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陰似箭,日月如梭。眨眼間,又過了五日。
這天午后,駱青綰并未如之前日子那樣小息。而是特意打的來到了田龍曜送與她的那套高層住宅房內沐浴換裝,精心打扮。不消說,應是田龍曜所構想的臥柳園之會即將成行…………
事實也正是如此。昨日傍晚,處理完俗務,從箱疆回到穆州的田龍曜下飛機后第一時間就知會了駱青綰. 這讓在家剛準備做飯的她心里歡欣不已。恰好馮永彭被工廠廠長拉去陪客戶飲宴,沒在家中。於是倆人合計了一下,決定去銅寅公寓小區的那套房子一聚。
雙方到達目的地后先是一塊在離小區最近的就餐點——「蘭海小棧海鮮豆撈
「酒店用晚飯。然后才進小區乘電梯上樓。
倆人進入房子的那一剎那便開始了天雷勾動地火。唇舌緊密相依,互換津唾,嘖聲連綿之時. 更是衣鞋橫飛,褲裙直墜。他們甚至連臥房都沒去,就迫不及待地在白玉大理石鋪就得客廳地面上激烈交媾。
近十天沒有性生活滋潤,且有明顯生理跡象表露三兩日后即將來月事的駱青綰自然是被己身高昂的性欲所擺布。她喜笑顏開,眉飛色舞。情郎的俊朗面龐,迷人眼神,濃烈體息,雄壯男根都讓其極度癡眷。下身私處被巨物霎時穿刺涌入所呈現的充實飽脹之感所惑。使得她自覺靈竅飛升,胸臆盡抒。須臾之間,淫水泛濫,陰精噴薄,高潮順勢而來。
在公寓內良好的隔音措施保證下,駱青綰的浪聲淫語一陣比一陣高亢。為了取悅情郎,她不僅身姿搖曳,賣力表現,更罕見的用諸如「OHYEAH、FUCKMEHARD」之類的英語詞匯吟叫。
由於進門后太急切,忘開中央空調的關系。貼身肉搏的倆人沒多久就出了一身熱汗。心火如焚,身感酷烈的田龍曜隨即使力將駱青綰抄起。一雙大手扛著她的左右腿彎,腰腹用勁,臀股擺幅,陰莖繼續在其濡濕小穴里抽送的同時移步朝客廳左側的衛生間而去。
身體由此懸空的駱青綰則手環其頸,腿疊其背,櫻唇纏住大嘴熱情迎奉。肉臀默契十足地向側下方頻頻聳送。
邊走邊做的他倆好似蕩秋千一樣挪動著。來到衛生間淋浴區后才緩了一下。
待花灑噴出涼水,透澆在倆人身首之上。沁入心脾的爽快感立馬激得他倆各自哆嗦呻吟著,胴肉迅速劇烈撞擊,男女性器陰陽聚合,情欲直沖天際. 頃刻之后便死去活來了一回。
欲潮回落后,倆人互相服侍著洗干凈身子。田龍曜先一絲不掛地回到客廳,啟空調,開電視。又去廚房冰箱以及餐廳杯架那取來酩悅香檳跟高腳酒杯,還在客廳視聽柜里找出張影碟播放起來。駱青綰則外披藍色真絲短袖開襟袍,內襯同色同質地的吊帶睡裙。收拾好雙方散落在廳地上的衣物,將它們塞入全自動洗衣機滌濯后才落座與田龍曜身旁。
在組合式轉角沙發的正中位置,倆人依偎著品釀觀影,把酒而談。淺吟低笑,你儂我儂之際,唇瓣也時常吸附裹貼,徑直濕吻。田龍曜的一雙狼爪且撥開袍裙,在駱青綰的熟美嬌顏,精致頸鎖,豐挺酥乳,圓翹香臀,修長玉腿以及幽謐桃源等處頻繁來回游梭。
被挑逗地潮紅次起,嚶嚀不止的駱青綰也適時地反擊著。她一會喝下點綺香濃郁,共感醉人的香檳酒,含在嘴里,再喥至田龍曜的口中吮攪;一會又沈下螓首,櫻唇俏舌在其胸膛雙乳處舔吸;柔荑一路降行,握住再度開始脹大的雄偉陽具,上下擼弄。待得其嘴中長籲,快意不絕時. 便下滑嬌軀,膝蓋著地,盡匐埋與他雙腿中間,大張檀口,擁巨龍暢游唇巢腔穴。
時長九十余分鐘的電影才放了三分之一。他們就已經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陷在綿柔地沙發里,赤裸著,彼此頭并頭,手聯手,肉貼肉,腳纏腳的廝殺在一起。到影片結束的時候,倆人在以沙發為中心的四周連換「燕同心」、「鴛鴦合」、「野馬躍」、「三春驢」這四種性愛姿勢。期間駱青綰被其數度送至極樂境界,欲仙欲死地她卻依然嬌喘酣叫,拼命慫恿著田龍曜奮勇努力。
本錢巨大,體力驚人的田龍曜當然不會拂美人好意。他抱起駱青綰,隨意地找了一間臥室,將其放在臥床上后自己也撲了過去,繼續起來。
當田龍曜在駱青綰牝戶內部梅開二度之時,報時的鐘點已快至夜里九點半。
體內壓抑淤積的生理情欲之渴望一朝得解,駱青綰自覺心扉順敞。但由於時間偏晚,她擔心丈夫萬一提前回家發現其不在家的麻煩后果。於是只能和田龍曜暫時作別.
田龍曜對此倒是沒有意見。他還跟駱青綰又提起了去觴亥他那棟別墅玩耍之事。早就答應過的駱青綰怎會反對?隨即倆人商量好時間,就訂在次日。
約定之后,田龍曜又沖了個澡,換上在此套公寓內預備的干凈衣服。這才和駱青綰話別,回了現下自己在穆州所居得東娥公寓。駱青綰離開的時間則比他晚近一小時. 因為她需要晾曬衣物、清洗身軀、吹干秀發、對歡好過的客廳以及臥室稍作整理。
她到自己家中之時已是十一點三刻。在換穿完睡衣,躺到主臥床上沒多久,馮永彭就回來了。不過人卻沒進主臥,駱青綰起身查看,才發覺酒氣沖天地他早就在客廳沙發上鼾聲如雷地睡著了,怎么喊都不醒。
不得已,駱青綰只好給他拖鞋擦臉,披蓋空調被,調治蜂蜜水;還拿了防止吐臟地板的水桶。好一會工夫后才回去睡覺.
早上駱青綰起床做完瑜伽并搞好個人衛生的時候,馮永彭仍睡著。不過桶里已經積淀了一層惡心難聞的嘔吐物,連客廳的空氣都被這酸臭味籠罩了。於是她端走水桶,在衛生間沖洗掉穢物。并使用空氣清新劑排除客廳臭味。接著做了些清淡的早點,將丈夫叫醒后一起吃。
用餐期間,駱青綰乘馮永彭宿醉,腦袋仍有點脹鈍的時機拋出去觴亥想好的幌子。馮永彭無任何疑問的同意了。
吃完早點,馮永彭打電話向廠里請完假,再洗澡后就入主臥休息。駱青綰則走進空置的兒子臥室,用電腦上網,打發時間.
等到快中午之時,駱青綰通過手機短信得知,因為要去觴亥那邊的機場接葛羚莉和其助手等人的緣故,田龍曜跟他的保鏢們已經在前往的路上了。於是她趕緊為丈夫煮了碗清湯拉面,招呼了一聲后就急匆匆地離家去銅寅公寓小區………
…
「人生本來就是一出戲,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名和利啊什么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此刻,在房子步入式衣柜里,早已換掉從家中趕來時的服飾。盤起一頭青絲,身著凡妮莎?布魯諾的醬紫色無袖連衣裙,腳蹬迪奧黑色女士半高跟帶蝴蝶結魚嘴鞋;右手腕戴香奈兒PREMIERE系列方形時尚女表,佩著寶格麗的項鏈、戒指以及耳環;妝容淡雅精致,神色十分愜意地駱青綰正輕快地哼唱著在當年膾炙人口的歌曲《得意地笑》。同時在衣柜試衣鏡前顧盼自影,做出發前的最后檢查。
撩了下額頭向臉右斜去的長劉海,又嗅了嗅身上散發的由香奈兒五號低調奢華版香水所造的瑰檀雅香,且查看完腰肢被捆綁式收腰束得更加迷人性感的完美曲線后
,她滿意地笑了一下。隨后帶好香奈兒綠松石飾墨鏡,拿上同是香奈兒的黑色絎縫漆皮包以及LVKEEPALL45老花淺色旅行包就扭身,蹁躚而行。
坐進停在小區的地下停車庫的奧迪轎跑。她沒有立刻啟動車子,而是先給田龍曜打電話。
「你到哪里了?」接通后她開口問那邊。
「過五蘆了,馬上就到機場。咕嚕……」田龍曜回答后喉嚨發出吞咽液體的響動。
「這么快!不是你自己在開吧?」心知穆州與觴亥路程距離的駱青綰追問道。
「當然不是嘍!我在喝飲料呢。是老王在開. 人家以前在軍隊里是開裝甲車的,你說車技會差到哪去?」田龍曜給出了答案。
跟情郎接觸日久,駱青綰當然認識他手下主要的三名保鏢,也有一定了解。
老王是三人中最木訥沈悶的一個。上次她被從臥柳園別墅送回穆州,便是老王駕駛的。途中一句話都沒有,好像對其而言是在完成一枯燥任務似得。但技術絕對過硬,換駱青綰自己開,起碼要花兩個半小時以上的時間. 他則在不違反交通法規的前提下,一個多小時就搞定了。而且車里的駱青綰也無任何不適之感。
「那倒是。」對此無異議的駱青綰肯定道。
「你出發了沒?」這回輪到田龍曜發問了。
「剛進車子,馬上來。」
「中午短信里沒說清楚,等下你到的時候直接來財卿球場。」得到答復的田龍曜又如此說道。
田龍曜口中的財卿球場全稱為財卿高爾夫球場。距離臥柳園別墅區僅兩公里。駱青綰只聞其名,卻從未去過. 不過高爾夫球,她除了那次在馬爾代夫玩過虛擬的以外,倒是隨田龍曜在穆州市遠郊的縣級市穹陰穹古水鄉度假村中的高爾夫球場打過兩回。
沒等駱青綰表示疑惑,他繼續解釋起來:「莉姨她帶了一個人過來和我有生意要談。總不能讓他去我們的秘密據點吧?所以就安排在那里了。反正挺近的。」
「可上次打球穿的球衣什么的還在樓上啊。天這么熱,難道再讓我上去拿?
要不我在別墅那等你們回來吧?「心中有點為難的駱青綰帶著商量的口吻道。
「沒事!我等會叫人去買. 估計你到的時候應該談好了。就剩下你我,加上莉姨一塊打打球,運動一下嘛!」
講到這,田龍曜壓低嗓音,有些猥瑣地繼續:「難道綰姐你不愛運動?或者說你只把跳舞、瑜伽,還有跟我FUCK當作運動?」
「我……唉!真是說不過你。好吧!」被其說得心頭一燙,內起輕瀾的駱青綰順從了他的意愿。
通話很快結束了。駱青綰隨即發動車子,出小區后進入武首路。一刻鐘左右上了柏復高架橋,向著開往觴亥的高速公路方向疾馳.
……………………………………………………
兩個小時后,觴亥市淞西新區,虎西大道上。
奧迪轎跑的操控性與動力性是雪佛蘭樂風根本無法比擬的。這一點讓僅有四年多駕齡的駱青綰獲益匪淺. 馬上快到球場的她一路非常輕松,更比以前開車來觴亥所花的時間要短。雖然只是十來分鐘的時差,但終歸是種進步不是?
漸漸地,一座氣勢雄偉的歐式群體性建筑出現在駱青綰的眼前。這便是財卿球場的正門處。只見那里,佇立著一男一女,其中男的駱青綰認識. 於是她駕車緩慢向那倆人靠近。
「你好,駱女士。」男的等車停穩后,便打開駕駛座車門,伸手為駱青綰擋住車框上沿的同時也開口問好。女的也恭敬地施禮言語.
「你好,大周。」沒摘墨鏡的駱青綰回敬道,并對那女的點頭致意。
此男和那老王一樣,是田龍曜三名保鏢中的另一位,人稱大周。他性格穩重內斂,話也不多,但比老王要稍好一些。
說起來,要沒大周的話,駱青綰和田龍曜或許就無緣相見了。因為當初駱青綰在KX千盛酒店不小心撞上的,正是他。
「老板和葛女士已經在球場打球。這位工作人員會帶你去。車就交給我吧。」
說話的大周指了下他身邊的女子。駱青綰會意地將智能車鑰匙給了他。自己則跟著那個應是女球童之類的服務人員,朝歐式建筑行去。
建筑大廳門口處進出的客人算是不少。其中一些男性在看到駱青綰后眼睛一亮,紛紛對其行著註目禮.
駱青綰心里對此頗為享受。可表面卻一副嫻然之色,目不斜視,昂首挺胸,纖腰微擺,步履優雅而穩定的隨女球童穿過氣派門堂,直奔女更衣室。
在更衣室駱青綰脫下來時的一襲美裝. 雖然她有點遺憾無法第一時間將自己費心穿戴的華麗裝束展現在情郎面前。但已經到此,她也就不再強求,順其自然了。
換好田龍曜為其準備的全套女款耐克高爾夫運動衣褲,涂抹擦拭防曬乳霜,選好需要的球桿以及其它配件之后。她就乘坐由女球童駕駛的高爾夫球車前往田葛二人此時所在的八號球道。
到了地方,夏季午后依舊火辣的日頭讓下車后擡頭看天的駱青綰禁不住伸手向下拽拉遮陽帽的帽舌。不過球場倒是給人一種寬廣遼闊,景色如畫的感覺.
待看見在果嶺上田葛二人,她隨即走向他倆.
只見田龍曜正姿勢標準的用一根金屬材質,半槌形桿頭的推桿推球。而頭紮馬尾,肌膚賽雪,長眉連娟,微睇綿藐的葛羚莉一身夏季女性休閑運動裝,手持遮陽傘,儀態端麗的跟兩個男女球童一起駐足觀看。
「啪啪啪……」
只見球滾出一道微小弧線,然后準確地落入球洞。眾人的掌聲也應時而起。
結束推球動作的田龍曜擡頭時也看到了駱青綰. 於是他把球桿交給向其走來的男球童,來到駱葛二女身邊。與此同時,她倆已經客套了起來。
「青綰,好久不見,氣色很好哦!」
「莉姐,你也很不錯啦!有秘訣的話可不要吝嗇,教教小妹吧!誒,客人走了?」
「嗯!已經走了。保養還不是那些老套東西。保持心情舒暢最重要啦!不過在笪首我家附近新開了一家SPA。去過幾次感覺挺不錯的。你要是來笪元的話我做東……」
眼瞧倆女如此熱絡. 在一旁仿佛被冷落的田龍曜就故意抽動鼻翼,然后仰頭閉眼,好似陶醉地說道:「噢!永遠經典的五號香水,不愧是夢露最鐘情的『睡衣』!」
話音剛落,他睜開雙眼,目光如耀眼烈陽一般映照著倆女。口中再度發聲:「人類生命的靈魂就是香味。那么下面我要問兩位美麗的女士。我,有沒有征服了你們的靈魂?」
「呵呵,你是臭男人!當然沒有征服了。」葛羚莉笑靨如花地回答著,青蔥玉手更故意地捏了捏自己的鼻子,以示鄙薄。
「是啊!還有,別以為掐頭去尾就能藏住出處。我可是看過《香水》電影和小說的。」駱青綰則毫不留情地拆穿了田龍曜的言語抄襲.
「噢!上帝!終於被綰姐你抓住一回。」田龍曜對此可一點慚愧地表情都沒有。他甚至還感興趣地問駱青綰:「可你怎么會看那種驚悚類型的東西?」
不等回答,他又自顧自的嘆著:「嗯,中產階級的無病呻吟啊!這個不好,一定要改。」
倆女,特別是駱青綰被其言論弄得哭笑不得。恰好三個球童收拾完器具。於是他們結
束對話,朝著下一個球道進發.
葛羚莉在她來之前就消耗完打球的興趣與力氣。現下只是饒有興趣地看他倆揮桿推打。
於是在整個球場中難度最高的九號球道,近乎於菜鳥的駱青綰很快就出盡洋相。特別是在有水障礙的區域,球不是掉進河里便是OB。最后還是在為她服務的女球童幫助下才達成目標。為此她還被提前完成的田龍曜取笑。但其人很快便遭來駱青綰的粉拳相賜.
等打到十三號球道,額頭泌珠,香汗淋漓的駱青綰也沒力氣揮桿了。於是她加入了葛羚莉的觀球陣營. 倆人一路隨行,并不時閑談敘話。
說話間,駱青綰從葛羚莉口中了解到她為何帶人過來的原委。來者是笪元島內的一家娛樂企業的老總。和葛羚莉有點交情。這次企業內部幾位董事與其發生重大利益矛盾。演變為沖突后,該老總便想回購股權,徹底打敗另幾位董事。而田龍曜掌握的一家基金公司正好持有該企業百分之十的股權。同時該老總也拐彎抹角地打聽到葛羚莉與田龍曜的密切關系。他隨即就找上了葛羚莉。
而田龍曜對此無別的想法,更樂於給佳人面子。所以事情在葛羚莉的牽線搭橋下順利談妥。當然,該老總也很識趣。事情一完就告辭了。
「三億華幣!換成我們那法圓要十三億多呦!就這么幾句話的工夫賺到了!
我在笪元當演員那么久,除了那些頂尖的大老板,還真沒見過賺錢這么快的家夥呢!「
葛羚莉興致勃勃地講著,眼睛宛如盈盈秋水,望著在沙坑使用S桿擊球的田龍曜,充滿喜意。
「不會吧!我記得以前看過的雜志. 莉姐你丈夫不是億萬富翁嗎?」駱青綰有些納悶地問道。
「什么嘛!早就離了。」撇了撇嘴角的葛羚莉還扇了下手,仿佛在掃去一片蚊蠅似得「那都是當年他為了擴大自己公司知名度,自己花錢在報紙雜志上吹捧自己的假消息。我是后來跟他結婚了才知道的。之前也給他騙了。」
駱青綰聽了難以表態,只好擰開自己手里的依云礦泉水瓶蓋,喝了口,潤潤喉嚨。
「要是我在年輕上十歲呀!肯定給他生個孩子。」
水才入肚,駱青綰的耳畔又響起了葛羚莉的話語聲。且未及她出言,葛羚莉就靠至其近前,悄聲詢問:「有沒有這想法?」
「我上過環的。而且就算沒上環,我也不想害他。」
駱青綰如此回答。
「因為他本人的出身?」
駱青綰輕輕點頭,以示對其論點的肯定。
兩位成熟美麗,深諳與情郎相處之道的女人就此相視一笑。隨后繼續觀球,賞景,說些女子感興趣的話題.
陽光、草坪、俊男、美女;助威、歡笑、惋惜、贊嘆. 自然景致與人類游戲交相輝映,譜寫出一派田園牧歌樣式的勃勃生機…………
……………………………………………………
四個小時后,臥柳園,田龍曜的別墅內。
「嗚……呼!這個核桃肉丸真好吃,外形也美。綰姐,以前只知道你面條煮的棒,沒想到其它烹飪工夫也一樣出色嘛!」
此時,在以暖色調為主的寬敞餐廳用晚飯,穿著POLORALPHLAUREN白色背心、灰色四角寬松內褲的田龍曜一面嚼著塊熱氣蒸騰,色澤金黃的肉圓,一面不住地稱贊駱青綰.
打完高爾夫球,田葛二人便支開了各自的手下,與駱青綰一起來到別墅。三人洗掉滿身汗水后,田龍曜帶著駱葛她倆來到廚房,指著一堆他提前備好的食材,希望二女能夠做出一頓佳肴。
大概是平時不怎么燒菜,葛羚莉立即表示自己不擅長,但愿意為駱青綰打下手。如此之下就只能由她駱青綰來掌勺了。
好在其本來就練出了一手西北菜絕活,其它菜系也有所涉獵. 田龍曜備好的食材種類更是齊全。所以在葛羚莉的協助下,僅僅一小時,幾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式便上桌了。
「嗯,這燉黃梨果現在的季節吃也別有一番風味。」著肉色V領真絲短袖睡裙的葛羚莉手拿湯匙,舀著熬爛的梨肉嘗試后點頭道。
「那就多吃一點. 」上體女款粟色印花圓領蝙蝠短袖T恤,下面黑色寬松家居九分褲的駱青綰聽見田葛二人的褒獎后,端起註有羅曼麗?康帝九五年份紅酒的RIEDEL高腳酒杯。一雙水瞳溫情地註視著他倆.
他倆也舉起酒杯,臉上都帶著微笑。「叮」得一聲,三只清亮透明、纖薄細致的酒杯碰在了一起。
晚餐之時,他們仨邊吃邊聊,從國內外的新聞,一直說到各自身邊的逸事。
相較而言,身為青年俊彥,手掌個人集團企業生殺大權的田龍曜知識面最廣博。
葛羚莉勝在進入演藝圈二十余載,閱歷豐厚。駱青綰則紮根基礎音樂教育多年,專業水平出色。又曾為高官兒媳,親身經歷過官場上的波譎云詭,自有一番刻骨感受。
佳肴漸漸食凈,美酒點點消失。快祭完五臟廟的三人都面泛紅暈,相互間沈默著,眼睛分別投射出不同的光芒。
「怎么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葛羚莉起身,來到田龍曜身前,媚然一笑后便坐在他的大腿上。
V領那抹凸露乳線,溝壑深幽,顫巍巍地壓在其胸口上涌動。話音里更帶著絲糯人嬌氣。
「酒足飯飽,當然思淫欲嘍!」
風韻無限的美熟女投懷,田龍曜如何會客氣。理直氣壯地回答,嘴在之后便喥過去,噙住了葛羚莉的櫻桃小口。倆人的嘴唇與舌頭瞬間攪和在一塊,帶出連片嘰嘖聲。
倆人不僅熱吻,手也開始動作著。只見田龍曜老練地將葛羚莉睡裙下擺一側三顆扣子依次解開. 撫著沒內褲包裹,形如蜜桃的性感臀部,一路前進,終到達恥骨部位,手指揪了下那的黑亮陰毛。
「嗯……討厭啦!」葛羚莉蹙眉嬌嗔,嘴旋即與田龍曜脫離. 轉而移向他的耳垂,在那猛親狠舐。下面探進其內褲的嫩手也依然在動作。
田龍曜沒有說話,將頭埋進葛羚莉那脫離領口束縛,裸露出來的傲人左側胸脯,舌如吐信,靈巧地裹舔了幾下。然后將視線稍移,瞄至已經媚眼迷離,喘聲加重的駱青綰.
他臉上帶著挑逗似得笑意,朝駱青綰勾了勾手指。
早已情動的駱青綰慢慢站起,自己褪掉家居褲,露出再無寸縷的性感下體.踩著好像舞蹈一樣的飄逸步幅,來到又倆人身邊。
瞬間,一男二女之間的原始欲望之火燃燒的愈加熾烈。淫亂盛宴之大幕緩緩地在這接近七百平米的別墅內拉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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