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女友被蹂躪
我跟女友是大學同學,不是一個系,我是學電腦的,女友學的是工商管理。
畢業分配的時候,女友頂住了家裡讓她回重慶老家的壓力,跟我一起來到深圳打
拼。
女友在一家公司做文職,而我就在一個IT公司寫軟體,日子過得平淡而舒
適。一年後,我厭倦了繁瑣的程式員的工作,辭職到另外一家公司做銷售,主攻
智慧傢俱系統。
剛開始時跑得很辛苦,錢也賺得很少,後來漸漸地摸到門路,有了一些固定
客戶,業績也慢慢好了起來。我做事的習慣是有錢大家賺,在跟客戶打交道的時
候多瞭解他們的難處,看他們的產品是不是能夠在別的客戶那裡找到好的銷售渠
道,客戶對我感激之餘,有單自然先找我。一年以後,我的銷售業績在公司已經
能進三甲了。
2003年7月,廣西的一個老客戶老畢到深圳出差,約我出來一起坐坐,
說有一批貨能不能幫忙找找客戶。我打電話約了兩個朋友老黃和小余,看看他們
能不能幫忙。
中午的飯桌上,老黃敲定要了老畢這批貨,而且開價比行價多出了兩個點。
老畢興奮的情緒感染了大家,大家都很高昂,吃完飯直奔華僑城的本色酒吧找樂
子。
下午酒吧裡的客人不多,美女幾乎沒見到,幾個人只好搖骰子喝酒。中間表
演台上鋼管美女結實的大腿撩撥得大家更是酒興更勝,一個下午我們乾空了兩打
老金威,兩瓶洋酒。
老黃提出晚上要去我家吃晚飯,自從上次吃了我女友做的重慶菜到現在饞蟲
勾肚子,小余和老畢聽老黃這麼說也嚷嚷著要去嚐嚐嫂子的手藝。深圳這裡很少
有人在家裡請客,除非是很親密的朋友。
我給女友打了個電話,讓她下班後直接去人人樂買菜,因為晚上有朋友回家
吃飯。傍晚時分從本色出來,打個的直奔我家。
一進門便看見女友正在廚房忙著,上班穿的制服套裙都沒來得及換,套了件
圍裙就忙著炒菜了。我心裡一陣過意不去,輕輕挽住女友的腰說:「老婆,辛苦
你了。」女友回頭笑笑說:「這有什麼,只要你跟你朋友開心,對你的事業有幫
助就行。」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飯菜上了桌,大家對我女友的手藝都讚不絕口,我把藏了好久的一瓶187
5年的XO也拿出來開瓶助興。老黃給我女友也滿上一杯,說敬嫂子這麼貼心的
照顧我,支援我的事業,他打心底佩服和羨慕。
女友平時是滴酒不沾,她的量頂多是一杯葡萄酒。一次公司的年夜飯,實在
推辭不過喝高了一點,一個部門經理吃了她的豆腐,她就再也沒碰過酒了。那個
部門經理被我請的人海扁一通,三個月沒起過床,這是後話了。
女友以詢問的目光看著我,我說:「他們都是我的朋友,又是在自己家裡,
不用拘束,老黃盛情難卻,喝了吧!」女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老黃大聲叫好,
滿面春光的坐下。老畢、老黃、小余輪番給我女友敬酒,大家都喝了不少,一瓶
XO也見了底。
女友酒勁上來了,邊哭著邊數落我的不是,說我老在外面跑,經常把她一個
人扔在家裡不管,什麼事都得操心,做女人真苦云云。大家都說「嫂子醉了,高
了」、「其實陳哥挺不錯」等等,我則努力想站起來扶女友進房休息,可是也許
喝多了,手腳都不聽使喚,剛一起身就順著凳子溜到了桌子底下。
大家好不容易把我從桌子下拖出來,女友已經趴在飯桌上睡著了。老畢說:
「都高了,咱們也該撤了。」老黃說:「也不能讓陳哥和嫂子這樣睡一晚上。」
大家七手八腳,連拉帶拽把175斤的我拖進臥室的地毯上。我躺在地上半
瞇眼迷糊著,老黃和小余已經把我女友抬進來了,小余抬著我女友的腿,老黃抬
著我女友的上身,兩手挽過我女友的胳膊,有意無意地搭在我女友的胸前。他倆
把我女友平放到床上,裙子捲起來一節,露出絲襪底部一截光潔的大腿。
小余喉結動了動,說:「陳哥這小子真有福啊,老婆這麼漂亮,又賢惠。」
老黃乾笑著說:「與其嫉妒別人,乾脆你也找一個。」小余說:「我剛畢業,房
子、車子什麼都沒有,到哪兒找啊?只能看看毛片,打打手槍,委屈了小弟跟了
我二十年都沒嚐過葷腥啊!」
老黃、老畢呵呵的笑笑說:「走吧!」他們走到門口,我聽小余說了一聲:
「你等我一會兒,我的手機掉在陳哥的房間裡了。」小余推開我房間的門,走到
我跟前推推我,叫著:「陳哥!陳哥!」我想他們快點走讓我好睡,假裝發出鼾
聲。
小余又搖了我兩下,然後起身來到床前伏下身窺視我女友的裙底。看到小余
這個動作,我當時頭「嗡」的一聲,想大聲喝止,但是一來嗓子又乾又啞,二來
怕這個場面被老黃他們看到以後小余沒法做人,就忍住沒有喊。
小余看了一會兒,褲子下面就支起了一個大帳篷,然後他輕手輕腳的轉到床
頭,一隻手輕輕捻起我女友衣服胸前的開口往裡窺視,另一隻手開始揉搓自己褲
子裡挺直了的小弟弟。又過一會兒,捻衣服的手輕輕地探進我女友胸前,隔著衣
服,我看到小余的手正一起一伏,在內衣外面揉搓著我女友的乳房。
我當時火直沖到頭頂,但同時,一股說不出的麻癢感覺升了上來,自己的女
友在自己家床上當著我的面被人吃豆腐,這種感覺痛中混雜著說不清楚的快感,
我竟然勃起了。我決定不去制止小余的動作,看他接下來會怎樣;再說,我想動
也動不了了。
小余這時已經滿頭大汗,估計是第一次摸女人的胸吧,激動得渾身顫抖,哆
嗦的手已經把昂首挺胸的弟弟從褲子的束縛裡釋放出來,手指上下地在弟弟上做
著簡諧振動,口裡禁不住發出呻吟聲。
老黃和老畢估計聽到這古怪的聲音推門進來,這場景把他們嚇了一跳,說:
「小余,你瘋了?」小余這時才停止了動作,把手從我女友的胸前抽出,手忙腳
亂的把弟弟塞回褲裡去。
老黃說:「這是陳哥的女朋友,你這是在幹啥?」
小余帶著哭腔說:「大哥,我從沒見過真正的女人身體,我看到陳嫂這樣,
一時沒忍住,就把她當成一個普通女人,忘了她是陳嫂了。我求求你可千萬別告
訴陳哥。」
老畢說:「算了算了,這事沒外人知道,老陳也睡著了,咱們就爛在肚子裡
吧!」
小余感激的說:「兩位大哥以後有事,我赴湯蹈火報答。」
老黃笑著說:「和平年代,你去哪兒赴湯蹈火?不過便宜你小子了,陳嫂的
胸好摸吧?」
小余嘿嘿笑了兩聲,說:「我第一次摸女人的奶子,還是隔著胸罩摸的,也
不知道什麼是好摸什麼是不好摸,只是覺得軟軟的好刺激。」
老黃笑著說:「孬種,看你這事辦的,名聲都落下了,實惠還沒得,也就是
蜻蜓點水了。」說著輕輕走到床頭,盯著我女友看了一會兒,說:「小余反正對
不起一次了,一次和二次有什麼分別,哥哥再助你一次。」
說著,輕輕解開我女友上身衣服的扣子,把衣服往兩邊攤開,我女友白皙的
肚皮和紫紅色的胸罩裹住的漂亮胸部,馬上赤裸裸的袒露在三個男人中間。我心
裡暗罵老黃不是個東西,心裡卻突突跳個不停,好像很盼望這樣的事情發生。
老畢說:「老黃,這樣不合適吧?」老黃說:「管它哪!今天咱哥們都喝高
了啊,都高了。」
小余臉漲得通紅,走到老黃身邊伏下身聞著我女友的肚臍,說:「好香!」
老黃說:「小余,你去打杯水來。」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瓶,往水裡倒了些
東西,給我女友餵了下去。
做完這些,老黃把我女友的上身抱起,兩手在我女友背後的扣鉤上一搭,然
後又把她平放下去。老黃說:「小余你過來看好。」一隻手捏住我女友的胸罩,
輕輕的扯了下來,我女友漂亮的小乳房像兩隻小白兔擺脫了罩罩的束縛,輕盈地
跳了出來,頓時暴露在三個男人的眼皮底下。
我女友的胸部不大,她常抱怨說自己不豐滿,但是形狀很好看,向上翹的那
種,乳頭粉紅,晶瑩剔透。我常說她的乳房是老天爺的工藝品,現在這工藝品正
在被三個完全不懂藝術的人欣賞著。
小余激動得汗不停地流,一隻手伸上去扣住我女友的一隻乳房開始揉捏,另
一隻手伸進自己的褲襠裡套動,捏乳房的手明顯開始加速並且用力,我女友的乳
房在他的手裡不停地變換著各種痛苦的形狀。
過了一會兒,小余渾身顫抖的說:「我要來了……」捏乳房的手開始大力撕
扯,嘴裡「嗷嗷」叫著,不一會便癱軟在床上,捏著乳房的手還是不肯鬆開。
老黃歎口氣說:「小余你真暴殄天物啊!有東西也要留給嫂子享用嘛!」說
著伏下身去,嘴巴叼住了我女友的一顆乳頭,一隻手探進我女友的裙子裡。
這邊,老畢早已經把我女友的裙子捲到屁股下面,並且把我女友的小可愛內
褲褪到膝蓋,正在觀察我女友的下身,並嘖嘖誇讚說:「老黃,看嫂子的小屄,
外陰都是粉紅色的,比我老婆那污七麻黑的老屄強到天上去了,年輕的女孩就是
不同啊!」邊說邊把嘴巴湊上去瘋舔了起來。
小余終於捨得放開那個乳房了,說:「畢哥,讓我也看看。」老畢起身走開
到老黃身邊,攥住一個乳房把玩起來。小余瞪大了眼仔細地看著我女友的下體,
生怕漏掉一點細節,看了一會兒便伸出兩個指頭,就這麼一下即捅進我女友的陰
道裡。
女友這時悶哼了一聲,老黃說:「小余你小心點、慢點,把嫂子搞傷了就不
好辦了。」小余說:「我知道。」手指開始快速地進進出出的抽插著……
兩三分鐘的工夫,小余便說:「我他媽的要操女人了。」說罷,三把兩把將
褲子脫下來,挺著劍拔弩張的弟弟,趴到我女友身上,弟弟在我女友的下面亂戳
亂撞。
小余的老二不長,但是很粗,弄了好一會都沒弄進我女友的陰道,老黃「呵
呵」的笑著跟老畢說:「你去幫他一把。」老畢伏下身,一手握住小余的老二,
一手撐開我女友的兩片小陰唇,然後對準陰道口往裡一送,小余大叫一聲:「舒
服啊!」然後猛地用力向前一挺,老二立即連根沒入我女友的陰道內,只剩下兩
顆蛋蛋在外面。
那條屬於我的、再也熟悉不過的溫暖的路,現在不情願地迎來了陌生人的闖
入。小余瘋狂地前後挺動,將老二在身下這個溫暖、緊窄的小穴裡不停抽插,每
抽拔一次,便拖出我女友陰道裡粉嫩的肉,然後又連棒帶肉齊根插了進去。
小余在幹我女友時,老黃和老畢早已脫得精光,手不停地擼著自己的老二。
老黃的老二粗而長,真的相當驚人,尤其是前面的龜頭,比得上一個小雞蛋;相
比之下,老畢的就差好多了,不過堅硬程度卻比老黃的略勝一籌。
小余抽插了五分鐘後,嘴裡就叫著:「喔!我不行了……」雙手用力握緊我
女友一對奶子,下面一挺一挺的把精液灌進我女友體內。我暗自叫苦,心說千萬
別讓我做便宜老爸。
小余待老二完全疲軟了後,才依依不捨地把它從我女友陰道裡拔出來,帶出
了好多白色的精液。老畢接著趴了上去,毫不費勁地就把老二一口氣送到我女友
滴著精液的陰道裡面,隨即開始抽插。老畢的體力明顯不濟,只過了兩三分鐘就
繳槍了,不過精液量倒是不少,足足射了七、八下。
老畢拔出陰莖,說:「老黃,輪到你了。」老黃抱起我女友的下體仔細看了
一會兒,然後把中指插進去摳摸了好幾下,說:「嫂子這個是名器啊!螺旋吸,
雞巴一進去就有一股吸力夾住你,一般人頂不住幾下就繳槍了。」說完挺起他粗
長的老二,對準我女友的陰道一點一點地推進。
雖然前面已經有兩人進入過,但女友的陰道口顯然沒有足夠的準備去容納這
個龐然大物,老黃進得很有耐心,一會用龜頭擠進一點,一會兒又退出來,再擠
進一點……
老畢說:「老黃,你的傢伙太大了,只怕嫂子受不住啊!」老黃說:「不會
的,孩子都能生出來,女人的下面彈性很高。」
這樣一邊說著,一邊進進出出,龜頭已經進去了大半顆,我瞄了一下也有點
吃驚,女友的陰道口從未被撐得如此大,連旁邊的皺紋都給扯得繃平了。老黃吸
了一口氣,然後猛一挺身,「唧」的一聲,整傢伙擠進了我女友的陰道裡,我女
友的身體此時顫抖了一下,發出一聲哼叫。
老黃開始緩緩地抽插,然後逐漸加速,每抽插一次都帶出大量精液。我躺在
地上想像著老黃的龜頭與我女友陰道壁的接觸摩擦,心裡一陣陣痙攣,但是這種
快感卻充實著我的大腦,使我不想做出任何制止他們的舉動,任憑女友被他們肆
意蹂躪。
老黃抽插的速度已經很快,「啪啪」的撞擊聲充斥著整個房間,老畢和小余
在旁邊看得過癮,又硬了起來。老黃大概插了幾百下,然後嗥叫著說:「喔……
頂不住了,嫂子吸得太厲害……」身體隨即開始一抖一抖,足足抖了十幾下才癱
軟在床上,已經軟下來的老二「啵」的一聲從我女友的陰道裡滑了出來。
我女友的陰戶給他這麼一折騰,像是張開了的一張嘴,小陰唇紅腫著翻開在
兩邊,露出合不攏的陰道口,三人射進去的濃稠精液混合在一起汩汩流出淌下會
陰……我心裡暗自叫苦,心說完了,以後我再幹還不是像在高速公路上開摩托,
開闊得沒著沒落的?
小余見老黃交了貨,猴急著又要趴上去,老畢說:「小余,你看嫂子的屄給
老黃幹得這麼闊了,咱們怎玩就沒啥太大感覺,不如玩個別的花樣吧!」
小余問:「怎麼玩?」老畢說:「你躺到下面去。」小余依言挨著我女友躺
下,老畢抱起我女友將她翻過身,臉朝下放到小余身上,然後握住小余的傢伙,
沒費什麼力就送進我女友的陰道裡,說:「小余,活動活動。」小余開始收縮腹
肌抽插起來,邊幹邊說:「是沒剛才那麼緊了。」
老畢把兩根手指順著小余雞巴旁的小縫隙探進我女友的陰道,一起抽插了一
會,說:「嗯,差不多了。」然後自己翻身上床,趴到我女友的背上。三個人就
像一件三明治,我女友是餡,他們倆是麵包。
老黃說:「我來幫你們一把。」雙手握住小余和老畢的兩根槍併在一起,龜
頭對準我女友的陰道,說:「同時用力,一起進啊!」
小余喊著:「一、二、三!」兩人同時發力,老黃的手也向前一送,兩根老
二並排著同時擠進我女友的陰道。小余大呼:「哇!好刺激啊!」老畢說:「我
以前也只是聽說過『二龍戲珠』,今天是第一次玩,果然夠刺激!」兩根老二渾
然一體,同進同出,像毒蛇一樣不斷刺插著我女友的陰道。
老黃先是坐在床頭,揉捏著我女友的乳房,一邊嘖嘖稱讚說,要是給我兒子
玩玩就好了,他最喜歡叼他媽的奶頭。然後兩隻手一邊捏住一個奶頭,用力向兩
邊拉扯,說:「咱也學學日本,玩玩SM,反正不是自己的老婆,玩壞了也不心
痛。哈哈!」
老畢說:「老黃夠變態,別教壞了小余。」小余說:「我比他壞,SM的片
子我沒少看。」說著便把手伸到下面:「我再加兩根手指一起插。」
小余的手摸到我女友陰部,順著老二的去勢插進我女友本來就漲滿不堪的陰
道,然後摳摸起來。老畢說:「操!後悔沒生兩根屌。小余,還有沒有位置?我
能不能再放根手指進去?」小余說:「你試試吧!別撐破了就行。」
老畢的手指摸索了一會兒,然後也插了兩根進去,說:「這女人的屄還真能
盛啊!」
這是怎樣的一幅場景,我最心愛的女人,一個經濟系的高才生,被三個男人
在淫辱玩弄,陰道給兩根雞巴和四根手指同時插滿,撐大到極限;乳頭被恣意撕
扯,彷彿在測試它們的極限耐受能力。
那天晚上,老黃他們在酒精的刺激下,在我女友身上玩足了各種花樣,用黃
瓜、茄子、火腿腸,甚至手機插我女友的陰道,還用腳趾踩乳房、捅陰道等等。
後來老黃說:「差不多了,藥性快到了,我們收拾收拾走吧!」小余戀戀不
捨地又挺著雞巴幹了一次,然後幾個人收拾好了房間,給我女友穿上衣服,關門
走了。
我女友的陰部和乳房腫了好幾天,連走路都一拐一拐的,我騙她說是我趁她
睡著時做愛幹得太過火了,她也沒說什麼,只是叮囑我下次要溫柔些對待她,不
要把她弄傷了。
這件事情以後,我與女友的感情逐漸淡下來了,一年以後平靜分手。老黃和
老畢他們給了我幾千萬的定單,我從中提了幾十萬。現在回想起這段經歷,無人
可以訴說,於是把它寫下來,講給大家聽聽,我自己也痛快些,反正,你也不知
道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