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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之花(01~08 完)

 第一章

  歐陽文清走進房間,在藏爺對面的沙發上坐下,雙腿併攏,挺直著身子,看

著對面這個五十來歲的毒梟。

  她身穿一件淺黑色的荷葉邊蕾絲上衣,微微露出潔白的肩頭。下身一件白色

的高腰緊身裙,勾勒出臀部的誘人曲線。既端莊卻又不失甜美,好像大都市剛下

班的辦公女郎,正準備奔赴晚宴。

  然而,這個房間可沒有任何都市白領的氣息。半掩的窗簾隔斷了大半陽光,

各式古舊感的傢俱在陰影中影影綽綽,空氣中散發著一股低沈苦悶的刺鼻氣息。

  藏爺背對著陽光,半躺在深綠色的籐椅上,緩緩吐出一口白煙,仿佛文清不

存在一般。

  藏爺中等個子,年紀約莫年過五十,他的身子骨粗糙而硬挺,好像一段刀雕

的老樹根,如岩石般的雙手異常地穩定,多年生死中熬出的磨練深深刻在臉上的

皺紋中。

  良久,藏爺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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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小姐,老鼠說你有辦法幫我做事?」

  藏爺的聲音舒緩而低沈,依舊沒有直視文清的雙眼。

  蘇雲菲,是歐陽文清自稱的名字。

  「是的,我……」

  「你有什麼辦法幫我把東西運過去?」

  「過幾天我們單位有事需要通過黑水卡,領導也會同行,他們不會細查我。」

  藏爺忽然揚起眼角,利刃般的目光直刺文清面龐,仿佛醫生使用的鐳射手術

刀,能輕易將人切開,看個通透。文清保持著鎮定,毫不回避藏爺的目光,臉上

一直保持著微笑。

  幾秒鐘的時間,卻過得如此緩慢,終於,藏爺開口道。

  「蘇小姐知道的事情不少。」

  「我在檔案室工作,和市里領導走的很近……」

  「我看過資料」藏爺一揮手,阻止了文清說下去。

  文清心中一動,沒想到最難的部分,就這麼輕鬆地過去了。

  藏爺微微挺起身子,略打量了她一下,輕輕點了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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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可以了,把衣服脫掉,讓我看你能帶多少貨。」

  文清的臉還是一下漲得通紅,她當然準備好了犧牲肉體的準備,但是這個請

求來的太突然,她一時手足無措。

  「藏爺,這是……什麼意思。」

  「當然是看你能塞進多少的貨,我再開價錢。」

  藏爺面無表情地說道,看文清依舊沒有動作,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

  「蘇小姐,別這麼天真。我相信你也明白,就算你跟著領導,也肯定要被搜

身。有些老辦法可能過時了,也可能不太好看,但就是有效果,你說是吧。」

  文清一下子明白了,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是當藏爺親口說出時,她才確定自

己將正式面對噩夢。她不斷警告自己,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這一刻準備,自己已

經出賣過自己的肉體,為了報丈夫的血海深仇,她必須這樣做。

  但是,身子還是不聽使喚,身體在拒絕著大腦的命令。

  「歐陽小姐,你有肛交的經驗嗎?」藏爺忽然問道。

  文清調整了一下呼吸,挪了挪身子,控制住自己的聲音,說道。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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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藏爺點了點頭,又點燃了一根雪茄,深深吸了一口。他閉上眼,看

著吐出的一縷雲霧消散而去,接著問道。

  「和你發生性關係的男人,生殖器最大長度和最大寬度是多少。」

  雖然有了一定的心裡準備,文清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還是幾乎無法壓抑住

自己的感情。幾個?當然只有丈夫一個。他的一顰一笑,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

神,文清一閉上雙眼,就會鮮活地浮現出來。

  她可以想起丈夫每一個指甲的形狀,可以想起每一片胡渣的多少,每一寸肌

膚,每一處曲線。撫摸著自己秀髮的愛慕眼神,搶著去洗碗時微彎的背脊,離去

時漸漸淡去的背影……

  「大概,15釐米,3釐米到4釐米。」文清低聲說道。

  「恐怕不夠。」藏爺搖搖頭,擺手道:「把衣服脫了,把下半身露出來。」

  文清上唇輕咬了一下下唇,臉頰抽動了一下。她背過身子,將裙子脫到了腰

際,露出了黑色的真絲內褲。她的身體仿佛墜入了冰窟

  雖然背對著藏爺,但那冷森森的目光依然如寒冰般銳利,讓她的身體仿佛墜

入了冰窟之中一般。文清雙手有些發抖地伸入內褲的側邊,一咬牙,將內褲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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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

  現在,她雪白豐滿的臀部,修長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

  藏爺站了起來,走到了文清的身邊。輕輕揉捏起她的屁股,文清屏住呼吸,

身上滲出了細小的汗珠。她閉上眼睛,臀部由於過於緊張,而顯得有些緊繃。

  「跪在沙發上。」藏爺說道。

  「高跟鞋和內褲脫掉。」藏爺冷峻的聲音傳來。文清顫抖了一下,她毅然甩

掉高跟鞋,將內褲完全脫了。藏爺接了過去,掛在了門口的衣架上。真絲的黑色

內褲顯得如此的細小,楚楚可憐地懸在堅硬高挺的實木衣架之上。

  趴在沙發上,文清抱住了靠背,知道最難熬的時刻就要到來。她可以聽到自

己狂跳的心臟,緊繃的肌膚,身體正在確實地告訴大腦,對接下來的事情是多麼

的抵觸。

  忍耐,再忍耐,因為我有必須要做的事情。文清竭力忍住淚水,淚水早已流

幹了,在兩個月前就流幹了。

  原諒我吧,亮子哥,原諒你的妻子這樣作踐自己的身體。文清張開了嘴,腳

趾開始縮緊,心裡抓成一團。藏爺的手已經摸到了肛門,在入門處撫摸著,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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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蛇在洞穴的入口,窺探著甜美的食物。

  確認好位置,藏爺拿出潤滑膏,塗抹在手指上,開始緩慢但堅定地侵入文清

的菊門。

  「請給我力量,讓我忍受這一切。」到了這個時候,文清反而篤定了意志。

  兩個月前,殯儀館,冷冷清清地靈堂裡,歐陽文清穿著黑色的喪服,愣愣地

抱著丈夫的骨灰,身旁同樣抱著骨灰的女子,已經和家人哭倒在地,有幾個身材

健壯的男子,正不斷地試圖安慰他們。

  身後,有幾個神色悲戚的男子站的筆挺,正在敬上最標準的軍禮。

  他們已經敬禮了超過三十分鐘,從棺材進入焚化爐到骨灰到文清的手中,他

們一直挺立在原地,好像紮根的杉木。

  安慰的話語已經說完,淚水已經流幹。年方而立的丈夫,在緝毒過程中,和

一名同事死於毒販搶下。為了保護家屬,葬禮是秘密進行的。文清原來是一家雜

志的編輯,和當員警的丈夫認識多年,結婚已經四年了,雖然沒有孩子,雖然聚

少離多,但英氣勃勃,正氣凜然的亮子,從來都是文清心中的偶像。

  「嫂子,要不要我們送你。」當葬禮終於結束,文清走出殯儀館時,一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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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男子問道。他是亮子的領導,一夜之間,多了不少白髮。

  「不用了,你們也辛苦了。」文清鞠了個躬,亮子的戰友,都是在生死中打

滾的兄弟。參加戰友的葬禮,他們肯定也一樣難受。

  回到家中,文清開始整理丈夫的遺物。亮子沒什麼愛好,遺留下來也多是衣

物。文清一件件開始整理,衣服上仿佛還遺留著丈夫的溫度,仿佛散發著溫柔的

氣息,好像主人隨時會出現在門口,帶著憨厚的微笑,深情地看著久別的妻子。

  他會擁抱自己,然後用一個熱烈地不像一個有些老實的人的吻,讓文清酥軟

下來。然後他會用力抱起文清,走向臥室,用腳帶上房門,然後把妻子壓在床上。

  不到一分鐘後,兩人便已全身赤裸。

  每次別離後,亮子一回家就會立刻和文清做愛。離開的時間越久,做愛的力

道就越猛。文清每次都會沈醉於丈夫的勇猛和激情下,全身心地打開身體,任由

他馳騁,征服,爆發。

  而現在,只剩下冰冷的寂靜,原先不顯得多大的房間,此刻卻那麼空曠。身

處家中,卻形如置身曠野,一無所有。

  除了衣服,還有幾冊相簿,文清不敢看,拿到一邊。忽然,她發現了一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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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子。亮子沒有日記的習慣,是他的東西嗎?

  沒錯,字跡確實是亮子的,看上去像是記錄了一些辦案的經過。文青默默地

翻看著,她仿佛看到了丈夫書寫時的認真模樣,緊擰的眉頭,筆頭敲擊嘴唇的小

動作歷歷在目。

  起先,文青沈浸在回憶中,並沒有注意具體的內容。但是看著看著,她漸漸

睜大了眼睛,雙手開始顫抖。忽然,佈滿哀傷的淚眼裡,竟然燃起了仇恨的火光。

  一個月後,她來到了亮子工作的邊境小城。曾經的她,平時打扮得十分樸素,

留著長長的直發。上班只輕描一下眉毛,挽個髮髻就出門。而現在,她抹上鮮豔

的口紅,塗上耀眼的眼影,把頭髮燙成波浪狀。妝容果然能改變一個人,現在,

即便是熟人,也很難認出這個是曾經清秀的文清。

  文清做出了決定,要幫助丈夫,完成他要做的事情。現在,她不再是歐陽文

清,而是風情萬種的蘇雲菲。

                第二章

  舒書,聽上去像是一個文縐縐的名字。

  和人稱鼠哥,長著一對細細眼睛,臉總是拉得老長,似乎無時無刻不在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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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的這位零售商很難對上。

  鼠哥零售的東西可是要掉腦袋的,不過也許是天生長了個聰明腦瓜,居然讓

他有驚無險地混了出頭。由於業績醒目,鼠哥和大毒梟林徽藏竟然還能直接聯絡,

這可是當地搞零售的獨一份。

  鼠哥不相信小弟,事必躬親,獨來獨往。憑藉敏銳的嗅覺,總是能找到需求

毒品的款爺,而不是擠幹了血肉也聽不見硬幣響的癮君子。

  有些人就是這樣,仗著家裡有底,來邊境買幾筆,回去揮霍,不夠了再來。

  有的最後死在過量吸食,有的窮困潦倒,有的進了戒毒所。前陣子還衣冠楚

楚和自己交易後,開著豪車返回內地,結果過陣子就賴在邊境,租著最破爛的房

子,像一條狗一樣賴在自己腳下。

  鼠哥自己從來不碰毒品,養狗怡情,做狗可不快活。

  今天,他坐在車裡,有些懶散地看著人來人往。夜幕降臨,這座邊境小城反

而人多了起來。他眯起眼睛,卻不太想搜尋獵物。做了多年生意,積蓄也不少了,

也許是時候急流勇退,換個城市洗白做人。

  難!藏爺可不是好相處的,給你的貨就要給他賣掉。不然那高的嚇死人的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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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難道是白給的?像自己這麼好用的管道,想脫身,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胡思亂想中,他差點沒注意到敲擊窗戶的聲音。

  他側過頭,看到了一個女人,她帶著帽子,帽檐壓得很低,看不清楚樣貌。

  「幹什麼啊?」鼠哥搖下一絲車窗,說道。

  「天氣熱了,哪有帶氣泡的檸檬水賣。」女人的聲音很柔,很媚,但卻沒有

那種嗲聲女人的騷味。

  這是本地約定俗稱的暗號,鼠哥一聽,就知道生意上門了。

  「往前走二百米,左轉,那裡就有個店。」鼠哥隨口說道,這是交易的流程,

定好一個地方。先等人過去了,自己四周看看沒人跟蹤盯梢,再確定交易。

  女人買毒品,是給老公情人,還是自己用?鼠哥總想問每一個女顧客這個問

題,當然,他並不是那麼多嘴的人。

  看著女人按照自己的指引走了過去,鼠哥發動了汽車。

  十幾分鐘後,他和女人碰了面。她二十七八年紀,塗著鮮豔的口紅,秀麗的

長髮燙成波浪狀披在肩膀。精緻的臉龐略施粉黛,白皙的膚色在昏暗的燈光下仍

顯得高雅動人。她身穿一件黑色坎肩,一席緊身長裙包裹著成熟的身體,腳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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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黑色的高跟鞋,幾乎能和一米七左右的鼠哥平視雙眼。

  再漂亮的女人,在毒品摧殘下也要不了多久就面目全非,或者被情人老公之

類榨幹。鼠哥在心裡撇了撇嘴,算了管我屁事,我只管賺錢。

  他遞給女人一個看似盒裝飲料的紙盒,裡面卻另有乾坤,是鼠哥得意之作之

一。

  女人接了過來,卻沒有立刻離開。

  「聽說你和藏爺熟?」女人直視著鼠哥的眼睛,問道。

  「不認識,沒聽說過,你找錯人了。」鼠哥心裡打了個突,問這個幹什麼。

  本能地,他覺得眼前的女人眼神裡有些危險的東西。

  「我需要錢,黑水我有辦法,我想你幫我帶個信,讓我見見他。」女人說道,

她的聲音雖然柔和,但語氣卻十分堅定。

  「黑水?」鼠哥一愣,沒聽過這個詞。

  「藏爺清楚,你幫我帶了這個信,藏爺也會高看你,相信我。」

  「憑什麼?」

  女人歎了口氣,向前踏上了一步。撲面而來的香氣讓鼠哥有點眩暈,女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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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缺,但這般精緻的女人,自己還從而親近過。

  「我需要錢,沒時間了,附近就你和藏爺熟。」女人抖了抖外衣的坎肩,潔

白渾圓的肩頭一下子映入鼠哥眼簾,甚至隱約可見胸前的誘人溝壑。

  「恩……你找別人吧,我……」鼠哥有些語無倫次,女人靠的愈發近了,幾

乎能感受到成熟的肉體散發出的熱度。鼠哥感覺到自己的下腹,一陣火熱,腦子

都有些不清楚了。

  「幫我,求你。」她的聲音忽然變得又嬌又媚,手竟然摸到了鼠哥的腰部,

慢慢向下滑去。

  「哦……」鼠哥只覺得身體仿佛要爆炸開來。

  「你是,你叫什麼名字?」鼠哥有些迷糊地問道。

  「蘇雲菲。」說完這句,女人的雙唇壓了過來。

  第三章

  藏爺的手指粗壯而且堅韌,即便是塗抹了潤滑膏,那衝擊力也讓肛門的前端

發出難耐的收縮。

  文清屏住呼吸,即便是想把感覺從下體剝離,但強烈的的不適感是無法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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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清晰地感到腸壁在用力地緊縮,想把外來的侵入者逐出。

  由此帶來的疼痛和酸麻,讓文清實在忍受不住,呻吟了出來。

  「不要怕,把括約肌放鬆,深呼吸。」藏爺嫺熟地轉動著手指,同時用另一

只手把肛門向外輕輕扒開。

  借助膏藥的潤滑,藏爺的中指慢慢地向內侵入,菊門的皺褶一縮一放,做出

無意義的抵抗。

  「這次運貨過去不是最重要的。」藏爺忽然開始說話,他的語氣仿佛是在主

持一個會議。手裡拿的應該是紙筆,而不是女人的屁股。

  「過了黑水,讓沙伊德看看最新的好貨,以後才有路子。」一邊進入,手指

一邊扭動,偶爾摳挖一下,每一次的動作都讓文清嗓子深處發出嘶啞的低吟。

  「呃……」文清渾身的冒起了冷汗,終於,藏爺的中指已經全部進入了肛門。

  「不過見面禮不能少了,今天熟悉一下,我一會教你怎麼自己灌腸。然後給

你幾個肛塞,慢慢習慣一個星期,不然到時候會露陷。」藏爺不緊不慢地說道,

手指開始不緊不慢地在文清腸壁裡抽送。

  「唔……」牙齒咬到發酸,也無法阻止苦悶的呻吟聲從雙唇泄出。文清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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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在沙發上,眼淚不受控制地滴落了下來。

  「不能哭!」她猛地握緊拳頭。

  我還要把你送上絞刑架,不止是你,還有那些藏在後面的人,全部都要死!

  文清開始放鬆身體,她的角色是一個渴求金錢,即便犧牲肉體也無所謂的女

人。既然已經沾上了舞臺,幕布落下之前絕不可以停止表演。

  值得慶倖的是,藏爺似乎對其他東西沒太大興趣。他好像一個學者在熟悉的

實驗室,又好像一個資深的技師在操作得意的工具,一絲不苟地研究著人體最汙

穢的器官。

  白皙豐滿的屁股中間,黝黑的手指緩慢地拔了出來。藏爺看著翻開的菊門,

仿佛滿意地點了點頭。

  鼠哥坐在門外,他有些害怕,和這個自稱蘇雲菲的女人的緣分,是否會到此

為止。

  不知道藏爺會做什麼,鼠哥歎了口氣。一提到黑水,藏爺果然十分重視,讓

他把女人帶過來。在藏爺親信盤問許久之後,終於面見了蘇雲菲。

  如果一切順利,藏爺一高興,說不定真讓自己金盆洗手。鼠哥隱約覺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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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大買賣,藏爺一向恩怨分明,對自己也應該會有些獎勵。如果是錢就不要了,

直接提出退休的要求好了。

  而這個叫蘇雲菲的女人,鼠哥身上一陣燥熱,她柔美肉體的觸感,好像已經

烙印在自己身體深處。

  那晚女人被帶回了自己的小屋,早已被女人挑逗得幾乎要爆炸的他,一進門

就迫不及待地將她壓到了床上。

  她配合鼠哥的動作開始脫掉衣服,由於動作不合拍,加上鼠哥被她挑逗的忘

乎所以,最後幾乎是用暴力將女人扒了個精光。

  鼠哥以為女人已經習慣於如何勾引男人,是的,她的身體成熟動人,那是年

輕的少女無法擁有的魅力。在鼠哥的撫摸和親吻下,肌膚卻起上了一層雞皮疙瘩,

肉體也是繃緊的。但她的呻吟是熱情的,摟住鼠哥的動作是主動地,壓在他的胸

口是如此柔軟和豐滿。

  進入她的身體裡時,鼠哥仿佛從女人的眼神裡讀到了羞恥和疼痛。

  但是她的肉體帶來的快感讓鼠哥只剩下動物的本能,緊致的肉壁咬住自己的

下體,好像腸腔動物般向內吸入。在這樣的女體面前,鼠哥像一個初出茅廬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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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一般,心急火燎,粗魯而激動地抽插著。

  女人的叫床聲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不停地叫著:「幫我,幫幫我。」

  然後發出仿佛哭泣一般的呻吟。她有時聳動著腰肢迎合,有時激烈的扭動幾

乎將鼠哥擠出身體。

  當鼠哥趴在女人的身體上泄出全部後,他已經會為她做任何事情了。

  這種感覺比嫖妓好多了,鼠哥靠在樹上,看著藏爺的小屋。也許是時候擁有

自己的家,找一個心愛的女子,過正常的生活。一個萍水相逢的女人,竟然能這

樣激起自己退休的願望,也真是奇怪。

  也等了很久了,鼠哥感覺雙腿都有些酸麻,走吧,自己本就沒有繼續等候的

理由。

  就在此時,門打開了,他又看到了這個名為蘇雲菲的女人。

  和進門前一樣,她還是那麼高挑優雅,只是現在臉頰上多出不少暈紅,頭髮

也略微散了看來。行走之間,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也沒有那麼協調了。

  「這個老色鬼!」鼠哥暗罵一句。

  其實,藏爺倒沒有特別好色的名聲,今天也並沒有真正佔有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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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女人朝自己走來,他不由自主地迎上前去。

  「我送你一下吧,去哪裡?」

  女人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打車就好。鼠哥還想說什麼,但當他看到藏爺的跟

班走過來時,他識趣地推開了。

  目送著女人走遠,鼠哥才注意到她提了一個黑色的袋子,難道藏爺已經相信

了她,把東西交給她了?藏爺並不是那麼輕率的人,不然也不會做上本地毒梟的

位置了,那究竟會是什麼呢?

  也許真的就此為止了,鼠哥望著藏爺房間黑洞洞的視窗,這樣想著。

                第四章

  文清回到了酒店,立刻癱軟在了床上,全身的力氣好像被抽幹了一般。噩夢

般的一天,讓她耗盡了全部的精力,腦海裡好像有無數的小炸彈在一個接一個爆

炸,讓她的眼前一片混沌。

  唯獨只有肛門還有感覺,火辣辣的感覺,只有放鬆身體,才能避免肛門的收

縮。否則,每一次收縮都會帶來強烈的酸癢。

  她以為自己會哭泣,但她太疲憊了,很快,她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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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清開始做夢,在夢中,她看到了丈夫充滿英氣的雙眸,筆挺的身姿,向她

敬出一個標準的軍禮。

  敬完禮,他自己露出了笑容,溫暖的笑容,他張開雙臂。文清激動地流下來

眼淚,她向丈夫跑去,又可以,又可以感受他的溫暖了。

  忽然大地龜裂開來,漆黑的火焰噴湧而出攔在兩人面前。文清瘋狂地喊著丈

夫的名字,卻沒有任何的回應。緊接著,從地面伸出一雙粗黑的巨手,散發著腐

臭的氣息,竟把自己整個捏住。無比粗大的指節,從下體插了進去……

  文清睜開了雙眼,她張開嘴,想發出尖叫,卻只喊出沙啞的幹嘔聲。晨曦射

入房門,將被窩捂得暖暖的,天已經亮了。

  她想起,第一次見到丈夫,就是被那個帥氣的敬禮所迷住了,從此心裡為他

留了一個位置。

  她又想起,自己總說丈夫是她的專屬暖寶寶,冬天會先進被窩幫她暖被子。

  每次看到丈夫只露出一個腦袋,沖她傻笑的模樣,文清就會覺得無比的甜蜜

和幸福。

  淚水似乎又要留下,但現在,她還有必須完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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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開藏爺給的袋子,文清的手不禁有些顫抖,這都是些令人羞恥的東西,而

自己卻要全部用到身上。

  一個真空包裝的灌腸袋,一杯淡青色的液體,兩瓶潤滑油,三個肛塞,一個

比一個粗大。

  成敗就在下周,文清的目的,只是拿到藏爺手上的新貨,有了這個,她就有

辦法讓藏爺嘗到法律的可怕。

  一切都寫在丈夫的遺物中,當時他已經有了初步計畫,找一個自稱關係通天

的線人,準備好了所有的材料,足以騙藏爺說自己有辦法過黑水關。

  只要拿到新毒品,警隊就有辦法抓到這個大毒梟。一環扣一環,都寫在筆記

本上。

  唯一遺留的就是線人,丈夫的意思是找幾個重刑犯,以減刑的方法讓他們就

範。但他沒有等到計畫的實施,就死在了槍戰中。而文清,則根據丈夫的資訊,

找到了鼠哥,成功聯絡到了藏爺,多虧詳細的材料,對方似乎並沒有發現不妥。

  可能是對美麗的女人掉以輕心,或是不相信有員警願意做出這樣大的犧牲吧。

  想到鼠哥,文清一陣作嘔,她甚至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演技,把一個放浪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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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演的有模有樣,好像居然迷住了對方,不過,他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

  當務之急是不讓藏爺有疑心,那麼,就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做。

  文清把東西帶到廁所,還好自己選擇當地一個還算豪華的酒店,地方挺乾淨,

空間也比較寬敞。

  她脫下內褲,拿出最小的肛塞,塗上潤滑劑,剛要插入,忽然覺得應該先灌

腸,不然肛門太髒了。

  灌腸的步驟按照藏爺當時教的進行,文清把灌腸袋裝上八成的溫水,然後把

淡青色的液體加進去。藏爺說過,這種液體有助於排毒殺菌,雖然文清並不知這

究竟是什麼成分。

  她在地上鋪上浴巾,仰面躺下,膝蓋擡起收到胸前。然後將出水口頂在肛門

處,然後打開了開關。

  水沒有沖進腸壁,在肛門口就濺射了開來。文清無奈,只能小心翼翼地把龍

頭塞進去一點。

  這次成功了,溫熱的液體開始灌入自己的肛門,文清屏住呼吸,但很快,她

發現這個沒有那麼難受,相反,溫水在腸腔內的流動讓肛門內部感覺十分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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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灌腸是一種普遍採用的養生方法,都很多人都會在家中自己灌腸,對

一些腸道疾病的治療很有好處。不光是清水,也可以混入牛奶,檸檬汁,植物油

等液體,對不同的疾病的治療各有好處。

  文清並不清楚這些,她以為這只是一種變態的行為。隨著水流灌入的越來越

多,她開始感到肚子脹了起來,小腹傳來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

  當感到有些疼痛後,她關上閥門,坐在馬桶上,靜靜等待著。忽然一陣強烈

的便意傳來,她不由得咬緊牙,括約肌一松,只聽得激流猛地噴射而出,撞在馬

桶上,又反濺回自己的屁股。

  這聲音實在說不上多優雅,文清有些害臊,她想起剛和丈夫同居時,自己小

便都還會害怕發出聲音。不過丈夫似乎沒有這個意識,每次上廁所都毫無顧忌。

  他總是有些粗枝大葉,但在工作和對自己上,卻又顯得格外的細心。

  十分鐘後,文清走出廁所,緩緩出了一口氣。灌腸結束了,身體意外地放鬆。

  由於最近一直緊張又吃不好,腸胃一直有些問題,灌腸以後,感覺好上了不

少。

  第一步算是結束了,不過後面的工作更加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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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清重新拿起肛塞,塗上潤滑劑,慢慢地插入肛門。灌腸後,肛門似乎鬆弛

了一些,沒有那麼緊繃,在潤滑的幫助下,肛塞幾乎沒受什麼阻礙便地塞了進去。

  下體被塞滿的感覺有些古怪,一開始肛門是排斥異物的入侵,但是插到一定

深度就會開始吞入,但總比藏爺的手指插進去的那種排斥感要強多了。

  邁出步子的時候,還是有些不自然,肛塞在肛門裡的摩擦讓她有種如鯁在喉

的不適感。特別是穿上高跟鞋,更是找不到平衡。

  文清想了想,找出一件肉色的包臀褲襪穿了上去。不知道為什麼,這樣感覺

一下子好多了,她嘗試著邁出步伐,確實穩定了不少。也許是包裹住臀部的絲襪

擋住了肛塞的尾部,心理上有固定的效果,好像肛塞和身體連為一體。

  當然,心理上的安慰並不能給肉體帶來太多幫助。來來回回練習了一陣,文

清的額頭已經冒出了虛汗。她褪下褲襪,輕輕拔出肛塞,一陣強烈的酸楚,讓她

不禁叫出聲來。看著這個進入自己最汙穢器官的東西,她感到臉上一陣陣火辣,

極度的恥辱感讓她全身都熱了起來。

  一直溫文端莊的她,和丈夫的性生活從來都是循規蹈矩。怎麼也不會想到,

如今竟然用上這種淫穢的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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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丈夫已經不在了,只要能達到目的,受一些羞辱又算什麼。想到這裡,文清

又堅強了起來。按理說灌腸後的肛門是比較乾淨的,不過愛清潔的她,還是在衛

生間清洗了一下,然後輕咬嘴唇,再次把肛塞塞進了肛門。

  時間很快過去了,文清除了吃飯,都待在酒店練習,她還沒有這個勇氣帶著

這麼羞恥的東西長時間上街。每次在樓下買東西的時候,總會覺得所有人的目光

都盯在自己的臀部,好像每個人都能看出自己衣服下的秘密。

  當然,並沒有人擁有如此銳利的眼光。隨著漸漸習慣灌腸的感覺,文清也能

夠塞進第二大的肛塞了。行走之間也顯得自然了許多,緊身的褲襪幫上了大忙。

  但是在第五天,當她嘗試最大的肛塞時,肛門傳來了撕裂般的疼痛,連續試

了幾次,都失敗了。

  文清有些焦急,那天,藏爺是這麼交代的。必須帶著最大的肛塞,通過他的

考驗,確認沒有人能夠看出和平時有什麼不同。

  時間不多了,文清只得再次去灌腸,她羞恥的發現,經過這幾天的練習。她

已經幾乎不需要用手撥開肛門,水龍頭就能很輕鬆地找好位置插進去。她曾經想

過用鏡子看看那裡是不是變得鬆弛了一些,但總是提不起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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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理好之後,文清將肛塞和肛門四周塗上更多的潤滑油。她把肛塞用手抓住,

放在床上,肛門對準尖端,慢慢坐了下去。

  強烈的擴張感讓她張開了嘴,喉嚨深處發出苦悶地低吟。忍受著疼痛,借助

體重的力量,她成功地將一大半塞入了肛門。

  就在此時,電話忽然響了,是丈夫之前的領導打來的。每隔幾天,丈夫的警

隊都會有人慰問自己,問有什麼需要的地方。但文清每次接到電話,都好像有毒

蟲在自己身上蠕動一般。

  丈夫的筆記中,提到過警隊裡可能有叛徒。雖然不知道是誰,但她也不敢把

丈夫的筆記給他們。話說回來,丈夫也是獨自計畫行動,沒有告知警隊,應該也

是害怕有人洩露秘密。

  她沒有理會,繼續繃緊身體,努力下沈。然而沒等鈴聲結束幾分鐘,又有電

話進來了。

  是婆婆打來的,這個失去愛子的獨身老人,每隔幾天,都會打電話給兒媳、

文清父母早逝,似乎婆婆已經把她當成親生女兒看待了。

  她猶豫了,現在這個狀況,怎麼能去接親人的電話,丈夫的在天之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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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接受吧。但是如果不一口氣把這個肛塞插入肛門,之前的疼痛又白費了。而

她又害怕婆婆有什麼急事,自己也能趕緊安排朋友幫忙。

  但很快,文清自嘲地笑了,自己已經被那個老鼠上過了,肛門更是被藏爺的

手指玩弄過,還有什麼尊嚴可言。

  「喂,媽,有事嗎?」文清接通了電話,與此同時,肛塞已經插入了三分之

二,她需要拼命控制住自己的聲音,保持平常的語氣。

  「……啊……文……聽見……」信號有點不好,婆婆的聲音斷斷續續地。

  文清不得不用一隻手抵住肛塞,站起身子,艱難地往窗戶走去,看看信號有

沒有改善。肛塞在菊門左右晃動著,她繃緊屁股的肌肉,抵禦那一陣陣的酸軟。

  「媽,聽到了嗎?喂,聽到嗎。」

  「聽到了,文清,你出差啥時候回啊,回來前告訴我一聲,我做餃子給你吃

啊。」

  聽到婆婆的話語,文清鼻子一酸,險些掉下淚來。身上力氣一松,肛塞又被

腸壁向外擠出一點。她趕緊把屁股翹起一些,用手壓住,另一隻手肘撐住窗戶,

保持住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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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了,就這幾天,一回來就過去。媽,身體還好吧?」

  「好,好,哎,就是……哎,不說了不說了,你忙啊,我就是打個電話問問。」

  文清知道,婆婆還是思念去世的兒子,但又怕自己傷心,都嘴邊的話又吞了

回去。

  對不起,雖然我知道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是陪著老人,安安穩穩過下半輩子。

  但是那天丈夫蒼白冰冷的臉被白布蓋上的瞬間,仿佛一幅畫框,用釘子釘在

在腦海裡。他胸口染滿鮮血,瘋狂掙紮的慘狀,在夢中一次次浮現。

  仇恨的火焰壓倒了一切,一股狠勁湧了上去。文清用力一插,一股疼痛襲來,

然後是迫人的充實感,最大的一個肛塞已經完全進入了肛門。

  文清以為自己會用很久才能適應這個尺寸,但出乎意料,也許是這幾天肛門

習慣了異物插入,到了當天晚上,她已經能順利地帶著它下樓買東西了。其實每

次最難受的就是必須穿著高跟鞋,帶著肛塞上下樓梯,動作稍微大一些,肛門就

會傳來又疼又酸的感覺,要想保持自然,實在難上加難。

  不知道可以不可以滿足藏爺的要求,文清看著日曆,兩天後,就是決定性的

時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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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亮子哥,保佑我。默念著丈夫的名字,她拔出了肛塞,還需要多做幾次灌腸,

才能讓肛門稍微鬆弛一些。隱秘而羞恥的練習,在無人所制的角落,默默進行著。

第五章

  花了幾天時間,鼠哥總算找了蘇雲菲的酒店,他把車停在樓下,但卻不敢上

樓見她。

  盯著酒店的入口,鼠哥只希望蘇雲菲出門的時候,自己見到她。

  我到底在幹什麼,真的愛上了這個女人?鼠哥自己也不知道,不知怎麼,女

人身上有一種不太一樣的東西,是自己從來沒有接觸過的。

  他的腦海裡,一直回憶著那晚。

  乳房的觸感,口腔的氣息,身體的溫度……

  她的陰部的毛髮在自己下體摩擦的感覺,渾圓的屁股晃動的波浪,陰道裡的

濕熱和收縮……

  每一處細節都是那麼清晰,而且隨著時間流逝,竟然越來越清晰。

  這也許就是吸毒的感覺吧,鼠哥自嘲道。一下子對其他東西都失去了興趣,

只記得那一瞬間,自己品嘗到的最美好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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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到她,然後呢?沖上去說自己還想和她上床?抱歉,別人目的已經達到了,

現在的鼠哥不是哥,和一隻老鼠沒啥區別。想到這裡他還有些後悔,不應該這麼

輕易答應女人的要求的,當時真是神魂顛倒,說什麼就答應什麼。

  但是,也許是憑藉在毒品生意中生存下來,天生能感知危險的本能,鼠哥總

覺得事情哪裡不太對勁。

  終於,他看到蘇雲菲下樓了,她穿著白色的連衣裙,裸色的高跟鞋和肉色的

絲襪,沒有誇張的妝容。氣質和那天完全不同,鼠哥心想,更像是一個普通家庭

的夫人的感覺。

  但她的動作有些遲鈍,好像身上哪裡不舒服。鼠哥開始猶豫,是下車打個招

呼呢,但是怎麼說呢,偶遇嗎?這個小城不大,但是就這麼偶遇是否太巧?

  就當他胡思亂想之際,蘇雲菲已經在一旁的小店買好了東西,又回到了酒店。

  她的動作確實有些奇怪,屁股的扭稍微有些不自然,鼠哥卻說不上來哪裡不

對。

  接下來的事情讓人沮喪,蘇雲菲再也沒有出現,她似乎一直待在酒店房間裡。

  鼠哥越發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白癡,還是早點回到現實,多賺點錢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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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夜色漸晚,他準備回去拿點存貨,出去找找生意。

  回到家,鼠哥看到同棟的胖子站在樓梯口,手上正一臉不爽地拿著個盒子端

詳。這胖子在縣城做點小買賣。四十來歲,老婆前幾年死了,一直就是混日子過。

  和鼠哥還比較談得來,見面沒事都會嘮嗑兩句。

  「怎麼了,呆在這裡不上樓。」鼠哥走到他身邊,問道。

  「痔瘡犯了!哎,剛開點藥回來,整天看店坐在那裡,沒辦法!」胖子苦笑

一聲,有點艱難的邁開步子,開始爬樓梯。

  鼠哥看著胖子的背影,身子忽然僵住了,他想起以前販毒的種種傳聞,想起

藏爺的袋子,想起黑水關,最後想起蘇雲菲不自然扭動的屁股。

  還有她的神態,對,現在想起來了,那個略帶羞澀,略帶苦惱的神態。

  鼠哥猛地回頭,發動汽車,一路狂按喇叭,以最快的速度駛到酒店。他把車

停在路邊,走向酒店的正門,路過一個小路口的時候,兩隻有力的手,將他拉了

進去。

  鼠哥剛想反抗,自己的嘴就被捂住了。緊接著,他被壓在牆上,臉上感到一

陣冰冷,那是刀刃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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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他的肋下挨了重重一拳。一聲悶響,感覺五臟六腑都移了位置,疼的

他留下了眼淚。身後的另一個人死死壓住他,讓他無法掙紮。

  「聽好,這是藏爺的意思,離她遠點。」這尖銳如銼刀的聲音聽上去極不舒

服,鼠哥認出來了,這是藏爺手下一位打手阿來,從來都是以下手狠著稱,有些

得罪藏爺的人落在他手上,簡直和戰爭時期落入刑訊逼供裡一樣求生不得求死不

能。

  鼠哥剛剛還在搖頭,現在只能用力地點頭。打手扳過他的臉,又是一拳打在

鼻樑上,鼠哥的臉瞬間開了花。

  這兩個人把半暈的鼠哥扔在小巷的角落,揚長而去。鼠哥坐在地上,滿臉鮮

血,肋下的疼痛讓他連身子都直不起來。

  然而,他心裡想的不是身上的疼痛,而是蘇雲菲。

  良久,他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到了車邊,艱難地開回了家。

  肛門或者陰道藏毒,是走私毒品最古老的隱藏方法之一。更狠的有是吞入腹

中,縫在皮下等等。最危險的是一旦包裝破裂,藏毒者立刻九死一生。但是隨著

現代偵訊技術的進步,這些辦法也在逐漸失效。但設備不能每時每刻帶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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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的時候依舊需要緝毒人員的經驗和眼力。

  藏爺讓蘇雲菲藏毒,用這種方法,是為了什麼?黑水關又是什麼?

  最重要的是,為什麼藏爺會信任她?

  鼠哥躺在床上,努力運轉自己暈眩的頭腦。

  文清做完幾天的最後一次灌腸,再次試了試最大的肛塞,已經基本上習慣了,

明天應該沒有問題。不過從昨天開始,肛門裡面就似乎有點酸癢,和之前被撐開

的感覺有一點不一樣。

  無所謂了,明天結束後,就能和這些該死的東西說再見了。文清拔出肛塞,

躺在了床上,一想到明天就要見到藏爺,她有些緊張,有些激動。

  一定要早點睡覺,文清壓抑住心中的不安,漸漸在黑暗中進入了夢鄉。

  她做了一個瘋狂的夢。

  夢裡,藏爺大毒梟的派頭蕩然無存,他身著囚服,臉色灰白的跪在地上。和

他跪在一排的還有老鼠,藏爺的幾個手下,和幾個看不清面容的人。

  槍聲響起,藏爺的頭顱如西瓜般爆裂,腦漿和鮮血混合著碎肉四處飛濺。然

後,其他人也一一被爆頭擊斃,一時間地面流滿了鮮紅的,慘白的肉漿和血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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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這幅景象,文清興奮地大吼起來,心中的仇恨在一刹那全部釋放出來。

  忽然,她感到腰部傳來一陣溫暖,有人摟住了自己。

  回過頭,是亮子,以前的夢有些不同,這次他的眼神充滿了渴望和情欲。

  文清的衣服瞬間被撕成碎片,丈夫將她向地上推去。文清順從地倒下,卻沒

有摔倒,反而懸浮在了空中。即將到來的性愛讓她她渴望的尖叫著,拼命分開雙

腿,甚至用手撥開了陰道。

  當丈夫的肉棒插入時,文清哭叫了起來,那是極度滿足的呻吟。

  他們在空中擺出了無數的姿勢,不知道做了多久,忽然,丈夫拔出了陽具,

竟然頂住了文清的肛門。

  「不要,親愛的,要幹什麼,啊……」文清驚慌的叫著,卻發現肛門傳來一

陣騷癢。

  仿佛有生命力一般,肛門自己張開了,吞進了丈夫的肉棒。

  一瞬間,仿佛有無數的火花在全身的每一寸肌膚炸裂開來,文清在夢裡達到

了高潮,不是一次,是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她扯開嗓子發出驚人的吼叫,瘋狂地

扭動著身軀。肛門裡傳來的快感簡直無窮無盡,是自己從來沒有體驗,甚至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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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預想的快感。

  天地都仿佛在旋轉,兩人似乎是在龍捲風中進行著肛交。一會兒被甩在空中,

一會兒急速地墜地,然而不管在任何時候,肛門傳來的高潮快感都從未有過中斷。

  不知道進行了多久,當高潮慢慢開始減退時,四周的景色也逐漸變暗,而丈

夫的肉棒似乎正一點點地縮短。文清驚恐地發現,他好像一座蠟像在被高溫熔化

著,肌膚變得透明。最終,肉體化為液體,嘩地垮了下來,然後在空氣中消失得

無影無蹤。

  「不!」

  她睜開眼睛,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靜,牆壁仿佛包裹著一層黑暗的冰層,空氣

變得沈重和寒冷。文清感到自己就像被一個巨人用手死死抓住一般,手上的氣息

是汙濁的,充滿了腐臭的味道。

  從極度幸福的夢幻回到陰冷的現實,腦海還殘留的快樂和激情如同火熱鍋底

上的水漬,以驚人的速度揮發而去,留下的只有空虛,寂寞和深深的無助。

  文清痛苦地閉上眼睛,全身蜷縮成一團,指甲掐進了肉裡。她感到肛門處傳

來一陣抽搐般的收縮,好像在夾緊一個並不存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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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定是這幾天不正常的行為讓自己心理變態了,文清拼命告訴自己,明天就

結束了,一切都會結束的。

  但是她感到深深的悲哀,就算藏爺被槍斃的鏡頭可以成真,亮子卻永遠也不

可能回來,永遠不可能再疼愛自己了。

                第六章

  街邊的小飯館,傍晚時分。鼠哥坐在小板凳上,提起筷子,小心翼翼地將飯

菜送入口中。鼻樑上一陣陣的刺疼讓他張嘴時,只能放低下顎,上顎必須保持不

動。他還是不能完全站直身子,肋下青腫了一大片,唯一慶倖的是骨頭似乎沒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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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約了一個人,是藏爺手下做腿的,負責傳遞消息。這人以前和他有點交情,

鼠哥知道這樣很危險,但他還是忍不住撥通了電話。

  「喲,鼠哥。哎,你臉上咋回事,被誰打的?」鼠哥擡起頭,一個身材細小,

臉頰尖尖,看上去比自己更適合老鼠這個稱號的人在對面做了下來。

  「阿丹,坐,吃兩口。」

  「那我不客氣了,嗨,你聽你那聲音,更鼻屎堵了似的。」阿丹拾起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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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笑道。

  啪的一聲,一個紙質飲料盒被扔在了餐桌上。

  阿丹擡起頭,臉色一變,還沒等他說什麼。鼠哥一把抓起,把東西甩到了他

的懷裡。

  阿丹摸了一下,嘴角一咧,飛快地望了四周一下,把盒子塞進了衣服裡。

  「幹啥啊,鼠哥,不會是當公安的走狗,來陰我的把。」阿丹低下頭扒了幾

口飯,擡起一雙賊兮兮的眼睛,說道。

  「放你馬屁,有事問你。」

  「哎喲,你儘管說,這一盒子我看……」

  「閉嘴,你知不知道藏爺最近有沒有新貨?」

  阿丹聳聳肩,說道:」鼠哥,這事可不好說,要死人的!「

  「那把東西還我。」鼠哥把筷子往他臉上一扔,作勢就要站起身子。

  「哎,別生氣,別生氣。」阿丹趕緊捂住衣服,「我就是個跑腿的,啥也不

知道,不過要是有新貨,至少也有點風聲,反正我是沒聽說。不過呢,我的話也

做不了準。不過啊,我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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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沒有新貨,但是藏爺的確叫人準備一些東西,具體啥玩意我也不清楚,

但我在藏爺身邊行走多了,也能察覺到!」

  「哎,你說那個女的?這個搞不清楚,似乎藏爺找人查過沒問題,我猜的!

  有人找上門,誰知道是不是條子。」

  「對了,昨天有個人,看上去像是東南亞來的,個子很矮,一米六不到。藏

爺讓人接的,以前沒見過這個,不知道是不是個有來頭的。」

  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堆,都是些亂七八糟的道聼塗説。鼠哥皺起眉頭,這些似

乎可以聯繫到一起,但憑自己的腦袋,好像搞不定這麼複雜的推理。

  「喂,鼠哥,聽到了沒?我的話值你給的價吧,沒事我先走了啊。」阿丹看

鼠哥沈思不語,便打算要離開。

  「走走走,沒事了我就問問。「鼠哥揮了揮手。

  「你臉上是誰膏的啊?誰有這麼大膽子敢動鼠哥,我……」

  「你他媽能閉嘴嗎?煩得要死,收了錢就快滾,囉嗦個屁。」

  阿丹打了個哈,一溜煙就閃了沒影。鼠哥越想越煩,胡亂扒了幾下飯菜,動

作一大,牽扯到肋下的傷口,疼得他直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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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他媽的。」鼠哥碎碎地罵道。

  他又想起了那天做愛之後,女人蜷縮著身子躺在自己身邊,剛剛承受過性愛

的肉體上印著幾分紅暈。鼠哥靠在枕頭上,感受著欲望得到發洩的滿足感。

  「你找藏爺?這個可不好惹。」

  「我知道,我……我需要錢。」

  「你能幫他什麼,別告訴我是和今天一樣。」

  女人半天沒答話,鼠哥有點不好意思,他翻過身,想要摟住女人,但她立刻

撥開了自己的手。

  「這個我不能說,你只要幫我帶個話就行,成功的話,我還可以和你再…

  …再繼續。」

  女人的眼睛盯住了鼠哥,她的眼神令鼠哥回憶起自己見過的那些女人。吸毒

的人眼中是瘋狂的火焰,陪伴吸毒人的女人眼裡透射出絕望的黑暗。

  而她的眼裡有些危險的東西,甚至和有些員警類似。鼠哥記得那些死在槍下

的緝毒警,臨死前的眼神令人心驚膽戰,雖然自己從未動過手,但被那樣的眼神

盯上,感覺就像背後時刻懸著一把利劍,時刻準備著刺穿自己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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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她並非員警,感覺和員警不一樣,除了有那種狂熱,還有一些悲哀的東

西,恐懼的東西。鼠哥說不上來,但他從未見過像蘇雲菲這樣的女人。他一向信

任自己的直覺,這種和老鼠相同的危機預感讓他躲過了無數次的危機。

  蘇雲菲是她的真名嗎?這倒不重要。鼠哥只知道她確實再為自己做一件驚人

的事,不管是否為了金錢還是什麼。他一直有些羨慕有自己理想的人,他小時候

也曾夢想成為足球明星,在萬人的體育場打進關鍵進球,享受著無盡的歡呼和榮

耀。

  但是現實是殘酷的,他最終只是成為了一個邊境小城的小毒販,每天冒著掉

腦袋的危險討著生活。連賺來的錢都不敢大手大腳花出去,大多數都在賭桌上回

饋了社會。

  「沒問題,那個,你,你住哪裡。」鼠哥想找個話題。

  「……」女人沒有回答,她站起身子,迅速穿上了衣服。

  「明天我去找藏爺,到時候怎麼聯繫?」

  「打我的座機,這是號碼。」

  女人轉身將一張紙片放在了床頭,這是他們最後一次目光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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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哥將吃完的超飯扔到一邊,他雙手抓起了頭髮,現在,自己要做一個決定,

一個危險的決定。

  第七章

  終於到了這一天,文清穿上一身藏青色的套裝,套上肉色的連褲襪,瞪上黑

色的高跟鞋。她望著鏡子整理好衣領,塗上口紅,抹上眼影,輕輕吸了口氣。

  怎麼看來,都是一個靚麗優雅,充滿活力的都市白領。但如果有人膽敢用力

摸一下她包裹在裙下的屁股,即便隔著絲襪和內褲,也能清晰地感覺到股溝之下

那個硬硬的小東西。

  一小時前,電話打了過來,是藏爺本人。

  「把最大的肛塞插進肛門,到河邊的一棟白色的小屋裡來,記住要走過來。」

  無奈之下,文清只得再次重複了灌腸,抹油,然後插入的步驟。

  此刻約莫八點出頭,正是人們走出家門,奔赴工作的時分。雖然是個小城,

但街道上零零散散地也有不少人流。文清捂著嘴,低下頭,盡力不去引人注目。

  她發現一個尷尬的問題,如果走路面平整的地方,不免得碰上更多人,但如

果選擇下路,顛簸不平的石子路又會讓那討厭的東西在肛門裡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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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發出顫動,步伐不得不慢下來,身體也會顯得很不自然,反而更引人注

目。

  通往河邊的路並不遠,不到一公里,但文清卻像是走在無邊無際的沙漠,每

個人若有若無的目光仿佛陽光的炙烤,令人窒息。等最終達到之時,文清已是一

身的汗水。

  她看了看四周,這裡雖然離城區就隔了一片小樹林,卻是靜謐異常,一個人

影也看不到。面前就是藏爺說的白色小屋,小屋兩層樓高,是農村常見的獨棟模

樣。牆上的漆面有些破損,門口的院子胡亂擺著一些雜物,門口的鐵門已經是鏽

跡斑斑。

  每個窗戶都加了鐵欄,全部緊閉著。文清泛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剛剛街上的

嘈雜聲在這裡只留下悉悉索索的,仿佛昆蟲蠕動的細小聲音。

  亮子哥,給我勇氣。只要拿到藏爺的東西,一切都會結束。文清推開院門,

向前走去。

  似乎有人察覺到了自己的逼近,小屋的鐵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半掩的門內黑

黝黝的什麼也開不清楚,好像是一隻怪獸半開著大嘴,吐出絲絲的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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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清也顧不得這麼多,她來開房門,走了進去。

  眼前一片黑暗,她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燈亮了。三盞白熾燈把屋裡找了

個雪亮,甚至比外面的陽光還要強了半分。文清不由得下意識的遮住眼睛,然後

她聽到了有人在說話,但是一個字也沒聽懂。

  等到她看清楚四周的情景,才發現房間倒是佈置的有模有樣,有沙發,有桌

椅,更是佈置了一片廚房用品,好像國外經常可見的客廳和廚房合一的佈局。角

落裡有個被黑布蓋住的東西,看上去還不小,不知道是什麼傢俱。

  屋裡站著一個男人,他個子很矮,只到文清的下巴。面容一看就是東南亞的

特點,他面色溫和,眼神有些呆板,如果高一點的話,氣質倒是和中學老師有點

相像。

  他看著文清,又開始說話。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文清一愣,對方好像說的是泰語。之前和丈夫去

曼谷遊玩的時候,那邊的人似乎就是用的這個語言。

  那人點點頭,指了指自己,說道:「那古。」

  「那古?你叫那古?你好,我是蘇雲菲,藏爺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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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古搖搖頭,忽然指著文清,自己雙手舉到腰際,然後往下一放。

  文清有些莫名其妙,問道:「怎麼了?」

  那古皺了皺眉頭,忽然向文清沖了過來,別看他小個子,動作卻十分快捷。

  沒等文清反應過來,他已經抓住了她的腰帶,一拉一扯,竟把裙子扒了下來。

  「你幹什麼!」文清又羞又怒,她雙手抓著裙子,一腳踢向那古。那古身子

一扭,輕鬆躲了過去。他拿出一個播放機,按下了按鈕。

  「蘇小姐,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那古,他對我們現在做的事情十分熟悉。剛

剛我們有人看了你走過來的樣子,很遺憾,完全不能滿足我們的要求,必須要那

古來調教你三天,如果你不願意,我們的交易立刻取消。」

  聲音低沈冷酷,正是藏爺。

  文清心沈了下去,她幾乎控制不住地要大喊大叫,把椅子砸到那古臉上,痛

罵藏爺一頓,然後把門摔開,再也不回到這裡。

  但是這樣一來一切都白費了,出賣肉體給拿給令人噁心的老鼠,被藏爺玩弄

肛門,灌腸,肛塞,都白費了。

  丈夫的心血也只能埋藏在地下,藏爺會逍遙法外。自己也會向那天從靈堂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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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樣,只能抱著丈夫的遺像,下半輩子在刻骨的仇恨中掙紮著活下去。

  文清鬆開了腰帶,任由裙子滑落,身體裡的什麼東西也隨著裙子沈了下去。

  她擡起高跟鞋,那古一把接過滑落的裙子,居然用心地疊了起來,工工整整

地擺放在了桌子上。他做了個手勢,文清明白了,她輕咬櫻唇,背過身子,勾著

褲襪的邊緣,一拉到底,迅速地脫了下來,遞給了那古。

  他認真地疊好褲襪,放在裙子上,然後等了幾秒鐘,看文清沒有反應,又做

了一遍同樣的手勢。

  文清全身起了一片疙瘩,她感到一陣輕微的暈眩。刺眼的燈光將整個房間的

每一寸角落都映照得雪亮,自己雪白修長的大腿更是在光芒下泛著如同大理石般

的光澤。由於灌腸的緣故,自己將陰毛還好好休整了一番,如果脫下內褲,那麼

估計連陰唇都能被那古看得清清楚楚。

  那古靜靜地等待著,眼神平淡,神色就像等待銀行取錢的普通市民一般。文

清咬咬牙,微微下蹲,小心地將內褲褪至膝蓋,然後將雙腿慢慢抽出。她將內褲

遞給那古後,立刻雙手緊緊捂住下陰。

  由於過於緊張,文清幾乎忘記了肛門處塞著的肛塞。當那古折好內褲,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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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背後時,文清才反應過來。

  極度的羞恥讓她的臉龐連同全身都燒灼了起來,肌膚上泛出一片紅潤的光澤。

  她依舊保持著蜷縮的身形,不敢回頭看那古的眼神。

  忽然,那古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另一隻手放在臀部,輕輕推著。文清明白

了,他要讓自己直起身子,她照做了。然後,那古的腳輕輕左右各踢了一下她的

高跟鞋,文清分開了雙腿。

  雖然看不見,但文清卻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古正在觀察著自己在燈光下一覽無

餘的臀部。兩片雪白豐盈的股肉中間,一個黑色的圓形凸起不合時宜地伸出。隨

著身體的微微顫動,肛塞也似乎在抖動著。這個其貌不揚的瘦小男人把自己最恥

辱的模樣看的一清二楚,而且還不知道接下來會做些什麼。儘管文清不斷地告訴

自己要堅持下去,但身體本能的厭惡卻難以抵擋。

  「不!滾開!你這個侏儒!變態!」

  當那古的手開始撥開自己的屁股時,文清終於無法忍受了,她向桌子沖去,

一把抓過內褲,擋住了下體。

  那古沒有生氣,他走到一邊,將蓋著黑布的東西推到了房間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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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拉開黑布,文清睜大了眼睛,看上去像是醫務室的診療椅,做婦科檢查的

時候,見過類似的東西。她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明白了那古想要做什麼。

  她想逃,但是那古動作更快,他一把頂著文清的膝蓋,迫使她蹲下,然後一

手撈起她的腿彎,用力一頂,將她頂上了椅子。看上去瘦小,但那古的力氣卻遠

遠大過文清,不管她尖叫著,拼命地反抗,但最終還是被制服了。

  現在,她俯臥在躺椅上,被牢牢固定住。那古調整了幾下椅子的形狀,文清

發出一陣呻吟,現在她的雙腿是分開地跨坐著,像一隻癩蛤蟆,屁股撅起,肛門

完全暴露在燈光下,甚至連陰唇的部位都能看到。

  文清只聽到一陣叮鈴桄榔的聲音,也看不到那古在做些什麼,她只覺得自己

如同等待行刑的罪犯,在絞刑架前準備迎接自己悲慘的命運。不,連罪犯都比自

己更有尊嚴,她現在只是一隻在砧板上掙紮著的魚,被牢牢按住,即將破開肚皮,

掏出內臟,然後切成碎塊。

  那古看著文清的屁股,他仔細從各個角度觀察了一番,甚至還蹲下去看了看

陰唇的模樣。然後套上一雙白色的手套,拿出一瓶潤滑油,抹在了文清的肛門四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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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求你……別……」文清的淚水終於滴了下來,此刻的她,是那麼的脆弱

和無助。她甚至無力去回憶丈夫,或是幻想藏爺被槍斃的模樣,來給予自己堅持

的理由。她只能只恨自己為什麼會受到如此的對待。

  即便燈光暗淡一點也好,但自己卻身處房間中間,所有的燈光都聚焦在自己

可悲的肉體上。

  「呃……啊……」感覺到肛門內部的抽送,文清不禁呻吟出聲。

  那古輕輕拔出了肛塞,他小心地將肛塞放在塑膠袋中。然後觀察著文清擴開

的肛門,一圈紅肉正慢慢地縮緊,肛門四周泛起了豔紅的顏色。

  他拿出濕紙巾,開始擦拭文清的肛門,同時輕輕撫摸著她的豐臀。那古的手

法很是細膩,輕重緩急拿捏得恰到好處,讓文青本來極度緊張的肌肉放鬆了下來。

  身體上放鬆了一些,心裡卻更加的不安,文清完全無法預料那古想要做什麼,

而自己又為何達不到藏爺的要求。該不會是被發現破綻了?文清心裡悲哀地想到,

但是如果是那樣,藏爺大可以幹掉自己,不用大費周折吧。

  「偏,煙,歲,邊打。」那古一邊撫摸著文清的屁股,一邊說道。

  文清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聽上去像是說的漢語。忽然她只覺得肛門處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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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異物正在入侵。她回過頭,看到那古手上的東西,嚇的全身顫抖了起來。

  那是一個巨大的注射器,起碼也有800cc的樣子,裡面裝著的正是自己

用來灌腸的淡藍色的液體。

  「哦……不行……求求你……放了我……」文清的哭叫絲毫無法阻止整個管

道的液體灌入自己的肛門,她感到肚子一陣發脹,幸好早上自己做過一次灌腸,

否則滋味將更加難受。

  注射器從肛門拔了出來,緊接著,那古用一個新的肛塞插入了肛門,他用手

緩慢地按摩著文清的小腹和屁股,文清發出了苦悶的低吼,她的身體在椅子上扭

動著,竭力抵抗者身體的不適感。

  「讓我,讓我去廁所,求你。」那古完全沒有理會文清的哀求聲,他按摩了

一陣,拔出了肛塞,一瞬間的松脫讓文清差點放鬆了括約肌。

  在陌生男人面前噴出灌腸液體,文清死也不想這樣,但是當她看到那古舉起

了再次裝滿的注射器後,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當文清離開房間時,鼠哥在不遠處的屋頂看的清清楚楚。威逼利誘下,從阿

丹那裡得知今天藏爺有些指示給那個泰國人,直覺上鼠哥判斷和女人有關,他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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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了一晚上躲在屋頂,避過了藏爺的耳目。果不其然,女人一大早就出了門。

  不一會兒,他發現有兩個人悄悄地跟著女人,不時還用手機聯繫著什麼。是

時候了,鼠哥立刻走下屋頂,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拿出一頂帽子,戴了上去,低

下頭,慢慢地走到了女人所在的旅館,一閃身走了進去。

  通過幾天的觀察,他已經知道了蘇雲菲的房間位置。鼠哥走上二樓,來到房

間門口,左右望了一下,走廊裡一片寂靜。

  鼠哥有一件需要確認的事情,他不知道是否應該這麼做,或者是否值得,又

或者自己只是瘋了,被女人身上的某種東西所迷惑了。但他已經做出了決定,事

到臨頭已經沒有任何猶豫。

  進入旅館的房間可能對普通人來說很苦難,但對鼠哥來說卻非如此,前幾天

就找到了旅館的清潔工,買到了通用的房卡,幾秒種後,他就走進了房間。

  要找的東西應該是……鼠哥看到衛生間擺著的包裹,就是它了。他拿了起來,

翻看著裡面的東西。灌腸器,肛塞,他顫抖了起來,那個女人用這些東西的時候,

是抱著怎樣的心情?是羞恥?是噁心?還是對金錢的渴望?

  或者是其他的什麼,一些鼠哥無法抓住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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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看到灌腸液的時候,鼠哥的心猛地一沈,淡藍色的液體,還剩一點點,在

透明的袋子裡輕輕流動著,好像在反射著不祥的光芒。

  果然!藏爺這個混蛋,沒人性的東西……鼠哥忽然感到一陣噁心,他扶住洗

手台,竭力壓制著腹部湧上的嘔吐感。

  就在此時,走廊傳來了腳步聲,一步,兩步,腳步聲非常沈重,聲音越來越

大。

  沒時間了,鼠哥抓起裝著灌腸液的袋子,沖到窗邊,他打開窗子,在刷卡聲

音響起的一刹那翻了出去。

  我他媽都幹了些什麼,落地的一瞬間,腳底傳來的疼痛帶動著傷口,讓鼠哥

全身都刺痛了起來。不過藏爺應該沒有發覺我的行動,我應該去救她嗎?還有救

嗎?也許還有,但是我能做到嗎?

  雜亂的思緒在腦海裡翻騰著,鼠哥的腳下卻絲毫沒有遲疑,不一會兒,他已

經離旅館很遠了。

  腸道裡的液體正在翻騰著,一陣陣激烈的冷凍感傳來,文清的忍耐也幾乎到

了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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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大管的灌腸液已經注入了肛門,那古一直在撫摸自己的屁股和小腹,偶爾

用手指滑過肛門。他似乎等待著文清噴射的那一刻。

  文清的牙齒咬進了上下唇,明知毫無意義,但是還是抵禦著。強烈的燈光投

射下來,過度的曝露反而帶來了不真實的感覺。這仿佛是噩夢的深處,身體的感

覺過於清晰,似乎觸發了大腦的防禦本能,讓一切變得虛假,才能維持人格僅存

的尊嚴。

  忽然,她感到肛門傳來濕熱的觸感,有什麼東西正在上面遊走,呈螺旋狀地

動作,慢慢地侵入。

  是沾了潤滑的手指嗎?文清反抗地扭動著,但很快她就發現大腿根部被那古

牢牢抓住,微微分開,讓肛門更加的擴展。

  天啊,那是,他在,他竟然在舔我的那裡。

  文清羞恥地喊了出來,但那古的動作帶著一種殘酷的純熟,不斷地在肛門口

打轉,偶爾伸進去攪動著,吸吮著。文清感到,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吸出來了。

  不行了!文清大喊起來,她搖動著屁股,全身顫抖了起來。

  那古感到了什麼,他推了開來,幾乎實在同時,文清噴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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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清只聽到一陣陣仿佛洗地車的高壓水槍在不遠處噴發的聲音,她哭叫著,

過去幾天灌腸的經驗讓她明白,一旦肛門失守,那就再也無法阻止液體的噴發。

  噗,噗,噗,每一次的噴射都剝去了一層自己的自尊,文清此時此刻已經無

法用一直使用的理由來安慰自己,只能在恥辱的地獄中,任憑淚水隨著一次次的

噴射流下。

  終於結束了,那古看了看文清豔紅的肛門一張一縮的樣子,擡起頭來,不知

道對著什麼點了點頭。

  恍惚中,文清感到身體的深處到肛門處存在一隻蠕動的東西,是一條紅色鱗

片的蛇,它在扭動著,翻騰著,忽然表皮開始燃起熱氣,從內部灼燒起來。然後

化為千千萬萬細小的刺針,紮在文清的肉體深處。

  火燙伴隨著痕癢,文清的眼睛開始恐懼地放大,在她不注意的時候,唾液已

經順著嘴角流了出來。她感到燈光更加的明亮,直至將房間裡其他的東西都淹沒

在純白的背景中。

  她聽到了腳步聲,看到了一個黑色的輪廓,那是一個略帶佝僂的身影,緩緩

向她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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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誰?文清逐漸變得混沌的思想已經無法集中,當他走近時,好像攝像機

的焦距瞬間校準,她看到了那個人的臉,是藏爺。

  不……她內心仇恨的火焰開始爆發,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然後,她看

到紅色,藍色,黃色,各種數不清楚的顏色的碎片開始從天空中灑落。藏爺越走

越近,她想躲開,想呼救,她張開了嘴,但是聲音卻在虛空中沈寂。

  忽然,藏爺的臉扭曲了,整個人有些可笑地從腰部開始斷折。文清幾乎不相

信她所看到的,但是,她看到亮子站在藏爺的身後,就如同自己無數次的夢境中

一樣,只是這次他顯得如此高大,雄偉而強壯,他用雙手抓住藏爺的頭顱和腰間,

用力地撕扯著。

  血花飛濺,卻不只紅色一種顏色。溫熱的氣息彌漫在四周的空氣裡,整個房

間被一種莫名的光芒所輪罩。而現在,只有自己和丈夫兩人存在在此處。

  她看到丈夫因為興奮而通紅的雙眼,她感覺到他走到了自己的身後,端詳著

自己始終沒有變換的姿勢。

  啊,老公。文清忍不出喊了出來,她晃動著屁股,感覺到自己的肛門正在一

張一縮,整個屁股都燃燒了起來,而肛門內部傳來劇烈地騷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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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我啊老公……

  文清又喊了出來,她的汗水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流遍了全身,她向後挺著屁股。

  是的,幸福又回來了,不是細水長流的模樣,而是以排山倒海般的潮水洶湧

地向自己拍來。

  當丈夫的肉棒插入時,沒有任何的疼痛,一點也沒有,只有無盡地被征服感,

被擁有感,然後化為極度的快感,讓文清發出了野獸般的吼聲。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文清哭叫著,拼命地迎合著丈夫的抽插,任由無邊無際

的快感在肉體裡肆虐。高潮來的如此之快,結束時卻並沒有落下,而是像著更高

的高峰猛衝而去。

  極度的幸福感在體內爆炸開來,似乎要將身體撕成碎片,和自己一生體驗的

那種平淡如水的幸福完全不同,比偶爾出現的激情時刻的刺激強上萬倍。

  文清只希望這一刻永遠不要結束,毒品,藏爺,復仇,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她現在整個的精神和肉體,都是身後威猛的丈夫的奴隸,一個無比快樂幸福的奴

隸。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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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古撥開文清已經擴張開來的肛門,用手指感覺了一下,擡起頭,對藏爺點

了點頭,便退了開去。

  藏爺走了過來,他望著眼前跪爬著的女人搖擺的屁股。剛剛噴射過的肛門紅

潤濡濕地一張一合的,令人垂憐地輕輕顫抖著。

  藏爺將龜頭頂在了肛門的入口,他沒有忘記戴套。

  很久沒有如此堅硬的肉棒開始插入,當龜頭進入的時候,藏爺特地停了一下,

感受著肛門夾緊的舒爽感。身下的文清發出了仿佛野獸受傷的呻吟,藏爺繼續地

進入,經歷過數次灌腸的腸壁依然如卡鉗般緊縮著,但在潤滑的幫助下還是對入

侵的肉棒退縮了。

  「亮子,老公,愛我……啊……」文清的屁股開始搖晃了起來,她的零碎的

話語不成體統地從流著唾液的雙唇中溢出。

  藏爺扶住文清雪白豐滿的雙臀,開始抽插了起來。

  「啊……操我……舒服……老公你最棒了!」

  「救……重一點……不……」

  「爽……爽……老公,我愛……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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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清哭叫著,被汗水浸濕的肉體拱成妖豔的曲線,腰肢向後挺送著,屁眼裡

開始發熱發燙。藏爺一邊抽插,一邊摸向她的陰唇,已經濕潤了,而且甚至比屁

眼更加的火燙。

  他低下頭,看著自己肉棒在女人的屁股中間一抽一插著,擠出的液體在肛門

口形成了藍白色的泡沫。忽然,女人的下身觸電般顫抖起來,屁股裡一陣緊縮,

藏爺的肉棒一下子被牢牢包裹住。藏爺知道,那是文清達到了高潮。

  他早已不再是能夠收放自如的年紀,身子一抖,精液射在了安全套裡。

  高潮後的女人有些疲倦地喘著氣,但很快又開始扭動屁股,似乎感到肉棒的

萎縮,一下扭動得更加的淫蕩了。

  藏爺抽出肉棒,那古立刻遞過一晚濃湯,藏爺接過,坐在沙發上,輕輕押了

一口。

  「你來吧。」藏爺指了指文清的屁股,說道。

  那古雙手合十,面對藏爺小小地拜了一拜,臉上依然是一幅嚴肅的神情。他

迅速地脫掉了褲子,肉棒是挺立的。他拿出安全套,一口咬開,套了上去。然後

一下子就跳上了躺椅,和藏爺不同,他幾乎是坐在了文清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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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承受過抽插的肛門依然張開著,幾乎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那古就將肉

棒插了進去。

  文清發出一陣尖叫,然後又是散亂的淫語,狂野的扭動。她的口水順著椅子

流到了地上,她的陰唇分泌的淫水打濕了陰毛,整個屁股隨著男人的碰撞變得殷

紅。藏爺喝著湯,欣賞著眼前這幅淒豔的美女畫卷,好像一個畫家完成了一生中

最偉大的作品。

  那古的動作比藏爺可要生猛許多,他的臀部肌肉緊繃著,如同打樁機一般撞

擊著文清的屁股。不一會兒雙臀就變得紅撲撲的,肛門被拉開又插入,睾丸重重

地打在會陰處。文清的陰唇已經被淫水完全打濕了,她已經完全癱軟在躺椅上,

呻吟聲和胡言亂語不斷,

  此時,門口傳來一陣騷動,喝罵聲,倒地聲,但很快平息了下來。有人敲了

敲門,藏爺拿起桌上的電話,那其實是一個帶螢幕的對講機。

  「藏爺,老鼠逮到了,怎麼處理?」是藏爺手下最狠的打手之一,阿來。

  「你和他一起進來。」

  房門打開,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光頭壯漢,手提著一個臉上幾乎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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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的人走了進來。他一把將那個扔在地上,然後關上了門。

  看到眼前文清正在被那古肛交的淫亂場景,阿來也吃了一驚,他沒敢多看,

也不顧文清的叫聲和肛交的啪啪聲,說道。

  「藏爺,有什麼吩咐?」

  藏爺蹲下身子,老鼠的雙眼高高腫起,只露出一條小縫,他也看到了文清的

模樣,嘴巴動了動,但臉上的腫塊和血痕實在太多,看不出神態的變化。

  「老鼠,能看得見嗎?好好看。」藏爺指著躺椅,說道。

  「阿來,你可以上,但是記住一定戴套。」藏爺轉過頭,對阿來說道。阿來

一聽,竭力忍住狂喜饑渴的心情,只是鼓著腮幫點了點頭。

  「呃……」鼠哥想說什麼,但沒說出口,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來,老鼠,過來。」

  藏爺抓住鼠哥,將他帶到了剛剛自己的位置。

  「好好看。」

  鼠哥看著女人赤裸的下體,她的肛門被一根黑黝黝的肉棒攪的天罰地覆。而

此時阿來正擠到女人的身下,讓她趴在自己身上,粗大的肉棒頂在了陰道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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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哥雖然和她上過床,但卻沒有這麼仔細地觀察她的陰部。陰唇已經充血了,

濕漉漉的淫液將陰毛都打濕了,一閃一閃的。他看著阿來的龜頭分開了陰唇,頂

在陰道的入口。

  他聽到女人的叫聲,淒厲的叫聲,卻不是悲哀的,而是瘋狂的快樂的叫聲。

  插入了,那古停止了動作,好讓阿來的肉棒能順利地進入,也讓初次嘗試雙

插的文清能夠承受。一點一點地,阿來的肉棒塞進了文清的體內。

  兩個皮膚黝黑,長著醜惡瘡口的男人屁股中間,是一抹雪白的臀部。肛門和

陰部都消失了,只留下脆弱的會陰瑟瑟發抖,等待著將要到來的腥風血雨。

  「藏爺……你不是人……」鼠哥的身子完全癱軟了,似乎完全放棄了自己一

般,說道。

  「怎麼了,老鼠?」

  「你用把毒品摻,摻到了那個裡面,對吧。」

  「藍色的魔鬼,而且,老鼠你知道嗎。」藏爺坐了下來,好像一個教授正在

對學生上課一般說道。

  「腸道直接的吸收比吸食和打針更加直接,不知道你看過那些荒野求生的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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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沒有,裡面就提到過,在極端條件下,為了能最好的吸收水分和營養,會採用

灌腸的方式把水灌入腸道,來維持生命。」

  「一開始給她的是很輕的劑量,不會上癮,但是會讓身體能夠承受接下來的

劑量。今天給的是濃度高的溶劑,你看,效果是很明顯的。」

  「為……什麼……」

  「我來介紹一下,歐陽文清,徐景亮的妻子。」

  鼠哥身子一顫,他還記得那個眼神永遠犀利,整個人仿佛用花崗岩鑿出來一

般的那個員警。

  「老鼠,你整天和個蒼蠅一樣的亂晃,就為了這個女人?」

  鼠哥沒有說話,他好像已經死了過去。

  「我佩服你!」藏爺忽然拍了一下扶手。

  「人生,就要有一些衝動的時候。老鼠,我一直看你就是一個有點小頭腦,

能賺點小錢的,一個,恩,銷售!整天賺了錢也沒個想法,混吃混合混女人。你

說做生意做大了也可以,搞夠本錢退休幹其他的也可以,我看你呢,就是一點想

法沒有,得過且過,說實話我是不太看得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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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你毀了她……」

  「哎,老鼠,鼠哥、」藏爺強調了鼠哥的語氣,說道。「你看看她,看清楚,

看清楚她的樣子嗎?」

  鼠哥沒有回答,他似乎在看,又似乎閉上了眼睛。

  「老公死了,她很傷心,你說一個女人能為了丈夫拼成這樣,他們感情肯定

很好。那你說她是不是特別難過。」

  藏爺神色悲戚般說道。「生活就像地獄,想像一下,她晚上準備著晚餐,期

待著丈夫每天例行的來電,但是這次卻是其他人打來的,比如,丈夫的領導。她

看著號碼,手上的鏟子呢,就掉了下來,因為她有不祥的預感。」

  「領導的電話應該不長,幾分鐘,或許他還說了一些,但是她呢?哭都哭不

出來一下!世界崩塌了,生活毀滅了,家庭死了!」

  「你說可不可怕,一瞬間,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樣了,幸福的生活一下子成了

地獄。」

  藏爺轉過身,拍了拍鼠哥的肩膀。

  「誰能救她?只有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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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哥的瞳孔放大了,他回過頭看著藏爺,以為他瘋了。

  「你看看她現在的樣子!多麼幸福!我敢說,她肯定在想像是丈夫在和她做

愛,看看她的臉,那是多麼幸福的表情。聽聽她的聲音,這是女人最快樂最美麗

的聲音。」藏爺站了起來,走到文清身邊,好像拍賣會上介紹一幅名作般高聲說

道,「這個世界誰能做到?復仇可以嗎?不行!就算我被槍斃了,她也不會這個

幸福,還是會痛苦。而現在,我給予了她奇跡,讓她現在,將來以後,都能沈浸

在無比的幸福中。」

  「放……」鼠哥雙手顫抖著,抓緊了扶手。

  「這不是我們一直在做的事情嗎?我還記得你問過吸毒的什麼感覺,我告訴

你,就是絕頂的幸福,絕頂的快樂!當然,是有一些副作用,但是你看,如果是

像她這樣的女人。」藏爺拍了拍文清幾乎已經失神的臉龐,「你說這樣是不是會

更好。」

  「只有這樣才能把她的丈夫復活,就算是虛幻的又如何,身體和精神的感受

是無比的鮮明!」藏爺笑了,此時,阿來射精了,他怒吼著挺著腰,雙手死死抓

著文清的雙乳。那古也快了,他開始急促地喘著氣,用力地抽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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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還是買一送一。」藏爺看著那古的神情,微笑地說道。

  鼠哥是在後院被人擰斷脖子的。當阿來的手放在自己脖子用力時,他很想思

考一下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卻找不出一個有說服力的理由。他想著

蘇雲菲的名字,又想著她的真名,想起那晚她的眼神,她的動作。

  他又想起自己在和藏爺提退出的事情,想到自己來到了海灘度假。他的頭頂

是遮陽傘,腳上是木制的涼拖,右手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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