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王文甫在二十五歲那年喪妻,從此看淡功名,放棄文章事業,操起祖業,做些薄利的生意。平時無事是,與表弟必英在家閑住。這日來到城東,只見一位年約二十出頭的貌美女子從花叢中走出,淡妝素雅,體態輕盈,風姿綽約、嬌媚多姿,她乍一見到王文甫,只看了一眼便低眉垂首而去。文甫見到美嬌娘,早就被勾了魂,覺如能娶到如此美眷,也不枉此生。于是就追婦人而去。半路上巧遇媒人婆,查問之下媒人說∶「那女子是李月仙,三年前丈夫去世,現由使女紅香陪著。」
文甫急急回家取聘禮,央求媒人去說媒。卻也水到渠成。次日,文甫敬備水酒,宴請四鄰。不多時,新娘的花轎到了,夫妻雙雙拜天地祖宗,親朋好友吃完喜宴,已是三更。文甫扶新娘入房,將她一把扯到床沿上雙雙坐下。文甫醉眼地看著美若天仙的月仙,欲火上身,月仙見了,吃吃笑著解開自己身上的襯衣,露出半截趐胸,雙峰微微地傾動著,一陣陣體香撲面而來。文甫「忽」的一聲吹滅了燈火,七手八腳地褪去月仙衣褲,微光中只見細嫩的玉體橫陳在床,文甫裸身壓住月仙,陰陽兩性一經交匯,如云如雨,輾轉翻覆。雖說是一對新人,卻是兩個識途老手,無需引導,自然會玩樂享受,先是一陣陣的呻吟叫喚,接著又聞一浪高過一浪的「吱吱」作響,文甫把久儲的滿池淫精,全部泄入月仙久旱乾渴的花田里。
直到天明,文甫才把月仙滿身的瓊漿玉露擦凈,滿足地抱緊月仙,倒頭睡去。
新婚伊始,夫妻倆人如魚得水,如膠似漆,每日調笑弄情,每夜都做盡男女交歡之事,漸漸坐吃山空。一天,必英告訴文甫,米價又漲,眼看要鬧饑荒了,月仙提議可找些活計來度過荒年。
文甫無奈,想到祖父曾到四川一帶販賣藥材,于是準備暫別新娘,到南方跑跑藥材生意,維持生計,算算也許一、兩年才能回家一趟。
文甫告別月仙,把家里的大小事情托付表弟必英照管,自行往江南做生意去了。
必英年方十八歲,正值年青氣旺,又長得俊俏,常有人帶他去妓院飲酒貪歡。一日夜深人靜,半醉而歸。使女紅香去開門,必英帶著幾分醉意,見紅香嬌嫩動人,一把抱住欲親嘴,紅香大驚,想叫又不敢叫,只好用雙手推開必英,必英樓緊紅香不放,紅香無奈,只得讓他一親芳澤。
第二天早上,紅香在廚房煮飯,必英想到紅香半推半就的嬌美模樣,放膽前來一把抱住紅香。
「我正煮飯呢!」紅香假意掙扎,必英強把她按到灶臺邊,紅香扭不過,任其扯下褲子,把硬梆梆的陽物插入紅香體內。必英猛力沖刺,紅香痛得忍不住叫出來。樓上的月仙聞聲下樓,驚得必英忙將陽物拔出,救命逃走,卻射了一地的精液。
「這是什麼?」月仙指著地下問道。紅香扭過臉去,支吾其詞∶「是米湯撤了。」
晚上,月仙備了酒菜,叫紅香和必英一同對飲。月仙說∶「二叔,你哥哥不在,家里的事煩勞你操心了。」
必英想誑月仙多飲些酒,待其醉了好和紅香交歡,便勸月仙多飲幾杯,月仙醉臉紅紅,上樓去了。必英拉住紅香要脫衣服,紅香道∶「別急,萬一你嫂嫂醒來看見不好,不如等到半夜。
半夜時,月仙聽到雞叫忙下樓查看,必英見到嫂子提燈下樓,大失所望,想翻身,又怕月仙聽見動靜,只好赤裸身軀面朝天,只是那話兒,如長桅般堅挺,實在是無法遮蓋。月仙正待上樓,燈影下照見二叔那話兒,足足有半尺長,硬梆梆的挺立著,不覺大吃一驚,心里想∶「這般小小年紀,為何有如此長的陽物?我的兩個丈夫,都不如他的這般雄壯。」
心中欲火沖動,大腿窩里濕潤地流了一灘淫水,她夾一夾腿就要走,可是偏又走不動,想了想∶「叔嫂通奸,世間多的是,若與他偷一次樂,又有何不可?」但又怕聲張出去,如何做人。狠心提燈上樓,轉念之間月仙淫心又起,再次下樓。
「想那二叔正在熟睡中,哪里知道是誰。」
月仙是個年輕少婦,丈夫外出經商日久,身子早已乾渴難耐,現又趁著酒性,觸動欲火,也就不顧羞恥,悄悄上床,跨騎在必英身上,撩開裙子,兩手支在床上,對著直挺的陽物套去。套拔幾次深覺比丈夫的更刺激,何況必英的陽物如火般熾熱,月仙索性趴在必英身上,讓陽物插入玉穴底層,直頂宮門,快活得月仙心里忍不住想狂叫,又不敢喊出來。套弄三十馀下,怕驚醒必英,只得將身子翻到床邊,正待下床,哪知裝睡的必英不肯放過這天賜的良機,一骨碌翻身,雙手摟住月仙,將之壓倒在床、分開雙腿,把一桿肉槍直刺入桃源洞里,還假意叫道∶「紅香姐,今日為何這般知識?」
月仙聽了,于是放下心來與必英交歡。必英見月仙曲意奉承、遂把陽物拔出,再度狠狠的刺入濕漬漬的蓬門,在里面使勁地攪動,一連抽動了幾十次,把月仙弄得喘不過氣來,雙手緊抓必英寬闊的胸膛。必英又問∶「快活麼?」月仙不敢出聲,哼哼唉唉的真是銷魂。
必英停手道∶「今日我見嫂子醉後真動人,若能與她燕好,我使出本事來,定弄得她快活無比。」
月仙聽了,裝做紅香道∶「你就把我當嫂子吧,先把我弄快活了,再給你和嫂嫂作媒。」
必英說∶「可惜沒機會。」
月仙說∶「嫂嫂現在也許好夢正甜,你去奸她,她就算醒了,也不敢叫。」
說罷,月仙匆匆把陽物拭凈,上樓脫衣睡下。必英悄悄摸上樓,爬上月仙的床,一摸竟是一絲不掛,猛地趴于其上,把陽物刺入花門,抽送了十來下,只覺陰戶里汪洋一片。月仙假意駑慌道∶「什麼人?」
必英喊說∶「嫂嫂,是我。」
說完又把她緊摟,不待月仙裝腔作勢,就在她陰戶抽動出入。月仙又說∶「真是大膽,我如果叫起來,豈不顏面盡失!也罷,只許這次,下不為例。」
必英見她徹底順服,于是使出渾身解數奸淫月仙,月仙再也忍捺不住,叫出許許多多肉麻的話來。
天亮後,月仙先醒,想起昨夜交歡,享受了無盡的快活,再也顧不得什麼名節,抱著必英就要求歡。必英醒來,提起月仙的玉腿搭在肩上,再度攻占玉仙的玉門關,來回抽動,又睜眼欣賞自己沖鋒陷陣的英勇模樣,果然覺得情趣十足。
那火紅暴凸的硬挺銀槍,把月仙椿搗得門戶洞開、淫水四溢。從此叔嫂二人形影不離,外人誰也不知道。
大約一年光景,文甫從南方回來,見紅香雙峰高聳,對月仙說道∶「紅香怕是已經偷嘗禁果了?」
月仙懶懶地答道∶「也許是二叔不老實吧!」
文甫想了想,決定帶必英去南方販賣藥材,一方面想讓他熟悉做生意的門路,自己便可以長年在家。
兩人南下廣東,數月奔勞,藥材已賣了一半,文甫要必英留下繼續做生意,自己先回家,必英因此悶悶不樂。
第二天,文甫起程,必英執意送行,兩人坐上水船,當時文甫肚痛,到船頭解手,必英扶他出艙,一時心中竟生歹念∶「不如要了他的命,便可與月仙做長久夫妻。」
于是把心一橫,推文甫落水。
沒想到文甫命不該絕,竟攀上一棵流過身邊的柳樹,逃過一劫。文甫大難不死,遂告官逮捕必英,必英認罪後,被判死罪,打入牢中。
必英因年輕英俊,
被牢頭看中,要他夜間相陪,可少受些活罪。而這一年適逢廣東大赦,撫臺大人又很善良,必英聽到這消息,便托人代寫訟狀喊冤,辯說文甫是失足落水。撫臺大人見狀說∶「既然人財兩在,又何必判這少年死罪。」
因而改判三年,刑滿釋放。
三年後,必英出獄,經牢頭引見府衙里當差的李禁子,必英答應讓李禁子雞奸,而李禁子則代為設計陷害文甫入獄,以泄必英心中之恨。
李禁子買通土匪頭子,誣陷文甫為同黨,將文甫收押入牢。坐牢半年,期間月仙典賣所有的家當,換銀子以供文甫使用。眼見只剩下空屋一間,真不知如何是好。無奈,只得把紅香賣給人家作小妾,收些銀兩,聊以度日。
必英自從詭計得逞,日日指望能盡快與月仙重修舊好,李禁子阻攔說道∶「不行!
文甫一直以為你在廣東,如果得知你在這里,必定反過頭來控告你,何況他家里才賣了紅香,還有銀子維持生計。再等一年,他銀子用盡,沒飯吃之時,我再勸他賣妻子,必然成功,到那時,你便可娶得美人歸。
必英心急難耐,說道∶「還要再等一年?我哪能熬得了這麼久!」
李禁子想一想,說道∶「也罷,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找人偷走他家的銀子,讓他早日賣老婆。」
李禁子遂找人盜走月仙的銀子,然後向文甫裝出一臉同情的樣子,勸道∶「與其兩人束手待斃,不如把娘子轉手,得些聘金,到時遇到清官老爺,或許能減刑提前釋放也未定。」
文甫也見事到如今,與其讓月仙跟著自己受罪,不如暫時另嫁他人,也就含淚答應了。
李禁子乃對月仙提起,月仙連聲辯道∶「那豈不是失節麼?」
李禁子開導她道∶「如果是背著丈夫偷漢子,才是失節;如今是救丈夫的命,怎能叫失節呢?我有一好友,為人忠厚,讓他出聘金三十兩。這樣,文甫的每日供養就不缺了。」
月仙至此,也無可奈何了。
李禁子立即找必英,取得三十兩聘銀,并告誡必英∶「新婚之時,千萬不可泄露真實身份,以免節外生枝,晚上不要點燈、少說話,別讓月仙認出相貌來,等日長天久,月仙漸漸忘記文甫,再表明真相也不遲。到那時,她才真能斬斷興前夫的恩情,和你做長久的夫妻,這一切就得看你手段高不高明了。」
必英聽了,點頭答應。
李禁子來見文甫,笑道∶「真是前世姻緣,一說即成。」說罷將三十兩銀子擺到桌上。文甫與月仙見狀,抱頭大哭。李禁子勸阻道∶「這都是命中注定,今日你妻子到別人家去,也算是喜事一樁,來日再相會吧!」
月仙哭別文甫,嫁到必英新置的家中,場面好不熱鬧,月仙只得強忍心頭痛苦,進入洞房。
半夜時分,酒席散去,必英回到房內,見月仙掩面哭啼,便走近她低聲說道∶「也難怪你這般苦楚,但今夜是你我的好日子,就別再傷心了。」
說罷把燈一口吹滅,欲抱月仙入睡,月仙端坐不理,必英一把抱起放到床上,自己脫盡衣服,伸手去樓月仙,月仙仍不肯就范,必英只好動手解開月仙的衣帶。月仙強忍痛苦,又怕違反禮儀,只好解下小衣,身子朝外睡著。必英欲火難禁,哪能熬得住,等了這麼多年,豈能就此罷手,于是強摟她轉過來,月仙卻緊緊抓住床柱,硬是不能轉過身來。必英一急,只好褪盡月仙的貼身短褲,從後面插進月仙的玉穴,雖是不能直搗宮門,倒也有八分的滿足。如此一來一往抽動了幾十下,不覺「漬漬」作響,不僅新郎魂飛九宵,就是月仙也欲火中燒。
必英又央求道∶「新娘,當放手時須放手。」
月仙輕嘆一口氣,放開兩手,任憑必英接著轉過身來。月仙從微光中看見新郎手中提著的寶貝竟與以前必英的差不多,又粗又長,心中十分中意,一時忘了適才的悲痛,反把那火熱熱的陽物握在手里把玩,玉手使勁的套弄、來回伸縮,只見眼前的陽物猛地漲起來,足足有半尺多長,像長棍那般堅挺,于是又將之敲打床板,聲響竟如鼓一般,月仙此時再也難捺欲火,眼中蕩起陣陣閃光。
必英的手忍不住的在花叢中揉擦,那花陰唇處,已是一片露水亂溢。必英見狀,挺起寶物,一下子猛刺入月仙的玉體,幾乎把她挑了起來。月仙「啊!」的一聲,猶如乾柴遇著烈火,頓時燒遍全身。
必英熬了這麼久,一旦重享與月仙的好時光,不快活盡透那肯罷休,連番征戰十幾回,泄後稍歇、歇足再挺、挺起後又再度攻陷月仙的玉穴,直把月仙搞得隱隱生痛,可是又痛中帶癢,好不暢快,必英把積蓄多年的精華全灌入月仙的體內,直到玉穴滿溢,擦了又擦,新婚的被單早就黏濕一片。
月仙被戮弄了幾十遍,再也頂不住必英的銳氣,只好討饒說∶「郎君,得繞人處且饒人。留些力氣,來日再樂也不遲。」必英這才抽出陽物。
月仙又問其姓名,必英笑著胡扯一個名字後,又告訴月仙了說道∶「我代理買賣,必須早出晚歸,你一日三餐,不必等我。天明後,必英早早離去,到李禁子家中飲酒。
然後就到各處消遙快活,心中洋洋得意。又到藥鋪里買一種春藥,將之放在陰道里,會癢熱難熬,若再巾到陽物一動,必定滿身趐軟,如醉如迷,即使是親娘老子,也忘得一乾二凈。
必英買好了藥,見天色已晚,回到家來,月仙早已上床,忙不迭坐起說∶「待我點燈照明。」
必英說∶「不必了,我小時候害眼疾留下的小毛病,十分怕見光,一見燈光就酸痛流淚的。」
上床後,必英脫去月仙的衣帶,摟過來便親嘴兒,又輕咬月仙的粉嫩臉蛋。假裝愛撫她的私處,將春藥悄悄地放了進去,然後就挑逗起來。用手輕捏她的雙乳,左右游移著摸索,然後把嘴湊上乳峰肆意吸吮,只見此時的月仙不停抽縮兩腳,呼吸也漸粗了,必英知道是藥性發作,故意不理。月仙急得忙把玉手放在兩腿間亂擦,無奈陣陣騷熱,奇癢難熬,想要必英幫忙止欲解渴,又羞于啟齒,偏又無法忍受,只能扭動腰身,花枝亂顫的暗示。
必英心想∶這時若把她弄快活了,定可讓她早些忘卻前夫,更專心對我。于是便說道∶「娘子,我連日辛苦,幾夜不曾好睡,我想不如你跨在我的身上玩一玩,如何?」
月仙說∶「反正都是一樣快活,有何不可。」
于是跨在必英身上,把他壓實了,又用纖纖玉手捧著硬挺的陽物,對準自己的桃源洞凹倒套進去。當春藥遇上陽物,猶如烈火巾到熱油,火辣辣的劇烈發作,月仙耐不住刺激呻吟起來,邊叫邊套住必英的玉蕭沒命地亂動,必英只覺得自己連根帶肉緊緊地被月仙咬合著,一松一緊的攪翻了五臟六腑,又如倒泄春水一般射出,抽筋似的「哼哼呀呀」直叫,弄到高興處,必英又翻過身來,把月仙壓在身下,直把玉蕭頂入桃源深處,然後猛地抽出,弄得月仙魂飛九重天外,直叫道∶「啊!從沒有這般快活過。」
必英說∶「現在還想前夫嗎?」
月仙嬌聲說道∶「此時哪有閑工夫想他呀!」
過了兩個多月,夫妻倆夜夜狂歡,愛得如膠似漆,有一夜,正弄得酣美,必英忽然問道∶「我與你前夫誰比較夠勁?」
月仙笑著說道∶「自然是你羅。」
「那麼跟必英比呢?」
月仙一愣,心想他如何知道必英,再仔細一想,愈覺得眼前的夫君和必英真像,不僅陽物相似
、動作亦相同。但仍不知真情。
必英說道∶「嫂嫂,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卻不知我就是必英嗎?」
月仙驚叫著說∶「好個瞞法,你既娶我為妻,為何這樣瞞我?」
必英說∶「怕文甫知道了不好意思。」
說著又摟住月仙,把二粒春藥放入她陰道里,才一會工夫,月仙就急喊道∶「不好了,里邊癢死了,快來呀!」
必英因為不必再隱瞞,于是使出以往各式花招,弄得月仙顛狂亂顫,嘴里直喊著快活。必英脫口說道∶「不是我用計,你哪能這麼快活。」
月仙問∶「用什麼計,如今你我已成夫妻,還瞞我麼做什麼?」
必英一高與,便將自己如何減刑出獄、如何設計陷害文甫、又如何計劃娶她全盤托出。
隔天,月仙假意要去廟里進香,一離開家就直奔州府衛門,擊鼓喊冤。知府升堂審案,聽完月仙的陳述,當下差人逮捕必英和李禁子歸案,每人重打四十大板後,倆人一一招認,于是打入牢中。
王文甫出獄後,忙問月仙原因,月仙回到家中,備妥酒飯,將必英所做的一切從頭到尾敘說了一番。
文甫用手指向天說∶「蒼天有眼,可憐我,如不是妻子喊冤,早就成枉死鬼了!」
後來紅香來訪,大家聽完經過,悲喜交集。都說月仙割愛救夫是了不起的行為,而王文甫大難不死是福份。必英不久死在牢中,拖尸到荒野,烏鴉爭咬,終于遭到惡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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