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詳
1月29日,我如約來到閘北的一家雪公主酒吧。大概等了20分鐘,一個 30歲左右的男人坐到我的身旁,低聲說,是陳勝?我點了點頭。我抬起頭,看 了看這個男人。個子和我差不多,長得不算帥氣,但透過上身粉色的襯衫隱約可 以看見他棱角分明的肌肉,有一種成熟的男孩味道。正在思想間,他為我點了杯 啤酒:「準備好了嗎?」我知道,他說的是在來之前QQ上他的要求,穿三角內 褲,禁欲5天。我又點了點頭。「那咱們去洗手間吧」我有點緊張,但還是跟著 他走了進去,里面沒人。他指了指最里面的一個隔間說,「進去」。他也跟了進 來,隨手把插銷插上了。「我想先看看你的下身,你把褲子脫了」
我順從地解開皮帶,把牛仔褲褪到膝蓋處。他的手伸了進來,隔著內褲撫摩 我。我第一次被一個陌生男人摸,陽具不自主地翹了起來。他見狀,另一只手把 我的T恤往上拉了拉,沿著腹部一直往上,直到摸到乳頭。他不停的來回揉搓, 我感覺臉上好燙啊。
這時,有人進來小便了。他便吩咐我把已經有些濕潤的內褲脫下來交給他。
我既緊張又興奮地脫著,盡量發的聲音小一點。他又讓我把褲子穿上,整理 好。
我的內褲則被他放到了皮包里。發熱的皮膚摩擦著粗糙的褲子讓我陽具一直 硬著,但他把門打開了。我只好低著頭走出來。或許因為突然走出兩個人,邊上 小便的小伙子看看我們,看到我下身突出的部分,他笑了笑。我顧不得許多了, 跟著主人走出了洗手間。付了帳,我便跟著主人到他說的那個地方去。
這是一幢聯體別墅,掩映在花木中,顯得很僻靜。從外觀的華麗就可以看得 出別墅的主人是比較有錢的。我正想開口問秋,這是不是他家?他已經打開院子 的鐵柵欄門,徑直走到客廳大門口。屋子里亮者燈,他按了下門鈴。聽見腳步聲, 但感覺又有點不象,正疑惑著,門開了。我跟著秋走了進去。這才看清原來開門 的男孩戴著腳鐐,難怪剛才發出的是金屬撞擊的聲音。秋吩咐了男孩幾句,就上 樓去了。因為聲音比較低,我只聽到他說:這是新來的,你帶到A區先幫他凈身, 等會聽指令備用。男孩大概20來歲,濃眉大眼,棱角分明,挺精神的,上身除 了披件羽絨服什么也沒有,雖然穿著皮褲,但生殖器卻露在外面,很惹眼。他沒 有開口說話,只是示意我跟他走。
拐過大廳,我們沿著長廊一直往左走,快要要盡頭時,他停下了。等我站住 的時候,他把門打開了。我進去后,他并沒有關門,反而把打推開呈90度角。 他把燈打開,我看見原來這是間浴室,靠墻角的地方是3個淋浴噴頭,邊上是一 排放衣服的小柜子。而另一邊是一塊玻璃隔開了,看不到里面。他這時吩咐我脫 光衣服。我一件件脫的時候,突然感覺他在看著我,便抬頭望望,看到他的眼睛 里有種說不出的表情。「有什么不對嗎」我問。他緊繃的臉稍微松弛了一下,但 沒有回答。「你很幸運,主人帶你來這。」我不明白,正想發問。「快點,別磨 蹭了,主人馬上要見你」我脫完了,他便讓我沖洗全身,又仔細的幫我洗后背, 臀部。他又讓我把陽具的包皮翻起來,用噴頭仔細的清洗干凈。他遞給我一塊毛 巾,擦干全身。我正想穿衣服。他說:這些在這里你不需要了,疊好,放到那個 柜子里,你的是21號柜。我這才發現柜子上標有數字。
「那我會冷的啊」「沒關系,這里有暖氣,刑訊室和臥室都有空調,至于走 廊就是對你的鍛煉了」他把我的手被到身后,系上繩子。「什么是刑訊室?」沒 有回答。我回過頭去,才發現秋已站在門口,男孩則跪在地上,低頭不語。「誰 讓你這么捆他的,主人還沒看過他,讓他到那邊玻璃墻」「是」
這樣我手上的繩子又被解開,男孩拽著我一直到玻璃那里。那真是一堵玻璃 墻,借著旁邊一盞壁燈微弱的光,我看見玻璃上下方有些小孔,但起伏錯開,并 不規則。他打量了一下我,便指了指其中一個洞說,把陽具插進去吧。我按照他 的要求,將還包在松軟的皮膚里的陰莖插了進去,或許是興奮緊張,或許玻璃很 涼,下身馬上勃起了。這時,男孩湊過來,查看了一下說,這個太大了,插這邊 的。我把陽具重新插好,這個洞比前面的要小,所以插進去挺費勁,包皮都翻起 來了。男孩讓我挺直胸部,兩腿分開,兩手上舉,臉貼在玻璃上。接著我感覺我 的手被拉直了,系在什么上了。
跟著我的手被拉起來,我只好也跟著掂起腳,直到腳快離地,又突然停下了。 我現在就呈一個大字形,捆在那里。過了很長時間,聽到墻那邊有人說話,但聽 不清。我就感覺有人在撫弄我的陽具。大概又過了一會,那雙手從那拿開了。門 開了,有人進來把我解了下來,我發現不是秋,也不是剛才那個男孩。這人深色 西裝筆挺,系著帶星的黃色領帶,皮鞋擦得很亮,手里拿著一根皮鞭。他揮動鞭 子,我的屁股上馬上象灼傷了一下。「21號,到這里來」他指了指玻璃墻,原 來這其實邊上就有個門,與對面房間相通。我一愣神,鞭子又掃到了腰間。我趕 緊走過暗門,到了對面的隔間。
屋子挺寬敞的,正中沙發上坐著兩個男人,其中一個就是秋,不過他已經換 上了緊身皮衣。正對著沙發,剛才的男孩跪在一個獸皮矮凳上,兩腿張得很開, 屁股翹的高高的,臉則貼在凳子上。秋讓我從墻邊拿個同樣的小凳來,象男孩一 樣跪下。這時,秋告訴我邊上坐的是他的朋友龍哥,另一個叫阿五。「你叫陳勝?」
「是的,主人」「多大?」「25」「接受過調教嗎?」「是的」這時我的 臉被拉起來,一束強烈的光束照的我趕緊閉上了眼睛。我被要求站起來,幾雙手 在我身上摸索著,從胸肌到腹部,大腿。接著轉過身子,彎下腰,有人打開我的 臀部,一根手指試圖插進去。「龍哥,挺緊的」「恩,你給他量一下」我重新挺 直了身子,阿五過來給我量了頸部,腕部,腰部,腳踝的尺寸,又讓我撫摩自己 的陽具,充分勃起后量了長度和圍度。一切停當后,我便帶上了頸鏈,上面還有 個金屬牌子,編號21。秋告訴我明天會把定做的其他東西帶來。
這時,阿五拿來一個黑色的眼罩,幫我帶好。接著我又被按著重新跪下,只 是這次嘴里被塞進了一根陰莖。陰莖在我嘴里慢慢漲起來,直至充滿整個口腔, 隨后那人又抓著我的頭開始往我的喉嚨里抽送。雖然以前也口交過,但在這么多 人面前被干,還是覺得挺刺激的。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秋,只聽見邊上的人湊過來, 開始評論我含著陽具的姿勢,說話都很粗魯。他弄了很長時間,但并沒在我嘴里 射精。接著又換另一個人,這時有人吩咐我手撐著地,抬高臀部,試圖打開我的 菊花,但沒成功。「龍哥,太緊了」
「沒事,等會再弄,來,該你了」一股熱流噴涌而出,我感到一陣腥臭,知 道是他的精液。他讓我全部咽下去,然后張開嘴看看,才放了我。接著我又替另 一個人服務,只是這人插的很深,快接近嗓子眼了,我一陣惡心,要吐。但是我 馬上感到屁股熱辣辣的,原來有人在用鞭子抽打我。這時,有人吩咐
我重復他的 話。「我忠于我的主人,主人有權使用、探索、轉讓我身上的所有孔道,我沒有 向主人隱瞞的權利,我愛你,主人。」我被要求含著陽具喃喃的說完。終于那玩 意撤了出去,眼罩被拿開。
這時,秋讓我躺到邊上的一張臺上去。其實,這張象是醫院的檢查臺,在靠 墻的一邊有一個鐵環,我想大概是用來系住奴隸的吧,另一頭則豎著兩根圓柱, 做工倒還精細,雕有細的花紋,依稀看起來是龍的圖案。我的脊背躺在冰涼的臺 上,秋讓我分開兩腿,并曲起來,我的雙手則被捆住,系在鐵環上,因為鐵環的 高度,我只能稍稍抬起身子,靠在墻上。秋的一只大手在我的身上游走,從大腿、 腹股溝,到平滑的腹部,再慢慢撫摩我隆起的胸肌,另一只則一直揉搓我的陽具 和睪丸。由于我的姿勢,我能清晰的看到他的一舉一動,不由得又興奮起來,陽 具筆直的硬起來。秋又小心的把包皮拉下來,露出已經變成暗紅色的龜頭,由于 充血,龜頭膨脹突出。
我正期待著他釋放我,但他卻停下了。龍哥這時過來了,仔細端詳著我的身 體。他正抽著雪茄,從口中吐出一個個煙圈。我不知他會怎么處置我。但沒有碰 我的身體,只是手指撣了下煙,煙灰落在我的龜頭上,有些發燙。「以前主人打 過你嗎」「打過」「用什么打的」「皮帶」「打的哪里」這時秋把我的腿打的很 開,指給他看。「大腿」「看來主人對你要求不怎么嚴格,都看不出什么痕跡了。 好吧,今天為了慶祝你來這里,先鞭打你一次。拿鞭子來」
男孩遞過來兩根鞭子。「你喜歡馬鞭還是皮鞭?」我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好吧,不需要你回答。阿力,用皮鞭,注意不要傷悼陽具。別太重。」男 孩取出鞭子,在手中揮舞了一下,猛的高高舉起,「啪」的一聲重重落下,不過 我沒有感到痛楚,原來是打在地板上而已。他走過來,讓我張開嘴,把我剛才脫 下的內褲塞進去。或許有些精液留在上面,嘴里有一股腥味。他居高臨下地站在 我的齊腰處,在我大腿構成的大字中間,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手里的鞭子在晃動。
腿上燒灼的感覺立刻襲來,我忍不住發出呻吟。阿力見狀,更加使勁了,左 右開弓,皮膚逐漸紅腫起來。「快一點,再狠一點」秋吩咐說,一邊撫摩著我的 乳頭。
不知是由于疼痛,還是興奮,乳頭也漲了起來。「再忍耐一會,就好了,還 有五分鐘。」終于,刑罰到頭了,他們松開了我的束縛。
秋吩咐我去沖一下。身上的傷痕一接觸溫水就更疼了,我想這或許是主人的 又一種懲罰吧。「梳妝臺上有海綿,用來吸水的」站在玻璃那頭的秋突然說。這 時,我才知道玻璃是半透明的,我在這邊的一舉一動全在主人的觀察中。我重新 回到房間,依然一絲不掛。這時,阿五拿來一個鐵盒,打開后,里面是各種型號 的小鏈子和橡皮棒,有不同的粗細。秋讓我跪下,屁股撅起來,他打開我的兩片 屁股,將一根橡皮棒插了進去。橡皮棒上有三條鏈子,一條在正后方,另兩條經 腹股溝繞到前面,固定在圍在腹部的一條黑色皮帶上。秋幫我把皮帶系緊了,以 妨掉出來。
【完】 [ 本帖最后由 kionowatashi 于 2012-5-4 00:08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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