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所國內著名大學的某系的主任,雖然已經年近50,但仍然保持著強壯的身體和飽滿的精神狀態,這可能和我從事的職業有關,長期和年輕的學生接觸,每天不間斷地體育鍛煉,使我的身心都保持著青春和活力。
和我不同的是我的兒子何健,其實叫健健,兒子的身體並不是那麼強健,為了使兒子的身體強壯,從小才取了這麼一個名字。但事與願違,兒子在身體上根本沒有我的遺傳,雖沒有什麼大的疾病,但從小到大總是給人一種書生的感覺。身體也是瘦瘦的,戴著一副眼鏡。
三年前,妻子作為一名外交部的官員,出任台灣駐非洲某國的大使參贊,我無法割捨我的事業,就留在了國內。每年也有一至二次和妻子的團聚,在這短暫的團聚裡就成了我和妻子之間性愛的團聚,每次我都把身體已微胖的妻子幹得精疲力竭,在妻子肥嫩的肉穴裡射盡我每一滴精液。
一年前,健健結婚了。媳婦是一家市級醫院的護士。婚後的健健沒有固定的住房,同時也由於要照顧我的原因,仍和我住在一起。媳婦的名字叫陶月,看上去人如其名,長得很文靜,淡淡的秀眉,一雙迷人的杏仁眼,嘴唇不大,但微微上翹,總是給人一種微笑的感覺,平時我總是叫她月月。月月和兒子的感情也很好,看上去和兒子也蠻配的。
兒子是學計算機的,最近他們的課題組承擔了一項有關航空方面的課題,兒子被派往國外學習半年。臨行前,小倆口禁不住親親我我了一陣子。
兒子走後,我和媳婦的生活還是跟以前一樣,平靜如水。
我呢,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久離妻子的苦悶一直困擾著我,每次當性慾有強烈的需求時,我就用手自行解決。
有一天晚上,月月剛剛洗過澡,輪到我洗,無意中發現媳婦剛換下的白色小內褲,在慾望的驅使下,我不禁拿起來,發現月月的內褲很小,可能剛好包住陰部及半個小屁股。內褲中央略略發黃,聞起來有一股汗味和女人的尿騷味,就像酸牛奶的味道。我的肉棒不自覺地硬起來,手中拿著媳婦的內褲包在肉棒上在浴室打了一次手槍。
第二天,媳婦可能發現了我留在她內褲裡的精液,眼睛看到我的時候臉就發紅,弄得我也很尷尬。但連續幾天,當我洗澡時都發現了月月未洗的小內褲,我感覺可能是月月故意給我看的。不用白不用,當我需要時,我就拿著她的小小的內褲打手槍。以後,我們兩個就像形成了默契,她的內褲每一件我都很熟悉,有時,在內褲上還能發現她掉下的幾根黝黑的陰毛。
直到有一天,月月病了,這一切才改變。
一天早上,月月沒有像往常一樣早起,快到上班時間了,我來到月月的房間門口叫她上班,叫了幾聲,月月才打開房門,但仍穿著睡衣,透過薄薄睡衣,隱約可以看到裡面豐滿的乳房。
今天的月月滿臉憔悴,用手扶著門,對我說:「爸爸,我可能發燒了,身上特別酸痛,一點勁都沒有。」
我用手摸了摸月月的額頭,燙得嚇人,我忙扶著月月進去躺下,用體溫計一測,三十九度半。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我向單位請了假,也給月月請了假,扶著她上醫院。
到了醫院,醫生診斷為上呼吸道感染,需要靜脈點滴。打上針,我不禁看著月月笑了,月月不解看著我問道:「爸,你笑什麼啊?」
我說道:「月月,沒想到你天天給人打針,今天也輪到別人給你打針了。」
月月也笑了,說道:「可不是嗎!」
打完針,已到了中午,我扶著月月回家。可能由於有病身體虛弱,月月懶散地靠在我身上,像個孩子般地抓著我的胳膊,左側的乳房緊緊地壓在了我的右側胳膊上,我的心開始狂跳了起來,可以感覺到從胳膊上傳來的柔軟。
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緊身的襯衫,突出了她胸部的形狀,貼身的裙子也展現出她的纖纖小腰及圓翹的小臀部,短裙的下面露出了苗條的小腿。也許由於生病的緣故,更顯出她的皮膚白晰。
畢竟有很長的時間沒和女人在一起了,聞著從月月身上傳來的女人特有的味道,我的肉棒也略略勃起,走路的姿勢也變得不太自然。月月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窘態,壓在我胳膊上的乳房略略放鬆了一下,但沒有完全離開。
月月在床上躺了一天,晚上,月月的燒的終於退了,但仍全身無力。我放了一摞被子在她的背後,使她半躺半坐,我端著碗餵她吃藥。
回家後的月月又換上了睡衣,從睡衣上隱約可以看得出月月沒有戴乳罩,豐滿的乳房使胸部的睡衣被頂起,還可見到乳頭的痕跡,下面可以看到小內褲的輪廓,月月的樣子讓我呼吸急促。
「爸,你在看什麼?」月月嬌嗔道。我的臉一紅,忙收回了目光。
月月像孩子一樣的看著我,當我用湯匙餵了她一口藥後,月月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間臉上一紅,並低下了頭。
一種旖旎的氣氛迷漫在我們之間,和這麼年輕、青春、漂亮的少婦在一起,沒有一點邪念,是自欺欺人,但這是兒子的老婆,我的媳婦啊!道德和倫理限制著我的想法。
我們天南地北的談著,聊得非常愉快,平時也難得有時間和機會這麼好好的聊一聊。時鐘的指針已指向了晚上十點鐘,我站起身要走,月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說:「爸!再坐一會兒嘛,你幫人家看看還熱不熱嘛。」說著,拿起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部上。
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我仍可以感覺到她乳房的尖挺和柔軟,一剎那,我明白了身邊的這個小女人的需要。望著月月滿是希望的面容,一陣暖流流過我的全身,我也希望多和善解人意的媳婦多待一會兒。
月月的玉手握著我的手,從玉手中傳來的陣陣溫暖和柔軟激盪著我的心。月月凝視著我,我也望著她,一時間眼神傳遞著心靈的話語。好一會兒,月月才用低低的聲音述說著健健走後她的寂寞,說著說著,月月一下子趴到了我身上,雙手抱住了我的脖子。看著月月淚眼婆娑,我的心中一片茫然,其實不用多說,我也能理解一個女人沒有男性滋潤的寂寞。
媳婦的頭髮上傳來淡淡的香水和醫院裡消毒液的混合的味道,緊緊壓在我胸部間的那對堅實凸起的乳房即使是隔著衣服,我好像也瞭如指掌,幾個月的禁慾生活讓我不由自主的產生了反應。
月月明顯感覺到了我身體的變化,身子明顯的往後縮了一下,然後又馬上貼了上來,小腹使勁頂著,以至於我的陽具都有疼痛的感覺。她輕輕抖動著,渾身散發著一種奇異的熱,嬌慵的聲音似乎是從遙遠的天邊傳來:「抱我。」
此刻情慾戰勝了理智,canovel.com其實不用她說,我的一隻手已經摟住了月月的腰。媳婦呼著熱氣的嘴在我臉上尋找著,溫濕的唇終於碰上我的嘴。彷彿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兒媳用力吸住我的唇,濕潤滑膩的細長舌頭帶著一縷薄荷香氣纏住了我的舌,動作很熟練。當兩條舌頭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時候,我的手從她睡衣底下伸了進去,撫摸著媳婦光滑的小屁股,雖然隔著一層內褲,仍可感覺到臀肉的結實和柔軟。
媳婦的一隻手這時已抓住了我兩腿間勃起的硬物,用手輕輕揉搓著。可能由於太長時間沒有男人愛撫了,當我的手沿著她臀溝向前探索時,發覺兩腿中間已經濕透。
我把媳婦抱起來平放在床上,畢竟面對的是兒子的老婆,我走過去關了燈。回來快速脫掉衣服,和月月躺在一起,發現月月不知什麼時候也脫掉了睡衣。
屋子雖然黑,可皎潔的月光照進來,媳婦那挺立的雙峰依稀可見,月月的身體是雪白的,完美的雙乳微微的上翹,我只搓揉了幾下,她的乳尖便示威似的勃起,腫大的如同一粒葡萄。
月月呼吸急促地把我推倒在床上,一翻身騎在了我的肚子上,躬著上身,抱著我的頭,把我的頭壓向她的乳房,像喂嬰兒吃奶一樣把乳頭塞進了我的嘴裡。
我含著她已經變硬的奶頭,使勁吸著、舔著,月月的乳頭和妻子的一點也不同,月月的乳頭不大,但很有彈性。月月在我的舔弄下,小屁股在我的肚皮上不停地扭動。
當我把兩個乳頭都舔遍時,月月的舌頭又伸進了我嘴裡,媳婦就像一個貪吃的孩子,貪婪地用舌頭舔遍我嘴的每一個部位,連不少甘甜的唾液都流進了我嘴裡。
好不容易掙脫了月月舌頭的糾纏,我把嘴貼在月月的耳邊說:「月月!你感冒剛好,身體行嗎?」
月月輕哼道:「人家要嘛!」說著用尖挺的乳房在我胸口磨噌著,手也向下抓住了我直立的肉棒,上下的搓揉著。
當我用手擡起月月的屁股,發現她的兩片陰唇早已濕透,我用手扶著我那早已硬梆梆的肉棒,用手分開媳婦的兩片肉唇,頂了進去。
「啊……好大啊……」兒媳不自覺地呻吟道。在肉棒進入那狹窄的肉道的一剎那,我也感覺到了女性腔道的柔軟和狹窄,媳婦的屁股及大腿的肉也繃緊了。
「哎呀……」月月跟著一聲嬌叫。
「痛死我了,爸…你的弟弟太大了,我受不了!…好痛……好痛……」
我看月月痛的流出淚來,心疼的用舌頭舔拭淚水,不敢再冒然頂插,改用旋轉的方式,慢慢的扭動著屁股。
肉棒在緊小的肉洞裡進出了幾次,我一使勁,肉棒的頭部終於頂在了月月的花心上,月月的身體一顫,「啊……」月月的聲音因為過度的興奮而變得有些沙啞。
「呀……爸…爸……我…我的小穴………嗯………好…好酸……好…麻啊…………啊……喔……喔……爸…爸……你……你幹的媳婦……嗯……好…好美……好…好舒服……喔……你幹的我爽死了……喔…媳婦…讓你干死…了……喔……」
我的屁股不停的上下抽動,使月月火熱的肉洞裡被激烈的刺激著,又開始美妙的蠕動,肉洞裡的嫩肉開始纏繞肉棒。每一次的插入都使月月前後左右扭動雪白屁股,而豐滿雪白的雙乳也隨著抽插的動作不停的上下波動著。月月淫蕩的反應更激發我的性慾。
「啊……爸你的大肉棒……喔…干的我…我好爽……喔……不行了…我要死了……喔……你…你是惡魔啊………嗯……美…真美啊………人家離不開…你……你的大肉棒了……唔……唔……你…你是妹妹的好老公……好哥哥啊………爽…真爽啊……嗯………爸爸…媳婦喜歡讓你插……讓你干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