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漢之扶桑風雲】
作者:失落
第一集送羊入虎口
東京是世界有數的大都會,商業繁盛,紙醉金迷,但是其中藏汙納垢,烏煙
嶂氣,也是少有的人間地獄。
池袋區陋巷�的黑積廊,還是冷清清的,隻有幾個沒精打釆的壯漢在聊天。
「我想見鬆田先生。」一個女郎推門而進,平靜的說。
「那個鬆田先生?」眾人看見進來的女郎大約廿多歲年紀,相貌甜美,嬌豔
動人,穿著一襲裁剪適體的綠色洋裝,曲線靈瓏,隻是俏臉蒼白,美目還有點紅
腫,好像哭過的樣子,不禁流露出色迷迷的樣子。
「是鬆田派的鬆田井先生。」女郎深深鞠躬道:「我是江口美雪,是太郎的
姐姐。」
「在這�等一下。」眾人不禁臉露訝色,招呼美雪坐下後,一個大漢也匆匆
地走進了內間。
鬆田派是東京近年崛起得最快的幫派,頭目鬆田井殘忍好殺,狡猾狠毒,出
道十年,便由一個黑禾盟的掛名弟子,在龍蛇混雜的東京打下自己的地盤,實力
雖然及不上很多源遠流長的幫會,卻也不容輕視。
黑積廊是鬆田派的總部,表麵是一間毫不起眼,生意淡薄的酒吧,�麵卻是
殺機重重,與龍潭虎穴無異,由於是鬆田犯罪的大本營,藏著的盡是不可告人的
秘密,不是心腹幫眾,也不知道這個地方,盡管美雪的弟弟太郎是鬆田的心腹,
美雪卻不該知道的。
「老板見你。」進去的大漢回來了,交給美雪一個眼罩道:「用這個幪著眼
睛,隨我進去。」
美雪依言自行幪上眼睛後,有人檢查妥當,一雙玉腕便讓人握緊,左右把她
挾在中間,然後上高下低,走了好一陣子,待她重見光明時,已經在布置豪華,
但是俗氣不堪的石室�。
「想不到太郎那個孬種還有這樣漂亮的姐姐。」說話的正是鬆田派的老大鬆
田井,他五短身裁,粗曠健碩,一雙怪眼閃爍著駭人的光茫。
「鬆田先生,我剛從廣西的監獄回來,見過了太郎。」美雪躬身為禮道。
「他好嗎?」鬆田訕笑似的說。
「他斷了一條腿,痛得死去活來卻沒有適當的醫治,看來多半會殘廢了。」
美雪哽咽著說。
「很好,待他不痛的時候,會再斷一條,直至四肢殘廢後,便有人送他回老
家了。」鬆田殘忍地說。
「鬆田先生……!」美雪撲通地跪倒地上,五體投地,泣叫著說:「求你饒
了他吧,他也是吃苦不過才把你供出來的,還判了十八年徒刑,受的罪已經不少
了。」
「落在警察手�,那個不受罪的。」鬆田冷笑道:「他累死了兩個兄弟,還
害我損失了貨,難道不該死嗎?」
「求你饒了他吧,隻要饒了他,要我做牛做馬也成的。」美雪叩頭如蒜道。
「你還是處女嗎?」鬆田突然問道。
雖然來的時候,美雪已經料到難免受辱,但是這樣的問題,也使她羞的臉紅
耳赤,那�能夠回答,隻好含羞地搖搖頭。
「你也算是上等貨色……」鬆田詭笑道:「哲也,告訴她,一個上等的處女
可以賣多少錢。」
「一千塊美金吧,要是遇上變態的人客,或許可以賣多一點的。」鬆田身旁
的男人笑道。
「你聽到了,處女隻可以賣一次,才能賣一千塊錢,就算賣了你,也要賣多
少次才能給太郎還債呀?」鬆田冷哼道。
「鬆田先生,隻要太郎不死,你要我賣多少次也成!」美雪咬著牙說。
「是嗎?」鬆田含笑打開電視遙控器的開關,指著牆壁說:「你看!」
美雪�頭一看,原來是電視投影器,隻見白蒙蒙的牆壁出現了影像,一男一
女正在做愛,接著畫麵一轉,卻是一個女孩子,跪在男人身前,給他口交。
「她們每天要接多少人客?」鬆田問道。
「三、四十個吧。」哲也答。
「這些呢?」鬆田繼續問道,牆上的影像也轉到另一處地方,一個裸女吊在
梁上,一個男人拿著皮鞭,抽打著她的裸體。
「這些虐待變態的,一天隻能接三、四個。」哲也說。
「你幹得來嗎?」鬆田望著美雪問道。
「隻要你不殺太郎,我……我甚麼也幹!」美雪淚流滿臉道。
「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看是不是物有所值。」鬆田笑道。
美雪咬一咬牙,爬了起來,雖然幾個男人野獸似的目光,使她不寒而栗,但
是這時已經沒有選擇,唯有強忍羞顏,慢慢脫下衣服,盡管脫的很慢,衣服還是
一件一件的離開了身體,待剩下印花的綿布內褲時,美雪已是羞的臉紅耳赤,頭
也�不起來。
「脫,要脫得幹幹淨淨!」鬆田咆吼似的叫。
美雪終於把內褲也脫下來了,她一手抱著胸前,一手掩著腹下,心�的淒苦
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你是幹甚麼的?」鬆田問道。
「我在銀座當售貨員的。」美雪忍氣吞聲道。
「有多少個男人碰過你呀?」鬆田走到美雪身旁,粗魯地握著玉腕,拉開了
胸前的玉手。
「……一……一個!」美雪蛟蚋似的說。
「這�有四個男人,我們輪著來碰你成嗎?」鬆田把手掌覆在漲卜卜的乳房
上說。
「隻要太郎不死,殺了我也成!」美雪忍受著鬆田的狎玩說。
「我不殺漂亮的女人的。」鬆田吃吃地怪笑,指著一張矮幾說:「把腳踏上
去,讓我挖一挖你的騷屄!」
「甚麼!?」美雪駭的退後一步說。
「我說要挖你的騷屄,要是你不喜歡,我也不逼你的!」鬆田冷笑道:「太
郎是生是死,要看你是不是聽話了。」
為了太郎,美雪隻好含著淚,�起一條粉腿擱在木幾上,眼巴巴地看著鬆田
把兩根指頭捏在一起,朝著神秘的方寸之地探去。
「告訴你,倘若我要女人,由這�可以列隊直到新宿,要不是你還有幾分姿
色,竟然肯為了太郎犧牲,我才不會考慮呢!」鬆田的指頭在毛茸茸的玉阜撩撥
著說。
美雪決定作出犧牲時,其實也考慮過可能會白白犧牲也救不了太郎的性命,
但是這是太郎唯一的生路,隻好用自己作賭注了。
「哎喲!」美雪忍不住嬌哼一聲,原來鬆田的指頭已經入侵嬌嫩的肉唇,探
進她的牝戶�。
「還可以。」鬆田滿意地抽出指頭,他不是疼著美雪,而是玉道緊湊,寸步
難行,他隻是想考驗一下美雪的決心,此時目的已達,也不為已甚,道:「你住
在那�?」
「……我在涉穀租了一個房間。」美雪伸手護著腹下說。
「由今天起,你便住在這�,我要你幹甚麼便甚麼,要是放刁,我便把太郎
的另一條腿也敲斷,明白嗎?」鬆田說。
「但是太郎……」美雪不知是悲是喜道。
「哲也,傳話暫時收回七殺令,看她表現如何吧。」鬆田吩咐道:「還有,
著人帶她去挑些漂亮性感的衣服,叫秋子教她如何成為一個高級的婊子。」
「是。」哲也答道,他是鬆田的得力助手,也是鬆田派的主力,為人粗疏魯
莽,不大會用腦袋。
「安頓了上海來的嶽軍沒有,他住在那�?羅老大特別關照,說他的路數甚
多,要好好招呼他才是。」鬆田繼續說道。
「他住在太陽城飯店,一個土包子吧,有甚麼了不起。」哲也不屑地說。
「錯了,單看他的日本語流利地道,便知道是見過世麵的。」鬆田搖頭道:
「越南佬是靠不住的,要是他有辦法,總比和越南佬交易穩妥。」
「他去飯店時,碰到漂亮的女人,他便目不轉睛,倒像個色鬼,可不像有辦
法的。」哲也嘀咕道。
「你我不看漂亮的女人麼?」鬆田罵道:「住飯店不方便,明天讓他入住春
日通的房子,那�安全得多,至於女人嘛……對了,美雪,你給他當下女,陪他
上床,逗得他開心便罷,要不然……哼!」
※※※※※
「嶽先生,是這�了,看看還可以嗎?」哲也領著一個氣宇軒昂,衣著入時
的年青漢子進門道。
「好地方。」漢子讚美道,他便是上海來的嶽軍。
「會主晚上給你接風,到時候我會來接你的。」哲也說。
「會主真是客氣,哲也兄,也麻煩你了。」嶽軍抱拳作揖,看見侍立一旁的
美雪,忍不住問道:「這位小姐是……?」
「甚麼小姐,是這�的下女,專門侍候你的。」哲也眨著眼睛說。
「是嗎?這個下女可真漂亮!」嶽軍色迷迷地說。
「她叫做美雪,不單是下女,也是女奴,你有甚麼需要,盡管開口,她隻能
答是,倘若說不,你告訴我,我會懲治她的。」哲也詭笑道。
「是,請多多指教。」美雪勉強裝出燦爛的笑容,雙手放在身前,深深鞠躬
道,雖然隻是一天時間,卻感覺自己好像由一個人變成一條狗,隻能在主人身前
搖尾乞憐,任人魚肉。
「你真會說笑。」嶽軍笑道。
「我不是說笑的。」哲也正色道:「美雪,還不說話?」
「嶽先生,要是你喜歡,我便是你的女人,要是你不喜歡,要打要罵,幹甚
麼也可以的。」美雪依照著教導說。
「用鞭子行嗎?」嶽軍說笑似的道。
「行,怎麼不行!」哲也好像找到了知己說:「原來老兄也喜歡這一套。」
「我還沒有試過,但是人家說,日本是這玩意的勝地,所以……」嶽軍尷尬
道。
「當然,一定要試試,嶽先生,我可以保證,你一定喜歡的!」哲也拍掌笑
道。
美雪芳心劇震,看不出這個不算難看的外國人竟然喜歡這一套,真是知人口
臉不知心,以後的日子可難過了。
「哲也兄,我們相交一場,又蒙你關照,你別先生先生的叫了,以後叫我的
名字便是。」嶽軍說。
「對,你也別叫哲也兄了,叫得我周身不自在。」哲也胸無城府地說:「老
實說,我隻是個粗人,動刀動槍動女人也可以,其他的便甚麼也不懂。」
說到女人,兩人便興高采烈,口沫橫飛,談興大發,亙相交換心得,真是一
見如故,聽得旁邊侍候的美雪肉跳心驚,感同身受。
「差點兒忘記了。」哲也忽地頓足道:「我要打個電話,安排一下今晚的宴
會。」
「哲也,今晚有甚麼人?不要太張揚才好。」嶽軍說。
「全是本會的重要幹部,大概七、八個,沒有外人的。」哲也答道。
「要是會主不介意,我倒希望少點人,就是你、我、他三個便更好了。」嶽
軍說。
「沒問題,對了,你喜歡甚麼妞兒,日本妞,中國妞,洋妞,菲馬泰星,俄
羅斯妞也可以。」哲也問道。
「當然是日本妞了,她們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縱然是虛情假意,也是有趣
的。」嶽軍笑道,有意無意地看了正在給哲也倒酒的美雪一眼。
「玩我那一套便假不了了。」哲也吃吃笑道。
第二集荒淫的肉宴
宴會設在一所精致典雅的和式平房,鬆田在門外親迎,還有幾個年青貌美,
身穿和服的日本女郎,侍候眾人脫鞋後,走進鋪滿榻榻米的飯廳,三人圍著碩大
的方桌坐下,左右各有美女相陪,桌下有方洞,讓人客擱腳,無需屈膝而坐,還
算舒適。
鬆田有心攏絡,哲也居間調停,嶽軍言語便給,三人談笑甚歡,氣氛融洽,
很快便稱兄道弟。
他們寒喧時,幾個女郎也沒有閑著,她們用白雪雪熱騰騰的毛巾為幾人擦臉
抹手,大獻殷勤,使出種種溫柔手段,卻沒有防礙幾人交談,顯然是訓練有素,
才可以熟能生巧。
「老弟,我們先吃茶,再吃酒,如何?」鬆田笑問道。
「大哥太客氣了。」嶽軍早已看到桌上擺放著名貴的茶道器皿,點頭答道。
「不是客氣,茶是不能不喝的,但要是先吃了酒,便沒有心情,也沒空喝茶
了。」鬆田神秘地說。
「聽說女孩子穿和服便不能穿內衣,可是真的嗎?」嶽軍看見身畔的美女探
身整理茶具,胸前跌蕩有致,衣領露出了一小截白皙動人的粉頸,惹人遐思,忍
不住問道。
「答案就在你的身旁,可以自行查證呀!」鬆田笑道:「傳統的和服,有外
衣、中衣、小衣、內衣等等,少說也有五、六層,�邊還能穿甚麼,而且和服�
穿著洋人的奶罩底褲,可不成樣子的。」
「那些勞什子穿既麻煩,脫也費事,現在講究方便實用,那一套不行了。」
哲也笑嘻嘻地伸出祿山之爪,探進身旁女郎的衣襟�,掏出了沈甸甸的乳房
說:「她們�邊甚麼也不許穿,這樣才方便實用嘛!」
「大爺,這樣會弄壞人家的衣服的!」哲也身畔的女郎嗔叫一聲,卻沒有推
拒閃躲,還主動地剝下衣襟,讓驕人的胸脯盡現人前。
這時嶽軍也知道了,原來他們說話時,一隻軟綿綿的小手,悄悄從桌下拉著
他的手,按著結實的粉腿,然後穿過和服的下擺,探進衣�,還引著他的指頭,
碰觸那些纖幼的柔絲,暖洋洋的肉镘頭,和略帶濕潤的肉縫,使他說不出話來。
「嶽老弟,是不是方便實用呀?」哲也握著女郎的乳房搓揉著說。
「……不錯,真是方便。」嶽軍吃吃笑道,低頭看見左邊的女郎,小鳥依人
的伏在胸前,星眸半掩,誘人地咬著朱唇,心�冒火,指頭也更是放肆。
這時幾個烹茶的美女,也把器具布置妥當,開始烹茶了,她們熟練的技巧,
倒也有板有眼,看來也曾修習烹茶之道,不是濫芋充數的,但是幾個男人正在忙
碌地欺負身旁的女伴,可沒空品評,而且幾個全是好色之徒,相信也沒有人懂得
欣賞這些高雅的技藝了。
「老弟,上海可有甚麼有趣的玩意嗎?」哲也笑問道。
「玩意是有的,但是乏善足陳,老實說,我走遍大江南北,世界各地,別的
不說,單是像她們這樣的可人兒,還是第一次碰上呢。」嶽軍感慨似的抽出了手
掌說,身畔的女郎體貼地取過毛巾,溫柔地給他揩抹。
「她們幾個算甚麼,好東西多得很,隻怕你來去匆匆,抽不出時間吧。」鬆
田笑道。
「這趟我來日本,要辦的事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但是很花時間,看來要耽
擱一段日子的。」嶽軍說。
「這可太好了,我保證讓你樂而忘返的。」哲也興奮地說:「至於辦事可容
易了,有我們野猿會,沒有事辦不成的。」
「對了,可有事要我們可以效勞嗎?」鬆田問道。
「會主真爽快,回去後我可要多謝羅祺,要不是他,便錯過了你們這樣的好
朋友。」
嶽軍感激似的說,羅祺便是鬆田口中的羅老大。
「羅老大在大陸幫了我們很多忙,你卻幫過羅老大,你的事自然是我們的事
了。」鬆田豪氣幹雲似的說。
「茶燒好了,現在是吃茶的時候,其他的事還是有空再說吧。」嶽軍望著那
幾個女孩子說。
「不錯,這�也不是談事情的地方,明天我們再詳談。」鬆田明白嶽軍的顧
慮,便沒有追問嶽軍此行的目的。
吃完了茶後,幾個女孩子便俐落地收拾桌麵,卻沒有送上酒菜,鬆田拍手笑
道:「嶽老弟,今晚隻有一道菜,真正是酒微菜薄,你可別介意。」
「客氣了,這道菜一定是非同小可的。」嶽軍微笑道。
「菜來了!」哲也呱呱大叫聲中,四個大漢�著桌麵走進來,但是桌麵高舉
過頭,可看不見是甚麼樣的菜式。
四個大漢把桌麵放上了方桌後,便悄然退去,嶽軍卻沒空理會,因為他的雙
眼放光,目不轉睛看著僅有的一道菜。
桌麵盡是精美的食物,名貴的海鮮,美味的烤肉,豐盛堂皇,應有盡有,還
放置了杯碟碗筷,卻沒有人動手,因為他們的眼睛太忙碌了。
盛載食物的器皿,實在太不尋常了,那是一個活人,一個活色生香,青春煥
發的妙齡女郎!
她的手腳張開,大字般躺在桌上,四肢讓紅彤彤的綢索縛得結實,身上一絲
不掛,美味的食物,便是排列在那嬌嫩芳馥的肌膚上。
嶽軍隻覺眼花撩亂,不知該看食物還是看人,更不知從那�開始看起,乍眼
看去,她好像穿著一襲色彩繽紛的衣服,胸前是兩個顏色嬌鮮豔的鮮花圖案,各
式各樣的海鮮魚生,整齊地排列成奪目養眼的圓形,一圈一圈圍繞著挺秀飽滿的
乳房,讓人知道是花了許多心思和時間,也突出了抖顫的肉球。
誘人的胸脯是白蒙蒙的,切成薄如蟬翼,透明晶瑩的河豚,輕紗似的掩蓋著
漲滿的乳房,粉紅色的乳頭,卻在差不多透明的魚片之下,約隱約現。
該是玉臍的地方,是黑壓壓的,上邊填滿了名貴無比的俄羅斯魚子,在晶瑩
雪白的肌膚襯托下,肚腹間仿佛鑲了一顆黑色的珍珠,閃爍著妖豔的光芒。
除了海鮮,還有肉,有牛肉羊肉雞肉豬肉,有生的,也有熟的,生的是馳名
天下的神戶牛肉,腰帶般圍繞著纖腰,熟的是熱騰騰香噴噴的,堆在腹下,好像
小山,熟肉之下,壂著幾片青蔥翠綠的蓮葉,不獨遮掩著迷人的桃源洞,也使燒
得火燙的肉塊不會灼傷幼嫩滑膩的美肉。
「老弟,這道菜叫做「香肉一品「,太簡慢了。」鬆田賣弄似的說道。
「甚麼話,我真是大開眼界……」嶽軍吸了一口氣,按捺著身體�的衝動說
道,但是褲襠仍然漲得難受,正要動手活動一下時,左邊的女郎好像和他心意相
通,纖纖玉手悄悄在上邊搓揉著,舒服得他不想說話。
「我們本來不是吃這道菜的,但是哲也說你會喜歡,剛好也有合適的容器,
才現炒現賣。」鬆田笑道:「這道菜也沒甚麼了不起,但是要機緣巧合,才可以
吃得到,而且太花功夫,通常要幾天時間準備,這一趟隻用了幾個小時,或許會
粗疏了一點。」
「要幾天?」嶽軍暗念這話可是在吹牛皮了,那些食物雖然名貴精美,也無
需幾天時間準備的。
「食物當然是用最新鮮的,也容易找到,幾個人一起動手也不是太麻煩。」
鬆田神秘地說:「最花功夫是準備容器。」
「是呀,又要漂亮,又要新鮮,這樣的東西是可遇不可求的。」哲也說。
「更要給她��外外洗擦幹淨,還要沅腸放尿,花的功夫可真不少。」哲也
道。
「那不是要吃很多苦?」嶽軍吃驚道,覤空看看桌上的美女,隻見她美目紅
腫,仍然在流著淚,頭臉泛濫著使人衝動的紅雲,嘴巴卻是張開,�邊還填滿了
讓人垂涎欲滴的海膽。
「這也沒有辦法了,所以通常是用那些不識好歹的賤貨,是最有效調教的法
子,至今為止,吃完一趟,還沒有人不乖乖聽話的,這一個是大學生,雖然不是
處女,卻很新鮮,實在難得。」哲也賣弄似的說。
「別窮闔牙了,邊吃邊談吧,動手動筷也可以,千萬別客氣。」鬆田招呼著
說:「快點倒酒,這酒可不能不吃,是依照古方,用九十九種名貴漢藥配製而成
的,壯陽補身,實在了不起。」
「嶽先生,你想吃甚麼?」嶽軍身旁的美女舉起筷子,問道。
「不用勞煩你,讓我自己挑便是。」嶽軍吃吃笑道。
「不錯,吃這道菜可要自己動手才有趣的。」哲也哈哈大笑,提起小木勺,
在美女口�掏了一點海膽說。
嶽軍也不後人,夾了一塊河豚放入口�,鬆田卻動手吃肉。
「海膽�還有甚麼東西?」嶽軍吃了幾口,奇怪地望著美女的檀口問道。
「是這些嗎?」哲也用筷子把美女口�的海膽撥開,露出了一塊嫩紅色的肉
塊說。
「是……咦……是舌頭嗎?」嶽軍訝然道,這時他才發現美女的舌頭原來給
兩根木筷夾緊,橫亙口中,所以隻能淒涼的悶叫,不能發出叫喊的聲音。
「不錯,這道菜其中一個目的,是讓她知道好歹,自然要吃點苦頭了。」哲
也笑道。
「還有甚麼苦頭要吃?」嶽軍好奇地問。
「吃下去便知道了。」鬆田舉起酒杯,笑道:「老弟,我敬你一杯!」
三人大吃大喝,談笑風生,隻是言不及義,除了向身旁那些千依百順的美嬌
娘毛手毛腳,桌上的美女更是他們肆虐的焦點,她雖然不能呼叫,但是喉頭�的
悶叫,卻在三人的戲弄狎玩下,更是頻密淒涼。
最美味的是河豚,三人狂風掃落葉的,轉眼便吃過清光,肉騰騰的乳房也是
完全暴露在空氣�,峰巒上的肉粒漲卜卜的嬌豔欲滴,嶽軍不禁伸出筷子,夾著
發硬的肉粒,吃吃笑道:「葡萄美酒夜光杯,酒好,紅撲撲的葡萄更妙!」
「老弟,要是喜歡便吃呀,很美味的!」鬆田哈哈笑道。
「吃,我吃!」嶽軍狂性大發似的俯身向前,舌頭在肉粒舐了幾下,美女也
觸電似的發出悶叫的聲音。
「爽快!」鬆田拍掌笑道,看見嶽軍急色的樣子,知道他也是同道中人,心
�便輕鬆了許多。
「老弟,葡萄固然好吃,但是還有更好的東西呀!」哲也怪笑道。
「還有甚麼好東西?」嶽軍笑問道。
「吃飽了沒有?」哲也說。
「飽了,飽得快要漲壞了!」嶽軍輕撫著肚皮道。
「吃不下也要吃的。」哲也笑著揭開美女腹下的蓮葉道,不出所料,牝戶是
赤條條不掛寸縷,白�透紅的肉飽子微微賁起,寸草不生,原來是個白虎,美中
不足的,是恥縫齊中裂開,彷如飽經風雨,曆盡滄桑的積年老妓,實非嶽軍始料
所及。
「她不是白虎,隻是刮光了,而且用得不多。」哲也好像知道嶽軍的心思,
用筷子在油光致致的肉唇點撥著說:「看,還是敏感得很!」
「……!」美女又發出動人心弦的悶叫,她雖然給縛得不能動彈,但是筷子
碰觸著嬌嫩的身體時,仍然奮力扭動,肉洞�還擠出晶瑩的水點。
「咦,怎麼淫水都流出來了?」嶽軍訝然道。
「成了,成了!」哲也興奮地叫,兩根指頭粗魯地闖進了肉洞,起勁地掏挖
著說。
「這是甚麼?」嶽軍看著哲也從肉洞�挖出了一根徑若寸許,七、八寸長的
大肉腸,不禁生出透不過氣來的感覺,暗念原來陰道�藏著肉腸,看來已經有一
段時間,其苦可知,也難怪兩片肉唇張開來了。
「是德國大肉腸!」哲也詭笑道:「塗上作料後,不用燒便塞進去,幾個鍾
頭後,待�邊的陰火把肉腸灼熟,也吸滿了淫水,拿出來時還是暖洋洋的,倘若
她的話兒不夠緊湊,不能擠壓著肉腸便不行了。」
「對呀,老弟,這樣的好東西是為你而設的!」鬆田熱情地說。
「不,我可不習慣這個,實在敬謝不敏。」嶽軍急忙推辭著說。
「這東西又美味,又補身,不容易吃得到的。」哲也把肉腸再次塞進女郎的
陰道�,抽插著說:「看看能不能讓她尿出來,那便更妙了!」
「哲也,不要勉強了,我們分了吧。」鬆田笑道。
「嶽先生,可以讓我吃嗎?」嶽軍身畔的女郎眨著美目說。
「你也要補身嗎?」嶽軍皺著眉說道,暗念這女郎可不知趣,這樣特別的東
西,如何能夠開口來討的。
「怎麼不要?!」女郎媽然一笑道,也不待嶽軍說話,便整個人趴在嶽軍身
上,慢慢下滑,鑽到桌下的方洞�,嶽軍不禁一頭霧水,卻發覺女郎竟然把褲鏈
拉開,還把暖洋洋的粉臉貼在腹下。
「嗨,這�不成……!」嶽軍尷尬地叫,雙手護著腹下。
「那�也是一樣的!」鬆田哈哈大笑,叫道:「吃,你們都吃!」
幾個女郎格格嬌笑,齊齊爬到桌下,分別在鬆田和哲也身前有所動作。
嶽軍也實在漲的難受,如此荒唐的場麵,也使他淫興大發,再看哲也正在忙
碌地用肉腸抽插著那可憐的美女,更是說不出的興奮,於是任由那女郎把雞巴掏
出來,自己卻把另外一個抱在懷�。
哲也抽插了數十下,桌上的美女突然悶哼不絕,嬌軀急顫,哲也興奮地繼續
施暴,才把肉腸抽出來,洞開的牝戶�也湧出縷縷雪白的液體,原來那個美女在
肉腸的蹂躪下,已經尿了身子。
「行了……!」哲也喘息著把肉腸分開兩段,一段送給鬆田,然後津津有味
地吃著剩下的肉腸。
幾個女郎的口技可真高明,三人也忙碌地狎玩身旁的女伴,更是沒空說話,
本來是吃飯的地方,此際卻變得人欲橫流,淫穢荒唐了。
忽然鬆田咆吼一聲,跳上桌麵,野獸似的伏在美女身上,肆意奸淫,原來他
已是欲火如焚,急待發泄,哲也嶽軍也是耐不住熊熊欲火,嶽軍還有羞恥之心,
便摟著兩個女郎走到另外一個房間淫戲,哲也卻急不及待地在榻榻米上宣淫。
※※※※※
嶽軍醒來時,看見身畔兩女還在沈沈熟睡,心�不禁生出異樣的滿足,他知
道自己的能力,昨夜又特別興奮,弄得她們叫聲震天,實在荒唐,看看時鍾,已
經是午後兩點了,外邊還有聲音,相信鬆田哲也已經起床了,不禁慚愧,於是穿
衣下床。
「甜心,你甚麼時候再來看我們?」兩女給嶽軍下床的動作驚醒,睡眼惺忪
的說。
「是鬆田先生帶我來的,甚麼時候再來,要問他才行。」嶽軍嬉皮笑臉地說
道。
兩女幽怨地白了嶽軍一眼,雙雙站起來,侍候他梳洗更衣,出到了外邊,哲
也早已坐在廳中等候,然後鬆田也出現了,原來他們三人都在這�渡宿,沒有回
家。
「老弟,幸好你沒有吃肉腸,要不然她們兩個一定下不了床,昨夜……不,
是今早才對,她們叫得外邊也聽到了。」哲也口沒遮攔道。
「你們還不是一樣!」嶽軍尷尬地抗辯道。
「這樣才是男人嘛。」鬆田笑道:「嶽兄,你要是有甚麼吩咐,盡管開口,
大家是自己人,可不要客氣。」
「會主,你這樣說,我可不敢開口了。」嶽軍正色道:「但是我真的有事相
求,最好找個清靜的地方再說。」
「黑積廊最清靜了,我們走吧。」鬆田笑道。
※※※※※
「你要動高橋良?!」哲也變色叫道。
「不是動他。」嶽軍解釋道:「我們在日本和他做了幾單交易,但是他要求
多,付錢慢,最近有一單交易,已經八八九九,他卻突然若即若離,我們查到他
好像和其他人眉來眼去,所以想知道多一點吧,除此之外,我們還想多找一個合
作的夥伴,那便不用淨是靠他了。」
高橋良是黑禾盟在關東的負責人,黑禾盟在日本的勢力,僅次於山口組,是
一個全國性的黑道組織,高橋良在黑禾盟根深蒂固,幾個兒子也各有地盤,鬆田
和他比較,實力相差很遠。
「高橋良又如何,他恃老賣老,常常不顧黑禾盟的規矩,不服他的人可多著
呢!」鬆田眼珠一轉,豪氣幹雲地說:「就算你要碰他,要我們水�去火�去也
成。」
「會主真是好朋友。」嶽軍由衷地說道:「要是出了事,我也不會連累朋友
的。」
三人商量了好一會,嶽軍告辭道:「昨夜實在太累了,我想回去歇一下。」
「是的,該歇一下的。哲也,你送嶽老弟回去吧。」鬆田殷勤地說。
「不用了,哲也也要歇一下的。」嶽軍笑道:「你不是給我安排了車子嗎?
別再麻煩了。倘若要找我,搖電話便是,我帶來了手提電話。」
「那我便不客氣了。」鬆田笑道:「家�的美雪可中你意嗎?要是不行,告
訴哲也便可以更換,她還是新來的,沒有男人碰過她,隻是不懂逗男人開心,你
不用和她客氣的。」
「我會給嶽兄弟安排節目的。」哲也奉承地說:「家�有個人,用來摟著睡
覺也好,當尿壺也可以。」
「你們真是太客氣了。」嶽軍入鄉隨俗,深深鞠躬,表示謝意。
嶽軍離開後,哲也便急不及待地問道:「老大,你真的要碰高橋良嗎?」
「看看再說吧,老實說,他已經風光了很多年了,有好處淨是便宜自己的兒
子,不理別人死活,就算動他也不過份呀。」鬆田思索著說。
「但是……」哲也臉露驚容,囁囁不知如何說話。
「別緊張,別忘了還有山下,而且羅老大對嶽軍推祟備至,倘若證實那是真
的,我們便可以大展拳腳了。」鬆田胸有成竹道。
第三集砧板的羔羊
嶽軍回到了春日通的房子,進門後,美雪早已跪伏在玄關等候著,她頭挽高
髻,身穿奶黃色的印花和服,淡素娥眉,清麗脫俗,使嶽軍眼前一亮,生出百看
不厭的感覺。
「嶽先生,你回來了。」美雪柔聲道,嶽軍不在家時,鬆田派來一個叫秋子
的妖冶女人,下了很多命令,還指點她如何侍候男人,為了弟弟的性命,美雪雖
然不敢不從,卻不知偷偷流了多少眼淚。
「嗯。」嶽軍隨口答應,眼睛打量著四周的陳設和布置,深感滿意,知道鬆
田把他當作貴賓招待,接著又發現了一些不尋常的東西,待美雪侍候他脫掉鞋子
後,好奇似的四處閑逛,美雪不知他要甚麼,隻好誠惶誠恐的在身後追隨。
「地方很好。」嶽軍走了一趟,然後在舒服的沙發坐下,雖然沙發在這個和
式的房子不大協調,卻是實用。
「嶽先生,請用茶。」美雪倒了茶,跪在嶽軍身前,雙手奉上道。
嶽軍擺擺手,取出了手提電話,他的電話設在防竊聽的裝置,不虞有人竊聽
的。美雪知機地便要回避,豈料嶽軍卻說:「留下來,給我捏捏腿。」
美雪隻好含羞跪在嶽軍身旁,讓他的腿舒服地擱在軟枕,輕舒玉手,生硬地
捏著這個陌生男人的大腿。
「羅祺,是我!」嶽軍利用直撥線路接通了上海,道:「有事嗎?……唔,
很好,照做便是……不,暫時別動,我想想再告訴你……,對了,鬆田井看來是
個好漢子,讓我多些時間觀察,再作決定,說不定可以和他合作……不,鬆田派
雖然不成氣候,有我們幫忙,高橋良又怎麼樣,他要是不識好歹,也不用和他客
氣……就這樣吧,有事我會找你的。」
嶽軍和羅祺通電話時,鬆田和哲也卻緊張地坐在投影電視前麵,看著他的一
舉一動,也聽到他的說話,原來春日通的房子暗藏先進的竊聽和偷窺裝置,鬆田
讓嶽軍住在那�,就是存心窺探他的秘密。
「羅老大好像也要聽他的命令行事,這個嶽軍究竟是甚麼人?」哲也難以置
信地說。
「隻要對我們有利,是甚麼人也沒有關係,讓我再查探一下吧,這樣的好機
會可是千載難逄呀!」鬆田躊躇滿誌道:「無論如何,也要好好的招呼他,別讓
他不高興。」
※※※※※
嶽軍講完電話後,�腿在美雪的胸脯碰觸了一下,色迷迷地說:「人家說穿
和服便不許穿內衣,你可有穿呀?」
「我……我有。」美雪紅著臉說,芳心卻是撲通撲通的亂跳,暗念:難道這
個男人才回家便起了淫心?
「這可不行,都脫下來吧。」嶽軍搖頭道:「記著了,以後無論穿著甚麼衣
服,也不許穿內衣褲,我要幹你時,便不用脫那麼多衣服了。」
「這……這不成的!」美雪驚叫道。
「為甚麼不成?」嶽軍冷笑著道:「是不是要我去告訴哲也,讓他吩咐你才
成?」
「你……不要告訴他。」美雪淚盈於睫道,想不到這個男人如此可惡。
「過來!」嶽軍沈聲喝道。
美雪本來跪在嶽軍身下捏腳,聞聲一震,無奈爬前了一步,嶽軍獰笑一聲,
扯著她的秀皮,把美雪拉入懷�。
「你長得很漂亮,要是聽話,我不會難為你的。」嶽軍輕撫著蒼白的粉臉,
沿著白皙皙的粉頸,探進美雪的衣襟�。
美雪雖然咬著牙忍受他的狎玩,但是當怪手把乳房從衣�掏出來時,眼淚也
如斷線珍珠的落下。
「你接過多少人客呀?」嶽軍把玩著柔軟堅挺的肉球問道。
「……我……我沒有……」美雪哽咽著說,知道這隻是開始,也不敢想像接
著還要受到甚麼樣的羞辱。
「想不想吃雞巴呀?」嶽軍吃吃怪笑,扯下和服的腰帶,扒開衣襟,手掌朝
著禁地探去。
「不……不要!」美雪害怕地叫。
「哲也說你隻許答是,不會說不,原來不是真的。」嶽軍失望似的說,指頭
卻放肆地撩撥著杏黃色的蕾絲內褲。
「……我……我不懂!」美雪淒涼地說。
「不懂便要學了,我教你好嗎?」嶽軍殘忍地說。
「……」美雪不知如何回答,眼淚也落得更多了。
「你真愛哭!」嶽軍粗暴地撕下了內褲,強行張開粉腿,檢視著神秘的三角
洲說:「這�是女人快活的泉源,可要我讓你快活?」
美雪知道躲不了受辱的命運,無言地流著淚,希望噩夢能夠盡快過去。
「既然你不要快活,我便讓你痛苦!」嶽軍冷哼一聲,指頭發狠地插進緊閉
著的肉碧中間。
「哎喲……痛……嗚嗚……不要……求你住手吧!」美雪掙紮著叫,下體痛
得好像撕裂了。
「幹巴巴的,如何服侍男人呀?!」嶽軍獸性大發似的掏挖了一會,罵道:
「要不要我弄點春藥給你?」
「不……嗚嗚……你……!」美雪滿腔淒苦,哭個不停。
「沒有用的婊子!」嶽軍掃興似的放下美雪,沒有繼續施暴,便回到房間蒙
頭大睡。
※※※※※
「看不出他好像斯斯文文,卻不懂憐香惜玉。」哲也笑道。
「這才有男子氣慨嘛。」鬆田滿意地說,嶽軍殘暴的樣子,感覺他也是同道
中人,更是放心。
「老大,這個美雪真是犯賤,也不懂逗他開心,要不要給他換兩個知情識趣
的?」哲也說。
「不,難道你看不出嶽軍喜歡甚麼嗎?」鬆田笑著道:「待他收到我的禮物
後,一定會喜歡的,我也會跟美雪談談!」
「不錯,還是你想得到,讓我給他安排一些精采的節目吧!」哲也若有所悟
道。
第四集阿濃的大屋
「這�是甚麼地方?」嶽軍隨著哲也來到一所在郊外的房屋,這�離開東京
兩小時車程,哲也說帶他去觀光,卻來到這�,忍不住問道。
「自然是好地方了。」哲也神秘地說。
「難道會主已經找到我要找的人嗎?」嶽軍狐疑道。
「沒有那麼快,今天是尋樂的日子,莫談公事。」哲也識途老馬似的推開了
門,嶽軍眼快,看見門上有一個名牌,寫著「阿濃之家「。
「哲也大爺,這邊走。」一個高瘦老者領著兩人穿過一條甬道,左右是關上
了門的房間,�邊隱約傳來陣陣哭叫哀號的聲音,陰森恐怖。
「又滿座嗎?」哲也笑道。
「差不多吧,都是預先訂下的。」老者領著兩人走進房間,招呼他們坐下,
道:「我已經留下了幾個有趣的妞兒,一定讓大爺盡興的。」
嶽軍鑲首四顧,發覺房間不小,中間有一張大木床,壁上掛著皮鞭繩索,像
個刑房,房間一角卻有沙發和電視,他們便是坐在沙發上,煞是奇怪。
「他叫阿濃,是這�的老板,也是有名的調教師,不少達官貴人、議員政客
都是他的顧客。」哲也介紹道。
「完全是大爺照顧吧。」阿濃諂笑著說。
「嶽先生是鬆田大爺的貴客,來這�見識一下,可不要讓他失望呀。」哲也
道。
「是的。」阿濃答應不�,開了電視,解釋道:「小老兒這兒,是讓男人發
泄異色情欲的地方,人客喜歡幹甚麼也可以,但是恐怕有些人客太過興奮,累人
累己,所以設置閉路電視,方便救援的。」
嶽軍點頭表示明白,他大概已經猜到這是甚麼地方,也知道閉路電視的重要
性,隻是想問那些人客是否知道吧。
電視出現影象了,一個中年人正在自斟自飲,他的頭臉紅得發紫,地上全是
喝光了的啤酒瓶,看來已是喝了不少,但是啤酒可不是倒在酒杯�,而是注入一
個裸女的牝戶�,他卻埋頭牛飲。
男的吃得開心,女的卻在受罪,那裸女元寶似的躺在男人身前,手腳給縛在
一起,左右張開,完全不能閃躲,當冷冰冰的啤酒注入體�時,她便冷的渾身發
抖,男人喝酒時,不單是喝,而是又咬又吮,還把舌頭捅進肉洞�撩撥,癢的她
死去活來,叫苦不絕。
「待他吃夠時,女的也浪得差不多了,那時她可熱情哩!」阿濃笑道。
「看看倒也有趣。」嶽軍笑道。
這時畫麵轉到另一個房間了,又是一個裸女,健美的身體,給繩索縛得好像
粽子似的倒吊半空,一個男人拿著皮鞭亂打,他好像沒甚麼氣力,打了一鞭,便
要停下來歇息,但是鞭子落在裸女身上時,她也叫的鬼哭神號,身體在空中沒命
地扭動。
「那女的演技很不錯,那根鞭子好像有點古怪,卻也像模像樣。」哲也訕笑
著說。
「鞭子雖然不是真的,但打在身上也很痛的,要是用真皮鞭,恐怕會打壞她
的。」阿濃陪笑著說。
嶽軍沒有說話,那個裸女哀啼悲叫、哭聲震天的聲音,使他產生出異樣的興
奮,身體�的獸性,又蠢蠢欲動了。
「這一個可沒有那麼暴力了。」阿濃笑道。
沒有暴力,不是說不用受罪,接著在螢光幕出現的女郎,還是一絲不掛大字
的躺在床上,四肢用繩索分開縛起,卻沒有縛緊,她還可以掙紮蠕動,隻是手腳
不能合起來,更不能碰觸自己的身體。
她看來真的在受罪,而且受的罪還不小,其他的兩個女郎有點誇張和做作,
好像演戲似的,她卻是叫得聲嘶力歇,身上滿布白豆大小的汗珠,奶頭漲的好像
熟透了的紅棗,而張開的肉洞更是涕淚漣漣,全是情動的樣子,那是裝也裝不來
的。
一個胖子笑嘻嘻的坐在床沿,雖然在裸體上毛手毛腳,但是全不粗暴,隻是
逗弄著敏感的地方,更不像存心使她受苦。
「她在受甚麼罪,是吃了春藥嗎?看她的樣子,不像是假的!」哲也呱呱大
叫,興奮地叫道。
「那是甚麼?」嶽軍吸了一口氣,指著螢光幕說。
「就是那些東西了。」阿濃笑道:「那是毛蟲,這個胖子很多古靈精怪的玩
意,女孩子都怕了他,要雙倍價錢才肯接他的生意。」
「毛蟲也不該這樣的!」哲也奇怪地說,雖然女郎身上有幾條恐怖的毛蟲在
爬動,癢自然是癢,也不會癢的這樣難受的。
「�邊還有呀,他先把糖水灌進騷穴�,毛蟲受到糖水的引誘,已經有幾條
爬進去了,如何不苦死她。」阿濃答道。
「原來如此!」哲也和嶽軍不約而同,齊聲叫道,想像毛蟲在女郎的陰道和
子宮�爬動的情形,便血脈沸騰,有點控製不了身體�的衝動。
「如何弄出來?」嶽軍好奇地問。
「用水,用水灌進去,淹死那些毛蟲,才慢慢弄出來。」阿濃說。
「有趣……真是有趣。」哲也拍掌笑道:「你還有毛蟲嗎?」
「沒有,毛蟲全是他帶來的,他是花錢找人上山捉來的。」阿濃說。
「可惜!」哲也遺憾似的說。
「這個法子既可以讓她吃苦,卻不會弄壞身體,而且能夠助長淫興,這才是
真正的性虐待!」嶽軍感慨似的說:「倘若用鞭使棍,打得皮開肉爛,那隻算是
虐待,煮鶴焚琴,就算有心發泄,也是大煞風景了。」
「嶽先生,你真有見地!」阿濃奉承著說。
「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別看了,有些甚麼好玩意招呼我們?」哲也嚷
道。
「是的。」阿濃關掉電視,按一按身旁的電鈴,道:「三個也很好,各有特
色,兩位隨便挑吧!外邊還有一個房間,這�是我的私人調教室,沒有閉路電視
的。」
隔了一會,三個女孩子魚貫進來了,她們都很年青,平頭整臉,尚算中人之
姿,全是穿著看護似的白袍,但是嶽軍相信白袍之下,該沒有其他的衣服。
「她是一號。」阿濃把其中一個招過來說:「最能吃苦,甚麼也不怕。」
「沒有名字嗎?」哲也皺眉道。
「有,她本名叫和子,但是很多客人喜歡用自己想的名字吧。」阿濃笑道。
「算了,叫甚麼也沒要緊,但是要像樣一點的皮鞭,我保證不打壞她們便是
了。」哲也說。
「這個嗎……」阿濃臉有難色,最後還是說:「別人可不行,哲也大爺自然
和其他人不同了。」
三個女孩子聽得粉臉變色,卻也沒有說話。
「她是二號,受罪時,叫喚的聲音最動聽。」阿濃介紹著,然後把一個比較
苗條的女孩子推到嶽軍身前,扒開她的衣襟說:「她是新來的,沒吃過甚麼苦,
但是身裁可了不得,奶子大,騷穴小,實在難得。」
「哲也,你盡管挑好了,不用理我。」嶽軍說。
「為甚麼?」哲也愕然道:「你不試試這玩意嗎?還是她們全不中你意?」
「都不是,隻是……隻是有點奇怪的感覺,好像不夠味道。」嶽軍靦腆地說
道。
「不夠味道……?」哲也摸不著頭腦問道。
「是的,這�雖然有趣,卻沒有挑戰性,好像下棋,知道羸定了,還有甚麼
趣味。」
嶽軍解釋道,心�突然生出一個念頭,繼續說:「倘若要我挑,我便挑家�
的美雪了。」
「對了,你說美雪,我便明白了。」哲也拍手笑道。
「嶽先生,你真是深明性虐尋樂之道,可說到小老兒的心坎�了。」阿濃佩
服道。
「既然這樣,我們走吧。」哲也說。
「哲也兄,我掃了你的興頭嗎?」嶽軍慚愧地說。
「不是,其實我也有這樣的感覺,隻是說不出來吧。」哲也笑道:「我很喜
歡這玩意,但是每次在這�都好像怪怪的,總是不能盡興,原來是這個原因。」
「對不起……」嶽軍訕然道。
「嗨,說這話幹麼?我們去洗澡,附近有一個澡堂,侍浴的女孩子們也很有
趣。」哲也說:「我還要送你一些小玩意,你一定喜歡的。」
哲也和嶽軍驅車再去鬼混時,美雪卻奉召前往黑積廊。
「你看看這是甚麼?」鬆田開了投影電視道。
「是太郎……!」美雪轉頭一看,卻是弟弟太郎,腳上裹著繃帶,躺在病床
上。
「不錯,這是在監獄的醫院照的,你可安心了吧。」鬆田說。
「謝謝你。」美雪舒了一口氣,暗念犧牲總算有價值,實在不明白鬆田為甚
麼這樣神通廣大,竟然能把監獄�的照片帶出來。
「這套衣服很漂亮,是不是?」鬆田忽然問道。
衣服真的漂亮,倘若有選擇,美雪怎樣也不會穿這樣性感暴露的衣服,那是
一襲紫紅色的衣裙,露背低胸,裙子更是短得使美雪不敢坐下來,害怕會春光乍
泄。
這樣的衣服,自然不能掛奶罩,由於裁剪貼身,奶頭的輪廓約隱約現,要不
是家�沒有奶罩,美雪一定會掛上才敢出門的。
沒有奶罩,是因為美雪被逼用自己換回弟弟的性命後,她便囚徒似的沒有了
家,也沒有自己的東西,所有的衣服用具,都是鬆田供應,她隻是鬆田的奴隸。
「掀起裙子,我要看看你穿甚麼樣的底褲!」鬆田冷冷的說。
太郎的照片仍然留在牆上,對美雪是最有效的警告,她無奈含羞掀起短得驚
人的裙子,展示了腹下的三角布片。
「嶽先生說不許你穿底褲嗎?」鬆田森然道:「他的話便等如我說的,你是
不要太郎的命了!」
「不……不是的!」美雪急叫道,也顧不得羞恥,趕忙脫掉那掩蓋著私處的
內褲,暗念嶽軍實在可惡,竟然會告訴鬆田。
「告訴你,嶽先生是我最重要的客人,倘若惱了他,他肯饒你,我也不會饒
你的。」鬆田寒著臉說。
美雪俯首無言,腹下涼滲滲的,和她的心情好像沒有甚麼分別。
「還有,這些都是我送給嶽先生的禮物,你把箱子打開,看看�邊有甚麼好
東西。」鬆田指著腳下的箱子說。
美雪依言打開箱子,首先入目的是皮鞭繩索,接著便是一根又長又大的電動
陽具,還有很多古靈精怪的東西,使她毛骨悚然,心驚肉跳。
「繩索皮鞭不用說了,這才是好東西!」鬆田撿起電動陽具,說:「這東西
足有十寸長,沒有多少男人有這樣大的雞巴,上邊還有凹凸不平的疙瘩,插進浪
屄時一定很有趣的,這�分丫出來的,雖然短小得多,但是把長的插進陰戶後,
這根短小的正好抵著屁眼,前後夾攻,樂也樂死你了。」
「不……不要……!」美雪顫著聲說。
「除了這些,還有羊眼圈、震蛋、擦陰環、乳夾、勾鼻等等,甚麼樣的淫器
和整治女人的東西也有,對了,這幾根金針,倘若穿在乳頭上,便是乳環;穿在
陰唇上,便是陰環,也可以用作鼻環呢!」鬆田繼續說。
「……為甚麼……這樣……?」美雪牙關打戰,冷汗直冒地叫。
「我知道你沒有盡心盡力侍候嶽先生,沒要緊的,盡管放刁好了,隨便惹惱
嶽先生也可以,讓他有機會使用我的禮物,他一定會喜歡的。」鬆田吃吃笑道。
「不……我……我會努力的!」美雪害怕地叫。
「你會也好,不會也好,讓嶽先生決定吧,要是弄死了你,我會把你拋入海
�喂魚的!」鬆田森然道。
「我一定會努力讓他快活的!」美雪咬著牙說。
鬆田著人把美雪送回春日通後,搖了幾個電話往大陸,探問嶽軍的底細,答
案使他十分此滿意,知道嶽軍真的神通廣大,背後還有一股神秘,但是很有力的
力量支持,更是疑慮盡釋,雄心勃勃。
第五集恐怖的震蛋
嶽軍回家時,已經很晚了,他可有點累,不是因為旅途勞頓,而是洗澡時,
兩個熱情如火的侍浴女郎,差點把他擠幹了,不禁歎氣,暗念倘若天天如此,如
何辦得了事。
進門後,嶽軍又歎了一口氣,那是因為美雪這個動人的美女已經睡了,粉臉
枕在沙發上在地上曲作一團,看來是待他回來,累極睡去的。
美雪穿的不是和服,而是一件差不多透明的粉紅色輕紗睡衣,這種叫床上嬌
的睡衣,長度隻及肚腹,暴露得驚世駭俗,腰下該是小得可憐的三角內褲,美雪
卻沒有,下身赤條條的,雖然一雙粉腿曲起,掩住那迷人的方寸之地,但是已經
使嶽軍透不過氣來了。
嶽軍幾經辛苦才能把目光離開美雪的嬌軀,不是看厭了,而是發現房子�多
了一個木箱,知道是哲也送的禮物,打開一看,盡是奇淫絕巧的淫樂玩意。
美雪是讓一種奇怪的聲音驚醒的,蒙朧中,看見嶽軍坐在身前,心�發毛,
趕忙爬起來,伏在他的腳下,顫聲說道:「……嶽先生……對不起,我……我不
知道你回來了。」
「這東西有趣嗎?」嶽軍不懷好意地說。
美雪看見他的手�拿著那根恐怖的偽具,它還在蠕蠕而動,聲音便是偽具發
出來的,頓時駭的魂飛魄散,失聲叫道:「不……不要……我隻是睡了一會,以
後也不敢了……求你饒了我吧!」
「算了,這一趟饒你,我今天累得很,也要睡覺了。」嶽軍打了個嗬欠,丟
下偽具說。
美雪驚魂甫定,漲紅著臉,期期艾艾地說:「……可要……可要我……侍候
你嗎?」
「不……也好,我還沒有碰過你,你便陪我睡覺吧。」嶽軍吃吃笑道。
※※※※※
美雪的感覺好像在做夢,但是這個男人真的睡著了,雖然慶幸又一次逃過被
汙的命運,卻也奇怪他如何能夠進入夢鄉的。
走進臥室後,美雪便妻子似的侍候嶽軍脫下衣服,自然是肌膚相接,嶽軍也
不客氣,色狼似的上探峰巒,下掏蟹穴,大肆手足之欲,關了燈後,還擁著美雪
倒在床上。
美雪隻道終於要受辱了,事實嶽軍的內褲也如帳篷般撐起來,�邊傳來硬梆
梆的感覺,使美雪又羞又怕,怎樣也想不到他沒有更進一步,後來卻沈沈睡去。
想到了自己的身世,美雪不禁又潸然下淚,她也不知哭了多少次,但是除了
哭,她還可以幹甚麼呢?
※※※※※
嶽軍大清早便醒來了,醒來的時候,身畔那具暖烘烘香噴噴的胴體,使晨早
的衝動有點失控,忍不住輕撫渾圓白膩的粉臀,紓緩開始迷失的理智。
這個美女實在是個難得的尤物,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使人無法自
持,想到昨夜終能戰勝欲火,嶽軍便不禁生出自豪的感覺。
嶽軍不是聖人,相反來說,還是一個好色如命的浪子,由於性欲特強,加上
工作的需要,他是到處留情,甚少壓抑自已,沒有占有美雪,主要是有一個難題
急待解決。
初次踏足春日通的房子時,嶽軍已經發現屋�設有監視竊聽的儀器,有壁燈
的地方,便有微型攝影機和竊聽裝置,房子�的一切完全逃不過有心人的監視,
他不是害怕泄漏秘密,也沒有介意讓人看到自己的雄姿,而是考慮如何利用這些
裝置,化被動為主動,使工作更是順利。
經過小心的觀察,嶽軍發覺所有的監視裝置,全是經過電線通往屋外,他的
計畫是在電線做手腳,使他知道儀器正在運作,以便作出適當反應,使監視者信
以為真,達到他的目的。
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嶽軍需要的是一點個人時間,改動那些裝置,使
儀器啟動時,壁燈便會自動亮起,作為訊號,他也可以及時知道了。
清早起來,就是打算這時動手,因為鬆田哲也當在夢鄉,此時該是安全的,
難題是美雪,無論她是不是受到逼害的弱者,也不能讓她知道自己做過手腳,但
是她整天待在屋�,要是把她支開,便容易啟人疑竇,使嶽軍大為頭痛。
「嶽先生,你早。」美雪爬起來說,借機擺脫了嶽軍的怪手,他的怪手按著
玉股時,美雪便立即醒來了,她定一定神,考慮如何應付這個惡漢後才起來的。
嶽軍低嗯一聲,忽地有了主意。
「我要洗澡!」嶽軍說。
「是,我給你備水吧。」美雪柔聲道。
「不,你用舌頭給我洗!」嶽軍淫笑道。
「甚麼……我……我不懂……!」美雪驚叫道,想不到他才起床,便要侮辱
自己。
「不懂?我教你吧!」嶽軍脫掉內褲,指著一柱擎天的肉棒說:「先用舌頭
給他洗一下吧!」
「不……不行的!」美雪駭得掩臉哀叫,那猙獰恐怖的雞巴,竟然好像昨天
的偽具那麼粗大,使她魂飛魄散。
嶽軍冷哼一聲,穿回褲子,往外邊走去。
美雪知道壞事了,趕忙追著叫道:「嶽先生,你別惱……我……我是真的不
懂的……!」
嶽軍二話不說,取了繩索,扯著美雪的秀皮,按倒地上,然後用繩索把她的
手腳,四馬攢蹄般反縛身後。
「放開我……嗚嗚……不要縛我……嗚嗚……救命呀……!」美雪驚天動地
似的叫起來。
「鬼叫甚麼!」嶽軍給她叫得心煩意亂,隨手扯下了美雪的睡衣,塞進了櫻
桃小嘴,使她再也不能發出聲音。
這時美雪可害怕的不得了,她的手腳被縛,不能動彈,叫也叫不出來,身上
還是一絲不掛,知道難免受辱,但是最害怕的,卻是嶽軍獸性大發的樣子,不知
道還要受甚麼罪。
嶽軍真的控製不了體�的欲火,他也沒有打算再繼續壓抑下去,決定辦完事
後,便要盡情發泄,於是把美雪放在沙發上,使她朝天仰臥,手腳卻壓在身下,
讓他能夠更清楚地看清楚這個無助的美女。
「好一個美人兒!」嶽軍暗讚一聲,忍不住雙掌探出,捧著美雪胸前挺秀豐
滿的粉乳搓麵粉似的揉挳起來。
美雪悲哀地閉上眼睛,知道無可避免的羞辱即將開始了,她雖然已非完璧,
但是除了那個貪財負義的薄幸王魁,便沒有第二個男人,失身的往事,不錯使美
雪抱憾終生,然而那一晚的回憶,也是甜蜜美妙的。
那個薄幸郎的甜言蜜語、蜜意柔情,使她情心蕩漾,完全迷失在虛幻的美夢
�,破身的一刹那,雖然有點痛,卻是暢快溫馨,那種終於把最珍貴的東西,獻
給心愛男人的感覺,不知是多麼幸福和美妙,也是這種快活的感覺,使她忘卻痛
楚,竟然在初夜嚐到了人生的第一個高潮。
美雪最忘不了的,是他調情的技巧,讓人興奮的愛撫和熱吻,可愛又可恨的
舌頭,每一次都使她情難自禁,靦顏求歡。
可惜快樂總是短暫的,不用多久,那個男人便舍她而去,留下的隻是痛苦的
回憶。
這一趟美雪決定犧牲自己,換取弟弟的性命,其中一個原因,便是受不了往
事的折磨,因而生出自毀的念頭。
和那個男人比較,嶽軍卻是粗暴得多了,蒲扇似的大手不獨使可愛的乳房變
形,也給美雪帶來痛楚的感覺,當他的手移到腹下,殘忍地張開緊閉的肉唇時,
美雪更是難過得心�滴血。
「幹巴巴的!」嶽軍在粉紅色的肉洞撩撥了幾下,悻聲罵道。
美雪發覺突然嶽軍鬆開了手,不禁奇怪,悄悄張開眼望去,隻見他打開了木
箱,翻箱倒杠地搜索起來,美雪知道箱子�全都是折騰女人的淫器,不禁心膽俱
裂,隻恨不能呼叫討饒,唯有眼巴巴地流著淚。
過了一會,嶽軍回來了,手�拿著一枚塑膠小圓球,上邊連著電線,賊兮兮
的笑道:「你知道這是甚麼東西嗎?」
美雪哪�知道,猶幸看來不太恐怖,心�才好過了一點。
「這叫做震蛋,很有趣的。」嶽軍笑嘻嘻的說,雙掌扶著美雪的粉腿,輕輕
地撫弄,還慢慢朝著大腿中間遊上去。
美雪不知道這個可惡的男人會怎樣折磨她,但是神秘的三角地帶,不獨無遮
無掩地盡現人前,還任人狎玩,已經使她說不出的難過。
嶽軍貪婪地注視著那賁起的桃丘,暗道這才是上帝的傑作,白�透紅的肉飽
子,嬌嫩滑膩,散發著誘人的光輝,上麵均勻地長滿了烏黑纖巧,弱不禁風的茸
毛,也是光潔可愛,萋萋芳草中間,一抹媽紅,約隱約現,還有那兩片花瓣似的
肉唇,動人地緊閉在一起,全使人百看不厭,流連忘返。
嶽軍舐一下幹涸的嘴唇,才慢慢伸出指頭,輕輕碰觸著迷人的玉阜,碰上的
時候,好像聽到美雪的喉頭�,發出動人的悶叫,忍不住又再碰觸幾下,仔細享
受那種美妙的感覺,也想知道那些聲音,是不是幻覺。
聲音是真的,完全貨真價實,更不是幻覺,使嶽軍更是興奮,指頭捉狹地在
著芬芳馥鬱的桃唇中間抹下去。
「……!」美雪無法不發出悶叫的聲音,嶽軍的指頭,與那薄幸郎的指頭一
般可恨,陣陣熟悉卻又遙不可及的酥麻,再次從身下湧起,還瞬即蔓延全身,使
脆弱的神經開始緊張起來。
興奮之餘,嶽軍也不禁生出同情之心,這個女郎如此嬌柔敏感,如何受得了
震蛋的整治,定必吃盡苦頭了,可是更不能讓她發現自己改動裝置的秘密,唯有
出此下策了。
嶽軍小心奕奕的張開美雪的肉唇,好像是怕弄痛她似的,然後扭開震蛋的開
關,提著電線,慢慢把震蛋放進有點濡濕的肉洞�。
震蛋碰觸著紅撲撲的肉璧時,美雪悶叫的聲音突然變得高亢起來,她雖然不
能動彈,可是纖腰還是沒命地扭動,平坦的小腹更是急促地上下起伏,仿佛要人
知道她是多麼的難受。
震蛋在肉洞�頑皮地跳動著,卻沒有如嶽軍所料般掉進洞穴的深處,因為洞
穴太小了,皺折在一起的肉璧,也阻擋著震蛋的去路,嶽軍知道不是憐香惜玉的
時候,於是伸出指頭,探了進去,慢慢地把震蛋推入洞穴的深處。
洞穴是油潤潮濕的,嬌柔的嫩肉包裹著嶽軍的指頭,使他暢快莫名,他可不
敢想像雞巴捅進去的感覺,害怕壓不下熊熊欲火,使他立即便要占有這個美女。
嶽軍的指頭經過發情的肉粒時,發現肉粒已經是漲卜卜的,彷如熟透了的櫻
桃,忍不住搔弄了幾下,他不動還可,指頭一動,美雪便觸電似的渾身發抖,悶
叫的聲音也更是急驟,洞穴深處,還湧出晶瑩明亮的水點,使他心旌搖動,呼吸
緊促。
終於把震蛋推進去了,嶽軍長噓一聲,努力壓製著失控的欲火,抽出指頭,
喘息著說:「待震蛋把你的浪勁榨出來後,你便懂得如何用舌頭侍候我了!」
盡管美雪不能說話,卻是沒命地點著頭,口�「荷荷「哀叫,加上那可憐兮
兮,使人心動的目光,意思已是昭然若揭,可是嶽軍卻是鐵石心腸,完全不為所
動,還戲弄似的在她的小腹輕拍幾下,好像撫慰著正在肆虐的震蛋。
嶽軍還是有點不放心,遊目四顧,急切間可找不到合用的物品,眉頭一皺,
卻生出捉狹的念頭,於是脫掉內褲,套在美雪頭上說:「這底褲有我的氣味,你
習慣了,自然會喜歡的!」
美雪悲哀地搖著頭,可是怎能擺脫那醃瓚的內褲,那種古怪的氣味,使她惡
心,綿質的內褲,雖然能夠讓她透氣,但是掩蓋了眼睛,甚麼也看不見,隻聽得
嶽軍離開的聲音,接著房間�傳出水聲,看來要待他沐浴之後才能脫出苦海了。
※※※※※
嶽軍當然不是沐浴,他隻是穿上浴袍,藉著水聲,掩蓋改動裝置時發出的聲
音,也蓄意製做錯覺,使美雪以為他在澡房,用作解釋他為甚麼會舍她而去,他
花了這許多功夫,是因為這件事太重要,恐怕一念之仁,讓美雪壞了他的大事。
美雪卻是苦死了,小小的震蛋在子宮深處沒完沒了的震動跳躍,痛是不痛,
卻癢的她失魂落魄,死去活來,跳躍時,敏感的陰道便好像讓蚊子咬了一口,恨
不得能夠探進去狠狠的挖幾下,震動時,又像不知甚麼東西在�邊遊走,但是總
不能到達洞穴的深處,此時唯一的希望,就是嶽軍盡快出現,打也好,挖也好,
奸汙她也行,隻要能驅走身體�苦不堪言的麻癢,要她幹甚麼也可以。
嶽軍好像永遠不會回來了,除了澡房的水聲,使美雪知道他還在沐浴外,便
完全無影無縱。
「我恨死你了……為甚麼這樣折磨我……天呀……救救我……把大雞巴插進
來吧……用那塑膠棍也可以……搗爛我的浪屄吧……!」美雪心�狂叫道,這時
她已經忘記了那個負情絕義的薄幸郎,也忘記了使她淪落如斯的鬆田,心�隻有
嶽軍一個男人。
美雪後悔了,後悔為甚麼不答應用舌頭給他洗澡,為甚麼不吃他的雞巴,這
有甚麼大不了,當日那個薄幸郎不是也吃她的尿穴嗎?
迷糊中,仿佛那個薄幸郎又回到身邊,他的舌頭又在尿穴�攪動,對著�邊
吹氣,牙齒還咬齧著陰唇,對了,還有連接著屁眼和陰戶的方寸之地,那兒是美
雪最敏感的地方,隻要碰一碰那�,美雪便會春情勃發,淫水長流了。
不好,淫水一定流出來了,她的淫水很多,常常濕了內褲,當日那個薄幸郎
最喜歡取笑她為樂,要是讓嶽軍知道,那麼羞也羞死了。
※※※※※
總算完成了,嶽軍鬆了一口氣,看了看時鍾,才早上九點多,鬆田等還有做
夢,自然不會窺伺他的行動,也不能試驗改裝是否成功,但是他充滿信心,知道
以後鬆田窺伺時,一定會收到訊號的。
默計時間,美雪也受了個多小時的活罪,也應該讓她脫苦海,算是慰勞自己
辛苦一場吧。
看到美雪的樣子,縱然嶽軍是正人君子,也未必受得了這樣的誘惑,她還是
內褲蒙頭,手腳反縛,任人魚肉的樣子,但是股間油光致致,身下濕了一大片,
晶瑩通透的水點,還不住從迷人的裂縫洶湧而出。
她的身上更是香汗淋漓,漲卜卜的乳頭也凝聚了水點,好像才從水�撈出來
似的,胸脯急促走伏,嬌軀誘惑無比地掙紮蠕動,使嶽軍透不過氣來。
揭開蒙頭的內褲後,那張淫靡淒迷的粉臉,散發著詭異冶豔的魅力,使嶽軍
目定口呆,深信世上沒有人能夠抵抗這樣的誘惑的。
看見嶽軍的出現,美雪好像遇溺者在茫茫大海中碰上了漂來的浮木,眼睛還
像會說話似的乞憐討饒,喉頭�斷斷續續的悶叫哀鳴,更讓人血脈沸騰,情難自
己。
嶽軍滿意地掏出美雪嘴巴�的破布,戲謔似的說:「怎麼樣?是不是很有趣
呀?」
美雪大口大口地喘了幾口氣後,便呻吟似的哀叫道:「……救救我……嗚嗚
……癢死我了……我吃了……我用舌頭……給你洗澡便是!」
「究竟是哪�癢呀?」嶽軍捉挾地問,手掌卻忍不住握著她的胸前粉乳,起
勁地揉捏著。
「下邊……唉……下邊癢死了……好哥哥……求你……給我挖一下……操我
吧……給我大雞巴吧!」美雪完全控製不了自己,仿佛又回到以前和那男人一起
的時光,淫蕩地苦苦求歡。
嶽軍哈哈一笑,也不忙著把震蛋弄出來,卻慢條斯�地脫掉浴袍,握著巨人
似的雞巴在美雪的眼前晃動說:「是這個嗎?!」
「是……呀……給我!」美雪掙紮著把俏臉貼上去叫。
嶽軍也真奈不住了,勃起的雞巴在微張的肉縫磨弄了幾下,正要送進去時,
卻又聽得美雪殺豬似的叫起來。
「求你……先把那鬼東西弄出來吧……苦死我了!」美雪尖叫道。
嶽軍咧嘴一笑,探手在濕漉漉的牝戶摸下去,找到了那留在外邊的電線,輕
輕一拉,把折騰得美雪死去活來的震蛋拉出來,然後才騰身而上,直搗黃龍。
盡管美雪是春情勃發,然而嶽軍實在太巨大了,闖關直進時,也禁不住嬌哼
一聲,但是子宮�的充實和漲滿,卻是暢快甜美,竟然分不出是苦是樂。
嶽軍一鼓作氣,來到洞穴深處後,便停留不動,仿佛讓美雪透氣,實際是舒
服得不想動,暖烘烘的陰肉,緊緊包圍著他的陰莖,那種美妙的感覺,真是妙不
可言。
「……你動呀!」美雪發覺嶽軍沒有動作,情不自禁地叫,話出如風,說話
後才感到羞恥,頓時粉臉發燙,不知道為甚麼自己變得如此淫蕩。
嶽軍吃吃怪笑,吸了一口氣,把剩餘的雞巴送了進去,然後開始抽插起來。
不動還好,嶽軍一動,美雪才知道他是多麼的偉大,那龐然大物闖進去時,
好像小鞋穿大腳,填滿了身體�的每一寸空間,漲得她透不過氣來,接著還一刺
到底,急刺柔弱的花芯頓使她如遭雷殛,嬌哼一聲,仿佛要吐出胸腹�的難過。
嶽軍根本不容美雪有喘息的時間,鐵棒似的雞巴,挺進時,奮勇爭先,一往
無前,好像要整個人擠進去,引退時,卻是電光火石,疾如奔馬,爭取有限的空
間,發揮最大的威力,凶猛如虎,狂野似狼,記記盡根,狠刺要害。
美雪受到震蛋的荼毒,已經體虛氣弱,此際手腳仍然反縛身後,也無法閃躲
趨避,那�是嶽軍的敵手,自然棄甲曳兵,一敗塗地了。
「喔……慢一點……呀……不……不要這樣……呀……洞穿了……我給你洞
穿了!」美雪俏臉扭曲,呼天搶地似的叫。
嶽軍興在頭上,縱有憐香惜玉之心,也無臨崖勒馬之力,好像聽不見似的,
繼續衝鋒陷陣,寸土必爭。
才抽插了十數下,美雪突然螓首狂搖,尖叫幾聲,彷如泄了氣的皮球,軟綿
綿的在嶽軍身上急喘。
也是在這個時候,嶽軍感覺陰道�傳來陣陣美妙銷魂的抽搐,火燙的洪流也
自洞穴深處洶湧而出,了然於心,勉力止住攻勢,雞巴繼續留在美雪體內,頭臉
湊了下去,輕咬著她的耳珠,說:「美嗎?」
「……美……美……!」美雪失神地白了嶽軍一眼,喘息著說。
「再美多幾次好嗎?」嶽軍把舌頭舐掃著纖秀的耳朵說。
「……解……解開我好嗎……!」美雪軟弱地說。
這時嶽軍才記起沒有解開她的繩索,心�歉然,趕忙把繩索解開,雖然解開
了繩索,美雪還是脫力似的軟在沙發上,於是把她橫身抱起,走進臥室。
※※※※※
嶽軍得到發泄的時候,美雪已如死人似的癱瘓床上,臉如金紙,氣若遊絲,
動也不能動了。
「害苦了你嗎?」嶽軍輕撫美雪的粉臉,抹去那些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的水
點說。
「……不……別……別惱我……我不敢了。」美雪哽咽著說。
「傻孩子,我要洗澡了。」嶽軍香了美雪一口,坐起來說。
「嶽先生,讓……讓我侍候你吧。」美雪掙紮著要爬起來說。
「不用了,你歇一下吧。」嶽軍擺擺手道。
美雪也真是累得不願動彈,唯有望著這個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浴室�,心�卻
如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雜。她終於讓這個可恨的男人奸汙了,下體的火辣辣,
使那些羞人的情景揮之不去,一幕一幕地反覆重現心頭。
想起那枚可怕的震蛋,美雪不禁打了一個冷顫,實在無法想像一枚小小的膠
蛋,可以讓人那麼難受,但是最可怕的是,震蛋使她聒不知恥地在那個男人身前
醜態畢露,心�真害怕他以此為樂,那麼以後可不知怎樣做人了。
嶽軍也真可惡,奸汙了自己還不算,還要使用如此歹毒的淫器,但是木箱�
�不知有多少這樣的東西,要不逆來順受,隻會多吃苦頭吧。
自從那個薄幸郎離去後,嶽軍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和那個薄幸郎比較,他
不知強壯了多少,那恐怖長大的雞巴,弄得人高潮�起,死去活來,實在使人又
愛又怕,倘若他能夠憐香惜玉,那便……
想到嶽軍的雞巴,美雪不禁臉如火燒,耳根盡赤,暗念自己可是無恥,如此
受人摧殘,不獨感到快活和滿足,還好像回味無窮,難道自己真的是薄幸郎說的
那麼天生淫蕩嗎?
嶽軍沐浴完畢了,他的腰間圍著毛巾,還扭了一塊濕毛巾,走到美雪身旁,
溫柔地說:「你抹一下吧。」
「我……我去洗一洗。」美雪含羞接過,掙紮著爬起來,心�生出異樣的感
覺。
嶽軍沒有說話,回到床上歇息,他一早起來,睡眠本來不夠,又忙碌了幾個
鍾頭,花了許多氣力,也是累了,不知不覺間便進入夢鄉。
第六集仗義救佳人
嶽軍醒來時,張眼看見美雪穿著天青色的印花和服呆呆的坐在床前,發現自
己醒來時,竟然嬌靨一紅,含羞別過俏瞼。心中一蕩,拉著她的葇荑正要說話,
卻發覺壁燈光亮,於是把本來要說的話吞回肚�,淫笑道:「浪屄還癢麼?」
美雪粉臉通紅,羞不可仰的搖搖頭,頓使嶽軍心猿意馬,摩娑著柔若無骨的
玉手,道:「給我弄點吃的東西吧。」
「……你想吃甚麼?」美雪鼓起勇氣道。
「洋腸雞蛋吧。」嶽軍詭笑道:「你吃腸,我吃蛋!」
美雪俏臉生嗔,動人地白了嶽軍一眼,掙脫他的手掌,馴如羔羊的在床前躬
身為禮,然後踏著細步離去。
嶽軍好像才起床的洗漱更衣,事實這時已是午後三時許了。
出到了外邊,餐桌上放著熱騰騰的咖啡和土司,美雪卻在忙碌地準備其他食
物,嶽軍才喝了一口咖啡,電話卻響起來。
「老弟,起床了沒有?」電話�傳來鬆田的聲音說。
「起來了。」嶽軍暗暗好笑,他分明是看見自己起床,才搖電話來的。
「今晚約了山下派的山下正宗在中華大酒樓吃飯,要請你賞光。」鬆田說。
「山下正宗?」嶽軍皺眉道。
「你不是說要知道高橋良的事嗎,他和高橋良有點過節,相信對你的事有幫
助的。」鬆田說。
「是有樂町的中華大酒樓麼?甚麼時間?」嶽軍問道。
「是呀,今晚八點,我著哲也前來接你。」鬆田訝然道,想不到嶽軍好像識
途老馬,暗念他真不簡單。
「不用了,我想自己出去走走,晚上見吧。」嶽軍掛上了電話,心�別有打
算。
※※※※※
東京交通方便,嶽軍更不是初到貴境,他乘搭國鐵,在新宿下車,走到了歌
舞伎町旁邊的廣場,在廣場一角,利用手提電話,搖了幾個電話。
這�是戲院區,也是紅燈區,雖然還沒有下班,已經熙來攘往,人山人海,
吵鬧不堪,但是在這�談話,說的還是普通話,卻是安全不過了。
搖完電話,嶽軍好像漫無目的地在附近閑逛,終於找到了一間專門放映成人
電影的小戲院,他買了票便進場了,今天連續上映三套影片,片名是《雷龍》、
《神奇女俠》和《朱顏血》,倒也看得津津有味。
看完了戲,太陽已經下山,嶽軍也大有所獲,外邊的廣場仍然遊人如鯽,這
時距約會的時間尚早,不用忙著赴約,於是朝著花街而去。
花街是嶽軍取的名字,那兒全是玩樂和色情的場所,偶爾也有一兩間成人商
店,方圓一公�的地方,少說也有兩三百所賣笑的地方,其他的便是彈子場和吃
喝的店鋪。
這�龍蛇混雜,幫會林立,各有各的地盤,表麵上和平共存,更不會搔擾遊
人,但是在燈光璀燦,欣欣向榮的背後,卻是勾心鬥角,刀光劍影,時有所聞。
那些色情場所,隻是招待本地人,由於不想和外地的遊客為了帳單鬧上派出
所,碰上外來遊客時,總是一句「JAPANESEONLY「便拒諸門外,雖
然嶽軍像本地人,也說得一口流利日語,卻故意裝成愣頭愣腦,有人兜搭時,說
幾句憋腳的英文,便少了許多無謂的煩惱,也不會讓人拉拉扯扯了。
這一帶的店鋪,嶽軍早已看過了,打算穿過內街,從另外的一邊出來,看看
那邊的氣象,經過一條陋巷時,發現�邊劍拔弩張,於是悄悄隱身暗處,駐足觀
看。
巷子�,一個壯漢手握匕首,護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女郎,身前是七、八個大
漢,他們分別拿著木棍武士刀等武器,虎視耽耽,凶神惡煞。
「我是林木派的黑玄,她是舍妹由美,不知道那�開罪了諸位,竟然要刀槍
相向。」壯漢沈聲道。
「我們知道呀,由美小姐不就是林木清的夫人嗎?」一個大漢獰笑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