聲呻吟,再以全力衝刺。這個時候,她竟然斗膽反攻,收窄洞口,把巨龍吸住,但此舉反激起我的戰意。

眼見Lisa的情緒已非常高漲,於是我加快速度作出最後衝刺,最後將我所有的子孫射進她的口內,Lisa沒有抗拒,佢將我所有精液吞下,仲話好正添。她終於被我制服了,躺在桌上不停喘氣,甚為滿足。

「你係咪好滿意我表現呢?」我說。

「得喇!知你勁喇!下星期一開始返工,薪金方面包你滿意。」Lisa向我保證。

「我都向你保證,返工後會成日同你做愛,包你舒服。」我笑淫淫的說,一路用手去搓弄Lisa那柔軟的胸部。

「你講過要算數架。」Lisa嬌滴滴的說。

我心想同你做愛一次邊夠架!起碼同你做愛一百次啦。

之後我倆穿回衣服,若無其事地步出會議室。接著我便致電Wilson,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

臨走前經過接待處,我順道相約Joan今晚一起慶祝。

「喂!我下星期一返工,我地就快係同事喇!不如今晚卡拉OK同我慶祝,我請!」

「咁呀……好啦!」

說罷,我便走進升降機離開。

好不容易才等到晚上七時,我準時到達卡拉OK,不久,Joan也來到。

「Joan,你真係畀面喇!」我客氣地說。

「冇所謂啦!反正我得閒。」

「長話短說,入房再講啦!」

在K房食過晚飯後,我們開始猜枚、飲酒。不消一會,Joan已醉至不能走路,我扶她上的士。一坐下,她已昏睡過去,我唔係咩正人君子,此時便伸手輕撫Joan的雙腿。

我只顧佔Joan便宜,竟然忘記向司機說出目的地。「先生,請問去邊呀?」司機很有禮貌地問。不過我都不知Joan的地址,確實不知去哪兒才對。

「喂,Joan,你住邊呀?依家送你番屋企!」我一邊撫摸Joan大腿,一邊問她。

「唔……唔知呀!好眼訓呀,唔好嘈啦!」Joan迷迷糊糊地說。

看見這種情況,我只好叫司機去附近的酒店,讓我們快樂一晚。

「噢……真係太好了,終於到酒店。」

我這隻色中餓鬼,看見躺在床上的Joan嬌俏動人,已色心大起但她的樣子怎也不及其身材誘惑,即使躺臥著,胸前仍然是脹卜卜。視線再向下移,Joan的短裙原來翻起了,露出了一雙修長玉腿,以及那神秘的三角地帶,我按捺不住了,要立即展開行動。

我二話不說向她胸前不停搓弄,哇!應該有35C呢!好彈手。玩了她一對大波約10分鐘後,雙手就在她滑不溜手的雙腿來回撫摸。

Joan有點反應、纖腰微扭,還發出了「噢……」的一聲。我隨即把她的衣服脫光,一個線條完美、肌膚雪白的胴體,就躺在床上,確實秀色可餐。

我施展純熟的口技吻向Joan的兩座山峰,山峰上的小紅點亦即時變硬,於是我就把紅點吸入口中,用舌尖不停撩動。

Joan開始有反應,而且不斷呻吟。「啊……好舒服啊!」

然後我又在Joan的腳趾尖開始吸啜,然後再從腳背吻起,由小腿、大腿一直吻上去,直至找到那桃源洞。

經過我的上下夾攻,已燃燒起Joan的慾火,她突然醒來反攻,迅速把我的衣服脫光,兩條肉蟲大戰起來。

性感的Joan突然張口吞噬我的巨棒,以舌頭撩撥我最敏感的位置,還不時輕咬,令我興奮莫名,身體不禁顫動起來。

我的巨棒在Joan口內享受著她的口技,而她亦細意品嚐我的生命泉源,Joan不斷的吸吮我的陽具和蛋蛋,終於我未經她的同意下,在不斷的深喉下,在Joan的口內射精。可能Joan有點口渴,她將我的精華一飲而盡。

當然Joan不會就此滿足,伸出玉手緊握我的棒子,以熟練的技巧撫弄,用她的舌頭在我的龜頭不斷打轉。而我的雙手亦很忙,雙手就在她的兩座山峰不停搓弄。終於我整條的陽具在Joan的不斷吸及深喉下變成巨棒。

此時Joan拱起盛臀,示意我挺進。

我也老實不客氣了,走到Joan身後,猛烈抽插,令Joan異常興奮。

「…………唔好……唔好停呀!」

在我不斷的從後進攻下,Joan不斷喘氣,快到達高潮了。

「…………快……快呀!」Joan的呻吟聲大得驚人。

到了這一刻,我施展最後攻擊,全力攻陷Joan,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我們兩人整晚做愛三次後,都累得要命,躺在床上轉眼便睡了。

今天是星期一,與Joan大混戰後的第四日,我第一天上班當然不可以遲到,我準時九點正到達公司,走到接待處看見Joan,我們不禁互相微笑起來。

「我今日第一日返工呀!唔該通知人事部Liza!」

「咁請你等一等啦!」

良久,Liza便來到接待處,帶我到會議室簽約。

甫進會議室,看見一位比Liza更美豔的OL,她的態度非常Nice,而且比Liza還年輕,我打量她的時候,她主動上前和我握手,「嘩,好滑,好柔軟呀!」我心想。

「Dickson,你好,我叫Kelly,今日Wilson請病假,一陣等我帶你參觀一下公司。」

「Thank You, Kelly,日後請你多多指。」

簽約過後,Kelly便帶我遊遍整間公司的各部門,沿途還向我不斷解釋公司的運作。

不過我一句都聽不入耳,因為看見她近乎完美的身材,穿高跟鞋步行時的婀娜多姿,再加上盛臀左右微擺,不禁令我幻想和她一起纏綿……

這時,我想起Kelly還未告訴我,她是何方神聖,究竟屬於哪個部門,日後我如何找她?

「Kelly呀,講咁耐,我仲未請教你所屬於哪個部門?」

「Sorry呀,忘記告訴你,我地係同一個部門,我係Wilson個秘書,將來我地會經常見面!」

「咁我咪可以成日親近你囉!」

「依……正經d啦!」

記得Wilson曾經告訴過我,他的秘書無論在公在私都十分能幹。今日一見,果然所言非虛。剛才她「依……」的一聲,令我即時興奮起來,色心又起了,奈何這是辦公室,言行都是小心一點好!

「Dickson,公司的運作,我都同你介紹得七七八八,依家返去我個部門先啦!」Kelly拍一拍我的手臂,似乎有種特別的暗示。

以我在情場打滾的多年經驗,當然明白Kelly的心意,而我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試問看見眼前動人的Kelly,怎會不動心。不過,辦公時間在公司做愛實在太危險,上次我和Liza在會議室一戰已經刺激得要命,如果再有下次,恐怕小命不保啊!

「Kelly呀,請問洗手間係邊呀?」我決定去洗手間洗面冷靜一下。

「Sorry呀!依家公司正在裝修,要去大堂外面個獨立廁所,你唔介意嘛?」Kelly面帶微笑地回答。

我總覺得Kelly的笑容有點古怪,還是趕快去洗手間避一避為妙!

「去邊個廁都冇所謂啦!」

「咁我同你出接待處拎鎖匙啦!」

Kelly對新同事果然是十分照顧,她竟然帶我到洗手間門口,還在門外等候我一起返回辦公室,我的疑惑愈來愈大,難道她恐怕我迷路?

「Dickson,我係門口等你!」

「啊!Thank You!」

我關上廁所門,感覺鬆了一口氣,於是便輕鬆地小便,就在此時,聽到門外傳來Kelly的叫聲。

「救命呀!唔好……唔好過黎,Dickson,開門救我呀!」

「唔係嘛?日光日白,色狼都咁猖狂!」我內心充滿疑惑,但還是趕快開門……

我打開廁所門後,Kelly立刻衝入來把門鎖上,用誘惑的眼光盯著我。這個時候,我自然知道她假裝求救,不過,被一位擁有美貌與智慧的女人欺騙也算值得。

我還未作好心理準備,Kelly已迅速展開攻勢,主動除下我的西褲及內褲,並且跪下來將我的小鋼炮放入口內不停吸啜,一副要把小鋼炮炸燬的樣子。

大跳脫衣舞

Kelly太天真了,她的襲擊燃起我的戰意,小鋼炮瞬間變為一門火力強勁的大炮。

不過,Kelly沒有一點畏懼,反而伸出舌尖在炮口不停打轉,令我十分痕癢,我竟然老貓燒鬚在她的口內發炮還擊。Kelly沒有介意,並在我的面前將全部精液吞下。

「你剛剛射完精,冇咁快再有第二次,我遲d搵機會同你做啦!」Kelly一邊說一邊吸啜我陽具剩下的精液。

我心想咁難得有機會同你做愛,今日淨係得口爆冇得做愛,死都唔可以就咁算啦!

「你依家再幫我口交,我好快就回覆狀態架啦,陣間做愛包你舒服。」

Kelly聽到我咁講便二話不說,用口將我整條寶貝吞下,係佢既吸啜下,我的小弟弟好快就係Kelly口內不斷變大,最終變成大鋼炮。

此時Kelly突然吐出我的陽具,在我面前擺動纖腰大跳脫衣舞,從上衣到裙一件一件除下,只剩下T-Back,但已令我的視覺神經大受刺激,按捺不住。

說時遲、那時快,Kelly胸前那導彈型的雙乳,已向我壓下來,給我帶來貼身舒服的感覺,使我的情慾更加高漲,決定要全力反攻。

我伸出雙手,握著那導彈型的雙乳,發覺相當嫩滑,我玩得愛不釋手,Kelly也興奮起來。

「噢……噢…好舒服呀!」

我繼續撫摸Kelly的身體,她全身的肌膚都滑不溜手,很快已接近她的最後防線,我首先把她的T-Back脫掉,然後直搗桃花源,大舉進行搜索。

「…………唔好停呀!」

轉眼間,桃源洞出現氾濫情況,於是我決定出動地對空大炮,務求打一場速戰速決的勝仗。

我移動炮台,將大炮瞄向Kelly的桃源洞,然後長驅直進,大炮在洞內進進出出,每一下抽送都令她大聲呻吟。

「…………唔好……唔好停呀!」

「我支大炮夠勁未?」

「勁……勁呀!大力D……唔好停!」

經過一輪強攻後,Kelly已經欲仙欲死了。

「……好舒服……好痛!好High呀!」

我已經不再理會Kelly的感受,只顧自己享受大炮穿越狹窄洞口所帶來的摩擦快感。Kelly叫得愈來愈大聲,我知道自己已控制全局,於是從黑洞提出大炮。

「你做乜拿出來呀?」

我沒有回答Kelly,只是反轉她的身體,瞄向她胸前兩枚導彈型巨乳,然後開炮射在她身上。

「……我輸喇!」Kelly嬌嗲地說。

「知我厲害嗎?唔好諗住再偷襲我喇!」之後,我和Kelly都把身體清潔,穿上衣服返回辦公室。

Kelly帶我返到市場部,介紹一眾同事給我認識,面前的同事全部都是美女,簡直令人振奮,我根本找不到不上班的藉口。

再被挑逗

由於我今天是第一日上班,而且Wilson又請了病假,所以我也沒有工作可做。整個早上,我都和身旁的美女談笑風生,大家談得興高采烈之際,突然有一位極具威嚴的女士走過來,各人都靜下來望向她。

「早晨呀,Susanna。」她們都異口同聲地說。

「早晨,Susanna,我叫Dickson,今日第一天返工。」相信這女人一定位高權重,所以我很有禮貌介紹自己,給她一個良好印象。

「你叫Dickson,第一日返工,好,跟我黎!」Susanna下達命令。

之後,我便跟她到總經理辦公室,原來她是這間大公司的總經理。我知道後,心情緊張起來,害怕剛才有失禮之處,得罪了她,不能再在這個滿佈美女的地方上班。

我現正努力完成【好市民達人】,請大家多多支持! 只要按「感謝」就可以囉!


幹處女內科醫生

  冰冰是我熟悉的一個年輕的女內科醫生,長得很漂亮,算得上頗標緻。一米

六八的個頭,烏黑的長髮總是綁一個馬尾垂到背上;很長的睫毛,眼睛不算大,

是內雙,笑起來眼睛一瞇,可以看到很淺的兩個小酒窩,假如大笑,會露出兩顆

非常迷人的小虎牙,牙齒很白,很乾凈。喜歡穿裙子。

  而我就是因為她性感而頻換的裙妝,很早就開始注意她,可是她不愛言語,

基本上沒有和人聊天的習慣,平時下班就回到她租的公寓內,我一直苦於無機會

熟悉她。

  三年前的夏天,某日清早她出門診,我因為朋友託付的一個病人來找她問個

問題。我還記得那天病人不多,而且都如看專家號了,診室裡只有她一人。她把

頭髮綁成馬尾,嘴上塗了點淡淡的口紅,坐在那裡看書,白衣裡面穿了件藍白相

間的連衣裙,看不到下襬,肉色的絲襪,腳上是一雙紅色涼鞋。

  我輕輕地咳了聲,她抬起頭,禮節性的笑了一下,問:「有什麼事情嗎?」

我把事情說了,邊說著,邊在旁拉了把凳子坐了下來。

  她回答完問題,我又不想走,便東一句西一句地閒聊著,我說:「你在哪裡

住啊?」她笑了下說:「在XX公寓。」我問:「那假如有事情找你幫忙的話,

怎麼聯繫你啊?」她便很具體的把地址告訴了我,我暗自記在心裡。

  後來我又問:「你男朋友在哪裡高就?」她回答說:「我還沒男朋友呢!」

當時我突發奇想地說:「你下午不是不用上班嗎?那你做什麼啊?」她想了想:

「在屋裡看書啊!」我便順著脖子爬到頭說:「我沒事,要不我去找你玩?」她

思考了下:「不太好吧?我沒什麼愛好的,算了吧!」

  後來我實在不甘心,便厚著臉皮說:「沒關係啊!我可以到你那裡,咱們聊

天怎麼樣?」她看我死不罷休,便禮節性地回答:「好吧!有機會再說吧!」

  我本打算再說點什麼,這時有個病人走了進來,於是我站起身,轉過頭說了

句:「中午等著我啊!」她沒回答,我只好悻悻地走了。

  吃過中飯,天氣很熱,用沐浴露把全身洗乾凈,噴了點古龍香水,我買了個

大菠蘿,便打車去找她。她說的公寓非常好找,而她住的地方有很顯眼的標誌,

所以很輕易地就找到了她的宿舍。

  上了五層樓,到了門口,看到門口鐵絲上晾了些內衣,有一件鮮紅色的乳罩

和內褲,非常性感,我當時想,假如是她穿的,從內衣的風格上,可以斷定她雖

然是個非常內向的人,但比較饑渴。而且依我的經驗來說,這樣的女人一旦爆發

起來,是非常厲害的。

  其實當時我心裡也很猶豫,畢竟她給所有人的印象都是冷若冰霜,沒有人和

她成為朋友,因為她根本就不愛和人多溝通,所以很多人也就不怎麼熟悉她。當

然,這樣關於她的負面新聞也很少了。

  而對於內向性格的人,我的熟悉是,只要不是同性戀,同樣也有七情六慾,

同樣渴望性愛,只是她們總是懼怕某種力量,懼怕她們的內心為一般人所了解,

所以只需要打開她們心靈大門的鑰匙,就可以輕易地得到她們的心。而她們共同

的弱點,就是假如一旦得到了她們的心,就很輕易得到她們的身體。而這些,也

是我們希望成為她們知音所渴求的。

  想到這,我清了清嗓子,輕輕地敲了敲門,「誰啊?」門裡傳出她甜甜的聲

音。「我!」下意識地回答之後,覺得很傻,畢竟我們就早上才說過一次話,她

怎麼可能熟悉我的聲音呢?

  她沒有再問,打開門,可能也是剛洗過澡,她換了身桃紅色的睡衣,腳上是

雙紅色的拖鞋,沒有穿絲襪,腿顯得很白;頭髮濕漉漉地散在身上,衣服都打濕

了。她一面用毛巾擦著頭髮,一面用吃驚地眼光看著我:「怎麼是你啊?有事情

嗎?」看來她是不太歡迎我這個不速之客。

  這時很重要,一言不合,怕是進不了門,還要落得一身羶了。於是我輕輕地

咳嗽了一下,笑著用盡可能柔和的聲音說:「沒什麼,只是睡覺的時候忽然想起

來,我和你有個約定還沒履行,輾轉反側了半天,就是睡不著。想想自己也是堂

堂七尺漢子,總不能言而無信,你說對吧?」

  我當時心裡想,成敗的要害就看她讓不讓進了,所以就要怎麼噁心怎麼來,

說些經典肉麻而且可以觸動她的話。可她聽完並不領情,只是淡淡笑了下,說:

「好,那你現在已經來過了,履行完了,可以回去繼續休息了吧!」

  我聽了差點噴出血來,不過心裡縱然是熱血洶湧,卻依然面不改色,依舊用

和藹並柔和的聲音說:「不會吧?為了表示誠意,我走了很遠很遠的路過來,又

爬了五層樓,現在又累又渴的,天氣這樣熱,我已經感到有點虛脫了,你不能見

死不救啊!只需要休息一下、喝口水我就走,可以嗎?」

  和女人溝通的時候,你的措辭是非常重要的,在這裡我用了,可以嗎?而不

是常用的是嗎?這是有質的區別的,這也是大學時做社會調查所學到的,沒想到

竟然用到了泡妞上。呵呵!

  看來無法拒絕,她只好掛著一臉的無奈放我進來。房間不大,客廳、廚房、

一間臥室帶一個洗手間,和我想像的一模一樣。我隨手把那個大菠蘿遞給她,她

很詫異地拿在手裡看著我。我一本正經面對著她說:「對不起!我們小區的人都

太冷漠了,所以四週的幾家鮮花店都倒閉了,只有水果店還開門,所以只買到這

個菠蘿!」

  她「噗哧」一下笑了起來,露出了小虎牙,「你這人真逗啊!」她笑著說。

我看有戲,便繼續一本正經的說道:「喂,冰冰,不會讓我就這樣站著吧?怎麼

也搞把扇子給我,先涼快涼快啊!」

  「那你請坐臥室吧!客廳裡主家的東西放在那裡,還沒搬走呢!」她一臉不

情願地說。

  於是我來到她的臥室,打開門,空調開著。太完美了,幾平方米的小屋,牆

上刷著粉紅的塗料,看起來這個主人也比較懂情調;一張很大的雙人床,鋪了張

涼席,上面放著個粉紅色的薄毛巾被;床邊是個梳妝台,上面放著些化妝品;牆

角的小桌子上有個錄音機,旁邊有幾盤磁帶;另一個牆角放著衣架,上面掛著她

的衣服,看起來比較時尚。雖然房間不大,但是收拾得還比較整潔。

  她去倒水,我坐在床上,觀察著房間的佈置,在找可以利用的切入點。她端

水過來,放在床頭的梳妝台上。我怕沒話引起尷尬,便問:「是不是我的造訪很

忽然啊?」

  她拉了個凳子坐在我對面,一邊用梳子梳理著頭髮,一邊回答:「是啊!我

以為你隨便說說的,沒想到你真來了。」

  我「嘿嘿」的笑了起來:「答應了人的事情就要做到啊!這是鄙人做人的信

條,不要說今天這樣酷暑難熬,假如是為了見你,天上就是下刀子我也會如約而

至的!對了,你品味不錯嘛!看你的衣服都這麼時尚,假如不知道你是醫生,我

還以為你是哪間公司的白領呢!」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臉紅起來,彷彿秋後的蘋果般,看起來分外迷人:

「你真會說話!我那些都是便宜貨,談不上檔次的。」

  看過李宗吾老先生《厚黑學》的人都知道他最經典的兩招:「逢人短命」和

「遇貨添財」,在下是逢人必用,屢試不爽。再加上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啊!

  我繼續拍著她:「哪裡啊!你本身就是個有品味的女孩子,現在像你這樣的

人都不多了。一般女的太浮躁了,你很穩重,而且看起來很有內涵。」

  不知道是不是我說得太過露骨了,她只是帶著淡淡的笑,抬起頭看著我說:

「你真會講話。我既不漂亮,也不愛說話,不要奉承我了!」

  我微笑著繼續說,並用盡量深情的目光注視著她的眼睛,緩緩地說道:「女

人不一定要很漂亮,你雖然談不上漂亮,但是你的氣質是一般女孩子所無法逾越

的,這是你的優勢!」

  她好像覺得這樣談下去會出問題,便岔開話題說:「你中午不睡覺,下午不

睏嗎?我天天中午都要睡覺的。」

  操!聽了她的話,我的心情一下冷到極點。這是最考驗人的時候,假如把握

得不好,前功盡棄。我並不回答,也裝著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繼續盯著她的眼

睛,說道:「你談過男朋友嗎?你這樣的女孩子,在大學的時候,追你的人應該

打破頭了吧?」

  她已經不梳頭了,端著杯子慢慢地喝著水:「我不喜歡談朋友,覺得累。一

個人多安閒啊!」

  不知道是不是渴了,我把杯子裡的水一飲而盡,然後說道:「不啊!其實兩

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才會很開心,畢竟上帝是因為怕一個人孤獨才造了另一個人,

所以,女人沒有男人或者男人沒有女人都會感到孤獨、寂寞。尤其是晚上,有時

候一個人躺在床上感到非常寂寞,總想身邊有個人可以說說心裡話。」

  這句話彷彿觸動了她,她低下頭說:「人是要看緣份的,沒有碰到的時候,

也是強求不來。」

  我舉起杯子朝著她晃了晃,說:「杯大水少,可再來否?」她微笑著站起來

說:「你就不能好好的說啊?」

  這時我心中突生一苦肉計,便說:「來杯熱水,熱的解渴。」她端著杯子走

到身邊遞給我:「給你,喝吧!」我用手去接,故意沒抓好,從她的手裡滑了下

來,撒了一褲子。的確挺燙的,但是小不忍則亂大謀啊!為了得到她,我忍了。

  「啊!」我故意大叫了一聲跳起來,她忙說著對不起,抓起桌上面巾紙就給

我擦,我也裝著手忙腳亂地擦著。

  「一定燙壞了吧?」她問。我露出一臉無辜,壞笑著說:「不要緊。對了,

有鹽嗎?」

  「有。要鹽幹嗎?」她訝異地問。我笑起來:「可能燙熟了,蘸點鹽趁熱吃

吧!」

  她聽完笑起來,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伸過一隻手要打我,我順水推舟將她

攬入懷裡,右手從脖子後將她的手抓住,她頭枕到我的胳膊上,長長的頭髮彷彿

瀑布般垂落下來;左手抓住另一隻手,她掙扎,我死死地抓住她。

  她瞪起眼睛,彷彿要生氣了,我忙低下頭,用嘴把她的嘴封住,舌頭在她嘴

裡探索著。她「唔……唔……」地叫著,牙齒咬在一起,阻止我的進侵。我用舌

頭努力地頂開她的牙齒,和她的舌頭絞在一起,她忽然咬了我的舌頭一下,我痛

得鬆開口。

  她抬起頭,卻掙扎不開我的手,喘著粗氣說:「不要這樣,咱們都不熟悉,

而且我都……」這個時候非常重要,假如想得手,就必須說出極度噁心和肉麻的

話,讓她的心率保持在120次∕分,使她的大腦一陣陣發熱,最好是讓她無暇

思考,此乃成敗的要害所在,望大家切記,切記。

  「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喜歡上一個人,可以只用一分鐘,我們已待了三十分

鐘,我不否認已經喜歡你三十分鐘了。乖,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閉上眼睛

吧!」說完我的嘴就緊緊地貼住了她雙唇。

  她的掙扎彷彿也失去了力氣,我用盡所有接吻的技巧,輕輕地和她的舌頭纏

在一起。她笨拙地配合著我,雖然笨拙,但可以看出也很激動,因為她已經發出

哼哼的聲音。我心想:『天啊!極品啊!』於是輕輕地在她的脖子上輕吻,不時

用舌尖舔著她的皮膚,每次舌尖觸到她細膩的皮膚,她都會輕聲的叫一下。

  因為掙扎變為擺設,所以手就有了更廣闊的空間。我以舌尖在她的耳朵上輕

輕地舔著,她一面閉著眼睛,縮著脖子輕聲地哼著,一面也伸出手在我的身上茫

無目的地亂摸,這樣讓我更加興奮了。

  我把她從正面抱住,手慢慢地滑到她的胸前,她沒有戴胸罩,乳房非常的堅

挺而且發育得很好,隔著衣服感覺乳頭很大。我用指尖在隔著她那絲綢般的衣服

觸摸著她的乳頭,她的聲音大了起來,我用手捏著乳房,很堅韌的感覺,極有彈

性。

  當時我心裡一驚:她莫非是處女?!假如內向性格的女孩子處被破,而且是

這樣守身如玉N年的,大多會糾纏不清,輕易走極端。但是當時我色膽包天,已

顧不得許多。

  我一邊和她激情地吻著,一邊揉著她的乳頭,因為乳頭很大,所以我產生了

狠捏一下的念頭,但怕影響了氣氛,因為一旦搞得她痛,便會產生拒絕的念頭,

但想法無法遏止,便用手使勁揉捏了乳頭一下。誰知道一捏著,她便大叫一聲,

彷彿非常受用,嘴裡還喃喃地叫著:「使勁點……啊……使勁點……」

  依著她的意思,我使勁揉捏著她的乳頭,低下頭,隔著衣服用舌頭舔另一個

乳頭,舔了幾下,便用牙齒咬住乳頭中部的地方持續用力,她的叫聲漸漸大了起

來,彷彿高潮般的叫聲。我另一隻手從裙子的下襬伸進去,在大腿上撫摸著,她

呻吟著,把頭靠在我的肩上,身子不停地扭動,嘴裡發出哼哼的聲音。

  我摸到了她的底褲,是絲綢的,摸上去很滑,底褲在陰道的位置已經有點濕

漉漉,黏黏的。我隔著底褲輕輕地摩擦她的陰蒂,她的叫聲又大了起來,但是她

的手卻開始推我的肩膀,腿也夾了起來。

  我順著底褲邊緣伸進去,卻摸不到她的陰部,正要用力分開她的腿,她忽然

抬起頭,眼睛裡雖然佈滿了渴望般迷茫,卻用手一下推開我,嘴裡唸叨著:「不

要這樣……不要摸這裡……打住吧!咱們不要繼續了。」

  她口是心非的表白,對我的行動已是強弩之末,不能穿縞素,我用手輕輕地

把她再次攬在懷裡,根本就不須說什麼,因為任何語言在性衝動面前都是蒼白無

力的。

  我抱起她輕放在床上,她不說話,當我要擺脫她摟住我脖子的手繼續進行的

時候,她卻抱住我不放。我輕輕地分開她的手,脫掉她的鞋子,她的腳很小,趾

甲上塗了粉紅色的指甲油,我抓起腳親了起來,舌頭在腳趾間輕輕地舔著,她無

力地在抽動著身子。

  我慢慢地舔上去,一隻手放在大腿內側撫摸,一面舌頭順著大腿舔到陰部,

底褲是鮮紅色綢緞料的,很光滑,隔著底褲舌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陰道的位置,

那裡早已經濕透了,所以底褲上有種鹹鹹的味道,舌尖可以感受到小陰唇對上有

粒光滑而凸起的珍珠般的東西。

  我把她的裙子向上掀,露出乳房,乳房很大,粉紅色的乳頭很顯眼,乳房很

堅挺。我用舌頭在乳頭上慢慢地舔著、吸著,不時用牙齒咬一下,每當此時,她

都會發出很享受的叫聲。她不說話,只是閉著眼睛,雙手抓住床上那張毛巾被,

不時地抓一下我的頭髮。

  我輕輕拉下她的底褲,陰毛很規律而且非常整潔,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樣長短

不一,我很吃驚地分開她的大腿,陰部上一根恥毛都沒有,因為皮膚很白,陰部

看起來非常顯眼,而且顏色呈淡褐色。我很吃驚地看著這一切,看得出是修剪過

的,但是沒多問。

  她兩片小陰唇緊閉在一起,我用雙手分開,陰道口也隨著微微張開,一塊完

整的處女膜清楚可見,而且處女膜中間的小孔有不少渾濁且發白色液體流出來。

看到這,我感覺頭部一熱,差點暈過去。

  她的陰蒂不小,而且是外露的那種,彷彿一顆珍珠般鑲嵌在那裡。我用舌尖

舔著陰蒂,開始是輕輕的用舌尖舔,後來便用整個舌頭彷彿搓衣板那樣摩擦,看

不到她的表情,只聽到她的叫聲很大,而且有點聲嘶力竭,腿用力地夾著。

  我用手把她的腿撐起來,她睜開眼睛,用迷離而纏綿的聲音喊著:「插吧!

喔……我受不了了!快點……」我感覺時機成熟了,便脫下褲子,雞巴早已整裝

待發,高高的翹起了。

  我趴到她身上,用胳膊卡住她的腿,讓陰部充份暴露出來,然後用陰莖對準

了洞口:「可能有點痛,你不要緊張,我會很小心的。」我先將龜頭在陰道口蘸

了點淫水,用手塗勻了,然後抵住陰道口,緩緩地插進去……

  只進入了半個龜頭就感覺到有阻力,我往後稍抽出,突然屁股再用力向前一

頂,她「啊!」的叫出來,手用力掐住我的胳膊。有了突破感,我順著去勢長驅

直入一下就刺到了底,當觸到花心時,她又「啊!」的叫了一聲,可以感覺出後

一聲「啊」是因為舒適。

  陰道裡雖然已經很多淫水了,但是依然很緊窄,夾得雞巴很受用,我開始緩

緩地抽動著。最緊的是陰道口,卡住雞巴的根部,每動一下都感覺很舒適。開始

我只慢慢地抽插著,漸漸地加快了速度,她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雖然我幹著她陰道的時候,處女膜剛被戳破,那個地方可能還是有點痛,但

「痛並快樂著」是每個女人都要經歷的過程,從她的臉上看得出已經在享受了。

  我賣力地抽插著,從「九淺一深」到「三淺一深」,最後變為每下都盡根而

沒。隨著時間的推移和速度的加快,她叫床的聲音也漸漸大起來,感覺陰道裡的

分泌物不斷增多,我抽送得也越來越順暢了,並且還發出輕微的「噗嗤、噗嗤」

響聲。

  可能是因為爽,她用力地夾了一下,我的雞巴忽然被陰道這麼一夾,感覺火

山要噴發了,急忙拔出來喘口氣。她以為我要射了,便扭著身子說:「不要射!

我還要……我還要……」

  想想她冷若冰霜的外表和不茍言笑的行為,再看看一個小時前的拒人千里,

一小時後涼席上那一片片的鮮血,我思緒萬千,真沒想到地上和床上,她會判若

兩人,看得出若稍加培訓,日後必是一代尤物。

  可是眼前總要先滿足她,讓她爽,假如不能滿足,以後想再上她便難上加難

了。於是我笑著對她說:「沒射,只是腿抽筋了。這樣吧,你跪在床上好了。」

她聽話地爬起來,看到涼席上的血,楞了一下,沒說話。我怕她觸景生情,便順

手抓起枕巾把血擦乾凈了。

  看我做這一切,她並沒有反應,繼續轉過身跪在床上,把屁股向著我。我站

在地上,先用枕巾把她陰部和屁股上的血跡擦了擦,雞巴上的淫水和血跡也擦乾

凈,再次對準洞口,感覺火山已經被壓住了,便深吸了口氣,倒數三秒後,一下

整根插進去,「啊!」她叫了出來。

  她的床高低正好,我把一條腿踩在床上,手從兩邊摟住她的屁股和腰,用力

地操著,每一下都撞到花心。她的叫聲很大,聽得我很刺激,便瘋狂地長抽深插

起來。

  因為感覺她有點受虐狂的行為,我便試探著用手去拍她的屁股,每拍一下,

她便扭動一下身子,我知道自己猜對了,於是一面抽動雞巴用力地搗攪著花心,

一面使勁拍打著她的大屁股,「啪!啪!」作響,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很多紅紅

的掌印。

  可能是感到非常刺激,她顯得很興奮,忽然加快了叫床的速度,然後「啊!

啊!啊!」的叫了幾聲,便低下頭用手支住床不動了。我知道她是高潮了,便拔

出雞巴,把她放倒在床上,爬過去問:「爽了嗎?」她閉著眼睛,點點頭卻不說

話,只是用一隻手擺擺,示意我不要說話,我只好躺在她邊上休息。

  過了幾分鐘,她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嘴裡嘟囔著說:「好舒適啊!你好厲害

喔!」我笑起來,說:「當然了,我可是一炮到天亮啊!喂,不要太自私,我還

沒射呢!」

  她睜開眼睛,瞇著看我,說:「你要怎麼才舒適?」我說:「你給我舔舔雞

巴吧!」她說:「我不會啊!」我一臉壞笑:「知道你不會,可以學啊!你這麼

聰明,一定學得會!」

  經過一番培訓,她站在床下用嘴含住我的雞巴,因為已經很硬了,便按我所

說:「就幻想它是根冰棍,上下動著舔就可以了。」她依言做著,動作很笨拙,

根本談不上舒適,我希望她快的時候她慢,我希望她輕的地方,她卻用牙齒咬一

下,沒辦法,處女就是處女。

  我痛苦地坐起來說:「唉!拜託你專心點行不行?這樣下去,即使你把它咬

下來,我也射不了啊!」

  她一臉無辜,噘起嘴說:「我真的不會,你耐心點告訴我就可以了。你不要

生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有點急了,畢竟將射不射是一個男人最痛苦的時候,「喂,沒被人幹過,

難道還沒聽過別人哼哼嗎?」於是我又耐心地教了她一遍。

  又開始了,雖然還比較生疏,但是看起來她已經很用力了。我一面用手掐著

她的乳頭,她用嘴含住雞巴賣力地吸著,一面用手在我乳頭上輕輕地捏著。爽!

  過了幾分鐘,火山又開始蠢蠢欲動,一陣快感由下而上噴薄而出,她可能也

感覺到嘴裡的雞巴越來越硬、龜頭越來越脹,知道我要射精了,想把嘴裡的東西

吐出來,「不要停!快點!快點!」我都快崩潰了,怎能在這節骨眼上停下來?

  她聽話地沒吐,頭不停地上下動著,一股一股的精液在她口裡強勁地噴了出

來……「啊~~好了!」我從她嘴中抽出雞巴,長吁了口氣說。

  她把頭扭過來看著我,嘴裡含著我的子孫們,我無力地揮一揮手說:「那可

全是男人的精華,高蛋白,你知道的,嚥下去可以美容。」她用迷惑的眼光看了

看我,痛苦地嚥下去後說:「你是不是騙我的?」我有氣無力地說:「騙你有什

麼好處?真的有營養,外國有錢的女人都愛喝這個!來,你過來,我給你做個面

膜。」

  她把身子靠過來,我抬起上半身,用手捋了下雞巴,把尿道裡殘留的一股精

液擠了出來蘸在手上,然後抹到她臉上,還裝出一本正經的神色,鄭重而又神秘

地低聲說:「一個小時內不要擦,可以消除黑頭粉刺和暗瘡,還可以美白呢!網

上說玉蘭油中的精華就是這個東西。」

  她說:「那只此一次有什麼用?」我壞笑著說:「當然不行。這樣吧,看你

這麼合作的份上,我犧牲點,吃點虧,天天給你抹一次吧!其實我這很傷身體的

哦!」她忽然意識到我在騙她,用手在臉上一擦,打了我一下,笑著說:「你壞

死了!」我便摟住她又滾到了一起……

  後來,當第二次做完後,她躺在我的懷裡,問起我的名字,問我有沒有女朋

友,當我告訴她我有女朋友的時候,她一度沉默了。但是後來經過調教,我告訴

她人生的享受就是性愛,而我可以帶給她快感,她聽完便不再追問什麼了。

  她告訴我,平時她喜歡自慰,陰毛就是這樣剃掉的,還問我喜歡不?我當然

喜歡了(這絕對是真的)!再後來,這個漂亮的浪女醫生給我做了兩年情婦,這

期間我們嘗試過很多種不同的性愛,雖然我們的性生活極為和諧,但是我不喜歡

她內向的性格,於是去年後半年我們分開了。

  到了年初非典期間,在又打完十幾次分手炮後,我們徹底分手了,一直到現

在都沒再聯繫過,不過我依舊很想念她。後來聽人說,她現在和三、四個男人有

性關係,當別人神秘兮兮地告訴我關於她的事情時,我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我

知道她永遠不會忘掉我,永遠不會忘掉在那個酷熱的夏天,撒落在涼席上那灘我

替她開苞的處女血和那塗在臉上的「玉蘭油精華」。而她對於我,只不過是漫漫


邪情惡魔(01~10 完)

  序

  夜上海,歌舞昇平、燈紅酒綠,看似熱鬧非凡,卻是龍蛇雜混之地。

  這裹亦是名流雅士的集會處,大小酒宴不斷,衣光鬢影、觥籌交錯,其奢華

之程度,可以揮金如土來形容。

  在當時,中國可謂是內憂外患交相攻擊時期。所謂「內憂」,是中國人完全

缺乏「居安思危」的心理建設,公子王孫無不沉溺在紙醉金迷、聲色犬馬中,鎮

日終夜炊金饌玉、酒池肉林,出門在外即是駟馬高車、朱輪華轂,尤其對女人更

是一擲千金!

  而「外患」,便是對中國這塊肥肉覬覦已久的日本鬼子。

  他們漸行漸進地偷襲入內陸,先由鄉下地方狂肆掠殺,一步步進行著喧賓奪

主的大計!

  唯獨上海這地方的居民仍不知死活地過著養尊處優的安逸生活,對日本人尤

其巴結,崇日心態甚是濃厚,飛鷹走狗遍佈,實乃中國之大難。

  當然,這裡也有著忠肝義膽的年輕義士,他們不畏日本人之壓迫勢力,暗自

進行著護華驅日運動;特別是「風起雲湧」這個幫會,它集合整個上海的精英,

明裹從事商行生意,賭場、酒店、歌舞戲院、武館、船運甚至妓院無所不包,私

底下卻是整個上海市內最有權威的抗日組織。

  「風起雲湧」的主要成員為上海灘六位青年才俊,他們各自有著輝煌的身世

背景,卻不趨附時勢,懂得以國家安危為己任。

  幫主:戈瀟。

  本身為戈家莊的大少爺,三代均為上海灘首富,也因此幫會的開銷大多由他

負擔。由於他處事果決,壯志淩雲,自有其威儀,幫主之職非他莫屬。

  他更擁有器宇軒昂、玉樹臨風之外貌,對觸犯幫規的手下向來不假辭色,心

情好時,也樂於與大夥笑鬧成一團,是個令弟兄們又敬又畏的領導者。

  他身手一流,「紅慶武館」為他所管,「風起雲湧」各弟子的武術也多由他

教導傳授。

  代號——撒旦。

  副幫主:夏侯秦關。

  夏侯府五少。夏侯家酒坊生意可謂上海之首,也因此由他掌管幫裹的「紅慶

酒樓」。其酒量之好,絕對可以用「酒聖」來形容。他曾經與北方部落族長暢飲

整整十天十夜,卻仍不帶醉意,讓以酒為生的族長跪地求饒,甘拜下風。

  他個性浪蕩不羈,喜流連花叢,常常向幫主抗議為何不把「紅慶妓院」交給

他,讓他只能遠觀不能近褻,搞得心癢難耐!

  代號——狂徒。

  右護衛:方溯。

  乃北方藥材大戶獨子,熟悉醫理,更曾赴美研究外科手術,幫裹弟兄若因格

鬥而身受重傷,多由他開刀診治。他頭腦清晰,分析事情向來有條有理,足以用

「料事如神、神機妙算」來形容。但他個性刁鑽吊詭、頑劣有餘,只要他腦袋一

興起作弄人的計策,往往無人能擋,弄到最後大夥無不高舉雙手雙腳投降,大喊

吃不消。

  也因此,任何人都無法將他在「要寶陷害同僚」與「苦思對敵良計」時的兩

張臉兜成同一人;想當然耳,他亦是其餘五少最頭疼的一位。目前擔任軍師一職,

「紅慶船運」由他主掌。

  代號——變色龍。

  左護衛:赫連馭展。

  他身分較特殊,生父、生母是中國人,卻在他五歲時將他賣給了一位無子嗣

的日本大官,此人正是目前駐守上海的權司大佐,也因此赫連馭展的加入,便成

為「風起雲湧」的最大後盾。

  他從沒忘記自己是中國人,更看不慣日本人囂張跋扈的行徑,因而立誓要為

中國人盡份心力。或許是身分尷尬,他向來不苟言笑,冷靜如獅,總以靜默來面

對眾人。賭場是他負責的部分。

  他與右護衛方溯另一項重任則是維護幫內弟兄安全。

  代號——冷獅。

  執法者:傅禦。

  為傅大財主第十二子,也是最富盛名、風流倜儻的傅十二少,性情瀟灑隨和,

有張比女人還美的臉蛋,這也是他能在男女關係上吃香的原因之一。

  當時反串戲子當紅,他便常粉墨登場,引來不少日本官員的喜愛,更深得富

家太太們的垂青,所得的賞賜簡直就快堆積成山了。「紅慶戲院」便是他賺進大

筆鈔票的金窟。

  他亦是處分不法弟子的執法者,底下弟兄都尊稱他一聲「十二少」。

  代號——風流。

  執行者:浦衛雲。

  是上海市長流于外的私生子,個性詭譎,偏激難測,即便是「風起雲湧」出

生入死的兄弟亦無法定進他心中。他尤其對女人抱著避而遠之的心態,甚至將她

們視為毒蠍、魔女。眾弟兄無不懷疑他至今是否還是……童子身哩!

  或許是戈瀟想改變他的性子,故意將「紅慶妓院」交由他主持,希望在耳濡

目染下,他多少能對女人產生點不一樣的感覺。

  還記得他分配到這個職務時,整整與戈瀟鬥氣了一個月,終日與酒為伍,最

後醉倒在馬路邊,還是由戈瀟親自出馬將他架回幫內,狠狠訓上一頓。

  他是幫內刑罰的執行者,說得難聽點也就是劊子手,更是大夥最引以為懼的

「浦爺」。

  代號——惡魔。

  由於這些傢伙行事不羈且多擁有上乘功夫,雖以「風起雲湧」為總舵,卻來

去無蹤,亦正亦邪的個性讓人捉摸不定。

  上海市知他們者,便冠了個名號在他們身上——上海灘邪佞六少。

  果真名副其實啊!

  這樣一個看似乎常卻又集各式英才于一堂的幫會,會造就出什么樣的故事呢?

  看倌們,暍杯茶,讓小的慢慢道來……

  咳,忘了一提,今兒個的正角兒,就是咱們那位最孤僻怪異的「浦爺」浦衛

雲。「惡魔」的故事可是精采萬分,我勸各位先將耳朵挖乾淨,否則若是聽不清

楚,恕小的不重述了。

  話說從前……

                第一章

  「戈瀟,東北現在已岌岌可危,就快被日本鬼子攻陷了!」

  夏侯秦關看完由大前方捎來的信柬,倏地將它揉成一團捏在掌心,眉間烏雲

密佈。

  方溯對夏侯秦關使了個眼色,暗示他說話得注意措詞,至少也得找赫連馭展

不在時再開炮,因為他的養父便是道道地地的日本人。他們自然明白,赫連馭展

加入幫會,心裹肯定是承受了非常的煎熬與掙扎,所以往往有他在的場合,大夥

會收斂些。

  而此刻夏侯之所以會大發雷霆,自然是氣極所致。

  「無妨,我會加入你們,已有了心理準備。夏侯,要罵你就罵個痛快吧!我

可以當作沒聽見。」赫連馭展無所謂地一笑。

  「我去東北看看,殺他個落花流水!」

  浦衛雲憤懣地站起身,卻被戈瀟一把扯住右臂。「你吃錯藥了?!你打算以

卵擊石嗎?目前我們最大的責任便是保住上海的安全,你千萬不能因為個人恩怨

壞了大事,幫裹少不了你。」

  「是啊!我真是搞不懂你,你對日本人的仇恨似乎已不只國恨家仇,好象他

們欠了你八百輩子的債——」十二少傅禦才說了一半,便敏銳地察覺到由四面八

方射來的尖銳目光。

  這傢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情形已不知發生過幾回了,只要任何人在浦衛雲面前提及日本家恨之類的

話,一定會激起他劇烈的反彈與叫囂;然而他卻不肯說原因,任大夥毫無頭緒地

大玩推理遊戲。

  「呃,你們不用這么看著我,本大少知道自己長得美,犯不著你們以這種嚇

死人的目光來提醒我。」

  自知說錯話的傅禦只好以傻笑來掩飾錯誤;但說也奇怪,今兒個浦衛雲像是

變了個人似的,他不怒不罵、冷靜自若,在眾人眼裹,這反倒變得不太正常了。

  「喂,小浦?」夏侯秦關沉聲探問。

  「衛雲,你要發作就發作,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你不用不好意思。」方溯說

來可是一點兒也不正經。

  「是啊,你千萬別積壓在心底,那可是會生病的。」始作俑者傅禦佯裝出一

副小生怕怕的模樣。

  赫連馭展只是靜觀其變,等著浦衛雲開炮。

  「夠了!」戈瀟冷冷一吼,捕捉到浦衛雲那怪異的眼神。「你沒事吧?」

  浦衛雲搖搖頭,複雜難測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若不仔細觀察,很容易被他

臉上那抹特意的假笑瞞混過去。

  「沒事,剛才是我太莽撞了。繼續吧!」他的淡漠還真是讓人有點兒困惑,

不知如何接續下去。

  沒錯,他今天是有點兒奇怪,連他也說不上的怪異,那糾結在胸口許多年的

埋怨彷若就快要解除,而他也就將要脫離鬱恨的桎梏,重獲身心自由。

  對,那潛伏在心底長達五年的仇恨就要發酵變質,他不用活在好友的背叛中,

難以翻身……

  傅禦搖搖頭,扯著笑臉道:「近日日軍愈來愈倡狂,英國政府似乎已打算從

上海撤退。日本人勢力太大,我擔心地下情報組織的名單會被他們搜到,最好先

解散人員,銷毀證物。」

  「的確有這個必要。我那不成才的老爸最近快被日皇逼瘋了,或許會使出殺

手間也說不定。」赫連馭展一雙狂狷銳眸掃過另五人,警告之意分明彰顯。

  「也對。市長最近與大佐走得忒近,我每次回家總是見他與日本人應酬得酒

氣沖天,我想事不單純。」

  浦衛雲於三年前才被市長浦詳蔭找回認祖歸宗,浦衛雲對他沒啥感情,也從

未喊過他爸爸。每回兩人一碰面,十之八九會因為這個問題鬧得不可開交。

  「好,這件事就請你們兩人多注意,暗中觀察;最好從中作梗,讓同志們能

有更充分的時間撤離。」方溯不愧是軍師,立即提供意見。

  「這有什么問題!如果可以,我更樂意用槍去解決,又快又徹底。」浦衛雲

狠狠地道。

  「衛雲——」戈瀟臉色一凝,浦衛雲立即噤了口。

  也還好有幫主壓得住他,否則不知他會鬧出什么樣的紛爭!

  「今天會議就到此為止吧!你們去各忙各的,將自身該負責的生意做好……

  別小看它們,那可是有助咱們擴大勢力。「幫主戈瀟下了結語。

  正當大夥松了口氣,準備泡壺茶解解渴時,一位弟兄突然在門外傳話,「浦

爺,門外有位女子聲稱要找您,不知您見不見?」

  浦衛雲將門敞開,口氣不悅地道:「什么樣的女子?如果是想到」紅慶妓院

「謀生的,叫她去找李鴇。」

  「不,屬下問過,她說她叫上野蕎,是上野韞的妹——」

  「什么?她是上野韞的妹妹?」浦衛雲一聲怒喊,截斷了對方的話。

  「是……」

  浦衛雲不再多語,快步跨出了會議廳。

  夏侯秦關好整以暇地呷了口香片,快意道:「這下好玩了,咱們」浦爺「今

天的不對勁終於找出了原因。」

  「定和那日本女人有關。」方溯接話。

  「上野韞是誰?」傅禦輕拍手中紙扇,壓低嗓音問道。

  「仇人。」赫連馭展不假思索地斷言。

  只要是聰明人,都能從浦衛雲乍聽聞「上野韞」時陡變鐵青陰鷙的臉色看出

個大概。

  傅禦大歎,「若是仇人,那個叫上野蕎的不就……」

  「鐵定玩完了。」

  戈瀟一句話把大夥的興致全提了上來。

  在這多事之秋,有件愜意事忙忙有何不可?

  眾人無不振奮,等著看浦衛雲如何玩完一個女人!

                ☆☆☆

  浦衛雲踢開門扉,大步邁進「風起雲湧」的前廳,冷凝的臉上看不出心情,

但狂野的姿態已將他憤懣的情緒表露無遺。

  坐在椅上等待著他的上野蕎倒是被他這種憤懣的表情弄得一頭霧水。

  這個男人是誰?為何一進門就怒意沖天?她對他的第一印象只能用「惡劣」

兩個字來形容。

  「妳就是上野韞的妹妹?」他低沉渾厚的嗓音傳送過來,語調中沒有半點兒

溫度。

  「你是——」

  「請妳搞清楚,是我在問妳話。」他的冷言冷語堵住了她的問句。

  上野蕎深吸口氣,忍住急沖腦門的熱血,抬起下巴冷傲地回視他,「沒錯,

我是上野蕎。現在是不是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

  浦衛雲的臉上依舊波瀾不興,僅是揉入了幾分謔笑,「妳憑什么認定我會回

答妳的問題?今天登門尋人的是妳,可不是我啊!」

  不可諱言,這女孩的膽識讓他刮目相看,畢竟整個上海市已少有人敢與「風

起雲湧」正面作對;若不是膽子大,那就可能是她對風起雲湧一無所知。

  「就算我有事相求,最基本的禮貌你應該懂吧!」

  這個男人真獨霸,他以為現在還是男人專制的時代嗎?雖然她來自日本,也

明白秦始皇的時代早就過去了。

  「禮貌我當然懂,但對妳就沒那個必要了。」他的臉色倏變陰沉,像只不群

的孤鷹。

  上野蕎愣在當場,背脊一僵,定定地凝視著他,「你怎么說話總是那么難聽?

我要找的人是浦衛雲,不是你,請你別來打擾我。」

  嚴格說來,這個男人並不屬於瀟灑帥氣之列,但他那剛棱有力的五官將他性

格的臉龐刻劃得完美無缺,乃是極粗獷與邪佞于一身的男人。

  他一陣狂笑笑,「『風起雲湧』是我的地盤,妳憑什么趕我走?再說妳見過

浦衛雲嗎?」

  她搖搖頭,眼神戒慎,「我是沒見過他,但以打聽出來他是你們的執行者。

  既是如此,他的禮貌應該比你周到。

  上野蕎話才說完,卻發現在他深邃的幽瞳中又增添了幾許輕蔑。

  他未做任何解釋,只是冷冷地盯住她的水靈大眼,微揚的唇角夾帶著一絲嗜

血。

  好個天真的小丫頭!

  此時,一名女僕端了茶盤進廳,上茶時隨口說了句:「浦爺、上野小姐,請

用茶。」

  浦爺?!上野蕎聞言一陣搖晃,差點撞翻了桌上的茶碗。

  「你……你就是浦爺?」她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噎著。

  浦爺不是應該是七老八十的長者嗎?至少也該像她爺爺一般大;瞧他這模樣,

不過才二十幾歲吧!這……會不會搞錯了?

  「要不妳以為誰是浦爺?」浦衛雲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地問。

  「我想你大概是浦爺的孫子或兒子吧?」如今她只好這么猜測,以安慰自己

狂跳的心。

  「兒子?孫子?妳還真會演戲,難道上野韞沒告訴過妳浦爺跟他的關係,以

及那不共戴天的仇恨?」

  他一個箭步便來到她面前,掐住她的下顎,聲音如刀出鞘,冰銳森寒!

  「你這是幹嘛?我已經有五年沒遇見他了,所以才踏上中國這塊土地,想來

碰碰運氣。」上野蕎忍著下巴的疼痛,一口氣將話說盡。

  五年前大哥失蹤時她才十四歲,後來被父親送到紐約念書,直到上個月才回

到東京。這段日子裡父母怕她因擔憂而誤了學業,自始至終都蓄意隱瞞她事實,

還欺騙她已找到了大哥。

  只是她老是納悶為何那么多年來不曾收到大哥的半封信或半句慰問,因此一

畢業她立即趕回家,這才讓她挖出這么重大的事來!

  更令她不解的是,爸媽、爺爺全都不願意告訴她大哥失蹤的原因,因此她只

好憑著五年前大哥曾告訴她要來上海市的一絲印象找了過來。

  「難道妳家人沒告訴妳一切經過?」浦衛雲冷笑,鬆開箝制。

  上野家全是一丘之貉,沒一個好東西!

  他們唯一的長處便是瞞天過海、以假亂真,好保有他們上野家族在東京政壇

正直無私、守正不阿的假相。

  虛偽!

  「他們不肯說。」上野蕎瞪了他一眼,揉揉已嵌在下顎的紅指印。粗魯!

  「那妳又怎么找上『浦爺』的?」他姿態優閑地坐回梨花椅,看來魅力十足;

流動在他身邊那股不安定的氣息卻又像在昭告她,此刻潛藏在他笑容下的是什么

樣的危險力量。

  「我……我為什么要像個傻瓜一樣,回答你每一個問題?」她發現自己從一

遇上這個男人就老是處於被擺佈的地位,為什么她要對他言聽計從,像個傀儡娃

娃隨他操縱?

  「妳本來就是個傻丫頭,實在讓人瞧不出妳和上野韞是同父母所生。他是那

么狡猞、奸詐,連我都自歎弗如啊!」浦衛雲凝注她的目光充滿了怨懟、憤懣,

他告訴自己,絕不會讓可報復上野韞的機會失之交臂!

  上野韞曾經是他最要好的朋友,卻誘拐他僅有的妹妹,讓她在交付了身心後

即遺棄她,讓她為他投繯自盡!之後又騙了他的妻子,接二連三玩著始亂終棄的

把戲,這種人渣他豈能放過?

  「不許你這樣說我哥哥!」上野蕎雙拳蜷握,氣他的含血噴人。

  事實上她與大哥以前就少有交集,他出事後又不曾見過面,關於他的人品她

也沒了準兒;不過胳臂總是往裡彎,她哪能容許這個臭男人不分青紅皂白就口出

惡言,誹謗她大哥的名譽。

  「那妳要我怎么說他?說他是個感情殺手?視女人的性命如敝屣?泯滅人性

的王八蛋?」他淡冷地對她射出鋒利一眼,其中的冷冽非一般人所能想像。

  上野蕎幾乎被他這一大堆問號擊昏,原本清澈的眼瞳蒙上一層晦色。她陰沉

的質問,「你憑什么批評我大哥?難道你認得他?」

  「我當然認得,否則妳怎會千里迢迢跑來這兒找我?」

  他灼灼逼視,她節節後退,發覺他連身上所散發的氣息也咄咄逼人,使得她

胃部頻頻緊抽。

  「你真是浦爺?」上野蕎捧著胃,依舊心存質疑。

  「如假包換。」他狹長的眸半合,移動雙腳,故意將雨人間的距離化為零。

  「說,為什么會找上我?」

  她猛抬頭,水靈靈的眼正好對上他弧形優美的唇,他獨特的青草氣息飄進她

鼻間。

  上野蕎紅了臉,直覺呼吸困難地倒退了一步,讓兩人間「擠進」一點兒空間。

「我無計可施,偷看了我哥的日記,最後一篇所寫的正是他要前往上海,找一位

叫浦衛雲的人。」

  「然後呢?」他不想饒過她,緊跟上一步。

  「所以我只好找來這裡;下了船向路人一問,幾乎每個人都喊他『浦爺』,

我還以為他是個……」她不好意思地垂下臉。

  既然他就是浦爺,管他多大歲數,只要有哥的消息就行了。

  「以為他是個白髮蒼蒼、齒兒晃晃的糟老頭?」他這話說來雖玩笑意味十足,

但隱藏在笑意背後那道熾烈目光,卻教她無所遁形。

  「算我失禮了。你知道我哥的下落嗎?事隔多年,我並不敢奢望你和他還有

聯繫,只是抱著一線希望試試。」她以最大的誠意道。

  「如果我說沒他的消息呢?」他微瞇雙眸,低沉而笑。

  「那我只好先回去,再想其它的法子了。」上野蕎聞言垮下粉嫩小臉,表情

黯然。

  若這條線也斷了,那要找到哥的機會就更低了;想見上哥一面,不知要等多

久?

  浦衛雲臉色一沉;回去?他怎能那么簡單就放她回去!好不容易一隻肥羊到

手,不整得她死去活來,怎能消他這口屯積了五年的怨氣!

  「這么說,妳有他其它的藏身之處?」浦衛雲笑容一飲,瞳底燃起狂暴熾焰。

  上野韞足足讓他尋了五年之久,偏偏中國版圖又是何其遼闊,他只消隱姓埋

名,藏匿在鳥不生蛋的鄉下地方,那就難找了。

  「風起雲湧」雖有遍佈各地的分舵旁支,人脈又活絡,要找個人也並不困難,

但他從不曾仗著自己的權勢,命幫裡任何一個弟兄為他處理私事;這等血海深仇,

他定要靠自己去報!

  她搖搖頭,「你幹嘛那么激動?我不過隨口說說而已,瞧你,活像只噴火龍

似的。」

  浦衛雲抿緊薄唇,徐化成不懷好意的笑紋,「我承認自己的脾氣向來不太好;

不過今天見了妳,是我這輩子最興奮的事了。」

  如果這丫頭在他手上,再將風聲放出去,他就不信上野韞不會自投羅網——

除非他確實是個無情無義,連兄妹情也看不在眼裡的王八羔子!

  「你究竟有沒有見過我大哥?拜託你別再跟我玩拖延戰術了,本姑娘沒心情

陪你耗在這兒。」

  上野蕎冷冷瞪視著他,不得不承認這男人的確有傲視群倫的本錢。但她又不

是花癡,何苦因為他的外表就忍受他高高在上、唯我獨尊的傲慢態度!

  浦衛雲勾勒出一抹笑痕;不可諱言,他是欣賞她的膽識,不過也唯有智商偏

低的女人才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詞!

  這個日本女人今天身穿一件合身短旗袍,下身又套了件翠綠滾邊長褲,把中

國女性之賢淑氣質表露無遺,卻也增添了幾許帥性。

  「妳可知道『風起雲湧』是什么地方?」他愜意地問。

  「你是指外面匾額上所寫的四個大字嗎?『她天真地指著屋外。

  事實上,她一下船問了路後就被人帶來這裡,她一心要找兄長,哪會知道這

裡是哪裡,那四個大字又代表什么?

  「妳果真不明白。『他冷笑了幾聲,」那容我向妳解說一下,整個上海市的

商機幾乎都掌握在我們手上,包括今早妳搭乘的』紅慶號『,也是我們的資產之

一。「

  「你跟我說這些幹嘛?表示你很有錢嗎?」她一直提防著他,總覺得他看她

的眼神不對勁,好象恨不得將她大卸八塊似的。

  「我當然也明白妳爺爺上野崇夫與日皇關係匪淺,你們上野家族在日本也有

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他冷冽地輕吟,冷峭的眼帶著銳利寒光,陰鷙地鎖住她蒼

白的臉。

  「你怎么知道?」她怔仲了!

  「上野韞與我同窗數年,我怎有不知的道理。」

  「這么說,我哥真的來找過你?」她翦翦雙瞳眨呀眨的,流露出稚氣的神采。

  「沒錯,不過他並不在幫內。」他的眼神深奧難測。這不過是他要留下她的

手段,接下來他將會……

  「他在哪兒?帶我去見他好嗎?」

  太好了,她的長途跋涉終於沒有白費,吊著老半天的心臟也頓時落回原位,

她不禁重重吐了口氣。

  想到這兒,她不得不說說這個男人,「你這個人也真是的。早說不就得了,

還讓我浪費那么多口水。你什么時候帶我去?」

  他背轉過身,嘴角漾開一抹嗜血的笑,揚聲喚著助手,「葉剛!」

  「浦爺有事嗎?」

  「將這位小姐帶到」浦居「。」

  「這……」葉剛看了看主子又看了看上野蕎,面帶不解。

  「我怎么說,你就怎么辦。」浦衛雲沉冷一哼。

  「是。」

  上野蕎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帶到「浦居」,沿路任憑她怎么問,葉剛就像只

悶葫蘆始終不吐露半句。無奈地,她只好坐看著窗外,仔細欣賞這不同于東京的

上海灘特殊風景。

 第二章

  上野蕎筒直被眼前絕美的幽境吸引住了所有心緒!

  想不到在寸土寸金的上海也有小橋流水、人造池塘的景觀;池塘中央立了一

尊赤裸的男女相擁的雕像,雖不明顯,但仍能隱約辨識出各自的性象徵。

  在這保守的年代裡,竟有人敢將這種雕像擺在大門口,可見這屋子的主人作

風偏狂。還好她從小被送往更開放的美國,對於這特立獨行的行為已是見怪不怪,

否則此時一定會深感無地自容。

  在廳門前下了車,她隨即被整理有序的韓國草吸引了目光,圍牆上還鐫刻著

鑾車與仕女畫像,帶著清廷色彩。

  可以想見,這屋子一定是在滿清時構建而成。

  一位年約四十的先生走到她面前,有禮地問道:「妳就是上野小姐嗎?」

  她點點頭,「不知這位先生如何稱呼?」

  「我是」浦居「的管家,敝姓林,小姐可喊我林管家。」那人一板一眼的回

答。

  「哦,我想請問我哥——」

  「上野小姐請跟我來。」他不等她問完,便轉身進入廳內;葉剛拎起她的大

皮箱也跟著進去。

  她聳聳肩,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反正找到哥哥後她就自由了,就算

浦衛雲請來十六人大轎,她也不會再踏進這裹一步。

  一進屋內,所帶給她的震撼更大了;裹頭全是古色古香的擺設及裝潢,除了

王羲之的筆墨、孟浩然的詩詞,還有朱熹的宇畫……她一向偏愛中國墨寶,見了

這些當然是欣喜若狂!

  只是它們是真跡或贗品,她就沒法辨識出來了。

  「怎么,懷疑它們是否真晶?」不知何時,浦衛雲已站在她身後。

  她著實嚇了一跳,猛轉過身,「天,你什么時候到的?」眼前的他已換掉一

身長袍,穿上鐵灰西裝,整個人煥然一新,又增添了些斯文氣息。

  「我是開車過來的,自然快些。」他帥性的斜倚在一旁的太師椅上。

  「喂,你小心點,這張朱元璋的太師椅可珍貴了,小心別刮傷它。」她推開

他,小心撫弄著椅上的紋路,一副視若珍寶的模樣。

  「妳倒是挺識貨的。」其實他對這些東西一點也不感興趣,完全是他那市長

老爸愛古物成癡,自己的居所擺不下,才暫放在他的「浦居」。

  「我只是略懂皮毛而已。」她解釋著,突然問道:「對了,我老哥呢?他住

在這裡嗎?『差點忘了來此的目的。

  「他不在這兒。」

  「嗄?」她打量四周骨董字畫的動作瞬停,扭過頭盯著他,彷若他是怪物一

般。「你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只是據實以告。」他挑高眉,不痛不癢地消遣她。

  「你騙我!」她提高了嗓門指控。

  「是妳自願跟來的吧?小姐。況且我說過他在這裡嗎?他的確來找過我,而

且不在幫裡,這些我並沒有騙妳。」他冷淡的回應,準備出門;而他愛理不理的

舉止更是激發了上野蕎的怒氣。

  「你給我站住!你憑什么把所有的錯誤都撇得乾乾淨淨?是你誤導我來這裡

的。」她擋住他的去路。

  「那妳就乖乖在這兒做客吧!我會請李嫂好好招待妳。」他推開她,懶得再

和她閒扯下去。

  「既然我哥不在這兒,那我就要離開。誰要當你的客人!」她立即跑到大廳

角落拿起自己的皮箱,兩條麻花辮隨著奔跑的姿態如蝶飛舞著。

  「等等,這屋子裡裡外外全是我的人手,妳想逃沒那么容易。」他站在她面

前,遮住整個大門。

  「天,難道你想軟禁我?你究竟是誰?」上野蕎急得快哭了!

  「我是浦爺啊!妳風塵僕僕從日本趕來上海,不就是為了找我嗎?」他幽魅

的眸謔睇她因憤怒而漲紅的臉蛋。「別問我為什么要故意留下妳,以後遇上妳大

哥,妳可以親口問他。」

  他攫住她的下巴,低下頭舌尖調戲般舔過她優美圓滑的唇線,「妳都冒出了

黑眼圈了,好好睡個美容覺,晚上我會回來驗收成果。」說完,他如同來時一般

悄然無息的走了,臨走前幽邪的眸中閃過一道紅光,定住了她的心神。

  當她回過神,立即追出了廳門,卻被兩名大漢攔下。

  「小姐,很抱歉,沒有浦爺的命令,妳不能出去。」

  「你們到底是誰?怎么可以私押百姓?小心我去告你們!」上野蕎氣極大叫。

  「小姐,這裡是我們浦爺的別業,浦爺又是咱們市長的獨子,不知妳打算去

哪兒告啊?」其中一位大漢嘲弄的問。

  「原來……原來你們全是些仗勢欺人的鼠輩,難怪就快面臨滅亡的命運!我

還在納悶像你們這種泱泱大國怎會自清朝起就割地賠款,原來是其來有自!」上

野薔快氣瘋了,隨即說出一堆惡言惡句。

  驀然,她身後一位老婦出聲喝止了她,「小姐,請妳三思而後言,現在妳可

是孤立無援。再說你們日本人又好到哪兒去?燒殺擄掠無一不為!」

  上野蕎無言以對。的確,皇軍是做得過分了些,這也是她來到中國後一路上

輾轉聽來的。

  「妳不用再說什么道歉的話了。我姓李,這裡的人都喊我李嫂,我現在就帶

妳去房裹歇息。」李嫂面無表情地轉身上了三樓,上野蕎只好跟上。

  李嫂在樓梯口右轉第三間房前停了下來,「這是我們少夫人以前的房間。我

們少爺很愛她,特地為她保留房間原來的面貌,希望妳也能喜歡這兒。」

  李嫂說著,眼底泛過一絲冷光;但上野蕎並未注意到,她整個心思全繞在

「少夫人以前的房間」這句話上。難道那個壞男人已結過婚了?待她回神,李嫂

卻已離去;遲疑片刻,她只好轉動門把進入。

  甫開門,裹頭隨即傳來陣陣刺骨寒意與陰森!

  此時天色微暗,落地窗並未合攏,夜風吹著紫紗簾輕飄微蕩,透過窗外的霞

彩,倒有著幾分詭異。

  上野蕎無原由地打了個哆嗦,趕緊摸索著壁上開關,光亮瞬間趕走了一室昏

暗,第一個納入眼瞼的就是正對著門口的一幅巨大油畫!

  畫中是個美女,她如瀑髮絲傾泄于一邊,水霧似的大眼流露著哀愁,身著一

襲淺紫洋裝,迷離似幻,果真是絕代美女。

  她知道,這女子應該就是浦衛雲的前妻。如此美麗大方的女人,和浦衛雲可

謂郎才女貌,他們為何會仳離呢?

  她著迷地望著畫中美女,突覺她似乎正對她笑,且笑得陰沉冷凝。她手勁頓

松,提著的大皮箱砸上她的腳,疼得她蹦蹦跳跳地坐定在床上,手撫著腳趾腫脹

的地方,不禁大聲抱怨。無緣無故被人軟禁在這鬼地方,現在又弄傷了腳,還真

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角餘光又瞥見床頭上一幀相片。這女孩比牆上那美女年輕一些,眉清目秀、明眸

皓齒,和那壞男人好似有些相像……

  這個女人該不會又是他的誰吧?

  不管了!她要去洗掉一身的汗漬、疲累、黴氣,明天起,她會過得更美好,

或許能順利逃回日本也說不定。

  思及此,她便開開心心地翻出換洗衣物,笑吟吟地走進寬敞舒適的浴室。

                ☆☆☆

  這浴室寬敞又舒適,真不愧是上海市長的別業。且貝形的浴池內保有活水的

流動,待在裡頭久一些,水溫也不會變涼,真是人間仙境啊!

  上野蕎便在浴池裹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浦衛雲推門進屋,竟不見上野蕎的蹤影,他大吃一驚,突有股驚慌與不舍。

  他驚慌於好不容易上鉤的復仇獵物竟無聲無息地不見了,至於不舍……為何

不舍?他也說不上來。此刻他怒氣翻騰的臉上流竄著猙獰狂怒,彷若承受了致命

打擊。

  這屋子戒備森嚴,她不可能逃得出去;況且這裹是三樓,跳下去不死也會要

了她半條命。

  對,她一定是躲起來了!

  正當他準備去屋外巡視一回,突聞浴室內傳來活水流動的聲音,他猛然吊提

的心臟遂又回歸原位。

  原來那丫頭窩在浴室裹頭逍遙。

  他幾次扭轉把手都沒結果,遂在門外連喊了幾聲,那丫頭仍無動於衷;她該

不會淹死在裹頭了吧!

  浦衛雲掏出鑰匙,旋開浴室門,這才發現她不是「淹」死,而是「睡」死在

浴缸裡了。

  該死的!她不著片縷,隱藏在水中的身子在水波的撩動下現出迷人的韻味,

渾圓白皙的胸脯、纖細的柳腰,私處被一短巾遮掩,黑髮浮動在水面上,如一條

美人魚般,窈窕動人!

  面對如此美景,他竟覺下腹緊繃,褲襠裡頭的禍害居然蠢蠢欲動了!

  媽的!他是來教訓這丫頭的,可不是讓她來操縱自己的欲念——思及此,他

潛藏的怨恨與不平竟全數爆發!

  取下牆勾上的浴巾攤在地上,他咬緊牙根抱起她狠狠地扔在上頭,刻意不去

注意她迷人的身段,而後粗魯的將她抱出浴室,重重地擲在床上。

  就算是睡死的人,被他這么一折騰,也會立即清醒過來;上野蕎睜開迷蒙雙

眼,直瞪著眼前那個怒氣勃發的男人。

  「你……啊!」她突地發現自己身上空無一物,以可衝破屋頂的高分貝音量

尖叫出聲,並順手抓起一旁的被子掩身。

  「你這個登徒子!你怎可以……可以……」她全身顫似秋風枯葉,望著他的

眼,淚如雨下。

  「妳是在邀請我嗎?」他邪肆的眼直盯著在薄毯下顫抖輕晃的胸脯,眸色倏

地變濃轉暗,毫不費心掩飾自己的欲火。

  「你胡說八道,快給我滾出去!」她倒抽口氣,挫敗地低吼出聲。

  她作夢也沒想到,踏上中國這塊土地對她而言居然是場噩夢;這個男人到底

與哥有何關聯?既是同窗,又為何要這么對她?

  「丫頭,我好心把妳從浴缸裹救起,妳竟然拿這種態度回報我?」他索性坐

在她身畔,冷目一掃,「妳既是上野韞的妹妹,應該也不是什么冰清玉潔的女人,

何必裝模作樣呢?我還在考慮,是不是該由妳來償還妳老哥欠我的債呢。」

  他刻意俯身在她耳畔呵氣,大膽地將她攬靠身上,雙眼緊盯著她姣好的身段,

性感薄唇貼住她因驚駭而微啟的小嘴。

  「別碰……」她一雙小手抵在他與她之間的狹隙中,卻不經意讓他靈蛇般的

舌滑入口中,肆意翻攪、深探蠕動。

  「妳真是個甜美的小東西。」他低語,更加深了這一吻,攫住她的櫻唇,任

意汲取那甜蜜的滋潤,大手偷偷竄進薄被中,直接覆上她柔膩如凝脂的雙乳。

  「呃……」

  上野蕎像被電擊般僵住了身子,隨即揮拳以示抗議,然而嬌弱的她怎敵得過

粗獷魁梧的浦衛雲?

  情急之下,她憤而咬破了他的唇!

  「該死的賤女人!」他霍地放開她,冷鷙的眸緊緊鎖住她,「日本女人不是

向來對男人百依百順嗎?妳倒是異類啊!」

  「你千萬別亂來!否則……否則……」上野蕎竟詞拙地找不到藉口。

  老天,她陷入了什么樣的絕境呀?他們素昧平生,為什么他要這么對待她?

  「否則如何呢?」她的態度引來他的不滿,但他仍抑下將她撕碎的衝動,淡

漠地凝睇著她。

  「否則我會尖叫,引來所有人。」心慌意亂之際,她只好隨便找個藉口。

  「可以,我倒要看看妳有多會」叫「!」他迅速抓向她掩身的薄被,用力往

下一撕!一股涼意立時泛上她胸前,她反射性地發出一陣尖嚷!

  「你不能這么做,我哥哥若知道你侵犯了我,會找你算帳的!」她緊緊拉住

自己身上那半截布塊,在無計可施下只好出言恫暍。

  她不提上野韞還好,一提起他,又揪起了浦衛雲滿腔怒意;他一時無法控制

自己,便像惡狼般撲向她!

  幸虧她夠機警,翻身倒臥在地毯上,躲過他的攻勢。

  「妳若習慣在地上做愛,我也不反對。」浦衛雲坐足在床沿,掐住她的頸子,

欣賞著她那飽含痛苦的小臉。「妳知道妳哥哥虧欠了我多少東西?」他目光一凝,

指著床頭那幀照片和牆上的油畫,「她們都是死在他的甜言蜜語、虛情假意之下!

我玩玩他妹妹又如何?與他的惡行相較,不過是小巫見大巫。」

  他臉上那抹侵略性的笑容讓上野蕎心慌意亂,「我……我不相信!」她怎能

因他的片面之詞就斷定兄長的人格?

  「我也不敢冀望妳會相信。反正從現在起妳就是我的階下囚、禁臠、砧上肉,

隨我擺佈。妳明白嗎?」他唇角蕩出一抹詭笑,一使勁將她拎上床,眼神無情且

嚴厲。

  「不,不准你碰我!」

  上野蕎竭聲嘶吼,扭動、踢打,就是擺脫不了他的控制;他的手臂如鋼制一

般,她所做的一切掙扎只能以「徒勞」來形容!

  「妳很頑劣!」他將她不停扭動的雙手箝制於頭頂,整個人壓制住她,修長

堅硬的長腿反抵住她不聽話的腳,一手掀起她上身僅存的遮蔽物,粗暴地揉捏著

那柔軟渾圓。

  「瞧,妳這粉紅的蕊心是不是代表著妳是處子?」他以粗糙的拇指輕輕撥弄

那堅挺的蕾辦,讓它變得更硬實、更脹紅……

  接著,他濕滑的舌沿著她的鎖骨漸漸往下探索,舔過乳溝、舐過紅暈,最後

整個含住她堅硬的凸起。

  上野蕎全身痙攣,迷炫于他超高技巧的愛撫中;這樣的激情對一個初嘗情欲

滋味的少女而言已是瘋狂至極了!

  無論她多恨他,但他卻是第一個吻她,與她發生如此親密關係的男人。她甚

至能感覺到那異於女性的灼熱正抵在她恥骨間……

  「不——」她想推開他,但他卻緊吮著她的胸蕊不放;一股陌生的甜蜜感竟

毫無理由的環繞著她,讓她想抵抗都無力。

  這種感覺令她羞愧得想當場死了算了!

  正當她將棄守的當口,他卻突然放開了她。「這不過是給妳個教訓。我今天

與日本皇軍應酬了一天也累了,就先饒過妳!」

  浦衛雲霍地站起,拉了拉衣服的皺褶,丟給她一道鄙視輕蔑的目光,彷佛她

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他那自大狂妄的模樣擊毀了上野蕎的自尊,她忍不住大吼出聲,「你不用假

惺惺!說不定她們的死是因為你,你又何必把所有的責任全推在我哥身上?

  我什么都不知道,這不公平!「

  「妳懂不懂妳在說什么?」

  浦衛雲笑了,笑得狂放邪魅,凝注她的眼神看似無害,實則充滿了狠戾與冷

酷,宛似一頭魔獸正在牠的獵物身旁輕嗅、圍繞,思索著該往哪兒下手較有趣。

  上野蕎這才發覺自己一時的心直口快將招致禍端,雖心驚膽跳,但小嘴依然

不鬆口,言詞依然放肆。

  「我說的全是事實!像你這種惡棍,說不定是你自己害死她們,故意嫁禍給

我哥。我哥向來溫文儒雅,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她的說詞焚去了他僅存的理智。在猝不及防下,浦衛雲扯下她早已殘碎不堪

的薄毯,又兇狠地拉掉她緊抱著的枕頭,使她的雙乳瞬間裸露彈躍在他眼前!

  「妳哥溫文儒雅,我兇殘暴戾?為了不讓妳失望,我就讓妳嘗嘗何謂真正的

殘暴!」

  他躍上床榻,雙手緊扣住她的纖腰,無論她如何頑強地踢動雙腿,仍無法推

拒他的侵襲!他一口含住她的乳暈,猛力地吸吮著它,另一手拉扯她另一邊的蓓

蕾,搓揉得它又硬又凸!

  「呃……」體內氾濫的欲望背叛了她,上野蕎忍不住嬌喘呻吟。

  「嘖嘖嘖,」他輕侮地笑了,「原來妳也是個淫蕩的女人,才沒兩下工夫,

妳已臣服在我的玩弄之下了。」

  「你滾!」上野蕎的胸口急遽起伏,一股氣梗在喉中,咽也咽不下,吐也吐

不出,不知如何才能解脫這股委屈。

  「我可不是普通男人,讓妳喚之即來,呼之即去。況且妳的身體可沒有要我

走的意思啊!」他一手撫上她高聳的左胸,「瞧,妳心跳得多快,這不是在邀請

我嗎?」

  「你胡說!」

  「有沒有胡說,我們現在便可證實。」他猿臂一伸,緊緊縮攏她的身軀貼近

自己,並低頭攫住她的唇,大膽描繪著她的唇線,引誘它們分開,允許他侵入,

手則撩向她的雙腿間,強制分開它——「不……不要……」她全身像被點了穴般,

動彈不得;正當她不知所措的時候,房門突地傳來輕敲聲。

  「少爺,十二少與方少爺來訪。」是李嫂的聲音。

  浦衛雲定住了動作,因抑欲而淌下涔涔汗水;他聲音瘖啞濃濁地低吼:「走

開!」

  李嫂聽命離去後,他才霍然抽離,抑鬱的眸子映著她的淚眼。「少裝出這副

楚楚可憐的模樣,妳大哥欠我的債妳還有得還呢!」

  他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滿腔的憤怒也藉由這觸碰清楚傳達給她,令她打了

個冷顫。

  望著他充滿危險的臉龐,耳聞他殘忍的字眼,上野蕎已不知如何厘清這筆揪

人心腸的亂帳了……

  「我要見他!他究竟在哪兒?」她淚眼蒙矓地問。

  「我想不用太久,他就會出現了。」他冷冷低笑,「別急,只要妳乖乖的,

我會好好待妳,僅供我一人享用。若不聽話……」他惡意地停頓了會兒才道:

「妳可知我所掌管的主要行業便是全上海最紅的」紅慶妓院「?」

  「你是要……」她不敢再想下去!

  「如果妳不聽話,我可以把妳送進」紅慶妓院「,讓千夫褻玩在股掌間。妳

很聰明,這點兒差別妳可以自己去評估看看。」

  說完,他殘佞大笑,看著她充滿驚慌的大眼,霍然轉身離開房間。

  當房門一合攏,上野蕎立即坐起,簌簌發抖地抱緊自己,雙眸晦暗絕望,心

頭唯一想到的除了逃,還是逃!

  正當她打算一走了之時,房門突地又被打開,她緊張地縮回床角;在看清來

人後,她終於松了口氣。

  「上野小姐,少爺要我來換一下床單和被褥。」李嫂捧著新寢具進屋,眼神

依然冷漠。

  上野蕎尷尬極了,她全身赤裸,床單被毯又被拉扯得破爛不堪,一頭散發宛

似剛剛才辦完事的淫妓,李嫂會怎么看她?

  但……她能求救的人恐怕也只有她了!

  她趕緊沖進浴室穿上事先準備好的睡衣,再出來時,她一臉懇切地對李嫂說:

「李嫂,妳能讓我離開嗎?我不想再待在這裹了。」

  「很對不起,這不是我能作主的。」李嫂冰冷的語調中不帶一絲溫情。

  「我是來找我哥哥的,他既然不在,我根本沒理由待在這兒。」上野蕎雙瞳

盈滿淚水,清妍姣美的臉蛋逸著脫俗靈氣;她這副荏弱的外表讓李嫂霍然思及了

小姐浦衛瑩。

  她眉一皺,慍怒的冰眸射出冷戾的寒光!

  「上野小姐,妳哥哥是我們浦家的大仇人,在還沒有得到一個了結以前,妳

怎能說走就走!」

  上野蓄心底又是一陣狂跳!

  怎么她與浦衛雲說的話一模一樣?難道數年不見,大哥真的變成了一個人面

獸心、專門以戲弄女孩芳心為樂的登徒子?

  「不,我不相信——」

  她踉艙數步,臉上複雜的神情顯露出她藏在溫順外表下的倔強。

  「我說過這間房是從前少夫人所居,裡頭的東西我們少爺全沒動過,妳可以

從中找尋妳要的答案。」

  整理好床榻後,李嫂頷首又道:「妳休息吧!我下去了。」

  「等等!」上野蕎喊住她,「難道你們要永遠把我拘禁在這兒?」

  「這就得問我們少爺的意思了。還有,除了這間房外,其它地方妳別亂跑,

否則惹怒了少爺,後果就得自行負責。」

  她遞給上野蕎警告性的一眼,這才退下。

  上野蓄雙腳發軟地跪在地毯上,一股求救無門的驚慌傳遍她全身。

  窗外是一片燈火輝煌,而室內,卻是層層捆束於心中的愁人昏暗……

                第三章

  「你們還真有閒情逸致,也不瞧瞧現在幾點了,還來擾人清夢!」浦衛雲拾

級而下,瞪著樓下的兩個男人。

  「我猜是擾了你的春夢!你沒把人家吃了吧?」傅禦笑得別具深意。

  他晚上本還有場戲要表演,若不是奉幫主戈瀟之命前來看看他,否則他何必

犧牲可賺一大把賞銀的機會,來這兒找白眼看。

  「你這是什么意思?」浦衛雲臉色一變,眉都快頂到額角了。

  他與市長老爸和日本大官虛與委蛇了一個晚上,一回來又被那丫頭氣得一肚

子火,這下還得應付這兩個最會耍嘴皮子的男人,想想他頭就疼!

  「我哪敢有啥意思?」傅禦乾笑兩聲,故意不切入重點。

  「你……」

  「好了,不和你鬧了。幫主要我們來問問你,今晚你去應酬,可曾從日本人

口中聽到什么消息?」方溯終於開口,解除了他二人的對峙。

  或許是八字不合吧!「惡魔」和「風流」每每遇上,總會摩擦出激烈火花,

周遭的人總得注意別被噴出的火星給傷了。

  「消息?你是指哪方面?」浦衛雲從櫃中拿出煙管,點上煙草,吸了口。

  「聽說日本來了位大官,就連赫連的老爸也得敬他三分。另有消息傳出,此

人老奸巨猾、精明銳利,手中又握有大權,是個狠角色;他尤喜逞暴淩弱、調戲

婦女,不知有多少人在他的淫威下痛不欲生。」方溯補充說明,狹長淩厲的黑眸

中流轉過一絲憤懣。

  「他是?」

  「完全被封鎖,所以才準備由你這兒打聽。」傅禦瀟灑地接話。

  浦衛雲搖搖頭,「今天與會之人全是些不入流的角色,如果那人當真如你們

所說那么神秘的話,我想他們不會知道這檔事。」

  不知怎地,他心頭陡升一股鬱氣。

  這人究竟是誰?他戰鬥的細胞在體內跳躍,彷若那人是他等待已久的對手,

就要激起漫天風暴!

  「既然你這裹沒消息,我們只好寄望赫連了。不過那傢伙一臉死相,怎也不

肯與他那日本老爸套套交情,真他媽的倔!」傅禦為自己斟了杯茶,淺啜了口,

嘴上雖然在罵人,依舊掛著他那迷死人不償命的招牌笑容。

  他們都知曉,赫連馭展一向排斥他的日本養父,若非為了「風起雲湧」幫務

之便,他老早拍拍屁股離開這個家了。

  「既然我知道這件事,我會多加注意的。天色已晚,我也困了,你們請回吧!」

浦衛雲打了個大呵欠,下了逐客令。

  他當真是累了,尤其是被那個該死的上野蕎惹得全身燥熱,到現在還餘氣未

消,著實沒心情再與這兩個沒安啥好心的夥伴窮攪和。

  「唉唉唉,你也太過差別待遇了吧?是不是樓上有妞在溫床,我們的來訪妨

礙了你的好事?」

  傅禦那一瞼調侃的笑又勾起了浦衛雲想削人的欲望,「你煩不煩啊!就算是,

這也是正常男人該有的反應。哪像你成天泡在男男女女裹,一會兒和某將軍泡茶

看戲,一會兒又和某某夫人打牌吃宵夜,我才覺得你不對勁呢!」

  「天啊,太陽要打西邊出來了!聽你這句話,我敢肯定你絕對不是處男!」

  砰的一聲,楠木桌險些被打碎,「你才是童子雞呢!說不定你混男混女只是

想掩飾你」不行「的假相。」浦衛雲開始發飆了。

  「我不行?」傅禦啼笑皆非的指著自己的鼻尖,挑高眉謔笑道:「你少吃不

到葡萄說葡萄酸;這表示我人緣好,長袖善舞的功夫到家。怎么,你吃味了?」

  他一點也不在乎在老虎嘴上拔毛,倒是納悶像浦衛雲這么冷的人,為何能噴

出那么狂的口氣?

  「夠了,幫主還在等咱們的消息呢。」方溯一句話阻絕了傅禦攪局的意圖。

  傅禦點點頭,臨走時還不忘對浦衛雲下一帖猛藥,「冤有頭、債有主,人家

姑娘可沒得罪你,別把仇恨都算在人家身上。」

  「傅禦——」浦衛雲一咬牙,一副恨不得將他毀屍滅跡的模樣,若不是方溯

擋下,一場拳腳對決又要上演了。

  「你去補眠吧!這傢伙我逮回去了。」方溯扣住傅禦的手臂,硬是把他抓出

了「浦居」;臨去前傅禦還不忘對浦衛雲扮出軟玉在抱的嗯心嘴臉。

  浦衛雲毫無表情的臉上有絲暗影,握在手中的煙管已是身首異處!

                ☆☆☆

  上野蕎一夜無眠,第二天就多了一雙熊貓眼,連她都不敢看向鏡中那慘白可

憐的自己。

  事實上,搭了近半個月的船,也暈沉了好幾日,她著實是累壞了,況且這床

被溫暖滑膩,怎么說她都應該跌在這被枕中睡死好幾天才對:偏偏她雙眼一閉就

會想起那個惡男,更擔心他會乘她熟睡之際又竄進房裡,在提心吊膽下,她怎么

也無法成眠。

  她本欲聽李嫂所言,翻翻這房裡的東西,但偶爾抬眼,一對上畫中那美麗女

主人一雙滿載恨意的眼眸時,她卻撤了手:至於床頭那張甜美笑靨的女孩兒相片,

也給她一股莫名的壓力!

  天,該不會她大哥當真做出對不起人家的事吧?

  一想到這兒,她就全身發毛,仿若自己已成為眾矢之的,每個人都對她仇眸

以對,恨不得將她萬箭穿心似的。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就算大哥有錯,但也不能歸罪在她身上啊!

  想逃的衝動愈來愈強,不走出這座牢籠,她一輩子都沒辦法證明他們所言是

真是假。

  上野蕎試著轉轉門把——竟然沒鎖!

  她提了皮箱出了房門,走廊上空無一人。她輕悄地下了樓,空無一人的大廳

令她心頭大喜,美眸霎時進出耀人光彩。

  難道是老天有意成全她?

  可她才打算扭開大門,身後陡地揚起的冷冽嗓音便砸毀了她的美夢。

  「上野小姐,妳打算去哪兒?」是林管家。

  原以為可化險為夷,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她絕望地在心底哀鳴了聲。

  「我……我只是隨意走走。」她的目光東瞟西瞟,拎著皮箱的手藏在身後。

  「隨意走走不需要拿著皮箱吧?」林管家年老眼可不花,一眼就瞧出了玄機。

  「我……」眼見再也掰不下去,她只好據理力爭道:「你們沒有理由囚禁我,

我一定要離開!」

  林管家花白的眉微微一擰,眸中閃著智慧的光影,「請小姐不要擅自作主,

否則出了什么意外,我實在擔待不起。」

  「你不需要擔待什么,我留下才會出意外呢!對不起,我真的得離開……」

  上野薔搖著頭連連退步,直到背抵住門板時,她霍地轉開門把沖了出去!她

低著頭亂闖,卻撞進了一個強硬的臂彎中——她赫然抬頭,隨即迎上一雙滿是怒

潮與森冷的黑眸;她登時傻了眼,若不是浦衛雲單手支撐著她,她早己雙腿癱軟

地倒下了。

  「妳想逃走?」

  浦衛雲硬是壓下揪在心口的不舒服與胸臆間的火氣,端凝著她那張像因做錯

事而泛紅的瞼,咬牙切齒地探問。

  上野蕎絕望的心因他的怒焰而生出勇氣駁斥,「我是光明正大的走出去,根

本不需要逃。」

  「是嗎?」他英氣逼人的臉龐盈滿清冷笑意,撐住她的手赫然一緊,讓她整

個人貼上他,「那妳走走看啊!」

  想不到他才出去一會兒工夫,這女人就開始要花樣,看來她果真和上野韞一

般,是個刁鑽滑頭的角色。

  「你別欺人太甚!」她喉間發出乾澀的叫喊,身體卻顫抖得不受控制,「你

簡直就是個大惡魔——」

  她怒駡未歇,聲音已悉數被吞入他的熱吻裡!

  上野蕎瞠大眼,只能傻傻凝定他那雙陰冷的雙目,沉沉黑瞳中更混入詭異魔

性……

  他的舌繚纏上她的,威脅性的語句吐在她唇邊,「沒錯,我的外號就是惡魔;

今天我就讓妳嘗嘗惡魔的滋味!」

  浦衛雲打橫抱起她,不管是否有外人在場,跨開大步直邁向三樓房間,猛力

將房門踢上,原本冷然的瞳眸慢慢變為熾熱,「當上野韞在玩弄女人時,是否曾

想過他妹妹有一天也會被我所狎戲?」

  他夾帶嘲弄的眼神欺向她,已動手扯著自己上衣的鈕扣。

  「你別過來!」一夜沒睡,她更提不起勁兒反抗了。

  「如果妳學著屈服,說不定我會好好待妳。」他冷笑著,黑色利眸中燃起了

火焰,足以燒毀她僅存的傲氣。

  但她仍不願屈服,「你作夢!就算我哥真的做出什么錯事,也是你罪有應得!」

  「妳說什么?」他用力扯掉自己的上衣,露出雄性的胸毛,一雙冷鷙的仇眸

靜靜凝睇著她那張驚悚的臉。「妳的意思是我妻子、我妹妹死有餘辜囉?那我倒

要看看妳是否天生也是當人玩物的命!」

  上野蕎氣呼呼地別開臉,自尊心被踐踏也有個限度,他又何苦一再相逼?

  眼見她這蓄意抗拒的動作,浦衛雲薄唇抿得死緊,冷靜在剎那間崩潰!

  他躍上床,一手攬住她的腰,兩腿箍緊她不停扭動的身軀,火辣粗暴的吻隨

即落下,瘋狂地吸吮著她叫喊不休的小嘴。

  「你這個王八——」

  「再叫啊!妳愈叫我可是愈興奮!」浦衛雲緊緊抓住她的圓臀按壓向自己僨

張的灼熱,緩緩挪動下體,惡意摩挲她敏感的私處。他密密實實地貼著她、不留

一絲縫隙,潛藏的熱力幾乎要將她融化,也勾起她最原始的欲望!

  他要她在他的懷中求饒,要她自動繳械,對他臣服。

  上野蕎在他狂烈的攻擊下已瀕臨昏厥,努力在意識浮沉之間保持最後一絲理

智。「不,你不能……」

  「妳這是以退為進嗎?」他瘖啞地問,目光是全然的鄙視。「妳老哥是不是

每每在奪走別人的妻女後,就叫妳去償債?」他毫不客氣地抓住她渾圓飽滿的酥

胸,「我今天就瞧瞧妳夠不夠格!

  忽然,一串鈕扣散落地上,在她還來不及驚呼前,他已俯身攫住她袒露在空

氣中的粉嫩胸脯。

  「說,曾有多少男人嘗過妳的奶味?」他分明能感受到她的青澀,卻仍口出

譏誚之語。

  「多……多得數不清……」他不斷嚼咬著她的乳尖,那舌上的溫度鑽進她肌

膚,傳遍她全身。

  為不服輸,她不惜詆毀自身清白;反正在他眼底她只是個獵物,無關其它。

  浦衛雲挑了挑眉,眼底著了火,「妳果真是個浪女!」

  他無情的話語彷若一把利刃狠狠切割她的心臟,狂熾的怒火瞬間掩蓋了恐懼

感,「你才下流、無恥!離我遠一點!」

  「下流對浪女不是正好?看來我們可是絕配。今天我們就來玩玩一對一的遊

戲,讓妳瞧瞧我和別的男人可有不同?」

  他毫不溫柔地伸手探進她的裙底,愛撫著她柔嫩的大腿內側,以似有魔力的

雙手鞭笞著她每一條敏感的神經;他目光如炬地緊盯著她微顫的唇辦,嘴角輕掠

過一道邪佞笑意。

  「你別亂……來,否則我哥不會饒你……」她僵直身子,兀自逞強。

  「那最好,他如果找上門,我就讓他親眼瞧瞧我是如何上他的妹妹。」他如

一隻狂獸猛然撲向她,粗暴的撫遍她全身,並高舉起她雙手,吻上她乳房兩側、

腋下、頸窩等敏感帶。

  淚不知不覺爬滿了雙頰,上野蕎拚命搖著頭,以穩定自己的呼吸。

  「不,不要折磨我……別再碰我了……」心慌意亂下,她直覺喉頭乾澀,下

意識舔了舔粉唇。

  她這不自覺的動作,看在浦衛雲眼中更如火上加油,焚得他血脈僨張,雙眼

冒出腥紅的欲火。「妳這個玩火的小女人,這是妳自找的!」

  他粗魯地含住她濕潤的唇,狠狠撬開她的嘴,攫住她的丁香小舌,不停吸吮

纏繞,幾乎要將她的靈魂給吸入體內!他一手隔著褻褲摩挲她柔軟的私處,大拇

指更是鑽進褲縫,找尋著她那最敏感凸出的核心,肆意挑勾……

  「住手……你會不得好死……」她不停扭動身子,亟欲掙脫他的桎梏。

  「死?那好,我就讓妳嘗嘗欲死欲仙的滋味!」他將一條腿卡在她雙腿問,

以蠻力強迫她就範。

  濕熱的唇沿著她玲瓏的曲線吻遍她身上每一寸,如靈蛇般的舌不停地探索蠕

動,漸漸來到了她的恥骨處……

  「呃……」她在他所激起的欲火中翻騰,發覺自己的身體己背叛了她,居然

發出讓她臉紅心跳的呻吟!

  在尚能抓住自己的意識前,她猛地抬腿一踢,但浦衛雲的手腳更快,一把擄

住她不聽話的小腳。「妳找死嗎?」

  她用力按住自己的褲緣,不讓他卸載這最後的遮掩。

  浦衛雲冷冷低笑,「憑妳這點力道,能夠抵抗我嗎?好,我不逼迫妳,定讓

妳自動獻身。」

  他果真撤身,但扣住她腳踝的魔掌並未鬆懈,反在她意料未及的當兒低頭含

住她的腳趾。

  天——上野蕎彷若被雷擊中般,剎那間動彈不得。

  一股不知名的熱流瞬滑過股間,引來陣陣戰慄,她忍不住驚呼了聲。

  浦衛雲並不想放過她,舌尖輕滑過她每個趾縫,一個舔過一個……他嘴角掛

著狂狷邪惡的笑,將她無助顫抖的反應全看在眼底。「感覺如何?小東西。」

  自從妻子陸凱雯背叛他後,他便不信任任何女人,在他心中,女人只是下賤、

卑微的東西。陸凱雯明明知道他妹妹浦衛瑩也深愛著上野韞,居然不顧自己是有

夫之婦的身分橫刀奪愛,以致衛瑩上吊自盡!

  多虧上天有眼,讓她也嘗到被遺棄的滋味,投河了結性命。但他身邊兩個最

重要的女人相繼離開他,那滿腔怒火與憤恨又怎能不算計在上野蕎身上?

  他要戲弄她、褻玩她,而後甩開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偏偏她的身體是那 誘人,令他難以抗拒……

  見鬼了!他是發哪門子的癲?女人對他而言全都一樣,只是他泄欲的工具,

他怎么也不該對她有著遐想。

  然而他愈壓抑、愈偽裝冷靜鎮定,那多年磨來的自持卻愈容易被戳破,毀得

一絲不剩。

  他從不曾如此看重過一個女人,為何上野韞之妹能帶給他這意想不到的旖旎

夢境?思及此,一股不平之氣又隨之湧上,他只好藉蹂躪她的身子來達到平衡…

  上野蕎倒抽口氣,他的手好似有魔力般恣意在她身上妄為,令她驚駭得瞠大

眼,卻發覺他向來篤定的面容抹上了失措。

  那雙灰沉的眼眸又承載了什么秘密?

  她還不及細想,他的舌已滑溜地來到她的小腿肚,火辣的唇舌肆虐地掃過她

敏感的膝蓋內側,曙咬著她的曲線,一寸更近一寸,慢慢地啃噬、愛撫、舔咬,

她的底褲也一寸寸的卸褪……

  在她驚喘連連間,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一指戳進她最隱密的幽壑!

  「不要……」

  隨著他的動作,一股酥麻的感覺如排山倒海般湧向她。

  他的右手更狂猛的揉捏她的乳房,大拇指按在那粉紅蓓蕾上不停轉繞,使得

它不斷漲紅變硬,像極了一顆誘惑他品嘗的櫻桃。

  「妳好美……」他的瞳眸變得深沉黝暗,一雙利瞳直盯著她那兩顆紅桃,故

意不去親吻它,讓它脹得愈加飽滿。

  「說,妳要我。」他惡意地要求。

  「不……我一點都不要……」她咬牙抵抗小腹那股熱源。

  「哦?那這是什么?」他抽出手指,瞧了眼指上的滑液,嘴角劃開一抹邪氣

笑意,將長指放進口中吸吮乾淨。「真甜哪!」

  「你……」她俏臉含羞帶憤,紅暈直達耳根,連胸前都無法倖免地染上片片

紅嫣。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做出這個噁心的動作!

  「妳還否認?事實上妳那兒已迫不及待需要我的慰藉吧!」他目光狎謔地逼

視她兩腿間。

  上野蕎已是涕泗縱橫,羞怯得想一死了之!她緊緊併攏雙腿,怎么也不願再

讓他越雷池一步。「你滾,滾遠一點兒……」

  「妳到現在還嘴硬?」他狠狠地扳開她雙腿,神情猙獰。

  「你妻子就在你頭上,你那么愛她,當真要當著她的面對我做出這種事?」

她看著牆上那幅油畫,瞪著他吼著。

  浦衛雲一愣,頓住了動作。他抬頭看向畫中纖秀的女子,心坎猛地被重重一

撞,險些嘔血!

  「好……好個女人,妳很聰明!」

  他跳下床,傲慢的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妳壞了我的興致,今天暫且饒過

妳;但妳放心,我不會讓妳等太久的。還有,別再有逃走的念頭!」

  撂下這句話,他霍然旋身離開,臨去時反腿將大門一踢,發出震天的撞擊聲,

以示宣洩。

  上野蕎瞪著緊閉的門扉,全身仍是戰慄不休!

                ☆☆☆

  「風起雲湧」內的氣氛帶點低迷與凝滯。

  幫主戈瀟睇視著對面一臉黯影的浦衛雲,想說什么又收住了口。反倒是夏侯

秦關幸災樂禍地道:「你最近似乎很忙,幾次都找不到你,今天終於逃不過,被

幫主押回幫內了吧?」

  「我有私事要處理,難道這也不行?」浦衛雲滿臉寫著下耐煩。

  戈瀟依舊未語,將他陰森冷峻的神情全收納於眼底,暫時交由夏侯秦關先行

應付。

  「可以是可以,不過聽說最近你連『紅慶妓院』都不太搭理,只顧著四處找

酒喝;難不成你想放任它倒閉?」夏侯秦關嘴角掛著笑,暗地裡卻未遺漏他任何

細微的表情。

  浦衛雲加入「風起雲湧」的這三年中,他的神秘與難懂一向是弟兄們心底的

謎團;以往他們無心探究,也無線索可循,如今無端跑來一個女人,且又帶給他

如此大的震撼,他們焉有再裝聾作啞的道理?

  而這個吃力不討好的任務當然就落在多事又好奇的十二少傅禦身上。經過他

緊鑼密鼓的追查,終於打探出上野蕎的底細,但也僅知浦衛雲與她哥哥曾有同窗

之誼。

  不過本事大的戈瀟所得到的結果就不僅這些了,他還明白浦衛雲與上野韞那

段複雜麻煩的「淵源」。

  「我本就不想管理妓院,是你們硬塞給我的;至少我沒有棄它於不顧,你還

有什么不滿意的?副、幫、主。」

  浦衛雲故意加重「副幫主」這三個字的語氣,以宣洩心底的那股鬱氣。

  「我?我滿意極了,只是小紅和玲玲想死你了,剛剛才搖了電話過來問你的

近況。」夏侯秦關不懷好意地搬出紅慶妓院裹兩名台柱。

  他又何嘗不明白浦衛雲一向對女人不假辭色,也決計不會去玩自己店內的姑

娘,這么說不過是想激出他的本性,即便開罵也比他現在鬱鬱寡歡要好得多。

  「那你去慰藉她們啊!」浦衛雲沒好氣地說。

  「我可不敢逾越,我還是管好我的酒樓才是上策。」夏侯秦關嘻皮笑臉地說,

「狂徒」的模樣畢露。

  「誰不知道你覬覦我的妓院已久;這么好了,我和你交換如何?」浦衛雲這

話倒是說進了夏侯秦關的心坎。

  只見夏侯秦關看著戈瀟搖頭大歎,「無奈咱們幫主擔心我縱欲過度有礙健康,

硬是阻絕了我的美夢。」

  「戈瀟,你聽見沒?成全他吧!」浦衛雲轉念一想,又道:「最好從租界再

弄幾個洋妞過來,好讓他暢意快活得忘了今夕是何夕。」

  他的話激得夏侯秦關幾乎變臉,倒是戈瀟仰頭大笑,「說得好!我可以考慮

考慮。最好把上野蕎那丫頭也給弄進去,我想這應該是報復上野韞的最好方法。」

  戈瀟此話一出,浦衛雲登時傻了眼。

  他沒料到戈瀟會知道他與上野韞之間的糾紛與仇恨!不過他可沒有把上野蕎

抓去妓院供人享樂的意思,即使這么說過,也是氣話而已。

  沒錯,讓她過這種生不如死的生活的確是復仇的最佳方法,但只要一想到將

會有數不清的男人摸遍她白皙玲瓏的身子、吻過她那如丹櫻的紅唇,他就覺得一

股氣卡在胸臆,有著說不出的憤懣!

            

    虧戈瀟說得出這種話——

  不對,他是在戲弄他!

  待浦衛雲發覺受騙,已從戈瀟眼底看見揶揄的嘻笑,「怎么,考慮得如何?

我這報復之計不錯吧!」

  「去你的!什么時候你也玩起戲耍別人的遊戲?我看你是受夏侯的污染太深

了。」浦衛雲惡狠狠地瞪了夏侯秦關一眼。

  「喂,我又是招誰惹誰了?」夏侯秦關大喊冤枉。

  「你——」

  「行了,衛雲。今天找你來,是要通知你那位日本大官已經來到上海,應付

他的工作就交給你了。」戈瀟隨即換上一臉正經。

  事實上他這么做是有目的的,因為他已查出來人的底細,也唯有讓浦衛雲去

應付他才有意思!

  「為什么是我?」不是他不願意,而是近日被上野蕎弄煩了心思,他擔心會

誤了大事。

  「因為你才是最佳人選。」戈瀟話中有話。

  浦衛雲心中疑雲頓生,卻也無心理會。「好吧!幾時行動通知我一聲便是。」

  「如果我猜得不錯,那人這幾天就會來『風起雲湧』拜拜碼頭。你得有心理

準備,此人來頭不小。」戈瀟語氣慎重,要浦衛雲多加提防,絕不可掉以輕心。

  「我懂。如果沒事,我想回去了。」浦衛雲起身。不知為何,他一心懸在那

個讓他又恨又怨的女人身上,不知她又會捅什么樓子?

  正在飲茶的夏侯秦關放下瓷碗,應和了聲,「別對人家太無禮,畢竟人家是

個姑娘家。」

  浦衛雲臉一沉,「我知道你們厲害,許多事總逃不過你們的眼睛,我也懶得

追問你們是怎么得知我的過往;你們明白也好,省得我多費唇舌,不過我希望你

們當個啞巴,別給我勞什子建議,我不會領情的。」

  他的火氣來得急促,旋如颶風,可見他所受刺激不小。

  夏侯秦關被他一頂,啞然無語,反而讓戈瀟解了困。

  「別氣了,我們不過是關心你罷了。內訌只會便宜了敵人,我想你也不是那

么小家子氣的男人。」他坦然一笑,卻笑得意味深長。

  浦衛雲不願再說什么,怒瞪了他倆一眼,拍拍長褂,連句話也不留便走人。

  戈瀟與夏侯秦關僅是相覷不語,眼神中交流著詭異神采。

                第四章

  上野蕎已被軟禁在這整整五天了;自從那天她拿浦衛雲前妻的畫像逼走他後,

就不曾再見過他,這讓她稍稍放下心來。

  不過這種日子的確難熬,整幢屋子裹沒一個人願意和她多說一句話,似乎都

將她看成了邪魔女子!也因為有了這種空閒,她終於有機會翻遍這房裹的每個角

落,也讓她瞧見藏在書櫃中一迭上野韞所寫的情書。

  情書分為兩份,一份收信人是浦衛瑩,另一人則是陸凱雯。

  不是她要探人隱私,但為求證據,她不得已看了其中幾封信的內容;裡頭寫

來詞境優美華麗、扣人心弦,感情豐富、深鐫心魂。

  尤其是後期的幾封,露骨調情的字眼更是不少,看得她臉紅心又跳。想不到

她老哥是如此懂得以花言巧語誘騙女人心啊!

  這些信上字字真實、句句在目,周旋在兩個女人間引以為傲……天!如今她

想為兄長辯駁都沒立場了!

  原來他們不是無的放矢,不是含血噴人,數年不見的哥哥當真是位以玩弄女

人感情為樂的下流胚子。

  為什么他要這么做呢?上天又何其不公乎,要讓她這個妹妹為他受過!

  唉,她怎會倒楣的自動送上門,遇上浦衛雲這個恨哥哥入骨的男人?

  突然房門敲擊數聲,李嫂走了進來。她冷冷地說:「十二少來見妳,請妳下

樓一趟。」

  「十二少?」上野蕎一臉不解;他又是誰?

  此時此刻她只想靜靜地待在這裡想點事,不願再惹事上身,但那些煩人之事

又偏偏找上她……

  李嫂那充滿怒意的眼神就好似她是個愛四處招惹男人的蕩女般,這教她該做

何解釋?

  「他是少爺的好友。」李嫂面無表情的回答。

  「我不認識他,他見我幹嘛?」

  「這我又怎會知道?上野小姐快點兒吧!別讓客人久等了。」李嫂將門打開,

示意她出去。

  上野蕎無奈地聳聳肩,整了整身上那套月牙色綢襖衫褲,抱著兵來將擋的心

情,緩步邁出房門。

  下了樓,客廳空無一人;經管家指示,客人正在屋外草坪等她。

  上野蕎有些喜悅,因為她終於可以出門看看外頭的陽光,如此說來,她還得

感謝這個素昧平生的「十二少」呢!

  越過玄關,走出鋁門,她終於瞧見正安坐在草坪石椅上的傅禦。

  見上野蕎走來,傅禦連忙站起身,瀟灑自若地道:「在下姓傅名禦,旁人都

喊我一聲十二少。」

  上野蕎仔細端詳他,表情帶絲驚異,「你是男的?」

  她還真是坦白!傅禦有些啼笑皆非,這東洋女子果真不同,不像時下一些僅

懂男尊女卑、唯唯諾諾的中國婦女,具備現代女豪傑該有的聰穎與慧黠。

  「在下可以向妳保證,我是百分之百的男人。」他笑說。

  也難怪他的模樣會引來她的質疑,實在是他那張臉長得太秀氣、漂亮,唇紅

齒白、膚質又好;若不是鼻下有些胡影,以及那昂藏七尺身軀,她絕不會相信眼

前的人是個「男人」。

  「很抱歉,是我……」她頓覺羞赧。

  「沒關係,我早習慣了。」他轉移了話題,「上野小姐,想不到妳中文說得

這么流利。」

  今天他來這兒,主要是替戈瀟來瞧瞧這個惹得浦衛雲一肚子不對勁兒的女孩

究竟是什么模樣。

  看樣子,她還真像個不染塵煙的仙子,與「惡魔」倒挺配的。

  「是這樣的,我有個叔伯娶了中國妻子後雙雙搬到美國居住,而我十來歲時

就在父親的安排下到美國念書,住在他們那兒。或許是長年和嬸嬸相處,耳濡目

染下,對中國話自然不陌生。」她回笑道。

  「原來如此。我今天來這兒是來找浦衛雲,既然他不在,那我也該走了。」

任務已達成,他也該回幫覆命了。

  「什么?你要走了?」怪了,他把她叫出來就只為了問她幾句話嗎?或許…

…她可以請他幫她逃走。這人雖然長得娘娘腔,但至少比浦衛雲有些人氣,應該

會幫她吧!

  「不,你不能走!」她突然沖到他面前擋下他。

  「小姐……」傅禦露出興味的目光。

  「你帶我離開好不好?我看得出你是好人。我被那個姓浦的囚禁在這裡,簡

直快瘋了!求求你放我走,現在是最佳時機。」她看了看四周,沒有半個監控的

人,可見大家對這個十二少滿信任的;此刻不走,更待何時?

  傅禦拉下她不停拽著他衣袖的手,正要解釋,突然一個沉冷的嗓音打斷了他。

  遠方一雙冒火的眸子盯視著他倆,幾乎燒成一團火焰!

  「你們這是幹嘛?拉拉扯扯的,把我家當成『紅慶妓院』嗎?」浦衛雲這些

嗆味十足的話如小石塊般向上野蕎襲來,幾乎令她站不住腳。

  傅禦反倒是一點兒緊張的反應都沒,扯開一個完美的笑容說道:「你終於回

來了。我心想你會冷落佳人,所以替你過來看看。」

  浦衛雲漆黑的瞳仁映出傅禦那張笑臉,襯在他那張冷若堅鋼的臉上,顯得有

些滑稽。

  「你省省吧!還不去唱你的大戲,我這裡可沒有養小白臉的姨太太。」他氣

得反激了回去。

  傅禦眉頭一蹙,清亮的眼也籠上了薄怒,「你近來火氣還真大,小心腦溢血。

再說,你這裡倒有個比那些姨太太更有趣的可人兒。」他目光陡然一轉,往上野

蕎瞟了眼。

  「傅禦,趁我現在還可以心平氣和的與你說話,你最好先離開,否則……」

這話說來雖溫和,但其中的警告意味讓人直覺毛骨悚然。

  聰明的傅禦立即見風轉舵,「是……是我該死,出門沒先看看黃曆;今天還

真是諸事不順,更不該沒事跑來看你的女人。」

  「她不是我的女人!」搞什么,這傢伙淨犯他的忌諱!

  「行,隨你說去。我該走了。」傅禦遠離他一步,隨即轉向上野蕎,「今晚

有我的戲,沒事的話叫衛雲帶妳去『紅慶戲院』瞧瞧。」

  「你還不走?」瞧他倆含情脈脈、欲走還留的,真是令人作嘔!

  傅禦身手俐落地在浦衛雲一腿疾速來到門面之前回身輕閃,瞬間已躍出圍牆。

  上野蕎目瞪口呆地欣賞著他倆對招,她一向就對中國特有的拳腳功夫十分好

奇,如今總算大開眼界。

  「人都走了,妳還依依不捨的?」浦衛雲眼眸微瞇,飽含冷意。

  「我哪有!」他回來了,難道她的噩夢又要上演了嗎?

  「還狡辯!上野

  專門勾引我的女人,他妹妹也步其軌,跑來我身邊勾搭男

人!既是如此,妳何不先試著撩勾我?」

  他句句相逼,將她逼出了草坪,背抵在冰冷的石牆上。

  「你無恥!」她心一急,朝他臉上啐了口口水!

  他臉一僵,抹去臉上的唾液,而後突然笑了,眼底閃著令人費解的光芒。

  他的笑容令上野蕎心跳失序,如萬馬奔騰……眼看牆邊有條小徑,她也不管

是通往何處,拔腿就逃,往路的那頭狂奔!

  浦衛雲嘴角一抿,緊跟在後;上野蕎被小路盡頭的鐵欄杆擋住去路,回身驚

愕地看向來勢迅疾的人。

  「妳已知道這後面是我平日休閒的淺水沙灘,不會有人打擾,所以故意將我

引來這兒?」他邪魅冷笑。

  猝不及防下,他猛地將鐵門一拉,順勢將她推了進去。原本全身不停打著冷

顫的上野蕎被裹頭的景致吸引了注意力,身子不再顫抖,心也不再狂跳,一雙秋

水深瞳直盯著不遠處的細沙海灘。

  原來這屋子是靠上海灘而建,前面是大路,後面緊貼淺海,又由於是私人海

域,遠離碼頭搬運船隻的叫囂嘈雜,如同世外桃源。

  「好美!」金色餘暉徐徐暈染了整個水面,熠熠生輝,讓她不禁驚歎。

  「的確。如果能在這沙灘上做愛會更美。」浦衛雲深邃的黑瞳滲入玩味。

  上野蕎迷人的笑突然僵住,「不,你不能……」

  她快恨死自己了,沒事跑到這種地方幹嘛?又沒他前妻的畫為盾,這次她該

找什么藉口驅離他?

  「別打什么爛主意,今天我不會讓妳再從我的身下逃開。」似看出她的意圖,

他陰陽怪氣地笑了笑。

  「別……別過來,啊——」她倒退之際踩上一片凹凸軟沙,一個重心不穩摔

在白沙上。

  「妳果然熟知個中三味,懂得調情。」一抹冷冽的笑凝在他唇角,他一個箭

步靠向她,邪肆的大手欺上她胸前。

  「住手!」她想逃,可是剛才一摔扭傷了腳踝,讓她逃脫不開。

  「妳的招數還真多啊!這回由以退為進改為欲迎還拒了?」他邪惡的瞇起眼,

一手撩起她上身短襖,「老天,妳沒事穿這么多幹嘛?現在才秋天啊!」

  「你管我穿什么,我寧願穿著棉被,也好過被你戲弄!」她緊張的揪緊領口,

打掉他腧矩的手。

  「原來妳是為了防我。這倒不必,因為這根本沒用。」

  話語甫落,她身上的短襖已被撕裂,飛出片片棉絮,彷佛她此刻無依漂泊的

心情,只有任由風去宰割。

  她賭氣地偏過頭,雙手緊緊抱住自己,抖著聲道:「你以為用強的我就會屈

服嗎?」

  「試試就知道了。」他語調雖輕柔,但令人不寒而慄。

  「你想做什么?」她仍拚命抓著身上那半截衣衫。

  「教教妳該怎么屈服一個男人!」他口氣瞬變,變得無情嚴厲。

  「別……別碰我……」她揮舞著四肢,激起漫天沙土與水花,衣服己全濕透

地貼在身上,將她那完美的曲線表露無遺。

  她胸前兩團若隱若現的凝乳也因狂動的身軀而不停搖晃擺動,這景象無不刺

激著浦衛雲的感官,令他熱血奔騰!

  「今天我不僅要碰妳,還要得到妳!」他以鋼鐵般的身軀壓縛住她,並將她

身上殘破不堪的襖衫剝除,抽開她的內襯束衣,讓她的胸脯完全呈現在他眼底,

溫熱的氣息吹吐在她乳房上……

  「滾……」上野蕎虛弱地低吼,才張嘴,他狡猾的舌已竄進她口中,搔動她

的靈魂深處。

  他舔著她的齒齦,與她顫抖不休的貝齒纏鬥,又深又狠的吻著她,幾乎迷亂

了她的神智……

  浦衛雲冷冷一笑,故意將下體的灼熱壓向她,讓她感受他堅挺的欲望。上野

蕎猛地瞠大眼,以為自己就要失身,驚恐地轉身扭臀,殊不知她的動作更狂野地

激起他掠奪的欲望。

  他放開她的唇,眼底閃過精亮,「妳在引誘我?」

  「我沒有!」她喘息地抗議。

  「是嗎?妳看妳自己的胸脯漲得有多紅,唇又翹得多迷人,分明就是期待我

一親芳澤。」他以指尖輕浮的滑過她乳尖,帶給她一陣抽搐,胸口急遽起伏。

  「不要……」她怕了,聲音不再有力,只有脆弱的抽泣。

  「為什么不?我可是第一次和女人在水裡做愛,一心想試試這感覺棒不棒?」

  他一隻大掌扣住她的纖腰,倏地往下一拉,將她的長褲也褪了,冰涼的水立

刻掩上她雪白的大腿,在她僅著褻褲的三角地帶輕晃波瀾。

  「我恨你——」頓時她如被點了穴般動彈不得,清涼的水在她而言卻成了岩

漿般灼熱熾烈,焚得她全身發紅!

  「咱們又不是第一次玩這種遊戲,妳忸怩給誰看?」

  他的舌換了一方玉乳,放浪輕佻地整個含住櫻桃,用力吸吮、輕輕?咬、技

巧地拉扯,降伏了她的頑抗。

  「啊……」上野蕎終於失敗地呻吟了聲。

  他撤了唇,放開她漲紅飽滿的乳房,順手抓了把細沙徐緩地灑在她挺立輕顫

的乳尖上,那酥麻的感覺讓她全身都緊縮了起來。

  「別動,感覺它的美好。放心,今天我不會半途抽身的。」他又抓起一把沙,

沿著乳溝、小腹、肚臍一直撒落……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環住他的後頸,藉以沖淡他在她身上所施展的魔力;

然而她那如夢似醉的神情已狠狠刺激了他,他清楚的告訴自己,今天他不會再放

過她,定要她也為他瘋狂!

  他更為剽悍地拉掉了她的底褲,讓她一絲不掛地層露在他火紅的雙目前;見

她兩肩一縮,驚惶又恐懼的模樣,他更加得意。

  上野韞呀上野韞,你妹妹也有落到我手上的時候,這定是你始料未及的吧!

你如何對付浦衛瑩,我就加倍奉還在上野蕎身上,絕不寬待!

  突然一道淺浪打在他倆身上,也打濕了他的衣褲,更將她的身子洗滌得泛亮,

猶如一條被困淺灘的美人魚,正等待王子的救贖。

  浦衛雲起身褪除自己已濕透的上衣,上野蕎見機不可失,立即爬起身打算能

跑多遠就跑多遠;她不要成為他獸欲下的犧牲者!

  她故意忽略腳踝的疼麻感,一跛一跛地向前跳離;而浦衛雲並未立即追去,

反倒雙手環胸欣賞她那兩團柔軟在他面前彈動,閃耀在夕陽下,輕濺水花的迷人

鏡頭……

  媽的,他下身的驕傲已然挺立,脹得又疼又緊!

  抿著唇,他一步步靠近她,在抓到她手腕時,因上野蕎推拒,兩人一個重心

不穩,全摔跌進了水中,兩個身軀緊緊交纏在一塊兒。

  水珠停留在她傲挺的乳蕾上,激起他最深沉的欲望。在他愈來愈熾熱的注視

下,他倆的唇舌再次瘋狂纏繞翻騰……

  「不……」上野蕎酥軟地輕喊,抗議聲漸漸變成了嬌喘與嚶嚀。

  隱約中,她明白自己已然墮落!

  他的唇不肯饒過她的小嘴,肆虐她口中每一個角落,雙手更是狂肆地蹂躪她

的胸乳,在那滑如凝脂的肌膚上印上一道道指痕,活像個殘暴的掠奪者。

  浦衛雲聞著她身上自然散發的幽冷體香,唇滑向她的乳房,一寸寸舔吻她發

燙馨香的身子。

  他捧著她的豐潤,舌尖不停繞著她粉紅乳暈畫圈圈,勾引她縱情放浪的喘息,

而後漸漸縮小圈圈,以齒囓啃著那紅挺的蕾花,再用力吸吮著它,直到它發腫、

發脹、發燙……

  「不——」她嘶啞地歎息,感覺渾身似就快著火,好熱、好昏沉。

  她酥媚入骨的呻吟,已讓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只想瘋狂的佔有她、愛撫她、

奪得她。

  不知不覺中,他的手勁加大,在她白皙的身上留下一個比一個還怵目驚心的

紅印與瘀痕。

  「痛……好痛……」

  上野蕎望向眼前有如狂獸的男人,看著他粗魯暴虐地對待她,而她竟享受這

種感覺,真慚愧……

  此刻浦衛雲髮絲滴著水,帥氣又狂猾、鷙猛又孟浪,就像個尊貴的勇士,那

么英勇、危險!

  「妳還逃?這不過是給妳的懲罰!不過……還沒完呢!」

  他瞇起眼,鎖住她半合的星眸,一手揉著她高聳的酥胸,另一隻手出其不意

地覆上她兩腿間那叢黑色密林。

  「不要——」

  她尖銳地抽了口氣,想退縮,他卻緊抓著她的凝乳不放,讓她幾乎昏厥。

  「當妳有了高潮後就不會喊不了。」他冷謔地說,手指已不安分地戲狎著她

柔若無骨的身子,挑逗起她每一寸情欲。

  霍地,他趴進她雙腿間,輕撥弄著她那圍繞在幽穴外的鬈毛,找到藏匿隱密

的粉核,一口吮住了它。

  天,他在做什么?

  上野蕎幾欲瘋狂地拍打著水面,尖叫聲倏而揚起,已承受不住他這般的撩撥

戲弄,以為自己就快死了!

  他壓根不想放過她,舌尖還在那核上輕揉慢撚,繞著圈圈,滿是欲火的眼微

啟,盯睇著她銷魂失控的俏臉,故意忽略自己胯下的硬挺早已蓄勢待發。

  「是不是很舒服?」他愈吮愈起勁,彷若要將她的靈魂吸入體內……

  「嗯——」似回應般,她氣若遊絲地呻吟著,雙手已繞上他的頸後,指尖掐

進他厚實的二頭肌,嬌喊不停。

  「還要不要更多?」他稍抬頭,她卻不滿地扭動著臀找尋他的唇。

  浦衛雲邪氣地一笑,「別急,還有呢!」

  接著,他用手指熟稔的撥開她早已濕潤泛香的層層唇辦,當小穴洞開,他便

伸長了舌往前一挺,探進她最私密的幽徑中——「呃……」她完全亂了!心亂了,

身也亂了。酥麻又急躁的感覺貫穿每個細胞,明知他正在做侵犯她的事,她卻沉

迷其中,連反抗的氣力也提不起,甚至還饑渴地想要更多……上帝,原諒她吧!

  他的舌更無法無天了,不停在她隱密的穴中蠕動、舔舐,每次的擠壓,都能

激發出她最狂烈放浪的嘶喊。

  他一手愛撫著她下停顫抖的身軀,另只手仍末退出挑逗她的行列,在水中輕

巧地撥弄著她的柔軟,指尖摩挲著它,搭配唇舌的動作,一步步陷她至萬劫不復

的境地,隨著墮落的加深,她不斷泌出溫潤的愛液……

  「妳不僅是個尤物,還是個甜姊兒。」他開始汲取她的蜜汁,如狂獸似的掠

奪她屬於女性的嬌柔。

  上野蕎以為自己就快死去了!她雙目氤氳,渾身打顫,雙乳不停地抖動,水

滴在她的乳尖輕晃,更撩起浦衛雲幾近瘋狂的獸欲!

  他立即褪下自己的長褲,與她赤裸地在水中擁抱翻滾……

  兩人不知不覺中滾進了較深的水域,海水幾乎要淹過她的頭,嚇得她驚喊了

一聲,緊扣住他的肩,害怕自己沉下水底。

  她雙臂環住他的頸子,急切地道:「求你不要再過去了,水好深,我不會遊

泳啊!」

  他眸光倏冷,勾起笑痕,攫住她驚疑的眸不放,面目霎時變得狂佞駭人。

  上野蕎將他詭譎的笑納入眼底,心底揚起一抹不好的預感。難道他想要謀殺

她?

  「不!我不要死……」

  眼看他抱著她一直走向深海,水已到達她的下巴了,她再也忍不住地尖嚷,

對他拳腳相向。

  「再鬧,我就把妳丟進水裹。」她太激狂了,他不得不出聲恫喝。

  浦衛雲冷目一掃,冷冽黝黑的深瞳對住她驚惶失措的眸。

  此刻的她淚眼迷蒙、翦瞳帶霧,就像個淚娃娃。突然他目光邪亮一轉,貼近

她耳畔,狎肆道:「乖乖聽話嗎?聽話我就饒妳不死。」

  她生怕掉進水襄,抱得他好緊,雙乳的頂端下停搓揉著他的前胸,彷似在與

他的意志力挑戰,足以令他血脈翻湧!

  上野蕎秀麗的眉一攏,倨傲地企圖開口拒絕,這時浦衛雲霍地將手一松,她

半個人陷進了水中,也暍了口水。「咳……你怎 可以……咳……」

  他又將她攬進懷裹,閱沉的眼底掠過兩道清冷的幽光,「下回我可不會再撈

妳起來了。」

  「你……咳……究竟要我怎么做?」喘了好久,她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

音。

  原來淹死竟是件這么可怕的事,她的傲氣與堅持竟然被水給征服了!

  浦衛雲唇角的笑痕加深,低沉的語調中揉入一抹危險的慵懶,「吻我、挑逗

我、撩勾我,讓我把持不住地要了妳。」

  「什?!」他竟然要她自動往虎口跳!

  「不肯?」他故意將手放鬆,又引得她一陣尖叫。

  他終於找到這倔強小女人的弱點,向來冷硬如魔的他不自覺地在唇畔勾起一

彎淺淺的笑弧。

  「好……我試試……」她苦著臉,狠狠地瞪他一眼。想不到她居然是個膽小

怕死,連貞操都不要的爛女人!

  「那來啊!首先吻我。」他將她抱直,雙手撐在她臀下,讓她與他平視。

  他將她擠壓在身上,陽剛摩挲著她的大腿內側,手指更帶著邪念地不停搔動

她的私處,讓她狠狠地倒吸口氣,雙頰染上紅暈。

  深喘了氣,她才緩緩遞上自己的唇,學著他對她的方式舔著他的唇線,小手

無依的抵在胸前,不意碰上他小巧如豆的乳尖。

  浦衛雲喉頭發出濃濁的咕噥聲,強壓下想反身欺上她的衝動,然那股欲望卻

愈抵制愈僨張,終於——他放開了手,上野蕎整個人直直滑進水面;就在她的唇

碰上他灼熱的驕傲時,他猛力按住她的腦袋,在水面上命令道:「含住它。」

  她閉住氣,怯怯地含住它,舌不知所措地繞轉著它,這動作引來他狂野的一

聲吶喊……

  就在她氧氣將用罄之際,他又托高她,讓她得以呼吸新鮮空氣。

  她張開嘴,貪婪地想吸取更多的氧氣,浦衛雲突然低頭堵住她的小嘴,捧住

她的臀,將她的兩腿環扣在他後腰上,灼熱找到了源頭,腰杆一挺,搗入那緊實

的柔徑中。

  「啊——痛——」她尖聲喊叫,疼得皺緊雙眉,全身僵冷;而他吮著她的唇,

吞下了她所有的委屈與埋怨。

  浦衛雲定住了身,在她口中輕喃,聲音中有著他意料不到的縱容,「不疼了,

一會兒就不疼了……」

  明知她是青澀的,明知她極可能還是處子,但他仍不願去相信,下意識地告

訴自己上野韞的妹妹絕不可能還是無瑕之身。

  但就在剛剛,他遇上那層明顯的阻礙時,他心頭居然產生一股狂喜與猶豫,

但最後他還是抵擋不住想要她的念頭,狠狠地折下了她這株嫩花。

  望著他漆黑眼中一絲陌生的溫柔,上野蕎兩腿間麻辣的疼痛感漸漸消逸了,

她噙著水意的眼眸帶著悲楚,「我達成你的命令了,不要死了吧!」

  他回視她,盡納她氤色如媚的嬌顏,迷離如星的眼中泛出淫邪笑意。「是,

妳是不用死了。」

  「那你放開我吧!」

  她雖未經人事,但多少知道自己已經不再完壁。他的陽剛一直在她體內盤旋,

讓她好難受。

  「還沒結束呢……」他開始蠕動著下體,由緩轉速,漸漸改為衝刺、撞擊—

—「啊——」她沒料到還有接續的動作,而它竟然是如此瘋狂、放蕩、孟浪,體

內那股從未有過的欲念,被他翻攪成片片飛花……

  「舒服嗎?」他誘哄著她。

  「我受不了了……天……」她發出近似哀求又似呻吟的呢喃,不由自主地也

挪動臀部迎合著他。

  水波被激濺起無數的狂野浪潮,化成一道道漣漪,無形中圈住了他倆,共赴

情欲世界的殿堂。

  「別急,我不會讓妳死,但會讓妳直飛天堂。」

  浦衛雲猛然加快律動,深深的搗進她狹隘的緊窒中,一次又一次的狂恣抽動,

                第五章

  在風起雲湧的內廳裡,難得六人齊聚一堂。

  日本的幕佐大人已到,而他剛抵上海,便指名要「風起雲湧」的代表前往接

風。

  媽的,這簡直就是下馬威!而且今晚這頓飯鐵定是「鴻門宴」。

  「我倒想去會會這個人,他或許不知道我們的實力,一來就擺架勢,找死!」

夏侯秦關冷冽地道,俊臉微沉。

  他外表看來殺傷力不大,但積於體內的漫天怒火卻比誰都狂熾。

  「別急,我們得先去弄清楚這個神秘角色的底細,絕不能急於一時。今晚去

赴宴只是前奏,真正為他編寫的挽歌還沒開始高唱呢!」

  戈瀟精銳的眸淩光一閃,若非熟悉他之人,絕對會被他陰沉危險的氣勢壓得

喘不過氣來。

  「衛雲,你說呢?」他轉向靜默不語的浦衛雲。

  「我無所謂,去就去,看看那人可有三頭六臂罷了。」他說來瀟灑自若,對

於這份差事一點兒也不以為意。

  這小子分明就是作繭自縛,還自以為他是在復仇……眾人莫不笑歎。

  「幫主,由我去吧!他近日心浮氣躁,去了會壞事的。」方溯開了口,畢竟

心有旁騖的人就別寄望他能辦成什么事。

  他的話自然引來多道探詢的目光,尤以浦衛雲為最。

  「我何時心浮氣躁了?請你把話說清楚。」他陰沉地瞅著方溯。

  這個方溯自以為是軍師,就可以替他出主意嗎?扯!

  「聽說你近來埋首在復仇計畫中,還有心情處理幫內事務嗎?況且……這次

的任務只准成功不可失敗,你能勝任?」

  方溯懷疑的語調足以讓浦衛雲全身氣血逆流,看來這議事廳當真已是「風起

雲湧」了!

  「萬無一失。」浦衛雲冷冷的回應。

  「好了,你們兩個在幹嘛?今天又不是來這兒舉行抬杠大會的。」

  傅禦揚揚眉,搖了搖他那把從不離手的紙扇,一頭烏黑半長髮束於腦後,活

像個姑娘家。若仔細觀察,在他眉宇間似乎有股與容貌不符的深沉,使他多了幾

分成熟世故的魅力。

  「就讓衛雲去,這次人選非他莫屬。」戈瀟淡淡地笑了。

  他相信今晚會是場有趣的會面,他更信任浦衛雲會發揮水準以上的應變能力,

反正一切已在他的掌控之中。

  「已經查出這人的名字嗎?」浦衛雲隨口問問。

  「對方守口如瓶,今晚才會正式宣佈。」夏侯秦關接了口,又嗤鼻道:「我

就是討厭那個人故做派頭的可惡模樣。」

  這也是為何他一開始便如此激憤的原因;嫉惡如仇的他向來痛恨魚肉百姓的

官家賊富,倘若被他遇上,絕不饒恕。

  「還故作神秘?哼!」浦衛雲不耐煩地啐了聲。「赫連,難道連你權司大佐

的老爸都不知道他是何方神聖?」

  赫連馭展微愣,看向戈瀟,最後領會道:「我當然知道,只是現在說出來就

……」

  「怎么?說來聽聽嘛!」傅禦一臉俏皮地問。

  「今晚謎底就揭曉了。」赫連馭展執意賣關子,陡然站起,「我回去探探消

息,順便加派人手潛伏在四處,免得遇上小人。」

  「不用了,我一個人就可應付。」浦衛雲瞼上掠過一絲倨傲。即便對方是三

頭六臂,他也不是軟腳蝦。

  戈瀟駁回浦衛雲的話,「不行。對方既是日本天皇派來的駐守官員,隨行者

眾,如果一言不合,他極可能隨時發動攻擊;我們必要有所防範。」他轉向赫連

馭展,「赫連,你就去準備吧!如果人手不夠,就從杭州分舵調人手來。但要快,

只剩半天時間了。」

  「放心,交給我吧!」賀連微微一笑,只要他攬上身的事,幾乎沒有失敗的。

  待他離開後,不甘寂寞的傅禦急忙開口,「那我咧?總不能叫我在幫裹喝茶

等消息吧!那會憋死人的。」

  「你也去。」戈瀟隨即道。

  「當真?」他可樂了。

  「剛剛得到消息,會面地點就在『陽春酒坊』。赫連他老爸為接風特地請咱

們『紅慶戲院』前去助陣,所以今晚你得粉、墨、登、場。」方溯看著傅禦那張

由紅轉白的粉臉,一字字緩緩說道。

  「什么?又要我扮女人?!」

                ☆☆☆

  陽春酒坊。

  喧嘩沸騰、笑語晏晏,酒杯的碰撞聲接連不斷,大夥無不舉杯邀酒,肆意狂

歡,恭迎新到任的日本皇軍幕佐大人前來上海市坐鎮。

  酒坊一、二樓雅座全被包下,閒雜人不得進入,在場者全是上海灘有頭有臉

的大人物,包括市長浦詳蔭、權司大佐赫連越以及地方上之名流富賈,當然也包

括了「風起雲湧」的代表浦衛雲。

  他一瞼沉靜地觀看著潛藏在四面八方皇軍的暗樁,心裡納悶這個正角怎還未

出現?

  方才聽對方的解釋,那位幕佐大人半路車子發生問題,所以會延些時候,要

他們自行飲酒布菜,打發時間。

  他手指敲擊著桌面,幽沉清亮的眸子絲毫未放過周遭狀況。突地,他沉穩霸

氣地一笑,瞳眸熠熠地投向遠處新搭舞臺上的那抹「纖影」。

  好個十二少,他又在耍寶騙取男男女女的心、肺、肝了!

  逭時酒坊外突然出現了吆喝嘈雜的聲音,眾人口中直嚷著:「大人來了,幕

佐大人來了……」

  浦衛雲彈指的動作頓停,他瞟向大門處,見先是一排嘍囉小兵站在前頭,隨

後在多人簇擁下,緩步走進一位神氣活現的男子……

  是他!浦衛雲雙目陡然瞠大,赫然站起身,雙手緊握,手背進出青筋,暗紅

的臉彷似焚焚熱浪在他腦海中侵蝕蔓延……

  浦衛雲瞪著那名男子徐慢地走上二樓,而當對方那雙邪氣的眼亦對上他黝閻

危險的黑瞳,亦猛地愣住了。

  那人眼珠子轉了轉,立即回復鎮定,在旁人指引下來到浦衛雲的那桌,在他

的對面坐定。

  「好久不見了,上野大人。」浦衛雲見他坐下,也入座開口道。

  「原來你們認識。' 風起雲湧' 果真不同凡響,連日本新上任的神秘大官都

認得。」一旁有人起哄著。

  浦衛雲扯開微笑,眼神卻是不善,「這是當然,我們已經認識近十年之久了。

你說是嗎?上野韞。」

  「大膽!竟敢直呼咱們大人名諱?」一個留有山羊胡的小隊長立即高舉長槍

指向浦衛雲的額心。

  登時群眾譁然,抽氣聲四起,就連正在臺上高唱「玉蓮花」的傅禦也提高了

警覺。

  「這位官爺,他不是別人,乃是' 風起雲湧' 的代表,也是大人今兒個約見

的主要對象,您千萬別衝動。」市長浦詳蔭可緊張了,他自然瞭解自己兒子的暴

烈個性,但今天這種場合可是特例,怎么也得沉住氣啊!

  浦衛雲斂下眼,唇一抿,用右手食指與中指夾住槍管往旁一移,邪笑轉熾,

「我想你們' 大人' 應該不會要我的命,畢竟我曾經奉上兩個寶貝給他,他該感

謝我才是。」

  上野韞心頭莫名狂跳,臉上一瞬慘白,「放了他。」

  待持槍者退下,上野韞這才清清喉嚨說道:「既然你就是風起雲湧的代表,

那我說話也不拐彎抹角了。」他故做冷靜地看向浦衛雲,「我希望你們能撤出上

海灘,或者將命令權與經營權交給日本天皇管理。我會網開一面,對於你們以往

的獨斷罪行既往不咎。」

  「辦不到。」

  浦衛雲冷冷的一句回絕,讓對方鐵青了臉,眉頭打了無數個死結。

  「巴格野鹿!」槍口又朝浦衛雲指了過來,但還未到他眼前,即被他伸手一

抓,反力一擊,槍托打中那人的臉,傳來一聲慘叫。

  「你敢動我的人?!來人哪——」突然,上野韞的背部正對心口的位置抵了

一支硬物,他連忙住了口。

  他眼角餘光一瞟,是個同他們一樣身著日軍裝柬的人。有內奸!

  「你們退下……」上野韞整個人呆住了,他精心挑選了這些精英,居然還有

他們竄進的間細!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上野韞,我們是不可能撤出上海市的,倒是我有件禮物想回敬你。」浦衛

雲氣定神閑地說。

  「什……什么禮物?」他震驚不已。

  「上——野——蕎!」

  「什么?!」上野韞大驚,血色刷地自他臉上褪去。

  「若想得到這份禮物,明晚請你到' 紅慶妓院' 走一趟,我免費招待你玩玩

院裡的姑娘,如何?」浦衛雲嗤聲道。

  「她在你手上?」他抖著聲問。

  「來了不就明白了?」浦衛雲嘴角揚起,眸中不再有戲謔與玩笑。

  勝負已分。他明白,上野韞一定會到。

                √√√

  夜風颼颼,越過矮牆,越過枝椏,越過窗牖,來到了上野蕎的睡房中。

  她在床上輾轉反側,忽爾昏睡、忽爾轉醒,寒冽的感覺刺入皮膚內,使得她

將自己全蜷進了被褥中,仍無法抵禦那侵入骨髓的冷意。她赫然驚坐而起,瞟向

角落的那扇大窗。

  奇怪的是,那扇窗的窗簾雖已拉上,但窗門卻是洞開著的;她記得自己睡前

明明有關上窗,怎會這樣?莫非是賊?!

  思及此,她下了床,仔細觀察著四周,一切仍是那樣平和,靜謐無聲的夜讓

她以為是自己多慮了。

  上野蕎歎了口氣,走到窗前再將它拉上,對於自己的敏感直感吃不消。自從

被軟禁在這後,她不僅失去了自由,失去了清白,也漸漸發現自己就快失去一顆

原本純淨無垢的心。見了他她會害怕,但久不見他,她的心又似無所歸依,找不

到立足點。

  自那天他強要了她後,便將她綁回房,從此不再出現。雖然才短短三天,她

卻似度日如年。

  是他已達報復目的,所以她對他已不具任何意義?若真如此,又為何不乾脆

放她走,難道他要關她一輩子,才能撫平哥哥所帶給他的傷痛?

  看著牆上那幅畫像,她突然覺得心好痛。對他而言,她不過是他報復的女人,

而他已過世的妻子,才是他真心所愛。

  可悲啊!不知不覺中,她又淚濕眼眶……這或許就是她這些天失眠、痛苦的

原因吧。

  她的目光又調到床頭那張少女相片,赫然驚訝地睜大眼,難以置信看著相片

中陡變的人影。

  少女不見了,只剩下一張披頭散髮見不到臉的女鬼相片!

  天,這是什么時候被換掉的?

  突然,剛合上的窗子發出了吱呀聲,上野蓄看過去,窗門居然自動移開,下

一會兒,竟然竄上一個長髮女鬼的腦袋擱在窗櫺上!

  「啊——妳不要過來,不是我害死妳的,不要!」

  上野蕎驚聲尖叫,趕緊沖到桌旁轉開大燈,卻怎 也發生不了作用!眼看窗

外黑影擴張得愈來愈大,她嚇得直奔房門猛敲著門扉,「救命……放我出去,我

不要一個人留在這裹,放我出去……」

  驚恐的淚淌滿雙頰,她全身抖瑟不休,就連呼救的聲音都顯得乏力。

  「求求你們,放我出去,讓我出去……」她喊得聲嘶力竭,虛脫無力地滑下

門板,跪倒在門前。

  然而窗外的風聲仍如鬼魅般傳入耳中,像是不肯放過她似的,上野蕎只好拚

命捶打著門,但願有人聞聲能來救她。

  在走廊盡頭主人房內的浦衛雲突被一陣吶喊聲吵醒,他不帶風度的咒駡了幾

句,才拿起睡袍往自己赤裸的身上一套,惱怒不己地步出房門。

  今天他在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遇見上野韞,更料不到他居然就是那個

神秘大官!為了與他鬥智鬥力,他挑燈夜戰,策畫誘敵之計,好不容易一切就緒

得以上床休息,這鬼哭神號的叫聲又把他從夢鄉中拉回。㊣能在三更半夜發出這

種哭叫聲的人,用膝蓋想也知道定是那個女人!

  才來到她房門外,李嫂已先他一步到達,並拿鑰匙將門開啟。一進門,他便

看見上野蕎整個人蜷曲在黑暗的角落,全身抖顫不休。

  浦衛雲連忙將燈打開,走過去蹲在她身前問道:「妳怎么了?」

  她抬起淚漣漣的小臉,臉色覆上了驚嚇過後的蒼白與慘綠,這楚楚可憐的模

樣竟然猛地揪住他的心口!

  上野蓄泛白的唇仍不停打著顫,顧不得一切地撲進他懷中,「好可怕……有

鬼……窗外有鬼……」

  「鬼?!」他自然不會相信這種子虛烏有之事,沉著臉,嘲笑道:「妳又在

耍什么手段?」

  「不,我沒有——」她極力想澄清,為什么他不相信她?

  「少爺,我去看看。」

  李嫂主動走到窗邊將窗門拉攏時,浦衛雲說道:「妳看,妳沒將窗子關上,

風把窗簾吹起,這是幻覺。」

  「不是幻覺,不是……那個女鬼就和床頭那張相片一樣,長髮披肩,看不見

五官。」她緊揪著他衣袖的手心冒出了冷汗,腦海中彷若又出現剛才那恐怖的畫

面。

  「這相片中的人是小姐,不是什么鬼女。」李嫂拿來桌上的相片給浦衛雲。

  他見了相片,淡冷地向她射出鋒利一眼,「妳還有什么話說?莫非是我妹妹

顯靈了,來找妳復仇?」

  上野蕎看著他手裹相片中層露青春笑靨的少女,難以置信地直搖頭,哽著嗓

音說:「不……不可能,我不可能看錯的……」

  「我想是妳做了太多虧心事,少夫人和小姐在天上也不肯饒過妳吧!」向來

靜默的李嫂首次在不適宜的場合開了口。

  浦衛雲眉一擰,「李嫂,妳下去吧!」

  李嫂急忙進言,「少爺,她是騙你上鉤,你不能——」

  他眉宇間的皺褶更深了,「我說下去!」

  李嫂住了口,無奈地應允,「是。」

  門才合上,浦衛雲便將其反鎖,邪肆的眼隔空撩撥著她的身子。雖說她身著

一件保守的純白睡衣,但布質輕柔地服貼在她身上,毫不隱藏地呈現出迷人曲線。

  「是不是寂寞難耐,春欲難解,亟須我的慰藉,所以想出這種騙人的邪惡把

戲?」他何嘗不懷念她的身子,這陣子只要精神一鬆懈下來,便會想起那天在海

灘的一幕。為了不讓自己成為被她身子操控的男人,他特意疏遠她,讓自己忙碌

于對付上野韞的計畫中。

  原來這女人比他更猴急,已迫不及待想引狼入室了!

  「不!你為什么不相信我的話?我說的都是真的。」上野蕎覺得自己的胸口

被緊緊束縛著,那解脫不了的沉悶讓她呼吸困難。

  他壞壞地抵著她的額頭,眼對著眼,鎖住她的視線,彎起的唇線透出勾引的

魅惑氣息。「浪女就是浪女,妳再怎么漂白都沒有用的。別裝出一副我見猶憐的

小媳婦模樣,我是不會上當的。」

  上野蕎凝注他冰寒的眼,耳聽他的冷酷嗓音,心頭湧上深深的無助感。難道

他非得口出穢言才得意、才開心?

  久久,她潛藏在心底的怒火,熊熊沸騰地潑灑而出!

  「你滾,滾出我的視線!對,我發浪,我需要男人,但怎 也不會是你,我

見了你就反胃想吐,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她像瘋了似的大吼大叫,被憤

怒填滿的眸中浮動著淚水;最後她罵累了,倚在牆頭,啜泣起來。

  浦衛雲的俊容掩上寒芒,直等到她發洩夠了,才咧出冷笑道:「妳要我滾,

難道不怕那女鬼又現身?」

  上野蕎渾身打著哆嗦,想說出的反駁卡在喉頭。她想逞強、想裝傲,可是一

想起剛剛那個可怕的影子,她又好希望他能留下來陪她。

  天,她怎么那么倒楣,才踏上中國這塊土地就遇到這樣的處境,真是叫天天

不應,叫地地下靈!

  「如果不能放我走,我能不能……要求換個房間?」她退而求其次。

  浦衛雲眼半瞇,嘴角扯著魔魅笑意,「好,我帶妳去。」他拉起她,不等她

回應便往外走。

  「我的東西!」她喊著,被動的跟著他跑。

  「別急,明天我會命人幫妳搬過來。」他不動聲色地道。

  到了他自己的房間時,他將門打開,把她推了進去。「以後妳就睡這裡吧!」

  上野蕎一進屋,看著裡頭深藍色調、陽剛味甚濃的裝潢,潛意識感覺不對勁,

立刻轉首問道:「這是你的房間是不是?你為什么要帶我來這裡?」

  「妳這個小丫頭挺有意思的,這不是妳所願嗎?我順了妳的意,妳該感謝我

才是,又何需如此矯情、做作、虛偽?」

  浦為雲長臂一伸箍住她的腰,又緩緩向上摸索至她若隱若現的酥胸,單掌用

力揉擠著她的右乳。

  「你別這樣……」他輕浮的動作又勾起她體內的蠢動,但她不願承認,只能

拚命排拒。

  「何必呢?妳裝神弄鬼的,不就為了得到這種愛撫?或者——妳想要更多?」

他乾脆探進她衣領內,兩指夾住她的乳頭,輕輕拉扯,深黝的眼瞪著它為他發脹,

直到俏硬的乳蕾透過薄衫,映出粉紅色暈。

  「呃——」她雙掌抵在他胸前,防備他毫無禁忌的靠近。她害怕他的體溫,

害怕他的氣息,害怕他無止盡的折磨。

  「乖,妳已經是我的人了,還避諱什么?難道妳忘得了那天我們在海邊做愛

的情景,我帶給妳的滿足,還有高潮時的癲狂喜悅?」浦衛雲柔聲誘哄著,在她

意亂情迷時,已將她胸前的鈕扣全解開了,兩團白皙又富彈性的凝乳已納盡他眼

底。

  「不,不可以!」胸前的涼沁讓上野蕎清醒大半,趕緊收攏衣衫跳開他的懷

抱。她珠淚婆娑,打著冷顫,「我已給了你,算抵償了一切,不能再讓你進犯一

步……」

  「哦?妳捨得嗎?」

  他一步步逼近,她一步步退卻,不小心被床腳絆住,撲跌在床。「啊——」

  她狼狽地趴在床上,裙襬上攏,露出淺黃色的底褲,看在浦衛雲眼底,正是

一種最刺激的挑逗。

  「嘖嘖嘖,我就說嘛!妳怎捨得趕我走呢?' 裝神弄鬼' 的計策之後,現在

下就在進行妳的第二項計畫,' 以色利誘' 了?」他狂妄冷笑,瞬間粗暴地擒住

她的手腕,「我就讓妳如願以償!」

  下一秒,他已將火舌驅入她唇齒間,狂野地吻著,以最甜蜜又狠毒的方法折

磨著她的感官、她的身心。之後他粗嗄的命令,「回吻我!」

  上野蓄在他火熱的撩撥下,不知所措地學著他伸出舌,怯生生地舔著他豐厚

的唇線,這生澀的動作卻挑起他陣陣酥麻……

  「妳很聰明,玩得夠猛!」他瘖啞地說,小腹的火苗已是熾不可擋。

  他緊緊扣住她的腦袋,趁隙將火舌竄進她菱唇中,汲取她唇問的甘純蜜津,

長舌並伸進她的喉嚨深處,猛力地吸吮,企圖抽走她的靈魂般,吻得狂熱、火曝

……

  「不……」下意識裡,上野蕎萬知道自己這么做是不對的,但她卻無力推動

他分毫。才出聲,他的舌卻滑入更深,掠奪的手段更是強烈!

  浦衛雲嘴邊噙笑,在攫取的過程中嘗到一股嗜血的快感,酷冷的臉益發深沉。

  直到他滿意了,這才撤離他的唇,懶洋洋地開口,「我今天一定會給妳一個

不一樣的感覺。」

  他的笑隱約透著邪意,讓上野蕎害怕。「請你出去,我想睡了。」

  「妳沒搞錯吧!這裹可是我的房間。」他一臉諷笑。

  「那我能不能再換一間?」她雙瞳中有著無所遁形的懼意,心口陡地漏跳了

好幾拍。

  「何必麻煩?任何地方都能做不是嗎?」他別有心機地一笑,一手剝開她的

睡衣,順著她的乳線畫弧,微瞇的雙眼凝睇著她沉淪在他懲罰下的脆弱模樣,欣

賞她在他挑逗下無助呻吟。

  上野蕎的呼吸不自覺的急促起來,「不……你不能……」

  「不能?」他猝然往她柔嫩的胸脯上一抓,拇指輕揉著她輕顫且引人遐思的

蓓蕾,以自身壯碩的體格壓縛住她亂動的身子,讓她明顯感受到他男性驕傲的硬

挺。

  他熾熱的氣息灼痛了她的胸、她的身,她忘了要抵抗,像著了魔似的一動也

不動,像是享受著他的撩勾,最終忍不住吟哦出聲——浦衛雲撇唇低笑,「看,

妳的乳頭都變硬了!」

  他巨掌罩在她飽滿圓潤的凝乳上,低頭攫住那誘人的粉紅,以舌輕繞,以齒

輕囓,一手伸進她兩腿間,愛撫著她大腿內側,整個過程是如此煽情、銷魂在外

人眼中,他向來無情無欲,除了家中老僕,他從未對外洩漏自己曾結過婚的事實,

就連「風起雲湧」的夥伴也不知內情。而十二少偏愛拿「處男」這詞來譏笑他的

「清心寡欲」,如果他知道處男早已結過婚,不知會跌破他幾副眼鏡!

  但他本就是只沉睡的獅,當睡獅蘇醒後,將變為一隻掠奪剽悍的狂獅,用他

的利爪抓傷所有他欲報復的仇敵!

  當他的手伸進她底褲時,上野蕎猛然驚醒;在無技可施下,她甩了他一耳光!

  「妳打我?!」他俊冷的臉倏轉為狂佞,怒意洶湧的從一旁椅上找來一條皮

帶,將她雙手捆綁在銅床欄杆上。

  「放開我!你這是做什么?」她又驚又怕,只能不停揮動著尚未被束縛的雙

腿,一張臉又紅又熱,額上也沁出了汗珠。

  他單腳蹲在她雙腿間,阻礙了她的動作,同時剝掉她的睡衣,讓僅著褻褲的

她以一種曖昧的姿勢躺在他眼前。

  「看我怎么教訓妳這個不聽話的丫頭!」

  他霍然傾身,一手掌握住她一方柔軟,毫不溫柔地擠捏著它,直到它腫脹得

印滿紅暈。「妳慢慢等著,看我怎么玩妳,不過等待的果實會更甜美才對……」

他嗄笑,低沉的笑聲帶著欲望的節奏。

  「求求你……」她不再掙扎,卻羞愧得想死。

  「放心,我會愛妳的。」他拉下她的底褲綁住她的腳踝,伸手撥弄著她的私

處,欣賞著層層花辦包裹住的神秘地帶。

  「呃——」她深抽了一口氣,喉中發出了急喘。

  浦衛雲雙眼也籠上火紅的欲望,但他蓄意折磨她,不惜也折磨自己……

  他俯在她雙腿間,仔細觀看著那幽境,一層層撥開那大小唇辦,找尋著暗藏

在其中的珍珠,手指不停狎玩,看著它變得挺立如丘。

  他伸出濕濡的舌舔吮著它,上野蕎頓覺下體翻騰著滾燙的火焰,焚燒的激情

就快吞噬了她!

  他將一指探進那緊密中,「很想是不是?」在抽動中,他聽見了她蜜汁潺潺

的聲音。

  她胡亂地點著頭,兩股間的燥熱逼迫她扭動著臀,找尋慰藉。

  浦衛雲笑了,一手解開自己的睡袍,一手仍留戀在那核心上。

  「想和我做愛?」他又問,眉眼問蕩開一抹邪肆笑意。

  她深吸了一口氣,想否決,可是他卻加快了手上的抽動,讓她又放棄堅持,

急切地點頭。

  「用說的。想和我做愛嗎?」他口出淫褻,不馴的眼直瞅著她被情潮所覆的

臉蛋,那迷亂的星眸、急促的呼吸都明白的告訴他,她已在癲狂邊緣。

  「想……想和你做愛……」

  他盡納她暈透的嬌顏,解開那縛腳的褻褲,分開她雙腿。「享受等待的果實

吧!」他的強勢挺進她潮濕的體內,冷悒的臉上有著欲火狂熾的紅影,頓像只瀕

臨發狂的猛獸,不停在她身上攻進衝刺!

  第一波律動末歇,他一再挺進,放浪的衝擊滿足了她的需求;她雙腿不由自

主地環住他的腰,讓他撞得更深、更滿,全身不由自主地攀附住他,包括她的心

魂、一切一切……

  當欲浪漸緩,浦衛雲突然撤身,坐在她身側,輕緩地為她解下捆手的皮帶,

語意仍是無情。「我沒讓妳失望吧?我想今天妳這幾場戲的目的已達到了。」

  「你……」她心酸的揉著自己發疼的手腕。

  「明兒個陪我去應酬。」他突然道。

  「應酬?」她下懂。

  「順便去見識見識其它花娘的功夫,或許妳以後派得上用場。」他低嗄地在

她耳畔輕喃。

  「哪兒?」她顫著聲問,心跳狂亂。

  「紅慶妓院。」

 第六章

  浦衛雲與上野韞約定的時間是晚上六點半,三點整,他已到「戈家莊」自動

找戈瀟商議今晚事宜。

  「你貿然約他會不會太冒險了?」戈瀟率先開口。他在得知浦衛雲親口約了

上野韞時的確是嚇了一跳,這小子的復仇心實在太重了!

  浦衛雲點燃一支煙,吐了一串煙圈後才道:「我想你已經知道我的事了,我

也不隱瞞;我和他有著深仇大恨,如果可以,昨晚我早就把他給挫骨揚灰了。」

  「你打算怎麼做?」戈瀟仿似有雙透視眼,正在觀察他的心思。

  浦衛雲平日寡言冷峻,但在遇上仇敵時是否還能保持無波無動的心情呢?

  「我手中有王牌。」浦衛雲篤定地道。

  「你是指那個日本女孩兒?」戈瀟既然知道他的故事,自然也知道這女孩的

身分。但今早他接獲了一個不太妙的消息,或許連這張王牌都抵禦不了!

  浦衛雲吸了口煙,點點頭。

  「上野韞並不好應付。據前線兄弟今早傳來的消息,他手上已握有咱們兩廣

分舵的弟兄名單,這次來上海或許就是拿它來要脅咱們。」戈瀟緊抿薄唇,冷然

的聲音與淡漠的表情絲毫沒洩漏出他心底的緊繃。

  「這是怎麼回事?」浦衛雲震驚無比。

  「顯而易見,咱們兩廣分舵出了間細。雖然舵主已逮住了禍首,可惜還是遲

了步,名單已被截走了。」

  戈瀟蹙著眉,這件事的棘手程度比他想像的還要高。

  「那真是糟了,名單既然在他乎上,或許他早已送回日本政府。」浦衛雲擰

眉啐了聲。

  「這倒是不會;兩廣舵主王勳就是擔心名單在送往上海中途會出錯,所以他

完全是以咱們幫中最高傳遞密碼來書寫,日本人暫時還解不出來。況且密碼形狀

怪異雷同極易混淆,要抄錄一份並沒有這麼簡單;但我擔心日子一久,他們就能

找出解碼竅門了。」

  「那我可是押對寶了,我的王牌足以應付上野韞,要他拿出名單交換。」浦

衛雲胸有成竹。

  「你捨得?」

  「什麼?」浦衛雲微怔。

  「我是說,你捨得放開她?」戈瀟唇畔帶笑,話語雖淡如輕風,卻直透衛雲

心坎,讓他心頭猛打了個突。

  是當局者迷吧!戈瀟看出浦衛雲已陷於復仇的泥沼中不得自拔,在沉墜的同

時,心也隨之墮落……作繭自縛啊!

  浦衛雲垂下臉,而後突然發出冷笑,霍然抬頭,那眼神就想淬了毒的箭。

「我幾乎將對上野韞的恨意全都轉移到她身上,這下可好,她老哥回來了我可以

一箭雙鵰. 」

  「那你打算怎麼做?真的拿她去換?那你的深仇大恨呢?」戈瀟好整以暇地

問,眸底閃爍著興味。

  他倒想知道這小子腦子裹究竟在盤算些什麼。瞧他那篤定的笑臉,隱約帶了

股陰森冷冽,真怕他會鑄錯。

  「私仇怎能與弟兄的生死相比擬?反正我——」他猛地住了口。

  「你已經上了人家?」戈瀟揚揚眉,笑得別具含意。

  浦衛雲臉色一凝,突然大笑,「東洋女子的滋味果然不同凡響,比我妓院裹

那些姑娘的水媚功夫還到家。」

  「哦?改天讓我試試味道如何?」戈瀟笑著問。

  「呃……等我玩膩後,乾脆送給你。」他找了個算是大方的推託之詞。

  「罷了,你都要拿她去當交換籌碼,哪還輪得到我?我也別作白日夢了,省

得夜夜不得安枕,搞得下半身濕透。」戈瀟陪他說著不入流的笑話。男人嘛!

  湊在一塊兒,「正人君子」也變成了「下流胚子」。

  浦衛雲腦中突然晃過上野蓄與戈瀟摟抱在床的畫面,臉色頓變黯沉,技巧性

地改了個話題,「今晚我帶她過去。」

  「妳帶她去紅慶妓院?」

  「與上野韞碰面,順便……」他頓了下,目中掠過冷戾。

  「推她下海,逼她接客?」戈瀟著實難以想像。

  「如果有必要的話。」

  這時廳門赫然被打開,夏侯秦關站在門外加了句:「打個商量,如果你真要

這麼做,能不能讓我成為她第一個客人?」

  他冷眼睨著浦衛雲,攪局的意圖十分明顯。

  「你別踰矩,衛雲已答應將她送給我,你排在我後頭吧!」戈瀟不願讓夏侯

秦關專美於前,忍不住也插上一腳。

  「別以為你是幫主,我這副幫主就定得退居第二。他答應你的話我沒聽見所

以不做准,咱們比酒論輸贏吧!」夏侯秦關不懷好意的瞟了下臉色已不怎好看的

浦衛雲。

  浦衛雲不待他倆爭出個是非曲直,轉身步出「風起雲湧」。

  什麼比酒論輸贏,她又不是賭注,能讓他們這樣比法的,啐!

  「你這個玩笑開大了。」戈瀟笑看著夏侯秦關。

  「你不也演得盡興?」

                ☆☆☆

  浦衛雲與上野韞兩人依約來到了「紅慶妓院」。

  上野韞這次在浦衛雲特別的限制下,只帶了兩名侍官。浦衛雲之所以做此要

求,是不希望大批軍人浩浩蕩蕩的進入他的地盤,嚇走他的客人。損失一天營利,

就得少做許多抗日工作,他自然沒必要拿石頭砸自己的腳。

  上野溫則是仗著手上握有「風起雲湧」兩廣分舵名單而擺出臭架勢,他相信

浦衛雲即使恨死他,也不敢動他一根寒毛。

  「幕佐大人,請試試咱們紅慶酒樓特地調製的蜜果釀,甘醇可口,但後勁兒

可是十足。」浦衛雲笑裡藏刀,拿出他自夏侯秦關那兒借來的醇釀先禮後兵一番。

  上野韞執起酒杯淺啜一口,皮笑肉不笑地說:「果真是好酒,改天我得親自

去趟你們的酒樓,聽說那兒什麼好酒都有。」

  「歡迎之至。」

  浦衛雲又客套地為他斟上一杯,之後舉手拍掌三聲。這時由珠簾後走出了三

位標緻的姑娘,一人挨著一位坐著,將日本男子風流的天性漸漸勾引了出來。

  上野韞以三分提防道:「這是……」

  「是我們妓院裹精挑出來的美女,送給您解悶的。」浦衛雲冷冷地說。

  上野韞心知事不單純,但不好挑開來說,倒是他身旁兩位侍官已被女香迷得

團團轉,涎著臉上下其手了。

  而他本就不是個柳下惠,見手下玩得如此恣意狂妄,再多的警戒也漸漸消逸,

不一會兒他也露出好色的嘴臉,一雙賊手直往身邊女人的大腿、胸部撫弄。浦衛

雲看在眼底,表情只是更冷更僵,心底一股削人的欲望蠢蠢而動。

  「早就聽聞中國女子溫柔婉約、柔情似水,今日一見果然不同。」上野韞笑

得都忘了對面的男人是誰了。

  浦衛雲恨意灼灼的眸光膠著在他那張下流、噁心的臉上,冷哼道:「幕佐大

人不是早在五年前就知道了這點?」

  上野韞心下一驚,舌頭差點打結,「你……你想跟我翻舊帳?別忘了,我手

上可有你們——」

  「上野先生別激動。」浦衛雲牽起唇角,攔下他的威脅,「為了表示我的歉

意,今天咱們院裹來了位新人,上野大人有意一見嗎?」

  「新人?美嗎?」上野韞眼睛陡地一亮。

  「您見過不就明白了?」他一臉陰霾,眼睛宛如魑魅,正陰森地勾懾著上野

韞的靈魂。

  「不過,我還是得先見一下小蕎。」上野韞倒沒忘記赴約的目的。

  「放心,你遲早會看見她的。」浦衛雲面無表情地答。

  「那好,你就先將美女獻上吧!」

  「這名女子身價不凡,可能要勞大人跟我走一趟。」浦衛雲依循著自己那天

衣無縫的計畫,一步步讓上野韞不設防地往他所設的陷阱裡跳。

  他甚至已在腦海裹勾勒著當上野韞看見那女子時,會有什麼樣的表情出現。

是擔憂、緊張,還是無所謂?

  「這……」上野韞遲疑了,害怕這是浦衛雲的詭計。

  從一進門他就感到渾身不對勁,周遭每個人的表情都挺怪,尤其浦衛雲的目

光更令他膽寒。若非他握有「風起雲湧」的弱點,他絕對不會前來赴約。

  「你不用防我,畢竟你手上有掐住我要害的東西,我可是害怕得要命啊!」

浦衛雲故作畏縮狀,冷眼看向一臉得意的他。

  「你果真有先見之明。好,那我就去瞧瞧那女人有多美。」色宇當頭,他什

麼也顧不了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吧!

  「請跟我來。」

  「等等!」上野韞喊住他,心癢難耐地問:「如果我看上了,你願意立刻把

她送給我嗎?」

  浦衛雲頓步回頭,僅笑了聲,「我們可以談談價碼。」隨即又邁步向前。

  上野韞一行三人跟上,來到二樓的招待房前,浦衛雲止步指著其中一間房,

「這裹有個窗縫,請大人仔細看看。」

  上野韞心兒狂跳,立即上前透過那小小的夾縫往裡瞧,瞬間他的笑臉凍結,

變得僵凝。

  雖說他已多年未見妹妹,但小蕎不時會從國外寄相片回來,這屋內的女子分

明就是她!

  「浦衛雲,你——」他欲破口大駡。

  「想不想兄妹敘敘舊?」浦衛雲並末將他的怒潮放在跟中,從腰問拿出一串

鑰匙開啟房門。

  上野韞立刻沖了進去,卻發現屋內還有數名彪壯大漢守著她。

  「小蕎……」上野韞雖行為不正、多行不義,但對僅有的小妹可是疼愛有加。

她獨自出國在外的這些年裹,他可是常托朋友帶東西給她,甚至比爺爺、父親還

關心地。

  「哥?」上野蕎禁不住流下淚;她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兄長!

  午後,她就被葉剛強行押來這裡,一個下午就在提心吊膽中度過。她拚命告

訴自己,浦衛雲就算再恨她,也不至於真讓她來這兒當妓女,但她作夢也沒想到

會看見她千尋萬尋的大哥。

  「哎呀呀,兄妹多年未見,這相逢的感人場面,真令我掬一把感動之淚!」

兄妹倆的離情與思緒被這無情的言詞打斷,上野韞狠狠瞪著浦衛雲,「我要把她

帶回去!來人——」

  「咦,幕佐大人喧責奪主囉!上野蕎是我' 紅慶妓' 的女人,怎能讓你說帶

走就帶走?價錢方面還沒談攏呢。」在浦衛雲的示意下,幾名壯漢立即擋在上野

蕎面前,不讓上野韞靠近。

  「你要多少?」上野韞怒道。

  「上野先生爽快,那我也下拐彎抹角。就要那份名單吧!」

  「作夢!」上野韞立即拒絕。

  上野蕎傻在那兒,完全聽不懂他兩人在爭辯什麼。他要向哥索取什麼名單?

  「是嗎?好,那我今晚就陪令妹好好作場夢。」浦衛雲走近上野蕎,突然摟

住她,在她唇上印上一個火辣辣的深吻,手裡不知何時多了把槍抵在她腦後,吩

咐道:「請上野先生出去,順便帶個妞給他玩玩,算是招待。」

  「浦衛雲,你敢!你不怕我——」

  「她在我手上,你不會。」浦衛雲冷冽一笑,直盯著上野韞三人被「請」出

去。

  「哥……」上野蕎極力想掙出浦衛雲的懷抱,追上大哥。

  「別緊張,他就在隔壁房裹。這裹的隔音效果差,妳愈喊他會愈擔心的。」

浦衛雲依然緊緊抓著她,不讓她脫離自己的懷抱,而後使了個眼色,那幾個大漢

也領命退下。

  「你要把我哥怎麼樣?」上野蕎憤怒地問。她絲毫不知道上野韞現在的身分,

直以為浦衛雲是以她將哥哥挾持來的。

  「妳搞錯了吧!我哪敢對他怎麼樣,我還祈求他能放了我們中國人一馬呢。」

他嘴角掀起陰冷的笑。

  她對上他鋒冷的眼,他們的距離如此之近,近到可以看見他瞳中的她,可她

卻發現她己朦矓得連自己都認不得!

  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放中國人一馬?

  看出她的心思,他伸手拂去掩上她粉頰的髮絲,語氣柔緩、低沉,卻足以讓

她捏了把冷汗。「不懂嗎?上野韞不知是怎麼混的,現在已成為日本皇軍特派駐

上海幕佐司,手上還掌握著我們幫會的弟兄名單。為了弟兄們的安全,妳說我敢

惹他這種小人嗎?」

  「你說的是真的?」上野蕎倉皇無措,已不知如何是好:「那你呢?你想怎

麼對付我哥?」

  她頭疼欲裂,一向只想平淡過日子的她從沒想過會涉及國家紛爭,也沒料到

哥哥會走上政治之路。

  她當然曾聽聞日本人正四處殲滅中國地下情報組織,手段殘忍;她自然是不

希望這種慘絕人寰的事再次發生,但她一個弱女子又能做什麼?

  「我要讓妳哥知道他並不一定會贏。首先,我要他明白自己的妹妹被人淩辱

後踹開,又是什麼樣的感覺!」浦衛雲瞇起眸子,說來興奮。

  上野蕎嚇了一跳,揮掉他擱在她頸側的手,皺眉痛批,「你已經把我……你

還要怎麼樣?難道要把我安置在這裡?!」

  「嗯,這主意不錯。不過在讓別的男人玩妳之前,我要讓妳哥親耳聽聽他妹

妹在我身下是如何吶喊呻吟的。」他逸出笑,狹長的眸進射出狎玩的光芒。

  「你無恥,簡直不是人!」她急急奔到門口,拚命扭動門把卻怎麼也打不開。

  「別浪費力氣了,這門已上鎖,妳還是乖乖聽話吧。」他不知何時已站在她

身後,雙手緊緊環住她的腰,並徐緩往上移,一手一握,毫不憐惜地擠捏著她的

乳房。

  「讓……我走……」她怒瞪著他,卻無法漠視他雙手在她身上所造成的魔力,

才短短三個字卻說得支離破碎。

  浦衛雲的亂髮鑲住他陽剛不羈的臉,一雙漆黑的瞳仁直盯著她因怒生豔的俏

臉,提高了音量,「妳怎老愛說些口是心非的話?對於我的愛撫,妳不也次次樂

在其中?」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故意要讓大哥聽見這些話。

  「你放手——」她迸出脆弱的淚,仍做無謂的反抗。

  「別哭嘛!等會兒我就會讓妳滿足的。」他轉過她的身子,唇輕觸她的,帶

著詭邪的笑容挑逗著她。

  「不……」她不能再沉淪了,「不要……」

  浦衛雲攫住她顫動的粉唇,一反方才的柔情,狂肆地吸吮、粗暴地蹂躪,直

到她兩辦紅菱已腫脹發疼。

  她溢出了疼痛的淚,耳聞他傷人的語句,「這只是小小的懲處,妳只要配合

點,我會對妳很溫柔的。」

  他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大手已探向她領口,一顆一顆扭開她襟前的梅花扣。

他有點不耐地說:「以後別穿這麼麻煩的衣服,最好穿日本和服,一扯就松脫,

多方便。」他低嗄冷笑,紅焚的眼直盯著她的胸前。

  上野蕎緊緊環住自己,驚駭地抵著門板。

  「瞧妳這副樣子,好象我要強暴妳似的;何不想想我們過去幾次的美好?我

說過今天我會當個非常溫柔的床伴。演過這場戲後,我就會拿妳當籌碼,放妳離

開。」浦衛雲輕聲呢喃,目光卻瞟向右側牆板,示意上野韞就在隔房。

  上野蕎的臉色瞬間刷白,不懂他為何要這麼做。如此侮辱她,就能解開他心

中的仇恨嗎?她真的不懂……

  「反正妳已非完壁,這麼好的條件還考慮什麼?」

  突然,他重重掰開她的雙手,抽開她的束胸,粗魯地磨蹭著她,拇指和食指

夾弄著乳尖,不停地兜轉搓揉,直到它漲紅、挺凸而立。

  「別……」她心碎地呻吟,雙腿已癱軟,幾乎站不住腳。

  「瞧妳,小小的挑逗便開始淫蕩起來了。」

  他抱起她,齒立即咬住了她俏挺的乳頭,細細舔舐、逗弄著,之後整個含住,

連那已發紅的乳暈也不放過。

  「妳真是個甜心。」將她放上床榻,他隨即翻身而上,壓縛著她柔若無骨的

嬌軀。

  「不可以——」只要一想起哥哥在隔房,她就找回了理智,並告訴自己絕不

能上浦衛雲的當。她該恨他才是,而不是臣服於他。

  「妳還真拗,但我會把妳的堅持化為呻吟。」

  他掀起她的長裙,弓起一腿撐在她兩腿中央,膝蓋骨不懷好意地抵在她的私

處,徐緩地摩擦著,直到他感覺到她的濕濡……

  「夠了……」她扭動著身要掙紮,乳峰卻不停撩弄著他的胸坎,激得他血脈

僨張,突然抽手!

  他出其不意的停下動作,反倒引得上野蕎感到絲絲空虛;她怎麼也沒料到自

己竟會渴望他的愛撫……

  望著她胸前的斑斑吮痕與起伏不定的胸脯,他嗄聲笑問:「怎麼,意猶未盡?」

  「我沒……」

  「看妳還怎麼狡辯!」他邪謔低笑,輕柔地褪下她的底褲,弓起指揉掐著她

灼熱私處前端鼓起的核心,另只手撥弄著前頭的密發,以兩指分開那層層嫩辦,

找尋著那溫熱的洞口……

  「天……」她忘情地呼喊了聲,為他的輕狂赧紅了瞼。

  「別喊天,喊我的名字。」他瘖啞地笑,「妳喊得愈大聲,我會玩得愈起勁

兒,妳也愈快樂。」

  她明白他的意圖了!

  「不要……啊——」她才出聲,他的中指已猛地插入她的緊窒中,阻隔了她

拒絕的話語;他要她知道違背他的後果!

  他將拇指抵在她最敏感的那點上頭,輕觸緩揉,激得她直想忘情疾呼,但心

裹卻有個聲音告訴她:不許叫,不許喊……

  上野蕎興奮得全身發抖,雙手緊攀住他的肩頭,為抑制呻吟嘶喊,她咬住自

己的下唇,愈是抵禦不住,她咬得愈緊;浦衛雲隱約已看見她下唇泛出齒痕與血

絲!

  「放開唇,別咬了。」他放緩手上動作,柔聲誘哄。

  她才鬆口氣,他便立即覆上她的唇,撬開她的齒,將舌尖探入與她的糾纏,

阻止她再繼續傷害自己。

  然而,他手上才稍頓的動作又加速加猛:幾次歡愛撫觸,他早已摸清這丫頭

的敏感帶在何處,只消要點手段,她必然難逃他的情欲陷阱。

  「呃……」她暗抽了口氣,被他挑弄得渾身抽搐痙攣,私處灼熱酥麻,已達

高潮……

  浦衛雲霍然鬆口,她的吟哦聲就這麼沖出了口——「啊……」

  他清冷的眸光暫態放柔,瞇起眼,鎖住她半合似幻的眼,「我沒騙妳,很舒

服是吧?」

  他無情狎肆的語調揉疼了上野蕎的心,她恨自己還是屈服在他的玩弄下。

  「你走……滾開,我要見我哥……」她忍不住哭泣,單薄的身子顫似黃葉,

淚更是情不自禁地滑下麵頰。

  「妳得了歡快就想趕我走?這怎麼可以?」他撇唇一笑,一抹冷意凝上嘴角,

「該輪到我了吧!」

  「你想幹嘛?」她大驚失色:難道剛剛不算?

  「別裝了,我想妳知道。」浦衛雲極度放縱淫笑,深黝的黑眸熨上殘戾的冷

光。霍然,他撩起長褂解下褲頭,那灼熱的男性倏然呈現在她眼前,讓她羞紅了

雙頰。

  「別躲了,妳早就知道它的好處不是嗎?」他執起她的手,讓她觸碰他,惡

魔般地在她唇前低語,「撫弄它,等我滿意了,自然會放妳走。」

  她握住它的小手輕顫,那如絲絨般的觸感灼痛了她的肌膚。上野蕎傻住了似

地,淚還殘留在頰上,臉紅如燒蝦,不知如何是好。

  「上下搓動它。」他啞著聲教導。

  她一心想離開,只好依他所言去做。那緩慢折磨人的動作讓浦衛雲灼利似箭

的朗目翳上一層赤紅,欲火中燒!

  「該死的,妳真是個妖女!」他突然將她翻轉過身,由背後往她的兩股間刺

入,迅速不留情。

  「嗯……」她重喘,俯趴的四肢已虛軟無力。

  「叫我的名字!」他又一陣律動。

  「浦……」

  「喊我雲。」他加快衝刺速度。

  「雲……」她呼吸急促。

  「再叫大聲點!」他嗄聲誘道。

  「雲……」她一聲嬌喘,那音律酥媚入骨,蕩入心脈。

  他目光已呈迷離,額上青筋浮動,瞬間猛力搗進她女性的柔軟處,一次又一

次;雙手捧住她落在他掌心的嫩乳,不斷擠揉撚弄。他低頭看著它們在他掌中前

後劇烈摩擦晃動,陣陣挑起他那壓抑已久的狂流——「要我嗎?」他粗嗄地問。

  「我……」她難以啟口,凝住了聲。

  他定住身不動,激她說實話。「說,想要嗎?」

  上野蕎扭動著臀,想要得到更多:她也不明白自己要什麼,只知道現在吊在

半空的感覺好難受……

  「想……想要……」

  「喜歡和我做愛的感覺?」只要恩及為了名單他極可能得放她隨上野韞回去,

他心頭就泛起炙焰怒氣。

  她要他忘不了他,即便從此兩人不再有交集,他也要在她心底烙下他的影子,

讓她一輩子想念他!

  「別問這種……」她羞斃了!

  「不說?那就是不喜歡了?」浦衛雲啞著聲說,憋住氣準備撤身。

  「別……」上野蕎緊緊抓住被單,虛弱地倒臥在床榻上,無力地懇求。

  「那告訴我,喜歡嗎?」她的溫熱緊緊包裹住他的熱鐵,是那麼緊又刺激,

他就快忍不下了。

  「喜歡……」她舔了舔乾燥的唇,下身不由自主地又是一陣抽搐,幾乎讓他

快要爆炸開來!

  「好,那就給妳——」他迅速抽出,將她轉過身,高舉她的雙腿擱置在他肩

上,再一次狠猛有力的挺進她濕滑的女性地帶,完全埋進她體內。

  他一手撫弄她的身子,一手玩狎著她私處的隱匿小核,讓她得到兩相夾攻下

的歡快,直到她逸出愉悅的歎息,他便開始移動下臀,直接搗進那窄甬中,徐徐

加快衝刺的速度。

  最後他高捧她的臀,迎向他更深的探索,一連數次引發她狂喜的喊叫聲,直

到他再也撐不住,在雙雙嘶吼吶喊中,共登情欲高峰。

  浦衛雲俯在她身上緊擁她入懷,將她的顫抖與呻吟盡數收藏在記憶中。

  他似乎忘了與她只是在合演一齣激情戲碼,竟以前所未有的認真態度去做這

件愛做的事……

                第七章

  上野菁啜泣地穿上衣物,顫抖的手卻怎麼也無法把那梅花扣給攏上。

  她羞愧、她自責、她覺得沒臉見大哥。剛才她是如此的投入,一反她原有的

堅持。她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壞女人。

  「你這是幹嘛?像剛被淩辱過似的。」

  浦衛雲走近她,蹲在她面前露出魔魅的笑;伸手的同時,卻被上野菁驚愕地

打掉他的手。

  「你怕什麼?已經連續幹了好幾回,若還想,我也欲振乏力了。」他不懷好

意地對她眨眨眼,「或是你要等,我保證不需要太久」

  「你往口!」她眼含薄怒,氣他仍能如此優閑。難道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

同?太不公平了!

  他的目光直勾勾瞟向她敞開的領口,「你是打算再勾引我嗎?」

  她立刻抓緊前襟,抖著唇指著門,「出……出去……」

  「別怕我啊!我只是好心想幫你忙而已。」不待她反應,他已扯下她護胸的

雙手,為她扣上她剛剛一直處理不好的鈕扣。

  上野喬怔仲地看向他,難得看見他如此輕柔的動作,此時此刻,她居然想哭

……

  看著她鼻頭泛紅,他挑眉笑問:「又怎麼了?」

  她能說什麼?說自己一失足掉進了煉獄中,才會認識他這個地獄狂魔,他不

僅要毀她的身子,還要毀她的心?

  她害怕他的侵犯,卻也發現自己似乎……愛上了這個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

  上帝,她該如何是好?

  「我想問你,你要怎麼處置我?」她哽著聲問。

  浦衛雲臉上的柔意瞬又斂去,眼底閃過一道魔性冷光,「你說呢?你希望我

怎麼處置你?」

  「放我回我哥身邊。」她睜亮瑩燦水眸,像是祈求。

  「你就這麼怕我?剛剛不是還緊緊抱著我,要我別走?」他性感誘人的勾起

一朵淡淡的笑花。

  「你別再說了!」她捂住耳朵,快又迷蒙了雙目。她害怕聽見他那冷誚挖苦

的話,像是指責她是個蕩婦,任他予取予求。

  「你該知道,上野韞並不是個好人;姑且不論我與他的私人恩怨,他的心狠

手辣就足以危害中國廣大土地上的無數老百姓:」他恨意滿滿地說。

  「你告訴我這些做什麼?」

  「如果我拿你去交換名單,你哥哥也不會提供真名單給我,所以我希望你能

幫我一個忙。」他目光灼灼地逼視著她。

  「什——什麼忙?」上野蕎覺得他此刻的眼神好可怕!

  「竊取真名單給我。」他開門見山道。

  「什麼?」她像被人點了穴似地,身子僵亙,心口倏然狂跳不已。

  「不願意?」他皺著眉反問。

  上野蕎被他這抹惡劣的目光激怒了,大聲駁斥,「你憑什麼在對我做了……

這些以後,還要我聽命於你?你以為我會答應嗎?別作夢!」她激動得雙肩抖動

個不停,連胸部也晃動得厲害。

  浦衛雲將她猛地拉進懷,一手大膽地覆上她顫抖不已的胸脯,眼中帶著譏誚,

「小女人,你這是幹嘛?哭解決不了問題的。」

  「你別碰我!」她用手肘撞開他,急忙問到門邊,火冒三丈。

  他舉起雙手,性感的唇噙著一抹暖味詭笑,悠哉地點點頭「好,不碰,不過

下回你可別又求我碰你。」

  「住口!」她簡百是羞愧到家了,想不到方才自己的意亂情迷、情不自禁竟

會引來如此大的嘲弄與侮辱。明明是……是他勾引她的!

  她覺得心好痛,一股快窒息的痛楚令她臉色發青。

  「你怎麼了?」他察覺她神色有異,一個箭步來到她面前,扶她至椅上坐下。

  有一瞬間,她似乎看見他眼底掠過「絲關心的顏色,但很快便悄逸不見。

  呼吸漸順暢後,她才道:「我要見我哥哥。」

  浦衛雲瞼色一凜,她身上一股說不出的憂鬱已經擾亂了他的情緒。「好,我

會讓你們見面,至於我剛才所提的事,你考慮考慮;畢竟這是救人之事,更可化

解你哥的業障,你好好想想。」

  上野蕎抬頭看他,欲語還休。

  他面無表情的凝娣了她一會兒,赫然轉身,以鑰匙打開房門。上野蕎壓抑住

仍有的暈眩,快步跟上,隨他來到「紅慶妓院」三樓的一間廂房。

  門一開啟,她即看見上野韞心焦地坐在椅上吞雲吐霧。

  「哥!」上野蕎呼喚了聲。

  上野韞聞言轉首,看見她便興奮地疾步走來,卻被捕衛雲隔絕在三步之遙處。

  「你讓開!好小子,你竟然敢玩我妹妹?說,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上野

韞目光陰狠,話聲凍涼。

  「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浦衛雲冷冷一笑。

  這句話聽在上野蕎耳中,惹得她又是一陣昏眩;她倚在牆上,動彈不得。

  她明明知道在他心裡,她只是個償債的物件,明明知道他恨她,一點也不會

珍惜她給了他最寶貴的貞操,可是當她親耳聽見他說出這些話,那種傷痛仍是刺

骨。

  上野韞動手扯著他的衣領,「你怎麼可以——」

  「有何不可?浦衛瑩不也一樣是讓你這麼玩到死的嗎?」浦衛雲握住他的手

腕俐落地一轉。他冷冷地又說:「聽說你已娶妻了,可惜你沒把她帶在身邊- 否

則我一樣不會放過她。」

  上野蕎終於銷不住淚了,她無聲低泣,不停輕顫。

  眼中的淚繼續流,心中的痛無止盡……

  提起妻子,上野錫臉色乍變,「你敢?」

  浦衛雲憂鬱的眼中帶著殺氣,緊抿的唇顯示他的固執與強勢。「咱們可以試

試」

  突來的一聲巨響讓他住了口面對門口的上野韞首先喊道。「小蕎,你怎麼了?

小蕎……」

  浦衛雲立即回首,臉色驟變,抱起她二話不說便沖出廂房!

  上野蓄再次清醒時已是隔天正午,她發現自己回到了浦衛雲的家中,而此刻

她躺著的正是他的房間,他的床。

  原來他還記得她害怕待在原來那間房,答應讓她暫時搬來他房裡的事。

  她本以為晚上得與這惡魔同床共枕,但過了數天,他非但未進房門,就連來

看她一眼也沒。她忍不住自憐自艾地想,她真的什麼也不是,只是他泄欲與報仇

的物件,是個不能有感情、真心的可憐償債物品而己。

  就算死,也是她自找的,絕不可能獲得他一絲憐憫。

  不過她也該感謝他的「仁慈」,因為他並未如原先所言,將她送進妓院接客。

但當個專用妓女和普通妓女又有何不同?

  她心傷的閉上眼,獨自飲泣……

  房門這時被打開,她倏張星眸,以為是他,但在看見李嫂進屋後,原有的喜

悅又降至冰點。

  「上野小姐,吃午餐了。」她手中端著晚膳,語氣冷硬。

  上野蕎盯著她擱在桌上的食物,卻一點兒食欲也沒。他為何不出現?他說過

會放她走的,難道是後悔了?

  「李嫂,浦衛——」被她的雙眼一瞪,上野善立即改了口,「浦爺呢?為何

這陣子都不曾看見他?」

  「上野小姐,你不過是客人,別以為住進主人房就可以管起咱們少爺的一切,

你還不夠資格。」李嫂頭一次不顧禮節地訓了她一頓。

  上野蕎可以從她含恨帶怒的眼神中察覺到她對自己的不滿,更可感覺到她嘲

諷如軟刀的聲音愈磨愈犀利。

  「我……我沒有這個意思。」

  「沒有嗎?你就和你哥一樣,淨做些傷害咱們中國人的事情,否則少爺這幾

天也不用為了他傷神費力,連續幾日不寢不食。」

  上野蕎為她話中的冷意瑟縮了下,覺得被人汙篾了,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

口。

  「他……他為了什麼?」她痛苦的呻吟。

  「還不是——」

  「李嫂,你出去。」不知何時房門再度被開啟,站在門邊的正是浦衛雲。

  李嫂登時嚇得呆站在一旁,手足無措地說:「少爺……我……」

  「你先下去!」他刻意壓低的聲音如低音鼓直敲人心坎。

  「是。」李嫂臨去前依然不忘狠狠地瞪上野蕎一眼,令她不禁打了個冷顫。

  浦衛雲立即將門反鎖,瞬也不瞬地盯著上野蕎,「她對你說了些什麼?」

  「她沒說什麼。」上野蕎不想再惹是生半了。

  「別聽她胡說八道。她是衛瑩的奶娘,也是看著我前妻長大的,所以……」

  「所以她就把我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我代她們去死?」她徹底心死

也心碎了,「你不也報了仇嗎?唯一的差別是我沒有想不開去上吊自盡,對不對?」

  「你亂說什麼?以後不准你再說死不死的!」不知怎地,聽她提起這個字,

竟令他心驚膽跳。

  「我沒亂說。你明明答應放我走,現在又反悔,為什麼?」她淚盈於睫,掄

起拳頭不停捶著他的胸。

  她本不愛哭的,為什麼遇上他後,她有那麼多淚可流?

  他並未阻止!任她在他身上發洩,直到她累了,埋在他胸前大哭。

  他舉起手,原要撫上她後腦的動作突然頓住,故作鎮定道:「哭夠了沒?打

夠了沒?如果沒問題的話,我現在送你回去。」

  「什麼?」她猛地抬起頭,唇正好與他的輕碰;浦衛雲一陣心猿意馬,立即

攫住她的唇,深深吸吮親吻著,熨貼的四片唇熾熱又膠著,直到她幾乎暈厥,他

才放開。

  「你……」上野喬撫著自己發腫發燙的唇瓣,支吾道:「我沒聽錯?你要放

我回我哥身邊?」

  「沒錯,我已經和他談好條件了,拿你去換回名單。」他眸光幽沉,凝視著

她那雙水澄大眼,口氣矜冷。

  上野蕎垂下臉,頓覺胸口陣陣刺痛。她不是一心想走嗎?怎麼現在如了願她

卻不如預先期望的歡喜,反倒有絲絲難舍?

  這就是愛上一個不愛自己之人的可悲之處嗎?

  在他眼裡,她不過是個被利用的角色,償債的籌碼,泄欲的工具,其它的全

不是。不知她離開後,他會不會有點兒思念她……算了,「紅塵技院」不知有多

少姑娘任他使喚,多少女人對他投懷送抱,她又算什麼?

  「你確定我哥會拿真名單給你嗎?」她想起了他那天曾說的話。

  「確定不會。」他沉冷地笑說。

  「那你這次不是肯定輸了?」話一出口,她便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她說

的是什麼話!好象不願意走似的。

  「就如你所說,我已從你身上得到我要的報償,留你已無用處。」

  他挑高眉盯著出眾的她;這小女人有股讓他抗拒不了的魅惑力,以及見鬼的

吸引力。吸引著他將她壓上床,瘋狂地要她,對她於取予求!

  上野善聽了,心口赫然一動,臉蛋轉白,「已無用處?清白取換了你的恨意,

所以留我已無用?」

  「這我可沒說,是你自己說的。」他雙手環抱於胸前,看著她蒼白的容顏,

冷冷一笑。

  這丫頭在搞什麼?不讓她走,她哭爹喊娘的,好不容易他說服自己讓她離開,

她卻要死不活的,女人就當真這麼難搞?

  不過她當真以為他會這麼讓她走嗎?他可沒那麼偉大。

  只因名單在上野韞手上,為免他狗急跳牆將名單送出,他才不得不暫時放她

走。這段期間,他定要想盡辦法把東西弄到手不可。「那你不管名單了?」她雖

傷心,但也無法容許自己的大哥再做出傷天害理之事。

  「你在替上野韞套我話?」灼爍的朗目陰沉了下來。

  「不……不是,我只是……」

  「別狡辯了,我知道你捨不得離開我,眷戀我的身體所帶給你的滿足。我可

以到樓下和你哥商量看看讓你多留幾天,如何?」他古怪的笑容夾雜著淡淡的嘲

弄,凝注她的眼神掩斂深沉。

  出其不意地,他伸出大拇指撫弄她的菱唇,手肘有意無意揉碰她圓潤的酥胸,

那柔軟的觸感又再次激起他鼠蹊處陣陣騷動。

  「你……你說我哥在樓下?」她顫著聲說。

  「也就是因為他在,否則我早就將你壓上床了,還有間工夫在這兒聽你叨叨

不休嗎?」他索性將手探進她次擺內,松脫她的胸衣,悠意揉捏。

  「別……我要去見他。」

  「等等,算是我送你個道別禮。」

  他隨之掀高她的上衣,托高她的酥胸,兩唇輕觸她的蓓蕾!揉撚慢弄到它在

他眼底輕顫,這才含住它,吸吮著她的香甜與馨鬱。

  看著它腫脹發紅,他才不舍地離開她,眼瞳中卻已燃上火苗,聲音低嘎地說:

「希望這道別禮能讓你永生難忘。若還嫌不夠,改天我會完成它。」

  「你」她無措地別過臉。

  「走吧!」

  他不再看她那憨柔的模樣,轉身就走。就在他開門之際,她卻說了句連自己

也嚇了一跳的話「我會儘量想辦法替你偷到真名單。」

  浦衛雲煞住步伐,沒有多說,又邁步離開。

  上野蕎快步跟上,看見上野韞正在客廳中。

  「大哥!」她向他飛奔而去,這回浦衛雲沒再阻止。

  「小喬,你還好吧?他有沒有虐待你?哥已好久沒見著你了,真是想你呀! 」

上野韞將她拉開一段距離,關心地審視她身上有無被虐痕跡。

  「別找了,我可沒淩虐她,你頂多可以在她身上找到我的吻痕與指印罷了。」

浦衛雩點了支煙,噴了幾個完美無瑕的煙圈。

  「浦衛雲,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我妹妹!」上野韞

氣憤地沖上前揪住他衣領。

  浦衛雲扯開他,以冷冽無情地嗓音說道:「你別亂來,這裡是我的地盤,外

面全是我的人,別想以卵擊石。再說我是玩了她又如何?偏偏她臉皮厚到不敢去

上吊,任我怎麼玩她都樂在其中。對付她這種女人大無趣,不如還給你。」

  「你怎麼可以?我妹妹可是清清白白的,你竟毀了她!」上野親氣上心肺,

沖過去打算送浦衛雲一拳。

  「哥,不要!不要動手——」上野蕎急急拉住大哥。

  浦衛雲的說詞讓她聽了也心傷,貓似電鑽般不停在她心上打洞,就快成為血

淋淋的碎片。但她無怨無悔,自願替兄還債,更因為自己已深愛著他,這些傷痛,

全是她自找的。

  「他這麼侮辱你,你還幫他?」上野韞恨恨地說。

  「我……」她看向浦衛雲,卻來不及捕捉到他臉上瞬間掠過的痛楚。「我跟

他再也不會有關係了,你自己做錯了事為何不懂反省?」

  「我沒做錯什麼:他老婆不愛他,妹妹迷戀我!這並不是我能控制的。浦衛

瑩見我與陸凱雯相愛,自己跑去上吊又能怪誰?」

  「你這個王八蛋!」浦衛雲一拳擊向他的下顎,他噴出了一口血,倒在沙發

上。

  「哥——」上野蕎看著這一幕,驚愣在一旁不知該如何是好。

  「把名單留下,你們就滾!」浦衛雲撂下話。

  「你有種!」上野韞讓妹妹扶起,嘴角掀起陰冷的笑,「你難道不怕我回去

率大軍來剿滅你們」風起雲湧] ?「

  「你不會,至少目前不會。」

  「你那麼篤定?」

  「你不敢在才到任不久就毀了支撐上海市整個繁華與經濟的六大紅慶事業,

如果你貿然去做,所產生的後果絕不是你所能承擔的。畢竟日本目前靠上海的利

益茁壯的大官不少,你雖身為幕佐,但也得有下麵的人撐腰,這點道理你該瞭解

才是。」浦衛雲挑高眉,壓低嗓音,顯露出他的自信。

  「好,算你狠!」上野韞從衣襟內抽出一個信封扔在他面前!「這就是名單,

若非上頭寫著亂七八糟的字,我早就不讓你們有翻身的餘地:」

  「這是真名單?」他看著茶几上的信封。

  「當……當然。」由上野韞咕噥不清的說詞,浦衛雲自然明白了答案。

  「希望你說的是真的。後會有期。」

  上野韞拉住上野蕎的手,啐了聲後,快步離去。臨去前,上野蕎依依不捨的

眼仍掛在浦衛雲身上,良久良久……

  浦衛雲撿起信封,看也沒看就將它揉成一團。

  傅禦的嘴撇成一副怪樣,加上那抖動的雙肩、漲紅的臉蛋,不知情者定會以

為他得了羊癲瘋之類的病症。

  「行了,風流,小心你的模樣會刺激了惡魔。」夏侯秦關善意的提醒,省得

他這漂亮的臉蛋挨上兩拳,那可就破壞整體美觀了。

  傅禦仍保持著他那奇怪的表情說:「是你說我不用再憋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哈哈——太好笑了,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哈——」

  搞了半天,原來他是在憋笑啊!

  「王八蛋,」浦衛雲抽出槍,連打個招呼也省了,直接對準傅禦那張漂亮的

俊臉扣下扳機。

  「你——」傅禦往右一側身躲過了子彈,臉色也一反原本的吊兒郎當,彌漫

著風暴。

  他怎麼也沒想到,「惡魔」的脾氣會這般大,連傢夥也用上了;當然他也知

道浦衛雲略移了槍口,算是對他手下留情了。

  「收起你那礙眼的德行,現在這劍拔弩張的模樣讓人看來順眼多了。」浦衛

雲從鼻腔哼出不雅的嗤聲。

  傅禦聞言掩斂起怒意,以優雅的姿態揮了撣衣袍。

  「算了,有人在」紅慶妓院「開炮玩女人,結果沒幾天就把這女人給玩丟了,

自然氣悶,所以我對他這種危險行為寬宏大量的不予計較。」他還不怕死的淨往

惡魔的禁忌鑽。

  「你口下留情吧!否則個地方遲早會變成槍靶子。」這富麗堂皇的大廳裡留

了個凹痕,還真是難看。戈瀟站起身,摸了摸「風起雲湧」匾額下的彈孔,搖頭

歎息。再這麼下去,這兒不變成蜂窩都難。

  「不過他真是英勇啊!把那女人搞得唉唉叫,整個紅塵技院已傳為佳話了。」

傅禦不聽勸,還在嚼舌根。

  「你也真是的,怎麼不搖個電話過來,我好過去偷聽啊!」變色龍方湖眼看

浦衛雲臉色大變,也興起戲諂的念頭。

  「如此我終於可以證明你能力超強。」傅禦狎笑了兩聲。

  「我的能力還需要證明嗎?撒旦你告訴他們。」浦衛雲氣得拍案起身,只差

沒再度拔槍。這些人簡直把他給看扁了!

  聽他這麼說,眾人無不把目光轉向幫主戈瀟。

  「他的房事幹嘛由我說?有本事你們去叫他本人告訴你們。」戈瀟有意吊大

家胄口。

  赫運馭展卻在這時候開口,「他的能力我是不明白,但是他的過去我和幫主、

副幫主是清楚的。」

  「冷獅,你知道?」傅禦大叫,「這麼說只有我和方溯被蒙在鼓裡了?你們

算什麼兄弟嘛!快說快說,他究竟有什麼難以啟口的事?」

  「他早在五年前就結過婚了,你卻老把他視為……」赫連馭展哼哈一笑,

「你別驢了好不好?」

  只見傅禦和方溯瞠目結舌,張著嘴宛如吞了個生雞蛋,模樣滑稽逗人。

  「真的假的?」傅禦一臉的不敢置信。

  「沒錯,我早在小時候就認識了一個女孩兒,一直以來我們感情融洽,自然

而然,長大後我第一個想娶的女孩兒就是她。」

  浦衛雲的眼神變得迷惘,彷若掉進了時空的黑洞中。他繼續說道:「五年前

我娶了她,才過了三個月甜蜜的時光,上野韞就來找我——他是我在日本念書時

的同窗,卻趁我為事業忙碌之際拐騙了我妻子,誘姦了我妹妹,使我妹為他上吊,

我妻為他投河……」

  「這個該下地獄、切掉命根子的傢夥!」變色龍方溯冷冷一哼。

  「赫連,那你怎麼知道這事的?」傅禦頗不服氣竟會獨漏這條新聞!

  「是幫主命我去查的,因為惡魔他老爸是市長,和我老頭多少有些交情,這

事是我從我老頭口中套出來的。」他微微勾起一抹淡不見影的笑。

  「衛雲,你這麼憎恨那丫頭的原因我瞭解,不過你這做法也不對,玩了人家

就隨手扔了,太缺德了吧!」夏侯秦關開始指責浦衛雲。

  「哈,咱們玩女人從不怕有報應的狂徒會說出這種話?天要下紅雨了!告訴

你,對於你遺棄女人的豐功偉業,我還難望其項背呢:」浦衛雲嗤冷怪笑。

  在上海灘!誰不知道狂徒夏侯秦關以玩女人、傷女人為樂;他總是以能讓女

人哭到心碎為最高玩弄指標。

  問題是那女孩兒是衛雲拿去換回名單的,又不是他自願遺棄人家。搞不好他

已對人家動了情,否則哪還會跑去紅慶酒樓買醉。「心思縝密的方溯早已看出惡

魔的不對勁,也唯有失戀之人才會出現他這種怪異的舉止。

  「他去我那兒買醉,我怎不知?」夏侯秦關揚聲問。

  「你泡妞泡得不知去向,真不知道紅慶酒樓還能維繫多久?」向來寡言的冷

獅也對狂徒開了炮。

  「你別管我如何經營它,反正我還沒讓它倒啊!問題是衛雲明知是假名單-

幹嘛還交換啊!」

  「是我指示他這麼做的。上野韞的個性首忌施壓,否則他會狗急跳牆。現在

我們得趁他要回了妹妹心情鬆懈之際,上門竊取。」戈瀟說出了計畫。

  「我也覺得這是上上策。但事不宜遲,得在他們研究出密碼前把東西拿到手,

更得預防他們找出密碼差異的細微處,抄錄成功。」方溯啜了口香片,思索著計

策。

  「問題是,誰當偷兒?」傅禦不懷好意地看著悶不作聲的浦衛雲。

  「我去。」浦衛雲冷聲說。他桶的樓子,由他去善後。

  更重要的是,他要去看看她,即使一眼也好……

 第八章

  夜深人靜,除了風聲,還是風聲。

  上野蕎幾乎夜不安枕,似乎認床、認環境,這種生疏感比在「浦居」更甚!

  每天眼睛一睜開就聽見日本兵靴底的銀片踢踏響,要不就是必恭必敬的問候

聲,在這種軍紀嚴厲的環境下生活還真是種壓力。

  唯一讓她覺得輕鬆的時刻就是深夜了,所以她不舍睡也不忍睡。

  另一個理由是,她在等待著可進入大哥書房,竊取名單的時機。

  她觀察了兩天,發現每晚兩點是兩班巡守人員的交替時間,僅有那時候可有

約五分鐘的空檔,這是唯一的機會。

  眼看時間已經是一點五十分了,她換上輕便的褲裝,偷偷走出房間。

  她的房間在三樓,大哥的書房在二樓,所以她的動作得更敏捷才行上野蕎躡

手躡腳地走過長廊,才跨下一個樓梯,突然一道黑影掠過,捂住了她的口鼻:

「不許叫」

  上野蕎聞聲睜大眼,頁盯著挾持她的蒙面人,雖看不見他的臉,而且他也故

意壓低噪音,但那深邃邪勾的眼神,她怎麼也無法忘記-.「你怎麼進來的?好危

險!」她聲如蚊蛇,害怕被人發現。

  「你?」浦衛雲有點詫異,沒料到她竟認出了他。

  「快跟我來!」不待他回神,她已快步將他帶回自己的房間。合上門後,她

貼著門重重喘息著。「為什麼來了也不打聲招呼?你知道這裡的巡邏隊有多勤快

嗎?你很有可能被人發現的。」

  他扯下頭罩,噙著邪肆笑意看著她,「你以為我沒有萬全準備?今晚他們將

於三點換班,中間會有五分鐘的空檔。」

  「不,是兩點才是,你搞錯了!」上野蕎立即糾正他。

  「是嗎?那我是不是該告訴你,他們於每星期一、二、四、五於兩點交班,

三、六、日在三點交班;今天正好是星期三。」浦衛雲斜靠在門邊訕笑,黑色的

緊身衣將他身上骨骼與肌肉的協調度展現無遺,狂野的魅力無邊。

  「啊?」是嗎?她才回來第三天,也不明白。「既是三點,那你那麼早來幹

嘛?進官邸嗎?」

  她氣他這副漫不經心的優閑樣,他可知她有多著急?只好用慍怒來掩飾心中

詭異難辨的情懷。

  「來見你,順便與你重溫舊夢。」他嘴角含笑地伸出手,撫弄她的臉頰。

  他大膽挑逗的言語、燥熱的眼神和邪性的撫觸讓她滿臉羞紅,僵在原地不知

如何回應他的捉弄。

  「你別亂說話:現在那麼危險,你還有心情開玩笑。」她別過臉,躲開他灼

烈的視線。

  「我這個人一向想得開,就算要死,也得嘗嘗軟玉溫香的滋味。你說呢?難

道你一點也不想我?」他笑得別具保意,眸底閃耀著欲望的熾焰。

  「我——我一點兒都不想你。」他怎麼又是那副霸道的惡魔樣?初見他的喜

悅漸漸被他的狂傲洗去了大半。

  「真的?你這麼說,不怕我傷心?枉費我冒險來見你。」他雙手環胸,佯裝

受傷。

  她苦笑的搖搖頭,「我想,你是想看看我有沒有如你願上吊尋死吧!結果看

到我還好好活著,你很失望,又想找機會報復我……是不是?」

  她話說到最後,竟變成斷斷續續的哽咽聲,一張清靈絕塵的小臉被愛情折騰

得泫然欲泣、愁眉緊鎖。

  浦衛雲幽魅的眼半眯,悠哉地觀賞她那副百般委屈、羞憤交加的模樣。「原

來你是這麼以為?你還真聰明,瞞不過你啊!」

  她猛然抬頭,「你」

  「咦,我不過是順你的話說,你又不高興了?不如這樣吧-.我想也唯有如此

才能遏止你的胡思亂想。」

  他立即含住她微翹的唇,清磊的俊容勾起一抹魅惑的笑,粗魯又不失溫柔地

以舌挑弄她的唇齒,邪惡地擺佈著她脆弱的感官。

  上野蕎直搖頭,沒想到他在這地方還有心情戲弄她。「你不——」但她才啟

唇,他濕懦的舌已竄進她口中,廝磨之吻立即轉為侵略性的纏吻,狡黠的舌不斷

沿著她口中的優美線條深采低嘗。

  上野菁彷似一隻風箏隨風蕩漾在夭際,飄浮虛緲中,尋不著著陸的地方,只

能緊緊攀附著他,雙手摸索著他的背脊,回應他的吻,惹得他欲火鼓脹激債!

  「你非常有本事煽風點火,撩撥我的欲望……」

  他再度吻住她,渴望的舌撬開她的牙關,火熱進攻她甜蜜芳香的城池。她的

每一寸香肌都是火種,熨燙沸騰了他的衝動。

  他下腹的欲望巳漸漸形成一股緊束的折磨,一隻大手溜上她的前胸,揉弄托

高她的圓潤豐滿。

  「嗯——」不,不可以在這裡:她的理智在呼喚。

  「別否認,我知道你喜歡。」他噙著笑,端注她那雙半合的星眸所流露的倉

皇,掌握她胸脯的大手更是使勁地揉捏著,「幾天不見,你像是發育得愈來愈好

了。」

  浦衛雲索性解開她保守的衣著、束胸,當她飽滿挺立的酥胸乍現眼底,他的

眸光也變得更晦暗幽邃……

  瞬間,他低頭叼住她一隻敏感脆弱的乳蕾,在滑舌的兜轉吸吮下,感覺它在

他口中腫脹,綻放為紅色嫩花。

  她大口喘氣,驚退了一步。

  「別緊張,我今天沒空給你,只不過讓你回味回味,免得忘了我的好。」

  他面露挑逗之色,狎笑地握住她的細肩,讓她的高聳緊貼著他的胸膛,有意

無意摩掌著她的乳尖;同時將自己的陽剛祗著她的小腹,微微的顫悸觸動,帶給

她一種抗拒不了的誘惑。

  他右手探至她背後,伸進褻褲內,在她兩股間搓揉,「這種新的感覺不錯吧!

可達到興奮?」

  他低柔的嗓音揉入一絲危險的瘠痛,與她無助微醺的眸光對視。

  「說,舒服嗎?」溫熱的唇只在她雪白如絲的頸彎吹拂暖氣。

  「嗯」她的呼吸已失了規律。

  「嗯?是什麼意思?」他譫娣她失神的水眸,嘎聲低笑。

  「我……別問……」她幾近哀求。

  「我偏要!」他猛一使大,小指插進她後方緊窒。

  「啊」在她失聲尖嚷之際,他含住她的小嘴,大拇指則在她前方的穴口攪和

潤液。

  「告訴我!想我嗎?」他伸長靈舌,輕蜷起她那櫻似的乳頭。

  「我沒呃……」

  他倏地吮住她的蓓蕾,兩指掐住她緊繃的乳暈,您意摩挈玩狎著它……

  上野韞不自覺地拱起身,迎向他的另一隻手。

  「很好,看你還倔到幾時?」

  浦衛雲突然扭開她一條腿,猛地提高!

  「你——啊……」他的中指又佔據了她的陰穴,前前後後地挑動她,使她情

不自禁逸出絲絲嬌吟。

  「你真是個敏感的小東西。」浦衛雲啞聲道。

  他未收手,反倒加快兩指的動作,激高她的情欲至沸點。就在她的嬌喘升為

拔聲呐喊時,他立即覆住她的菱口,吞噬了她所有的狂癲聲浪,直至她回歸平淡

……

  見她得了滿足,他終於忍欲撤了手,漲紅的臉龐顯現出他強抑需求的痛楚。

  「我的份今天暫時欠著,下次我會索討回來。」

  下次?他們還有下次?她彷徨了。

  「時候不早了,我該走了。」他看了眼牆上的掛鐘。

  「我跟你一塊兒去。」上野蕎連忙喊住他。

  「算了,你去只是累贅。」浦衛雲蹲下身整理必備的用具,順便調適一下鼠

蹊處的鼓脹。

  「可是我不放心——」她情急之下脫口而出,待發現已來不及掩飾,俏臉頓

生紅嫣。

  「你關心我?」浦衛雲性感的薄唇噙著一抹放浪的笑。

  「我……我……」上野蕎不敢再說,只怕欲蓋彌彰。

  「把衣服穿好!等我來接你。」

  未等上野蕎會意過來,浦衛雪已輕如風似的由陽臺躍出;她只能眼睜睜看著

他去赴險,卻無能為力。

  腦海中間餘存他方才的交代,她該換好衣服等他來接她嗎?她不明白,若他

東西到了手,還需要她嗎?

  不管了!既已托了身、托了心在他身上,明知是虎穴,她也要去呵!

  雖知她對於他不過是個談判的籌碼,但為避免殺戮,她也願意。

  但當務之急是她得去幫他才是,她多少知道這個官邸哪幾處的戒備較松,定

有助於他的逃脫。

  主意一定,她立即穿好衣服,追隨而去。

  轉至樓梯口,正當交班時刻。

  躲在轉彎處的上野蕎眼看著浦衛雲偷偷竄進大哥的書房,立即跟進。

  「老夭,你怎麼來了?」當他見到了她,不禁一震;他蹙眉又道:「我交代

的話你就是不聽。」

  「抱歉,我不是……我只是無法若無其事地待在房裡等你。」面對他的怒目,

才一句話她的舌頭就打了好幾個結。

  他雙唇緊抿,眼神錯綜複雜。「算了!你別出聲,如果出了事,我不會理你

的。」

  浦衛雲再度低頭,在上野韞的書桌下搜尋可能的暗櫃。

  「不用找了,我知道東西藏在哪兒。」她突然出聲。

  「什麼?」他赫然抬頭,凝眸上野蕎那張佈滿誠意的臉孔,眼底有幾分驚異

異與不敢置信。

  「我答應幫你竊取到手,自然得注意我哥的動作。最近我常見他一個人躲在

書房內搬移牆上這幅」梵谷]的畫作,所以我想……未待她說完,他立即往牆

面看去,找到了梵穀的那幅畫。怛他並未立即動手搬動,反而小心翼翼地觀察畫

作的位置有無機關或引線。

  等所有的部分都檢查過後,浦衛雲才輕手輕腳地搬下它,果真發現在正下方

的牆面上有個秘洞。

  他伸手一搜,富真找到了一個竹筒,打開倒出裡頭的東西,正是他要的名單。

  「行了!我得向你說聲謝謝,你的多事省了我許多麻煩。」他將東西塞進衣

內,順手掛上晝,迷離的眼緊瞅了她半晌。「走吧!」

  「你扁何要帶我走?」她疾退了一步,想弄明白他心底真正的想法。難道他

當真將地視為棋幹而已?

  「為何?」浦衛雲心一震,是啊!為何?

  他隨意找了個挺沒道理的理由,「因為你還有利用價值,你若在我手上,上

野韞無論做什麼事總得帶幾分顧忌。」

  「就這樣?」她撫觸心坎,覺得好痛,亟欲從絕望中窺得一絲曙光。

  「沒錯,就這樣。」他刻意忽略她臉上的痛楚,徐步走向她。

  「如果我不跟你走呢?] 上野蕎緊揪著受傷的心。怨是多情又如何?在他心

裡只是不起眼的負擔。

  「我還是會強制帶你走。」他忍不住加大了聲音。

  說不出為什麼,也理不清道理,但他就是認為她羋走不可。這種環境根本不

適合天真無心眼的她!偏他又不肯放下身段說出真心話,只能日出傷人之語。

  突然外頭傳來雜杳腳步聲,浦衛雲立即握住她的纖腰,閃至桌面下。八成是

他們說話的聲音引來了巡邏隊——媽的,他怎會被這丫頭弄亂了向來冷靜自持的

情緒?

  「別動,否則我們誰也走不了。」他緊貼著她的太陽穴輕吟。

  「如果我大叫呢?」她心口直跳,不服氣地說。

  「我也許離死期不遠了,但你不會這麼做,否則你不會幫我。」在這生死關

頭,他尚有心情笑,笑中還帶了幾分狂野與嘲諷。

  上野蕎泄了氣,的碓,她不會讓他死。

  突然書房門被撞開,燈光甫亮,上野韞第一個持槍闖進。「給我出來:否則

我搶下不留人。」當他看見那關鍵性的畫仍安好地持在原位時,頓時松了一口氣。

  「來人,把屋子搜一搜!」上野韞又出聲喝令。

  浦衛雲立即在上野善耳邊叮嚀,「搶子沒長眼,無論發生什麼事,待在這兒

別出去。] 他繼而翻身滾出書桌下,拔槍直對身旁一列日兵急扣扳機。

  「原來是你,浦衛雲!」他怒吼一聲。「把他抓起來!」

  「不,哥——」上野蕎猛地站起,隨從的一把槍反射性的對上發音處-.浦衛

雲大驚失色,立即沖過去將她撲倒,肩窩卻被流彈劃傷。

  「浦——」她的上次全染上了他的血。

  「沒時間了,快走,」浦衛雲壓根不在乎自己的傷勢,乘大夥驚愕之際拉住

她便往陽臺沖,並以自身護著她越過欄杆百墜地面,盡可能不讓她受到撞擊。

  安全落地後,上野蕎迅速說道:「往右邊的側門走,那裡的守備是最鬆懈的。」

  浦衛雲點點頭,雖血流不止仍賣力奔跑。身後不斷有追兵淩亂的腳步聲,他

一點兒也不敢稍頓。

  終於來到他拴馬處,他立即帶她躍上馬,直奔「風起雲湧。

  「你還好吧?」她急得快哭了。

  「死不了。」他咬著牙說。他的傷口因駕馭馬兒,出血的狀況更嚴重。

  上野蕎眼見他肩胛處已被鮮紅的血染遍,她不再猶豫地撕下自己的褲管轉過

身為他捆綁傷處,「忍著點,你不能再失血了。」

  「你這是幹嘛?」沒料到她有此一舉,他緊急拉緊韁繩,由於力量過猛,馬

兒前腿一提,兩人紛紛摔下馬。「該死的:你知不知道這有多危險?還好這裡已

是」風起雲湧「的勢力範圍,四周已有手下替我擋下,否則這一耽擱准會被逮回

去。」

  上野蕎不願和他爭辯,立即繼續包紮的工作,「你得快點止血,要罵等我幫

你包紮好傷口再罵好嗎?」啜泣聲終於忍不住逸出了上野蕎的唇,她真的好擔心

他,甚至不敢想像加果他就此失血過多,倒地不起,她將會變成如何?

  「你……」浦衛雲心摔了,甚至發覺血液翻湧上她所觸碰的肩胛處。她細細

的撫摸、為他擔心的神情足以令他心猿意馬。

  「是我不——不好,我不該衝動喊出聲,才讓你受……受傷。你根本不用…

…不用救我……」她痛苦不已,自責的話說來七零八落。

  浦衛雲抬起她的下顎,拇指漫不經心摩弄著她的唇,邪氣的唇揚起一抹戲之

意。「你這是幹嘛?拿眼淚來讓我感到歉疚嗎?是我不該帶你出來,你合該留在

上野韞身邊當個小公主,跟了我就只能像現在」蓬頭垢面「的狼狽。不過我得先

跟你說清楚,別拿我當英雄,我救你只因為你對我而言問有用途,懂嗎?」

  月光照耀在他高聳的*骨及挺直的鼻樑上,柔和了他的嚴厲,形成一股屬於

黑夜的神秘;然而他無情的話語又如同寒箭般,刺得她千瘡百孔……

  「我懂,是我自願跟著你。」她低聲細語,四肢陡生一股無力感。

  冷不防地,浦衛雲鎖在她下領的手腕一拉,額頭與她相抵,兩人只剩下呼吸

的距離。「提醒你,跟著我就該學會無怨無悔,你辦得到嗎?」他將唇只住她的,

輕言啁語般親昵。

  「我……我可以。」從認識他的那天開始,直到墜入愛上他的深淵,她早已

學會了不校不求——不,應該說她求他的憐愛。但他有多餘的愛給她嗎?在他仍

深愛著亡妻的同時……

  「那很好,至少你不是負擔。走吧,」

  他再次躍上馬,這次不再拉她,讓她辛苦地爬上馬背。上野蕎尚未坐定,他

便策馬奔騰,差點將她震下馬;若不是他及時扣住她的纖腰,她肯定又摔個倒栽

意。

  他順勢彎腰由鞍下抽出一件斗篷系上她身,以避免她已撕破褲管的玉腿展現

在外人眼前。隨之他更肆無忌憚地在斗篷的掩飾下采進褲管內,輕觸她的大腿內

側。

  「你怎麼可——」

  他立即覆住她的唇,壓回她的震驚,摸索著大腿內滑肌的手掌不停往上移,

鑽進她的底褲內撥動她最私處的毛髮,找到藏在深處的撼動處輕輕揉撚……

  「嗯……」她忍不住低吟。

  「隨我回幫吧!」眼見風起雲湧就在眼前,他不得已撤了手。

  見她因不得解欲而雙頰量紅,他蕩肆一笑,「你真是個辣丫頭,哈……」

  上野蕎心口一震,垂首不敢多語。跟了他不就該無怨無悔?她是認了。

  但意接近風起雲湧,她愈是心驚;不知他的夥伴可會接受她?他們是否懷著

和他一樣的眼光,取笑她的自作多情?

  她茫然了,卻無悔……

  「衛雲,你還真不簡單,不僅將東西弄到手,還騙了個女孩子回來。」向東

嘴皮子不饒人的傅禦又在賣弄了,「上野小姐,你別老低著頭,別忘了咱見過面

也聊過天,你甭怕我啊!」

  「我……」唉,該怎麼說呢?她不是怕他,而是一下子面對那麼多同樣器宇

軒昂、外表魔魅的男人,實在有點無所適從。

  「是不是衛雲限制你說話?那你放棄他好了,儘管投奔我的懷抱,我會對你

愛護倍至的。」狂徒夏侯泰關也露出他的浪蕩本色。

  「行了,你們」個直流「、一個」狂徒「!想嚇壞人家嗎?」方溯正為浦衛

雲包紮傷口,見惡魔不吭聲,著實看不過去,便開了口。

  「人家皇帝不急,倒急死你這個太監啊:」傅禦嗤笑了聲,卻拓東浦衛雲一

記又狠又毒的大白眼。

  「你們別鬧了,談正事吧:東西我已看過了,的確是真的名單。上野小姐,

你這麼做不怕受到令兄的責難?以目前的情況,你我算是敵對,你確定要跟著咱

們惡魔?」戈瀟拿出幫主的威嚴審視著眼前的上野菁。果然她有種不凡的氣質,

難怪浦衛雲會表現得如此患得患失。

  「惡魔?」她一臉懵懂。

  「哦,我是指浦衛雲。」戈瀟解釋。

  「我……」她不知該怎麼回答。沒錯,她是一心一意跟著浦衛雲,不願看著

哥哥為非作歹,但他們似乎不屑她這樣的付出,甚至還懷疑她。難道他們歧視她

是日本人?

  赫運馭展看出她的躊躇,遂以流利的日語說道:「你別緊張,他們絕對沒有

排外心態,只希望瞭解你心裡真正的想法;因為我也是日本人。」

  「啊?」又是一個意外襲向她。

  「喂,赫運,你仗著會說日語,和她講一堆我們聽不懂的話,有失公平喲!」

傅禦在一旁大呼小叫。

  「這位先生沒對我說什麼,他只是告訴我有話直說,不用顧慮大多。」上野

蕎不明白他們這種互咬嘴皮是增進友誼的方式,急著在一旁解釋。

  「對,是不用顧慮,你說。」戈瀟強調。

  「我是心甘情願跟著他,因為我愛好和平,不喜歡戰爭與血腥。」她鼓起勇

氣,義正詞嚴的說。

  「既是這樣,那這兩天你可曾聽上野組提及日本督統將於近日東上海向他索

取名單的消息?」戈瀟輕撫下巴問道。

  上野菁搖搖頭。

  「你說日本督統要來咱們這裡?」包紮好傷口,浦衛雲拉下衣袖蹙眉問。

  「不錯。此人比上野韞還難纏,軍旅出身的他殺人如麻,如果他來了,必定

又是場浩劫。衛雲,我這回同樣把查探他來華之日的工作交給你,必得在他下船

那一刻殺了他,否則讓他一進官邸,要再除掉他就麻煩了。」

  「我知道。」浦衛雲沉靜地允諾。

  「對了,上野小姐,我想知道你對咱們」惡魔]的感覺如何?「戈瀟笑著又

問。

  這問題一出口,其它人無不瞠大眼,滿臉興味地等待著結論。

  「我——」

  「夠了!你們別拿我當傻子要,我又不是戲子,老演戲逗樂你們!我累了,

想回去睡一覺,別再問了。」浦衛雲終於按捺不住抓起上野蕎便往外跑。

  臨去前,傅禦還不忘在他身後大喊,「小薔,咱們浦爺睡覺老愛踢被,你得

幫他看著,免得他著涼羅,」

  好傢夥,竟敢拿「戲子」二字來向他尋,他傅禦可不是被人耍大的;不過浦

衛雲臨去前回首的那一瞥,也夠他受的了。

  「你怎麼說走就走?真沒禮貌。」上野蕎的手腕被他抓得好疼,卻怎麼也抽

不回來;到了他的座車,他打開車門便用力將她擲進駕駛座旁。

  「你喜歡在男人堆裡打滾是不?好,你回去啊:」他突然又打開車門,指著

外頭逼她離開。

  面對他的反復無常,她心底深感委屈,所有的心痛頓時引爆成潺潺不絕的淚

水。

  浦衛雲霎時如被雷轟般地一愣,猛然察覺自己怪異的反應。不知怎地,他就

是看不慣她在別的男人面前唯唯諾諾的模樣,一股被背叛的仇恨又被撩起。

  「你……你不講道理!」

  她順勢沖下車,腳尖尚未點地,卻又被他拉進車內,鎖上車門。

  「才要你走,你就迫不及待地想離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尤其厭惡這種陽奉陰違的女人!

  「對,我討厭你的霸道、你的無理,你的那些同伴個個都比你有趣多了!」

  天,她竟在老虎嘴上持須!

  浦衛雲會怒夾仇地回視她,突然又化柔了表情,嘶語道:「剛才在馬上那個

羞怯天真的小女人怎麼不見了?該不會氣我撩逗了她卻沒給她滿足,所以開始尋

覓下一個目標吧?」

  他的語氣雖柔緩,卻字字如尖刀,刺得她痛不欲生。

  緊接著,他連給她喊疼的機會都沒,立即霸住她的身子,一手放下遮陽布,

讓昏暗的車內形成一個隱密的空間。「別急,我這就撫慰你那缺乏滋潤的心。」

  「不」她身上所穿的正是他放在幫中的套衫,寬敞如布袋,正好他下手。

  「小女人,你就只會在我面前喊不?」他伸手至她松垮的罩衫中,使勁抓住

她圓潤豐腴的乳房,放浪地揉捏擠壓。見她錯愕的模樣,他不禁邪笑出聲。

  「其實你想的不就是這些?」

  「住口!啊——」

  他突然將上衣掀至她頸下,讓兩團凝乳乍然暴露在他眼前;一陣清涼拂上她

的胸,令她全身不住顫抖。

  浦衛雲眯起雙目,眸光變得暗沉探幽,俯身攫住她一隻嬌豔的蓓蕾,猛力吸

吮讓它在他口中變挺……

  「衛雲……」她沉睡的欲念再度被喚醒,對他她就是抗拒不了。

  「別!」他狎戲著她的雙乳,在上面留下簇簇紅痕,順手移動照後鏡對住她

的身子,一手箝制她下顎逼她看著鏡中那全身散發欲火的妖媚模樣,另一手沿著

她凹凸的線條遊走,笑得愈發邪魅。「瞧,你的身體正因為我而起變化,你的乳

房在我的撫弄下似乎脹大不少。」

  上野蕎倒袖口氣,別開了臉,雙頰倏而殷紅,癱軟的身子卻怎麼也無法由椅

上翻起身,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你總是能成功的偽裝處子般的青澀來誘惑我。」車內空間狹隘,身材高姚

壯碩的他只能壓縛住她,讓她赤裸的胴體緊貼著自己,修長的指隔布大膽地揉搓

她的幽穴。

  「不……」這是在車上啊,她甚至可以聽見外邊馬車賓士的聲音,他怎麼可

以這麼大膽狂妄!

  「別放不開,你這樣怎麼去挑逗其它男人?」他倜儻的俊臉蒙上冷意。

  他的話宛似一桶冰水淋在她頭頂上,使她猛然清醒;睜大眼,她所看見的是

他剔亮的黑眸中一層沉滯的寒霜。

  其中不含柔情暖意,有的只是嘲謔和鄙夷……

  老天,她到底在做什麼?為何要讓他這麼欺陵自己?思及此,她立即弓起腿,

往他的腹胸踹了過去。

  她胡亂拉好衣服,狼狽地沖出車外,只知向前奔逃浦衛雲咒駡了聲,隨即發

動車子追了過去。他將她逼至街角,而後沉重的下了車,一字一字鏗鏘有力的逼

進她耳膜。「你的心甘情願呢?你的無怨無悔呢?原來全是謊言!跟了我,你不

過是想要得到」風起雲湧「的秘密!那名單不過是你放的誘餌,你和你哥真正的

目的不只於此對不對?好個放長線釣大魚的計謀!」

  「不,不是——我是真心想跟在你身邊……」她百口莫辯,未語淚先流。

  「好,那我就讓你永遠跟在我身邊,哪兒也去不了!」

  浦衛雲猛力將她拉上車,不再多語,也沒有未完的撩戲,只是滿面怒容地駕

車往浦居前進。

                第九章

  在上野韞的辦公室裡來了位遠從日本東的少婦,她風姿綽約、打扮時髦,一

頂淡黃蕾絲帽遮住了她大半張臉,身穿同色系的束腰大蓬裙,將歐美最風行的穿

著全掛在身上,令人雙眼為之亮。

  「親,你千里迢迢發電報叫我盡速趕來上海幹嘛?你難道不明白這裡是我的

禁地呀!」少婦嬌歎了幾句,惹得上野韞心癢難耐。

  他緊緊摟著愛妻,「雯兒,你是我的愛妻,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原來這少婦就是浦衛雲的前妻陸凱雯,她並沒有死,而是為避免浦衛雲尋仇

而佯裝投河,實則與上野韞雙宿雙飛。

  「幹嘛說死不死的,什麼事這麼嚴重?」

  她這才正視上野韞的神色,發覺他已失去過去的光彩,帶點兒頹廢與憔悴。

  「浦衛雲卯上我了。」他抓了抓頭髮,顯然無奈至極。

  「憑你現在的勢力,他敢?」陸凱雯臉帶一絲錯愕。

  「他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夥子,只知在武館內練武鬧事;他突

然認了市長浦詳蔭為親爹,而且還升格為」風起雲湧「的執行者,也就是大家口

耳相傳的」浦爺「。」

  「什麼?」陸凱雯攏緊了眉,久久不散。

  浦衛雲的外公淩鶴曾是上海市有名的大地主,所以自幼為私生子的他並不是

個窮小子。但他個性百率又喜歡逞強鬥狠,更可怕的是他竟然對當時不穩的中國

情勢有意插上一腳,毅然決然地投入了地下情報組織,還參加遊擊隊的行列,對

她漸漸疏於慰問;她甚至害怕哪天他因為這種毛躁個性死在外面,那她這輩子的

倚靠就沒了!

  也就在那時候,浦衛雲的好友上野韞來找他,就在「淩園」——現在的浦居

——她第一次見到了上野組。

  上野韞口才一流、風趣幽默,常在浦衛雲忙於救國工作分身乏術時帶著她和

浦衛瑩去戲院看戲,到租界買東西。

  漸漸地,她一顆無所寄託的芳心轉移到他身上,兩人並暗中發生了數次苟合

之事;原本一切相安無事,誰知有一口他倆在床上的親熱模樣竟被浦衛瑩撞見!

  原來這丫頭早已獻身於上野韞!受此刺激下竟上吊自盡!浦衛雲得訊後怒意

勃發,上野韞擔心浦衛雲會找他復仇,有意迅速返日,但又割捨不下貌美的她,

因而想出一計,讓她詐死,如此一來浦衛雲便不會追蹤她的下落。

  想不到一切計畫進行得比想像中還要順利,近日後的上野韞在因緣際會下認

識了皇軍督統,再加上他那張舌燦蓮花的嘴皮,經過數年的努力,總算爬升到這

個地位。原以為這次再度踏進上海市,將給浦衛雲一個下馬威,哪知他已成了上

海灘翹楚幫派的六大頭頭之一,這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差點讓他無以應對。

  「那你的意思是?」陸凱雯嘴角不禁綻開一朵媚笑,經上野韞這麼一提,她

倒有興趣瞧瞧現在的浦衛雲是什麼模樣。其實若非他冷淡她,她還真捨不得離開

他,至少他的床上功夫可比上野韞好得太多了。

  「督統已知道我手上有那份名單,三天后將親自前來拿這份重要證物,我現

在平白無故弄丟了,你說我該怎麼辦?到時候被他罵一頓也就算了,說不定連現

在這個位置也坐不住。所以,我要你三天內將名單騙回來。」

  上野韞忍不住歎息,誰願意讓自己的妻子去勾搭別的男人?若豐攸關性命,

他也不會這麼做。

  「你想浦衛雲還會要我嗎?」她冷冷一笑。

  「會的,他一直愛著你,否則不會把他對我的怨恨全都發洩在小蕎身上。」

他極力說服。

  「當真?」她偷笑在心底。

  「你一定得幫我啊!」上野韞急得快崩潰了。

  「好,那我就試試。」

  陸凱雯體內興奮的因數不斷升揚,懷念起浦衛雲昂藏鷥猛的體魄與衝勁。

  事隔五年,不知他是否變得更成熟、更有男人味了?其責她早已後悔,當初

真是活見鬼才會放棄那麼好的男人!,這回她一定要將他重新抓進手心,再一次

成為她的男人。

  浦衛雲手指夾煙步出了風起雲湧,指間的嫋嫋白霧恍如他此刻的心情,混沌

不明、僵凝低迷,彷似有什麼事將發生似的,搞得他火氣上揚,幾乎幫內每個人

都躲他。

  如今,他不得不承認那小女人已纏住他所有的心思;這兩天無論他合上眼或

睜開眼,腦海裡所浮現的全是她時笑時怒時怨的多變臉蛋,害他做起事總是心不

在焉,險些弄砸了許多要務。

  當初他把她帶在身邊,完全是沒有理由的堅持,但當他發現她帶給他一股無

法言喻的影響力時,他便驚覺到自己的大意。為忽略這種怪異的感覺,他故意出

言傷她、氣她,刻意要趕她走,但她豐但趕不走,還用他最忌諱的濃情深愛來誘

惑他!

  偏偏他又該死地著了她的道!似被下了降頭、中了蠱毒,怎麼也揮不去她纖

細贏弱的情影,神經緊繃,浮躁不堪。

  或許他不該再那麼自傲,放下身段跟她攤牌說個清楚會好些。

  但是……說些什麼呢?難道要他親口向她承認,他愛……

  媽的!是誰發明這個嗯心又拗口的字眼?

  「雲……」

  走過街角,突然一個他幾乎已遺忘的聲音由耳後飄起,他猛地愣住,久久無

法動彈!

  「你不回頭看看我嗎?」浦衛雲這種反應讓陸凱雯笑在心底!這表示他果真

在乎她。

  浦衛雲徐慢地轉過身,當她那如同五年前亮眼、嬌媚的身影映入他眼底時,

他居然不感興奮,反而對她那一臉調色盤般的濃妝深覺厭惡。

  五年了,他對她所有的思念竟在這一瞥中悄逸於無形!

  「你沒死,看樣子過得還不錯。」她那一身昂貴的歐式裝束,若豐環境優渥,

是絕對穿不起的。

  陸凱雯一愣,沒想到他會這麼說,但她卻精明地以笑化解尷尬。「我現在是

幕佐夫人,當然日子過得還算可以。」

  他雙眼眯成一條縫,看她那一臉春風笑容,突有頓悟。原東她當初是和上野

韞聯合演了出詐死戲,欺騙了他五年之久。

  很意外地,當他乍聞這實情,竟然沒有激烈的反應,反倒有松了口氣的釋然。

  他冷冷一笑,展露懾人的不凡氣度,「那我恭喜你了,幕佐夫人。」

  「雲……我知道你恨我,但何必對我這麼生疏?我知道你一直還愛著我的,

對不對?」她急急跨前數步。緊抱住他的腰背,主動投懷送抱。

  上野韞掰開她交握在他腰後的手,推離她。「請你說話先三思,這話若讓上

野韞聽見,可就不好玩了。」

  與她一塊兒成長,甚至與她做了半年的夫妻,浦衛雲這才瞭解她是個什麼樣

的女人;原來自己的一片真情意竟浪費在這種女人身上那麼久。

  不值啊!

  「我才不擔心,事實上跟了他我就後悔了。如果我重新投進你的懷抱,你可

開心?」她一點也不在乎他的疏離,反而更進一步地挨近他,以她自傲的身材磨

蹭著他陽剛的軀體。

  浦衛雲幽瞳閃過一絲厲光,冷眸著她嬈嬌勾媚的眼神,有意套出她的目的。

  「當然開心了,就如你所說,我一頁都很想你。」他一反冷漠,不正經地攬

住她的腰住自己的身上擠壓。

  「雲……這是大街上……」他突如其束的改變,讓她心底陡生欣喜。

  「既然你害羞,那就回家吧!咱們重溫舊夢。」他合褐的眸鎖住她細緻粉妝

過的大眼,笑容裡揉入她不知的邪謔算計。

  「真的?我可以回家?」

  「當然。」他雙眼迸射出玩味,抓著她便往他的座車走去。

  上了車後,陸凱雯媚眼如絲地摟住他的手臂,唉聲爹氣地說:「事後,我能

不能向你討個請求?」

  如果浦衛雲願意不計前嫌收留她,她才不想回去;可是兒子還在日本,她不

能不為他著想。

  「你的要求我何時拒絕過了?」浦衛雲雙眉蹙斂,端視著她側面的黑瞳泛過

一道冷光。

  「雲,你真好!」她大喜過望,熱情如火地在他頰上印上一個深紅唇印,興

奮不已地期待回到那久違的「家」

  到了「浦居」,他為她開啟車門,這時正在圍內修剪花草的林伯見了她立即

呈現出張口結舌的呆樣,隨即沖進了屋裡。

  「他以為遇見了鬼。」浦衛雲的眉宇間增添了三分邪氣。

  陸凱雯聞言立即變了臉,嬌歎道:「你還在翻舊帳嗎?」

  他無情一笑,親昵地摟著她進了客廳,卻不見他急著想見到的情影,倒是李

嫂端著與林伯無異的表情,直瞅著陸凱雯,久久才喚道:「少夫人……」

  「喔,原來是李嫂!我真想你。」陸凱雯做作地撲進她懷裡。

  「太好了!少夫人是被人救了吧?怎麼現在才回來?」李嫂為她的投河未死

找了理由。

  「呃……是啊!不過這事說東話長,這以後再慢慢告訴你。」她語焉不詳,

而後轉身向浦衛雲撒嬌道:「我想去我們房裡看看,你帶我去好嗎?」她已迫不

及待地想在浦衛雲身上找回那份失去已久情欲狂癲的快感:五年不見,他應是更

具雄風了。思及此,她的下腹己撩起陣陣擋不住的欲望之火,若不趕緊尋求解脫,

可會自焚而死!

  「可以,我們這就走吧!」他臉部線條抹上了股邪氣,抱起她親密地直奔三

樓。

  而站在樓下眼觀這一切的李嫂雙眼一亮,暗忖道:既然少夫人回來了,還有

留下那個野丫頭的道理嗎?

  上野橋待在房裡,直覺心情鬱悶不已。她明白跟浦衛雲回來並沒有錯,但為

何她總是忐忑難安呢?一顆心像極了鐘擺,直晃動個不停。

  她更不明白為什麼他老要將她比喻為人盡可夫的女人,難道非得在她面前退

口舌之快,才能暫時緩和他對大哥的怨愆?

  但她的心呢?他又可曾體會過一絲一毫?他送給她的除了冷嘲熱諷就僅剩下

累累傷痕,他總在她最需要的時候揮揮衣袖走人,什麼也不留下。

  不知怎地,今天午後風似乎變強了,吹進窗縫中形成駭人的聲響,哈廈不禁

讓她想起那一夜的鬼魂!

  但現在是大白夭,絕不可能出現鬼魂的,而且她已換了房間不是嗎?

  上野蕎拚命地說服自己,但窗簾卻愈飄愈高……

  她明明有關窗的,難道……是「她」又來了?上野喬躲到角落,雙手捂住臉,

只敢從指縫偷瞄。

  黃昏薄霞斜照窗頭,明顯倒映出一個長髮女子的身影。

  邪魅的冷笑聲自那身影處發出,嚇得上野菁幾乎無法呼吸:「不……不要過

來!救命」她全身顫抖,喊出的聲音已是飄浮走調。

  驀然又是一陣淒厲的哭喊聲自窗外傳來,嚇得她淚花亂轉、花容失色!

  驚惶不已的她摸索至門邊扭開門把,想也不想便往浦衛雲的書房直奔,但書

房裡空無一人。她正打算沖下樓時,突然聽見她以前住的那間房裡傳來男女交談

的聲音,且房門未鎖,留了一條縫隙「雲,我是不是老了,不如以前那樣吸引你?」

全裸的陸凱雯偎在半裸的浦衛雲身上,雙手有意無意地撫弄他壯碩的胸膛。

  「你和以前一樣美,一樣誘惑我,少胡思亂想了。」他輕抬起她的下巴,在

她唇上印上狂野的一吻。

  「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你說,我重回你懷抱好不好?」她嬌笑道。

  「我求之不得。我也等了你五年,想了你五年。」他一手揉上她的乳丘,富

有魔力的指尖在她身上灑下情欲的符咒,惹得她嚶嚀不休。

  「你……你不恨我嗎?」她已被他撩戲得神魂顛倒。

  「當然恨;但沒有愛,又怎會有恨?」他伸出長舌輕撥弄她的丘峰。

  「你……你好壞!難怪上野韞的妹妹會在你的迷惑之下背叛自己的親哥哥…

…」她呱起紅嘴,嘍聲道:「你說,她重要還是我重要?」

  「你才是我的妻子啊!」他勾起笑痕,誘導著她,「你不是說要向我討個請

求,是什麼請求?」

  「你還沒告訴我上野善在你心裡的地位。」陸凱雯伸出食指在他小巧的乳頭

上繞圈圈,刻意激發他的熱情。

  「你別胡鬧,她根本不是什麼,只不過是我利用的籌碼——」

  上野蕎聞言暗抽了口氣,強抑住的嗚咽聲還是被床上卿卿我我的兩人聽見了。

  「啊——有人!」陸凱雯驚叫一聲,連忙抽被蔽身。

  浦衛雲臉色一僵,聲硬如鐵,「你來這兒幹嘛?難道不知道敲門?」

  他壓根沒料到會被她撞見這一幕!但為求逼真,他不得不惡言相向。

  「你門……沒關……」上野喬明知該拔腿就逃,然而雙腿卻像被栓住似的,

怎麼也抬不起來,只能怔怔地面對他殘酷的言語與灼利的視線。

  「門沒關你就可以任意偷窺別人做愛?還是你也想參一腳,來個三人行?」

  看著懷中的女人因他的怒斥而得意的笑開,他知道若再加把勁必能挖出他要

的答案。不過在這之前,他得先傷上野蕎的心了。

  滿腹的歉意積壓成團,但在這國危時期,他不得不漠視她眼中的痛苦。

  「你」上野菁心碎了,那刹那間裂開的感覺彷若針刺,疼得她五臟六腑就要

停止運作,僅剩下血淋淋的碎片。

  舊淚尚未乾涸,猶添新浪……

  他的前妻回來了,終究到了她離去的時候……迭退數步,她轉身就逃。

  浦衛雲抑下追過去的衝動,硬著聲對陸凱雯說:「別理她,你還沒告訴我你

的要求呢!我只想取悅你。」他撥開覆在她頰上的髮絲,輕吐溫柔愛語。

  陸凱雯已被他迷得心神蕩漾,裝出一副極委屈的模樣「你如果還愛我,能不

能把名單給我?上野韞曾答應我,如果我把東西交出去,他就放過我。」

  「是這樣啊!」他點點頭,「當然沒問題了。」

  「真的?噢,我就知道你最愛我了。」她重重地在他唇上一吻,已開始動手

拉他的腰帶。

  「等等,別急啊!我很好奇上野韞幹嘛那麼迫切要得到名單?」浦衛雲壓住

她不規矩的手,想不通自己怎麼會完全沒有亢奮的感覺,更不解自己怎會為這樣

無恥卑賤的女人浪費了五年的感情:思及上野蕎的離去,更是扯亂了他的心。

  「還不是日本督統這個禮拜天就要到上海拿這份東西,他才會緊張成這副模

樣。為了自救,他賣老婆都願意。」她未予防範便脫口而出。

  浦衛雲唇角掛著冷笑,「那我明白了,謝謝你提供的線索。」

  他倏然起身,遠離她的糾纏。

  「什麼?你」她立刻花容失色。

  「別忘了,我已經不是五年前的淩衛雲,而你也變了。」他邁向門外,對守

在角落的葉剛說:「看好裡面的女人。」

  「是。」

  「她呢?」浦衛雲未指名,但葉剛已了然於胸。

  「前面有人看守著她溜不出去,已轉身跑到後面去了。」

  浦衛雲不再多言,快步直奔向後院,果真在淺灘旁找到了她。

  「你好雅興,是在這兒欣賞黃昏美景,抑或是懷念著咱倆的第一次?」他沉

冷磁性的聲音讓陷入沉思的上野蕎狠狠打了個冷顫:「你不去安慰你的前妻,跑

來這裡幹嘛?」她淚眼蒙朧,十足像個被人離棄的可憐小女人。

  「怎麼,吃醋了?」他蹲在她面前,笑容可掬地說。

  「你走:放心,我不會尋死,你少不了我這個籌碼。」她咬緊下唇,哽著聲

說,雖忍住眼中的淚,但心中的痛卻無止盡。

  「果然吃醋了。」他舉手抹去她眼角的淚。「如果我告訴你,你現在連當籌

碼的資格都喪失了,你怎麼辦?」

  他好狠啊!

  上野蕎哽咽地說:「讓我離開,從此咱們形同陌路,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

我的獨木橋,這樣總成了吧?」

  「這怎麼成?你這丫頭走路常摔跤,我怎放心讓你走勞什子的獨木橋?你不

怕摔個粉身碎骨?」

  突然一陣大浪襲來,她來不及走避,已是衣衫盡濕。

  「粉身碎骨也好過被你戲要嘲弄!你一定在笑我的自作多情,笑我的不自量

力,在你心中我只是個不檢點的女人,為了一個不熟悉的男人,連自己的哥哥都

不顧!」

  海風吹來,冷得她直發抖,但身上的冷怎敵得過心口的寒栗?她好恨自己,

好後悔自願跟著他,還說什麼無怨無悔。

  這挖心剖肺的一句話在他心底不過是句笑話!

  「憑你我的關係,你還說不熟悉?」他臉沉了下來,對她否認一切的說法痛

恨極了。

  「你不要再拿那種事來嘲笑我——啊!」她起身要走,卻被他矯健一撲,雙

雙倒臥在地,弄得兩人全身濕透,狼狽不堪。

  「你就只會惹惱我!」難道她不明白他也可以不讓她跟,既然讓她跟了,就

有留她一輩子的打算。這幾天,他心底一團亂,終於在今天遇上陸凱雯時混沌的

心霍然清朗;他要的女人只有她上野蕎一個。

  至於他對陸凱雯的那份情早在五年前化為烏有,只是被背叛的恨意讓他以為

她仍佔據他的心。

  「你去找你的前妻,她沒死,回來了,你欲望的發洩也有了物件,何需再來

找我?」心慌意亂下,她已口不擇言。

  「是嗎?偏我就想要你。」他俊眉微擰,直勾勾注視著她全身浸濕而畢露的

身段。「你故意躲來這兒,就是想和我在這裡做愛?」

  他的話像顆炸彈,將上野蕎的思緒炸得一片狼藉!

  「放開我——」他突然扛起她,走至不遠處的草皮,並將她置於其上。

  「基於前車之鑒,在這兒我才不至於吃了滿口沙。」他狂浪不群地俯視她,

一手制住她的身子,一邊伸舌輕舔她頰上的淚。

  這謔語狎句幾乎讓她羞愧而死,她胸口怒火劇烈狂燒,「你不是才和她——」

  「閉嘴:我沒和她做任何事。」他的吻如羽毛般輕柔,緩緩吹拂到她頸側。

  「我不相信……」她拚命壓下胸口的喘息;他的調情技巧一流,愛撫的手法

更是高超,怎是青澀的她所能抵抗的?

  「隨你怎麼想,我說的是實話。」他不過是在床上演出套話的戲碼,怎知會

不湊巧被她撞見。

  他所說的一切讓她恍惚了,「你那麼愛她,她又光著身子躺在床上,你怎忍

——」

  「對,就因我忍不住,所以現在來找你了。」他以牙齒叼開她胸前的扣子,

直到她的衣衫敞開,白哲誘人的乳房彈跳至他眼前,焚紅了他的眼。

  她怎能忘掉他剛剛對陸凱雯所說的話?「你愛的人是她,我什麼都不是,何

必要我——唔……」

  他突然低下頭攫住她顫動的粉唇,狂亂粗魯地碾遍她的柔軟,悉數吞盡她欲

出口的怨言;雙手則托高她的酥胸,蹂躪那兩蕊粉蕾。

  他深深吮住她的舌,不留一絲讓她喘息的空隙,雙手己是不受控制地撫上她

的嬌軀,在她胸前與各處敏感部位留下一個個怵目驚心的紅印,幾乎要揉碎她…

  這代表著懲罰,懲罰她的不信任!

  「你……你弄疼我了……」她終於有喘口氣的機會。

  「你就會記悵嗎?我真搞不懂自已為什麼會對你這種愛吃醋又愛記恨的小丫

頭動情!」他恨恨地說,說完又立即銜住她胸前綻放的櫻丹,輕齧的刺激,讓它

挺立……

  上野蕎瞠大眼,腦中轟然巨響,「你——你說什麼?」她使出全力推開了他

的侵犯,「那她呢?和你躺在一塊兒的女人呢?你要我怎麼相信你會遺棄她而反

要我這個讓你恨入骨髓的女人?在你眼底,我只是個又傻又笨的女人,一個可以

用來牽制我大哥的人質罷了!」

  「該死的女人:你要我說幾次?你誘惑了我的心,讓我只想守著你不放」他

淩人的盛氣「斂,眼中出現不曾有過的倉皇,」剛才你就這麼跑了,知道我有多

急嗎?「

  她的心蕩得老高,聲音梗在喉間,想相信卻又質疑這:「你……你只是怕我

去尋死,讓你少了一張王牌在手上……」

  「去他的王牌!就算我沒有你,上野韞也自身難保了!當我知道陸凱雯五年

前並非自盡,而是跟著上野韞走時,我一點兒也不難過,反而很慶倖她的離去,

讓我還有資格認識你。我也明白過去我對你的仇恨來得有點盲目,但我後來才明

白,那只是我想把你綁在身邊的籍口。」

  他輕吻她的唇角,這些日子來他想不透也不願承認的事,終於在剛剛她離去

前那怨慰的那一瞥中完全明朗了!

  上野蕎愣住了,這個自大狂妄的「惡魔」竟向她懺情?!

  她隨即搖搖頭,找回了理性。她總不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吧!

  「可是她回來了,你還跟她上床……」說到這兒,她一雙靈璨大眼又抹上霧

氣。

  「她來找我不過是想騙回名單,而我和她虛與委蛇則是想套出日本督統來上

海的正確時間。你可知當她在床上盡其所能的撩撥我,但我卻不為所動,心裡想

的全是你……你倉皇逃開,我急得想追去,但又非得壓下這股衝動,因我不能讓

任務前功盡棄……」

  在她傻住的當口,他緊緊地抱住她,生怕她又如風般消逸無蹤。

  深情的吻沿著她的粉頸、細肩,一直來到她的乳構,他不願再動心忍性,這

次要以迥異的溫柔態度來好好愛她。

  「那她……」上野蕎想要完全弄清楚,可是他不規矩的手卻讓她的話卡在胸

臆,全化成一團氣。

  「我會等任務達成後,遣她回你哥身邊,與她不再有任何牽連。」他意會她

的想法,逕自做著解釋,一雙手更是忙碌不已地褪著她的褻褲,撫觸她如絲絨般

的大腿內側,徐徐上探至她最敏感的部位。

  「別……」她驚喘,倒吸了口氣。

  「真糟,每回一碰你我就忍不住。」他撫上她的小腹,撥動著她的毛髮,輕

輕觸壓著她的女性柔蜜。

  一陣酥麻的滋味頓時竄遍全身,她所有的細胞為之緊繃,就連她的腳趾都因

興奮而蜷起。

  「叫我雲。」他攫住她雙唇,狂野地保吻著,長舌橫掃千軍般洗掠她甜美、

柔軟的空間,貪婪地眷戀她身上的味道。

  「叫我雲」他在她唇齒間重複一遍,更加速手指撚攏的動作。

  「雲,我愛你……」她全身火熱,肌膚印上潮紅的顏色,他施與取的技巧激

發起她一波波難以抑制的暖流貫穿四肢百骸。

  「你也想我是嗎?」他嗤笑,手上的濕濡已洩漏了她的渴望。

  「嗯……」她拱身向他,在迷醉中尋求滿足與高潮。

  「別急,今天我們玩點不一樣的。」他露出別具保意的笑,陡地抱起她;當

上野蕎意會他的企圖時,已然來不及了。

  「你要幹嘛?放我下來——」

  「小聲點,不明就裡的人還以為你太過興奮,正在叫床呢-.」

  他抱著她邁開穩健的步伐往前走數步,將她放在一塊平滑的大頭上,他自己

則蹲在她面前與她平視。上野蕎羞窘極了,現在的她就這麼光溜溜的坐在他眼前,

她怎麼也不習慣,只能將自己縮成小貓似的,能遮儘量遮了。

  「別緊張,放輕鬆,你全身上下哪一寸我沒碰過、瞧過、吻過?」他瘠症地

說,目光卻在她身上溜溜地轉。

  他不說還好!這麼一提,她更是羞窘得無地自容了!

  「來,放開自己,別繃得那麼緊呀:」他溫熱濕滑的舌帶著讓她無法抗拒的

魔力,由她的粉頰、頸線,一直膜拜到她豐滿的乳房,帶給她一陣陣無法言喻的

戰慄與歡愉……

  「雲——」她禁不住發出一聲嬌喘。

  「慢慢來,用心去感覺……」他的舌流連在她堅硬的乳蕾上,一反以往的粗

暴,以慢撚挑逗的手段勾引她的欲望。

  「好麻——」她逸出嚶嚀,不由自主地拱起上身的渾圓,貼近他的臉,讓他

整個腦袋都埋在她的乳溝內,品嘗她的乳香。

  浦衛雲以指頭輕輕畫過她柔嫩的臀,最後停駐在她兩股間,突然插入——

「不,那兒不行。」上野菁一開始有些不適應,刹那間一道電流撼住了她,在迷

醉中漸漸承受了他另類的侵佔。

  「舒服吧?把腿張開,讓我仔細看看你。」他箝住她後方的手未撤,兩手肘

往橫隔開她緊攏的大腿。

  「不要……」羞死了:她散發出的紅潮已由臉頰擴散到全身,只想找個地洞

鑽進去。

  「害什麼躁!」事實上,他也是紅潮滿臉,那是欲望翻騰的結果,但他必須

忍,一定要給她最難忘的交歡經驗。

  他將她雙腿舉上大石,讓她的私處完全映放在眼底,以手指輕拔那已濕透的

花瓣,倏然低頭長舌一伸,進佔那滿是甜汁的幽穴。

  「啊……」一股電擊般的快感貫穿她全身,她忍不住尖銳地呐喊。

  「喜歡這種感覺嗎?」他的舌不斷地攻入,長指更配合其律動抽送著。

  「喜……喜歡……」上野蕎瘋狂地點頭,悄瞼生暈。

  「那現在讓你感覺更棒的。

  他由蹲為跪,將自己緊繃的熱鐵對準她,猛然刺入,深深埋進她的體內,讓

她的溫熱柔軟整個包裹住他。

  「衛雲」她輕啟唇喊著他的名字,體內濃濃的情潮急切地想得到汙解。

  他緩緩挪動身子,幽邃沉合的深瞳定定地鎖住她已是意亂情迷的水眸,勾著

她無措的芳心,笑容抹上調侃。「你要我,就和我想要你一樣,是不?」

  「嗯……我要你……」上野蕎體內已被他緩慢的節奏撩得火熱,只想要得更

多。

  「再說一次」他的忍耐也到了極限,臉色已漲紅如血!

  「我要你……」她囈語。

  浦衛雲隨之加快速度,搗進她花心中,隨著狂野的動作,他愈刺愈深,終於

將兩人雙雙帶領到情欲的顛峰,無止盡的樂園……

 第十章

  昨晚經過一連串的激情後,上野蕎最後窩在浦衛雲的懷裡睡著了。他將她抱

在懷裡,細心呵護地送進房裡。

  這一幕完全被隱身在黑夜中的一抹黑影盡收於眼中。

  「你是真心愛我嗎?」睡夢中,她囈語著。

  浦衛雲定了定神,看著她脫俗的容顏,久久未語。

  他已許久不說「愛」了,因這個字太虛浮、縹緲、善變,容易令人落入愁城

中,愈陷愈保,他怕了。

  「你騙我的……你騙我的是嗎?」她仍困在他過去所給她的黑色夢魘中,無

法掙脫。

  「小蕎——」他輕輕撫平她糾結的秀眉,在她耳畔輕吐,「我沒騙你……」

  在她額上印上一吻後,他終於說道:「我愛你,從看見你的第一眼開始……」

  他向自己的心投降了,說出後不禁全身舒暢。這個「愛」字對他來說曾是禁

忌,但也是良藥。

  彷似得到了絕對的保證,她終於展開緊鎖的眉,安穩的睡在他懷裡。

  浦衛雲將她抱到床上,「安心睡吧!我馬上回來。」既已解開心結,他便會

全心全意去愛她。不過他得先去找戈瀟,將他所挖到的消息告訴他。

  他臉上溢出笑意,伸出舌在她唇上輕點撩戲了一番,只見她咕噥了聲便轉過

臉,這可愛的模樣又再次逗笑了他。

  「等你眼睛睜開,我就在你身邊了。得夢見我。」站起身,他不舍的看了她

一眼,旋身離去。

  他走後不久,門把突然徐慢轉動,不一會兒門便開啟,一個黑衣人緩緩近上

野蕎,最後以一塊浸有迷香的布帕掩上她的口鼻,待她完全昏迷後,將她偷偷扛

了出去……

  「呵……」夏侯秦關一進門就極不文雅地打了個大呵欠,嘴裡還叨念著:

「惡魔,你有病啊:天還沒亮就把我們找來,是趕著去投胎嗎?] 浦衛雲看了看

他,並未出言反擊,只是帶著抹淺淺的笑容,雲淡風清地說了句:」她回來了。

  「誰?」其它人互覦了眼,最後是由最沉不住氣的傅禦開口。

  在他們看來,浦衛雲這小子今天十分可疑,別的不提,就他那張騙死人不償

命的笑臉就有十足十的問題:曾幾何時,惡魔也會「笑臉迎人」了?

  「我的前妻陸凱雯。」他依然以事不關己的平靜口吻說道。

  「啥?」這事怎麼明?一團亂哪:「她五年前並沒有投河自盡,而是害怕我

不會成全她和上野韞,故意製造出的騙局……」浦衛雲將這則故事娓娓道來,並

將上野韞的目的也一併說出。

  「喲,有鬼喲:看你這樣子,一點也沒發現被編後的憤怒嘛!這太不合常理

了。」夏侯秦關毫不客氣地戳破他的罩門。

  這個浦衛雲大會裝了,他得捉弄捉弄他才成。於是他又道:「舊愛回來了,

新歡不是該放她回去了?反正同樣是人質嘛!」

  「夏侯秦關,你說話用點大腦,小心吃我的拳頭:」浦衛雲的笑容隱去,突

然站起抓住夏侯秦關的衣領。

  「喂,我可是副幫主,你這麼做可是大不敬哪。」夏侯秦關依然嘻皮笑臉的。

  「你——」浦衛雲甩開手,「我之所以趕在現在東這兒,主要是告訴你們三

天后日本督統將會來上海灘,你們可調派人手在碼頭圍堵狙擊。這是僅有的機會,

別錯過了。」

  「那你呢?」終於有了幫主戈瀟開口的機會。

  「我要帶著我的」新歡「去廣西祭拜我母親的墳。」浦衛雲說到「新歡」時

故意頓了下,眼神還不時往夏侯秦關身上瞟。

  「你打算娶她?」戈瀟趣味地揚高眉。

  「我想……冤家變親家也不錯啊!」惡魔難得臉紅了。

  「恭喜你總算破繭而出了。但三天后的大事你不管了?」方溯問道。

  「你是軍師,由你去傷腦筋,要不叫赫連去也成。」他好不容易接受了上野

蕎,他迫不及待地想讓地下的母親知道。

  「你叫赫連去?」傅禦搖搖頭,「你是要他老子在上海混不下去。」

  赫連馭展倒是看得開「無所謂,反正遲早要碰頭的。」

  「不行,我們不能讓你難做人,我去吧!」夏侯秦關擔下了這差事,在浦衛

雲的肩上敲了下,「這下我去捨命,你樂了吧-.」

  浦衛雲睨了他一眼,「我可沒這麼說啊!」

  突然,有人傳話,說葉剛求見。

  「請他進來。」

  葉剛一進廳,便立即走到浦衛雲耳邊這:「浦爺,上野小姐不見了!」

  「什麼?] 浦衛雲猛然拍桌站起,」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她怎會不見了?「

  「葉剛,你說詳細些。」傅禦又好奇了。

  「剛才阿玉進屋請上野小姐用早點,她就不在房裡了;待我進屋一看,發覺

屋裡留有迷香的氣味。經我四處尋找,才發覺就連向來不出門的李嫂也不見了!

我還在她房裡發現一件白袍和一束長髮。」

  聽葉剛從頭說來,浦衛雲的臉色立刻變得黯沉灰敗。因為他突然想起那夜上

野蕎喊著鬧鬼……原東這全是李嫂搞的「鬼」!

  他長袍一揮,話也不留,心急如焚地快步離開「風起雲湧」

  「等等,你要去哪兒找?可有譜?」方溯尾隨跟上。

  「一個月前李嫂曾向我辭掉工作,說她已在汕消角附近買了幢小屋,打算安

養餘生。但後東她突然又以捨不得走為由繼續留下,而那正是小蕎被我帶進」浦

居「前後。我想去那裡看看,或許她會在那兒。」浦衛雲這話雖說來平靜,但熟

悉他的人均可由他雙拳緊握的小動作中看出他的著急。

  「需要我調派人手查詢下落嗎?」

  「我……謝謝。」浦衛雲遲疑了一會兒,最後艱澀地說出那句話,即帶著憂

焚的心迅速離去。

  方溯雙手抱胸凝望他的背影,心底不禁竊笑。好傢夥!懂得了愛,連人也可

愛多了。

  上野蕎猛地睜開眼,腦中還是陣陣昏眩。她是怎麼了?腦子怎麼那麼暈?

  床榻怎麼那麼硬、那麼冰,睡得她全身骨頭都快散了……

  當焦距慢慢集中,片塊影像也拼湊完整,她才發現這裡不是她原來的房間,

而是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她被扔在一張木板床上,或許是臥睡大久,她覺得全身酸疼不已。

  忽地,木門開啟,她驚慌地瞥向門口。

  「你總算醒了。」冷邑湛寒的嗓音由門外傳入,一個背光的人影出現在眼前。

她看不清來者,但這聲音好熟——「你一定很意外,怎會栽在我手裡吧:」當聲

音慢慢接近,她終於看清楚對方。

  「李嫂!」她十分意外,「是你把我帶來這兒的?」

  「不錯,是我用迷香把你迷昏後再綁來這兒。今天將是你的忌日,你納命來

吧!」李嫂手拿銳刃直往上野蕎身上刺了過去,上野菁倉皇往旁側一閃,躲過一

擊。

  她不禁心驚膽跳、手冒冷汗,抖著聲問:「你……為什麼要我死?我並……

並沒有做出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是你哥哥上野韞害了我們小姐!她年紀輕輕就因為他的薄情離棄走上絕路,

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她雖不是我親生的,卻是吃我的奶水長大,我的女兒

不幸夭折後,我更將她當成自己女兒般照顧疼愛,她的死……幾乎讓我也活不下

去:我恨死了上野韞,雖然我動不了他,但我可以動手殺你:」

  眼看她刀子又要落下,上野蓄連忙舉手只住李嫂持刀的手,「錯不在我,你

不能盲目殺人——」

  怎奈體內尚餘藥性的她虛弱無力,雙手一軟,刀鋒斜出劃傷了她的右手臂。

  上野蕎撫著傷處,拿出僅有的體力跌跌撞撞地想沖出這個可怕的地方,才到

門邊,卻被速度更快的李嫂迅速合上大門。

  「你別妄想逃跑!沒人知道你在這裡,而且汕消角這地方人煙罕至,也不有

人聽見你的呼救聲。」

  上野蕎絕望的直搖頭,她沒想到才與浦衛雲澄清一切,也獲得了他的諒解與

溫柔,此刻卻要承受死於非命的結果。

  她淚漣漣地看著李嫂,「我哥的錯,我不知該如何替他彌補贖罪;難道你真

要我死,才能化解這1切恩怨嗎?」

  「對!你死了,少夫人就會重回少爺懷抱,不用再偷偷摸摸。」

  「你說什麼?我……不懂。」她胸口不禁一陣窒塞!

  「不懂?那我乾脆告訴你,別讓你死得糊裡糊塗的。」李嫂又往前逼近一步,

語意和眼神都含著深深的怨氣。「少爺深愛著少夫人,一直如此;就因為上野韞

因一時私欲強帶走了少夫人,讓他倆足足分開了五年之久。現在少夫人好不容易

逃回來了,卻發現你在浦居,她傷心之極,但善良的她卻不忍去傷害另一名女子,

所以禁錮了心中那份深情,寧可委屈自己,與少爺暗通款由。」

  她恨上野韞,連帶的也恨上野蕎!少夫人是她從小看到大的,她一相情願的

希望少爺能與她再續前緣。

  上野蕎直搖頭,為什麼李嫂說的和浦衛雲說的不同?是他騙了她嗎?

  「不信?你何不想想,少爺是不是半夜就離開你了?大半夜的他會去哪兒?

你該不會單純得連這也不懂吧!」

  李嫂發出犀利冷笑,說話一字比一字慢,極盡挑撥與恐嚇之能事。

  迷霧散去,四周的景物都變得尖利,不斷朝上野蕎刺射過東。她頓感無法言

喻的痛,讓她難以承受。

  他昨夜難得的溫柔是假的,撫慰之語也是假的?為何他要這麼做?是因為他

前妻的「不忍」,所以不得已與她虛與委蛇……

  哈……好傻啊:上野菁,你不過是人家不忍留下的累贅,但足自以為是的像

小丑般興奮不已!

  「你真的要我死?」她悽楚地看向李嫂。

  「對,只有你死,小姐的鬼魂才得以安息。」李嫂發出一陣冷笑。

  鬼魂?上野蕎霍然想起她所遇見的鬼魅,「有幾次在我房外出現的女鬼也是

你偽裝的?」

  「對,是我。現在你可以做個明白鬼了吧!把眼睛閉上,我會讓你死得痛快

些。」她面露猙獰之色,齜牙咧嘴地倡狂大笑。

  眼見那亮晃晃的刀鋒反射出刺眼光芒,又再度往她身上急劃,上野蕎立即閉

上眼,感覺死亡已離她不遠。但傷心至極的她已不覺得死亡的可怕,甚至有些期

待……

  此時她腦中浮現的竟是那無情的浦衛雲,儘管他對她說謊,她卻無法否認他

仍是她的最愛。

  再見了,她的最愛——砰:一個響亮的槍聲震住了她的心靈,又一聲僕倒在

地的聲響後,上野蕎才睜開緊閉的眼。當她望見那期待已久的人兒時,已是凝噎

無語,眼眶裡已蓄滿了淚。

  「小蕎,你沒事吧?」浦衛雲急急地沖向她,緊扣住她的身子,她的抽泣和

抖瑟幾乎熨傷了他的心。

  「天!我以為——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他抱得她好緊,確定自己再少不了她。如果他遲來一步,這輩子他將永遠不

會原諒自己。

  方溯默不作聲的跟進,命人將因手部中彈而疼得在地上打顫的李嫂帶出去後,

也隨之退出。

  現在,造屋子僅剩下他倆。當地發現上野蕎的手臂也淌著血時,不禁皺緊了

眉。「怎麼不說?走,我帶你去醫院。」

  「不要——別碰我:」她突然推開他,如碰到毒蠍似地避得遠遠的。

  「你怎麼了?」浦衛雲被她突發的動作弄得一頭霧水。

  「我不會阻礙你,你走,別再理我……」她掩面痛哭,淚水一發不可收拾。

  「你到底怎麼了?」她這種反應讓他心慌意亂!

  「你愛的仍是你的前妻,是她要你來安撫我的對不?因她不忍……不忍我受

傷害。但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會讓我受的傷更深……」她抽噎道,已是語不

成句。

  他僵著一張臉,冷聲道:「很好,接下來呢?」

  「我不知道,或許你會留下我,當我不存在,也許過一陣子後,你就會忘了

我。更可能過些時日你會將我送回日本,就算對我的一個交代……」她眼神茫然,

暫時忘記這剖心撕肺的痛楚,抬起紅腫的眼看著他。

  他突然舉手鼓掌,又重又響,仿似他的心一塊塊破碎、瓦解的聲音。

  「這是多麼精采又冗長的指控啊!你果真厲害,連我都不得不佩服- 竟將該

怎麼甩開你的手段都幫我想好了。」以往他那充滿光彩的深邃黑瞳此時覆上一層

陰沉黯影。

  「這麼說,李嫂說的是真的?」她一顆心像綁了錨似的直往下墜。

  「李嫂說的?你寧可信她,那我呢?你擺在哪兒?」他一反剛才的冷靜,狠

狠攫住她的雙肩,瘋狂地搖晃著她,卻弄痛她的傷口,鮮血又大量流出。

  「好疼……」她痛得掉淚。

  「該死的,」她不肯就醫,他只好扯開自己的掛角,為她包紮。

  「我說過,你可以不用管我的……」她拍拍噎噎的,因為他的溫柔又再次觸

動了她的心,只是他的溫柔會永遠屬於她嗎?

  「我鄭重的告訴你:你的良心被狗啃了!我怎麼對你的,難道你一點兒也感

覺不出來?」說到這兒,他再也忍不住緊摟住她,瘋狂地含住她微啟的唇,將濕

濡的舌探進她口中,猛力吸吮她甘甜的蜜津……

  「雲……」她欲出口的話化為一陣呻吟。

  浦衛雲並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反而更用力地將她摟住。「相信我,小蕎,我

……」訴愛的話被他吞回腹中。

  「可是你……你總是心事重重、捉摸不定,我不知道該如何才能走進你心裡,

或許得和你一塊兒長大的她才能突破你的心防。」她有些吃味地道。

  「你說,我要如何打開心扉讓你進柬?] 他說著,情不自禁地剝開她的上衣,

熱情地吻著她發服的胸脯,以唇舌與牙會愛撫著她的粉暈,激渴地嚼吮著她那硬

挺的乳蕾,濕熱的唇吻遍她高聳酥胸的每一寸,大手不斷愛撫著她……

  「你心裡已……已塞了別人,還有我的……一席之地嗎?」她忍不住呻吟,

卻仍鑽著牛角尖。

  「以後不准提別的女人!」

  在她急促的喘息中,浦衛雲雙眼緊盯著她隱在黑色髮絲下晃動的胸脯,火熱

的情欲燃燒著他的下腹,令他瘋狂!

  「我……你愛我嗎?」她迷醉的眼挑逗著他早已按捺不住的火熱欲望。

  「你說呢?」要命的女人,看他怎麼回攻她!浦衛雲突然壓住她的下半身,

「如果我告訴你,除了你之外,其它女人全都不存在了,你相信嗎?」

  「可是……」

  「還可是!你果真是個沒良心的小女人,我今天一定要聽見你的投降不可:」

浦衛雲低下頭舔舐著她小腹、雙腋下的敏感處,誘哄搔癢……

  「你的失蹤讓我嚇壞了!我現在就要你,你要補償我心臟耗弱的損失!」他

伸手欲祖她的長褲。

  「別——別在這裡……」她按住他的手,嫣紅了小臉,抬起頭看向他那因激

情而漲紅的臉龐!伸手撫觸著他揪緊的眉間。「雲,我真的相信你,是我蠢,是

我笨,是我看不懂你的心;可就因為愛你,我才會如此患得患失」

  「有你這幾句話,我也該滿足了。走,馬車在外頭,我要帶你去個地方。」

他借了床板上一條薄被,覆住她嬌小誘人的身子,抱起她步向門外的馬車。

  上野蕎突然瞧見葉剛坐在馬車的駕駛座,嘴邊帶著興味,不禁燒紅了臉。

  天,原來還有外人在,那她剛才的——噢——浦衛雲看出她的窘澀,故意取

笑道:「不用臉紅了,你剛才的叫聲這條街早就傳遍了。」

  「你故意饃我!」進了車廂內,上野蕎正要回嘴,卻看見裡頭有著不少皮箱

和行李,因而改了口,「你要帶我去哪兒?」依這種陣仗看來,他要帶她出遠門

嗎?

  「以後你就明白了。先別管這些,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得做。」他邪蕩一笑,

松了手,讓她蔽體的薄被掉落。

  「啊你……」她尖嚷,想拍開他的魔手。

  「如果你要讓葉剛聽見,可以再喊大聲點。」他惡意地威脅,俊逸的臉龐增

添了幾分邪氣。

  「你怎麼可以?」她壓低聲音咒駡他,「簡直像個淫魔!」

  「太小聲了,你說什麼?」他附上耳,忽而淺笑,淡淡的男性氣息緊緊束縛

著她。

  「我說你是個淫魔:」她稍稍提高音量。

  「什麼?」他蓄意裝聾。

  「我說你是個淫魔!」這回她震夭價響的一吼,只見前面葉剛持韁的手重重

一顛,險些翻了馬車!

  「瞧,你的話嚇壞了葉剛。」浦衛雲抱住受顛箕所驚的她。

  「什麼?我……」她又上當了!

  「所以現在你也別裝了,我這個」淫魔] 來了,「他雙手出其不意地托起她

高聳的酥胸,以自己的重量把她壓向椅面,灼熱的視線燒灼著她的乳房、小腹;

她的長褲已然褪落,幾乎全稞地呈現在他眼前。

  「雲——」她已完全迷亂了神智,迷蒙的眼凝看著自己惡魔般的愛人。

  「今天,我將用全部的愛來愛你……」他褪下自己的長褲,和她的褻褲同時

丟在一旁,心醉神迷地看著她,雙手激烈的愛撫著,直到她嬌喘連連,在他懷中

抽搐扭動……

  「我要……」她顫抖地說。

  他倏然將她抬高,迫使她分開雙腿,跨坐在他的腰間。

  「我愛你……」一場激情的遊戲正要開始,一段濃情卻無止盡地上演著。

  仇恨猶似雙面刃,不僅傷了對方,也害了自己;何不將它收入鞘中,改以愛

來感化,這樣的收場不是更完美且雋永?

                終曲

  一個月後,浦衛雲和上野蕎由廣西回到上海,才進「風起雲湧」,就聽見傅

禦抓著他倆猛開炮。

  「你們怎麼能說走就走?那次的圍堵,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人家出生入死,

你們卻去卿卿我我,可公平?」

  自浦衛雲由馬車拿著行李攬著上野蕎走進大廳的路上,傅禦就跟在後頭窮追

不舍,卻沒人理會。

  「嗨,幫主、赫運、方溯,你們都在啊!」或是心情愉悅,向來「口臭」的

浦衛雲說起話來也變香了。

  「你除了去祭拜你母親外,還順便帶著佳人去旅遊了是不?」戈瀟暢意低笑,

對傅禦眨眨眼,要他別吠了。

  浦衛雲與上野菁互視了眼,才說:「沒錯。趁這片山川還是咱們的時候帶她

四處看看。」

  「這也對,局勢愈來愈混亂,及時行樂吧!」戈瀟倏然站起,走到他倆面前,

「那次的行動很成功,夏侯精准無比的一槍正好擊中那賊子的額頭。」他帥性一

笑,露出一口明亮的白牙,「咱們幫裡還暗中辦了場慶功宴。」

  「可惜我錯過了。」浦衛雲放下皮箱,坐進沙發喘口氣。

  一直處於忐忑狀態的上野蕎終於按捺不住地追問戈瀟,「我想知道……」話

到口邊,她卻吐不出來。

  「想知道你哥的狀況嗎?」精明的方溯替她開了口。

  上野蕎看了浦衛雲一眼,為難地點點頭。她擔心他與大哥之間的疙瘩仍在呢。

  「日本督統被暗殺後,你哥的確不好過,說不定還得切腹謝罪。」赫連馭展

的話嚇壞了她。

  「那他已經——」話語尚未問出,她已流下了淚。

  「別緊張,他沒事。」赫運馭展安撫道。

  「接下來的由我來說吧!」閉嘴太久的傅禦終於欲不住了,「是幫主救了他,

先給他一大筆錢,又將陸凱雯還給他,兩人搭了紅慶的船暫時躲到海南島去了。」

  「真的?」她終於松了口氣。

  「衛雲,你不會因為我這麼做而生我氣吧?」戈瀟突然轉向,問著一直不答

腔的浦衛雲。

  「怎麼會,他再怎麼錯,也是我的大舅子。我早已忘了過去那一切恩怨情仇。」

浦衛雲走向上野蕎,「如果當時我在,我也會要戈瀟這麼做的。」

  「雲……」她感激又動容的撲進他懷中。

  這親密的動作引來傅禦一陣嗤鼻,「真是的,說親熱就親熱!去去去,你們

回到浦居再抱行嗎?」

  害羞的上野蕎連忙抽身,倒是浦衛雲頗不以為意的看了看四周,「咦,怎麼

沒看見咱們的大功臣?」

  聞言,大夥相覦大笑。

  「他啊!又在玩戲弄小女人的把戲了。」方溯搖頭大歎。

  「這次他又要惹誰哭了?」浦衛雲哼笑。

  「一個一見了他就發抖、打顫、摔跤、昏倒的可憐女子。」傅禦揚眉又道:

「夏侯說,以往他所接觸的女人一見了他就跟蜂兒沾了蜜一樣,他從沒遇過哈廈

樣的女人,怕他怕得像耗子碰上了貓。」

  「所以狂徒打算逗逗人家?」浦衛雲撇撇唇,笑得極邪。

  全部的人都噙著怪笑點點頭,「我們拭目以待。」


愛慾江南(1-11)

人物介紹,為避免麻煩,所有人物全部用網名。

  網名一串葡萄,男43歲,是一個小公司老闆。以後簡稱葡哥。

  網名秋天楓葉,女39歲,葡哥妻子。是外企人事。以後稱楓姐。

  網名丹心汗青,我33歲,國企一技術普通職員。

  網名靜夜月明,我妻子,31歲。一企業財務統計。

  以後人物在出場章節首介紹。

*******************************

              第一章:生活

  初春的江南非常令人不舒服,下著濛濛細雨。屋內和屋外溫差不是很大,我

一邊看電視一邊喝著茶,啥也不想做。妻子已經睡了,白天的工作很忙,基本每

天到家簡單吃些東西就睡了。

  無聊之餘我拿出手機登上QQ看看同事在不在,本來約好一起玩斗地主的,

但現在完全沒興趣,上去打個招呼算了。剛登上QQ幾條消息滴滴的就來了,又

是系統消息和以前加的群裡的群聊。咦!怎麼有個陌生人呀?名字真有意思,叫

葡萄。先看看資料在說,哎!是個男的,沒勁。

  隨便打發算了,沒想到那男人說:「兄弟,你空間照片裡是你們一家麼?」

  「是啊!」我回答。

  葡萄說:「我是以前xx交友群的,我見你加進來很少說話。剛看了下你們

空間照片,你老婆不錯呦!」

  我突然想起來那是以前無聊加的一個群,也就相互聊聊,沒有什麼花樣的。

「啥意思?」我警覺的問。

  「沒啥,我看見我們是同城的,好奇,隨便看看。」

  「我空間也有照片,你也可以看看。我對你是沒興趣,對你老婆有興趣。」

  我心裡想著。打開旁邊筆記本上QQ然後直接進他空間看照片,第一張照片

不是很清楚,太遠。直接看第二張那是一個女的,細看之下大約36,7戴個遮

陽帽子,靠在一棵參天大樹上。長得不錯,夏天照的。肚子上有些肉,從衣服上

能看的出來,腿圓圓的,很豐滿,膚色比較白。

  「不錯,確實不錯。」我讚歎道。

  「怎麼樣,老弟,我老婆長得如何?」那邊QQ消息又來了。

  「不錯,確實不錯。」我連連稱讚。

  「改天有機會讓你見見,嘿嘿!」那邊消息又來了。

  「好啊!求之不得。」

  就這樣你一言我幾句的,兩個男人聊到深夜。

  從葡哥口中得知了他們家庭的情況,兒子上了寄宿的重點高中,經濟條件也

比我們好得多,而且生活比較講究情調。他們以前和別人交換過兩次,不過都是

相互瞭解了好幾個月,磨合得差不多才交換的。葡哥對他們兩對不怎麼滿意,後

來也就沒啥聯繫。(這是後話暫且不說)而且在交換這條路上葡哥老婆也就是楓

姐起了重大作用。他們夫妻非常懂別人心思,知道怎麼開導。

  回到床上我難以入睡,想著楓姐豐滿的身軀,我動了妻子念頭。輕輕的咬著

妻子耳垂,雙手在乳房上抓捏,妻子被弄醒了。配合著哼哼哼。我又伏下去舔著

乳頭,吱吱的。妻子聲音更大了舔了幾分鐘,手往下面摸去,水不多。又用一個

手指在逼裡扣著,嘴重新咬她耳朵,另一個手勾著她脖子繼續摸奶子。

  肉棒在她屁股後面不斷摩擦,沒過多久逼逼的水多了起來,手也濕了。我翻

過她,妻子瞇著眼睛說:「你咋啦?」這不明知故問麼?

  我扶著肉棒直接插進逼裡。重重的操她逼,邊操邊說:「你說咋了?還要問

啊!」

  妻子閉著眼,兩隻手抱著我頭直哼哼。看的出她非常舒服,舌頭不斷的舔嘴

唇。我的肉棒在不斷的進出,她下面水直接流到屁眼上。我知道妻子喜歡猛干型

的,對花哨的動作不是很感性趣。於是下面加足馬力,狠狠撞擊著她恥部,嘴還

去咬她扛在肩上的小腿。

  拍拍拍的撞擊聲一直沒停,我放下她雙腿,分成M形,伏在她身上又猛插了

她幾分鐘。雙手把自己撐起來,問她舒服嗎?她沒說話直接抱住我說,嗯。我說

躺好,我給你來一段激烈的。

  剛要狠狠插,一想起楓姐。不對,我得試探她一下,便說道:「老婆,我想

去外面找女人啦!」

  妻子微笑說:「你找我也找。哼!」

  「你的逼是我的,不許你找。」我開動機器又狠狠插她。我知道那是妻子的

胡話,妻子很保守的,基本那是不可能的。我用肉棒又狠狠操了她幾分鐘,妻來

高潮了,雙手摸自己乳房。我見狀更加賣力的插她。

  「啊哈!啊哈!」妻子大口喘氣,「我舒服了。你射吧!」

  我估摸著自己堅持不了兩分鐘了,便說:「你也別找外面男人了,我給你找

一個。好不好?」

  妻說:「不要,我要找個大的。」

  我接上去說:「保證你給找個大的,又粗又大的。插得你心都飛出來。」

  妻子已經迷糊了連連說好個,好個。終於我在最後一百米衝刺中射了,射得

很多。精液從逼裡流到屁股上。妻子連忙在床頭拿個紙巾擦,連擦了三張。我問

她舒服沒?妻子抱著我說:「嗯,舒服。」

  我乘機問她:「我給你找個好男人,保證是條大棒棒,能把插得你飛到天上

去。」

  沒想到妻子臉一沉,「你混蛋。」鑽進被窩就睡。

  我見狀就說:「你不是剛才說要麼?」

  妻子扭過頭說:「騙你的,不就想調節下氣氛麼?」

  我知道沒戲,便摟著她說:「我也知道。」

  兩個人昏昏沉沉的就睡了。

  第二天,我便向老葡匯報了昨天的情況,老葡笑著說他們開始也這樣,讓我

不要放棄,要持續語言刺激她。我們又聊了很久,亂七八糟什麼都聊。主要還是

聊相互家庭比較多。聊了他們以前兩次交換的過程,我能感覺到要跨出那一步還

有很多路要走,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是那種小說裡隨便有感覺就能幹的。

  後來,老葡說他老婆叫他洗澡,我說你那有沒有視頻?讓小弟我看看楓姐。

老葡什麼也沒說,直接發了個視頻請求,我立馬就按了。只見一個略微發胖的男

人,大概四十多歲,國字臉長得還算可以。他回頭喊了幾句,一個女的慢慢走過

來坐在他腿上。

  老葡被她遮住了。這是一個青中年女人,40不到,長得很漂亮。棕色的披

肩發,白白的皮膚,穿的睡袍粉紅色的。眼睛很大,瓜子臉,彎彎的紋眉。我下

面看得直接硬了。我發了個消息過去:「姐,你真漂亮,我起反應了。」

  楓姐一手捂著嘴,一手按在桌上估計拿著滑鼠,咯咯咯的笑。突然老葡在後

面把她睡袍繩子一拉,用力過猛了。直接拉到肩下。露出楓姐真身啦!不過楓姐

還戴著胸罩,是紫色半透明的那種。楓姐回頭打了老葡一下。並沒立刻把睡袍穿

上。

  我問楓姐:「你看我怎樣?」

  楓姐說:「不是帥哥,不過還行,長相達到最低標準了。」

  我靠!還最低標準。

  我當時急著要求約時間見面,葡哥立刻拒絕了,說時候還沒到。楓姐不斷的

在笑。哎!悲劇,看來真的只能慢慢來,不能急,那個過程必須走過,不能少。

我又和他們兩聊了一會,便說你們去洗澡吧!不好意思耽誤你們辦事。其實我下

面已經很硬了,脹的很難受。

  時間過得很快,每天晚上和葡哥聊天。這樣大概過了兩個多月,其中老葡也

在視頻看過了我妻子,雙方的瞭解越來越多。我的第七感覺意識到見面的時間不

遠了。

 第二章:開始

  那是清明後的第三個星期,日子還是那麼平淡的過。終於有一天,葡哥給我

留言了,說要見面。我興奮得很,急切得想看大美女了。可是我老婆這裡還沒搞

定。老婆很保守,一定不肯的。楓姐出了個主意就說有個朋友請吃飯,等你老婆

去了難道還會回去啊!在說了只是見面而已啊!呵呵,就那麼辦。

  回到家一切按照楓姐計劃實行,妻子也沒多想,攔了個車直接到了約定的地

點。那是個西餐館,我們到時葡哥早就到了,兩個男人見了寒暄幾句就進去了。

  楓姐還是那樣迷人漂亮。說實話,我老婆確實不如楓姐,除了年齡身材優勢

其他基本處於下風。不過老婆氣質容貌還是可以的。在裡面坐好後,我發現老婆

一言不發,好像很不高興。楓姐見了就找老婆說話,老婆也不好意思不搭理,慢

慢的聊上了。看得出楓姐不但聰明而且很心細,很快就讓老婆陰轉多雲了,話題

專門挑我老婆感興趣的。

  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言的,偶爾還會咯咯的笑,倒是我們兩個男人變得沉默

了。

  過了會,楓姐舉起杯子對我和我老婆說:「來,為我們相識乾杯!」我和葡

哥立刻回應,一飲而盡。老婆喝的是橙汁,也干了。然後我們四個人相對而笑,

氣氛慢慢又熱烈起來。四個人說說笑笑晚餐時間很快就過了。其間葡哥說去倘洗

手間,剩下我們三個人在那有說有笑的。楓姐很愛開玩笑,而且會講很多笑話。

沒過多久葡哥回來了,楓姐問:「單埋了?」葡哥笑笑。

  出了門一看時間已經九點多了。隨便逛了幾家店,兩個女人買了幾件衣服。

現在已經十點多了,明天還得上班。於是提議各自回家。到家後我又狠狠的操了

我妻子,不為別的就因為楓姐太漂亮了。我下面早就脹得生疼,不洩點火是不行

的。

  其間我問妻子:「就讓葡哥操你怎麼樣?」

  妻又迷糊的說:「好!好!」

  但這次我感覺得出妻子沒有上次那樣。因為不管從那個角度來講葡哥確實有

男人味,而且風度不錯。我用大肉棒猛操了十幾分鐘,想著楓姐的身體就射了。

  五一長假後,其間我們夫妻和葡哥夫妻又出去吃了兩次頓晚餐,只是比上次

放鬆多了,談笑更自然了。一天葡哥突然發消息我說5月24號就是我生日了,

想不想和他妻子過生日。因為他必須到廣州去談筆生意,不能陪我們了。關於我

生日的事他已經安排好了。完了還說成敗就在於我,楓姐已經對你有意思了。葡

哥開玩笑的說他眼不見為淨。

  我從心理感激葡哥,連忙說這輩子欠你的下輩子還都還不清。

  24號那天我打了個電話給老婆說單位機器壞了,要加班。老婆說怎麼那麼

巧?我笑著說你要不信來看看。老婆就沒說什麼。

  還是第一次那家餐廳,只不過已經不是四個人了,而是我和楓姐兩個人。氣

氛也沉默了很多,草草吃完我就和楓姐出去了。出了門我把手摟住楓姐,說姐我

送你回家。楓姐朝我笑了笑。我們一邊摟著一邊走到馬路上,攔了輛車直奔葡哥

家。進葡哥家,我就抱著楓姐親起來。

  楓姐推開我說:「先喝點茶,有點渴了。」

  我趁楓姐泡茶間隙看了下葡哥家,裝修比較精緻,處處充滿小資情調。客廳

轉角擺滿了各種紅酒,沙發不但大而且很低。柔和的燈光下,楓姐把茶放在茶几

上。我早已按捺不住,摟住楓姐就親。一邊親一邊喘著氣脫她衣服,等最後一件

衣服脫完後我看見楓姐穿的是紅色的小內褲,我伸手去她內褲一摸早已洪水濤天

了。

  我快速的脫光自己的衣服,壓在楓姐身上,做了幾個親親。把楓姐內褲和胸

罩脫掉,挺著大棒就朝楓姐逼裡插了進去。我立刻感覺到和老婆不一樣的感覺,

我感到楓姐逼不緊,但很暖,而且很濕。我早就想操楓姐這美女了所以基本都是

狠插猛干。

  我讓楓姐兩腿放我背後面,我伏在她身上,雙手摸她奶子還不時吸上幾口。

肉棒在腰部帶動下連續狠抽猛插。

  「啊!啊!」楓姐在下面動情的叫著,整個身子不停的上下聳動,胸前的兩

只乳房乳波蕩漾。

  我的肉棍始終沒有停止抽動,大肉棒次次狠狠插到低。我有時抽到外面把肉

棒在楓姐小肚子上拍打幾下又狠狠插進去。

  隨著我連續的抽插,她淫水一股又一股的流出來,「啊呀……不行了……我

快死了……嗯……啊哈……」邊喘大氣邊大聲叫床。

  寬大的沙發上,我光著身體趴在楓姐的肉體上面埋頭猛插,腰部不停前後聳

動帶著肉棒幹著楓姐的陰道。干了十幾分鐘我換了個姿勢把那雙修長而又圓潤的

雙腿按在她胸前,身軀猛烈挺動撞擊她下面。

  「劈啪……劈啪……」的聲音一直響個不停。我用盡各種姿勢猛干,直讓她

經歷了好幾次次高潮,還噴出了熱的陰精。最後我和楓姐象爛泥巴一樣躺在了沙

發上,高潮後的楓姐臉紅耳赤更加迷人。

  我臉貼著她耳部說了些溫馨的話。又起來喝了幾口茶,看著自己軟軟的肉棒

上沾滿了她的淫水,又回頭看了看她秀美的臉蛋,雞雞又硬了,這一次比第一次

更猛烈持久。直到自己覺得腰酸背疼才射給她,楓姐高潮了四次。原來微黑的逼

被我操成紅色,看上去還有些腫,逼裡的精液不斷往外流出來,把她屁股後面全

弄濕了,我去洗手間拿了幾張紙幫她擦乾淨。

  完了我和楓姐又聊了一會,看看已經深夜了,妻子還一個人呆在家,我必須

要回去。我老婆原則之一就是不許我單獨在外面過夜。

              第三章:開始

  回到家裡,桌上的擺了一桌子菜,還有一個缺了一塊的蛋糕。我知道今天欠

了妻子很多,簡單的洗了個澡爬上床,我實在是太累了,在妻子後面抱著妻子的

肚子昏昏沉沉睡了。第二天一早,我把早餐端到妻子床頭,又解釋了一大通才蒙

混過關。

  沒過幾天的中午,我突然接到葡哥電話說他昨天下午回家的,太累休息了一

天。還問我生日過的如何?和楓姐怎麼怎麼了沒有?

  我支支吾吾的回答:「嗯,嗯。」

  沒想到葡哥卻嘿嘿的笑,嘲笑我說:「你小子不地道,你楓姐全給我招了。

聽說你能耐挺大的。」葡哥在電話那頭不住的笑。

  我趕緊說:「這不小弟我福氣麼?」

  「嗯,你忙吧!我安排下公司事情,晚上聊了。」說完掛斷了電話。

  到了晚上,葡哥早就在等我了,我和葡哥直入主題。聊了十幾分鐘,我主要

我妻子這邊搞不定我向葡哥匯報道。葡哥問我現在什麼情況了,我說:「現在我

做完她的時候問她要不要給你找個大肉棒。她還是反對,不過不想以前那樣直接

翻臉了,就說我不正經。」

  葡哥笑笑說差不多了。最關鍵的引子還得靠你楓姐搞定。過兩天我們好好安

排下,去XX湖燒烤。如此這樣……

  我感到我妻子就要掉進我和葡哥夫妻設置的陷阱裡了。

  過了2天就是星期五晚上,我放在茶几上的電話響了,我知道那時葡哥老婆

打來的,故意讓妻子去接,我裝作認真玩電腦。老婆接完電話興奮的對我說原來

葡哥夫妻約我們去湖邊燒烤。

  我抬頭說:「哎呀!這幾天單位新進一個機器,我可能要加班。」老婆嘴立

刻嘟了起來,我心裡暗喜說:「我明天加班不去,陪你還不成?」老婆親了我一

下說:「好老公。」

  第二天一早葡哥夫妻開車來接我們了,在路上我們一邊愉快的聊天,一邊欣

賞外面初夏的美景。葡哥豐富的閱歷和幽默的話題讓我們三人感到格外輕鬆。車

子開了一個多小時到達目的地,碧綠的湖水倒映著湖周圍美麗的景色。

  我們四個人像小孩一樣嬉戲玩耍,期間楓姐故意和我走得很近,有時候會拉

著我手瘋狂的光著腳丫跑,跑累了就地一躺。老婆每每這時會狠狠的瞪我一眼。

楓姐裝作沒看見,我稍微收斂一些。

  臨近中午葡哥拿出準備好的東西架個架子把食物烤起來,葡哥燒烤技術很不

錯,明顯比我們好得多,我們不是烤焦就是烤生了。期間葡哥接了個電話說離開

一會,馬上就回。我們三個人坐在草地上邊吃邊聊等葡哥回來。也沒多久葡哥回

來了,問我們吃完沒,說這附近有個休閒廣場挺熱鬧的。

  兩個女的立刻嚷嚷要去,廣場離湖邊不遠,車子開了幾分鐘就到。葡哥停完

車四個人就逛起了廣場裡的幾家服裝店。我給2個女人每人買了一雙夏季涼鞋,

葡哥很大方給她們買了好多夏季的衣服。我們2個男人在後面做苦力,大包小包

的拎著,2個女人嘻嘻哈哈的在前面走,有時會笑的彎下腰,好像十八歲的小姑

娘,陪女人逛就是累。

  不知不覺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我們提議回市裡吃個晚飯各自回家。沒想到

葡哥車子卻怎麼也發動不起來,搗鼓了半天還是沒用。2個女的不停的抱怨著葡

哥,葡哥只是傻笑,沒辦法只能下車楓姐讓葡哥打電話給修理廠,葡哥拿起電話

走一邊去了,楓姐建議我們就在這廣場隨便吃點在做打算。說完挽著我妻子手往

廣場走去。

  我和葡哥跟在兩個美女後面,葡哥一邊打電話一邊對我擠眼睛。我心裡亂級

了,什麼滋味都有,嘴裡兩邊酸酸的。進了一家餐館,楓姐和老婆點了幾個菜。

我一看基本都是老婆愛吃的,我心裡感歎楓姐的心思之細。晚餐吃了大概一個小

時不到,四個人都喝了些啤酒老婆和楓姐都有些臉紅了。

  看看吃得差不多了,楓姐嚷著葡哥去結帳,完了出來湖風陣陣吹來,妻子和

楓姐都是長髮,頭髮隨著湖風飄逸在她們紅紅的臉上,我在燈光下注意到老葡褲

子下面頂起了,心更加麻亂。

  楓姐對著老葡說:「你說,怎麼辦?怎麼關鍵時候掉璉子?」

  老葡陪笑道:「我咋知道呢?這附近有幾個渡假屋,我剛才電話聯繫好了,

以前客戶來我安排過。」

  環境不錯,能直接看湖景,又清靜,又乾淨。不如暫時住一晚,明天車修好

了直接回家。四個人之中只有老婆沒附和,一言不發。默默走到我身邊,我知道

她是個戀家的女人。於是安慰她,沒事。難得出來看看湖景多美。嗯,我不是陪

著你麼!再說兒子在你媽那裡呢!照顧得好好的還有什麼不放心嗎?

  妻子點點頭,把頭靠在我胸前。頭髮隨風亂飄,和楓姐完全不一樣的漂亮。

楓姐屬於讓人一看就是覺得漂亮的,我妻子詐看之下也就一般的,但是屬於比較

耐看,小鳥依人,溫柔的那種。我們三個人跟在老葡後面,一路上老葡大讚著風

景。

  我斜眼看著楓姐,楓姐走在我們左前方。豐滿的屁股,圓潤修長的腿。淡綠

色的外衣裡乳房隨著她走路而一蹦一蹦的,看著我心癢難耐。

  很快就走到了渡假屋,一個物業人員正和老葡談著什麼。然後把鑰匙交給老

葡,老葡回過身朝我們揮手。老葡開門先進去,到裡面一看這間屋子很乾淨基本

沒有灰看來不久前應該住過渡假的人。後面還有個院子,院子很大。我們直接上

樓,老葡和楓姐選了靠裡面的房間,我妻子選了個臨湖的,兩個房間斜對面。

  進房間一看裡面有大液晶電視,還有台台試電腦,一個保險箱,電水壺啥的

必需品基本都有。妻子坐到床上打開電視機看電視,我說不看下夜景麼?真的很

美。妻子走過來把頭靠我肩上遠遠看著夜色中燈光閃耀的湖面,臉微笑著。這時

我們隱約聽見傳來啊啊的聲音,不是很明顯,我知道那是楓姐的浪叫,我已經領

教過了,和妻子明顯屬於不同的叫聲。

  看來葡哥看見我妻子早就熬不住嘞,拿楓姐消火去了。我和妻子不約而同的

笑了笑,我想著楓姐豐滿的身姿,就把妻子抱起來放到床上。妻子說先洗洗,我

先脫光了衣服扔在沙發上,大肉棒與地面平行,棒棒一跳一跳跑向浴室,簡單沖

了下就出來了。

  妻子進了浴室後幾分鐘也出來了,只穿了條黑色的小內褲,其他全部裸著。

我立刻把她壓在身下,肉棒直接挺進洞裡。

  妻子水還不是很多,我慢慢抽插著,她在下面直哼哼哼。我把她兩個腿放在

我臂彎裡,屁股上翹大肉棒就這麼插著,由慢到快。很快妻子淫水就多了起來,

我抽插也加快了,力度也很大。啪啪啪的聲音很大,連床也發出吱噶聲,妻子的

乳房上下亂甩,我看了更加激動,挺動的頻率更快了,劈啪聲響不絕耳。

  我有心要特意讓葡哥聽聽,我們不會輸給你。換了一個動作後妻子在我猛烈

的抽插下高潮了,那是我熟悉的。咬住下嘴唇,雙手一會摸自己奶球,一會抱著

我頭,來回的換。腳趾緊緊縮在一起。我把雞巴拿出來,想再換個動作,妻紅著

臉說別,我只好又噗叱一下插進去,把她兩腿併攏側身插著她的逼。

  我越插越快,越插越猛,肉棒上全部是水,龜頭已經脹得發紫。猛頂幾下終

於射了。我拔出肉棒還沒軟掉,看著她的小逼,被操的通紅。

  妻子立刻跑向浴室,邊跑邊說流出來了,我也跟著走進浴室。沖完出來我走

到窗前光著上身,穿個短褲。點了根煙邊抽邊朝外看夜景。對面好像還沒結束,

不斷有楓姐叫聲傳出來。而且惡作劇的是叫聲更響,我和妻子明顯的能聽見了。

妻子又躺在床上看電視,我走到門口打開門斜眼往去,他們房間門沒關半掩著,

怪不得聲音傳的那麼響。

  我走到他們門口一看,楓姐腿被葡哥肩上,葡哥正在她身上抽送著。我走進

房間他們對我的突然造訪並不意外,我噓了下手指指我自己房間,葡哥對我說:

「你兩完事了?」我點點頭,楓姐和葡哥起身披了件外衣在身上。我第一次看見

葡哥的肉棒,又大又粗,比我的粗了很多,長度也比我長一節手指。

  根據計劃我必須等老婆來找我的,果然沒多久老婆就來了,說:「怎麼還沒

睡?難道你們今天逛得不累?」

  我假意和葡哥夫妻打個招呼,就和老婆回房間,進了房間我又想起楓姐的身

體,纏著老婆非要再來一次。我把燈全部關掉,對老婆說我去洗洗,剛才抽煙了

煙味重,你先等我。我把浴室水龍頭開好,走到葡哥房間,葡哥知道後面該怎麼

干的。他說先去洗手間洗個手,洗完直接奔向我老婆房間。夫妻間的默契是在長

時間累積起來的,我們都失算了。

  我摟著楓姐奶子還沒親上幾口,剛把脹得發紫的大肉棒要狠狠操眼前這個漂

亮的女人。老婆房間傳來哭聲和叫罵聲。我和楓姐走過去,看見我老婆坐在床上

抱著腿哭,葡哥垂頭喪氣的坐一邊。

  楓姐對我們2個男人擠擠眼,我們知趣的回到葡哥房間,我心裡打翻了五味

瓶,什麼味道都有酸的居多。

  問葡哥進去沒?葡哥說進去就插沒幾下就被發現了,兩個男人你一言,我一

句的聊了不知道多久。我發現葡哥下面始終堅挺著,難為葡哥了。這時楓姐叫了

聲:「你們過來。」

  我和葡哥對視了一下心通通通的跳了出來,我意識到真正的時刻到了。

第四章:酸甜苦辣的味道

  我和葡哥一起走到我房間,楓姐坐在我老婆旁邊,兩個女的靠著枕頭,我和

葡哥坐在沙發上,我妻子看見我們走進去沒有說話,就抬頭看了下我們。

  楓姐呵呵笑著說:「哎呀!我還捨不得呢!我老公可是男人中的極品呢!我

看你也不吃虧。就是一晚上麼?」葡哥在一邊低頭微笑,老婆對著楓姐腿上輕輕

擰了一把,「哎喲!」楓姐叫道,然後對老婆耳邊說了句悄悄話。

  我老婆愣了下,立刻把頭低下去,臉騰騰的就紅了。楓姐見狀起身對著我們

說唉!早點休息嘍。頭往他們房間一遙,眼睛盯住我。葡哥是頭低著的,像個犯

錯的小孩,很明顯這個信號是發給我而不是葡哥的。

  我走出房間的那一段路心裡思緒萬千,心裡不知道什麼滋味,有後悔,有刺

激,有期待,有醋意,啥都不像,卻啥都有。頭往右面看著老婆走出去的,老婆

對我也看了看立刻把頭低下了,我走到門口已經看不見老婆了葡哥也是目送我出

去的,我估摸著他在想你小子怎麼走那麼慢啊!我到門口對葡哥打個手勢,手指

點點鎖,然後搖了搖。

  我轉身把門掩蓋上,進了楓姐房間想到妻子就要被葡哥那麼大的肉棍狠狠修

理,我也要用自己的雞巴讓楓姐徹底投降。想到這我雞巴真的是秒挺,一下子就

勃然大怒。

  對少婦是不需要什麼花哨的,她們就是渴望大肉棒狠狠操她們的小逼,狠狠

頂她們逼芯,狠狠吃她們的奶子。所以我上去就把楓姐粗暴的壓在下面,扒掉本

來就不多的衣褲。楓姐說:「太刺激了,就喜歡你這樣。」我手指往下一摸那裡

潮得一塌糊塗了,太他媽騷了,我肉棒直接干進去,撫下身和楓姐親嘴,下面打

樁,上面親嘴。

  親了一會我感覺這樣操她不紮實,重新起來把她腿按胸前腰下墊了些被子,

屁股下墊個大枕頭。我還沒動,楓姐就知道後面肯定是場大風暴,已經啊!啊!

啊的叫開了。我肉棒一捅到底,大力抽插楓姐感覺到了一種野性充實的快感,立

刻以聲音的形式表現了出來:「啊……啊……啊哈……呀……」

  我邊操她逼邊問她舒服不?要不要在加把勁?楓姐兩手扳住床頭說了句狠狠

幹我,就不說了。我見狀加快了速度,沒幾下兩人下面交合的地方就傳出了漬漬

的水聲,白白嫩嫩的屁股被撞得劈啪劈啪作響,楓姐平時帶著磁性的的叫聲已經

變成了沒有意識的叫喊。

  「啊……我舒服……啊哈……啊哈……啊……你干死我了……啊哈……你好

棒啊……你插的真猛啊!哎呀。」

  聽著楓姐的叫聲感受著這個讓我日思夜想的女人肉體,我喘著粗氣操了她十

幾分鐘。然後猛烈的頂了幾下,肉棒抽了出來,我看見她的小逼被操成一個小圓

洞,陰唇紅紅的,屁股上的白肉有一部分不停的顫抖,楓姐說道:「我高潮了,

舒服死了,我們休息下。」

  我嘻皮笑臉的說:「楓姐我還沒射啊!我還沒舒服哦!」

  楓姐說:「要死了,你隨便弄吧!」我把她雙腿架在肩上,一邊猛烈抽插著

我的陰莖,一邊欣賞著楓姐豐滿玲瓏的小腿和玉潔的雙腳。

  「啊哈……啊……啊哈……我快要暈過去了……我……受不了……」楓姐的

兩腿開始發硬、繃緊,陰道也慢慢的痙攣我能感覺到有些收縮。「啊……我……

啊哈……死了……真暈了……啊……」又是一陣猛烈的衝刺,楓姐看上去真的暈

過去了,渾身上下的肉不斷的打著顫慄。

  看來已經多次高潮了,我的肉棒馬上就要爆發了,脹得生疼的龜頭不斷摩擦

逼裡的嫩肉。

  我憋了一口氣停頓了一分鐘就要給她來一段最猛烈的衝刺,我向前傾斜,開

始插抽,動作加快到最大,一雙手緊緊握住她的乳房,把她雙手解放出來,下面

的肉棒以最大抽插幅度一次又一次深入她的逼洞內,有時還會滑出來。卵袋也在

猛烈地拍打在她的屁眼上讓楓姐感覺到另種一刺激,我抽送的頻率幾乎讓楓姐聲

音也發不出來,她感到快要窒息了。

  我大聲喉了一下終於射了,射得不多,因為已經射在妻子體內一次了。再看

陰唇紅腫不堪,還流著精液。我把被子蓋在她肚子上,穿個褲子拿了包煙,想去

我妻子房間看看。

  一時半會的楓姐恢復不了。我走到妻子房間門口,只聽見裡面已經開始了。

妻子非常小聲的在叫著:「嗯嗯……嗯哼嗯……我……哎呀哦,哼哼。」這聲音

我很熟悉,就是剛開始的聲音,看來葡哥花了不少時間和他適應。我都把楓姐操

了半個多小時了。

  我想進去偷看,低頭一看鎖,操他媽的,門已經關上了。怎麼辦?敲門是不

可能的,那就表示基本吹了。無耐之下,只能上三樓一個人靜靜心吧!回楓姐房

間拿個小水壺拿個茶杯還拿了個楓姐手機看看時間用,已經十一點半了我直接去

三樓,三樓是個大陽台有桌子和椅子的,還有一些花花草草的。我坐下來點了根

煙邊喝茶邊抽煙。

  想到妻子也被操了心裡就不平靜,葡哥會怎麼玩呢?會不會傷害她呢?一連

串問題接踵而來,頭亂極了。站起來踱步走了很多來回,又把自己頭髮往後拉幾

下,感覺世界真要塌下來了。煙一根接一根。連抽三根,又喝了好多茶。慢慢逐

漸心情平靜下來,覺得差不多了該回房間嘞,看下時間已經快一點。不對啊!經

過我房間裡面怎麼還沒結束?

  妻子和葡哥還在戰鬥?我站在外面偷聽吧!看是肯定看不到了。只聽見我妻

子已經不是那種低聲的呻吟聲,已經變成大聲呻吟了,不對!是那種哭天喊地的

叫聲。

  突然聽見我妻子說:「你怎麼老拿手指扣我屁眼啊!」

  我操,你們在幹啥?我心裡罵道,難不成葡哥還操我妻子屁眼?不會的。我

妻子屁眼平時看都不讓我看,我安慰自己。

  「我操得你小逼爽不爽?」是葡哥的聲音。

  「嗯哼……嗯哼……嗯哼……你雞巴真粗,呃,你快射吧!我已經連續舒服

幾次了。」這是我老婆的聲音。

  「我快射了,寶貝,我要全射給你了,你小逼真緊,我以後要一直操,把你

逼操得和我老婆的逼一樣大。」葡哥最後叫喊道。

  接著傳來密集而又響亮的劈啪聲,像鞭炮一樣。妻子淫蕩的呼喊聲。我敢緊

溜回楓姐房間,過了沒一會葡哥突然大叫一聲啊!非常響。我看見楓姐已經沉沉

睡了,我剛抽完煙,喝完茶肯定睡不著,於是打開電視機隨便看了幾個頻道最後

選了看百家論壇。

  看完一集覺得想小便了,走到衛生間站著方便。咦!那是什麼?怎麼有個小

瓶子,我看見有一個像西瓜霜那樣的帶個噴頭的小瓶子,藍色的。被扔在廢紙婁

旁邊。那東西好像是葡哥帶進來的,我看到他拿了走進廁所的,說洗洗手然後到

我妻子房間的。對!我仔細回憶起來,先看看是什麼在說我揀起來看了看,在搖

一搖已經空了,瓶上全特麼英文。

  我英文還可以,憑藉在學校的英文知識和我大膽推測我被深深震撼了。我輕

輕再次打開門,那邊又開始了,我才看了一集電視,葡哥就恢復了?真特麼猛!

我妻子特有的叫聲和葡哥偶爾一次的吼聲交織在一起不斷刺激著我神經。

  我已經知道為什麼他們能不眠不休連續作戰了,先不管了,把瓶子收好。回

去先操楓姐在說,這一次我明顯沒第一次那麼猛了,更多的是相互溫柔的親吻,

愛撫。楓姐體會到了一個男人給他兩種不同享受。

  但是時間很長,期間我也用手指去扣她屁眼,楓姐屁股扭了幾下就不動了,

我伸進一截指頭輕輕挖著,不敢伸得太進,怕挖到寶貝,最後我和楓姐都是滿身

大汗結束的這一次做了足足有五十分鐘。那邊也剛剛安靜沒多久,估計葡哥體力

不支。我一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多了,於是抱著楓姐也睡了。

  睡了不知多久,我感覺有人在擼我小弟弟,我睜眼一看是楓姐在認真的用一

雙玉手在工作。我知道楓姐又想要了,於是又和楓姐做了一回。做完才感覺肚子

很餓,一看時間已經八點二十了。

  簡單洗梳完畢我先走到我妻子房間,我急切的要見我的妻子恨不得連她身上

的毛都檢查一遍。進了房間妻子正在洗臉,我在洗手間門口細細看看她,眼圈有

些黑。見了我微微一笑臉就紅了,葡哥躺在床上在抽煙,見我進來就把床頭的短

褲拿進被窩穿上。

  我裝作很鎮靜的問:「車好了沒?」

  葡哥說早上七點人就來了,應該修好了。其實這都是胡話,車壓根沒壞,只

是程式還是要走完的。

  整理完東西,到了樓下葡哥讓我們先去買早餐,他去辦退房手續。我們三人

一行到了廣場也沒見有什麼好的配胃口的早餐只有KFC。將就吃點吧!肚子餓

得實在不行了簡直眼冒金星了。四個人飽飽的吃了很多,肚子餓什麼都好吃。

  回到市裡已經是十點多了,我們告辭了葡哥夫妻直接打車回家。到家後我們

直接躺在床上,已經不想做任何事了,唯一只想美美的睡一覺把昨天失去的補回

來,連話都懶的不想再說了。

            第五章:小藍瓶的威力

  一覺醒來,外面天色已經有點暗了,夏天的白天特別長。我看了看時間六點

半。晚飯是沒心思做了,我知道妻子在等著我們對這次荒唐的旅行做反省,當然

也可能是交流總結。

  反正誰也猜不到結果必須靜下心來談。我讓妻子打電話叫了些外賣。我下樓

燒了一吊子開水,砌了兩杯茶,我和我妻子都喜歡喝茶,口味不同。一杯是我的

上好碧螺春,平時捨不得喝,這還有杯是妻子的,綠茶加花茶要淡淡的這味道才

是她喜歡的。外賣送來了,簡簡單單兩菜一湯,我和妻子吃完坐在一起。

  我沉默了,妻子先開口打破僵局:「是不是你們兩個人早預謀的?」

  我見妻子態度很堅決,癩無疑是走進死胡同,我把花茶遞過去說:「老婆,

我錯了。我被楓姐迷住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把事情經過原原本本說了

一遍,末了還說葡哥夫妻很有原則,又把當初我和葡哥夫妻約定也說了一遍。

  老婆想了一會說:「你這次目的真的只是玩玩?沒對楓姐起壞主意?你真的

認為只是玩玩?」

  我一時語塞。不知道怎麼回答,說實話我確實喜歡楓姐,而且不是單單肉體

的。那感覺吧!又和老婆不一樣,總之說不上來是啥感覺。但我這話不能說啊!

說了死得難看。說不准老婆一發怒把那杯花茶潑過來,雖然老婆不是那樣的人,

但誰能保證人失去理智會幹啥。

  就在我山窮水盡之時我電話響了,是葡哥的。我一接是楓姐聲音,我似乎抓

到救命稻草了,餵了一下就沉默。楓姐心細覺察到我難處,在電話裡說讓我老婆

接電話。看來他們估計我陷入困境,答救我來了,我對楓姐心裡又加深了一層感

激之情。

  老婆和楓姐嘮了好長時間臉色逐漸好看多了,電話快結束的時候我妻子臉色

潮紅,手摀住嘴咯咯咯笑了好一會,然後又聽楓姐說了幾句,相互打了個招呼就

把電話掛了。老婆板著臉問我:「說,昨天你們搞了幾次,老實說就原諒你。」

  我抬頭看了看老婆,伸手三個手指。

  「哼!算你老實。」老婆盯著我說,此刻我知道最危險的時候已經過了,老

著臉坐到老婆旁邊。問她昨天做了幾次?

  老婆把頭往我肩上一靠,委曲的說:「老公,昨天我累壞了。」

  我拍拍她肩膀安慰說:「到底幾次啊!」

  我妻子微微說:「我也不知道啊!大概五次吧!昨天一夜基本就沒睡。」

  「呃!昨天不是到三點多就沒動靜了麼?」我疑惑道。

  「那裡有啊!昨天夜裡葡哥根本就沒睡,折騰到早上六點多才睡了會,直到

你們那裡早上又在做把他弄醒了,又和我做了一次,我就直接去洗漱,然後你就

來了。」

  我一聽心裡的醋意立刻湧上來了轉成兩手抱著老婆,在她額頭上親吻輕輕的

告訴她:「能和我匯報匯報昨天詳細情況麼?」

  「討厭!」我妻子拍了我胸口一下,「有什麼好聽的,你們男人怎麼會那樣

啊?」

  在我的再三要求下,妻子向我作了情色匯報,我邊問邊聽,生怕漏掉每一個

細節。

  原來昨天葡哥第一次干我老婆時間最長,他的風格和我屬於不同類型的,剛

開始兩個人很沉默幾乎沒動作,後來聽到我和楓姐做開了,楓姐大聲狂野的淫蕩

呻吟聲刺激了他們,老婆也開始胸脯劇烈起伏,葡哥是老手,當然是不會錯過機

會。葡哥把我妻子上半身舔了個遍,兩個手不斷在下面洞裡加工催情。

  看見我妻子小肚子上有條疤痕,興奮的屁顛屁顛的葡哥知道今天他的老二要

爽歪歪了,更加賣力的舔我妻子乳房。我妻子是剖腹產,和楓姐不同,楓姐是順

產的所以逼比較松。葡哥看準時機把那根超標準的大肉棒插進我妻子小逼裡,我

妻子逼比楓姐小,插進的肉棒又粗,葡哥舒服得臉都變形了,葡哥一邊插著我妻

子的逼一邊摸著乳房。

  後來肉棒摩擦的不斷刺激著葡哥腦神經就顧不得摸了,改由我妻子自己動手

自摸,他則專心的操我老婆的逼。葡哥操得很投入,每換一個姿勢都要操上好一

會,我老婆說後來她屁股上都是水,回浴室洗了洗回到床上在操,他一把抱住老

婆把她翻過身,摟著她的腰扶起來讓我老婆半趴在床上從後面捅了進去,這個姿

勢我用得不多,主要我感覺容易射。

  葡哥操著小逼還把手指不斷的扣我妻子屁眼,老婆回頭瞪了葡哥一眼就罵了

兩句也沒說啥了。

  我接上去說:「那時我正好經過你們房間,在偷聽呢!哈哈哈!」

  老婆點了我腦門一下說變態就幹些偷偷摸摸的事。

  我說:「那也沒辦法啊!誰讓你們把門鎖住了,我這不是不放心你麼?我怕

葡哥把我幹得受不了。」

  沒想到老婆撇了我一眼說:「人家和你不一樣那像你那樣拼了命的插。」

  我說:「你也別護著他,我在外面聽得清清楚楚,葡哥操你逼決不含糊,那

個聲音劈劈啪啪的像過年放的鞭炮一樣連慣,又響又猛烈聽得我心驚肉跳的。」

  「那是他快射了才這樣的,你不也是麼把楓姐操得那麼賣力,腰酸不?」

  「咯咯咯!」妻子邊說邊笑,「葡哥射得很多!」妻子接著匯報,「射完後

直流得我腿上都是,我跑洗手間都來不及邊跑邊滴。你知道嗎?他第一次和我做

就做了一個半小時,我當時舒服得都快死過去幾次,人快飄起來了。」

  我很快就想到我在楓姐房間拿到的那個小瓶。

  「後來他就摟著我,我睡在他旁邊,其實壓根沒睡著閉目養神罷了。因為他

一手摟著我還有只一手在捏著他自己大雞巴,我就知道他肯定還會要的。第二次

葡哥好像很興奮,直接把我壓在下面狠狠用大肉棒插著我,像牛那樣猛喘氣,一

會把我腿扛起來,一會又把我側著身插,一會又把我腿抬起來,反正都是下下著

力的插,每換個動作他就休息兩三分鐘。」

  「我感到我快受不了了,隨著他抽插我下面都麻木了。這次他猛烈的做了我

一個小時哦!老公你平時狀況好的話,那種劇烈型的做愛也就半小時。他比你足

足多了一倍時間耶!」

  我說:「那等會我得好好檢查下老婆的逼,操壞沒有?」

  「那有啊!還好好的。」老婆賭氣道。

  我心裡這時候亂極了,老婆安慰我說:「老公,你怎麼了?心疼我了,我這

不還好好的麼?你心疼我就不說下去了。」

  嚓!這不是吊我胃口麼?我強作鎮定讓老婆接著說。

  老婆緩緩接著說下去,後來葡哥就把房間的台式電腦打開,讓老婆先休息。

他在那裡擺弄著電腦,開始我還真以為他在玩,後來我才發現葡哥居然在看外國

的成人線上視頻,我問他怎麼你們男人都愛看這個,葡哥說平時也不怎麼看的,

想受點刺激再操兩回。

  我老婆說你想弄死我啊!這電腦裡怎麼會有這東西?葡哥說沒有,只不過是

他收藏的一個網址打開來就能看的那種。

  「那後來呢?」我追問。

  老婆接著話題:「後來他看了一會就爬上床了,還把電腦開著,一邊操一邊

看,累了就看,看完就操。後面他就基本不射了,大雞雞就一直硬著隨時插我,

而且插得很猛基本都是扎扎實實的操,每一次抽和插幅度都很大,抽的時候只留

一小部分在裡面,插進去狠狠頂到底,頻率還很快。」

  「整個房間只有啪……啪……啪……肉與肉撞擊的聲音,我覺得我像已經死

了一樣下面火辣辣的疼,我知道那是因為他射不出來想射。就這樣直折騰到早上

六點才大叫著射進我逼裡了,只不過是清水樣的很稀,而且很少。」

  聽到這裡我下面已經硬了。

  「差不多早上八點的時候,你和楓姐又在干的時候,葡哥又和我做了一次,

本來想拒絕他的,我看著他的眼神心就軟了,這次他沒多久直接射了。做完我穿

好衣服就去洗漱,你也正好走進來。」

  老婆說到這裡抬頭看看我,表示她已經匯報結束,好像在等領導批示,我把

我那裡的情況也和老婆一點不漏地匯報了一遍,還把我當時複雜的心情向我老婆

吐了出來。

  老婆說其實她自己和我一樣,聽到楓姐房間傳來我和楓姐纏綿的聲音她的心

就不停的顫抖。我對老婆說葡哥那裡又何嘗不是這樣呢?

  我又問楓姐在房間裡和你說的什麼悄悄話啊!一下子讓你放開了。我妻子嘻

嘻的說不告訴你,我急了,伸手去撓她癢,她癢不過就坦白了:「楓姐說她老公

那個很大,錯過這個店就沒那個村了。」不然真後悔一輩子。

  我聽了氣就不打一處來,又去撓她邊撓邊說:「我看你還敢貪吃,我讓你貪

吃。」老婆笑得一邊求饒一邊推我。

  「洗洗睡吧!今天真累得不行了,讓葡哥狠狠折磨了一夜,我實在累的不行

了。」老婆提議說。其實我也已經很累了,不過我好歹睡了好幾個小時的,今天

就讓老婆好好睡一覺。

  兩個人洗完坐在床上,我摟著愛妻。把她腿分開,說要檢查檢查,我細細看

了看老婆的小逼,陰唇又紅又腫,兩片陰唇自然向兩邊翻著怎麼也合不攏,下面

的逼洞經歷超長時間的摩擦也已經腫得一塌糊塗我拔開絨密的陰毛,陰唇上方也

因為長時間的撞擊而紅了。我對老婆說你下面好像有些腫,老婆安慰我說:「充

血時間長了休息幾天就好了,剛才楓姐打電話過來,你知道葡哥怎麼了嗎?」

  「怎麼了?」我帶著醋勁說。

  「葡哥因為昨天硬了一夜充血時間過長,現在蛋蛋下面疼呢,前列腺有些發

炎了。連尿尿都滴答滴答的。」說完笑得前仰後合,我也笑了。

  「哎!我說我們老是讓他們請客,你說要不要我們回請啊?」

  我笑著指指她:「你想葡哥了?」

  「去你的,沒正經的。下次就光吃飯,其他任何的!休想。」老婆義正嚴詞

的說。

  「行,聽你的。」我說,說完摟著老婆睡了。

  經過了那一次激情後我們對生活更熱愛了,葡哥夫妻的生活方式也影響了我

們,我們也慢慢注重生活品質了。

  在距離第一次交換後大概二十多天,期間我和葡哥一直保持著網路聯繫,偶

爾也會通個電話,因為按照約定男的是不許直接聯繫對方妻子的,也不許私自送

禮物,這個是原則。直到有一天他聯繫我說要到外地去可能會呆一段時間,我和

他聊了一會說:「讓我妻子也和你說說話吧!」

  妻子在電話裡和葡哥說了幾分鐘無非就是問問去那裡出差啊!辦什麼事啊無

關緊要的。末了還感謝葡哥對我們的照顧,說走之前要送送葡哥,一起聚了吃頓

飯。電話裡妻子還罵了葡哥幾聲,我估計葡哥又使壞吧!最後大家一致敲定星期

五在xxx海鮮館由我們做東為葡哥踐行。平時小孩大部分時間跟我們的星期五

由雙方父母帶,隔代親都搶著要帶小孩,沒辦法。

  星期五到了,妻子提前下班回家打扮了一下,我老婆打扮基本是很淡的那種

妝。我也換了件衣服梳了梳頭和妻子提前些打車直接到了海鮮館,葡哥夫妻還沒

到。因為天熱即便衣服穿得不多我額頭還是冒汗我不想讓楓姐看見我的蒸籠頭所

以去洗手間簡單弄一下。

  弄到一半,老婆打電話給我埋怨我說葡哥夫妻到了你還在磨蹭個啥,我趕緊

跑出去招呼葡哥夫妻。

  人齊了大家點菜,男人們發揮了應有的紳士風度,讓女的點菜,我和葡哥則

在抽煙。我妻子和楓姐點完菜就罵我們大熱天的抽什麼煙,難受不?這公共場合

的不能抽煙,呃!我和葡哥不約而同的把煙滅掉。

  過了一會菜來了,有孜然魷魚、墨魚燒肉、蕃茄對蝦王、辣炒肥蛤、還有一

大盆十三香龍蝦,後來還加了個菜叫什麼飯的忘了,即實惠又好吃的是海鮮做的

飯。

  這不是重點所以不多說了。十三香龍蝦比較辣,又是大盆,我們個個吃得滿

頭大汗。吃完後葡哥說我們都汗滋滋的他有幾張xxx休閒浴場的票本來送客戶

的買得多了剩幾張。索性用了算了,這個提議沒人反對大家身上又是汗外面又熱

的再也找不到好去處了。

  去xxx浴場裡果然沒錯,裡面涼快。洗完澡換上衣服就在裡面隨便玩,楓

姐對我真的很不錯一直陪我,看電影,打檯球,歌舞表演,玩得不亦樂乎。最後

我發現大家走散了在自助卡拉ok那裡我找到了楓姐卻怎麼也找不到葡哥和我妻

子最後失望了,打電話兩個人關機。這玩笑開得大了吧!到底特麼什麼情況?

 第六章:即將峰迴路轉的夫妻交換

  憤怒的楓姐拉著我就往外走,葡哥車也開走了,葡哥明顯違反遊戲規則,是

到此結束還是對他進行報復?我和楓姐這時候考慮的問題是一致的。也許我們倆

個人需要安靜的思考接下來產生的後果,我不放心楓姐,就打了個車直接她送回

家。

  在她樓下我對她說:「楓姐保重,葡哥好男人,不會真正扔下你的。以後真

的遊戲結束,我會記住你一輩子,我人生遊戲也同時結束。一心一意對我老婆安

安穩穩過過日子,再見。」我轉身回家,想看看妻子在沒在家。楓姐在後面一把

抱住我,我回過身。

  她睨睨地說著啥我沒聽清楚,因為說得太低了,然後就是雙手捧住我臉對我

吻了過來。這個動作是有點強制的意思,不容我迴避的,因為她雙手把我臉的位

置固定了。

  我和她舌頭相互翻滾了一回合,楓姐湊我耳邊說:「我要你,我要你今天像是

第一次那樣做我,今天我們做一整夜。」

  想著今夜老婆在葡哥大雞巴的耕耘下發出的呻吟聲,劈啪劈啪肉擊聲,葡哥

的吼聲,還有我妻子小逼被插腫了的樣子,有那一樣不讓我心潮澎湃。我再不答

應楓姐我還算是男人嗎?一進葡哥家把門一關我就摟住楓姐,扒掉她的裙子,然

後把自己褲子也脫了,楓姐背對著我,我挺著肉棒就從她後面插過去插了幾下沒

插進。

  我估摸著角度不對,把楓姐按了下去讓她兩隻手扶著門旁邊桌子,這下楓姐

的逼和屁眼全部對著我的肉棒,我用手去摸摸楓姐逼的位置結果兩個手指沾滿了

她下體分泌的液體,然後扶著肉棒棒就插進去。本來不用扶的但因為楓姐腿比較

長,老二還是需要幫一把才能對準。

  我們就在門口操了起來,我一隻手拉著楓姐胯部,還一隻手摸她奶球。在門

口就操果然很刺激,楓姐啊……啊……啊的叫個不停。兩個憤怒的孤男寡女,一

個是30剛出頭的猛男,還有個是40不到成熟的白領,因為各自的伴侶背叛了

自己,兩個人心中不僅有對自己另一半的仇恨,還夾雜著各自黃金年齡段的性慾

優勢,更大的是對他們不忠表示最強烈的抗議。

  這個抗議必須以行動表示,所以兩個人在門口就操開了。他們必須為違反游

戲規則而付出代價,在門口激烈的肉博,下腹與屁股親密接觸後響亮的劈啪聲傳

遍了整個大樓。肉棒狠狠的插著楓姐的逼逼,沒操幾分鐘可能楓姐太刺激了雙手

慢慢軟了,扶不住自己身軀的重量了。

  「啊……哈……啊……哈……」楓姐發出了高潮時愉悅的呻吟。

  兩個人穿著上衣,光著下體站著操逼確實別有一番風味,因為乳白色的汁液

從逼裡被肉棒帶出來,肉棒快速插進去時來不及跟進去留了一些在逼逼上所以楓

姐逼上全是那種乳白色的淫水。我看楓姐支持不住了就在她肉波蕩漾的屁股上拍

了一下,說道:「去榻榻米沙發上(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那種折疊的像床一

樣的沙發)我要更加狠狠和你做。」

  說完我拔出肉棒,上面青筋環繞,水光閃閃,蘑菇頭通紅。我摟著楓姐做親

親,楓姐閉著眼睛也和我吻著,我看著她陶醉的表情好像對我不是光從肉體交合

能表現出來的,兩個人摟著慢慢移到大沙發旁邊。

  楓姐打開空調,我說了句:「我還要用剛才的姿勢。」楓姐主動半趴大屁股

對著我搖了搖好像迫不及待的要求狠狠插她。我噗呲一聲插入,因為水多發出了

聲音,我站她身後以最快的速度操著逼逼,抽插幅度不是很大,怕肉棒滑出來但

是插得很快。我還用手指去扣她屁眼,扣屁眼是停下來的,我動作不是很協調,

偶爾還是會用力頂一下。

  小屁眼很緊我能感覺到自己棒棒在另一個洞裡挑動。我扣她屁眼是因為剛才

的抽插太激烈了,體力有些跟不上。調調情,恢復一些體力。弄了一會屁眼我想

用我喜歡的姿勢來個最後衝刺。我直接和她說:「姐,我想和你一起飛天上去,

願意嗎?願意就翻過來躺著,把大腿分到最大,我最喜歡這樣的姿勢。」

  楓姐轉身躺下,我伏上去雙手撐住身體,楓姐領教過我這個姿勢的快樂,我

下面輕輕頂進慢慢抽插幾下,深吸一口氣先平靜一下自己。楓姐知道馬上就要暴

風雨了,雙手搭在我背後,我開始衝刺肉棒次次插到底,扎扎實實沒有一下不到

位的。抽插幅度非常大,基本只留半個龜頭在裡面。

  插進去的時候啪的一聲清脆響亮決不拖泥帶水,隨著我下腹大力的撞擊楓姐

恥部,她雙乳上下亂幌,咬住下唇,眼睛緊閉,兩手往後想拉著什麼東西卻什麼

也拉不到。

  看著楓姐高潮的樣子,想著妻子和葡哥的違規行為,還有不斷湧現出葡哥比

我粗的大雞巴在我妻子小逼裡猛操的情景,徹底激發了我的征服慾望,下面的肉

棒更加用力,我用上吃奶的力氣再次狠狠抽插,這下楓姐原來閉上的雙眼突然睜

開,頭向兩邊搖來搖去像磕了搖頭丸那樣。

  房間裡的劈啪聲變成了簡單而又直接的啪……啪……啪……聲,楓姐原來的

啊……哈……啊……哈……啊……哈……叫床聲變成了呵呃……呵呃。我猛的大

叫:「啊……哈!」肉棒插到最深,大股大股精液噴射而出,射進楓姐子宮裡。

我因為劇烈地用嘴喘氣感覺口乾舌躁,但我根本沒有力氣爬起來為自己倒水,甚

至連從楓姐身上翻下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像章魚一樣趴在楓姐身上。

  休息了一會,剛才劇烈的運動我把體力耗盡了,只能翻下楓姐身體,兩具肉

體就並排躺在那裡,胸口同時起伏著。

  過了很久,才從一種似睡非睡,混混沉沉狀態下緩過神來。汗水把渾身上下

都弄濕了,去衛生間沖了一把,回來看見楓姐也醒了,她拿著衣物也進去洗澡。

我揀起門口的褲子,拿起我手機想看看有沒有妻子的消息,卻發現只有一條短消

息是葡哥的。

  內容如下:「靜夜月明和我在一起,我們很好,勿牽掛。」我看完腦袋轟的

一下,懵了。呆呆的走到沙發前,腿一軟就一屁股坐了上去,想到平時賢慧的妻

子,可愛的兒子。我雙手掩面頭低了下去。

  這時楓姐洗完走出來看見我垂頭喪氣的樣子問我怎麼了,我把手機給她看,

她看完咯咯一笑,反而說我小心眼:「沒事的。我瞭解我老公,剛開始我也和你

一樣,但我冷靜得比你快。我自己十幾年的老公還不瞭解麼。沒事的啦!明天你

肯定能見到你老婆,相信我。」

  給她這麼一說我放心不少,肉棒還是軟的,剛才的戰鬥太激烈了一時硬不起

來。索性就和楓姐聊起來,聊著聊著我們就聊到性話題上,從楓姐口中知道葡哥

肉棒大,但是持久性不如我,插逼的猛然度也不如我,只是在受刺激的情況下才

會發瘋一樣插。

  比如在湖邊度假屋第一次操我妻子才會如此瘋狂。一說到這裡我就拿出那個

小藍瓶,楓姐吃驚的問我你也用這東西?我說我沒有,是那天葡哥用完丟下的。

楓姐說看到這個就來氣,那天回來葡哥一直喊下面疼,尿不盡滴答滴答的後來還

去醫院了,充血時間過長,前列腺有點發炎。

  我說:「可不是麼?把我老婆操得那麼狠,真缺德!」

  沒想到楓姐把我頭一點,半怒道:「你那天操得我不狠啊?我躺床上半天沒

緩過神來,沒一會你又操我一次。你們男人都一德行。」說完起身就去了他們房

間,拿出來一個盒子打開一看裡面還有一瓶,是兩瓶裝的。另一邊空著。我拿出

來一看兩個瓶子一模一樣。

  「送你了。」說完楓姐起身把盒子扔垃圾桶,我呆住愣半天,一時不知道說

什麼好。「那東西是我老公以前在外國出差買的,據說能延長時間買了剛開始用

過兩次,後來就不怎麼用。他年紀大了,用這東西傷身。」楓姐接著說道。

  我轉憂為喜,如獲釋寶,連連感謝楓姐,楓姐回頭嫵媚一笑說:「那你怎麼

感謝我呀?瞧你那得意勁。」

  我上去摟住楓姐親她一口在她耳邊輕輕說道:「以後我一定不偷工減料,保

證在你肚皮上的施工品質。」

  楓姐雙手在後面摟住我的頭,眼睛盯著我的眼睛目無表情的說:「來……讓

姐再驗收驗收你的施工品質,記得以後每一次要像剛才那樣的,以今天那次為標

准。」

  我聽完一把抱起楓姐一手托著她背一手托著腿,楓姐雙手鉤住我脖子我把她

抱著到他們房間,我對楓姐說:「姐我想加個節目,不過姐你放心,重點專案決

不偷懶。」

  楓姐對我笑著說:「什麼專案?你什麼時候和你葡哥一樣玩花樣了。」

  我把她放下床,在她兩個乳房寫了兩個數字69。這一次我不僅嘗了楓姐肉

逼的味道,還讓楓姐學會了如何用舌頭舔龜頭才是最舒服的。楓姐說以前他們也

有這樣,不過是輪著來的不是69,時間也短,在嘴裡搗鼓幾下就算完事。我也

讓楓姐嘗到了舌頭把肉逼舔到高潮的味道,然後再一次狠狠操了她。凌晨三點特

別靜,楓姐叫床的聲音和肉體撞擊聲好像要響徹整個社區。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我和楓姐吵醒,我一看才八點不到,是葡哥打來的,

馬上接了,葡哥讓我們一起去xx醫院接我老婆,說完掛了。

  我靠!到底出什麼事了?我和楓姐立刻趕到醫院,老婆躺在病床上,看見我

去了反而扭過頭,背對著我。

  什麼情況?我剛要對葡哥發作,葡哥卻在勸我老婆了:「你也別怪小丹了,

當時根本來不及找他,大家都在玩。我就直接送你來醫院了,也怪我自私,是我

把手機關掉的,我就想在這沒人的醫院一個人陪陪你。」

  葡哥回頭和我們說:「沒事,你老婆昨天在蒸汗館有點中暑了,出來後說頭

暈。我看情況緊急直接開車送醫院了。我怕影響你們倆就把手機關了,等靜夜月

明(就是我老婆網名)掛到水後我就給你們發了個短信。」我激動的抱了抱葡哥

連說謝謝,老婆也轉過來說:「老公,我冤枉你了。」

  「可以走了,醫生說沒事了。」葡哥說道。

  出了醫院,老婆對葡哥非常感激,說我是沒良心。還笑著說今天要好好補償

葡哥。我也對葡哥更加信任,大方的說:「那我們今天也做臨時夫妻了。」

  就因為那天的事情我對葡哥萬分信任,導致我戴了個世紀大綠帽,有生以來

最大的綠帽。看來人還是不能太相信別人,這是後話以後章節會詳細描述。

  因為今天已經星期六了,大家說好分頭行動。我老婆陪葡哥,我和楓姐做一

天夫妻。晚上十點準時各自回家。

  分別了葡哥和我妻子這對臨時的老夫少妻,我和楓姐到了xxx寺玩,去請

菩薩保佑我們身體健康,特別是老婆的身體,其實老婆體質也不差,就是怕熱怕

悶。那裡附近有個玉器,古玩市場我和楓姐燒完香拜完佛就往那裡去了。

             第七章:到底有愛嗎

  在那裡我和楓姐轉了古玩店,因為都是外行沒買東西,後來在一家翡翠店轉

了轉我在看一個大的玉獅子,楓姐在看手鐲。還拿了幾個戴了戴。我發現楓姐白

潔的手腕上確實少了一樣東西,我說要買一個,楓姐說不用。出了門我問楓姐說

為什麼不要,楓姐說:「都是假的,不能買。」我暗暗記心。

  從玉器店出來已經快11點半了,我提議去吃牛排,不為別的,就因為近。

這時才想起早飯沒吃,我們兩個人在一起開心得什麼都忘了。在餐廳裡聽著柔和

的音樂,兩人基本沒說什麼話,就用腳在下面你踢我一下,我踢你一下,然後相

對一笑。

  吃完牛排我突然想起要買兩本書,是我工作上的,機械工程方面的。又在新

華書店轉了幾下,我買了兩本,楓姐也選了兩本當然她買的是言情長篇類的。我

結完賬,出書店。問楓姐在去那裡?

  這時電話又響了,我一看是我老婆打來的,這小妮子,就愛搗亂。直接給楓

姐接電話,楓姐拿了電話就說:「喂,你們在哪裡?」然後眼睛一直愣愣得在聽

就不說話了,聽了沒一會就把電話扔給我。說:「我老公電話,你接吧!」說完

快步向前走,邊走邊笑。

  我看著她背影二丈摸不著頭,在搞什麼呢?把手機放到耳邊:「喂,葡哥,

什麼事?」只聽見那邊說,「你老公的,你接。」

  後面沉默了三四秒,我老婆直接在電話裡說:「老公,葡哥在我們家床上和

我做愛呢,嗯哼……嗯哼……啊……嗯哼……哎,大雞巴快把你老婆插死了……

嗯哼……嗯哼……好舒服呀……啊……啊嗯……葡哥你又扣我屁眼了。」

  我驚呆了忙說:「老婆,注意影響啊!別玩過了。」

  那裡又說:「你昨天快活了一夜,人家葡哥陪我半夜沒睡你可別小氣啊……

啊……嗯哼……你頂到我逼芯了老公哎呀……嗯……哼……」

  我忙說:「老婆,等我回楓姐家我們一起打電話好不好?」

  「好!哎呀……啊……嗯哼……我們已經做了一次了,這第二次啦!哎呀!

大肉棒快插死我了。快,我們等你電話。」說完掛了。

  真他媽太刺激了。我真受不了了,快步追上楓姐,攔了個車直奔楓姐家。到

了楓姐家,以最快的速度脫光身上的衣褲,挺上個雞巴讓楓姐坐在我腿上。

  兩個人坐在床上拿出手機,我打我老婆的電話,楓姐打葡哥的。真是太刺激

了。基本那不叫說話,就是叫床。後來那裡先射了,真掃興。

  我拿過楓姐電話,和葡哥說:「你家有筆記本沒?」

  「開玩笑,我家能沒有?」葡哥踹著氣說,我接著說上去。「那咱們把視頻

都開了,一起看著做,我筆記本就在隔壁。」

  哈哈哈!視頻做愛,我們把對方視頻開到最大,又試了試聲音調了一會沒問

題了。我這裡還在操著楓姐,在也不用手機啦!大力抽插的啪……啪……聲,楓

姐狂野的啊哈……啊啊……叫床聲以及我用各種姿勢狂插楓姐的現場直播不斷通

過視頻傳遞給葡哥和我老婆。葡哥剛射完一次,暫時硬不起來,沒了小藍瓶的幫

助顯然和我比處於下風。

  我們這裡的一舉一動又刺激著他們,哈哈。剛才他們想讓我們難受,現在也

該他們難受難受了。激烈的戰鬥持續進行著,期間葡哥和我妻子去洗了個澡,我

妻子坐在床上兩手在不停的弄頭髮,葡哥躺在我們平時睡的床上墊了兩個枕頭在

身後靠著床頭,邊看我們弄邊擼著他的大肉棒。

  可是卻怎麼也硬不起來,我讓楓姐屁股對著攝像頭我蹲在她後面幹著她的肉

逼,這個姿勢很累我沒一會就腿酸了於是就上身趴在楓姐背上下面兩個人的部位

更加突出,楓姐微黑的逼被操得變成紅色,陰唇腫脹不堪,我邊操邊回頭看葡哥

他們,還對著他們笑。

  顯然這樣對他們的刺激是震撼的,中年色男和慾望少婦很快受不了了,葡哥

把妻子的奶子用嘴含著,一手墊在我老婆脖子下面彎過來抱著她的肩,另一個手

拉著我妻子的手往下移,我看不見妻子表情,因為是背對著攝像頭的,只能看見

葡哥正面。

  等我第二次看的時候,妻子正在幫葡哥擼著大雞巴,葡哥和我妻子嘴對嘴在

親,左手沒變還是抱著我妻子肩,右手在摸我妻子屁股縫。只見葡哥用一個手指

在縫裡不斷的前後摸著,從前面小逼開始緩緩一個手指摸,摸到屁眼為止,如此

反覆。

  突然老婆身體一震,原來葡哥把中指的一截慢慢扣屁眼裡去了,老婆的飛機

事業果然有效,葡哥硬了。我停下來把楓姐掉個頭,兩個人一起面對著電腦,我

可不能錯過一個細節。葡哥停止吻老婆,在老婆耳邊說了幾句話。老婆搖頭,葡

哥又說幾句,老婆伸出一個手指。葡哥點頭。額!他們在幹什麼?只見葡哥對著

電腦躺下,雙手放在腦袋後面,兩隻腿分開,雞巴往上翹著。

  我再次細細看到了葡哥的肉棒。長度比我長兩公分左右,粗了一些,感覺很

明顯。要比我粗一點,最明顯的是龜頭部分,很粗。老婆轉過來居然用嘴去含住

葡哥的肉棒,原來他們在商量那個。葡哥躺著也沒動,只是偶爾起來對著鏡子擺

個V字手勢。

  我了個去,我看了熱血湧上頭,把楓姐翻過來操得啪啪作響,以示抗議。葡

哥見了估計也是吃醋了,把我老婆抱起來,親了兩下,就壓在下面,他自己站在

床下。分開我妻子的雙腿,挺著他的粗棒就捅了進去,我這裡看不見他們兩個人

表情,一個躺著,一個背著我。

  葡哥開始插,葡哥操逼確實和我不一樣,我是速度加力量型的,葡哥是大抽

大送型,抽插速度不是很快,不過每次棒棒插到底時都會再用力頂一下,怕插得

不深,所以操逼頻率就下來了。有時也會連續用力插,就是那種狠狠插的,不求

速度,但求力量的那種插逼。

  反正我看不出規律,我老婆有時會頭昂起來說話,我聽得不怎麼清,然後葡

哥就給我妻子來一陣猛的。

  瞬間啪……啪……啪的聲音就通過機算機喇叭發出來。有時葡哥還會全身趴

在老婆身上,惡作劇的把大雞巴全部拔出來,然後插進去,根本不用手扶的。我

這裡感覺快進入衝刺倒計時了,還是那個動作,男上位,女的腿分很開,我上半

身向前傾。以後就不說了,基本我射精都用這個動作,感覺這樣狠狠操得紮實,

如果有特例的,我會描述。

  一陣陣狂風暴雨般的轟炸,清脆響亮的啪啪聲,楓姐叫床聲,我的雄性吼叫

聲迅速吸引了葡哥和我妻子,葡哥是轉過身看的,我老婆是雙肘撐起來看的。看

得兩個人目瞪口呆,這才是野性的釋放,愛與欲的交織。頭上的汗水順著臉留下

來然後滴到楓姐胸前。

  終於在耗盡我體力的同時我射了,還是射得很多,楓姐和我都像軟體動物一

樣躺著,我也沒力氣在去看葡哥和我妻子那裡情況,我連抬眼皮的力氣都沒了。

  我休息了一會,慢慢恢復,倒了兩杯水,給楓姐一杯。躺著看葡哥做,葡哥

想學我,很遺憾,這學不來。(需要大的肺活量,充沛的體力,以及持續的爆發

力。葡哥不具備,因為年齡擺在那裡。我雞巴確實比葡哥小一些,但是我在性的

品質上要高出葡哥)

  加上葡哥前面已經操了我老婆兩次。葡哥學我猛操的後果就是狂操了幾分鐘

沒射精慾望,但是卻把體力提前消耗完了,趴在我老婆肚子上起不來。肉棒硬挺

挺的插在逼裡動不了。我妻子被弄到不上不下難受得在下面屁股亂擺。

  楓姐看了直笑,我知道我不能當面嘲笑葡哥,故意走開沒看。其實我跑客廳

笑得前仰後翻,根本憋不住。

  我在客廳抽了兩根煙,我不知道葡哥是怎麼擺脫困境的。反正我抽完時楓姐

一路笑著走出來說:「終於射了。」我沒問具體情況,就和楓姐直接聊天。我問

楓姐喜歡那個雞巴?楓姐說:「你!」我一愣,楓姐說:「你不是問喜歡誰雞巴

麼?當然你啊!人的話肯定我老公嘍!」

  我收掉笑容,楓姐安慰我:「你和我老公不一樣,那個感覺也說不出來,即

沒想和你過日子,又覺得喜歡你,有時還會想到你,反正我也說不清楚,也沒必

要搞清楚。」其實我心裡又何嘗不是呢!

  在楓姐房間裡,我們對著攝像頭又做了一次,還是那麼猛,楓姐還是叫得那

麼淫蕩,肉與肉的撞擊聲還是那麼響亮。這些都深深的給葡哥上了一堂性知識的

課,我不知道這會不會給葡哥留下陰影,反正我做愛就是那樣做的,本錢比不了

葡哥,後天努力也重要。

  做完小憩了一會,已經五點多了,對方那裡也做不動了。於是商議一起吃晚

飯,提前結束,畢竟葡哥快要出遠門了,也不能讓他太累。一頓便飯解決問題,

五菜一湯。

  在餐桌上,我告訴葡哥想要猛就得多吃肉,瘦的,肥的都要吃。我是搞機械

的,可能和工作也有關係,有時候幹活挺累的。葡哥基本沒體力活,全靠大學時

打的基礎在過日子。四個人邊吃邊聊,原來葡哥又要去廣東,這次時間比較長,

要跑三個市。

  道別了葡哥夫妻,我們回到家。我覺得妻子好像不高興,洗完澡我躺著看電

視,妻子洗完後也躺在我旁邊。我發現她眼圈紅了,我心疼的問她:「老婆,你

怎麼了?」

  老婆委曲的問我:「你是不是覺的楓姐比我好啊?」

  我一驚:「那有的事啊!我眼裡就一個西施,就是老婆你啊!」

  「那你為什麼對楓姐那麼好?」

  我笑著反問:「吃醋了?」

  「嗯。」老婆直白的回答。

  我抱著老婆告訴她我們永遠不會分開。估計葡哥家的故事和我們一樣吧!只

不過吃醋的一定是葡哥……

  帶著濃重醋意的夫妻交換是否能持續下去。

 第八章:是非對錯

  七月,是一年之中最熱的,江南尤其如此。連續的高溫快把樹上的葉子烤焦

了,對於我們來說連續的高溫把我們弄得什麼都不想做,吃完晚飯的保留節目就

是我玩電腦,妻子則一如即往的堅持看她的偶像劇。雖然平淡的日子弄得找不到

激情,但我們堅信我們的婚姻堅不可摧。

  一天晚上,我正在網上鬥著地主。QQ突然來了條消息,一般我QQ是隱身

的,不瞭解的人不會發消息過來。我打開一看居然是葡哥的,他說他在廣洲的一

個賓館裡有無線上網,明天回家。還說有東西要送我妻子,買了兩份。還一份當

然是楓姐的。末了笑著說這不算違規,已經預先通知我了。

  我去,這小子壓根沒經過我同意,買完了和我打個招呼就算了。隨他去,我

但心妻子被他寵壞了。

  我想看下老婆的反應,就大聲喊著說道:「老婆,葡哥明天回來說給你帶了

禮物。」老婆就哦了聲,也沒後話了。我心中的石頭落下了,想著葡哥回來又會

找理由聚會,然後楓姐又會恰到好處的開導我老婆。接下來我又能和楓姐纏綿,

想到這裡我就忍不住,來到房間發現妻子睡了。

  我在後面抱著她肚子,她卻回過頭來看我,原來她壓根沒睡。我說:「想葡

哥了?」妻子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轉過身去說:「有一點點想,沒有那種強

烈的慾望。」

  我帶著醋意把動了春心的妻子狠狠操了一通,其間妻子兩次喊疼,可能我操

得猛了,我也不知道為何會操得那麼狠。操完了我看著我的白色液體從妻子逼裡

流出來,順著會陰一路往下直到屁眼下面,心裡舒坦了些。兩個人帶著性疲勞和

性滿足美美睡了一覺。

  第二天,葡哥和我通了個電話,說安排完事請我們吃飯,楓姐親自下廚。星

期五。(一般都安排在星期五和星期六)我連忙感謝,說能吃到楓姐親自做的東

西是我福氣。葡哥卻說:「楓姐提議的,看來你還是有一套的。還說星期五下了

班就來接我們,這幾天暫時不聯繫了,爭取星期五就忙完。」

  渡過了漫長的星期三和星期四。我養精蓄銳,星期五早上還好些,星期五下

午根本沒心思幹活了,磨磨即即過了一下午。到家後沖掉一天的汗水,換了件T

恤,老婆還沒下班。我打電話一問原來老婆單位有事,剛走,這次該我抱怨老婆

一下了。晚六點葡哥很準時,我和葡哥等了十幾分鐘老婆才到家。

  在葡哥家,看得出葡哥夫妻是精心準備的,菜不多,但是比較精緻,葡哥還

拿出了珍藏的紅酒,開玩笑的說便宜我了。在這種浪漫氣氛下時間真過得很快,

我吃著楓姐做的菜,喝著葡哥珍藏的酒,四個人談笑風聲,等兩個女人收拾完殘

局不知不覺已經是九點多了,一頓晚飯吃了三小時!

  等兩位太太洗好碗筷,洗完手,葡哥神秘的拿出個袋子,我們一看裡面全是

盒子,葡哥邊拿出來邊分給兩位太太,我老婆一邊拿一邊看著楓姐手裡的,楓姐

也一樣。我一看是化妝品、護膚品之類的。女人怎麼都一個德性呢?葡哥分完東

西和我走陽台上抽煙去了,兩個女的在客廳裡評論著東西該怎麼用,如何用。反

正這東西對我這個搞機械的大老粗沒緣份,懶得仔細聽。

  過了煙癮,我們再次回到房間,葡哥搶先一步坐我妻子旁邊我妻子沒注意,

專心看著手裡東西。葡哥說:「你看這一盒,是我特意辦了手續去香港買的,還

有這盒也是,你看看這一盒晚上用的……」

  我一下子變多餘的,他們三個好像找到共同語言了。心細的楓姐起來說要泡

茶,我說不用了。楓姐經過我身邊對我使個眼色,我立刻明白了。

  我和楓姐走到外面他們還沒發覺,兩個人在夜色下踱著步往社區外走,我只

知道葡哥說著喜歡嗎?下次過去要什麼還給你帶,我老婆則說謝謝葡哥,葡哥人

真好。想起他們的話,我心裡就泛酸楓姐問我心裡酸沒?我騙她說沒有。其實楓

姐知道我在撒謊,面子問題。

  我反問楓姐,楓姐說有點酸,她說她看見葡哥和我老婆在一起就會變得心態

年輕。我安慰楓姐,那是我老婆年輕,葡哥在不裝嫩就有代溝啦!楓姐被我這麼

一說反而笑了。楓姐問我喜不喜歡她,我毫不猶豫的點頭。楓姐繼續問想不想現

在去開房?我一愣,馬上說開那裡?「就近。」楓姐簡單的回答。

  行!兩個愛與欲交織的人朝著xx之星走過去,那是個連鎖酒店也不遠,十

幾分鐘路。走一半,電話響了,老婆打的。問我和楓姐在那裡,我說在踱馬路。

老婆說葡哥帶她去兜風,讓我不要晚回家,誰先回家就等誰。

  我對楓姐說:「今天恐怕不能陪你一晚了,等會我要回家的,葡哥和我老婆

兜風去了。」

  楓姐說:「我有辦法,把你手機給我。」

  我把手機給她,她發了個短信給葡哥,然後把電池拿出來扔出好遠。

  「你?」我不解道。

  「怎麼了?這就心疼?」

  「那有?就是你把我手機扔掉我也不心疼。」我說。

  楓姐對我一笑說:「我要看看你今晚有多能耐,你就好好保證你的施工品質

吧!你放心,你老婆明天肯定不會怪你。」

  我懸著的心放下了,看來前幾天存在我兩腿中間的精華今晚保不住了,要全

部上繳。

  開完房洗完澡,楓姐躺在床上,拿個毛巾遮住三角地帶,她說喜歡看我挺著

勃起的肉棒從浴室走出來,肉棒隨著我腳步搖頭晃腦的她就覺得刺激,所以她先

去洗。

  我甩著棒棒走到床前,一想到楓姐野性大膽的愛慾,立刻暴發了我的獸性。

狠狠的抽插,實用的做愛姿勢,以及肉棒在逼裡結結實實的摩擦很快讓楓姐來了

一次高潮。我下床,雙手按住楓姐大腿,肉棒故意斜著插她逼,龜頭和陰道摩擦

更加劇烈。而且挺動幅度也大。

  楓姐被我這麼一直插了好幾分鐘眼睛睜開的力氣也沒了,我看已經可以衝刺

了,今晚肯定要做好幾次,體力很寶貴。楓姐早就高潮連連,伏在她身上就是一

頓更加猛烈的。在我的咆哮聲,肉和肉撞擊的啪啪聲中我射了。射得很多,還很

濃。因為我憋著幾天沒做了,我看著楓姐張開的腫逼,和泊泊的流出精液。我心

裡說不出的滿足,摟住楓姐先休息一會。

  今天的我精力特別旺盛,連續休息幾天沒做確實有效,肉棒感覺也特別硬,

插在楓姐逼裡不動也一跳一跳的,刺激著她逼裡上面的肉。

  漫漫長夜裡,我和楓姐做了第二次,第三次……沒有一次偷懶的。次次都是

兇猛的肉博,還一次比一次時間長,第三次做完後楓姐緩了半天才醒,看著她起

伏的胸部,豐滿圓潤的大腿,烏黑的陰毛,成熟迷人的臉。我又硬了,扳開她雙

腿想插進去的時候楓姐向我求饒了:「好弟弟,我不行了你就抱著我休息吧!」

  我也樂得這樣,抱著一會摸奶,一會扣她屁眼。一會親她嘴。弄了好一會感

覺睡意來了,問她拿了手機一看靠!三點半了。對她說:「三點多了,睡吧!我

睡前看下你逼操壞沒?」我分開她腿,一看嚇了一跳,逼腫就不說了,陰唇也腫

斜著插的,還插了很久。我讓她背對著我睡的,這樣我可以摸著她肚子睡。

  退房前我又操了楓姐一次,不過時間不是很長。在房間裡我用一次性的牙刷

洗漱完後和楓姐吃個早餐,吃的面。吃完和楓姐說了些話就打車回家。

  到了家一看鍾快九點了,我鬼頭鬼腦的走上樓一看沒人!咦,老婆呢?我喊

了幾聲沒反映,確定老婆不在家,下樓燒水。水還沒滾,門開了原來葡哥送老婆

回家了,葡哥坐車上沒下來,伸出頭和我打完招呼就開走了。我等水開泡杯茶,

故意板著臉說:「你昨天一夜去那裡了?我在家裡等了你一夜。」

  沒想到老婆放下手裡的東西(都是葡哥昨天送的。很明顯昨天沒回家)對我

大聲說:「我還問你哪,昨天你們兩個人偷偷溜出去幹嗎?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了,至於那樣嗎?」

  我一時啞口無言,老婆得意得把袋子裡的東西邊看邊放好,還邊哼哼。拆開

其中一個盒子,抹了些擦在臉上,一面擦一面哼著小曲。我一看氣不打一處來,

拿了杯子直接上樓把電腦打開看電影。想起昨天手機電池被楓姐扔了,去房間拿

個以前換下來的舊電池裝上。插上USB沖電,邊沖邊看電影。

  我想看看昨天楓姐發的什麼短消息,開機,選短信,發出的資訊:「葡哥,

我和楓姐去開房了,靜月夜明今晚就陪你。」看完我傻了。坐在電腦前半天沒醒

來,腦袋裡就嗡嗡嗡的聲音。

  「愣著幹嗎?拖地去。」老婆把我叫醒,「你快一個星期沒拖地了,瞧門後

都是灰。」老婆接著抱怨。

  「哦,我馬上去拖。」我跑到衛生間,拿上水桶,拖把走到隔壁房間先拖,

反正避免和老婆正面接觸。慢吞吞地拖完隔壁,我再拖陽台,我多希望老婆下樓

啊!可是她居然在整理衣櫥,完了。勇敢面對吧!我給自己打氣。

  「昨天你們去那裡了?」老婆問道。

  「逛馬路。」我心虛的回答。

  「逛一整夜?」老婆不緊不慢的繼續問。

  「沒有,開房後來去了。」我知道這無法隱瞞,昨天她和葡哥一夜,肯定知

道。

  「下個月零花錢沒了。」老婆冷冷的說。

  「憑什麼呀。」我急了。

  「就憑你昨天偷偷把人家老婆操了一夜。」

  「你不和我一樣被葡哥操一夜?」我不服反駁道。

  「操一夜個屁,就一次。」老婆回頭對我說。

  不可能,葡哥雖然不如我,但怎麼可能只一次,我心裡暗想。我試著轉個彎

問老婆:「怎麼,他身體不好?」

  「沒有,昨天折騰了我半夜。」

  「那怎麼回事,一次搞半夜?」

  「不是啦!你別問了,你不難為情,我還覺得難為情呢!」我好奇心徹底被

激發出來了,難道葡哥還有私貨?不會啊!上次那個盒子都被楓姐扔了,我親眼

看到的。那是怎麼回事呢?

            第九章:春天花自己會開

  現在每天早上,妻子總會比以前提前十幾分鐘起床,不為別的,就因為葡哥

帶的化妝品。弄完了臉才給我們弄早餐,兒子每每抱怨早餐品質有所下降。

  距上次的交換也過了快一個月,我和葡哥當初約定是一個月聚會一次,不能

太頻繁,以免失去新鮮感和影響雙方正常的生活。在最後幾天期盼中終於葡哥打

電話我了,說延後幾天,最近公司忙,還有個重要原因就是楓姐快生日了,想到

時候好好聚一下。

  我說那行,別耽誤公司事,事業要緊。末了我問了下楓姐生日幾號啊!我說

我這邊單位也要提前安排,別到時候加班啥的。

  葡哥開完笑的說:「那敢情好,我一龍二鳳。」

  我立刻說:「呸,我曠工也要去。」嘮了一會,掛斷電話。得知9月6日是

楓姐生日,決定提前一天給楓姐過生日,星期六。

  我想起上次楓姐看手鐲的事,托朋友買了個玉手鐲,那哥們是以前比較要好

的朋友,他圈子裡有人玩玉器。花掉我好幾年存的私房錢,著實有些心疼。不過

想著人生也就那麼回事,想開了就好了。

  星期五晚上葡哥再次打電話我,說明天給楓姐過生日,我說我們夫妻做東給

楓姐過,葡哥說什麼也不肯,想想也是,自己老婆生日請客哪能讓別人做東。換

了我也不會肯。

  晚宴就在風XXX酒店,訂了個小包箱,上午我和老婆去特意做了個蛋糕,

那是和葡哥說好的。

  下午老婆精心的打扮了一番,我只是簡單的吹了吹頭髮。下午五點半我和老

婆打車出發,到了酒店發現楓姐穿了件淡紫的連衣裙,頭髮也做過了,微卷的。

真的很有韻味。

  基本晚餐時間我看得最多的就是楓姐裙後高聳的乳房,從吃晚餐,點蠟燭,

許願,吹蠟燭吃蛋糕我心跳一直很快。吃晚飯的氣氛始終很輕輕,大部分談論生

活中遇到有趣的事。

  在臨近結束時楓姐問我們要禮物,我們拿出預先準備好的禮物,那是我和老

婆特意選的晚禮服,說是楓姐應酬場合多,楓姐拿出來看了看顯得很滿意,然後

問葡哥也要禮物,葡哥很尷尬,沒有。

  楓姐湊在葡哥耳邊說了句悄悄話,葡哥直搖著頭說不行。楓姐撒嬌的搖著葡

哥,葡哥拗不過她。眼睛看了看我妻子,到我旁邊和小聲的我商量:「我老婆要

你單獨陪她跳舞。」

  我馬上說我不會跳啊!踩疼楓姐可不好了。楓姐說我教你,別老對著那些破

銅爛鐵。多沒情調,你們將來路長著呢!怎麼能不會?

  我妻子馬上說那楓姐也教我啊!楓姐聽了微微一笑,看了看葡哥說:「我跳

不會男步哦!我老公跳得很好,他肯定能教會你。」

  葡哥聽了馬上說:「保證完成任務。」完了對楓姐說:「咱倆分別教,看誰

教得快。」

  楓姐卻說:「看誰學得快。」

  我妻子對我看了看哼了聲。鬧著葡哥要學,葡哥說不能急著在舞廳直接學,

得先學會聽節拍然後在慢慢走步。楓姐卻說她有捷徑,屬於秘密不外傳。爭論了

一會也沒結果,估計老婆急了說一定和葡哥要先超過我們。還和我約好時間一起

回家交流。鬼才知道今晚你能不能回家。

  辭別葡哥我和楓姐坐上計程車,我問楓姐去那裡?

  「直接去你家,你家我還沒去過呢!去看看。」

  「哎呀!我家不能和你家比。」我說道。

  「沒事。」看來楓姐決定的事改變不了。

  路上我和楓姐坐在後面,我不停的看她裙後面的乳房,雖然遮住看不見,依

稀的乳溝卻看著我心跳加快。

  到家後,我打開音響,放起了鄧麗君的山茶花,說這是啥步?楓姐一手拉住

我手,還一手搭我肩,說你抱我腰,我抱住了楓姐的腰,兩個人的呼吸聲瞬間相

互伶聽,我說楓姐我忍不住了,她冷冷的說:「那你還等啥。」

  我直接抱著她吻起來,楓姐說想在我們小窩操逼,好不容易抱著楓姐走到樓

上臥室真累,楓姐看了看掛在牆上的婚紗照,又笑了笑。反正我覺得那笑容很奇

怪。楓姐把她自己脫得精光不剩,似乎用命令一樣的口氣對我說:「來操我。」

  我聽了沒事,小弟弟就火了,立刻昂首挺胸般狠不得立刻投入戰鬥。把楓姐

按在床上一頓猛操,我扶著楓姐兩腿腰部不停的聳動,看著自己的肉棒在那個黑

逼裡進進出出的忙活勁就感到特別滿足,還把肉棒抽出來在逼洞上頂幾下,據說

那裡是女人的快活點,果然楓姐叫得更淫蕩了。

  操了一會,我把她側身,我站床前,邊操邊摸屁股,柔柔的,拍一下肉就會

跳。我想起葡哥扣我老婆屁眼的樣子我也把手指伸進她屁眼,邊扣邊操,我問楓

姐小屁眼舒服嗎?楓姐說:「別說話,先來陣猛的。」

  我說:「好,你躺好,腿能分多開就分多開。」

  楓姐淫蕩的把兩手扳住自己雙腿,問我這樣行?我一看那樣子就來感覺,下

下狠,把楓姐幹得啊啊叫,小黑逼開始夾人了,我就知道楓姐高潮了。發了瘋一

樣的插她逼,我下面的鬍子上沾滿了水,連小鬍子上面的小腹都被濺到了。在堅

持了十幾分鐘的招牌動作後我也射了,射完後我迫不及待的要看那張小黑逼操紅

沒,因為那是檢驗賣力不賣力的標準。

  小黑逼沒讓我失望,又紅又開。在床頭櫃拿了兩張衛生紙擦完她的逼,我伏

在楓姐旁邊想起手鐲要送,怎麼能忘呢?當我把那個手鐲交給楓姐時,我能感覺

到楓姐的心被震了一下,說實話我給她的一瞬間就後悔了,不是我小氣,是我違

反了規定,不能私送禮物。

  楓姐一眼就看穿了,安慰我不會告訴任何人,包括她老公,葡哥。然後把手

鐲戴了戴,又拿下來收好。當她看見盒子底層的發票時她感動的抱著我。那是個

不大不小的四位數,數字不說了,免得引起爭議。兩個人摟著看電視,連澡都不

洗,我一手拿煙,一手在她背後摸,摸著摸著就摸到屁股縫裡,我又把手指伸進

屁眼。

  我說:「這裡葡哥插過沒有?」

  她說:「兩次,還好幾年前插的,很麻煩,要洗屁眼裡的,前後洗三次。還

疼,插進去也不舒服。」

  我說:「姐,讓我也進一回吧!」

  她說不行,我瞬間萎了。

  她抬頭看我,說:「真想?」

  我狠狠點頭。

  她說:「你這裡沒工具呀!很麻煩的。」

  我問:「怎麼弄?」

  她說:「潤滑油,大針筒。」

  我說:「都沒有。」

  「那弄不了。」她立刻拒絕。

  我說:「有,沙拉油,也很滑的。」又求她讓我插進去就插一回。邊說邊親

她小逼,(腥味很重,我射的)她估計被我這麼一弄也不好意思。說道:「你去

拿油。」

  「等著。」我去衛生間弄弄乾淨,先說好,等會別噁心。

  我立刻下樓拿個小碗,還拿個小湯勺,盛了些油,在房間耐心的等。嘩嘩的

水聲持續了很久,我都沒耐心了。當她叫我過去時我激動得腿都軟了,心想第一

次啊!在浴室,我把油塗在她屁眼上很多,再給雞巴上也塗上。

  我當時真以為很容易能進去的,(那些小說,毛片上的都假的,什麼噗呲一

下插進去,全瞎扯蛋。沒有一點實際性,根本就亂吹的)我當時根本插不進,用

手指在她屁眼弄了很長時間,後來插兩個手指進去,直到她屁眼適應有異物在裡

面才行,弄了她半天,直到龜頭頂在屁眼上不劇烈收縮慢慢擠進去,中間加了次

油。

  屁眼裡確實很緊,牢牢勒住一段的感覺。肛門裡很熱但在最裡面不是很緊,

雞巴在裡面抽插不能快,直腸裡的摩擦比陰道裡厚沉多了。

  插了沒幾下就有黃色的稀薄液體東西出來了。我打開淋浴噴頭邊沖邊插楓姐

一直啊……哼……啊……哼……的叫著,插屁眼和插逼的叫聲完全不一樣的,楓

姐叫得又慢又沉,抽插了沒多少時間我就射在楓姐肛門裡。射完後我拔出來楓姐

放了兩個屁。裡面的黃色液體慢慢跟著流出來,插完屁眼後清洗了好久我才和楓

姐一起出來。

  楓姐說好像沒他老公那兩次痛,我說可能你老公的雞巴比較粗,我人生第一

次插屁眼就這樣給了楓姐。

  屁眼裡的感覺是緊迫感,剛剛插進去我的眼睛瞪得很大,前額至頭頂隨著陰

莖傳來的性息感到陣陣發麻,你會不自覺的看著自己的肉棒在那裡抽送,把她肛

門的肉帶些出來,然後插的時候又凹陷進去。洗完後我泡了杯茶躺在床上,邊抽

煙邊喝茶,楓姐問我舒服不?

  我說很舒服,楓姐拍拍我胸脯對我說:「你可要對我好呀!我屁眼都讓你插

了,我老公這兩年我一直都沒讓插。」

  我感動級了,對她說:「等會給你小逼來一次猛的。」

  第三次我在雞巴上噴了些小藍瓶的液體,立刻一種麻麻的感覺傳來,有了小

藍瓶的幫助我神勇無比,在楓姐持續不斷的性高潮中我們換了很多地方做,從客

廳做到陽台,在做到樓梯角。最後又做回到床上,那一夜的第三次是我和楓姐最

難忘的。

  在楓姐求饒聲中我瘋狂的插了她幾分鐘,楓姐說小逼快插爛了,我咆哮著越

插越猛,想射卻沒射出來,也只能把雞巴拔出來。我看了看楓姐下面的逼被插得

的收縮,從逼流出來的水把小屁眼弄糊了,楓姐滿足得很,紅通通的臉蛋出賣了

她。

  我也無力在干,一看時間已經四點了,和她摟著睡了。

  早上九點多楓姐先醒了,她把我叫醒說要回去,我讓她吃完早飯再走。我穿

好衣服下樓煮了四個雞蛋,兩碗麵條。煮完麵條楓姐已漱洗完畢,連連說我煮的

面好吃,不是我吹,我就煮麵拿得出手,比飯館的面確實好。

  麵條吃了一大半葡哥帶我妻子回家了,也順便把楓姐接回家。我問他們吃早

餐沒,沒吃給你們在煮,老婆很不爽,說:「結婚這麼多年就煮過幾次麵條給我

吃。」

  楓姐也沒答話,邊吃邊笑,說好好疼你老公就會給你煮啦!

  看著葡哥的車遠去,我問老婆跳舞學得如何了,老婆說她自己笨,學了一會

就沒學了。我問她昨天在那裡學的?

  「葡哥家。」老婆爽快的回答。

  我壞壞地問她昨天學到幾點?學的什麼步?

  「不告訴你……」老婆同樣壞壞的回答。

  我滿腦子都是葡哥用最愛的騎馬式像個騎兵一樣騎在我老婆後面,只不過下

面粗粗的大肉棒卻插在我老婆逼裡的淫糜景象。

 第十章

  夏末秋初,氣候異常舒適,白天的炎熱遠不如盛夏,晚上卻屢屢涼風習習。

  我和妻子商量要不要乘著十月長假出去玩,妻子一邊看網上的旅遊公司的專

案一邊徵求我的意見,我用筆記本正在玩遊戲還得和葡哥聊天只能對妻子有搭沒

搭的應付著,打字速度明顯慢了。葡哥問我是不是有事,我說我老婆在看旅遊專

案,剛問我十一放假去杭州。

  葡哥聽了立刻打擊我:別去,肯定人山人海的你去就是受罪。我說七天假期

呆在家也不是個事啊。葡哥見說不動我們,就說要不一日你們先休息,二號我陪

你們去,一來你們要預先訂房間,二來你們交通不方便,三來你們杭州也不熟,

我以前出差常去,我去的話還能免費給你們做導遊。我把葡哥想法和妻子一說,

妻子想了想就說不錯啊,省得我們操心。

  我對葡哥轉達了我妻子意見,對葡哥說:那行,你安排吧,至於費用我們會

給你的,你看著辦。葡哥發了呵呵兩個字,打了個調皮表情過來。接著說:弟妹

那份費用我請了,你自己那份用自己私房錢。我看了心裡咯噔一下,難道楓姐出

賣了我?不會啊,那天楓姐抱著我很感動的再說那天連屁眼都讓我插了,她肯定

不會和葡哥說的。

  葡哥見我愣半天,以為我生氣了,接著聊過來:開玩笑的,真要那樣弟妹就

會對我起想法了,我這做哥的真丟不起那個臉。我鬆了口氣,心裡暗罵嚇死老子

了。十一那天,我和老婆買了很多吃的,怕景點擠沒吃的。晚上葡哥和我通了個

電話,說什麼楓姐也非要去,明天一早七點到我家接我們。

  第二天一早,果然葡哥開著車來了,我和老婆坐在後面。黃金周的交通非常

糟糕,路上堵車很頻繁,就這樣一路開開停停到達杭州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我

們夫妻和楓姐兩眼黑又是路盲,根本不知道到那裡了,直接葡哥提醒我們快到酒

店了我們才知道到了杭州。我一看是銀橋酒店,進去卸掉包裹啥的把吃的拿出來

叫上葡哥夫妻一起在房間大快朵頤,是啊,路上堵車吃的速食麵。罐頭啤酒我和

葡哥一人喝了三罐,兩個女的說什麼不肯喝。

  吃完離睡覺還早,我老婆說什麼也要去杭州街上逛逛。葡哥第一個贊成,我

肯定反對的因為陪女人逛街實在不是什麼好事。沒辦法楓姐投了老婆一票,該死

的我又得受罪。在慶春路上逛了外海,慶春百貨後我累得不行老婆買了一身衣服

,楓姐兩身,本來老婆還看中一件的,因為葡哥付的錢,另一件沒好意思買,試

了下在鏡子前轉了兩轉說不好直接給營業員了。我在後面裝傻,不是我壞,實在

沒私房錢了。口袋裡就一千多,還得留著以後救急。我建議回酒店休息,明天還

得去西湖玩呢,所有東西都是我拿的。

  出了商場發現葡哥走散了,人實在是多,在門等了一會葡哥小跑著出來了,

手裡拿個袋子。說那件我老婆試穿的衣服給買了。我估摸著又花了葡哥一千多,

心裡不是滋味。回到酒店一進電梯裡,葡哥臉皮突然厚了直接手搭在我老婆肩上

,老婆立刻顯得不自然。我知道葡哥這丫就沒按好心,「咳咳」我估意發出聲音。

  老婆把葡哥手打下去,楓姐走過來把手臂壓我肩上,「怎麼了,你咳啥」楓

姐輕聲說。鼻子上的腦門有點酸,不舒服,我一語雙關的對楓姐說。這時電梯開

了,楓姐對輕聲我說:你這是感冒,等會我幫你出身汗就好。四個人都被這玩笑

逗笑了。

  這是玩笑嗎?看起來好像確實是個玩笑,我當時電梯到房間那段路不知道怎

麼走的,等我被楓姐挽著進了她的房間才知道那不是玩笑。

  夜裡我和楓姐連續做了兩次,次次紮實兇猛,楓姐領略了我這個年輕壯男的

床上魄力和濃濃的精子後躺在床上休息。我似乎回到了當初第一次和葡哥交換的

心情,酸甜苦辣什麼都有,什麼都不像。妻子那裡聽不到動靜,因為不能像上次

那樣鬼頭鬼腦的偷聽,畢竟這裡人多而不是上次那樣只有兩對。腦子裡再次浮現

出葡哥騎在我妻子屁股上猛力插進然後在用盡全力往裡頂一頂的情景,我真特麼

後悔進楓姐房間,心裡很不是滋味,耷拉著臉摸著楓姐逼和屁眼,還抽著煙。

  楓姐一眼看穿,趁我沿著逼摸到屁眼時伏在我胸口說:「我屁眼兒都讓你玩

了,還沒敢告訴老公,你還這樣對我嗎?」我瞬間被楓姐溶化了親了親她說:「

楓姐我喜歡你,但心裡確實不好受啊」「看來你感冒還沒好。」楓姐笑著說。我

厚著臉說:「能讓我再插一次這裡麼?」我輕輕撫摸著楓姐的小菊花,那裡熱熱

緊緊的,讓我這輩子難忘的一個小肉洞。

  「現在不行,潤滑油也沒有,你想痛死我啊,我不幹!等回去我答應你再讓

你插一次行嗎?」楓姐嬌媚的說。我聽了一掃剛才的鬱悶,似乎一下子在黎明前

等待希望的陽光。楓姐翻身在我身上,這次她非常狂野奔放,我和她做完了所有

會做的體位後終於射了。兩個人非常滿足,沒幾分鐘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起吃早餐的時候我偷偷問妻子幾次,妻子伸出三個指頭,看來我低

估葡哥戰鬥力了。

  第二天我們去西湖,湖面有一點點霧朦朦,再看著湖邊的垂柳那絕對是一幅

美麗的風景,走走停停,因為實在忍不住停下來要看。九百碗的面還是要吃的,

接下來是白堤蘇堤,租自行車是必須的。不然真的累死你。草地上到處是人,劃

船,看湖,談論景色是一天的主題,人在湖邊心曠神怡。中飯基本沒吃,因為一

路看見啥小吃就吃的。晚上葡哥建議去知味樓還是知味館的啥忘了,裡面全部是

小吃,兩個女人那個開心啊。

  吃完打道回府,一天下來真的累壞了,這次葡哥老逼老調的直接和我老婆進

一個房間,我沒得選,只能再次操楓姐。白天玩得太累,夜裡把楓姐操了兩次就

不行了,兩次都沒做前戲就開操,第一次進房間就扒掉楓姐褲子操的,下面還沒

濕,我肉棒就硬插進去了,一開始操的楓姐直喊疼,我感覺卻很舒服,因為有點

緊。後來操了幾分鐘都一樣了進出自如。第二次是楓姐四肢趴在床上我坐在她屁

股上操的,也很舒服角度的關係,龜頭和陰道摩擦特別強烈,操完逼後楓姐喊我

禽獸。早上吃早餐的時候老婆對我伸出了四個手指。我鬱悶級了,導致後來玩靈

隱寺我壓根沒心思,也不知道看了些啥。雷峰塔也是必去的,不過是翻建了,少

了些許味道,不知是不是心情的關係。

  當天夜裡,我發了瘋一樣狂操楓姐,從床上操到衛生間,從衛生間又操到外

面,還把楓姐按在地上猛操一次。從九點就開始操,不停的操,只有這樣我才能

洗刷早上那四個震撼我心靈的手指對我產生的恥辱。一直操到後半夜四點,我沒

數操了幾次,反正雞巴硬了就操逼。楓姐基本到一點就開始求饒,我沒理會,還

是結結實實的操我記得有一段操逼是完全抽出來在狠狠插進去的逼已經操得很開

了,根本不用對準。

  後來我覺得頭昏腦脹才罷手。末了還檢查她逼,逼裡的精液留個不停,逼逼

的兩片肉徹底翻出來,中間的洞洞肯定合不上了,我斜著操的。早上睡得很香,

是葡哥叫醒我們的。吃早飯的時候妻子對我伸出三個手指,我有力的抖出雙手,

其實沒有十次,我發現妻子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今天的安排是最輕鬆的,就是喝茶,品味茶文化,這個是我最愛的。人生真

是這樣,悲劇和幸福都是連續來的。在龍鄔茶休閒村我和葡哥談笑風聲,品茶是

我在葡哥面前唯一的優勢,安行程今晚要走的,所以下午就出發了。路上已經沒

那麼堵了,晚上七點葡哥就把我們送到家門口。

  回到家洗個澡,才發現昨天夜裡操了大半夜的逼,澡都沒洗。洗完趕緊摟著

老婆探討杭州旅行,我老婆說我真壞,眼看著葡哥根她睡而沒反對,我說我當時

不是讓楓姐拉住了麼。「一個女人有力氣拉住你一個大男人?」老婆尖銳的問道

,我嘿嘿笑著,「我這不是給你報仇了麼,我最後一天把楓姐操到四點多。」

  老婆說:「老公我屁眼讓葡哥用手指挖了。」

  我下去一看沒事啊,還緊緊的,我問:「操你屁眼沒?」

  「沒有,就拿個手指進去捅了幾下。每天夜裡都這樣。」

  我說:「我也捅楓姐屁眼啊。你們三天一共弄幾次?」

  「一共大概有八次哦。」老婆害羞的說。

  「看來你是喜歡葡哥了,到底我兩你更喜歡誰?」其實不用問都知道,我忍

不住還是問了。

  「葡哥吧,也說不上喜歡,就感覺他挺細心的,比較成熟,不過我清楚你才

是陪我走完人生的人。」老婆認真的回答。對我來說這個答案已經很暖心了,我

還能在說啥呢。

  第十一章消融

  在經過上次浙江行之後,我重新審視了葡哥的性功能以及我妻子對于葡哥的

态度,這兩點似乎都出乎我意料之外。

  尤其是妻子對葡哥基本已經放開,已經接受除了老公之外的第二個性伴侶。

葡哥也很高興,一直計劃着四個人一起做,我始終擔心妻子反感而拒絕。按例葡

哥應該直接電話聯系我了,因爲每隔一個多月總會安排活動,而這次卻拖了一個

星期,原來楓姐例假剛結束,葡哥也因爲感冒發燒而耽誤了些時間。

  在深秋十一月的中旬終于全部安穩了,葡哥把我們接到他家,晚飯沒準備,

吃的必勝客吃完街上随便逛了幾下四個人已經按捺不住就等誰先開口了,我妻子

肯定不會提出來。果然楓姐先說外面覺得有些涼了,回家聊比較好,我和葡哥像

雞啄米一樣點頭同意,妻子挽着我始終沒開口。

  到了葡哥家,楓姐泡了四杯茶,一杯是花茶我妻子的,還打開電視機,四個

人邊看電視還一句沒一句的瞎聊着其實該說的話在晚飯和外面逛的時候已經說完

了。

  期間妻子說要上個廁所,等她回來坐位已經變了,因爲茶杯位置已經變了,

那杯花茶被移到了最後。四個人默默地看着電視已經一句話都不說了。

  我坐楓姐旁邊,一隻手慢慢移到她大腿上摸着楓姐的手和大腿,因爲葡哥是

前傾坐的擋住我老婆,她看不見。摸了沒一會葡哥這混蛋往後一仰,躺坐在沙發

上,還假意啊的一聲伸了個懶腰。

  我操他娘的,這下我的小動作全部被老婆盡收眼低,葡哥左手攬住我妻子腰

部,我妻子瞬間臉紅了起來,我心裏也砰砰直跳。楓姐說了聲我們裏面房間去看

電視我低頭不敢看我妻子隻顧拉着楓姐手進去,在門口我注意到我妻子基本面無

表情,兩隻手托着臉在看電視,葡哥的一隻則在她腰部輕輕捏着。

  我掩上房門,楓姐已經把電視機打開,躺在床上眼睛卻看着我。我進去後也

直接躺下,一手摸乳,一手挽着楓姐脖子,做起了親親。舌與舌的交纏之間衣褲

已盡,楓姐皺眉看着我,我不知道這是什麽表情,隻能大概猜想,這是需要。

  把楓姐壓在身下,兩個人雙手挽住對方腋下,我低頭去吃楓姐乳頭,吃了才

一口就聽楓姐說:别吃了,進來吧。楓姐伸手握住硬起來的棒棒往她逼裏塞,我

輕輕一頂進去大半,起身跪在楓姐兩腿中間兩隻手捏着她的腳踝不停的抽送。插

了一會我聽得外面有些動靜估計葡哥和我妻子茆上了,心裏很亂,抽插的效率立

馬減了下來,楓姐正興頭上,問我怎麽了。

  我沒好意思說,伏下身緊緊抱着楓姐始終不說話,楓姐說:心酸?我知道這

情況瞞不了她,點點頭。楓姐在後面摸着我背,沉默了半分鍾,說你先起來,我

抽出棒棒翻身坐床上,楓姐起身走到門口把掩着的門打開。我眼睛不自覺的往門

外瞟過,隻見我妻子雙腿并攏側身睡在矮的大沙發上,葡哥在地上墊了個抱枕跪

在上面屁股一挺一挺。

  他兩個手在妻子身上亂摸,沒有固定目标,一會摸屁股,一會摸奶。妻子則

在下面嗯嗯……嗯哼~ 嗯……我……哎呀的叫喊。葡哥抽插不快,但是絕對有力,

這次因爲在眼前直接看見,所以比上次視頻更清楚。确切的說是插得有力而快,

抽出來比較慢。可能他倆背對着房門,沒有意識到我和楓姐在偷看,所以葡哥比

較放肆,還會爆粗口,這和他平時紳士風度真是天壤之别。

  葡哥插了一會就把我妻子扶起來,讓屁股翹起,前面兩手彎着撐住。他自己

站起來,撸了兩下大雞巴。一腳踩上矮沙發,另一隻腳還站在地上,微協着站在

妻子後面,我從房間隻能看見他龜頭,又大又紫,比我确實大。葡哥微斜着把大

肉棒插進去,我這次清楚的看見我妻子的逼慢慢被撐開,葡哥開始插得比較溫和,

問了下我妻子舒服嗎?妻子嗯了幾下,不知道是不是回答還是哼哼。

  看了幾分鍾我怕被他們發現,和楓姐偷偷回到房間房門卻故意開着,我不知

道自己心理是怎麽想的反正老牽挂着妻子。

  看着葡哥又換了個姿勢爬到妻子後面把他的大棒棒插進去,妻子趴在哪裏,

屁股翹得老高葡哥騎在她身後,着力的撞擊着妻子的陰部,屁股上的肉因爲受到

了撞擊而不斷抖動。我心理難受極了,我從來沒這樣插過她,正當酸味湧上心頭

下面被一隻手握住,不用說是楓姐的,她坐在我後面把頭靠在我肩上,輕輕撸着

我的下體,和我一樣在看。

  葡哥越插越慢,可能體力的問題,但是頻率低了,力度卻沒減,每次抽出來

就是狠狠到底的杵下去,每次大力度的插入妻子屁股不由往前一聳。沒過幾分鍾

本來趴着的妻子便被那猛力粗暴的插逼方式插得平趴在沙發上,葡哥不依不撓全

身伏上去繼續抽插這下妻子可慘了,大龜頭本來就粗不斷的在穴口大力攪合摩擦,

妻子已經受不了了,連叫喊都沒力氣,偶爾發出一兩聲尖銳刺耳的聲音,那不是

舒服的呻吟,而是屈服的呐喊。

  葡哥插了會停下來,從桌上拿了張紙巾在妻子屁股縫裏擦了擦,把大雞巴插

進去整個人又伏在妻子身上,停止了抽動。悉悉索索的在我老婆耳邊說着什麽,

我老婆垂着頭有氣無力的敷衍了幾下,又搖了搖頭,好像在拒絕着什麽。休息了

一小會葡哥又開始動了,直接就是直上直下的操着,我老婆在下面喊「酸呐,酸

呐,我下面給你弄得好酸。」但是葡哥根本沒聽,更加沒停,發了瘋一樣得猛幹

着直到耗盡體力,下面猛頂到逼逼的最深處,嘴裏還輕輕的咬着妻子的耳垂,把

精液全部射進去了。

  射精後的葡哥翻下來把妻子兩腿分開,還仔細的檢查着被他蹂躏的洞洞。反

正我是看不見了,這景象隻有他能看到。射完精的大雞巴雖然疲軟了,但還是那

麽粗,不但粗而且也長,歪向一邊。我無心觀看,下面由軟到硬,楓姐也不再撸,

而是捏着我的下體。我看到妻子起身去衛生間洗澡,葡哥赤身裸體點了根煙在抽。

發現我們在看他,笑了笑、做了下比劃示意我們過去一起。我剛回頭,楓姐說:

随便。

  我抱着被子,楓姐拿個枕頭走出去,葡哥沒頭沒腦的問了句:還行吧?

  我嗯了聲,也不知道啥意思,也點了根煙。

  三個人聊着工作上的事,沒一會妻子洗完出來了,拿個幹毛巾擦頭發,看見

我們都在一塊楞了一下,葡哥說一起睡吧,我也去洗洗,我老婆也沒說什麽走到

我旁邊坐下,端起杯子喝了口水,還是楓姐聰明,立刻用面膜霜打開了話匣子,

很快葡哥洗完出來了,連個褲衩都沒穿,下面那個東西随着他走出來時時搖頭晃

腦的。葡哥走到我妻子旁邊說:一起睡吧,都規矩點啊。

  說完就摟住我老婆的腰,楓姐罵了聲死腔。四個人一起睡還真老實了不少,

我和楓姐睡一起,他們倆睡一被窩,可能因爲拘束的關系吧,最多也就摟住對方,

動動手什麽的。突然楓姐問了句,老公你一月一日去雲南機票買了沒?

  葡哥歎口氣,說:說這個就生氣,小江突然又說去不了,這定好的事怎麽就

改了呢?楓姐說要不我陪你去,反正也放假3天,再請2天年休假應該夠了。你

不去過2次了麽,還瞎折騰啥啊,葡哥發着牢騷。我老婆一聽,眼前好像就那麽

一亮撅起嘴說:哪我去呗。

  葡哥嬉笑着說小老婆要去啊?可以,反正也是2個人的行程,不過你得答應

我一個條件。啥條件?妻子問道,葡哥把頭湊到我老婆耳邊笑着輕聲的說了幾句,

問:中不?笑着盯住看老婆的臉。沒想到老婆眉頭一皺:去你的吧,死流氓,葡

哥哈哈哈的笑着。楓姐眼睛一白說到:哎,你都和我老公上了,還有啥不能答應

的,最多也就把你賣了,你不去,我去。啥條件說吧。

  葡哥又說,額反正隻能去一個,過了就沒了。老婆拍了兩下葡哥胸膛搖了搖

他,葡哥說答應了?别賴皮啊。我老婆把臉埋被窩裏點了點頭。我納悶了,啥狗

屁條件?這麽神秘?

  楓姐搶白道:你理他呢,有小老婆忘大的了。葡哥不高興的說,你不去過2

次了麽,人家還沒去過呢。再說了你在家不是也有小丹陪麽,你也不是省油的燈。

我壓根沒心思聽他們閑聊,心理的妒火早就燃燒開了,這不,下面小弟弟早就勃

起90度啦,手往楓姐下面一摸,嘿!全濕了。

  兩個人大腿交叉着,我把肉棒插進去,礙于那一對臨時夫妻,隻能偷偷摸摸

的插,葡哥早就看出來了,諷刺說:你兩别偷雞摸狗行不?要玩就放開點,我們

可沒那麽小氣!哈哈,說完翻身爬到我妻子身上,用手扶着他的特大型的棒子頂

進妻子逼裏抽插去了。妻子打了他幾下罵道:讨厭!還沒罵完又呻吟起來:額…

…啊。輕點。嗯,葡哥又操我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