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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公園裡，我和素女互相依偎地坐著，天色已經開始變黑，夜幕準備降臨。
我用手輕輕地梳著素女烏黑的秀髮，溫柔地問：「乳房痛嗎？」
「嗯，好熱好痛。」素女回答，但很平靜。
「天快要黑了，我們回去吧。」於是我拉住素女的手，離開了公園。經過一
間藥房，我進裡面買了一大疊藥膏貼，然後到商店跟老闆娘要了一大袋冰碎，才
回素女的宿舍。
素女似乎知道我要幹什麼，也沒有問話。
回到宿舍後，我要素女將Ｔ恤脫掉，並躺上長椅。
素女雖然大概猜測到我要藥膏貼和冰碎來幹什麼，但她還是很小心地問我：
「還… 還要打嗎？」
「不是」，我憐憫地說，「我幫你療傷。」
素女遲疑一下，跟著雙手交叉抓住白色的衣角，慢慢向上拉起：熱辣的蛇腰，
潔白的皮膚，迷人的肚臍。衣服繼續升起，慢慢地爬到胸部的位置。接著，一對
令人衝動的極品小奶隨著素女的動作，展露在我面前。左邊的乳房依然鮮嫩堅挺，
還沒給人碰過；右邊的乳房也很堅挺，可是還沒被挑逗過，就給我毒打到佈滿烏
青。看到這樣的反差，我內心一熱。
然後，出現在我面前的就是素女的美臉，表情複雜，卻透滿紅暈。
「肯定很痛了。」我一邊說，一邊用掌心擡了擡素女那烏青的右乳。肌膚一
接觸，乳房立刻隨著潔白的身體向後縮去，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痛楚。
「躺下吧，等一下就不痛了。」我內心激動，表面平靜。素女也很聽話，照
著做了。
當然，素女的身體比長椅要長。於是她彎起膝蓋，白色的「威框」帆布鞋靠
攏著，平平地踏在椅面上，並露出些許雪白的短棉襪。
忽然，素女似乎想起些什麼，又坐起身來，將雙腳放回地上。然後，她微微
彎腰，垂下雙手，用纖細的玉指去解鞋面上的白色鞋帶。玉指輕拉，短短的蝴蝶
結立即散開，然後，素女先將右足微微擡離地面，左手虎口反握著白色的鞋跟，
優雅地向下一推，一隻穿著白色棉襪的腳跟裸露在鞋口上。看到這個樣子，我的
陽具微微一挺。
素女也不急於將整只右足提出來，而是讓它半套在鞋裡，以同樣優美的動作
將左足也脫成這個樣子。然後，她伸直了腰，擡起頭望著我，秀麗的容貌卻半帶
歉意地說：「不好意思，忘記了脫鞋子。」
「我的天啊！」我失神地望著素女：裸露的上半身，粉紅色的收身運動棉褲，
鞋子裡足尖輕點的雪白腳丫，和那純真的美貌，一切是那麼的攝人心魂！跟著，
她從鞋子裡抽出雪白的雙足，合拼著，慢慢的擡到椅面上，再平平地放好。
比起端莊的灰黑色絲襪，雪白的短棉襪穿在素女的腳丫上，卻另有一種風味
：玲瓏可愛，清新皎潔。含在口裡的話，味道肯定是香甜的！
直至下半身所有步驟完成後，素女才將裸露的上半身躺下，後腦緊貼椅面。
一位如此打扮的美人以這種姿態睡在你面前，誰會不衝動？我目瞪口呆，呼
吸急促，陽具將褲襠頂得老高。
「我快不行了！」我心裡吶喊著，然後，強壓著慾火，調整出正常的語氣，
對躺著的素女說：「你先躺一下吧，我先上一下廁所。」也不等素女的反應，我
就心急地走進了廁所，關上門，蹲下，掏出陽具對準蹲廁。然後，我閉上眼睛，
右手握著陽具，幻想著素女的一切……
三分鐘後，我才從廁所出來。
素女依然躺在長椅上，秀麗的容貌很安靜。
我的內心也平靜下來，站在素女的腦袋旁邊說：「你這樣躺，頸部是很不舒
服的，來！」我將屁股坐在素女的頭旁邊，雙手輕輕地將素女的上身托起；然後，
我擡起左腳踏在椅面上，並伸到椅背旁邊，讓雙腿成張開的姿勢。
接著，我調整好屁股的位置，慢慢將素女的上半身放下，讓她的後腦剛好落
在我的褲襠，枕在我的陽具上。躺我在胯下的這一位美女，白色的襪子、粉紅色
的棉褲和上身潔白的皮膚，一切是多麼的美麗。可是她的一隻右乳在我無情的抽
打下卻變得烏青黯淡，與又光滑又鮮嫩的左乳截然相反，形成鮮明對比。一暗一
白，配上素女清秀絕麗的臉孔，展現出另類的美。
「這樣頸部不就舒服點嗎。」
「是哦，謝謝你。」素女擡起眼皮對我說，樣子很是天真。
「素女，你再跟我說感謝的話，就顯得很見外拉，呵呵！」
袋子裡的冰已經融化了一半，我赤手伸到裡面抓起一把冰碎，輕輕鋪開在素
女烏青的右乳上，然後溫柔地問：「這樣子好一點嗎？」
「嗯… 好清涼… 好舒服。」在我褲襠上的素女輕輕地閉上眼睛，享受著
冰碎為發熱的右乳帶來的冰涼。於是，我不間斷，冰碎一融化就鋪新的上去，一
直過了二十分鐘，冰碎才用完。
冰敷結束，我拿起桌上素女脫下的白色Ｔ恤，小心翼翼地將素女的右乳上的
水珠擦乾。
「現在不那麼熱了。」素女擡起眼皮，微笑著對我說。
我只是「嗯」了一聲，撕開兩塊藥膏貼，上一塊下一塊，很小心地從素女右
乳根部貼上，貼得整整齊齊。貼完，我再用剪刀將多餘藥貼剪去，讓其只露出個
粉嫩的乳頭。
我看著我的傑作，滿意地一笑。
此時的素女，又美麗又詭異。我溫柔地對她說：「你晚上睡覺的時候才可以
把藥貼撕掉，然後早上起來再貼新的上去。堅持幾天，你的右乳就會恢復的，知
道嗎？」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朋哥。」
「又說謝謝拉？！」我故作生氣的望著素女。
素女看見我這個樣子，只是燦爛地一笑，露出她雪白齊整的牙齒，令我不由
得為之入神。
慢慢地，我將視線移向素女又光滑又鮮嫩的左乳上，並伸出手掌，抓住，來
回搖動起來。
見狀，素女整個身體立刻一震，臉上微微變色，結結巴巴地問我：「你…
你現在就要….就要打我的左乳嗎？」
「嗯？」我內心微微一驚，望著素女的眼睛。這個「嗯？」字的音調偏高，
像表達出驚訝的意思，但又像在反問素女：你有意見嗎？
其實我並沒有要再抽打素女左乳的意思。只聽見她認真地說：「在公園裡，
我知道朋哥你只打我右邊的… 右邊的乳房，是怕我忍受不住，才暫時不打我左
邊的。朋哥，我的… 我的胸部令你這麼反感，你就不用理會的，照打就是了，
我忍得住… 」
情竇初開的素女，為了滿足她喜歡的人，竟會如此盲目。我雖然很想再一嘗
抽打乳房的快感，但看到素女現在的情況，也於心不忍。我沈默一陣子，腦裡想
著一些東西。
忽然，我用食指甲繞著素女的左乳乳暈邊緣溫柔地劃了幾個圈，然後將有些
許凸出的粉嫩乳頭輕輕地一挑，素女散發著青春氣息的身體，跟著這輕輕的一挑，
弓了起來！粉嘴也輕輕地「唔」出聲音來。
看著她美妙的身體和容貌這般激動，我的心也一熱，陽具又開始有感覺了。
我壓抑著慾火，笑著問素女：「舒服嗎？」
只見素女臉若桃花，柳眉輕皺，嘟起粉嘴，將頭側向一邊，並不答話。
看到這般春色，我心湖一蕩。跟著，我手掌一移，向素女那受傷的右乳抓落！
只見素女「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立刻擡起雙手抓住我的手掌，並一臉可憐
地看著我。
「痛嗎？」我也一臉不捨地問素女。素女可憐的臉一上一下點著頭，後腦也
一上一下地摩擦著我的褲襠。
「素女，這對乳房一個令你舒服，一個令你痛楚，你內心是怎麼想的？」
我問著稀奇古怪的問題，素女想了一下，只是說不知道。
慢慢地，我扶起了素女的上身，並一起靠在椅背上，然後伸出左手將她摟住，
右手緊緊地握著她的右手。接著，我將臉靠向她低著的頭，溫柔地說：「我的素
女，雖然我對這雙乳房反感，但我是非常地、真心地喜歡你的。」
聽我這樣說，素女很是感動。我繼續引導她：「吃飯之前我聽你說過你也埋
怨這對乳房長得太小，現在我想問你是不是隨便說說，用來騙我的？」一聽到騙
我，素女立刻緊張地搖頭說沒有。
「你不騙我，我真的很喜歡」說玩，我在素女的臉頰輕輕地一吻，素女的臉
立刻紅彤彤的。然後，我繼續說：「那其實你也是不喜歡這對乳房的，是不是？
我說過，我不會因為身體上有著某些優點或缺點而去喜歡或埋怨一個人，也
是真正發自我內心的言語，不是騙你的，你喜歡這樣我的嗎？「我用真摯的感情
和看似有理的語言，試圖將素女的乳房從她的身體中」分離「出來，讓她覺得無
論這對乳房變得怎樣，都跟她無關。
「嗯，喜歡。」
「你是喜歡這對乳房還是喜歡我？」我略帶晦氣地問素女。
「你！」
看到素女這般純真，我再也忍不住了。於是我用左手臂圍著她的粉頸，右手
掌按著她的後腦，向她的嘴吻去！我用嘴貪婪地吸引著她的上下唇，同時舌頭在
她的口內亂串，品嚐著少女的味道。素女不掙扎，也不避開，任由我放縱地親吻
著她。
兩分鐘過去後，我鬆開了素女，認真地對她說：「我很生氣這只右乳令你這
麼痛苦，剛才你抓住我的手、望著我的那個表情令我有多心痛，你知道嗎？」
「令你擔心了，我現在還好。」接過吻，又聽著煽情的話，此時的素女沈浸
在幸福與感動之中。
「哪你怪我將這只乳房打成這樣，還是怪這只乳房令你這麼痛苦？」我將一
句話拆開來問，並安置兩個賓語。
「我真的一點都沒有怪你！只是怪這只… 這只乳房。」
素女跟著我的思路，慢慢地認定了是「這只乳房」，而不是「我的乳房」。
我一聽之下，內心大為興奮，無比激動！
我緊緊地將素女摟住，對她說：「這對乳房，就像是你養了１８年的小狗，
吃你的，穿你的，住你的，但怎麼也養不大。現在，左邊的那只懂性，還會[ 報
答你，讓你舒服；但右邊的那只卻恩將仇報，令你這麼痛苦，素女，你說它該不
該罵，該不該打？」
素女不答話，只是低著頭望著身上那只貼著藥膏貼的右乳，臉上現出一副責
備的表情。
我更放肆了，伸出手指指著素女的右乳，望著它生氣地說：「你這只死臭乳，
你要是不聽話再令素女痛苦的話，我就打爆你！」然後，我又望向素女說：「素
女，你也來罵一下它，看它以後還聽不聽話！」
果然，素女只是遲疑一下，就張開嘴，望著她的右乳生氣地說：「你這只不
聽話的… 不聽話的… 臭乳，你再痛的話，我就… 我就打爆你！」
眼前這位美麗聖潔的天使，穿著白襪子紅棉褲。但現在她卻裸露的上身，並
生氣地對著她那貼著藥貼的右乳責罵著，畫面十分另類十分變態。而坐在一旁的
我心情卻超級興奮，全身充滿著快感……
（七）
早上九點半，苗素女來到辦公室。是我讓她在這個時間才到的，因為我不想
讓那班業務員見到她，不想他們好色地對著素女指手畫腳。
素女今天穿的依然是米黃色間條白襯衫和米黃色中裙，灰黑色絲襪和淺灰色
磨砂高跟鞋，跟第一天上班時穿的一模一樣。那一天吃完麵後，我是買了三套不
同的衣服，三包不同顏色的絲襪給她的。
但素女樸素節儉，不貪慕虛榮，不是到了沒衣服換的那天，她都不將另外兩
套新衣服拆開。
所有麻煩的事都過去了，因此素女今天的心情很輕鬆。她哼著歌兒，踏著小
步走到辦公室。可是，當她看到辦公室裡面的情形，一顆輕鬆的心頓時沈了下去。
辦公室內，本應是素女的辦公桌上，已經坐著另一位女子。
她的雙手敲著鍵盤，戴眼鏡的眼睛望著屏幕，正在認真地做事。而經理此時
正站在她的旁邊，彎著腰，並用手指著桌面上的一疊資料，口中唸唸有詞。
看到這個畫面，素女內心只覺得害怕，還有點酸。她只站在玻璃門邊，不說
話，一動不動，只是傷心地望著眼前正念著資料的經理。
忽然，旁邊的女文員用手推了推我。然後，我從資料上會過神來，發現她正
用手指著門口示意我看。
於是我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門邊站著一位高挑的美人兒：一張鵝蛋臉，
線條弧度流暢，輪廓均勻；細長的峨眉下一雙亮麗的大眼睛水靈剔透, 鼻尖又小
又翹；嘴唇精巧粉嫩，白皙的皮膚若冰若霜。頭上，烏黑秀髮自然散開，垂至胸
部；身上穿的是米黃色中裙和豎著米黃色間條的收腰白襯衫，而高挑的雙腿則穿
了雙灰黑色的薄絲襪，顯得端莊淡雅；而腳上穿一對淺灰色尖頭細跟的高跟鞋，
磨砂的斜面閃爍點點光芒，顯示著她高貴華麗。
可是，這位美的攝人心魂的天使，右手正扶著門框，紅紅的眼睛深情又傷感
地望著我。
素女的美讓我的心跳得很快。看見素女來上班了，我很高興。然後，我向她
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素女很聽我的話，手指互握著，手臂自然垂至裙面，眼睛依然又深情又傷感，
一步一步向我走來。
我挽著素女的手臂，對她說：「我來介紹，這位是徐美希，是公司新招的文
員。」然後徐美希很有禮貌地向素女點了點頭，並說了聲「您好」。然後我又轉
過去對徐美希說：「這位苗素女，也剛進公司不久。」
但素女卻沒有反應。
她只是望著我，很深情，但又很傷感。這個場面令美希感到很尷尬。我注意
到素女的失禮，於是對美希不好意思地解析著說素女今天可能不舒服，請她不要
見怪。然後我拉著素女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剛關上門，素女立刻用雙手拉著我的手臂，哭著對我說：「經理你不要我拉？
我求求你讓我留下來拉… 我求求你了，我什麼都可以改。「
我心中早已猜到七八分。我扶著素女的雙臂，將她推到沙發上坐下。然後，
我用手梳著她的秀髮，微笑著說：「傻女，我什麼時候說不要你拉？」
「那辦公室裡面的文員……」
「當時我們兩個在醫院，徐美希就是我老爸過來打理公司的時候新招的。
現在，素女你不用做文員了，我要你做我的秘書！「說完，我興奮地望著素
女。
素女聽罷，才鬆了一口氣，伸出玉掌握著我的手。跟著，我從旁邊拿出素女
吃飯用的飯盒，放到素女面前，打開蓋，裡面的皮蛋瘦肉粥正冒著白煙。
「我想你應該還沒吃早餐吧。」我微笑地望著素女問。
素女看著這盒粥，又看看我，忽然眼睛又紅了起來。跟著，她站起來，一下
子將我抱住！
「你對我這麼好，好… 好感謝你！」
我並沒有想到一份早餐就會令到素女這麼感動。我站在那裡任由素女抱著，
並左手圍著她的蛇腰，右手在她的臀部上來回摩擦。我就做著不正經的動作，也
不怕素女會怎麼想。因為她現在是我的女朋友，是一位對我對我真心真意的女朋
友。
「以後抱我的機會多的是呢，也不差這一時三刻拉！你先趁熱把粥吃了。」
我對素女說，素女才放開我，坐回沙發。
「那你吃了沒有？」
「八點鐘就吃了。」
「哦，那我吃了。」
「嗯。」
素女張開粉嫩的雙唇，小口小口地吃著，雪白的牙齒依然那麼迷人。
「好吃嗎？」
「嗯。」素女臉上微紅，並幸福地點著頭。
接下來，我坐到素女旁邊，伸手就去解素女襯衫上的鈕扣。
素女吃了一驚，不解地望著我。
「沒什麼，我只是想看看那只右乳現在怎麼了，你繼續吃吧，不用理我。」
我盡力地裝著平靜，並將看一下那只乳房說得稀鬆平常，其實內心卻充滿欲
火。
懵懂的素女又怎麼會看得出我的心意呢？只見她繼續吃著粥，雖然吃得並不
怎麼自然。
看著襯衫的紐扣一顆一顆的被我解開，我的心跳得越來越快。終於，一對乳
房失去了襯衫的遮蓋，裸露在我的面前。
素女依然沒有穿內衣，左乳也依然那麼的光滑鮮嫩。但她的右乳卻被我打成
烏青，現在正貼著藥膏貼，只露出粉嫩的乳頭。兩個乳房一淒一美，令素女以另
類的美感出現。
我的心急跳不緩，但還是語氣平靜地問素女：「昨晚睡覺的時候有沒有把藥
貼撕下來？」
「有的。」
「痛嗎？」
「嗯，整個晚上又熱又痛。」素女皺著柳眉，望著她的右乳說。
我望著素女，只見她清澈的眼睛周圍已經出現了淡淡的烏圈，肯定是昨晚睡
得不好。
我還想說些其它，但想到現在是在公司，還是算了。我抓住素女那只光滑又
鮮嫩的左乳，但避開她敏感的乳頭，不停地四面八方搖動。
素女不掙扎，也不避開，任由我的手放肆著。直至她把粥吃完，我才不捨地
鬆開手。
然後，就開始一天新的工作。
就這樣，我和素女戀愛了。早上，她回到辦公室，肯定會吃到我為她準備的
早餐；中午，我們一起去市場買菜，然後到她宿舍；傍晚；落班後，我就帶著她
隨處走走，天黑了再送她回宿舍；晚上，睡覺前她肯定會聽到我在電話裡說的一
聲「晚安」。從此，我定居在素女的心裡，而素女，也成為了對我死心塌地的愛
人。
（八）
今天，我和素女同時放假。
跟素女說好今天早上八點半，我會到她宿舍接她的。
但七點半，我就到了素女住的地方。房子是我家的，無論是大門還是裡面的
房門，我都有鎖匙。
進到房屋裡，我慢慢地走到素女的房前，輕輕的拉動扶手。隨著房門的打開，
一眼就看見素女還睡在床上。於是，我走進沖涼房，將素女的牙刷塗上一條牙膏，
並把杯子裝滿水，連同素女洗衣服用的盤子都一併拿進素女房間。
睡夢中，素女只聽得有人溫柔地叫著她的名字，一睜開眼，只見我正面帶微
笑，坐在她的床邊。
「我睡過頭了嗎？」
「沒有，是我心急想見你，所以早到了。」
「哦。」睡眼惺忪的素女臉上不禁一紅。
「來，我幫你刷牙。」
「啊」素女微微一驚，只見我左手拿著一隻裝滿水的杯子，右手拿著一支塗
了牙膏的牙刷。她還發現這些都是她平時用的洗刷工具。但她只是遲疑了一下，
就很聽話的「哦」了一聲，從床上坐起，然後將光著的雙腳放在地面。
此時，素女一身穿著布料順滑的淺紅色睡衣，加上潔白的皮膚，給人的感覺
十分清新可人。我將盆子放在素女的大腿上，並讓素女用手扶穩；然後，我走上
床坐在她身後，並張開雙腿夾住她的臀部。
準備完畢，我餵了素女一口水。素女讓水在口內洗了一遍，然後吐到盆子裡
；接著，我將塗著牙膏的牙刷輕輕地伸進素女微微張開的嘴唇裡面，開始摩擦她
的牙齒。
我探過頭來，看著素女的巧嘴和那潔白的臉頰：只見雪白整齊的牙齒在泡沫
裡若隱若現，更在牙刷的摩擦下發出清脆的聲音，像是清晨鳥鳴一樣動聽；接著，
隨著牙刷的深入，光滑潔白的臉頰微微凸起，凸起處還不停地滑動，配上粉白色
的唇肉在輕輕縮展，讓素女的臉更添性感。
看著她這個樣子，我心裡很舒服。我刷完後，素女自己再將牙齒刷了一次。
洗過臉，穿好衣服，化過點淡妝，之後，素女就被我帶了出去。
素女今天穿的是一件黑紗裡透著暗紅的連衣裙：裙子不露肩膀只露手臂，並
從肩膀自然垂至大腿中部位置，線型流暢；修長的雙腿穿一條純灰色薄絲襪褲；
腳上一對黑色平底皮靴，靴筒長至膝蓋，乾淨的皮面反著片片白光。
清秀絕麗面孔，高挑骨感的身材，苗素女穿上這身服裝和皮靴，讓她的美麗
倍添神秘，散發著高貴的氣質。
吃過早餐，我就將她帶到理髮店燙了個時尚的髮型，並把頭髮染成栗子色。
現在，素女從整體看，十足一個高挑的布娃娃，擺在服裝店裡的人體模特也
為之遜色。
從理髮店出來後，我帶著她到水果店裡買了一籃子水果。
「你想吃水果嗎？還吃這麼多。」素女望著我好奇地說。
「不是，是幫你買的。」
「我現在不想吃，而且宿舍裡還有。」
「也不是買給你吃的。」
「不懂你說什麼。」
「等一下到我家見到我媽，你就說是你帶過來給她吃的。」
突然聽到我說要家見家長，素女嚇了一跳。「這麼突然，我… 我都沒有準
備… 」
「吃頓飯而已，要準備什麼嗎，呵呵。」我望著素女驚奇的臉說。
「不… 不是。」
「你喜歡嗎？」
「喜..喜歡。」素女的臉慢慢出現紅暈，並抱住了我的手臂。
於是，我就帶著素女，回到我家。
當時，我媽正坐在客廳裡看著電視裡的節目。忽然廳門被人打開，看到兒子
帶著個女子回家，她十分驚訝，也十分開心的走過去迎接。
「你就是素女嗎，好高，好漂亮啊！」我媽握著素女的手，高興地說。
「您… 您好，伯母。」素女有點緊張，然後有提了提手上的水果籃，對我
媽說：「這是… 這是我… 我帶過來給您吃的。」
「呵呵，第一次見面就這麼客氣，先謝過了！來，不要站著，過來坐。」
……………
飯桌上，我媽很開心，不停地往素女的碗裡夾菜，顯得很親切，很熱情。
但正因為我媽的熱情，卻讓素女越來越覺得不好意思。
「菜不好吃嗎？」我不解地問素女。
「不… 不是… 我… 」素女結結巴巴。
然後，媽也擔心地問素女是否吃了她煮的菜，身體變得不舒服。但素女也只
是搖了搖低下的頭。
突然，素女放下了碗和筷子，表情像是鼓起了勇氣，擡起頭對我媽說：「伯
母，真的很對不起！您對我這麼好，但我卻說謊騙你了… 」
聽了素女的話，我和媽同時一驚。
素女繼續說：「其實… 其實那個水果藍是朋哥提意要買，並且是他付錢的。
但剛才我卻騙你，說成是我買過來給你吃… 「說完，她低下了頭，表情像
是在等懲罰。
聽到素女這樣說，我和媽同時哈哈大笑。見狀，素女立刻擡起頭，驚奇地望
著我們。
媽轉過頭對我說：「阿仔，哩個女仔好純，我好中意，你要好好甘對人地，
知唔知啊？！」（兒子，這個女孩很純，我很喜歡，你要好好的對人家，知
道嗎？）
素女聽到媽跟我說了句她聽不懂的話，眼睛睜得更大了，一臉不解地望著我。
我望著素女，很認真地說：「我媽說只要你好好地對我，聽我的話，她就原
諒你。」素女聽了，果然很心急地轉過頭對我媽說：「伯母，我會的，我一定會
聽朋哥的話，請你原諒我！」聽後，我們又哈哈大笑。
「素女，不如你搬過來跟我們一起住吧，你現在一個女孩子住在外面，多不
方便。我們家又有空著的房間，你搬過來，發生什麼事都有個照應。」我媽對素
女說。
「好啊，就這樣決定吧。」我爭著替素女回答，「吃完飯就幫你把行李搬過
來。」
突然的邀請和突然的回答，素女睜大眼睛望著我們。
「不喜歡嗎？」我問。
「喜… 喜歡。」素女又低下了頭，慢慢地吃著飯……
先打掃房間，再搬行李，最後佈置房間，我和素女一直忙到下午五點多鐘。
一切辦妥後，我們才出去吃晚飯。
７點半，我們吃完飯，天色已經轉黑。我見沒其它事要幹，就帶著素女到了
附近的廣場逛街。車還沒停，我們就看到廣場前的空地圍滿了人。
將車停放好後，我們好奇地走過去，才發現今天晚上這裡辦歌唱比賽，而且
剛剛開始。
我和素女站在人群外，看著主持人介紹今晚的參賽者。忽然，天空下起了夜
雨。
下雨了，將觀眾的心情的淋濕。於是，他們都拉住自己身邊重要的人，往可
以遮風擋雨的地方跑去。我也拉起素女的手，準備往廣場裡面跑。
可素女卻站著不動，只是擡著頭，望著雨點。漆黑的夜空下，黃色的燈光中，
素女像一位換上了黑衣的天使，神話般的站在風雨裡。
「家鄉那邊，不知道是否也在下雨。」
聽著素女的話，我忽然記起，距離上一場雨，已經有一個多月了。我也記得
素女大概是因為她家鄉那邊旱災，家裡的人才要她過來廣東這邊找工作，還給人
騙了。想到這裡，我深情地望著雨裡的素女。
可是，望著素女真誠的臉，又讓我深深地回味到一種在我記憶深處的生活：
整天在地裡面工作的農民，他們虔誠的心靈對一場雨是多麼的渴望！
但不到兩分鐘，雨就停了。
我回過神來，素女依然望著夜空：高挑的身形穿一件黑紗裡透著暗紅的連衣
裙，並從肩膀自然垂至大腿中部位置；修長的雙腿穿一條純灰色薄絲襪褲；腳上
一對黑色平底皮靴，靴筒長至膝蓋，乾淨的皮面反著片片燈光。加上栗子色的頭
發，潔白的皮膚，讓素女活像一個換上黑衣的天使布娃娃，帶著點點神秘。
不需要慇勤，不需要語言，單是這份美麗，就讓我深深地感動了。
我忍不住了，將她拉到停車場，回到車裡。
「想家嗎？」
「嗯，好想。」素女望著車窗外，遠處的人群在廣場裡來來去去。
「我答應你，過一段時間我們放個大假，我陪你回家走走。」
「真的嗎？」素女回過頭來，開心地望著我。
「嗯。」我也將視線望向遠處的人群，引用前段時間比較流行的一句話，對
素女說：「假如有一千個人從我身邊踏過，我閉上眼睛，也能聽出你的腳步聲。」
「是嗎，為什麼？」
「因為９９９個人的腳是踏在地面，只有你的絲襪腳是踏在我的心上。」
我將這句話改了一下，讓絲襪腳變成了重點，但素女並沒注意到。她只聽出
原本的浪漫味道，然後又低下了頭，紅了臉頰。
我靠過身去，右手緊緊地摟著坐在副座的素女，深情地說：「素女，我喜歡
你的腳。」
素女吃了一驚，不解地望著我。
「除了長在你身上的那對乳房外，你的每一寸肌膚我都喜歡。」
素女又開心得低下了頭。
「給我看你的絲襪腳。」
「哦… 」
素女彎低腰，修長的玉指停在左腳黑色的靴筒邊，一粒一粒地將釘在上面的
紐扣辦開，直至腳腕位置；然後，靴尖點地，靴跟微微擡起，讓左手虎口反握；
接著，穿著純灰色薄絲襪的腳跟在皮靴裡，一邊左右搖動，一邊慢慢拉上，直至
拉到靴筒的中間位置；最後，素女坐直蛇腰，優雅地擡起左腳，換成右手反握靴
跟，並向前一推，「雪」的一聲，一隻撩人的灰絲美腳隨即裸露在我眼前！
緊隨絲腳而至的是一股少女體香夾帶著些許酸臭味道，並且很快就將整個車
室填滿。
聞罷，素女大吃一驚，立即將絲腳套回皮靴。
而這股氣味卻我令心神蕩漾。從早上到現在，素女的灰絲腳悶在皮靴裡已一
整天，而且中午幹過重活，還走了不少路。現在的情況就像是釀酒一樣，黑色的
皮靴已完完全全地將絲腳最自然的味道「釀」了出來。
「怎麼了？」
「走了一整天路，我的腳… 我的腳有異味了，不… 不好意思… 」素女
結結巴巴地說，秀麗的容貌一臉尷尬。
「我一點都不介意。」
「但腳真的… 」
「我知道了，你不喜歡給我看。」我避開素女的視線，並失望地說。
「不是啊！我…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給我看吧。」
「哦… 」素女尷尬得滿臉通紅，又慢慢地將灰絲腳從皮靴裡抽出來，停在
半空。
看到素女含羞的樣子和美麗的絲腳，我熱火攻心了。於是，我一手抓住這只
絲襪腳，拉到面前細細欣賞：被純灰色的薄絲襪緊緊地包裹的潔白腳丫，腳型清
瘦而有骨感，細膩而且均勻，給人優雅淡潔的感覺；手腕一翻，如碧似玉的腳掌
被薄絲貼身粘著，潔白的膚色在裡面若隱若現，又給人端莊而又風騷的感覺。
賞到這裡，我再也忍不住，一臉埋向那方玉掌，用力吸氣！
素女見狀大吃一驚，連忙縮回絲腳。長這麼大，她第一次遇到這般令人費解
的場面。
我從迷失中回過神來，看見素女一臉驚訝的表情。
我並不理會，又再伸手去抓住那只攝人心魂的灰色絲襪腳，拉到面前，癡迷
地對素女說：「素女，我想舔你的絲腳。」
聽到我這樣說，素女更是目瞪口呆。
「嚇？！」
「怎麼了，不可以嗎？」
「不是… 不是不可以… 但現在… 現在… 」
「現在怎麼了？」
「現在我的腳… 有異味… 而且… 而且很髒… 回去洗乾淨再給你…
給你舔… 好不好？」
「不好，我現在很想舔。」
我慢慢的將貪婪的目光移向素女那雙粉嫩的嘴唇，臉上充滿渴望的表情，並
用雙手來回摩擦手中的絲腳。素女也慢慢地從驚奇中恢復思考能力，發現我正癡
迷地望著她的嘴唇。
不久，素女結結巴巴地說：「如果你是真的想舔，我就… 我就先將… 先
將腳舔乾淨… 再給你… 再給你舔，好嗎？」
聽素女竟然這樣說，我內心微微一驚，但隨即欣喜若狂。
「這樣也好，素女你想得真周到，我… 我很是喜歡。」
於是，素女慢慢地縮回左腳，並用雙手握住絲腳中部位置，慢慢提起；同時，
她合上雙眼，輕皺柳眉，將紅得像火的臉慢慢地向腳尖靠去；當嘴部位置快要碰
到腳尖的時候，粉嫩的雙唇微微張開，將包著灰絲的腳尖一下子含了進去！
「爽啊！」望著素女含住自己的絲腳，我內心無比的激動。接著，素女粉唇
嫩舌雙管齊下，又含又舔又吸，將絲腳上可以舔到的地方都舔得濕淋淋。
絲腳濕了後，腳丫雪白的肌膚更明顯，更風騷了。看到這樣香艷的場面，我
的心狂跳不至，呼吸沈重，終於壓抑不住了，伸出雙手快速的將素女手中濕淋淋
的絲腳搶了過來，粗魯地往嘴裡塞！
素女見狀，內心微感驚慌，並「呀」的一聲輕輕叫了出來。但她又很快平靜
下來，想到自己終於有一樣東西可以令她的愛人如此癡迷，內心感到非常幸福。
於是，素女慢慢放開心態，幸福而又深情地看著我的瘋狂舉動。
舔了大概十分鐘，我才鬆開嘴，慢慢調整急促的呼吸。突然間，我發現自己
的陽具已經將褲襠撐的老高，很驚訝自己神志迷失到連硬了都不知道。我看看褲
襠，又看看素女。素女看到這個畫面，也滿臉通紅地將頭轉到一邊。
於是，我將手中的絲腳按在撐起褲襠的那個支點上，來回移動，並笑著問素
女：「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素女對這些事懵懵懂懂，理智地去想覺得很正常，但心理總是莫名地感到非
常羞恥。
「不… 不知道。」
「那你想知道嗎？」
「隨… 隨便… 你說不說… 說不說都… 都可以… 」
「這是我的弟弟。」我用了一個比較好聽的字眼。果然，素女微微驚訝，轉
過頭來看了看我的褲襠，臉還是紅著的。
「他想見一下你，跟你打聲招呼。」聽我這樣說，素女又是一驚，將頭轉到
一邊去，並不說話。
「你不喜歡嗎？」
「不… 不是。」
「你騙我！」我帶著點怒氣說，並一手將素女的絲腳從褲襠位置推開。素女
突然聽到我語氣變了，才回過頭來看我，表情帶著點緊張。
「我沒騙你。」
「你一直把頭轉到一邊，還不是騙我嗎？」
「我… 」
「口是心非。既然你尊貴到連跟我弟弟見個面打聲招呼都不想，那就算了，
我們回去吧。」我說的極其冷淡，並將絲襪腳從大腿位置繼續推開，任由其落向
地面，最後又晦氣地補充了一句：「這麼高貴的腳我觸摸不起！」
素女緊張了。
「朋哥，朋哥，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一點也不尊貴，不高貴… 」
「你不尊貴不高貴，那你是什麼？」
「只要朋哥你開心，我是什麼都可以，我做什麼都可以！」
聽了素女這句話，我才變得溫和起來，伸手捧起懸在座位旁的灰色絲襪腳丫，
放回大腿上。然後，我握住素女的手，真誠地說：「素女，你什麼都不是！
你是我的女人，是我最深愛的女人！正因如此，所以我不想對你有什麼保留，
也不是你所說的『我開心就可以』，是因為愛你，所以我才給你看。素女，難道
你不喜歡我以這種方式愛你嗎？「
我軟硬兼施，素女被徹底征服了，不停地點著頭說喜歡。
「那你愛我嗎？」
「愛！」
「如果愛我的話，就把你的妹妹給我看。」我指著素女的下身說，臉上一副
真誠的樣子。
素女望著我遲疑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點頭。
於是，素女縮回放在我大腿上的絲腳，踏在她座前的皮靴上；然後上身微微
向前傾斜，玉臀擡離座位；接著將雙手伸入黑紗裡透著暗紅的連衣裙裡，分別將
拇指插進褲頭，慢慢地，慢慢地將純灰色的薄絲襪和墨黑色的三角內褲褪出，膚
光似雪的大腿也跟著她優雅的動作越露越多；最後，素女將絲襪和內褲褪到大腿
中下位置就悠然而止，然後右手搭上裙面，優美地向上一掀，跟著春風撲面，一
只精緻的「妹妹」震撼登場！
「好鮮嫩啊！」我心智失常地叫了出來，並伸手過去用中指沿著粉白色的肉
縫從裡到外劃了一下，只感異常光滑。素女微微一縮，玉臀坐回座位。
我也盡力保持著剩下的少少理智，感動地對素女說：「你的妹妹長的… 長
的真好看… 我好喜歡… 你… 你對我真好！」
聽我這樣說，素女害羞得用雙手摀住了臉。
於是，我蹲起在座位上，雙手抱起素女的雙腿，拉直，平放在我的座位；同
時，素女的上身也跟著轉向，將背靠向車門；然後，我跨過去，一屁股蹲坐在她
雪白的大腿上，雙手扶著她的雙肩，湊嘴過去給她情深的一吻。
栗子色的秀髮，清秀絕麗的臉容，修長的身體，被掀起的紅裙；還有那雪白
的大腿，套著灰色絲襪的左腳，穿著黑色皮靴的右腳。這樣的一位美人兒正靠著
車門，半躺在兩個座位上，被坐在她大腿上的一位男子情深地親吻著。
接吻是兩個人的享受。但每次和素女接吻，她都很被動，只是等我將舌頭伸
進去才和我糾纏。想到這樣，我鬆開嘴，擡起雙手，分別伸出兩隻手指插進素女
的口內，像鷹爪一樣將她上下兩排雪白的牙齒拉開；然後指形一變，用左右手的
拇指和食指，將她口裡那條粉紅的嫩舌捉住，狠狠地拉出嘴來；最後，我把嘴湊
過去，一下子將它含住，並瘋狂地吸允！
「爽啊！」素女不掙扎，不避開，任由我放縱地享受著，並張開手將我的腰
抱著。
很久，我才鬆開嘴，放開素女的舌頭。
「喜歡我這樣子吻你嗎？」
「嗯… 」
「來，跟我的弟弟見個面。」
說完，我跪起身來，在幾乎貼著素女的臉前，把皮帶鬆開；接著，我解開紐
扣，拉下拉鏈，用拇指插進內褲頭，一下子將下身所有衣物扯落並脫掉；跟著，
一根又長又硬的陽具直指素女的美貌。
「你看，我弟弟見到你多開心！」
素女生平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下身，臉上不免露出好奇的表情。但是，她很快
就覺得自己在這根陽物面前非常羞恥，到底是什麼原因，她卻想不清楚。
但是，素女並沒有因此轉過頭，而是慢慢地擡起眼皮，視線從陽物移向我興
奮的臉。
「好看嗎？」
「好… 好看… 」
「那就跟我弟弟握一下手吧。」
「嚇？！」素女嚇了一跳。
「不喜歡嗎？」
「不… 不是… 朋哥，外面有人，我們回家… 回家再握，好嗎？」
「不用擔心，他們看不見車裡面。」
「哦… 」素女的臉很紅，表情相當複雜。但她還是很聽我的話，慢慢地擡
起手，修長的玉指輕輕握住了我的「弟弟」。
霎那間，我只覺得一整個春天的細風全吹進了我的身體！我全身微微一振，
失神地望著素女。
可是，素女只輕輕一握，就鬆開手來。我也不去勉強，而是開心地對素女說
：「素女，我弟弟說很喜歡你的絲襪腳。」
「哦… 」
「他問你可不可以拿去用。」
「可… 可以… 」
我大喜若狂，立刻跨回去，跪在座位上，提起那條穿著高筒黑色平底皮靴的
右腿；然後，我將臉埋向這條腿的膝蓋位置，鼻孔對準靴筒和絲腿之間的間縫，
用力一吸！
「天啊！」只覺這味道攝人心魂，令我全身酥軟。我一話不說，繼續用力吸
了幾口，然後雙手齊撕，將鞋筒上的紐扣全部辦開；接著右腋緊緊夾住膝蓋，左
手抓住靴筒邊緣向外用力一拉，裡面黃灰色的皮革就這樣被翻了出來！
修長的絲襪小腿，怎麼看也不夠。
我唇舌齊用，將這條小腿舔個均勻；然後，我放下靴腳，用左腳踩緊散開的
靴筒，雙手環握著小腿用力向上一提！一隻純灰絲美腳立刻閃到我的面前，腳丫
還因為慣性而性感地上下擺動。
緊隨而至的又是一股少女體香夾帶著些許酸臭味道，並填滿整個車室。聞罷，
素女的臉又是一陣尷尬，右腳輕輕一彎一縮，但隨即又伸前來。
看到素女這個樣子，我一本正經地對素女說：「素女，你的腳很臭，你聞到
嗎？」
聽到我這樣說，素女立即把雙腳縮回去，用修長的手指包住腳尖，試圖不讓
氣味散發出來。半脫的絲襪和墨黑色的三角內褲還掛在大腿中下位置，因彎起了
腿，粉白的肉縫和菊眼在裙內顯然可見。
素女滿臉通紅，並不答話。
「我剛才不是說了不介意嗎，你不用緊張。」
「哦… 」
「你知道我為什麼不介意嗎？」
「不… 不知道。」
「因為這雙腿是長在你的身上。我很愛你，你是知道的，所以，無論它們再
怎麼臭，我都不會介意。而且，我很喜歡它們的形狀。」
我不等素女回答，又將絲腳拉過來。素女也不抗拒，因為她覺得現在她的身上
有些東西令我這麼著迷，也是件很幸福的事。
不再顧慮，我左手同時抓住素女的兩隻腳尖，右手碼住兩隻腳腕，利用腳橋
與腳橋之間的些許裂縫，慢慢地往我又長又硬的雞巴套落，很緊，但是很爽。
在被灰絲腳摩挲的慰籍中，我全身通電了。
素女的絲腳正夾著我的「弟弟」一上一下地來回摩擦。但她注意的不是這點，
她只是一臉幸福的表情望著眼前這位男子，心裡想著：只要他喜歡，自己就願意
這一輩子都在車內用雙腳伺候他，讓他開心。她望著他，忽然發現他的表情發生
了變化：呼吸越來越急速，眼睛越閉越緊，頭越擡越高，並且嘴巴微微張開，發
出沈悶「啊」「啊」的聲音，好像很痛苦一樣。
素女見狀大吃一驚，以為他出了什麼事。於是，她立刻縮回雙腿，跪在副座
上，並伸出雙手扶著他的雙肩，緊張又驚慌地問：「朋哥，朋哥！你怎麼了，很
痛嗎，哪裡痛啊？！」
即將要到高潮的時候，忽然雞巴上的絲腳不見了，跟著肩膀被人按住，一睜
眼看到素女又緊張又驚慌的臉，我大吃一驚！雞巴立刻軟了下來，將要激射而出
的精液失去了衝力，順著軟下來的雞巴流到座位上。就這樣，我錯失了一次高潮。
「暈死啊！」我不知生氣還是好笑，素女竟然對男女的房事懵懂到這個地步。
我跪起身來，無奈地看看座位上的精液，又鬱悶地看著素女。本來想著春宵
一刻值千金，只要爽了，弄髒了車室也沒什麼，回去清乾淨就可以。但現在不單
只弄髒了車室，最重要的是爽不起來。想到這裡，我微微感到生氣。
「你幹什麼？！」
看到我的表情，素女知道自己大概做錯事了。
「我… 我看你剛才的樣子很… 很痛苦，所以… 所以才叫醒你… 你沒
事吧… 」
「本來沒事的，給你嚇一下，現在就有事了！剛才我準備高潮，是男人一生
中最爽最開心的時光，不是痛苦，你知道了嗎？！」說完，我望著自己的陽具，
有點害怕會因此患上陽痿。
「知道了… 對不起，我現在再幫你弄高潮… 」說完，素女坐下來，主動
地伸出絲腳摩擦我那疲軟的陽具。
我也不阻止，任由素女的絲腳摩來擦去。剛洩完，怎麼可能那麼快就有感覺
呢？再加上心理作用，確實令我有點害怕，但更多的是生氣。
於是，我推開了素女的雙腳，讓她穿好衣物。我也將褲子穿好，用紙巾將座
位拭擦乾淨。車室內的一切歸於原貌後，我就開回家去。
「朋哥，我真的錯了，你罰我吧。」
「當然要罰。」
「那你就… 你就打我吧。」
「嗯，回到家我就打爆你身上那只臭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