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新婚夫婦,剛結婚沒幾個月,丈夫被派出差一年,兩人難捨難分,丈夫走後就只剩少婦陳小姐一人在家,丈夫的朋友張某倒是隔三岔五來幫個忙,做些粗重的活,沒事的時候就坐一會兒,跟新娘聊會兒天,有時還講點葷笑話解解悶。
一天,他又來了,陳小姐見是熟人,也就沒有再換正式的衣服,直接開了門,她穿了一件吊帶絲綢的連衣裙,胸部高聳,身體曲線盡露,面對眼前的佳人,雖然他在潛意識中依然還知道對朋友妻子是不應該產生任何淫念的,但是看到她如此動人的模樣,不動心的人大概沒有吧,他恨不得馬上就把眼前這個性感的少婦抱在懷裡揉搓她的奶子並用自己的大傢夥插入她的下體,但朋友妻不可戲,他還是把衝動硬壓回去了。
正好衛生間的燈壞了,陳小姐又夠不著,只好請他幫忙,換好後燈亮了,在狹窄的衛生間裡,兩人距離非常近,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看著如花的美人,難以壓抑的欲望騰的再次升起,突然一把摟住了正往外走的陳小姐,她反抗,她掙紮,但都無濟於事,還是被扒光了衣服,懷裡是自己朋友的新婚妻子,理智告訴他這是喪盡天良的獸行,可是天人般的少婦那白如冰雪的玉體正毫不設防地橫陳在他眼前……
陳小姐也求他不要錯上加錯,做對不起老公的事。他也曾一度放鬆了雙手,但當他低頭注視這位夢寐以求的美豔尤物,看到她那飽滿且不停起伏的雙峰時,便感到一陣氣緊,隨著他的急促呼吸,一種生理上的沖動戰勝了理智的壓抑,他很快地將全身衣服脫光,對少婦說,「我太愛你了,就讓我幹你一次吧,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下不違例,這樣你老公就不知道了,」少婦知道一味抵抗只能使他更瘋狂,只好先答應他然後再想辦法。
想到這裡,少婦說「我是有老公的人,不能和你做愛,那樣就對不起老公了,希望你能尊重我,不然我就告你強姦,不過看你現在欲火焚身這麼饑渴難耐,我倒有個辦法,雖然不是真正的做愛但也一樣可以讓你發洩出來,但你千萬不能說出去,不然我就沒法做人了」,他心中暗喜,知道不能粗暴對付這個新婚少婦,要一步一步慢慢來,讓她興奮起來才夠刺激,於是便問她用什麼辦法。
她進了臥室幾分鐘後穿一條黑色連褲襪出來了,對他說,「你可以在我屁股後面隔著絲襪摩擦,以前我來月經時我就是這樣給老公解決的」。
他一見少婦此裝束就已夠銷魂不已了,他立刻炫耀般將他勃起的陰莖挺立在不足少婦十釐米的地方,他是練體育的出身,成天就是訓練身體,所以身體個部分都非常的發達強壯,而陳小姐的丈夫是靠腦力勞動吃飯的,可以說大腦非常發達,但不太喜歡鍛煉身體,所以身體素質就很一般,少婦一看到他那東西就驚呆了,他的雞巴看上去要比丈夫的粗很多,也長一大截,象根鐵棒一樣,看上去就那麼威武,充滿了雄性的陽剛之氣,少婦被這種不曾有過的刺激感所征服了,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陽具,少婦心中甚至隱隱害怕。
隨後他就開始摟著少婦的腰,在她屁股後面隔著絲襪磨擦,隔著薄薄的絲襪,可以感覺到她身體熱乎乎的肉感,真的好舒服,摩擦了一會兒,他說,「不過癮,把絲襪脫了吧。」
她笑道「你想得美,別打我的歪點子」,少婦猶豫了片刻,說要不這樣,我脫了絲襪,我在前面站著,你站我身後,你插進我雙腿之間,我用兩腿夾緊它,你就在腿溝裡摩擦,你就能泄出來了,我跟我老公也這麼做過,不過你可不能動歪心啊?」,他見少婦又讓了一步,心中不由得暗自竊喜。
於是少婦脫掉了絲襪又一次全裸了,他站在她屁股後插入她的腿溝,她用雙腿緊緊夾住他的大陰莖,再一次瘋狂的摩擦起來,看上去兩個人就象正在性交,但實際並未插入,果然這感覺和性交也差不多,不過他很有耐力,足足插了一刻鐘,他還是沒有射的跡象。
雖然沒有性交,但他從後面緊緊的抱著少婦,兩人之間身體啪啪的碰撞,淫蕩的氣氛卻漸濃,他手也沒閑著,輕輕揉弄少婦豐滿的奶子,只覺肌膚膩滑如酥,奶子在他肆意的揉捏中也鼓脹高聳起來了,他又向下一路撫摸過去,他輕撫少婦誘人的三角地帶,還用手指慢慢搓捏她的陰蒂,少婦不知不覺地開始享受著他的愛撫,任他摩弄,全然不拒,不多時,少婦便被他摸的遍體酥麻,他見火候差不多了,便開始下一步行動,用陰莖時不時的斜向上挑著插入她的腿溝,滑門而過,以此來試探陳小姐的反應。
陳小姐哪能不知他的意圖,隨即嬌聲斥責,「不許這樣啊,你違規了。」
他明知故問的湊近陳小姐耳邊說,「你說說我怎麼違規了?」
兩人肉體肌膚之親了這麼久,少婦說話也隨意輕浮起來,她說,「你剛才差點……,差點就……」
他笑著逗她,「差點就就什麼?怎麼這麼吞吞吐吐的?」
少婦紅著臉說,「你剛才差點就插進去了,不許這樣了。」
他說「是,那我小心一些。」
他安份了不到幾十秒,擦邊球的動作又開始繼續了,少婦此時也被他持續的挑逗的調動了春心,甚至開始沈浸在這種滑門而過引起的刺激之中,對他的小動作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不知道了,他見少婦默許了自己的侵犯,不禁暗自高興,心道,管你多矜持的女性,你這會裝聾作啞不出聲,我只要這麼挑逗你幾分鐘,你就再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了,早晚得按我的意思,讓我操個夠。
他打定主意後,下麵繼續不緊不慢的用他的大陰莖磨擦少婦的肉縫,時不時還用龜頭淺淺地刺入肉縫刮掠一番,引得少婦時而地輕聲埋怨,悄悄地,他又從後面親吻上少婦的耳垂和雪白的玉頸,不時用嘴向她的耳朵裡輕輕的吹氣,把她弄得心癢癢的,不知不覺地就把頭靠在了他寬寬的肩膀上,在他耳邊嬌喘著,「啊……快停下來……你別這樣了……」,在女人發出這種聲音的時候,只要是男人,怎麼肯停下來呢!
正當她沈迷在這之中時,他吻上了她柔軟的紅唇,少婦立刻感受到男人的霸道,溫柔的少婦回過頭被動的享受著他的熱吻,她感覺此時就象走在河邊上,深一腳淺一腳的,恍如夢境,她好渴望能有男人能好好的充實一下自己空虛的下體,漸漸的整個人都軟軟的靠在了他的身上了。
這時他貼著陳小姐耳邊說,「你低頭看一下你腿上」,陳小姐低頭一看,自己赤裸的下身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濕漉漉了,淫水的印跡發著光,從雪白的大腿內側一直向下淌到腳踝上,他還把手伸到下邊摸了一把,說「你的身體好敏感啊,裡面都已經濕的一塌糊塗了」。
陳小姐羞紅了臉,著嗔怪道「討厭,拿開你的髒手,你壞死了,這樣戲弄人家。」
經驗豐富的他知道她已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下了,憋了這麼久,是時候讓自己的大傢夥享受享受了,他扶住她的柳腰,把粗大的陰莖再一次抵住了她的蜂巢,此刻敏感的少婦也察覺出來,粗大的龜頭緊緊抵住自己下體之後還在慢慢向前整體推進,再也不是那種蜻蜓點水的擦邊球了,少婦心中知道他要幹什麼,「趕快讓他停止,不能失身給他,不能做對不起丈夫的事」,少婦在心裡喊著,但現實中,一種說不出的興奮和期待卻在一瞬間俘獲了她的芳心,讓她覺得張開嘴很困難,嚴厲的話語到嘴邊卻變成了語無倫次的「啊……你……別……別……這樣」,聲音細若蚊蠅,簡直就是迷亂中的呻吟,這種微弱的反抗不僅不能阻止男人,反而會讓男人更加性欲勃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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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非常寧靜,時間也好像已經凝固了,似乎誰都捨不得打破這春心蕩漾的氣氛。
少婦咬緊雙唇,想控制住自己身體,但此時的她已經意亂情迷,業已失控的胴體無助的期待著暴風雨的來臨。他感覺到她的承受底線已經被突破,心理將要崩潰,女人就是這樣,在男人的攻擊之下,只能是一步一步地退讓,他要的就是這個,而此刻她迷離的雙眼正在望著自己,還微微的搖頭示意他不要,不等她開口阻止,她的小嘴就被他的唇堵住了,又是一次令人眩暈的熱吻,少婦仿佛已被這熱情的擁吻融化了,當身體下面的粗大陰莖再次挺進時,那裡的主人似乎已不再設防了。
炮臺已經搭好,油亮的人間大炮也準備就緒了,然後他牢牢地把住柳腰,堅定地不容任何反抗,猛地用力向上一挺,「撲哧」一聲粗大的陰莖暫態就消失在了少婦的體內,她緊窄的陰道從未接待過如此粗大的傢夥,陰道立刻就被塞得滿滿的,這巨大的刺激差點讓她暈了過去,少婦隨之而來的「嗯」的一聲令人酥麻的嬌啼,也將性愛的歡愉詮釋得淋漓盡致,強烈的電流從兩人的下體瞬間傳到全身,兩人默默地用身體互相交流著彼此的感覺,隨著他愛意無限的抽動,陣陣的快感從她的下體湧出,粘滑的液體也不斷從交合的縫隙滲出來,少婦全方位的感受著男人的威武雄壯和巨大的充實感,他也全方位的感受著少婦的溫柔多情,很快沈浸在肉欲深淵的兩個人就已經已經水乳交融,忘情忘我了。
玩兒一會兒,她已經支撐不住站立的姿勢了,見此他攔腰一把抱起脫力的少婦,一手托住新娘的後背,一手攬住新娘的臀部抱起軟玉溫香的身子走進了閨房,少婦豐滿的奶子在他的眼前驕傲的凸起,隨著走路一顫一顫的簡直晃暈了他的眼。
一幕淫靡的激情大戰又在閨房內上演了,少婦被這個流氓甜蜜的壓倒在床上,雖想盡辦法避免性交,不想卻被流氓調動了春心,還甘心獻出冰清玉潔的身子和他發生關係,少婦兩腿被迫向左右分開到最大程度,最大限度的迎合著這個流氓的姦淫,方便他探索自己胴體深處的奧秘,隨著巨大的肉棒深深的埋入,下體傳來的滿足感幾乎讓她暈過去,佔有別人的新婚妻子令色狼興奮異常,因為不是自己的老婆,更加不必約束自己,幹起來更加起勁更加無所顧及,粗壯堅挺的生殖器深深插入她最嬌嫩的私處,無情地摧殘與蹂躪,兩人身體纏攪在一起,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色狼在少婦的胴體上盡情發洩,最後在瘋狂的交合中兩人共同迎來了情欲的顛峰,在欲望的巔峰共同期待著那人間奇跡的出現,電光火石般的銷魂之後,陰莖就在少婦的體內噴發了,盡情地沖刷澆灌朋友嬌妻的子宮。
雲收雨歇之後,少婦也清醒了恢復了理智,她後悔了,真不該鬼迷心竅的背叛老公,她跑到洗手間一邊哭一邊清理自己的下體,正在啜泣時,意猶未盡的他悄悄尾隨看她清理,看著她豐滿圓潤的屁股,欲望又一次升騰起來,他沖進了洗手間,少婦本能的拒絕,反抗,但是哪裡是他的對手,輕易就被他制服了,就在那裡,少婦又一次受辱失身。
時間過的真快,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3個多小時,在接連的激情過後,色狼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只剩下被糟蹋的一片狼藉的少婦,僅這3小時的恩愛消魂少婦就承受了色狼數次的雨露滋潤。
兩周之後,他來登門賠罪,說自己是畜生,要陳小姐原諒,雖然上次這個男人佔有了她的肉體,但陳小姐不知為何,也許是被他的痛哭流涕所感動,最後還是原諒了眼前這個禽獸,而他見陳小姐軟弱可欺,便大起膽子要求陳小姐最後發生一次性關係,以後再不騷擾,陳小姐反抗不過,很快被他扒光了,全裸後,他又一次抱著她豐滿的玉體恣意風流,他身體強壯又花樣百出,什麼六九式,老漢推車,觀音坐蓮式,倒抽式,上下式,正常位,從後面幹,抱起來乾等等,反復發生了多次性關係,直至他發洩完獸欲才走,最後把她折騰的幾乎虛脫。
陳小姐認為此事已了,哪成想此後每週他都來糾纏,每次最後他都得逞了,不僅如此,他還在晚上把她騙到公園去,趁著夜幕蹂躪她,陳小姐因有把柄在他手上,只能忍辱含羞被迫與他周旋,任他肆意姦汙淫辱自己的胴體,與他展開一場又一場的性愛大戰,到後來,她甚至暗地裡有點喜歡上了這個花樣百出給自己帶來無盡羞恥與快感的男人,雖然每次都把她弄的死去活來,但過幾天後她又期盼著下一次被他弄,因為他比她老公操的狠,她喜歡被男人征服的感覺,酣暢淋漓的性愛讓她痛快,讓她著迷,而他們的舉動也越來越出格……
這種局面直到丈夫出差回來才結束,夫妻間又恢復了恩愛的生活,丈夫覺得妻子更加成熟動人了,隨著時間的推移,丈夫也逐漸聽到些關於老婆的閒言碎語,但沒有在意,沒想到閒話越傳越離譜,說老婆被張某強佔過,還聽說那小子還勾結別人趁週末開著吉普把她拉到野外度假,一去就是一整天,去幹什麼顯而易見。
丈夫雖然內心相信妻子,但也半信半疑,直到有一天,讓他親耳聽到張某和狐朋狗友喝酒時談到了自己老婆,張某酒醉後說自己曾經幹過別人的老婆,他們都不信,張某就說那還有假,他們問是誰的老婆?張某開始還不肯說,怕傳出去不好,後來禁不住他們的軟磨硬泡,於是就說出了她名字的第一個拼音字母,有人猜出來了,竊竊私語。
張某說,「她丈夫還不知道呢?他老婆早就被我上過無數次了,不是我自誇,我敢說,我比他還熟悉她老婆的身子,她身上哪裡最敏感,她陰部有幾根毛,這我都清楚著呢。」
那幫朋友聽得來勁,攛掇他講講以前是怎麼和玩她的,都玩過什麼花樣?張某酒也是喝高了,不過也是酒後吐真言,把那些事全都抖了個乾淨。他說那時候買過情趣內衣,絲襪等等一大堆東西,可以說是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錢,玩她也是玩得夠猛的,而且她也懂情趣,很享受性的快樂,身體也很有潛質,是他玩過的最好的一個極品女人。
有人問你操她時戴套嗎?他說,「在她安全期我操她肯定是不戴的,在危險期她怕懷孕就讓我戴,這樣心理感覺很安全,但每次把她操到瘋狂的時候我都把套子摘下,她這時也就不怎麼反對了,她也覺得在可能懷孕情況下幹更刺激帶勁,我就這樣真槍實彈的體內射精。」
「那你不怕她懷孕嗎?」
「也怕,讓她帶節育環,吃點避孕藥,不過還是不小心把她還操懷孕過。」
他說「我買過一種很特別的連身絲襪,黑色的網襪,襠部開口,給她穿戴好,然後再穿一雙高跟鞋,一站起來她豐滿的乳房就顯得更加高聳,屁股也緊緊地繃起來,讓人看了血脈噴張,每次我都讓她站在穿衣鏡前,我站在她身後,摟住她從屁股後面進入,啪啪的操她,從鏡子裡都能看到她腿間流出的淫水,看著她被我撞的花枝亂顫,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就性欲大增,她不時偷望鏡子裡自己淫亂的姿態,更加意亂情迷,然後我們就是一夜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