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美神 – 姦的獸道 原著:千草忠夫
第一章 阿修羅的房間
本來去關西出差的丈夫,現在就在附近的旅館房間裡,大白天的就和年輕女人赤裸的擁抱——
雪乃雖然把臉轉開,但因為仍舊不敢相信,為使自己確認,還是偷看幾次那個淫邪的場面。
那個人確實是丈夫。
對待女人的方法,也是她們夫妻在床上對待她的樣子是相同。隔著一道牆,雖然聽不清楚,但在呼吸急促的女人耳邊說話的聲音也確實是丈夫的。
「我是偶然看到他們二個人大白天進入這個旅館,認為是好機會,就趕去把妳帶來。」
因為腦海混亂,旁邊的聲音對麻痺般的雪乃聽來,五郎的聲音好像在很遠的地方。
湧出的淚水使視野朦朧,雙腿感到無力,如果沒有人支撐,幾乎無法站立。
在奇異鏡的那一邊,女人塗上紅丹的指甲抓在丈夫的背上,仍穿著黑色長襪的腿舉在空中,正在產出快要達到高潮的呼叫聲。
「已經過了吧。」
看到雪乃像癡呆般的表情,向小嘍囉暗示一下。
關上布幔,小嘍囉從左右扶著雪乃走出小房間。
用手電筒照亮窄小的樓梯,首先來到像倉庫的地方。
走出門時來到彩色鮮艷的壁紙或地毯的走廊,一眼就看出這裡是專門供男女幽會的旅館。
從下午的陽光照射的走廊又到只有陰森森的燈光的往地下室的樓梯。
地下室有幾個房間,門上寫著「無間」或「黑繩」等可怕地獄裡的名稱。
雪乃被帶進去的是其中叫「叫喚」的房間房間內部的牆和天花板甚至於地面都是深紅色,令人連想到地獄裡的業火。
在中央沒有頂蓋的雙人床,在床頭和旁邊的床上裝有很大的鏡子。
打開床角邊的深紅色布幔時,那裡等於是地獄的刑場。有捆綁人的繩子,檻襴開著門,木馬擡起頭,從天花板上垂下來手鍊和鐵鉤。
雪乃當然不知道,但這裡是專供虐待遊戲的房間。
五郎先讓雪乃看到房裡的設備後,讓她坐在床邊的沙發上,他自己也坐在對面的椅子上,把雙腿分開成大角度。
小嘍囉們好像要防止雪乃逃走般的圍繞沙發站立。
對這些小嘍囉們來說,首領把高雅約有夫之婦帶進這種旅館裡,如何說服她,或隨著情況的演變也許能分一杯羹,都感到很興奮。
這些人對雪乃成為無言的壓迫感,雙手緊握放在腿上,上身直直的坐在那裡沒有動一下。
五郎以勝利者的姿態,毫不客氣的在雪乃身上瞄來瞄去,點燃一支煙。
「我們意思,剛才在車裡已經說清楚了,而且妳的丈夫在做什麼,剛才也看過,妳大概不用再考慮了……而且……」
五郎說到這裡噴一口煙在雪乃的臉上說。
「而且我和妳早已經不是外人了。」
雪乃聽到五郎充滿要脅的話,身體開始顫抖。
看到丈夫的外遇,還沒有心裡穩定下來時,就這樣逼迫,可以說是完全了解女人心理的作法。
「我要先告訴妳,我可以拍下妳的丈夫和女人通姦的照片做為恐嚇的根據。任何公司都有派系,把照片拿給反對派,妳的丈夫一定失勢。」
五郎用殘忍的眼光看著雪乃露出恐懼的表情。
「可是我還不想那樣做,沒有意思破壞妳的家庭,這大概是我愛上妳的關係。我要說的是,妳的丈夫有了情人,利用出差大白天就在一起幽會,既然這樣,妳就有找一個情夫的權利。」
五郎的意思很明顯,是要雪乃做他的情婦。他進入黑社會的目的可以說就是為了把上流階級的太太弄上手。
在雪乃空虛的心裡產生雙重的絕望感。
被丈夫背叛的絕望,和已經無抾逃出五郎手掌的絕望——
關於丈夫有外遇,可是並不是一點都不知道。丈夫建男對隱瞞外遇並不是很機靈的人,而且以他的年齡說是找到藉口使夫妻間的性生活拖延,也是做妻子最感到懷疑的地方。
雪乃在表面上表現的很高雅,但究竟也是三十多歲的成熟女人。
這樣的生活,使她突發性的和五郎以及內弟伸介發生不可告人的行為。
做為一個有夫之婦發生這種過失,就沒有資格責備丈夫的外遇。
可是,只有這樣的疑心,和親眼看到幽會的現場,對一個妻子來說有完全不同的意義。這樣會留下無法彌補的心裡上的傷痕。
五郎就是利用她的這種感覺。
五郎的這種作法,刺激了高貴夫人的自尊心,引起強烈的拒絕反應。
可是有什麼辦法逃避呢?
五郎看著蒼白著臉低下頭,但仍舊表示抗拒的雪乃,又點燃一支煙,大口喝手下從冰箱裡拿來的罐裝啤酒。
「我喜歡妳,所以不願意動粗,可是妳也知道,我衝動時,是什麼都能做出來的人。」
五郎是在暗示以前拿刀逼迫雪乃發生關係的事情。
「最好是在互相同意的情形下達到目的。」
向雪乃瞪一眼,然後把空罐在手裡捏扁。
「給我一個滿意的回答吧。」
五郎做出已經給她很多下決心的時間的表情。不知道是情慾還是爆躁的關係,和尚頭的前額冒出很粗的血管。
「給我一點……考慮的時間吧……」
雪乃低著頭小聲說。
「突然看到丈夫的那種樣子……不知道該怎麼辦……心裡亂到極點……」
對一個年齡比自己還小的男人,須要做這樣的解釋,雪乃的聲音忍不住在顫抖。
「我們的老大,就是為了讓妳的煩惱能完全消除才這樣說的。」
站在背後的一個小嘍囉,好像迫不及待的說。
「今天……就這樣先讓我回去吧……把我帶到這種地方,又這樣圍著我,我實在沒有思考的力量……」
「妳說的真方便呀。」
五郎的口吻完全改變,使雪乃感到有如後背澆了一盆冷水。
「上一次也是這樣,妳自己先願意來第一次,第二次就說不可以。這不是一樣了嗎?」
「……」
「事到如今,還不肯答應,好像只有一個結論了。」
聽到背後的嘍囉們要動作的樣子,雪乃大聲說:「不,請等一等。」
「妳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在恐懼中,雪乃仍鼓起勇氣說:「我有家庭……不是我一個人的身體……須要先整理一下我自己的感情……」
說到一半就流下眼淚,聲音也顫抖中斷。
「不行!」
五郎好像談判決裂似的。向手下揮揮手。
二個小嘍囉從沙發後面左右抓住雪乃,把她拉起來。
「啊,五郎,求求你……」
五郎冷漠的看著掙扎的雪乃,拉開中間的桌子,直接和雪乃面對面。
「妳現在說什麼都來不及了。」
伸出手指勾起雪乃的下額,用充滿情慾的沙啞聲音說:「妳還是無法拋棄高貴別墅族的心態,尤其是面對我這種流氓時。」
勾起下額的手指,從顫抖的頸部向下摸,同時五郎露出自嘲和怨恨的複雜表情。
「我現在要試一試妳那種心態究竟是什麼東西,最好妳不要哭著哀求了。」
五斤開始解開雪乃的腰帶,雪乃發出尖叫聲掙扎,但雙臂完全被控制。
和服前的衣擺分開。
在這樣男人圍觀中被剝光衣服的恥辱,幾乎要使雪乃昏過去。
「五郎……等一等……」
在身上失去衣服的感覺中,雪乃緊張的大叫。
「求求你,讓我們單獨二個人吧……不要在別人面前羞辱我……」
「已經來不及了。我要他們把妳帶到這裡來,是須要給報酬的。我想,最好的報酬就是讓他們看一看我這個老大熱愛的女人和他們玩弄的女人有什麼不同。」
「啊……」
雪乃只有咬緊牙關,掉下淚珠。
身上只剩下粉紅色的圍兜,雪乃的身上幾乎完全赤裸,抱住雙胸倒在沙發上,可是被拉起後,雙手被扭到背後,用繩子捆綁。
這件事還是五郎親自動手,大概做過很多次,手法非常熟練的樣子。
被綁的雙手高高吊起,繞到前面的繩子在乳房的上下綁住,繩子經過脖子後,和綁乳房的繩子連在一起,赤裸著被綁的屈辱,和完全失去自由約恐懼,繩子在乳房上造成的疼痛,使她感到頭昏眼花,使得呼吸都困難的狀態。和那次同伸介在畫室裡,好玩的被綁起來,從羞澀中產生性的亢奮,現在是絲毫也沒有產生,心裡只有火一般的屈辱感。
五郎把雪乃從沙發上拉下來,讓她站在床尾,繩子栓在床柱上。
小嘍囉們伸出舌頭舔著嘴唇,圍繞在她身邊。
「啊……」
雪乃併命扭動通紅的臉。在僅有的圍兜遮掩下扭動腰肢。
「這個圍兜?」
性急的嘍囉迫不及待的說。
「急什麼,招待這種高貴的太太,是有一點程序的。最重要的就是不要急,慢慢來。」
五郎說完以後,抓住雪乃的頭髮,拉起她的臉,讓小嘍囉欣賞。
「你們可知道這位太太的美在那裡呢,不只是高雅的面貌,還有看到就知道生長在良好家庭的軟綿綿的肉體和光滑的皮膚。」
好像誇耀自己的獵物,五郎用一隻手在雪乃身上各處撫摸。
「還有這個乳房……」
一把被抓佳後,雪乃發出悲泣聲。
「不論是形狀或彈性,乳頭的頭色或大小,很難相信她有高中生的女兒吧。」
「不要……不要……」
乳頭被男人的手指捏弄,那樣的感覺使雪乃的哭聲更大。
五郎的折磨已徑使雪乃很難受了,但更便她受不了的是小嘍囉們露出如惡狼般的眼光,他們的呼吸已經急促,為慾火流出口水。
對他們來說,雪乃這種高貴的婦人,是一生都不要想碰一下。可是現在赤裸的被捆綁,哭著哀求饒恕……
五郎當然知道小嘍囉們的心意,開始解圍兜的帶子。
「千萬不要這樣……」
雪乃猛烈扭動被抓住頭髮的頭,同時用盡全力扭動雙腿。
「也許妳感到難為情,但沒有讓他們看到這裡面的東西,他們是不會心服的。」
「啊……不要……」
解開帶子,圍兜掉下去的感覺,使雪乃發出悲痛的吼聲。
「噢……」
已經激動到最高點的年輕人,發出驚嘆聲。
不管雪乃如何扭動身體,也無法掩飾下腹部發出豔光的黑色絨毛,小嘍囉們的眼光都集中在那裡。
「怎麼樣?連長毛的樣子都不一樣吧。」
「是,是,是……」
小嘍囉們的臉色已經快要碰到雪乃的大腿根上。
「還是不能摸嗎?」
一個手下忍不住這樣問。
「不行,但我摸給你們看。」
「啊……不能那樣……」
在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五郎的手指已經開始撫摸黑色的絨毛。
「啊,饒了我吧,」雪乃拼命扭動屁股尖叫。
「妳這樣的做法,只會使年輕人更興奮。」
可是,雪乃還是忍不住的扭動屁股表示難為情。
「現在,看到了吧。」
五郎把黑毛剝開,露出一條肉縫。
「啊……」
雪乃昂起美麗的臉,眼淚不停的流,耳朵裡還聽到年輕男人不斷吞下口水的聲音。
「到此為止,回去等我的連絡,現在不要礙我的事了。」
五郎用老大的威風下達命令。
把留戀不捨的小嘍囉們趕到房外去。五郎回來時拿一罐罐黑啤酒,站在赤裸的雪乃面前喝。
雪乃潔白的裸體,隨著羞辱感的加深,身上的汗也發出豔麗的光澤。
五郎喝光啤酒,脫下雪乃身上唯一剩下的白襪,變成一絲不掛的裸體。
「妳恨我嗎?」
五郎用雙手夾住雪乃的臉,把自己的臉靠過去問。
雪乃閉緊嘴,眼睛向下看。
「要恨,妳可以恨我。我也不想要妳喜歡我。」
「……」
「可是,男女的關係是很奇妙的,以後妳被我強迫玩弄,說不定會不再恨我了。過去有過幾個這樣的女人。」
「把繩子解開吧……應該羞辱夠了……以後不用捆綁,我也會聽你的話……」
雪乃就當做自己已經死了。
既然要被他任意玩弄,希望不要在捆綁的恥辱下。
五郎露出殘忍的笑容搖頭。
「根據過去的經驗,要想使女人順從,這是最好的方法。」
五郎的話使雪乃感到絕望。
現在的五郎不僅是要佔有雪乃,還想徹底的淩辱,好像對這件事感到莫大的意義。
把雪乃帶進這個房間裡,不僅是為了恐嚇。
(要破壞她那種高雅的氣質,讓她跪在我的腳下。)
五郎是低階層的出身,只是強姦當然還不會感到滿足。
「妳看到那裡的東西嗎?」
五郎抓住雪乃的下顎轉過去,讓她看到各色各樣的刑具。
「那些東西,妳大概也會知道做什麼用。」
雪乃發出尖叫聲,把臉轉回來時,又被扭過去。
「那個在中間的,有奇妙樣子的椅子,是讓女人坐在上面分開大腿,玩弄陰戶就方便了。」
「啊……」
雪乃忍不住尖叫,同時扭動大腿。
「那個左邊的是馬,妳騎過馬嗎?」
雪乃沒命的搖頭。
「我賭過馬。可是也沒有騎過。真正的騎馬好像很好玩,可是這個假馬也能使女人感到很痛快,要騎騎看嗎?」
「不……」
「難得來到這個房間,怎麼可以不試試看。」
「我不要……饒了我吧……」
五郎不聽她的哀求,從床柱解開繩子,把雪乃強迫拉到假馬的地方。
這個馬也不過是在體操用的鞍馬裝上像頭和尾的東西。不過舖上塑膠皮的馬身,為了使女人能分開大腿大一點,做的特別寬大。
最大的不同是馬身裡形成空洞,相當於馬鞍中央的部分有一個橢圓形的孔。
雪乃拼命的要蹲下去,可是被五郎抱起來放在馬上。
一絲不掛的裸體分開雙腿騎在馬上,大腿內側感覺到冰涼的塑膠皮,雪乃因為羞恥及恐懼,尖叫一聲趴在馬頭上。
可是捆綁雙手的繩端,被五郎掛在天花板垂下來的鐵鉤上用力拉時,她的上身不得不起來。
「騎在馬上的滋味怎麼樣?」
五郎一面說一面撫摸雪乃的雪白大腿。
雪白的大腿根已經徹底的向左右分開,連陰毛都和塑膠皮接觸。
「求求你……把我放下去吧……」
雪乃一面哭一面哀求。
可是五郎一面摸雪乃的肚子或騎在馬上變形的屁股說。
「好玩的事還沒有開始。」
五郎笑著右手伸入空洞的馬身裡。
「啊!」
意想不到的部分突然被摸到,雪乃的身體向上挺,因為有捆綁雙手的繩子,她才勉強沒有從馬上摔下來。
騎在馬上時,女人身體分開雙腿後,中央的部份正好對正橢圓形的洞,所以陰戶和肛門正好在洞上,從下面伸手進來時,可任意摸到那個部份。
「妳覺得怎麼樣?」
看到雪乃唔唔的哭著扭動身體,五郎好像很得意的樣子。
「和床上受玩弄的感覺完全不同吧。」
「不要……不要……」
雪乃拼命搖頭時,美麗的黑髮隨著擺動。
可是不論她如何扭動腰或屁股,但她的陰部沒有辦法離開橢圓形的洞。如此產生的屈辱感,使她不停的哭泣。
五郎享受雪乃痛苦的模樣,用手指玩弄成熟女體的陰部,雖然和濕潤有一段距離,但也不是很乾燥。
不用去撥開,陰核的肉芽已經露出,二片花瓣已經完全分開,在不遠的地方還有菊花蕾在蠕動。
「啊……不要……饒了我吧……」
用力搖頭時乳房也隨著擺動,懸在空中的雙腳不停的踢動。就是想用力也沒有辦法躲避的部份被五郎任意玩弄,那種感覺使她後背產生寒意冒出冷汗。
不過,這還是剛開始而已。
「在這個馬身的下面還有鏡子,現在我玩褑這裡的樣子,都照在鏡子上。」
雪乃瘋狂的掙扎。
「嘿嘿嘿,妳哭吧,這樣會使我更高興。我要看清楚當年看不起我的妳,被我玩弄的哭成什麼樣子。」
強烈的興奮使五郎把邪惡的一面完全暴露出來。
「看吧,這裡就是陰核,妳的還相當大。」
「不,不要……」
「這個就是小陰唇。妳是有夫之婦。但還是粉紅色,形狀也很漂亮。」
那裡被他撩開,雪乃連哭聲都發不出來了。
「還看到陰戶的洞。粉紅色的肉已經濕潤,好像要吃什麼東西似的在蠕動……」
「不要……不要。」
「還有這裡是肛門,沒有想到一點也不髒。」
說些不堪入耳的話,同時他的手也摸到那裡,由此可知他確實在看鏡子——雪乃閉緊嘴,不想讓他聽到自己悲哀的哭聲,可是無論如何還是會露出呻吟聲。
「我在這裡玩弄,妳要儘量配合,沒有流出蜜汁以後會很痛苦。」
五郎這樣說完之後,看著鏡子玩弄露出來的肉芽。
「啊……不要……不要……」
羞辱感使得雪乃在馬上扭動腰肢。
五郎偶爾還補充一點口水在手指上,摸弄無法隱藏的肉芽,一下剝開包皮,或把包皮套上。又會在完全打開的洞口,插入手指挖弄。
「這樣一面練習騎馬,一面玩弄的滋味很不錯吧?」
「可以……放過我了吧……」
五郎沾上口水的手指尖,碰到萎縮的菊花。
「啊……那裡不行……」
雪乃不顧一切的扭動身體,同時用力縮緊肛門。
可是五郎的手指毫無困難的找到菊花蕾,把手指上的口水塗在上面。
「玩弄這裡時,沒有一個女人不會哭泣。」
「不要……啊……不要在這裡……」
「妳雖然這樣叫,但那裡可是很高興的在蠕動。如果和這邊一起玩弄時,妳會發出什麼橠的聲音呢?」
同時有手指摸到肉芽的感覺,雪乃哼一聲後全身都顫抖。
她覺得自己無處可逃避,只有哭泣,無力的搖頭和扭動腰肢。
在這種情況下,逐漸形成自己沒有辦法控制的羞恥的狀態。
五郎知道,雪乃的外表看起來有一點冷漠,可是情火一旦點燃後,就會無止境的燃燒。以前像突發性的和五郎發生關係,就是這個原因。第二次幽會時也證實她有這種現象。
所以五郎一點也沒有急的意思,慢慢等到雪乃的慾火主動燃燒。
「啊……」
雪乃發出的聲音和先前的韻味已經完全不同,同時好像很痛苦的皺起眉頭。
「妳好像快要忍不住了。」
五郎站起來,一面看雪乃的表情,一面雙手握住挺起乳頭的乳房。
「啊……」
乳頭被五郎的手指夾住,同時揉搓乳房,使得雪乃發出緊張的尖叫聲,雙腳尖也向上翹。
「感到很舒服了,是嗎?」
「不要……折磨我了……」
「妳的外表雖然高雅清純,但妳的身體這樣玩弄時就沒有辦法克制了。」
雪乃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不停的擺動興奮的臉,如果沒有繩子捆綁,立刻會從馬身上掉下來。
「好像妳的腰部沒有力量了……」
看到五郎又蹲下來,從雪乃的嘴裡發出尖叫聲。
難怪雪乃會發出那種聲音,因為五郎用手指碰到的部份和剛才不同,現在流出很多熱呼呼的蜜汁。
「嘿嘿嘿,果然這樣了。」
聽到五郎的嘲笑聲,雪乃更感到羞辱,可是無論如何都無法逃避——在他手指的任意玩弄下,只有一面呻吟一面在馬上扭動屁股——。
「聽到沒有,已經發出淫蕩的水聲了。」
「啊……」
「妳變成這樣,大概是希望這裡有東西含住吧。對不對?」
「不……確實沒有……」
「妳這樣說,可是繼續這樣下去妳會瘋的。」
五郎伸出舌頭舔舔嘴唇,二個指頭並在一起,慢慢插入濕潤的肉洞裡。
「啊……不要……」
「妳發出快要洩出來的垂音,而且這裡面還夾得很緊。」
「不要……」
「就是這樣,每次叫一聲就夾得更緊。」
雪乃好像要甩掉眼淚似的搖頭,把下嘴唇咬得更緊。
可是想到這樣徹底的受到淩辱時,意識都開始朦朧。
想到自己還不如昏過去,可是五郎的手指不答應。
「現在來最後的攻擊吧。」
五郎說著拿出來的是非常誇張的電動假陽具。
「不能用這個……其他的我什麼都答應!」
雪乃恐懼地尖叫。
「嘿嘿嘿,女人在開始時都會這樣說。可是插進去以後就立刻主動的扭動屁股,最後會高興的死去活來。妳最好把馬夾緊,免得掉下來摔斷脖子。」
「啊……饒了我吧!」
對雪乃的吐血般的哀求,也毫不在意的蹲下去,五郎看鏡子對正目標。
「嘿嘿嘿,流出這樣多的口水,好像很貪吃的樣子。」
雪乃感到下體碰到異物,這種感覺使她的全身緊張起來。可是,那個東西的頭部慢慢頂開洞口。
「啊……唔……不要……」
雪乃的牙齒咬得卡卡響,忍不住腳尖向上翹,柔軟的腹部發生痙攣。
「對這個東西,妳好像感到相當舒服的樣子。現在,這樣就到底了。」
「啊……」
雪乃的上半身挺直,後背有一點顫抖。
五郎把碰到子宮的假陽具固定在馬身裡的木臂上。
從鏡子可以看到黑色的假陽具完全進入因充血形成粉紅色的洞口裡。而且菊花蕾也隨著蠕動。
五郎露出得意的笑容站起來。
「妳覺得怎麼樣?」
擡起沾滿汗珠的臉,用惡毒的眼光凝視雪乃的表情,她的表情裡混雜著厭惡和興奮。
雪乃此時只有痛苦地喘氣,聲音也發不出來了。
上身搖搖擺擺,為了不要使自己摔下去,必須要雙腿用力夾緊馬身,可是在雙腿用力時,陰唇也必然的會收縮,如此一來,就是不願意也得夾緊深深插入在裡面的假陽具。可是夾緊時,從那裡產生的快感,又忍不住使她扭動屁股。這樣一來假陽具的尖端開始和子宮摩擦——這樣的循環使雪乃陷入呼吸都困難的狀態。
「妳好像受不了的樣子,但還是剛開始而已。來吧,這樣的話,妳會發出什麼聲音?」
五郎笑著打開假陽具的電開關。在這剎那,雪乃大叫一聲,身體在木馬上跳動。
「不……不要……」
說話時有一點結巴。無法從淫邪的震動逃避,只有扭動屁股呻吟。
「嘿嘿嘿,很有效吧。」
五郎用嘲笑和獸慾混雜的眼光看著雪乃的癡態,同時操縱開關做各種不同的震動。
搖頭、扭身、伸縮——各種淫靡的動作在她的陰戶裡反覆活動。
「啊……我受不了……」
雪乃咬緊牙關擺頭、扭屁股、腳尖向上翹。幾次失去平衡,快要從馬上摔下來,被繩索牽住,五郎又把她推回原位。
「你要說,願意做我的情婦。」
五郎一面撫摸流汗的雪白乳房一面說。
「不要……」
雪乃哭著搖頭。
「妳繼續頑固下去,會瘋狂的。妳看,這樣好不好。」
電動假陽具的動作停止,全身是汗的身體還沒有來得及喘一口氣,騎的馬開始上下彈動。
「啊……不要……」
和電動假陽具完全不同的刺殺,使雪乃發出的呻吟聲也有了變化。
現在是電動假陽具本身沒有動,而是把假陽具插在裡面的雪乃的身體隨著木馬上下活動。等於是騎在男人的身上,女人自己抽插的樣子。
「這樣的效果不錯吧,我想妳一定會喜歡騎馬的方式。」
「啊……我已經……」
「想要洩出來了嗎?」
「饒了我吧……」
在全身都動蕩的情形下,雪乃的情慾不得不高漲,忍不住發出哭聲。
「妳要做我的情婦了吧?」
五郎抓住不停搖擺的頭髮,用強硬的口吻問。
「我要……做你的……女人……」
「說的好,為了給妳獎賞,先讓妳在馬上洩出來一次。」
「啊!」
雪乃用力搖頭,可是自己已經承認屈服,以後只有在這一條路上慢慢走了。
除了馬的上下跳動以外,又加上電動假陽具的動作。
「啊,不行了……」
身體在馬上扭動,雪乃瘋狂的搖頭哭泣。一直昂著頭,她的面貌已經完全不同,高雅的美貌已經變成母夜叉。
五郎在馬上扭動的屁股輕輕抽一皮鞭。
「啊……」
後背猛然挺直,大腿夾緊木馬。
「要洩了——」
發出哼聲,雪乃又主動的做出扭動屁股的動作。
然後好像筋疲力盡的垂下頭,沾滿汗珠的裸體任由木馬搖動。
五郎把雪乃從馬上放下來,把她無力的好像只剩下一口氣的身體拖到沙發的地方,還要她跪在那裡。
黑髮濕濕的像海草一樣貼在脖子上,雪白的肩頭仍舊起伏不停,雙手還綁在一起,在捆綁的繩子中間露出來的豐滿乳房,剛才還不斷扭動的屁股,夾在一起的美麗大腿——每一樣都會讓男人心跳,五郎看著這樣的身體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進入黑社會的生活後,身上雖然多了一些贅肉,可是曾經在海上鍛鍊的肌肉仍舊不失強壯,從濃密黑毛的下面挺立露出兇暴面貌的肉棒,對跪在那裡的雪白肉體成強烈對比。
五郎坐在沙發上把二條腿分開,抓住雪乃的頭髮,把她的頭拉到大腿根上。
「啊……饒了我吧。」
「妳發過誓要做我的情婦。」
把火熱的肉棒對正嘴唇,抓住頭髮的手用力拉動。
還沒有從剛才的惡夢般陶醉中完全醒過來的美麗女人,發出哀怨的哼聲,張開唇膏已經脫落的嘴,把醜陋的肉棒含在嘴裡。
「唔……唔……」
被刺到喉嚨,皺起細細的眉毛咳嗽。
「從今以後,現在含在妳嘴裡的東西就是妳的主人,要用心的舔。」
雪乃的頭被五郎搖動,忍不住發出痡苦的呻吟聲,但雪乃仍舊只有用舌尖舔堅硬的肉棒。閉上的眼睛不停的流出淚珠。
看到雪乃順從的樣子,五郎感到很滿足,沒有強迫她繼續做口淫——大概也表示五郎的情慾也高昂——把肉娃娃般的雪乃帶到床上。
先讓她仰臥,把大腿向左右分開很大,用床柱上的細繩綁住腳踝,然後把坐墊放在腰下,使這個部份高高挺起。
平時隱藏在絨毛下的肉縫,這時候已經分開,仍舊充血和濕潤的內部,露出鮮紅的顏色。
「看吧。」
五郎躺在雪乃的身邊,伸手到頭下,把她的頭擡起。
雪乃不由得吸一口氣,把原來軟綿綿的任由男人擺弄的身體僵硬起來。
床頂上有一面大鏡子,把她形成大字的身體和旁邊五郎粗壯的身體完全照了出來。
「這樣一面看自己被姦淫的樣子,一面弄是很舒服的一件事。」
「啊……」
雪乃說不出話來,只有搖頭。如果把頭扭轉過去又在牆壁上的鏡子裡看到自己。
五郎正在為進退不得而哭泣的雪乃身上,吸吮她的嘴唇。
「我永遠不會放走妳的。」
從五郎的眼睛裡冒出火焰般的慾火。
那樣的魔力更使雪乃產生無力感。
乳房被他壓迫揉搓,舌頭被吸吮的快要斷裂,吞下男人的口水。雪乃發出哀怨的哭聲,又產生快要昏迷的麻痺感。
剛才達到性感的極點,在還沒有完全熄滅慾火的身體,是不須要更多的前戲。
「妳好像是一旦使防線瓦解,就永遠無法恢復的性格。」
雪乃緊緊閉上眼睛,一面喘氣一面等待自己的命運將要發生的變化。
五郎把雪乃面對面的抱在腿上,然後肉棒慢慢的插入肉洞裡。
「啊……」
下意識的擡頭同時後背向後翹。
「果然和我記憶裡的情形一樣,真是好滋味。」
五郎沒有一下子就插到底,一點一點的進去享受著雪乃肉體的構造。
這樣的屈辱、這樣的羞辱,使得雪乃扭動身體發出呻吟聲。明知這樣的態度會使五郎更高興,可是實在沒有辦法克制自己。
從心窩冒出新的汗水,能感覺出插在自己肉體裡的東西在脈動,同時也知道自己有了分泌液。
一直插在裡面讓雪乃發出呻吟聲的五郎,好像已經忍不住似的開始猛烈抽插。
「啊……饒了我吧……」
雪乃用力搖頭,好像要甩掉從身體裡湧出的性感。就是想閉緊眼睛,還是會張開看到天花板上的鏡子。雖然只是瞄一眼,但也留下強烈的印象刻畫在腦海裡。
雪白纖弱的裸體分開大腿,被粗壯的身體壓在下面,不斷的扭動發出哼聲。
(啊,這就是我……)
那不是一個有夫之婦在幸福的生活中能想像到的可怕姿態。那是自己,但又不像自己。
「啊……這樣可以饒了我吧……」
雪乃尖銳的喊叫,身體開始掙扎。
「噢,夾得愈來愈緊了,真受不了。」
五郎開始猛烈向裡挺,好像要突破那樣的收縮力。
雪乃朦朧的感覺出自己的肉體在歡愉中顫抖,同時夾緊五郎的肉棒。
在這同時身體開始顫抖。
「啊……我不行了……」
「嘿嘿,妳就上天堂去吧!騷女人!」
聽到五郎充滿恍惚的罵聲刺激,雪乃的身體向後變成弓型。
「洩了……哇……洩了……」
好像徘徊在生死的邊緣裡,痙攣的雪乃身上又產生火熱衝擊。
那是五郎用力插入,碰到子宮的同時射出精液。
雪乃的肉體產生強烈的快感,確實夾緊在她身體裡脈動的肉棒根部,精液噴在子宮上時,裡面像有火在燃燒,雪乃已經失去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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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誘拐
伸介聽完之後,好像要安撫自己的血液倒流,用顫抖的手拿起白蘭地酒杯送到嘴邊。
反而是雪乃把一切心事吐光之後,大概是感到事情已到終點,顯出安靜的樣子。開始時深鎖在一起的眉毛,經過一面說一面喝的白蘭地帶來的醉意,多少顯示出自甘墮落的豔麗模樣。
「我的人生到此結束了……」
雪乃喃喃的說。
「沒有那種事情。」
伸介用力否定。
「關於五郎的事情,就交給我解決吧。」
這是他聽到一半時就下決心的事。
「不可以,他和以前做漁夫的時候完全不同,你會被他殺死的。」
「這個我知道。」
伸介用火熱的眼光看著。
雪乃的臉色蒼自,但還是顯得那麼豔麗。在告白的時間以及結束之後都沒有向伸介看一眼。
(沒有想到五郎這小子……)
又產生咬牙切齒的恨意。
他自己有時對繼母的阿久,有時對姪女的典子,有時又對大嫂雪乃搖擺不定,而現在產生敗給五郎的遺憾感。
「這是,拼了我這一條命也必須要做的事。」
伸介又說一次。
可是雪乃一直看著雙手抱著酒杯搖頭。
「即使是能解決五郎的問題,我也不能繼續再留在這個家裡了。不是把自己的事放在一邊,既然看過丈夫的那個場面……而且……」
「而且什麼呢?」
「是因為你做出什麼事的話,會有很麻煩的事。」
「那是什麼事呢?」
「就在我被羞馬到連起來的力量都沒有的時候,五郎笑嘻嘻的告訴我一件事,他說在那個房間的天花板後面,四面八方的都裝有錄影帶的攝影機,用床頭上的開關操縱。」
伸介發出憤怒的哼聲。
聽到剛才雪乃的告白,完全沒有提到有拍照片的事,所以覺得恐嚇是沒有道理的。
「五郎還說,把今天的事如果告訴伸介,或向他求救,做出想從我的手掌逃走的事,我會拷貝很多,送到妳最怕的地方,然後放一部份給我看,那是沒有辦法看的場面,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畫面上的人就是我……」
雪乃好像想起當時的羞辱和難堪的畫面,用雙手摀住臉。
從她穿著家常服的身上散發出羞恥的氣氛,使得仲介的憤怒和已經被酒麻醉的理性,這時候已經完全消失。
當他清醒過來時,已經把雪乃拉在懷裡。
「不……不能這樣……典子會來的……」
雪乃用雙手推仲介的胸部,結結巴巴的說。
「而且……我已經是沒有資格讓你擁抱的人了……」
可是,相反的,伸介的雙手更用力抱緊。
「既然五郎不準妳說出去,為什麼首先要告訴我呢?」
「……」
「這種事,我最好是沒有聽到。聽到以後做一個男人……是一個愛嫂嫂的男人,就不能不問了。」
「啊……」
「為什麼要告訴我,是為了讓我痛苦嗎?」
雪乃把靠在伸介胸上的頭用力搖頭。
「本來是想不告訴任何人,默默的離開家……可是回到這裡來看到你,我以前的堅持立刻全部瓦解……忍不住要投靠你了……」
伸介在心裡想,這不是上次事件的重演嗎?而且這一次也是落在五郎的後面……
(不管是什麼手段,我是又輸給五郎。如果我有五郎那樣的激情,早就能不顧嫂嫂的反對達到目的。我的立場比五郎有利多了……)
伸介心裡一面這樣後悔,一面用手擡起雪乃的臉。
「不能……」
雪乃的瞼上露出羞恥的表情,用顫抖的聲音訴說。
「妳說看到我以後,就忍不住要說比一切,這是不是表示身心都許給我了呢?」
「可是……」
「我會把五郎留下的汙垢全部清除乾淨。」
說完之後,就把自己的嘴壓在曾經發誓要做五郎情婦的雪乃的嘴上。
雪乃雪白的手臂,摟住伸介的脖子,舌頭和火熱的呼吸一起進入伸介的嘴裡。
伸介幾乎要把嘴裡的舌頭吸斷,同時把懷裡的雪乃推倒在榻榻米上。
右手拉開和服的衣擺。
伸介這時候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被五郎搶走的東西,現在要搶回來。
手摸到濕潤光滑的大腿時,雪乃急忙離開嘴說。
「不可以……典子會……」
說到典子時,伸介的心裡不由得感到內疚。
雪乃趁機會離開伸介的懷抱,迅速整理衣服。
「我到二褸去看一看……」
一面悄悄的說一面向伸介送過去秋波,那種眼神是已經允許一切的表示。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快要到中午的時刻。
昨晚——不如說是今天早晨——二點多鐘回到主室,倒在床上就立刻入睡。
這時候全身仍舊充滿酸懶的疲勞感。
伸介想,昨夜的瘋狂是代表什麼呢?
雪乃到樓上確定典子已經入睡後,主動的拉他到雪乃的臥房。
在那裡雪乃也是主動的脫下衣服,赤裸的投入伸介的懷裡。
她已經濕潤的不須要前戲的程度,在伸介剛剛插入時,雪乃就發出浪聲燕語,挺直身體達到第一次高潮。
以後是伸介本身也捲入熱潮裡,二個人都變成野獸。
以前就知道嫂嫂的外表很高雅,幾乎像冷漠,可是她的肉體是她自己都無法控制的充滿熱情,但伸介沒有想到會有這樣大的變化。
雪乃有如變成情慾的女夜叉。
(嫂嫂那樣瘋枉,因為背後有五郎的影子作崇……)M而且不只是嫂嫂一個人,伸介本身也表現出幾乎可以說是兇暴的慾火,不能否定這也是在背後有五郎的影子……。
(究竟這是怎麼回事……)
伸介看著天花板想起自己和父親和繼母的關係時,也有過同樣的感受。
(大概這就是上流社會的生命力衰退的表現吧……)
遇到五郎的強大活力,似乎能找到這一切的原因。
想起來,伸介和正常的性交幾乎無緣了。
沒有虐待狂的遊戲,幾乎就不能進行性交。這就是第一個衰退的徵候。
第二個徵候就是追求敗德的性關係。
引誘哥哥的情婦宮子,姦淫姪女典子,而且還當著父親的面強姦繼女阿久,和嫂嫂的關係也以五郎做背景,變成無法割捨的關係——而且就在典子房問的隔壁,在哥哥的床上——。
這不是異常,敗德是什麼呢?反過來看,就是沒有異常、敗德的刺激就沒有辦法性交。這不是完全暴露出生命力袞退的事實嗎?
(而且不只我一個人。父親和阿久,嫂嫂和哥哥,可能都罹患這種病了……)
不過,也不可能從這裡產生新的生命力。
(目前要做的,就是如何處理五郎這個傢夥……)
不能默默的看著雪乃受到錄影帶的要脅,每一次去做五郎的玩具。
昨天晚上總算設法阻止雪乃離家出走……。
突然心裡感到不安,想到打電話。
而他的不安果然成為事實。
丟下沒有人接聽的電話,伸介衝出畫室。
雪乃的家是每一個窗門都上鎖,在秋天的陽光下顯得非常寂靜。
送典子上學後,雪乃會做什麼——不可能又回到床上睡覺!這種時間也不可能去買東西。
難道不理會我的說服,真的離家出走……。
雪乃和五郎的事,是發生在昨天,難道今天五郎就叫雪乃去……。
不可能自殺吧……?
(昨晚我們是那樣相愛的,為什麼出去時不對我說一聲……)
昨晚,五郎為什麼放雪乃回來——冷靜的想一想這個理由,伸介也應該推測出雪乃的行動。
五郎是測驗雪乃,看一看她是不是完全聽話,先讓她回家。
然後今天早晨為再度佔有她,就打電話給雪乃。
如果昨晚就把事情告訴伸介,接到電話時應該有什麼反應,但雪乃什麼反應都沒有。
實際上雪乃本身作夢也沒有想到五郎會這樣快就來叫她。所以沒有辦法做出任何反應。
五郎很滿意的表示,馬上派車來接,要雪乃立刻去。
「太太。」
用一隻手握方向盤的小嘍囉,從後視鏡看著坐在後座的雪乃說。
「昨天晚上,老大放給我們看了,對吧?」
「嘿嘿嘿。」
坐在雪乃身邊的另一個小嘍囉發出淫笑聲,用色瞇瞇的眼睛看雪乃。
「妳的樣子很高雅,可是剝光了衣服,原來是那樣好色的女人。」
「如假包換的富有家庭的少奶奶,被玩弄的瘋狂浪叫,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我也是第一次。那種騷浪的樣子勝過色情篇,害的我一夜都沒有睡好。」
「我也是一樣,騎在馬上扭動雪白的屁股,或雙腿夾緊木馬洩出來的樣子,一直離不開我的腦海。」
雪乃聽這些淫穢的話幾乎要大哭,可是在這時候也只有忍耐下去。
走到中途就和上一次一樣,小嚶囉拿出一條布蒙上她的眼睛。可是恐嚇者還是相當小心。這樣被帶進去的,就是幾乎使她要吐血的充滿屈辱回憶的地下室的房間「叫喚房」。
裡面有五郎一個人,穿著有刺繡的睡袍喝酒。
雪乃被帶到他的面前。
「很抱歉,一大早就把妳叫來。昨天弄過之後,是不是身體還沒有力量。」
五郎對蒼白著臉站在那裡的雪乃,笑嘻嘻的從頭看到腳尖。在他的表情上顯示出征服者的驕傲。
他曾經是賣魚的,雪乃是高貴人家的少奶奶,現在能用一通電話把她叫到旅館裡來。單純的男人對這樣的改變,難怪會採取尊大的態度。
五郎把杯子裡的酒喝光,甩一下頭,把小嘍囉們趕出去。
「妳的丈夫剛才結帳後離開旅館了。」
「……」
「和那個女人分手後,回家看到太太不在家,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表情。」
「你是準備不放我回去了嗎?」
心裡多少有這樣的預感,但變成事實時,臉色更變灰白。以後要赤裸裸的關在這個地獄房間裡,開始過母狗一樣的生活。
「妳已經是我的情婦,和我在一起生活有什麼不對。」
五郎用虐待狂的眼神,愉快的看著蒼白著臉,全身發抖,比他年紀大的美麗女人。
「關於丈夫,我已經放棄了,可是我還有女兒!」
「如果妳掛念她,就把妳女兒叫來一起生活吧。記得是叫典子,好像是貴族學校的高中生。」
看到五郎好色的含有特別意義的笑容,雪乃感到恐懼。
如果他有那樣的意思,把典子誘拐到這裡來,一定是輕而易舉的事。
然後——只要想一想會發生什麼事,雪乃幾乎要昏過去。
「嘿嘿嘿,不過那是將來的事,重要的是看妳的決心。如果還那樣想念娘家一直傷心,我就要有另外的想法了。」
「……無論如何……對女兒……」
雪乃做為母親不得不在憎恨的男人面前屈膝哀求。
「快脫光吧。」
五郎利用雪乃的弱點大聲命令。
「如果真正下決心做我的情婦,就在這裡脫光,把身體給我看清楚。」
「是……」
想到稍許猶疑時會使五郎想出惡毒的計劃,雪乃只有順從。
雪乃把皮包放在沙發上,在一隻手拿啤酒杯翹起二郎腿的五郎面前,拼命克制顫抖的身體,開始解開腰帶。
「妳恨我恨的幾乎想殺我吧。」
雪乃一面解腰帶一面輕輕搖頭。
「妳說謊!」
五郎嘴裡雖然這樣說,但顯得很快樂的樣子。
一陣衣服磨擦的聲音,和服的腰帶掉在腳下,前面的衣襬分開。
有一種無法形容的香味飄到五郎的面前。
「為了讓那個可恨的男人玩弄,自己脫光衣服的滋味怎麼樣?」
被他說到心痛的地方,臉上感到火熱。
「如果是在伸介的面前,妳大概不會做出這樣可怕的表情。我判斷在那以後和伸介發生關係,對不對?」
雪乃怕他看出自己表情的變化,拼命的克制自己。
「嘿嘿嘿,好像被我說對了,不過沒有把昨天的事情告訴他,這一點妳表現的不錯。如果那小子出面想把妳搶回去,這一次可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雪乃繼續脫衣服的同時想到,五郎所以會強迫她,是不是因為和申介有對抗意識。
(如果是這樣,我不過是男人胸上的一個勳章而已……)
雪乃脫下衣服,雙手抱住雪白的乳房蹲下去。
「站起來,拿掉圍腰,要全身光溜溜的。」
五郎因為興奮聲音也有一點沙啞。
雪乃就那樣蹲一陣,但還是慢慢站起來。然後慢慢解開圍腰的帶子。
雪乃把掉下去的圍腰勉強抓住一角,蓋在女人的秘處上,另一隻手壓在乳房上。腰部好像不奈寒冷似的微微搖動,但強烈的羞恥感,使她的全身像火一樣熱。
「不管看多少次,妳的身體還是教人陶醉。」
五郎一面說一面搶走圍腰。雪乃尖叫一聲用手掌蓋在陰毛上。
「嘿嘿嘿,昨天讓我又看又摸,現在仍顯得難為情,不過這樣也最可愛。」
「啊……」
雪乃忍不住豎起一條腿蹲下去。
「好吧,就這樣爬過來。」
五郎在椅子上分開大腿,指著二條腿間的地下。
僅是如此,雪乃就知道五郎想要她做什麼了。
「饒了我吧……」
反射性的猛烈搖頭。
「我的女人是不許可反抗,快過來。」
強烈的屈辱感幾乎使雪乃的感覺麻痺,但還是赤裸的爬到五郎雙腿之間。
在低頭顫抖的雪乃臉前,五郎拉開自己的睡袍,膨脹的肉棒立刻出現。
「昨天給妳那樣多的快樂,要以感謝的心情仔細弄。」
五郎這樣命令後,很神氣的又在杯子裡倒滿啤酒,他準備這樣欣賞美麗的有夫之婦露出難為情的風情,為他服侍的模樣。
雪乃克制心裡複雜的感情,伸出雪白的右手輕輕握住火熱的肉棒。
左手只伸入黑毛裡溫柔的撩弄,右手開始活動。
一旦開始這樣做以後,膽量反而大起來。不過還是把視線儘量轉到別處,機械性的活動手。
(如果這是伸介的……)
想起昨晚——也許是已經到今天的早晨——主動的跪在伸介的大腿之間,用手和嘴服侍他的情形,幾乎要掉下眼淚。
現在相比之下,只有感官上的刺激,其餘的都是屈辱感……。
(我這樣做,就能救伸介和典子……)
只有靠這樣的想法,才能保持感情的平衡。
「和伸介的東西比較,怎麼樣?」
五郎用空的手撫摸雪乃的頭髮。
「諕根本不知道伸介的事……」
「嘿嘿嘿,妳還裝傻,那麼和妳丈夫的比較怎麼樣?」
「好多了……」
雪乃誠實的說。
對丈夫的感情已經和對陌生人沒有什麼兩樣。
今天晚上也許不回來。理由和你昨天的行為有關,這樣說,也許你就能了解。請你多照顧典子。
雪乃接到五郎的電話,就留下這樣的一張紙條,可以說完全包括對丈夫的感情,一面想到近廿年的夫妻生活究竟代表什麼?
而且和那樣的丈夫分手,不過是為了做更壞男人的情婦……。
雪乃把那個男人露出兇惡面目的肉棒,像捧在手裡一樣的拿著,把臉靠過去用嘴舔。
五郎對逐漸變順從的雪乃感到滿足,撫摸她雪白的脖子,或豐滿的乳房。
雪乃在冒出青筋的肉棒上不停的撫摸,用舌尖舔過,最後把發出光亮的龜頭,露出醄醉的表情含在嘴裡。
低下的臉熱呼呼的紅潤,收緊嘴唇夾緊,然後用舌尖從馬口到後面的結合線舔過去。
這種成熟的技巧,自然的流露出來,是表示雪乃的性感因為和淫邪的男人接觸,不由己的受到煽動的關係。
「啊……」
雪乃深深的嘆一口氣,再度把肉棒含在嘴裡,舌頭緊貼在上面,然後整個頭上下搖動。
雙手在五郎的腰上好像抓癢似的活動,乳頭已經堅硬的豐滿乳房,和美麗的屁股不停的搖動。
看到討厭自己的有夫之婦能對他露出這樣的態度,五郎感到非常高興,幾乎忘記喝啤酒。
「好了,現在到這裡來吧。」
就這樣拉雪乃的身體上床。
五郎自己仰臥,讓雪乃騎在他身上,從下面深深的插入。
雪乃的那個部份已經充份濕潤,所以很輕易就接納五郎粗壯的肉棒。
騎在五郎身上的雪乃,因為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採取的姿勢,加上本來就快要受不了的粗大肉棒,從下面直接頂到子宮時,不由得尖叫起來。
「用這個姿勢,妳能明確的感覺出我的東西插在裡面的感受吧。」
「不,不要……」
雪乃像小女孩一樣難為情的扭動身體,撲倒在五郎胸上。
「喂喂,不要把臉藏起來。還是今天已經達到忍不住要抱緊我的程度了嗎?」
「啊……」
雪乃感到進退兩難,用雙手蓋住通紅的臉。
「既然妳不要抱緊我,就把沒有用的雙手綁起來吧。」
五郎擡起身體,使雪乃連掙扎的時間都沒有,就把她的雙手綁在後背,又把多餘的繩頭栓在床柱上。
這些動作是五郎和雪乃的身體結合下進行。當五郎再度仰臥時,雪乃因為有繩子栓在床柱上,身體只有保持直立,想摀住臉的雙手也綁在背後,只有把受到五郎衝擊時,一切的反應暴露在五郎的眼裡,「啊,怎麼是這樣……」
雪乃無處掩飾羞恥感,只有猛烈搖頭。五郎好奇的眼光從下面看她,而且前面和左右都有鏡子照出她的羞恥模樣。
「這種女人在上的騎馬姿勢,應該有妳積極的動作,我就這樣舒服的躺在這裡,看你扭動屁股浪叫的樣子。」
「啊,那樣太難為情了……」
「原來是那樣高貴的婦人,現在完全露出乳房和屁股,而且把我的肉棒深深吞下去,能使毛和毛連接的程度,看妳這樣浪蕩的模樣就會讓男人射精了。」
「唔……」
雪乃扭動腰肢,想解開二個人的結合,但愈這樣扭動愈使結合的部份火熱,下體不轉她的指揮。
「不要一直這樣哭哭啼啼的樣子,一直要看到妳洩出來的表情,才能停止。」
五郎把枕頭墊高,伸手撫摸美麗的乳房,或摸一下向左右分開的大腿,或者二個人的性器結合的部份。
「啊……」
雪乃這時候不知該怎麼辦,肚子不停的起伏,扭動屁股顯出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
「為什麼到了這個年齡,還不知道扭屁股的方法。」
五郎用雙手抓住乳房,用力擰緊。
「啊,饒了我吧——」
「嘿嘿,這樣一來就一陣一陣的夾緊了。」
五郎一面笑一面更用力抓緊乳房。
「妳不會是不受折磨就沒有性感的女人吧。」
「不是的……啊,我該怎麼辦……」
「哼,真沒有用,稍許擡起屁股,一面夾緊插在裡面的東西一面畫圓圈就是了。試試看,有了性感以後,屁股就會自然的扭動起來了。」
「啊……難為情……請你不要看我……」
「這種樣子怎麼能不看,我要仔細的看,高貴的婦人是怎麼樣扭動屁股。」
「啊……」
全身冒出油脂般的冷汗,羞恥感幾乎使她昏過去,但還是咬緊牙關按教她的方法扭動屁股。
「怎麼樣?有快感了吧?我也有一點了,妳這樣笨笨的樣子最教人欣賞。」
「啊……」
雪乃向後仰火熱的臉,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扭動屁股。最使她感到痛苦的是沒有辦法掩藏自己的臉。雖然咬緊牙關哭聲還是洩露出來。
屁股不僅是畫圓圈,又加上上下的運動時,豐滿的乳房隨著搖動,肚臍四周的起伏也跟著劇烈。
「感覺愈來愈好了,妳的性器很值得訓練,看你的表情也是很快樂的樣子。」
雪乃的聲音和鼻子哼出來的聲音,都表示興奮,同時猛烈搖頭。
「美麗的女人有性感時的表情更好著。而且妳的浪聲更清晰,會使男人更興奮。妳真是天生的淫女,不虧我看上妳。」
「啊……我已經……」
雪乃發出表示已經受不了的聲音。雖然如此,屁股的動作已經無法停止。
「啊……求求你……」
雪乃不知不覺的這樣叫起來,同時用朦朧的眼光望著五郎更用力的扭動屁股。
「求我什麼呢?」
五郎一面這樣享受她露出迫不及待的樣子,故意這樣反問。
「我……已經……不行了……」
「妳想要洩就可以洩出來了,」「可是……」
一面結結巴巴的說,一面露出快要溶化般的媚態,五郎產生如同麻痺般的恍惚感。
雪乃對自己沒有辦抾說出的著急感,開始一面啜泣,一面扭動身體。
「只有……我一個人是……」
終於用哭泣的聲音說出來。
「要我幫助妳嗎?」
雪乃通紅的臉輕輕點頭。
「那麼,妳就說出來向我請求。」
「那……太難為情了……」
「這樣的話,妳就一直這樣吧。」
五郎很高興的等待雪乃採取下一步動作。
「啊……五郎,」雪乃緊張的發出像慘叫的聲音,急得表情也變了。
「什麼事?」
五郎假裝不懂。
「求求你……用力抱吧!」
「要我插那裡呢?」
「啊……你是一定我全說出來嗎?我說……你就笑我吧!」
雪乃拼命的搖頭,美麗的頭髮隨著飛舞。
「在我的……陰戶裡……用你的東西插吧……狠狠的插吧……」
就在這時侯,雪乃瘋狂的樣子引起五郎的激動。
「好吧……」
五郎用雙手抱住雪乃的屁股。
「啊……」
「這樣好不好?」
五郎開始用力向上挺。
「啊……好……五郎……」
雪乃大聲的呼叫,用身體的猛烈扭動表現現在的感覺。
身體產生最後的痙攣,使得雪乃已經說不出話來。
五郎對她幾乎要把肉棒夾斷的猛烈收縮,忍不住把全身是汗的裸體抱緊,肉棒開始爆炸。
一股火熱的液體射在子宮上,雪乃的身體更向後仰,在猛烈的顫抖中爬上最高峰。
「啊,五郎,洩了……我洩了……」
雪乃撲下身體,瞪大眼睛在五郎肩上猛咬一口。
「怎麼樣?好不好?」
五郎抓住雪乃的頭髮使她仰起臉,雪乃好像還徘徊在夢裡般的張開沒有焦點的眼睛。
「妳洩了嗎?」
突然湧出強烈的羞恥感,雪乃閉上眼睛。
「快回答!」
「是……洩了……」
「那麼,妳應該向我道謝。」
「是……謝謝你!」
「妳的丈夫也沒有給妳這樣的快樂吧……」
「是……」
「嘿嘿嘿,妳現在的表情,好像連骨頭都溶化了。」
五郎鬆開手,雪乃在羞恥與屈服的哭聲中趴下來,雖然把栓在床柱上的繩子解開,但雙手仍綁在身後。
五郎又抓她的頭髮,把她的臉拉起,用她的嘴和舌頭清理他的肉棒,然後走下床把啤酒倒在杯子裡。
雪乃聽著五郎喝啤酒的聲音,同時因嘴裡發出異臭的汙辱感,和大腿根被流出來的精液造成的異常感,心裡再度產生完全被征服的悲哀。
(如果被關在這裡,不分晝夜的這樣弄下去,不知將來會變成什疫樣子……)
想到這裡時心裡不由得產生恐懼。
可是身心都被征服的現在,已經完全失去當初被帶進這個房間裡來時的反抗心,覺得自己只有活在這黑暗的命運裡了。
(這樣過幾年以後……)
會不會變成黑社會的老大姐般的女人……常聽說女人會隨著男人改變,不能說完全沒有那種可能。
(伸介,原諒我吧……)
雪乃一面流淚一面懷念伸介。
(如果是你,我會很高興做奴隸的……)
可是現在連見面的臉也沒有,想到這裡熱淚奪眶而出。
對女兒典子並沒有產生多少哀愁的心,或許是她有父親的關係,也許自己墮落成這種樣子,覺得沒有資格做母親的關係……。
「喂。」
喝完啤酒的五郎說,那種口吻完全是對自己的女人說話的態度。
「到這裡來。」
「先讓我去洗澡吧。」
「妳沒有資格要求太多。而且變成這種髒的樣子是最適合的女人了。」
雪乃咬緊牙齒,可是覺得五郎說的沒有錯,雙手還綁在背後,行動時很不方便,只有扭動身體從床上下來蹲在那裡。
「不要蹲在那裡,站起來。」
五郎站起來用腳踢雪乃的屁股,雪乃站起來時,把她拉到陳列拷問器具的地方。
「今天,要用什麼東西叫妳大哭一場呢?」
雪乃尖叫一聲向後退,五郎拉住她,用非常愉快的口吻說。
「把妳吊在這個東西上吧。」
用手指門型管架。
「我已經完全照你的話做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吧……」
「看妳的這種樣子才有趣。」
五郎解開綁雪乃雙手的繩子,然後拉到她的頭上。
「啊,饒了我吧……」
「要哭就哭吧,剛才是痛快的浪哭,現在改另外一種哭的樣子,能改變氣氛,妳就哭吧。」
雪乃雪白雙臂高舉在頭上,固定在橫桿二端的位置。所以她現在變成站立的大字型。
「還不看一看自己是什麼樣子。」
五郎看她低下頭,就抓住頭髮拉起。
前面的牆壁完全是鏡子,雪乃看到自己的模樣。
「這種樣子也很可愛是不是?」
「啊……」
雪乃哀怨的嘆息,用發呆的眼光看到自己的裸體,甚至認為這種樣子最適合現在的自己。
五郎也在鏡子裡看到美麗的女體,一下摸乳房,或抓一下下體的黑毛,看她痛苦掙扎的樣子感到無比的高興。
可是五郎對完全征服的女人,對只有自己一個人欣賞,感到很可惜。
當雪乃知道五郎要把小嘍囉們叫進房裡來時,哭著哀求不要那樣做。
可是她這樣的哀求,只會刺激五郎更殘忍的慾望。
「這是向他們披露妳完全變成我的女人。」
說完就走出去。
黑社會的人使女人屈服後,要她永遠無法離開的常用手法,就是反覆使用殘忍的暴力,以及讓女人想到「我已經是無法回到正常社會的女人」。
五郎要把雪乃屈服的樣子給手下著,是用來表示雪乃不是一時性玩弄的對象,而是成為永遠的夥伴。這種作法同時也會讓雪乃想到「不能回到以前的社會了」。
三個小嘍囉發出怪叫聲衝進房裡。
聽到這樣的奇聲怪叫,本來想緊閉眼睛,變成鐵石心腸忍耐的決心也崩潰,身體從內心裡顫抖。
對自己變成展覽物只有發出悲泣聲,表示悲哀。
五郎很大方的請幾個手下喝啤酒。
小嘍囉們都露出非常羨慕的表情,只有靠啤酒濕潤乾枯的喉嚨,大聲的說一些淫穢的話,品頭論足。因為這時候高貴的婦人會紅著臉,扭動身體表示羞恥,那種樣子是他們最喜歡看的。
因為雙腿是分開的,所以陰毛下面的肉縫,自然成為他們視線的焦點。
「那裡還流出白色的液體吧,是我剛才把她弄到全身無力時留下來的。雪乃,對不對?」
五郎一面說,一面抓頭髮拉起雲乃的臉,另外一隻手撩開肉縫的花瓣給小嘍囉們看。
把女人的部份展示完畢後,五郎為表示這個女人已經可以任由他玩弄,開始用皮鞭抽打屁股。
對雪乃來說當然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的經驗。一直到今天連一個耳光都沒有挨過。而且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形下挨打的屈辱感,比皮鞭造成的疼痛更痛苦。
而且還讓小嘍囉們看到她扭動屁股哀求的可憐模樣。
可是五郎還沒有感到滿足,讓手下輪班用皮鞭抽打雪乃的屁股,他自己拿到電動假陽具。開始玩弄她的陰戶。
「如果想要停止鞭打,就把高貴婦人洩出來的樣子給這些人看。」
小嘍囉們幾乎趴在地上,看很粗的電動假陽具深深插入高貴婦人的陰戶裡,而且隨著抽插,二片花瓣般的肉伸縮的情形,幾乎流出口水。
雪乃咬緊牙關也不要使自己顯露出高潮時的模樣,可是五郎的動作非常巧妙。而且皮鞭打在屁股上時媚肉會收縮,雖然不情願,也形成夾緊抽插的假陽具的情形。沒有辦法阻止流出來的蜜液。
「抽插的更滑潤了。」
「啊——」
「濕淋淋的陰戶發出摩擦聲了。」
「唔……」
就這樣雪乃在悲泣中扭動著被皮鞭抽打的屁股,讓小嘍囉們看到比死更痛苦的羞恥場面。
這一天的黃昏時刻,完全失去女性尊嚴的雪乃,被帶到五郎住的公寓。
那裡不像一個神氣活現的黑社會老大住的地方,是個破舊約二樓木造公寓,五郎的房間是從樓梯走上去的二樓最裡面的房間。
他的房間是二房並有餐廳浴室,有一個小嘍囉住在靠門口的房間,聽老大的使喚。
從旅館出來,來到這個充滿野蠻男人氣味的地方,更使雪乃感到已經變成流氓的情婦。
只準她穿一件襯裙做晚飯。
五郎和小嘍囉們用雪乃的性感模樣當做下酒菜又喝又吃,但雪乃只喝一杯啤酒,其他的東西完全吃不下去。
雪乃在廚房整理餐具時,五郎叫她過去看一看,他手上拿著晚報。
雪乃一面擦手一面看五郎所指的報導。
「開車超速,董事長翻車。」
在這樣標題的旁邊有一張相片,是汽車摔掉在山崖下的現場。
概略的看完報導後,雪乃覺得自己的身體寒冷。
死亡的董事長就是她的丈夫健男。同車的女人也死了。
「和女人一起在回來的路上,駕駛不小心掉下去的。」
雪乃覺得五郎說話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這種偶然,簡直可以說是奇跡。這樣一來妳就沒有什麼掛念的人了吧。」
五郎說著摟她的腰,雪乃把他的手甩開。
「是你殺的吧。」
雪乃用冷靜的聲音說,自己都覺得意外的鎮定。
雖然一切都是直覺,但巧合的實在太離奇。
大摡是把汽車停在旅館停車場一個晚上時,在丈夫汽車的剎車系統動一點手腳實在很簡單。記得在電視的偵探劇場看過這樣的故事。
而且五郎的口吻好像當然要發生這個車禍似的。
五郎用沒有滲雜任何感情的眼光凝視雪乃後,移開視線說。
「不是我。不用殺妳丈夫,妳在那以前就是我的人了。」
說話的口吻很平淡,證明他的話是假的。
「看他的死亡時間,正好是妳騎在我的身上扭動屁股浪叫的時候。」
五郎臉上突然冒出兇暴的笑容,抓住雪乃就壓倒在自己的腿上。
雪乃沒有抗拒,感情好像已經麻痺。
可是突然緊張起來,因為聽到五郎說。
「妳家裡現在大概熱鬧極了。丈夫和女人在一起遇到車禍死亡,老婆失蹤沒有回來,同時失去父母的女兒不知道該怎麼辦,要不要我把她收容到這裡來?」
(我不能只顧想自己的事,一定要保護典子不要受到這些人的毒手……)
那是要怎麼辦呢?
雖然心裡很亂,至少現在不能讓五郎繼續想典子的事。
為此就要拋棄一切矜持,靠女人的武器。
「抱我吧!」
好像感情突然爆炸,雪乃抱緊很可能殺死丈夫的男人。
「用力的玩弄我吧,讓我忘記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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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寡婦
健男車禍死亡的消息從警察送到京堂家,是那一天的上午。
警方打電話到家裡也沒有人接,警察直接開巡邏車來通知。而且因為前面的房子鎖上門沒有人,就到後面的別棟告訴阿久。
阿久丟下病人久兵衛,立刻趕到伸介的地方。
對這一家人而言,可以說是晴天霹靂的大事件,但火上加油的是建夫的妻子雪乃不在。為尋找失蹤的線索,把大門撬開進去後發現的,另一個霹靂,就是留信說明離家出走的事。
昨夜雪乃坦白的話,今天早晨她又離家出走,以及同時發生健男的車禍死亡事件——這些能說是偶然的一致嗎?不知道內幕的人也許有這樣的想法。但伸介不認為如此。
(五郎那個傢夥,是不是為完全佔有嫂子,殺死了哥哥……)
警方似乎對丈夫的車禍事件和同時失蹤的妻子,有某種因果關係的懷疑。
「關於嫂嫂離家的事情,想說明一些事情……」
當伸介這樣提出來時,警方感到很高興,可能就是已經有這種懷疑的關係。
為避免傷害雪乃的名譽,應該說明何種程度,伸介多少有些猶豫。
可是內容必須要談到她和五郎的關係,大概必須要把一切都坦白出來——他認為這是唯一救雪乃的方法。
昨天晚上甚至於決心要和五郎決鬥的伸介,現在變成以這種方式和五郎的陰謀對決。
伸介只隱瞞自己和嫂嫂的關係,從五郎用刀強暴嫂嫂的事件,到昨天嫂嫂離家出走的過程,根據昨天晚上雪乃說的話完全說出來。也沒有忘記特別強調雪乃被強迫去的旅館,正好有健男和女人住在那裡。也是汽車發生車禍的事件就在第二天健男和女人離開旅館後馬上發生。
「我哥哥的車是整晚停在屬於五郎地盤內的旅館停車場,如果想動一點手腳應該是可能吧。」
伸介懷著希望這樣說。
「這是有可能性的。」
警察點點頭,記在筆記本上。
「根據你的話和剛才看到的留信推測,很有可能這個五郎仍舊限制你嫂嫂的行為。只是這樣就能構成誘拐和妨害自由的罪名。」
「可是不知道在那裡……」
「這個很快就能知道,你哥哥去的旅館附近,其他旅館並不多,調查那個地盤裡的不良份子,很快就能查出來的。」
原來如此——伸介覺得一切都很有希望。
以個人的力量沒有絲毫辦法的事,如動員警察的阻止力量就變成輕而易舉的事。何況地點是受到管制的風化營業的旅館,那個男人是登記在流氓的黑名單上。
「如果調查汽車的工作順利,發現動過手腳的痕跡,最慢今晚就會傳訊他,如果再發現非法監禁你嫂嫂可能就立刻逮捕了。」
警察說這樣的話。
而事情是照警察的話發展。
詳細檢查的結果,在發生車禍的汽車剎車系統發現踩剎車的力量,達到某種程度以上時就會破裂的痕跡。
而且從留在路上的輪胎痕跡,也查出在一半時剎車失效的情形。
刑警們去逮捕五郎是晚上八點鐘。
五郎對自己的犯罪行為有絕對安全信心,所以當警察來時還誤以為是其他事件。可是知道為謀殺京堂健男和非法監禁雪乃的嫌疑時,剎那間張開大嘴發呆,然後變成滿臉通紅憤怒的說。
「可恨,背叛了我。」
五郎的事所以會發生這樣的結果,他直覺的認為允許雪乃在昨晚回家後,違背命令告訴伸介的結果,因此他認為這是雪乃對他的背叛。
所以這句話裡包括殺死二個人才弄到手的女人會有這種態度的氣憤。
雪乃本人是赤裸裸的雙手綁在背後倒在裡面的床上,這種樣子被警察發現,會然成為非法監禁的有力的證據。
被救出的雪乃。在警察局接受簡單的詢問後,交由來迎接的人帶回。
來接的人當然是伸介。
看到他時,雪乃一直緊張的情緒,剎那間崩潰倒在伸介的懷裡。
「這樣就好了……嫂嫂……」
伸介雖然這樣鼓勵她,但雪乃一直倒在他懷裡像嬰兒般哭泣。
可是,這是雪乃被拉到「社會」之前的短暫幸福而已。
她和伸介一起回到家裡,在大門前從汽車下來的剎那,雪乃就必須要對「社會」做出冷酷的假面具。
「社會」之一是公司的董事長,私人方面她是京堂家的主人,必須要主持葬禮,使雪乃的身心都不得休息。另外一個「社會」,是以新聞媒體的名目下,挖掘她這一次事件的真象。
無論是任何一種情形,他們關心的核心是在美麗的妻子——
而且是丈夫被謀殺,還有可能性被謀殺的男人淩辱,是一種淫邪的好奇心。在這種情形下,對她這個最大的被害者不表示一點同情,這也是這種「社會」的常情。
伸介就付出最大的努力,從這樣「社會」保護嫂嫂。能為雪乃做的事全做了,也為她擋架所有的新聞記者。
在這一次的事件中。伸介放棄過去的旁觀者的立場,他決心要模仿五郎的熱情,寧願做一名兇手,也要得到所要的女人。
他還感到一種使命感。
(如果我不那樣做,京堂家就會瓦解……)
另一方面雪乃也儘量配合伸介的努力。
過去的她是經常留在家裡的家庭主婦,但現在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對「社會」好奇的眼光能做徹底的忍耐。對「社會」的這種眼光甚至於還出現戰鬥性的挑戰態度。而這時候雪乃表現的美感,能把人們好色的妄想消滅。
如此,辦完丈夫的出殯,新聞媒體也開始追逐新的對象時,出現緊張後的虛脫狀態。
典子繼續上學,阿久又回到氣力又顯得衰退的久兵衛身邊,但唯有雪乃的虛脫好像無止境。
事實上雪乃也是因為這個事件,等於失去全部人生,也就不能怪她了。
對這樣的雪乃,伸介幾次提出要幫助她,可是好像她在警察局表現依賴伸介的情形是假的,冷漠的拒絕。
從此以後伸介只有在遠處,緊張的守望她而已。
這時候已經進入秋天。
(不能這樣下去,這樣會和以前一樣,眼著著使嫂嫂掉進更不幸的深淵裡……)
伸介也這樣鼓勵自己。
雖然他不想輸給五郎的激情,但伸介究竟還是伸介,他不可能拿一把刀去逼迫雪乃。
就在這種情形下,有一個夜晚,伸介躺在畫室裡的床上,呆呆的望著窗外的月亮時,難得有阿久來看他。
自從那件事以來——倒不如說是在父親久兵衛面前把阿久強姦以後,伸介就再也沒有找過她。以後發生一連串的事情,好像不便那樣做。
阿久的想法大概也一樣,也沒有瞞著久兵衛來找他。
「什麼事?」
在玄關和阿久面對面時,伸介用陌生人的口吻問。
「父親請你去。」
阿久對這個發生過關係的男人也沒有露出媚態,又補充一句說。
「雪乃太太來了。」
因為感到意外,伸介凝視阿久的臉。雪乃來看公公,就是丈夫在世時,也很少有的事。
「她有什麼事情嗎?」
「她說想要離開這個家。」
又是一句很意外的話。
伸介急忙穿拖鞋走出去。
在很多陰影的月光下,阿久悄悄把身體靠過來,外面的空氣涼爽,阿久身上的溫暖,令人覺得很舒適。
從阿久主動把有香味的臉靠過來,二個人一面走一面輕吻,手也自然的牽在一起。
「你對雪乃太太有什麼看法呢?」
「什麼看法,我不懂妳的意思。」
「你不是只把她看成是嫂嫂吧?」
在阿久的口吻裡包含著已經嚐過甜酸苦辣的年長女人對年輕男人調侃的味道。
「那是當然,她是美麗又有高品格的人。」
「這是說對她你有超過嫂嫂的感情了。」
阿久假裝沒有走穩,搖擺一下把身體靠緊伸介。
聽到阿久這樣問,伸介就沒有辦法回答,同時也懷疑她為什麼提出這樣的問題。
「我喜歡雪乃太太。」
阿久這樣說。
「雪乃太太好像有意無意的避開我,可是我希望能有機會和她更接近,做她的母親是不可能,但只想做她的姐姐。」
伸介沒有辦法回答,只好保持沈默。
「連女人的我都是這樣,你是男人,對雪乃太太產生好感也是自然的事。所以根本不須要顧慮到我。」
阿久又把身體靠緊一點。
雖然如此,伸介多少感到內疚。這時候最好的方法就是沈默。
「在處理那個不幸事件時,或出事時,你是很賣力的照顧雪乃太太。」
「那是應該的吧。」
「我說的賣力,是從你的每個牽動感覺出超過一般的範圍。」
仲介感到須要反駁,但找不到適當的話就保持沈默。這樣一來變成他承認阿久的話了。
「就是你喜歡上雪乃太太,我也不會怎麼樣……」
阿久用唱歌般的口吻說。
「在以後談事情時,請你想到這一點。」
好像這句話才是阿久想要說的話。
房間裡為病人準備火爐,所以裡面充滿熱氣。
久兵衛坐在輪椅上,對面隔著矮桌是雪乃。和過去一樣把和服穿得很整齊。
伸介進去後坐在能均等看到二個人的位置,阿久坐在輪椅的旁邊就開始倒茶。
在伸介剛坐下時,久兵衛就迫不及待的從輪椅上探出身體,用歪曲的嘴和不靈活的舌頭,說些使伸介一句也聽不懂的話。
雪乃向伸介含喧後,一直低下頭。
「父親在說什麼呢?」
伸介從阿久手裡接過茶杯,這樣問。
在發生事件以前,雖然是半身不遂但多少還有精神。可是自從長子意外死亡後,完全沒有精神,有如癱瘓在輪椅上。
「要從雪乃太太今晚到這裡的事情說起……」
阿久倒完茶後,得到久兵衛的同意後開始說。
「雪乃太太表示,這一次的事件嚴重傷害到本家的名譽,為彌補這個罪過想要離開這個家,也可以說希望被趕出家門。」
伸介一面喝茶,一面看著雪乃。雪乃的表情像大理石一樣沒有任何表情。
「對此,父親說那不是雪乃太太的過失,是一場災難。如果說有過失,應該說是騙說出差大白天去和女人玩的兒子。他不僅是傷害到家庭的名譽,也破壞了公司的名譽,就是被殺了也沒有話可說。希望雪乃和過去一樣做京堂家的主婦,教養獨生女典子。」
「父親說的沒有錯。」
伸介立刻對雪乃用肯定的口吻說。
「我也向妳懇求。」
雪乃好像很狼狽的搖頭說。
「各位的心意我很高興……但也請諒解我的心情……」
久兵衛在轉椅上扭動身體說了什麼話。
「嫂嫂。在我來說……我想父親的意思也一樣……不想讓嫂嫂繼續受到社會上的好奇心的虐待。」
「……」
「我們不知道能給嫂嫂多大的幫助。可是至少住在這裡,大家在一起生活,必能忘記那樣的社會。」
久兵衛和阿久都表示同意的點頭。
「而且還有典子。典子同意嫂嫂離家出走嗎?」
明知不會贊成,伸介還故意這樣問。
果然雪乃無力的搖頭。
「必要時,就是把典子留在這裡也要……」
「那是不可以的。」
伸介立刻反駁。
「母親怎麼可以拋棄孩子。」
「雪乃太太,伸介先生說的沒有錯。妳把那件事看得太嚴重了。」
阿久用同情的眼光看年齡差不多的媳婦。
「說的也是,為什麼故意陷入更大的不幸裡呢?」
伸介這樣說的時候,在心裡也自問,自己做這樣的主張是不是完全為了雪乃?
(有沒有為自己才這樣主張呢?)
這時候久兵衛把勉強寫出來的一張紙條交給伸介。
伸介看了一眼產生很大的衝擊。
「有沒有意思和雪乃結婚?」
紙條上是用亂七八糟的字這樣寫著。
當驚訝的心情消失時,心裡也產生同意父親的想法。
(不錯,也許是留下嫂嫂最好的方法……)
雖然今天已經很少有這種情形,但過去確實有過哥哥死亡後弟弟和嫂嫂結婚的習慣。
這種習慣並不是為愛情,大概是防止財產分散的關係。可是父親現在提出這種事,真正的意圖在那裡呢?
是對媳婦雪乃有強烈憐憫的感情,還是……。
可是,在猜想父親有什麼意圖之前,關於變成那種情形時的立場,伸介產生類似戰慄的感情。
如果和雪乃結婚,典子就變成女兒。和典子已經有不是普通的關係,今後如果繼續維持那樣的關係,就變成父女相姦。
再加上和繼母阿久也有關係,雖然都不是親生的,但等於和母親與女兒都通姦……。
想像自己在這種雙重近親相姦的關係中,對伸介而言雖然是產生戰慄,但決不是不愉快的感覺。
(可是,父親的意圖是……)
再度推測父親的心意。
在這個紙條上寫的話,一定不是剛剛才想的事。
來這裡時的路上,阿久特別說「就是你喜歡雪乃太太,我也不在意」的話,就是最好的證明。
現在想起來久兵衛和阿久之間已經取得諒解,所以表示談到和雪乃的婚事時,可不必考慮到她……。
換句話說,撮合雪乃和伸介結合,是久兵衛和阿久的主意。
(這是為什塺?)
伸介這樣想著看久兵衛和阿久。
二個人都以很認真的表情,等待伸介決定態度。
看到他們的表情,伸介知道原因。亳無疑問的是要他做共犯。
(原來如此……)
伸介覺得一切都已了解,但這時候也產生殺死哥哥健男的不是五郎,而是我們這些人的幻想。
「我知道了。」
伸介對久兵衛點點頭,久兵衛的臉上出現紅色,從歪曲的嘴噴出口水,不知說了什麼話。
伸介以鄭重的態度,面對他們三個人的談話毫不關心的雪乃。
「嫂嫂。」
「什麼事……」
雪乃也開始緊張。
「嫂嫂,請你和我結婚吧。當然不是說馬上,只是請妳知道,在妳的身邊就有人希望和妳結婚。」
雪乃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凝視著伸介。
「不可以……我不能接受……」
「我說過,不是要你馬上回答。嫂嫂大概也不會沒有到滿七之前就離開這個家吧,希望在那以前能做決定。」
「不,……那種事是不可能……」
伸介又說。
「請不要把我的意思當作義務或憐憫。我只是很誠實的說出我的心情。」
說到這裡,伸介看一眼阿久。阿久輕輕點一下頭,好像催促他繼續說下去。
「是……」
看到伸介鄭重的態度,雪乃不得不擡起頭。
「在哥哥的滿七還沒有過的今天說這種話,也許會使妳不愉快,但聽說妳要離家出走,就不能不說了。」
「我在過去二次都走在五郎的後面,慼到非常的遺憾,但這一次我絕對不能把嫂嫂交給其他的男人。」
伸介探出身體握住雪乃的手。
「不……」
雪乃像觸電般的收回手。
「嫂嫂……」
二個人的眼光相遇,但雪乃立刻轉開視線。
「對不起……」
雪乃對久兵衛點頭後,站起來就向外跑去。
「嫂嫂……」
伸介在後面追趕。
「求求你……現在讓我一個人想一想吧。」
伸介把她抱緊時,雪乃一面掙扎一面哀求。
從她的臉上已經看不見大理石的冷漠,眼睛裡出現淚珠。
伸介回到房裡。
阿久用期盼的眼光看他,久兵衛說些聽不懂的話。
「她說現在心情很不安,要一個人想一想。」
伸介說完坐下來喝冷茶。
「嫂嫂在哭,我想大概有希望。」
伸介說的時候沒有看任何人。
阿久默默的走進裡面的房間。
久兵衛又開始寫字,然後交給伸介。
「你沒有異議吧。」
「沒有。」
伸介在內心裡苦笑,到這時侯還問這種話,但立刻回答說。
「我也認為是很好的方法。」
久兵衛好像很滿意的點頭。
阿久用盤端來威士忌和簡單的酒菜。
「就當作宵夜喝一口吧。」
伸介毫不客氣的接過酒杯,因為正感到口渴。
久兵衛是不準喝酒,可是阿久體念他的心情,滴一點酒在冰水裡給久兵衛,自己也同樣的準備一杯。
「希望這件事能成功。」
在阿久的領導下,三個人碰杯。
在發悶的熱氣中,冰過的酒通過喉嚨時感到非常舒暢。而且自從發生事情以來顯得分散的家,好像又能團結在一起了。
伸介毫不客氣的喝酒,同時在心裡想,如果談妥之後雪乃也在這裡的話……。
但在這裡不僅是二代夫妻的團圓,一定還會滲雜淫蕩的氣氛。
(當嫂嫂處在那種氣氛中不知會怎麼樣……)
醉意好像更促進淫靡的妄想。
這時候久兵衛用只有阿久聽懂的話,不斷的要求什麼事情。
阿久因為酒眼睛有一點紅,用手背擋住嘴不停的搖頭。
放棄阿久的久兵衛,在紙上寫幾個字交給伸介。
「像上一次一樣淩辱阿久給我看。」
伸介重新對久兵衛看一眼,不僅是自己一個人,看起來衰弱像枯木的父親,對雪乃的事情也有這樣的反應,確實讓他感到驚訝。
同時也發現,上一次在父親的面前幾乎用強姦的方法淩辱阿久的事,不但沒有引起父親的憤怒,還產生再度要求那樣做的興趣。這件事也令他感到意外。實際上自從那一次以後,始終沒有三個人同時見面的機會,也一直掛在心上。
(看這種樣子,有嫂嫂加入這裡的生活,說不定父親還能恢復健康……)
伸介把紙條放在桌上看阿久。
阿久急忙搖頭。但同時從她做出的微妙動作,再加上醉意,散發出必能誘發雄性慾火的氣息。
「可以吧?」
伸介再次看阿久。
「不能那樣……」
阿久又搖頭,但比剛才顯得更無力。
伸介不理會阿久的回答,站起來就走出房間到裡面去。從裡面的臥房拿來有七項道具的皮包。他認為把舞台從這裡轉移到臥房去,不如就在這裡進行會有更大效果。
拿皮包回來時,阿久正在仰起臉喝酒,而久兵衛露出很高興的樣子在旁邊看。
伸介從皮包拿出一捆繩索,立刻來到阿久的背後。
從她的手上搶下酒杯放在桌子上,從雙腋下伸手過去,把她從桌子拉開。
久兵衛在輪椅上擡起上身,擺出參觀的態度。
「不要……」
解開和服的腰帶時阿久開始掙扎。
「如果不想讓身體痛苦,還是乖乖的讓我給妳脫光衣服。」
「不……我不要裸體……」
阿久一面搖頭,一面已經發出性感的聲音。上一次是剛洗完澡,還赤裸時受到強暴。這一次是要剝光衣服,這樣的過程,必然會增加她的羞恥感。
沒有想到她會很認真的抗拒,只好用剛解開的腰帶,暫時把雙手綁在背後。
這樣以後就在她口口聲聲反對中,把身上衣服一件一件脫下去。
久兵衛坐在輪椅上探出上身,眼睛裡好像恢復活力。
「我不要……」
露出來的乳房被用力抓住時,阿久一面大聲叫一面搖動身體,這時候她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出來。
「唔……噢……啊……」
久兵衛好像迫不及待的扭動身體,發出奇妙的叫聲。
「媽,我父親在說什麼呢?」
「不知道……」
「告訴我吧。」
「不要……饒了我吧……」
「父親也是男人,大概是要我這樣做吧。」
伸介鬆開細腰帶,把和服的圍兜拉開到肚臍的附近。
這時侯久兵衛深深點頭。
「好像我們男人的心意是相通的。既然如此,下一步是……」
伸介解開捆綁阿久雙手的繩子,把堆在那裡的衣服一次脫光。
「哎呀……」
阿久的光滑肉體暴露出來,她不由己的蹲下去。
這時候伸介又把阿久的雙手拉到背後綁起。
「啊……我真難為情吧……」
阿久像小姑娘一樣,喃喃的說著,也顧不得破壞髮型猛烈搖頭。
伸介把繩子套在脖子上,拉下來後,和捆綁乳房的橫繩交叉,剩餘的部份在腰上捲一圈固定。
「好久沒有這樣了,感覺怎麼樣?」
「不要……」
阿久因為羞恥感和身體裡產生的亢奮,臉色已經通紅,一面搖頭,一面嘆氣。
伸介把她脫下來的衣服裡,都拿到房角去,順便也把桌子拉開,在那裡形成容易行動的寬大場所。
然後伸介把腰上只剩下一塊紅色圍兜的阿久,拉到久兵衛的手能摸到的地方。
「噫……唔……」
久兵衛佈滿皺紋的臉上,露出喜悅的表情,用枯枝般的手指撫摸阿久的乳房,把乳頭捏在手裡玩弄。
「啊……」
乘這個時候,把阿久腳上的襪子脫去,立刻看到雪白的腳掌。
「媽,今天要我怎麼樣折磨妳呢?」
伸介一面摸她細細的腰一面說。
阿久在父子二個人玩弄之下,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猛烈搖頭。
「那麼,把這個取下來以後再考慮吧。」
看到他要拿回圍兜,阿久更緊張。
「不要……饒了我吧……」
「那麼,我會這樣做,事後變成更羞恥的樣子,我可不管了。」
「啊……你要做什麼呢……」
阿久快要哭出來,但她說話的聲音,因為亢奮而顫抖。
伸介開始把她綁成盤坐的姿勢。
「噫……唔……啊……」
久兵衛陷下去的眼睛發出光澤。
笨拙的吸回去快要流下來的口水,久兵衛摸阿久的臉和起伏不停的胸部。
「啊……」
「嘿嘿嘻嘻……」
看到阿久的這種苦悶的樣子,好像最好的藥力,久兵衛的活力愈來愈旺盛。
「爸爸,這樣弄吧。」
說完之後就把全身是汗的阿久抱起,然後讓她俯臥在榻榻米上。
形成用臉和雙膝蓋約三點支撐身體,高高挺起屁股的姿勢。
伸介把屁股對正久兵衛的方向。
「唔……啊……唔……」
久兵衛高興的點點頭,用還能動的右手立刻開始撫摸豐滿的屁股。
「啊……饒了我吧……」
阿久把臉用力貼在榻榻米上,不停地扭動屁股。
「妳這樣簡直像挑撥,不要這樣動好不好?」
「那是……」
「妳是說已經有性感,而且達到無法不動的程度。」
「啊……伸介,要把我折磨成什麼程度才滿意呢?」
「是要你哭出來為止。」
久兵衛乾枯的手指在雪白的屁股上一面撫摸,一面拍手。
「唔……好屁股……啊……」
大摡久兵衛說的話只有阿久能聽懂,阿久紅著臉大叫。「不要……」
不久之後久兵衛的手指從屁股的溝伸入到裡面去。
「不要……不要在那個地方……」
「唔……嚕……啊……」
「我難為情……饒了我吧。」
久兵衛的手指從菊花蕾反過來經過會陰,然後到達濕淋淋的肉縫。
久兵衛把二根手指並在一起,插入火熱溶化的秘洞裡。
「啊……」
阿久的腰用力向後仰起,然後忘我地用力夾緊侵入的手指。每當手指動一下,她就夾緊,同時扭動屁股。
「怎……好……嗎!」
「啊……」
「荷荷荷……」
久兵衛的眼睛為興奮而張大。然後把眼光轉向伸介擺一下頭。
「咦咦……唔唔……」
不知為何,唯有這一次伸介能了解久兵衛的意思。
伸介毫不猶疑的脫光衣服,胯下的東西已經高高挺起。
就地盤腿而坐,抓住阿久的頭髮,把她哭泣般喘氣的嘴壓在那東西的上面。
「不……不要這樣。」
阿久拼命的想扭轉頭,伸介用力的阻止她的反抗。
「你也聽到的,這是父親的命令。」
「唔——不要……」
這時侯久兵衛眼睛裡冒出火焰般的,不斷的抽插手指,好像要使阿久失去反抗的力量。
「啊……」
從阿久的脖子上失去抗拒的力量,嘴唇也鬆弛。
「啊……唔……」
不得不把粗大的肉棒含在嘴裡,阿久皺起細細的眉頭發出哭泣般的聲音。
另一方面,如同條件反射一樣夾緊久兵衛的手指,不停的扭動豐滿雪白的屁股。
這時侯伸介感到繼母的嘴開始用力,舌頭開始表現技巧,抓住黑髮慢慢上下移動。頭髮在伸介的肚子和腿上輕輕掃過,呼吸也愈來愈急促。
阿久就這樣受到父子同時淩辱,亢奮的程度愈來愈強,沈入陶醉的深淵裡。
伸介讓她深深含入到塞住喉嚨,然後慢慢拔出,享受她只含龜頭,用舌尖舔馬口或肉柱的動作,然後再深深插進去。
在這種反覆的動作中,阿久好像失去正常的意識,任由父子二個人玩弄。
「哦……啊……」
久兵衛好像手指已經玩膩了,拔出手指,發出要求什麼事情的聲音。
這一次伸介也能完全了解父親的要求。
伸介把阿久的屁股轉過來對向自己,雪白的屁股幾乎耀眼。
在雪白屁股中間有一條溝,暴露出淺褐的花蕾,下面的洞口紅紅的濕潤。
在那裡用手指深深插入挖弄時,黏黏的液體流出來,沾濕大腿根。
「妳今晚的性感好像特別強烈。」
這樣取笑阿久,讓她發出緊張的笑聲,把手上的黏液抹在花蕾上。
「啊,那個地方是……」
阿久大聲叫著更用力扭動屁股。
「玩弄這裡時,慾火會更強烈,這樣弄好不好?」
一面玩弄花蕾,伸介一面把堅硬的肉棒慢慢插入濕淋淋的肉縫裡。
「啊……唔……不要……」
阿久把貼在榻榻米上的臉用力擡起,雖然嘴裡叫著不要,但她的聲音非常興奮。
秘洞也用力夾緊幾乎使那裡脹裂的粗大肉棒,同時屁股像旋轉似的扭動。
伸介一面感受到久兵衛火熱的視線,也聽到他因為無能為力而發出的呻吟聲,多少還是不敢面對父親,只好背對著他用力在阿久的身體裡抽插。
肉棒碰到子宮後,在那裡用力摩擦,同時用右手食指插在菊花洞裡輕輕攪動。
「媽,這樣是不是很舒服?」
伸介這樣說的目的,為的是使阿久產生更強烈的羞恥感。
「啊……唔……」
久兵衛已經忘記從口角流出口水,坐在那裡用右手揉搓萎縮不聽指揮的東西。
看到阿久瘋狂般為快感呻吟的樣子,久兵衛的眼睛也發出瘋汪的光澤。
就在這時侯伸介的腦海裡突然出現一個情景,那是他同樣的在久兵衛的面前姦淫嫂嫂雪乃的場面。
也就在這時候,伸介第一次發現,隱藏在自己潛意識裡的東西。
(可能父親和繼母也希望有同樣的事情……?)
想到這裡時有一股難以抗拒的電流穿過後背,伸介用全力在阿久的身體裡插入,同時忍不住吼叫。
阿久在這時候好像回應般的發出尖銳的雌性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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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貪吃嫩肉
在以後的幾天裡,對伸介而言是充滿期待和不安的日子。當然是對結論產生的期待和不安。
說實話,他很想每天到雪乃那裡去,告訴她這一次的求婚決不是出自義務感,而是真心愛她。
可是很顯然的,那種強迫性的行為會引起雪乃的反感,因而一直在忍耐。
這樣的忍耐不僅是尊重雪乃的意思,同時也要表示,絕不是為了雪乃的財產。
丈夫健男死後,賣出一半的股份,把董事長的寶座讓給別人,但仍舊是大股東,今後雪乃不須要別人的照顧,母女二個人可以過很好的生活。
相比之下,伸介的生活雖然沒有困難,但沒有雪乃那樣富有。如果須要照顧雪乃和典子的生活,是相當吃力的事。
伸介是不願意讓雪乃認為他的目的在財產。
所以現在不要表現窮追的樣子,忍耐是最好的方法。
這樣因為忍耐產生的不滿,都發洩在阿久身上。
從那一晚上起,久兵衛幾乎每天都提出要求。雖然對他說這樣會影響身體,但本來性格就很頑固,再加上他知道壽命不會太久,所以提出的要求,使得阿久和伸介都不得不接受。
這樣一旦開始三個人的性戲時,幾乎一定會出現雪乃的幻影。
有如三名淫慾的魔術師,用其咒力把美麗的犧牲品叫到現場來一樣。
這樣使得三個人都更產生強烈的性慾。
秋天一天一天過去,快要到健男滿七的一個夜晚,最近很少來的典子,悄悄一個人來到伸介的畫室。
「妳媽媽有事情嗎?」
看到典子就這樣問,因為他想起雪乃被五郎誘拐的晚上,有如斷線風箏的典子。
不過這個晚上的典子,雖然做出有心事的表情,但並不是斷線的風箏。
「我媽媽不在家。」
對伸介的詢問這樣搖頭回答。
「這個時間還不在家嗎?」
晚上八點在這一帶的人家來說,算是很晚的時間了。
「她去東京的朋友家裡有事,今晚不回來了。不過,她要我不要把這件事告訴祖母和叔叔……」
典子在這裡露出有一點尷尬的笑容。但這樣也使她顯得像大人。
夜晚在玄關站著說話還是感到冷。
「要進來嗎?」
典子點點頭開始脫鞋。
如果是過去的典子會立卻過來擁抱,但現在很奇妙的老實模樣,也和過去完全不同。
因為畫室裡很冷,就帶她到剛才躺在那裡喝酒看電視的房間,那裡有電爐所以很暖和。
隔著桌子面對面坐下,伸介給她泡一杯茶。
「妳媽媽是不要妳告訴我們去東京的事嗎?」
典子一面喝茶一面點頭。
伸介一面喝洋酒一面想。
過去,晚上一個人留女兒在家時,一定會告訴久兵衛或伸介拜託照顧典子。
可是唯有這一次想隱瞞外出的行為,也不顧只剩下一個女兒在家。
這樣的行為也表示今晚的事情定有不能告訴伸介的秘密。
(不會是東京有了喜歡的男人吧……)
雖然有了這樣的猜想,可是根據雪乃過去的行為,那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有什麼秘密的事就很難推測了。
「有沒有對妳說,為什麼事情去東京。」
「只說找朋友商量事情。」
「哦……」
聽到典子說商量事情,伸介立刻有了眉目。
(很快就要到達決定今後生活的滿七,一定是商量這件事……)
雪乃的父母早已去世,和唯一的弟弟也失去聯絡。有什麼事就只好找朋友商量了。
這時侯拿空茶杯在手裡玩弄的典子,突然鄭重其事的說。
「聽說叔叔要和媽媽結婚是真的嗎?」
伸介在剎那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凝視著典子的臉。
典子也沒有顯示出激動的模樣,只是眼光沒有離開伸介的身上。
這種如同大人般的鎮靜,使伸介了解典子一直表現不同的原因。
(原來如此……)
聽到母親說這種事,這位少女還能保持現在這樣的鎮靜,所以決不是昨天或今天才聽到這件事。
這是表示雪乃從很久以前,就以和伸介結婚的前提,一方面對女兒說明,而今天尤其找朋友商量。
(原來……是這樣的!)
伸介覺得心裡的憂慮突然消失。
把杯裡的酒一口氣喝光。
「那是真的。」
伸介放下酒杯凝視典子。
「妳反對嗎?」
典子也毫不退相地看著伸介。
這樣彼此看對方看一段時間。
但並不是想看過對方的心事,而是相反的把自己的心扉向對方完全開放的凝視。
不久後典子的視線變柔和,然後慢慢搖頭。
「那就好了……」
伸介一面說一面伸出手。
典子的手好像被吸引似的伸過來。
二個人的手在桌子上緊緊握在一起。
「第一次聽媽媽說這件事時,我的血向頭上衝擊,什麼都不能想了。」
「那是很自然的。」
身體雖然成熟的像大人,但高二的學生在精神上還是小孩子。就是單純的母親再婚的事,也會非常動搖的年齡。
更何況要成為母親丈夫的男人,是自己把身心都奉獻的男人時,受到多麼大的打擊是不難想像。
伸介把一個和自己有肉體關係的少女,在戶籍上變成自己的女兒,對這件事沒有什麼特殊的感受,甚至相反的,還感到一點刺激,二個人對這件事的看法有很大的不同。
不過這樣年輕的少女真難得克服這樣的打擊。
(究竟什麼力量使她能這樣的……)
「我想了很多,幾乎一整晚都沒有睡覺的想,可是想來想去沒有結果,而且一直流淚……可是我還在想……」
「謝謝妳。」
伸介搖一搖握在手裡的典子的手。
(好像典子比我更認真的思考自己的人生。)
「這樣想到最後,我得到的結論是,我和叔叔是無論如何都無法結合。」
「……」
「既然不能結婚,我想最好是能在隨時可以見面的地方。」
握緊伸介的手,典子說話的口吻,好像在說夢裡的故事。
「在男女的關係中,最接近的是夫妻,其次是父女吧。」
伸介倒吸一口氣。
典子用一句話就解決「男女的關係」,難道她還幼小不知道在這單純的一句話裡包括一切人生嗎?還是故意說的呢?
典子不管伸介的緊張繼續說下去。
「所以,不能結婚的話,就只有變成父女的關係了。我的意思是說,我贊成媽媽的想法,一切都能順利解決。」
說完之後露出微笑,好像表示這是最好的主意。
現在反而是伸介被這個少女大膽的作風有被壓倒的感覺。
(什麼事情使得這個年輕的少女有這樣的智慧……)
是愛……還是快樂?
內心感到驚訝的同時,也感到心裡減輕負擔。
「過來吧。」
用力拉握在手裡的手時,典子從桌子繞過來倒在伸介的懷裡,雙手抱緊伸介。
伸介用力擁抱苗條的身體,把臉靠過去輕輕說。
「不會後悔嗎?」
典子閉上眼睛等待親吻,同時搖頭。
好像二個人的熱情凝縮在一點上,嘴和嘴合在一起。
典子立刻把舌頭伸過來,伸介用力吸吮。典子輕輕哼著活動舌尖,好像要把自己的思念傳進給對方。
伸介把她的舌頭推回去,然後把自己的舌頭伸入典子的嘴裡,讓唾液也順著舌頭溜進去時,典子發出喜悅的哼聲吞下去。
二個人的嘴離開時,典子的胸前起伏不停,依偎在伸介的懷裡。
伸介把典子抱起向臥房走去。
為準備睡覺,早已打開臥房的電爐。
床上是代表獨身生活的樣子,從來沒有整理過。
不久前阿久在白天有事來這裡找他時,就把她拉進這個房間姦淫。當時用來綁她的繩子還塞在墊被下。
就讓典子躺在這個棉被上,從頭上脫下毛衣,然後脫長褲和襪子。
典子閉上眼睛任由他脫,可是當乳罩和內褲都脫下來成為赤裸的身體時,還是感到羞恥般的用雙手捂住臉,縮緊雙腿掩飾下腹部。
這樣把姪女的衣服脫光的作業,過去做過很多次,可是今晚特別感覺出過去沒有的興奮。
(假設和嫂嫂結婚後也持續這樣的關係……)
這時候腦海裡還出現這樣可怕的想法。
和成為妻子的嫂嫂同睡在床上,然後偷偷溜出去到二樓典子——姪女這時候已經變成女兒——的房間,這種亂倫的刺激使他更興奮。
好像迫不及待的典子立刻抱緊他——彼此把對方的衣服脫下去倒在床上——
剛剛使母親高興哭泣,使她如同昏迷般的進入滿足睡眠裡,用同樣的東西,現在要插入女兒的身體,讓她也發出同樣的淫聲浪語,不知會有什麼橠的感覺——
像魔鬼般的做這種幻想時,伸介的肉棒膨脹到疼痛的程度。
「現在,妳來脫我的衣服吧。」
這樣說著把典子拉起來,為的就是要典子看到因邪慾而勃起的肉棒。
典子雙手抱著乳房,好像很耀眼的看上半身是赤裸的叔叔。
「在妳的雙手還是自由的時候,快一點服務吧。」
聽到伸介這樣催促時,典子反射性的,雙手離開乳房去拉開叔叔褲子的拉鍊。
隨著她雙手的動作,胸前已經隆起的乳房和上面小小的乳頭一起陣動。
把褲子拉到膝蓋上時,隆起的內褲就在典子的眼前。
典子的呼吸變急促,眼睛露出興奮的神色,好像喝醉了酒。
用柔軟的小手輕輕摸上來,從內褲上溫柔的撫摸堅硬的肉棒。
那種少女不應有的技巧,使得伸介有如觸電般的身體猛烈顫抖。
難道是母親要和自己的男人結婚,自己的男人又變成「父親」,典子是不是為這件事也在心裡上產生極大的刺激。
她用一隻手愛撫隆起的地方,用另一隻手從內褲下而伸進去,同時在那裡撫摸屁股。
然後好像處理寶貴的東西一樣,輕輕拉下內褲,露出在黑毛中直立的肉棒。
「啊……」
把內褲拉到膝上,不由得嘆一口熱氣,用雪白的雙手握住膨脹到極限的肉棒。
在手指上用力欣賞著粗壯的東西,一方面開始慢慢揉搓,一方面用左手像很疼愛的撫摸。
從她可愛的小嘴裡好像忍不住的發出長嘆聲。
「……這個東西要變成媽媽的了……」
喃喃的好像說給自己聽。
(這個東西會把媽媽的那裡塞滿,就像讓我快樂的哭泣一樣,也給媽媽歡樂!)
這大概是她的真心話吧。
典子在冒出像蚯蚓般血管的陰莖上輕柔的撫摸,陶醉的凝視,發出光澤的紅黑色龜頭。
然後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張開嘴把龜頭含在嘴裡夾緊,用舌頭開始舔頂端。
如精靈般的火熱濕潤舌尖在馬口上搔癢,在龜頭的根部徘徊。
從她的嘴裡不斷的冒出陶醉的呻吟聲,從鼻孔冒出來的氣吹得陰毛蠢動。
沒有多久好像無法忍耐的,典子開始上下擺動自己的頭。
深深的含在嘴裡幾乎碰到喉嚨,並用嘴唇夾緊,吸吮時臉頰下陷,這樣讓肉棒在嘴裡進進出出。
興奮更強烈時,臉上微微出汗變成粉紅色,隨著她的頭和手的動作雙乳跟著搖動,乳頭硬硬的顫抖好會要求愛撫一樣。
痛快的感覺,使伸介無法停止前後活動屁股的動作,前進時塞住典子的喉嚨,使她發出苦悶的哼聲。
但這種痛苦好像也能造成快感,擺動頭的動作變得又大又快。
原來撫摸典子頭髮的手,放下來摸她的乳房。
「唔……唔……」
典子的眉毛皺在一起,含住肉棒的嘴更加用力,當堅硬的乳頭被揉搓時,從鼓起的鼻孔發出哼聲,忍不住夾緊大腿扭動屁股。
「我和媽媽結婚後,就是在妳的身邊,也不能自由自在的做這種事了。」
伸介突然產生殘忍的心情,一面搖動著典子的頭一面說。心裡卻相反的幻想,用雪乃身上流出的蜜液,沾在肉棒上,然後放進典子嘴裡的場面,這樣一想心裡就更激動。
典子從阻塞的嘴裡發出悲哀的聲音,扭動全身表示不願意,同時用牙咬嘴裡東西做為報復。
「喂喂……」
當然不相信她是認真的,但把男人最重要的部份,放在對方的嘴裡,就是夠他狼狽和恐懼。
急忙向後退,聽到——噗吱——的聲音。
典子就那樣張開濕淋淋的嘴。眼睛向上翻起看伸介。那種表情已經不是少女的,是經驗過愛和慾的一個女人的表情。
「妳這樣做太可惡,要把雙手放在背後,準備接受捆綁吧。」
「是……」
典子立刻把雙手放在背後,低下頭做好被綁的準備。
剛才的帶有敵意的行為,和現在這種順從的態度,可以看出一個少女心裡的動搖,不過伸介還是從墊被下拿出繩子開始捆綁。
為表示懲罰的意思,綁的比以前緊一些。典子好像拼命的忍耐,繩索經過乳房的上下,使幼稚的乳房凸出,然後把繩子捆在腰上,在多餘的繩子打二個結,強迫拉開不願意分開的大腿,從中央經過。
她不願意繩子經過大腿根的理由立刻顯現出來,因為那裡完全充血,蜜汁已經流到大腿上。
「為什麼已經這樣了?」
把繩索對正肉縫,二片花瓣向左右分開,使繩索確實陷在裡面。
「因為……」
典子搖著通紅的臉說。
「因為什麼呀。」
「因為好久沒有……」
典子露出含著怨尤的甜美眼光看伸介。
「妳還是小女孩就說這種話。在我和妳媽媽結婚後,妳能好好的忍耐下去嗎?」
「啊……現在不要談我媽媽的事……」
這樣說完之後,深深嘆一口氣。
偶爾有過偷偷的親吻或擁抱,但這樣正式的愛撫,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她雖然還是少女,但身體已經知道女人的歡樂,當然會有忍不住想念伸介給她愛撫的情形了。
(和嫂嫂結婚後會變成什麼情形……)
想到這裡不由得打一個寒顫。
繩索上的二個結中,一個結是對正陰核的下方,好像向上推的樣子,另外一個結正好對正流出很多蜜汁的洞口。
然後把繩索垃緊。
「太緊了……」
典子扭動屁股發出緊張的聲音。
「妳剛才咬我的寶貝,所以要處罰,當然會緊的。」
「不要……痛呀……」
搖動經過陰門上的繩索時,典子發出哭聲。
「像妳這樣的小女孩,短短的時間沒有玩過,就說什麼很久沒有了,這種女人要把陰戶堵塞起來折磨才行。」
「哎呀……」
典子這時候上下都被綁的身體已經俯臥著扭動。
雙手高高的綁在後背上,後背向下彎,有繩子綁住的細腰,相反的有豐滿的屁股和繩子陷在裡面的肉溝,還有不停扭動的修長雙腿……。
每一種情形都會引起男人的虐待狂慾望。
其中,最妖艷的還是扭動的屁股。
伸介到架子上拿來和阿久用過的「九尾貓」。
「不要……不要用鞭子。」
一直看伸介的典子,發出恐懼的聲音。她從來還沒有正式的挨過打。
「淫邪的身體,最好就是用這個打。」
想滾動著逃避的時候,伸介抓住她的頭髮,把她拉倒在棉被上俯臥。
「不要……饒了我吧……不要打我的屁股。」
「胡說,妳的屁股在扭動,好像希望挨打的樣子。」
「沒有呀!」
典子還沒有說完,可愛的屁股上已經挨了一下。
典子發出誇大的慘叫聲。
「妳這樣的聲音好像不是很痛的樣子。」
在圓潤的屁股上連續打幾下,當然沒有用全力。
「啊……饒了我吧,叔叔……」
「不行。」
每打一下,屁股就用力扭動一下,屁股溝裡的繩子更拉緊,因此就更用力扭屁股。
伸介當然知道屁股這樣活動時,繩子的二個結會發生什麼樣的效果。
「啊……不行了,饒了我吧……」
果然屁股上出現粉紅色的同時,典子叫出來的聲音也開始發出不同的韻味。
看伸介的眼睛也開始出現哀怨的光澤。
伸介抓住她的頭髮,拉到自己的腿上,把堅硬的肉棒塞進她的嘴裡。
「剛才含過這個東西以後,陰戶就濕淋淋了,再來一次就一定流出更多的浪水。繩子在上面滑動就不會痛了。」
「唔……」
典子以不自由的姿勢,嘴裡含著巨大的東西,所以直翻白眼。
「現在,還要打一次。」
「唔……」
想要逃避的扭動屁股,可是嘴裡含著粗大的東西,頭髮又被拉住,所以她的動作只會增加他的快感而已。
叭!
「唔……」
典子皺起眉頭,小鼻孔也擴大,深深吞入嘴裡的東西。
「如果再咬一次,就要真正的處罰了。」
一面這樣恐嚇一面打。
典子的臉上冒出汗珠,喉嚨被塞住的痛苦使她流淚,雖然如此,還是拼命的夾緊嘴唇用舌頭舔。
「我和妳的媽媽結婚後,還能這樣和妳玩的話,那是給妳的最大恩典,知道嗎?」
「唔……」
典子一面含著肉棒,一面點頭。
伸介把典子的身體翻轉過來,使她的大腿分開,把雙腳捆綁。
典子因為大腿根的地方完全暴露出來,難為情的一面哼一面搖頭,可是已經沒有力量掙扎。
事實上,大腿分開到極限時,看清楚那裡濕淋淋的模樣。這時候伸介又拿枕頭放在典子的腰上,使那個部份更高高的舉起,完全暴露在燈光下。
「果然如我想像的,濕潤得很厲害。」
「啊……不要看……難為情……」
「只是用鞭子打幾下,就流出這樣多的浪水,妳也可以算是一個成熟的被虐待狂了。」
「不……不……不……」
典子拼命搖擺通紅的臉。
「現在,打前面吧。」
「不,千萬不能那樣。」
典子恐慌的瞪大眼睛。
「妳雖然這樣說,大概會產生更強烈的性感吧。」
「啊——不要再打我了……」
她好像是真的害怕了,拼命扭動分開雙腿的身體。
身體的前面和背面不同,不但有很多敏感的地方,而且大腿根的深處也完全暴露出來。
「妳就認命吧。」
伸介這樣說著用「九尾貓」在大腿根輕輕摸一下。
「啊……」
典子仰起頭,然後拼命的搖動。可是鞭子從大腿跟經過柔軟又敏感的溪谷,繼續向上到肚臍、心窩,然後是豐滿的乳房,這時候的典子好像呼吸都困難的樣子。
「怎麼樣?」
「饒了我吧……」
伸介低下頭吸吮快要哭泣的嘴唇,帶著甜美唾液的舌頭伸進來蠕動,好像求饒一樣。
一面吸吮著小小的舌尖,在她的肚子上輕輕打下去。
「啊……」
典子的嘴猛然離開,深深喘一口氣。
「不要這樣就誇大的喊叫。」
「可是……可是……我怕……」
伸介在她可愛的肚子和大腿上,像用雞毛撢子彈一樣輕輕打。
然後在二個乳房上來回打。
雖然沒有用力,但柔軟的身體已經出現紅潤。
「怎麼樣?知道厲害了嗎?」
「唔……已經……」
典子扭動身體哀求。
「以後我是妳的父親,可是我不允許小孩子任性。」
「是……」
溫柔的乳頭含在嘴裡時,典子一面呻吟,一面用力挺起下體,好像快要洩出來的樣子。
輕輕拉動陷在屁股溝裡的繩子時,典子的呼吸更急促,主動的把屁股擡高。
好像已經完全興奮,不論碰到那裡都會形成強烈的刺激。
好像故意使她著急一樣,慢慢的解開繩子。
陷入在花瓣裡的繩子,好像沾上漿糊一樣,拉起時典子的屁股跟著擡起,發出甜美的哼聲。
伸介用雙手把大腿向左右分開,用積存許多口水的嘴,把可愛的陰核含在嘴裡。
「啊……」
典子的嘴都無法閉上,牙齒咬的卡滋卡滋響,同時更用力扭動屁股。
一面用舌尖溫柔的舔,同時用嘴唇夾住吸吮時,典子的聲音更急迫,高高的畢起屁股猛烈顫抖。
痛苦後的甜美愛撫,幾乎使幼稚的感覺發生錯亂。
這時候伸介用手指把花瓣拉開,用舌尖來回舔或吸吮。
「啊……叔叔……我快要死了……」
典子一面說,一面嗚嗚哭泣。舌頭深深的插入洞裡時,好像忍不住的又開始扭動。
「想要了嗎?」
「啊……不要說那種難為情的話了……」
「那麼,為什麼這樣扭動屁股呢?」
「不是我……是身體自動的變成那樣了……」
「既然這樣,妳就說『想和爸爸性交』。」
伸介也衝動的發出這樣的命令。
「嗚……」
典子好像觸電般的哭了起來。
「我不能說那種淫邪的話……」
不只是搖頭,還一面扭動全身,一面哭叫。
「還說什麼淫邪,妳的身體已經變成這樣了。」
伸介一面捏弄乳頭,一面挖弄濕淋淋的陰戶。
「請你饒了我吧,我說不出來……」
「但這是事實呀。」
「不要!」
「那麼,妳剛才說,願意我和妳媽媽結婚是假的嗎?」
「……」
「我和妳的媽媽結婚以後,就是不願意也會變成妳的父親。剛才妳也說過了解這一點的。」
「啊……可是……」
「那麼,妳是願意我做妳的父親,可是不願意和有父親名義的人性交嗎?……」
「這……你欺侮我……」
這樣說著擡起頭看伸介的眼睛,妖豔到可怕的程度。
「啊……難為情……怎麼可以說和父親……」
她的聲音有一砧沙啞,大概是面對要做父親的男人,還發生這種關係,可能感到很難為情。
「妳不說,我就不和妳性交。就到此為止,以後也沒有了。」
「不……不……」
「那麼,就快說吧!」
「啊……非說不可嗎?」
「當然。看妳能不能說出來,是和我與妳媽媽結婚後的關係發生關連。」
換句話說,伸介是在問——妳有沒有勇氣和母親共有一個男人,只是沒有很明顯的說出來罷了。
又有一陣時間,典子把通紅的臉低下去,或左右扭動,或深深嘆氣。
可是,讓典子說出這種話,很顯然的會引起異常強烈的興奮,可從她的呼吸愈來會急促,臉上出現汗珠,以及眼睛朦朧的樣子看的出來。
最後,典子終於說出來了。
「啊……我……要和爸爸……想……性交……」
「很好,說的好。」
伸介用雙手夾住流淚的臉,用力的親吻。事實上,伸介本身的慾火也達到難以克制的程度。
就這樣二個人的舌頭纏在一起,無言之中把情感發洩出來。當嘴離開的時候,典子的模樣好像靈魂都溶化了。
伸介把腰下的枕頭取出,解開捆綁雙腳的繩子時,典子主動的豎起膝蓋分開大腿,擺出迎接男人的姿勢。
這時候伸介把她二條腿夾在腋下,下身靠過去。
用膨脹的肉棒尖端碰到肉縫時,典子好像已經無法忍耐的從鼻孔發出哼聲擡高屁股。
可是,伸介用龜頭在典子濕淋淋的陰核上輕輕摩擦。
「啊……叔叔……」
典子像罹患瘧疾般的全身顫抖。
「不是叔叔,是爸爸吧。」
「爸爸……」
典子一面搖頭一面說,但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
「這就是爸爸的東西,高興了吧。」
伸介一面說,一面把頂在肉洞上的肉棒慢慢插進去。
「啊……好……」
典子也擡起屁股迎接,同時大聲嗚咽。
「怎麼樣?想到這是爸爸的東西,味道又不同了吧。」
伸介好會要使她慢慢享受一樣的,一面在她耳邊輕輕說,一面繼續向裡深入。
「是……啊……受不了……」
典子聽到伸介的話,一面點頭,一面像夢囈般的喃喃說。
當伸介的東西碰到子宮時,就用雙腿伸到伸介的腰上夾緊。
典子不斷的啜泣。
一面啜泣,一面在夾住伸介腰上的腿用力,配合伸介的抽插。
「啊……好……受不了。」
「妳今天要洩多少次就可以洩多少次,能和爸爸這樣性交,不是常有的事了。」
「不,不,不要這樣說。」
典子一面說叫著,一面夾緊。
伸介好像要突破她夾緊的防線,用力的刺進去。
「啊……已經……」
典子上身的捆綁還沒有解開,所以只能用雙腿繼續夾緊。
「我洩了……啊……爸爸……」
典子猛烈地喊叫,身體開始痙攣。
這時候伸介勉強克制要射精的慾望。
二個人就這樣上氣不接下氣的停止活動。當呼吸恢復平靜時,典子夾在伸介腰上的雙腿,無力的落下去,同時長長舒一口氣。
可是對忍住沒有射精的伸介而言,現在才是真正開始。先讓女人洩一次,形成骨頭都酸麻的女人,繼續讓她達到第二次、第三次的高潮,哭的力量都沒有,那才是男人真正的快樂。
伸介把呼吸雖然平靜,但仍舊形成虛脫狀態的典子,身體保持結合的狀態,拉起她騎在伸介的腿上。
「啊……我不行了……讓我休息一下吧……」
「年輕人怎麼可以說這種話。」
一面說一面抱住她的屁股,拉進懷裡。
「啊……」
「怎麼樣?爸爸是又粗壯又有力量,是值得投靠的人吧。」
「……」
典子的鼻子發出哼聲,把火熱的臉靠在伸介的脖子上,柔軟的嘴唇不停地吻。
伸介把她的臉扭轉過來,用力吻她的嘴唇,用牙齒輕輕咬時,典子一面哼著,一面抖抖擻擻的夾緊深入子宮上的粗大肉棒。
典子又把雙腿夾在伸介的腰上,主動的扭動屁股。
「把我的手放開吧……我要抱緊爸爸……」
典子迫不及待的樣子扭動上身。
「不行,我的女人都要這樣和我性交。」
「媽媽也是……?」
「不錯,在結婚的晚上,首先要教她被綁起來的做愛。」
這樣的話對典子而言應該是非常殘忍的,可是現在的典子,因為過份興奮,什麼也不能思想了。
「啊……把那樣的媽媽……像典子一樣,在明亮的地方脫光衣服……」
典子說——那樣的媽媽——是指那樣高雅,經常整潔的穿著和服,不肯輕易讓人看到裸體的意思。
「不錯。」
伸介更用力的抽插幾下,讓典子發出浪叫聲。
「也會讓妳的媽媽這樣高興的哭泣。」
「啊……」
淫靡的幻想,使典子更激烈的搖頭。
「不然,就讓妳藏在我們的臥房裡,那樣就可以偷偷看了。」
「不要……」
典子陰戶裡的肉更強烈的痙攣。
「把妳赤裸的綁起來,嘴裡塞上毛巾,藏在衣櫃裡怎麼樣?」
「不要!不要!」
典子聽到伸介淫邪的話,而伸介是對自己的話產生妄想,惱火燃燒到極限。
這時侯伸介想到的是,雪乃親口告訴他的,被五郎擄去受到淩辱的情景。
其中使伸介快要瘋狂的,就是受到五郎的淩辱身心都崩潰的雪乃,赤裸的被綁成大字型,被小嘍囉們當做下酒菜喝酒的場面。伸介才想說。
(那樣的嫂嫂會……)
而且到如今仍感到奇怪的,是雪乃為什度把難以啟口的事,這樣詳細的說給他聽。
總之,和雪乃結婚以後,一定要同樣的把雪乃綁成大字型,把妄想的火焰消除才可以——。
「啊……又要洩出來了……啊!」
發出被勒死般的聲音,同時屁股猛烈振動,達到第二次的高潮。
把汗淋淋的身體緊緊靠在伸介身上,享受著餘韻。
夾緊伸介肉捧的肉壁偶爾會想起來似的痙攣一陣,然後慢慢平靜下來。
「最後是從屁股開始,這一次我也要一起射出來。」
「你還沒有呀。我已經快要累死了……」
「不要說洩氣的話。」
「可是全身一點力量都沒有了…」
伸介不理會她可愛的反抗,把典子的身體轉過來,讓她俯臥。
「把屁股擡高!」
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典子呻吟著彎曲膝蓋,高高舉起屁股。
把她的雙腿分開,就完全露出濕淋淋的溪溝。那種淫靡的模樣,不像是高中生的身體。
為了使她提高精神,用筷子打二、三下。
「我媽媽也要做出這樣難看的姿勢嗎?」
「當然。」
「可憐的媽媽……她一定會哭泣的……」
「就是哭,妻子也要絕對服從丈夫,而且還沒有決定會哭的,也許和女兒一樣是高興的哭。」
「不要說了……」
就在她說話時,伸介深深的插進去。
典子的聲音變成妖豔的哼聲。
「妳是什麼樣的哭聲,哭給我聽一聽。」
「……」
強有力的抽插,使得典子已經發不出聲音,只是從嘴裡發出似有似無的哼聲。
已經有過二次高潮之後,現在只有把身體完全交給男人,這樣也會產生甜美的感覺。
伸介抽插的動作很大,同時伸手在肛門的菊花蕾上撫摸,那裡已經吸收前面來的蜜汁,變成柔軟。
在他繼續揉搓下,典子的悲叫聲開始增加。
同時前面的緊度也更強烈。
(對了,和嫂嫂的洞房花燭夜就在這個過吧……)
心裡有了這樣的想法。
根據雪乃說的話中,五郎還沒有姦淫她的後門。
換句話說雪乃的肛門是處女地。
把那裡奉獻給洞房花燭夜,可以說是最適合了。
在這樣的妄想中,伸介把手指深深插入軟軟隆起的菊花洞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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