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愛去感化她嗎?可是從女友母親的身上已經不難看出,小詩的身體現在已經不完全受她的大腦支配了。她現在已經擁有了一條淫賤母狗的本能,愛可以感化她的精神,但卻無力改變她的身體本能。
我應該怎樣去改變小詩的身體呢?如果我請長假每天陪著她,也不讓她出去工作,每天和她做愛十幾二十次,能不能將她見到男人的肉棒就會主動求歡的淫亂身體本能化為只想和我不停做愛呢?然后再像戒毒一樣逐次減少每天做愛的次數,幫她恢復成一個正常的女人。
也許這樣可以管用,也許不管用,不過這個方式也只能用想的。我不是按摩棒,不能通過電力維持能源;也不是日本漫畫家筆下天賦異稟,永不停頓的性愛戰車,最終的結果只能是因為我的住院而半途而廢。
第二天總是會來到,說實話,我現在真的有點害怕見到女友,怕不知該怎樣面對她,也怕她知道我發現了一切。但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我和女友陪著她媽媽一起逛街,直到傍晚時才回來了她們的住處。在這過程中我一直是提心吊膽、冷汗直流,多怕遇見女友甚至她媽媽當年的「主人們」。
試想如果走在街上,身邊突然有一輛休旅車停下,搖下的車窗里露出一根雞巴。而我身邊的兩個女人發瘋似的撕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跪到車前,求「主人」賜給她們這兩條母狗最痛苦的輪奸和凌虐,街上的人們圍觀著這一切,指指點點的議論著我和這兩條「人形犬」的關系……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晚餐過后,有人按響門鈴,原來是快遞送來了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物,卻沒有托送人的資料。打開看是一個金色的音樂盒,這時我還沒想到這小小的禮物就是開啟我成為魔鬼之路大門的鑰匙。
我們三個人本來還奇怪這是誰送來的禮物,可當我按下音樂盒的開關,沒有音樂響起,盒中噴出一股白煙,擴散在夕陽余輝照射下的客廳里。當我倒下時,我知道——新的罪惡要開始了。
我被一盆涼水澆醒,還沒等我整理好混亂的思緒,卻發現自己身處在地下室的鐵籠里,身上并沒感覺疼痛,似乎沒有受傷,甚至衣服也沒有破損,只是被水澆濕。「放心吧,我們把你關起來,只是想讓你看一場好戲。」一個聲音在我背后響起。
我轉過頭,看見女友母女兩人全身赤裸的騎在木馬上,陰唇翻開,小屄深深的陷進木馬那凸起的三角形表面,雙手被反綁在身后;而向著我的這一面的腳上系著一個10公斤重的鐵制啞鈴,我想另一條腿上也一定系著一個同樣的,也就是說,她們嬌嫩的肉屄還要多承受二十公斤的重量。
「唔……呼……唔……哈……」聽著她們兩人的喘息聲,我赫然發現她們的乳環上都系著一個一公司重的法碼。而一公斤的重量對于一個小小的乳頭來說無疑是無法承受的,不過她們的乳頭并沒有受到傷害,因為她們二人的乳環上除了有法碼,還有另一條鋼絲,鋼絲優先承受了法碼的重量。
鋼絲的盡頭是一根粗大的金屬陽具,含在對方的嘴里。也就是說,誰含不住口中的鐵肉棒,就要看著自己的母親或女兒的乳頭承受兩公斤的法碼加上那看上去也不輕的金屬肉棒的重量,然后在自己面前被活活拉斷乳頭。
仔細看去,她們的鼻子竟然都被夾子夾住,這樣根本無法用鼻子去呼吸,那「唔……哈……」的聲音正是她們用牙齒緊緊咬住鐵肉棒時從嘴角的縫隙吸取和呼出一點空氣的聲音。
我的手摸進了自己的口袋,發現手機已經被搜走了:「你們究竟是誰?快放開她們!」
「閉嘴!我是讓你老老實實的看戲,你再敢發出一點聲音來,她們倆就要替你受懲罰。」這時我才注意到整個地下室里竟還有二十多個男人,剛才說話的那個男人似乎是領頭的。
「我操你媽!」氣極的我不禁脫口而出。
「給這對騷母狗再加點料。」男人竟無視我的辱罵,直接報復在小詩母女身上。兩個嘍啰拔出她們含在嘴里的鐵陽具,這時我才看見那精鋼打制的陽具通體光滑,看來想要含住不掉出來是相當吃力的。
嘍啰在鐵陽具的表面涂滿潤滑油后又塞回女友母女的嘴里,涂了油的陽具表面更滑,更加無法含住,含在嘴里的陽具不斷地向外滑出,女友母女又拼命把它吸回嘴里,再滑出,再吸回……就像這母女兩人正在自己用鐵雞巴操著自己的嘴和喉嚨一樣。
不斷吞吐的鐵陽具使母女更難呼吸了,可懲罰還沒結束,嘍啰們又拿來四個法碼分別打在她們的乳環上,于是,金屬陽具在母女的嘴里吞吐得更快了。
「求求你們放了她們吧!我把全部的財產都給你們。」我看著女友和她媽媽被這么凌辱,痛苦地哀求著。
「媽的!不是讓你閉嘴嗎?再給這對賤貨加點料!」
女友母女的身體被按著向前傾倒,露出了嬌嫩的菊花,嘍啰們拿來灌腸液,注入了這盛開的花朵。每人被打進了兩支,一支500 ㏄,連肚子都漲起來了,之后還被塞進粗大的肛門塞。
女友母女面對如此的凌虐只能默默承受,沒有哀號,沒有求饒,因為只要一張嘴,那代價就是媽媽或女兒的乳頭。能表現出的,只有那止不住的淚水。
「哭屁呀?你他媽的當年被灌了2000㏄都能堅持一夜,幾年沒人給你復習,才一半就受了不了呀?」聽著頭目的叫罵,我才明白原來眼前的這些人就是當年玩弄折磨了這對母女七年多的那群魔鬼的余孽。
看著女友母女被人這樣淫虐,我心疼極了,可不爭氣的雞巴卻硬得差點頂破了褲子。
「你們兩條母狗聽著,現在主人們要放一個下來玩玩,誰愿意下來,就尿尿給我看。」下來被二十幾人輪奸是件很痛苦的事,但比起被這樣玩弄,簡直就是天堂了,我總算明白了女友媽媽所說的「不太痛苦就是快樂」。
母女兩人當然也知道,可她們都想讓對方輕松一點,所以誰都沒有尿出來。
「怎么,不愿意讓主人們玩是嗎?好,讓你們不尿。」頭目說完一揮手,嘍啰就抓住她們的腳使勁地往下拉,二人的肉屄好像要隨時兩邊分開了一樣。
最后,女友痛得忍不住噴灑出尿液。
「好,把這條小母狗拿下來,大家輪流奸著玩。那條老的就繼續吊著,他媽的!等她一會尿出來時讓她都自己舔回去。」
嘍啰們先取出她們嘴里的鐵肉棒,讓伯母自己含住屬于自己那根。先把女友拿下木馬,再把女友身上的東西解下來,接著輪奸就開始了。
女友剛被解開束縛,淫賤的身體本能就讓她忘了母親還被凌虐,忘了男友還在現場,立即跪在地上求在場的人輪奸她、玩弄她。我不敢呼喚她,因為那個頭目說過我只要一出聲,她們就會受虐,畢竟伯母還在木馬上受苦呢!
女友排出滿肚子的水后直接坐在一個嘍啰身上,扶著他勃起的大雞巴插進自己的小屁眼里,接著,飽經蹂躪的嫩屄也被人插入,嘴巴、雙手全都不被允許空閑,女友就這樣在我近在咫尺的距離里同時為五個流氓提供著性愛服務。
長達兩小時的輪奸,女友身上的洞從
未有過空閑。在所有的流氓都射出三次以上后,他們需要休息一下,但女友當然是不能休息的,他們把女友牽到那四條狗身邊,讓女友給狗泄欲。
「小母狗,去用你的屄和屁眼讓那四條狗各射出來兩次,全都要射在你的嘴里。把狗精給我含在嘴里,不許咽也不許吐,等候主人的指示。主人現在要去玩你的老母狗媽媽。」
「是!淫賤小母狗聽候主人的吩咐。」女友答應著爬向了墻角的四條大狗。
流氓們把伯母從木馬上放了下來,解開束縛讓她拉出肚子里的東西:「老母狗,你的身體早就是我們社團的所有物。我記得當年大哥安排你鎖在院子里,每天服侍過路的公狗,你竟敢回到房子里做人。說,違抗主人該怎么懲罰?」
「賤母狗知錯了,賤母狗這一輩子都在院子里侍候公狗,聽主人的安排讓主人隨便虐。求求主人們放過小詩吧!」
「你忘了當年老大就說過,你要敢不聽話,就讓你女兒和你一樣。現在才后悔,太晚了,你們就一起當一輩子公用母狗吧!去把你和你生的小母狗拉出來的東西都吃下去,地板也要舔干凈,然后和你女兒一起去服侍狗。」
伯母爬到地上的穢物前,伸出舌頭舔了起來……過了一會,伯母舔凈地板后就爬去幫狗出精。
看著她們母女兩人經歷了那樣的折磨后還要給狗玩,我很心痛。不是說狗是人類的朋友嗎?怎么這四條狗毫不憐惜的強暴這對母女呢?或許在牠們眼里,女友母女根本不是需要對其忠誠的人類主人,只是用來發泄性欲的人形狗用精液馬桶。
在籠子里醒來后的四小時,我看著女友母女不停地被折磨、被奸操,勃起的雞巴里竟也有了尿意。頭目看出我的需要:小母狗,過來,先讓你男友射在你臉上,再給你男友吸尿。」什么!他們竟然要我女友做這樣的事?
女友爬到籠邊,我不知所措的退后,「兄弟,快配合一下,如果你今后還想見你女友的話。」我不知該怎么辦,「只能先聽話再說了。」我心里這樣想著。
女友張開小嘴含住我興奮的大肉棒上下舔吸起來,經過剛才的刺激,我早就忍受不住任何的快感了,不到兩分鐘,我狂泄而出的精液就噴到了小臉長長的頭發和可愛的小臉上;接著,忍不住的尿液也隨之射向了小詩那嬌俏可人的臉寵,小詩張開嘴迎上我的尿柱,大口地吞咽著我的尿液。
當我雞巴里最后一滴液體也離開我的身體后,我看著小詩,這還是我那溫柔可愛的女友嗎?小詩痛苦的低下頭大哭了起來:「你別看我!你別看我!哇……
啊啊啊啊……「在精神和感觀的雙重刺激下,女友失禁了。
「兄弟,我們的社團在太平洋買了一座小島,打算建成人形犬俱樂部,今晚我就要先飛去J 國的同類地方先考察一下,這兩條母狗當然也得跟著我去了。不過放心,我有空就會寄帶子到這里給你看的。一個月后再見了,哈哈哈哈!」說完,頭目用手里的電棍打暈了我。
等我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了,我躺在女友家的客廳里。我找遍了整間屋子,所有的人都不見了。女友應該被他們帶去J 國了吧?我根本找不到他們,就算能找到,恐怕也無能為力。我向公司請了長假,每天都在女友媽媽家附近的酒館里借酒消愁。
直到十天后,伯母家的收信箱里出現了一張光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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