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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亂劇場

夏末的黃昏,正是一天的暑氣開始消散的時分。寧靜的林蔭路上傳來小女孩雀躍的聲音。

  一對母女正走在回家的路上。母親是位年輕而美豔的少婦,名叫洛詩,看上去不到三十歲,皮膚保持的白皙光滑;舉手投足間流露著一股風流之態。她一手提著一隻大蛋糕盒子,另一隻手挽著女兒。小女孩米洛兒和她媽媽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正是嬌憨純真的年齡。她抱著媽媽的胳膊搖晃撒嬌:「媽媽,今晚一定要吃生日面嗎?那面裡有火腿嗎?有炸雞翅嗎?有螃蟹嗎?……」回到家,丈夫米諾成的電話就來了。

  「小洛,到家了麼?」「嗯。今天寶貝女兒生日,我正要給她煮麵呢!你呢?今天能不能趕回來?

  洛兒剛才還在念爸爸呢!」「沒買到今天的票,最快也要明天下午才能到了。你幫我跟洛兒說,爸爸已經盡力趕回來了,還給她帶了好大一份禮物。」「我知道。你也別太趕,路上注意安全。我們等你。」「你也注意休息。我不在總是辛苦你照顧家裡了。」「哎,老夫老妻的說這個幹嗎。洛兒在催了,我去忙了。你記得準時吃飯,啊。」掛了電話,洛詩開始忙碌起來為洛兒準備生日面。面條剛下鍋,電話又響了。

  「喂?哪位?」「洛詩,是我。」電話裡傳來的聲音讓洛詩一顫。

  「林團長……」「怎麼,在家?」「嗯,在給女兒做飯。」「哦,吃完飯你到團裡來一下。」「團長,今天我給女兒過生日,我能不能……」「你聽清楚我的話了?」「……是。」「八點,我要見到你。就這樣。」掛了電話,洛詩一回頭就看到女兒站在廚房門口。

  「媽媽,你今晚還要出去嗎?」「洛兒乖,歌舞團晚上臨時有點事情,所以媽媽……」「可你答應給我過生日!」女兒氣呼呼地,水汪汪的眼睛裡卻滿是乞求:

  「媽媽~ ,晚上留下來陪我嘛!」天幕已經變成了墨藍色。洛詩正往歌舞團趕去。女兒吃麵時悶不吭聲,自己向她許諾明天買新禮物給她時不理不睬,面對打開的蛋糕盒她也沒有多看兩眼……這些表情讓洛詩的心底鈍鈍的疼。但面對團長林懷的「召喚」,她無法真的違抗,更無法拒絕——特別是丈夫米諾成還未歸來。所以最後,她只能辜負女兒了。

  市歌舞團的大門緊閉,空空的門房旁邊側門虛掩著。洛詩推門進去時瞄了一眼掛鍾,心知不妙,連忙朝辦公樓跑去。路上經過一樓排練廳,裡面十幾個男演員正在加班趕排一組舞蹈。她沒有停頓,一口氣跑上二樓。

  林懷並沒有在辦公室裡等她,而是站在黑暗的走廊盡頭抽著煙。洛詩循著那忽明忽滅的星火走到了林懷身後,他頭也沒回的說:「你來了。」「團長,對不起,我女兒她……」「走吧!」洛詩跟在林懷後面,來到了辦公樓下面的地下室。這間地下室原來是作為防空設施建造的,辦公樓改造的時候變成了一小半露在地面上。平時都用鐵柵門和大鎖鏈鎖著,鑰匙,只在林懷手裡。

  洛詩摸著冰冷滑膩的牆壁向下走,終於看見了地下室的燈光。熟悉的房間裡已經等著4個男人,除了林懷,還有團書記張建,會計吳風,和……看門的老黃。

  二、4個男人齊齊看向進來的女人。她穿著白底淺花的V領無袖雪紡連衣裙,白色細跟涼鞋,微卷的過肩長發披散在肩頭,怎麼看都是一良家婦女——而且還應該是保守本分的那種。

  「阿詩,怎麼來的這樣晚?」張書記問。

  「一定是被她女兒給絆住了。」吳風主動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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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連老林的命令也敢違抗,看來你家丫頭一定很招人疼吧!哪天帶來團裡,讓叔叔們看看?」「孩子小,不懂事……」洛詩一點都不想把女兒跟這些人扯上關係。

  「呵呵,有其母必有其女,阿詩的女兒肯定跟阿詩很像吧!」張書記似乎饒有興致。

  「張書記,您可別開玩笑了。」林懷走到她面前,忽然揚手給了她一記耳光。

  洛詩被扇得一個趔趄,還未站穩,林懷又用力鉗住她的下頜拉近自己,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下去。

  洛詩的嘴唇立刻被咬破了,鮮血的滋味混雜在唾液裡纏繞在糾纏的舌尖上。

  林懷狠狠地吻著,咬著,直到洛詩忍不住發出嚶嚀。

  林懷一放開她,3個男人都看到洛詩半邊發紅的臉和被血染得嬌豔欲滴的雙唇。

  「阿詩,你知道該怎麼做。」洛詩稍微猶豫了一下。林懷張建甚至是吳風也都算是熟的,但是就連老黃也在場,她還是有點放不開。可是又不敢再耽擱,她趕緊爬上地下室中間的小幾,開始拉下裙子背後的拉鏈。白裙子滑落腳下堆成一團,雪白的蕾絲胸罩被慢慢解開向前脫下,丟到一邊;緊緊包裹著臀部的棉質白色三角內褲也順著修長的兩腿滑到腳踝。削肩藕臂,桃胸蜂腰,長腿雪臀,洛詩生過孩子這幾年,身材不像少女時期那樣玲瓏緊致,卻更加凹凸有形,風韻不減。

  洛詩脫衣服的自始至終,她都沒有任何不悅的表情,好像並不是把自己的身體呈獻給4個丈夫之外的男人,相反,她的神態帶著獻祭一般的虔誠和欣然。

  「他媽的,老子真喜歡她這副聖女樣。」看門的老黃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他老早就知道林團長拿著這間地下室的鑰匙有不可告人的勾當,最早是他和張書記深夜會來,前不久吳會計下班後也開始和他們混在一起。今晚老黃本來照舊安分守己地在門房裡看他的電視,大約八點檔電視劇演過一半的時候,吳風忽然來叫他。

  老黃一看吳會計領著自己往地下室去,他就停住腳步推辭:「哎呀,吳會計,你們這些領導商量的事情,我一個看門的大老粗可不懂!我看我還是回去吧,這大門可不興沒人看哪!」吳風連忙拉住他:「哎老黃,團長說了,明天就去安一套電子監控報警設備。

  今晚上要你辦的事沒什麼大不了的,是個男人都會!老黃,沒老婆在身邊,不自在吧?」老黃其實不老,才剛過四十五。男人四十一枝花,可他看上去挺老,還是個鰥夫,又沒個穩定的工作,想再找老婆不容易。性致來的時候想找小姐又嫌髒,所以也就沒事的時候瞧著歌舞團的丫頭少婦們偷偷自己打炮。難不成被吳會計發現了?

  吳風繼續道:「今晚上林團長就給你這麼個機會,有個女人讓你紓解疏解,如何?」「真的?」「當然是真的!」吳風乾脆和他勾肩搭背地往地下室走,「我說老黃,林團長信得過你,所以今晚讓你見識見識。不過等下一切聽林團長的安排,明白嗎?」穿過昏暗的甬道,老黃眼前忽然燈光明亮起來。他定睛一看,偌大的地下室被收拾的挺乾淨,有桌有椅有茶幾,還有一張看起來很舒服的大床,大門旁邊還安著馬桶。張建書記早已坐在茶幾旁了。和張書記打過招呼,老黃這才注意到,牆邊靠著一個奇怪的鐵架子,上面還有鏈條,旁邊倚牆還擺著好些繩索、皮鞭之類的東西,讓人有點兒發毛。

  「吳會計,這些東西到底拿來幹什麼用的啊?」「玩女人啊!」「啊?」老黃被吳會計的乾脆嚇了一跳:玩女人這麼玩?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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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黃心裡有點興奮又有點害怕,腦子裡轉過幾個念頭,開口再問就有點兒結巴:「那……哪個女人願意被這麼玩啊?」「呵呵,這種事情都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就有女人願意給男人這麼玩。

  這種玩法弄得好的話一點也不噁心,還很刺激哦!對了,等下來的那個女的你也認識,老黃你可別一看到她就忘乎所以咯!」老黃看看一臉誠懇的吳會計,再看看坐在一旁氣定神閒的張書記,自己也不由得放鬆下來。兩個人幹脆都坐下來,一邊喝茶一邊等團長林懷。過了一會兒,林懷進來了,接著,穿白衣裙的身影進入老黃的眼簾。

  「原來是她!」看到洛詩進來,老黃不能不說是又驚又喜。驚的是這個當年號稱市歌舞團「雪蓮花」的女人早就嫁做人婦,白天都是保守又本分的小女人樣,原來夜裡竟是林團長他們淩辱的對象!喜的是自己多少次意淫著打炮的女人,今晚真有機會好好和她幹一次!

  三、看著林團長毫不留情地扇她耳光,又那麼兇狠霸道的咬破她的嘴唇,那女人卻毫不害怕難過,甚至望向林團長的目光透著迷戀;再看著洛詩毫無顧忌地當眾脫光,老黃也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他忍不住爆了句粗:「他媽的,老子真喜歡她這副聖女樣。」吳風立刻拉了拉老黃低聲道:「林團長可不興這種粗俗的動作。」老黃冷靜了點,心想:知道啦!不就是又要當嫖客又想裝聖人嗎?管他呢,等會兒在這娘們的屄裡好好放上幾炮才是正經!

  林懷沒理睬老黃,他一直看著跪立在茶幾上的洛詩。洛詩也一直回視著他,那對小鹿一般的眼睛這麼多年了依舊明亮又深邃。林懷給張建遞了個眼色。

  張建此人雖說在歌舞團工作,但是他和從舞蹈演員一路做到團長的林懷不一樣,是半路調來歌舞團的。林懷演員出身,所以年過四十仍然看得出年輕時是個五官俊秀精緻的男人;而張建就是那種看上去書生氣十足的男人,玉面鳳眼,架著精緻的眼鏡更顯得斯文。只不過此刻他幹的事情可不算斯文了——雖然他的動作優雅,不急不緩——張建拿起旁邊的一捆麻繩,將洛詩背手捆起來。兩股繩子沿著乳溝在鎖骨下打個交叉,再從腋下穿到後背。整個過程洛詩閉著眼睛,沒有絲毫不耐,看來還挺享受,任由張建把自己翻來翻去捆個結實。這種捆法讓繩子在洛詩的胴體上交叉出一組幾何圖形,令洛詩的雙乳更加突出,看得老黃是血脈賁張——他發現張書記幹起這個事手法嫻熟,看來沒少捆過女人吶。

  被束縛好的女人依舊讓她跪著,張建自己退開。此時吳風上前,擡手用力地抽打著洛詩的雙乳;很快那一對瑩瑩雪乳上就佈滿了斑駁交錯的紅印。老黃看著美人洛詩只是側過頭去,並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甚至還主動把胸挺了挺。那一對水滴狀的乳房被扇得來迴蕩漾,鬆軟的乳波不停湧動,看得老黃心裡直癢癢。

  吳風一個停頓,洛詩立刻轉身趴下上半身,將Q彈渾圓的屁股翹給了他。吳風拿起一根白條竹片,對著那兩坨乳脂般的屁股就是一陣劈里啪啦的抽打。條條鞭痕立刻佈滿了原本光潔圓潤的肉臀。

  老黃卻把注意力放在了底下的肉縫上。隨著吳會計的抽打,他看出女人因此下意識地收縮著肉縫,那裡漸漸變得水潤,閃著淫光。

  吳風再次停下手,洛詩又自己翻過身半躺著張開雙腿,陰戶大開地對著眾男人。那裡的陰毛不算茂盛,細軟稀疏,肉縫的顏色倒是漂亮,好像少女的陰部。

  吳風眯起眼,伸手過去在那粉紅色的肉縫中摸了一把,冷笑一聲把手亮給其他人看:「喏,這麼濕了。」洛詩悄悄紅了臉:其實自己一見到林懷就……吳風又換了一根細細的軟鞭子,瞄準那看上去挺嬌嫩的陰戶啪啪地甩過去。

  這一回,之前都沒出聲的洛詩終於發出了壓抑的呻吟。她的腿根、恥骨和肉縫很快紅腫起來,卻不見破損;她整個人被抽得一陣陣顫抖,卻始終保持著那個備受羞辱的姿勢,任由男人抽打自己的隱秘之處。吳風邊抽邊罵她「賤人」,不一會兒,對陰戶的抽打竟然濺起了點點淫液。

  百來鞭下去,吳風終於停了手。張建對看得正入迷的老黃吩咐:「老黃,去拿點冰塊給阿詩敷一敷。」老黃連忙拿來了冰塊,給洛詩的乳房陰部屁股敷上。

  洛詩渾身被抽得火辣辣的疼,忽然被冰塊碰到疼處,強烈的刺激讓她終於忍不住皺皺眉頭。大概是因為今天遲到了太久,所以吳風今晚下手格外的重。她偷瞄林懷的神色,猜測等下團長還會怎麼懲罰自己,忽視了身邊的老黃趁機大吃豆腐。

  老黃把不小的冰塊用毛巾握在手的在洛詩的乳房上、腿根中還有屁股上來回推揉。即使是被如此羞辱傷害過的女子陰戶對老黃也是莫大的誘惑。特別是因為抽打而紅腫的樣子感覺那裡非常飽滿,鼓鼓的擺明了就是想叫男人來幹。老黃裝模作樣地為洛詩冰了一會兒,他就迫不及待地扣弄起洛詩的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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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詩其實並沒有完全興奮起來,老黃這麼突然就插了她的屄,讓她很不適應。

  正當老黃的手指流連於洛詩溫暖且緊窄得不像話的陰道里,忽然聽見女人嬌柔的嗓音在喊:「團長……」他忽然一個激靈,抽出手指。老黃訕訕看了眼坐在一旁的林懷,卻見他對自己舉了舉茶杯,意思是「請便」?

  老黃便不再顧忌女人,伸手就去摸方才那對被扇得幾乎變形的乳房,再摳弄幾下小屄,同時也不忘把冰塊握在手裡,時不時給洛詩敷幾秒。女人大概畏懼林懷的威嚴,不再抗議,任人猥褻。少婦身體的每個角落褶皺都乾乾淨淨,看來出門前好好清洗了一番;她周身散發著一種特殊的香味,軟軟的身子滑滑的皮膚,凸的夠大夠飽滿,凹的夠深也夠緊,令人愛不釋手。摸來摸去,老黃自己覺得火燒得有點大了,正不知下面要如何,林懷發話了。

  「阿風,去把工具拿來。老黃,先歇會兒,等會兒慢慢玩。」四、老黃有點不甘願地停了手。見吳風捧過來一隻小布包,打開大家一看,原來裡面是四把造型特別的鋼針。針很長,挺粗,後半段壓扁成鋼片,針頭不尖卻像螺絲刀的形狀。吳風給四人一人一把,老黃不解問:「這是拿來幹啥?」「紋身用。」吳風又遞給他一張紙片,「拿好了。」老黃一看,原來是個寫得很漂亮的「求」字。

  洛詩猜到林懷想要幹什麼,她顫聲請求著:「團長,求你別……」林懷不顧洛詩畏懼的眼神和拒絕的搖頭,告訴老黃使用方法,然後對他說:

  「把這個字貼在她右邊乳頭下邊,然後照著紋就是了。」四個男人分別安排到洛詩的雙乳和兩腿根,就用那特別的鋼針往洛詩的細皮嫩肉上紮去。

  腿根和乳尖周圍都是極敏感的區域,洛詩被縛住雙手又被壓在桌面不能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男人們在自己身體最性感的部位刺下屈辱的標誌。她疼的冷汗直流,哀哀求饒,卻沒有一個男人對她憐香惜玉;那個老黃更是過分,聽她求饒的越大聲,越是用力刺!

  這種特殊的針頭並沒有帶上紋身液,只是靠反覆的刺激擠壓令皮下組織出血;弄出來的紋身其實就是一個個血色的圖案或者文字。這種天然的效果大概會在人身上保持三到五天不等,得視皮膚受傷的程度而定。不過一定要把握好力度,如果用力過猛刺破了表皮,那就沒有那麼好的效果了。這樣男人們的工作量著實不小,所以每個人都埋頭細刺,一個位置來回十幾下。但是對於洛詩來說,這些針不但紮在她的身體上,更紮著她的神經。

  洛詩雖然不是第一次被林懷他們拿著針紮身體,但是這次真的不一樣。要是他們給自己的身子留下了什麼特別的印記,明天,明天丈夫回來的時候就會……「團長,求你別這樣……我老公就要回來了,他會發現的……」「發現?你老公發現了你的紋身,一定會愛死你的!」吳風插話。

  「求求你們……不要……不能讓他發現啊!」「發現不發現的,有什麼區別?」張建一邊刺一邊冷冷道,「整個歌舞團,甚至歌舞團之外,多少人不知道你洛詩?你以為你丈夫就什麼都沒聽說嗎?」「不……我還有女兒……我不想毀了我的家……」「夠了!」林懷放開她的左乳,掐住她的下巴道:「若是你真覺得米諾成好,那你現在就回去,以後也不必再來了。」洛詩立刻停止了嗚咽。

  不能。她不能。這個世界上,她的確被很多男人上過;可是只有林團長……林懷低頭給了洛詩一個纏綿的吻。唇齒粘連,舌尖糾纏,分開後林懷溫柔地吐出這麼一句話:「阿詩,叫吧,再叫大聲點。等會兒你會知道,這還是我的仁慈。」大約過了20分鍾,男人們的工作各自完成了。洛詩被扶坐起來,她低頭,卻因為紋的內容在乳尖以下,所以她自己看不見。正想打開腿看看,就聽張建道:

  「想看看麼?很漂亮的紋身呢!」洛詩被擡到了地下室裡唯一的一面鏡子前。

  鏡中的女人全身是汗珠,被雙手被縛,正被兩個男人擡著膝窩張著大腿。雙腿被張開的那麼大,一對白白的乳房也凸顯在鏡中。粉色的乳尖底下,赫然出現兩個深紅色的血印字——「求」、「肏」!

  老黃注意到,剛剛恢復點臉色的洛詩瞬間又是慘白。因為大家都往洛詩張得大開的雙腿間看去——兩邊靠近大陰唇的腿根上,還有兩個更加羞辱的血印字「賤」、「屄」!

  吳風哈哈笑著:「這可是老林的真跡呀!阿詩,你可真是榮幸呀!」求肏賤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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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個血紅的字深深地刺激了洛詩的心。儘管以前林懷他們也曾經在言語上極盡侮辱,卻都沒有這次這般令人難堪。看起來那些地方傷的很深,洛詩害怕這個字跡到了明天仍然不會消失。那麼,自己和丈夫……「為什麼……」林懷看著洛詩道:「阿詩,你是這麼美,美得讓我們覺得可能隨時會失去你。

  所以我們決定,給你留點印記。」林懷與洛詩其實相識已久。洛詩一考進藝術學校就認識了林懷。那時他進歌舞團三四年,只是剛當上編舞。第一次見到洛詩是在學校的迎新晚會上,林懷一看到她就被吸引住了。他這個人不但在舞蹈上有所建樹,對於人體藝術也相當有研究——只不過這些研究都不是放在美學正道上。林懷第一次看洛詩跳舞就知道:

  這小妞身子彈性好,骨骼奇佳,屬於難得一見的身體構造;一般這種女孩對於自己的特點都是不自知的。林懷聽說她還沒有男朋友,所以肯定她身子的秘密一定沒有被開發過。林懷從認識洛詩的那一刻起,就產生了衝動,佔有洛詩的衝動。

  日後他也是這麼做的。他刻意接近洛詩並與她熟稔起來。之後,他經常藉著給她排舞指導動作的時候故意去弄洛詩身上幾個常人不知的特殊小穴位,後來就會在單獨相處時公然愛撫洛詩的屁股,把玩洛詩的椒乳。但是林懷並不想娶洛詩。

  那時他已經知道洛詩有個青梅竹馬,而且洛詩也早已心許與他。林懷甚至覺得這樣更好:現在慢慢培養洛詩的淫蕩,等洛詩嫁做人婦時還會是處子,等著自己的丈夫開苞;但是婚後,洛詩絕對不能滿足普通的性愛,到時候,只要一次,她日後就一定會乖乖來找自己的!

  五、林懷接著對張建說:「鬆開繩子,讓她去男浴室。」「團長,不要……」洛詩忍不住哀求。

  男浴室意味著什麼,在場的人除了老黃都心知肚明。他們和洛詩的第一炮就是在男浴室裡干的。當時林懷張建和三個外面的朋友把洛詩關在浴室裡輪姦了好幾遍。就是那次,洛詩真正爆發出了她的癡女本性;到後來更是放浪形骸極盡風騷地和男人們玩了一晚上。在那之後,只要林懷想看洛詩被陌生男人姦淫,就會叫她裸體闖進男浴室去。

  以往林懷只是拿這個當做助興節目,一般都是等浴室裡沒什麼人了才讓洛詩進去;但是今晚,歌舞團有十幾二十個男演員在排練,等下男浴室裡肯定人滿為患……洛詩不敢想像林懷要求她做的事情。

  張書記過去解了洛詩身上花樣繁複的繩結,然後給赤裸的她披了一塊白桌布。

  吳風則往她的性器上塗了稠稠的一團藥膏,還不忘好好按摩幫助吸收;然後遞過一隻超大號的奶嘴(就是給小孩子含在嘴裡用的),笑嘻嘻地對洛詩說:「阿詩,這只好像是你女兒小時候用過的哦!等下就用這個塞著回來。」接著又湊近她耳語道:「要是你不知該如何開口,就給他們看剛剛給你上的紋身。」洛詩身子搖晃了一下,終於還是裹著桌布,蹣跚向外走去。

  「吳會計,你們這是要她去幹什麼啊?」老黃低聲問道。

  「讓這賤人去把那些男舞員的精液給裝回來啊!」「啊?這、她……她怎麼裝……你是說,讓她?」「哈哈!對!就是這麼個意思。老黃,你想不想看現場?」「呃?啥……啥現場?」「就是大美人洛詩被群奸的現場啊!來來,到這兒坐下。」此時林懷和張建已經閒適地坐在沙發上,對面牆上的大彩電開始發光了……洛詩披著白布一手拿著奶嘴,茫然地站在男浴室門外。隔著霧濛濛的玻璃,隱約可見一具具男性軀體晃來晃去。要怎麼辦?她想,自己當真要這麼走進去,主動把自己交給這些男孩子任他們玩弄?而且,自己要怎麼說怎麼做,才能讓裡面的男孩子明白林懷的要求呢洛詩忽然驚覺:自己對於即將發生的事情毫無排斥感、羞恥感,甚至還帶著興奮!她低頭在心裡咒罵自己:你在做什麼?這麼下賤淫蕩?竟然忘記了自己還有老公孩子嗎?一個林懷和他的團夥就已經背叛丈夫夠多了,現在竟然還想著主動讓一群男人操你?

  可是那股子燥熱已經升起來了……男浴室的門忽然自己打開了。原來是一個洗好澡的舞蹈演員出來。看到門口站著的洛詩,彼此都嚇了一跳。

  「呵,洛詩姐,你怎麼在這裡……嗯?」男孩顯然注意到洛詩那衣不蔽體的樣子,臉紅了一下,結巴道:「你……你來找人嗎?」洛詩臻首低垂,只說:「我想進去。」洛詩聞到男孩身上的味道,淫癢的感覺立刻變得強烈了。

  「哎,洛詩姐,裡面可是男浴室,大家可都還在洗……」男孩話音未落,洛詩就從他胳膊底下一閃而過,推門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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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熱啊!

  熱氣蒸騰的浴室傳來嘩嘩水聲,眼前男孩們三三兩兩散開著,正毫無顧忌地光裸著他們年輕又精幹的軀體。有的剛從淋浴間出來,渾身的水珠順著肌理流淌滾動;有的正在擦身,背後崩起剛健的線條;有的已經套上了T恤……所有男孩皆在看到她的一剎那停止了動作。

  真的好熱啊!

  洛詩的眼睛落在了男孩們的下體上。那麼多的陽具,大小長短樣式不一,都垂在主人的雙腿間,似乎都在等著她……等著被某個女人疼愛。

  男孩們也都瞪著闖進來的女人。這是歌舞團裡的前輩,他們都稱她「洛詩姐」,平日裡她衣著保守,髮型簡潔,今晚卻突然長發淩亂包著塊桌布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裡——重點是,那桌布下,貌似是一絲不掛的裸體!

  「哇靠!女人進來做什麼?」終於一個男孩忍不住喊了起來。大家的神情陸續鬆動,有人驚愕有人不屑有人饒有興致,就連還在沖澡的男孩也探出頭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洛詩趁機快速數了一下:十二個!難道要把這麼多個人的精液都……「洛詩姐,你到底想幹什麼?不會是想來男浴室洗澡吧?」「其實……我是來……」洛詩並沒有想好要怎麼說,但是下意識的,她鬆開了原本胸前揪著桌布的手。

  桌布款款落下,男孩們看到了令人噴鼻血的熟女胴體!

  那麼美,比例那麼協調的女性身體,該凸的凸,該翹的翹;明明膚如凝脂,偏偏卻有可疑的紅痕遍佈雙乳和股間。

  「……呵呵,原來,洛詩姐是來誘惑我們吶!」「洛詩姐飢渴了嗎?缺男人了嗎?」「洛詩姐,你老公不能滿足你嗎?」「騷姐姐,你的屄想男人的屌想瘋了吧?」「啊……好像摸摸那對奶子……」男孩們囈語著,慢慢向她靠過來。

  「咦?」離洛詩最近的男生小方最先發覺洛詩與平時不同,一把抓起洛詩的乳房道:「她奶子上有字!」六、男孩們嘩一下圍過來,兩個人迫使洛詩擡高雙臂,另外兩隻手擰著洛詩的奶頭把乳房提起來——這個姿勢非常沒有抵抗力,看起來那麼軟弱無助,任人宰割。

  他們低頭看著齊聲念道:「求——肏——」男孩們胸口發悶胯下開始發緊。

  「哇哦!好淫蕩的字眼啊!」「真夠賤的,這麼需要男人的安慰啊!」「姐姐一定缺男人缺的不行了吧?刻字在奶子上要男人來肏你?」「媽的,真騷!真欠幹!」小方看了大為興奮,用力擰了一下洛詩的豐乳,挑逗道:「沒想到姐姐這麼賤吶,竟然肯讓人紋這個!你有沒有把下邊也給紋上了?」原本小方隨口只是說說。因為看了女人乳房上的這兩個字,有的男孩胯下之物已經開始揚起來;聽了小方的挑逗大家就更興奮了。誰知被圍在中間的女人臉一紅,竟然說:「有,下面也有……」眾人再次嘩然!幾個男孩立刻把洛詩放倒在更衣室的長凳上,拉開她的雙腿一瞧——原本雪白的腿根泛著不正常的紅,很貼近大陰唇的地方,分別紋著兩外兩個字:賤屄!

  男孩們怪笑著念出來:「求肏賤屄!求肏賤屄!!」洛詩躺在長凳上羞得滿臉通紅。此時男孩們的手早已不老實地爬滿了她的全身,十二個年輕力壯、精力旺盛的男孩毫不客氣地享用著她那成熟美麗的少婦軀體;乳房、臀肉、大腿等平日被衣裳緊緊包裹的地方,在男孩子們的手下被蹂躪的變了形。而稍後,她更是要屈辱地將他們的精液全部裝在屄裡帶回去給林懷他們過目!

  小方已經忍不住要提槍而入了。在他正要干進去的一瞬間,洛詩大喊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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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下!」周圍立刻有人冷笑:「怎麼,紋著求肏賤屄的婊子還打算玩欲拒還迎的把戲?」「我……我求你們……都……射在裡面……別……別讓精液流掉……我要……我要帶回去……交差……」洛詩每說一個字,就點燃一分大家的慾火。

  「好!你這婊子要當我們大家的精壺尿桶,爺們絕對——滿、足、你!」小方終於第一個捅進了洛詩的緊穴——「我操你媽!這穴兒快把我絞斷了!

  啊~ !好會吸的騷屄……我操你媽的……」地下室裡,林懷他們通過電視,看著偽裝在水管上的防霧攝像機拍攝到的,男舞員群奸洛詩的畫面。「求肏」二字隨著乳房的晃動不停跳躍著,時不時就被一隻手揉捏得不成形;有時會看得到「賤屄」二字,那便是男孩正將她的臀部擡高往洛詩的子宮射精,以免精液外流。但是那麼多男孩子迫不及待的要用自己喜歡的姿勢肏她,所以漸漸堆積起的層層白沫,將「賤屄」掩蓋住了。

  男孩們的第一炮都射在了洛詩那會吸屌的騷屄裡。前面已經射過的不甘就此罷手,紛紛讓洛詩用她的嘴、她的屁眼還有她的雙手雙足繼續伺候。時間流逝,人堆中的洛詩其實已經是滿身遍糊精斑,像只充氣娃娃般任意被男孩們擺弄來擺弄去。她身上的三個洞裡,總是同時塞著三根肉棒,但男孩們的慾火卻還在繼續燃燒著……老黃看得蛋疼!活這麼大,他第一次看這種級別的性愛鏡頭,還居然是現場直播!褲子裡的雞巴脹得幾乎只要一碰就會爆精!他擦著額頭的汗,看看旁邊,沒想到另外三個人居然都顯得挺冷靜。除了吳會計的褲襠明顯地支起了帳篷,另外二位居然面不改色!老黃心想: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哪!看著自己的情人被十幾個人幹還這麼冷靜!

  林懷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一邊跟身旁的張建低聲交談,依舊保持著冷靜的風度。可老黃聽著他們談話的內容卻覺得臉紅心跳。

  「張建,看她的屁眼,被幹開那麼大的洞了。」「她老公估計一輩子都沒肏過的地方,今晚可便宜那些毛頭小子了。」「這些小朋友怎麼不試試一穴兩屌?阿詩剛才上了那麼多春藥,屄裡面一根屌哪裡能滿足她?你瞧她,吸屌吸得多用勁。」「阿詩一定在叫『小老公們快來幹死我』了。這女人每次被輪姦都那麼快樂啊!」「乳交了。夠粗魯啊這小子!」「老林,待會兒她回來,你還打算怎麼玩她?」「呵呵,其實我很想看看阿詩子宮脫垂出體外是個什麼樣子……」「喂,壞了以後怎麼玩啊?」「說說而已。我還是比較喜歡把阿詩的子宮留在她屄裡邊肏. 」老黃悄悄轉頭,不敢再看那兩個惡魔般的男人。

  一群男孩畢竟剛經過了辛苦的排練,漸漸沒體,射過一兩次後各自心滿意足地散去。終於,只有最後一個男孩還戀戀不捨地壓著洛詩飛快地聳動肌肉發達的臀部。男孩一邊吭哧吭哧地狂干身下淫蕩而美豔的少婦,一邊居然注意到被丟在一旁的超大號奶嘴。

  「呵呵……這是什麼?……呼……你家男人給你堵穴口的?嗯?……呵,呵,好……老子干死你!干死你就幫你把騷屄浪穴給堵上!你……他媽的……就……揣著……一肚子的陽精……回去治你家陽痿的男人!」男孩一聲低吼,洛詩攤著雙手身子隨著抽搐了好幾下。她剛才忘情浪叫呻吟,現在已經沒有力氣再發出聲音了。男孩喘著粗氣掙紮扶起洛詩的雙腿,擡高她臀部,再慢慢抽出沾滿了前人精液和洛詩淫液混合物的大屌。男孩沒有立刻塞上奶嘴,而是仔細端詳了一陣被幹到穴肉外翻、糊滿白沫的屄,嘖嘖道:「真是欠肏的穴兒,看了還想幹你!」他伸手撿起奶嘴,不急不緩地用它塞住正在恢復原狀的小穴,又說:「洛詩姐,你被我們十來個人幹了這麼多次,不會有事吧?還是說……姐姐你天生就欠干?怎麼被男人玩都行?」洛詩忽然無比厭惡自己。

  明明有丈夫有孩子,有一個溫暖的小家庭,為什麼自己會如此下賤沒有尊嚴,要那麼無恥地背叛丈夫,做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呢?為什麼自己的身體,會如此渴望男人激烈的愛和傷害?為什麼,自己的意志力在那個人的面前就會崩潰,然後變成他的禁臠?

  洛詩無聲地流下眼淚。

  最後一個男孩穿衣離去,只剩洛詩孤零零一人還躺在浴室的長凳上。林懷關掉電視,靜靜等著那個楚楚可憐的女人,下體塞著奶嘴走回到這裡見他。

  七、鐵門吱嘎一響,洛詩終於回來了。她這回是一絲不掛的走回來的:那塊遮羞的桌布早已在浴室裡被弄得又髒又濕不能用了。一進門,洛詩就癱倒在地上。張建過去半扶半抱將她拖到牆邊的鐵架子下。然後三下五除二,又把洛詩的雙手束縛在架子上吊著。

  「阿詩,年輕男孩的肉棒滋味如何?一定很銷魂吧!」林懷走過去面對著她,「這是不是你的新紀錄?同時被十二個男人肏屄?怎麼樣,肚子飽不飽?比你家老公那區區一條雞巴來得爽吧!」洛詩不語。林懷興奮起來的標誌之一就是脫去正人君子的冷靜斯文模樣,開始在語言上侮辱她。儘管一開始自己是被他誘惑上了賊船,但時至今日,她已經無法離開林懷,無論是從身體上還是從感情上。就算被他玩弄,被他算計,被他淩辱到沒有尊嚴,洛詩也無法再逃開這個男人。

  洛詩想起自己的丈夫米諾成,又是一陣愧疚和辛酸。在婚姻和家庭上,她不能不說是虧欠於他的。從小到大,每當自己遇到難過悲傷,總是這個男人陪伴在自己身邊,幫助自己,照顧自己,洛詩其實在精神上很早就認定了米諾成是自己唯一歸屬的「家」。但是如今的她,已經墮落入魔鬼的行列,沒有資格去擁有這最後的一點東西了。

  「你被他們奸的樣子我們都欣賞到了。嘖嘖,屄都被肏腫了、肏爛了吧?男孩們的精液灌滿你的肚子,你有沒感覺那些個精子正在肏你的卵子啊?怎樣?你那淫賤的騷屄被肏鬆些了沒?讓我來看看,你有沒有把操你的男人的贈品都給帶回來……」林懷上前伸手摸到洛詩胯下,一把揪掉了堵在下面的奶嘴。

▼▼▼男魂爆發▼▼▼

  「噗——」「啊!」相當驚人的一大團渾濁的白色液體噴灑出來,腥騷味迎面撲來;而後的斷斷續續滴滴答答的,順著洛詩的大腿往下滑。老黃他們在一旁看得是目瞪口呆。

  熱乎乎的大堆精液排出,洛詩覺得鬆了一口氣。剛才連續被肏了那麼久,她都覺得子宮脹脹的發疼。

  「嘖嘖,男孩們的陽精就這麼些?阿詩,你該不會是還私藏了一些在屄裡面吧?」「唔……我沒有……」「阿詩,你該為我洗洗你的騷屄了。」林懷突然抄起不遠處的一瓶啤酒,直接用牙崩掉了瓶蓋。白花花的啤酒泡沫湧了出來,他立刻將酒瓶捅進了洛詩的下體!

  「哎呀!」冰冷的酒瓶和酒精來回肆虐在方才身經百戰的穴裡,瓶口狠狠地撞擊著宮頸口,刺激得洛詩曲腿扭腰,狂喊著頻頻退避。但是林懷緊緊相逼,大力用酒瓶肏著女人的嫩穴,大量的液體自女人腿間流下,空氣中頓時飄散著一股酒精與淫液混雜的氣味,誘人犯罪的氣味。瓶子裡的酒漸漸少了,可是越少,林懷捅得就越狠,動作幅度就越大。洛詩快速地喘著氣,翻起白眼,在這樣野蠻的侵犯中高潮了。

  直到一整瓶酒都被林懷在洛詩的穴裡折騰了出來,他才抽出酒瓶丟在一邊。

  洛詩已經被肏得雙腿打顫不斷打滑得站不住,滿地都是酒和精液等的混雜物。林懷滿意地說:「就要這麼洗,你那騷屄才會乾淨。」老黃在一旁看得快要憋出內傷了。今夜這女人被翻來翻去弄了這麼久,自己楞是一炮也沒和她幹過,倒是先便宜了那些個跳舞的小子了!

  林懷此時忽然回頭看他,說:「老黃,這賤人剛剛洗乾淨的騷穴,就讓你先享用吧!」「團長?我……」「沒事,放開玩。就算射了也沒關係,之後還有更刺激的玩呢!」老黃聽了邊解褲帶邊往前。不管其他人怎樣,他可是忍了一晚上了。光著屁股來到洛詩身前,他伸手撈起洛詩的肉臀,握著早已脹硬的雞巴幹了進去。

  洛詩已經不能再怎樣了。男人的肉棒,總好過堅硬冰冷的酒瓶子。

  被酒精浸泡過的淫穴果然有種說不出的美妙滋味。一開始裡頭微涼,透著股爽洌,隨著自己的抽動穴兒越來越熱,越來越緊,穴肉的褶皺攀著肉棒蠕動,淫水兒卻越來越多越來越滑,「咕嘰咕嘰」的肏穴聲伴著女人「嗯嗯」的嬌吟越來越響。老黃吼了一聲,狂抽猛送了幾十下,終於把忍了一晚上的精液悉數射進洛詩的屄中。

  「啊……爽!」老黃抽出肉棒,看著自己的精液滑出洛詩的陰道,啪嗒滴落在地面上,感覺滿意了十之八九。

  八、「老黃,這樣就夠了?」旁邊傳來書記張建的輕笑。老黃一回頭,發現另外三個男人都脫去了那一身正兒八經的西裝,下身空無一物,上身僅套襯衫;手裡都拿著奇怪的電線。

  「該讓老黃看看真正的玩女人是怎麼玩的了。」待老黃退開,三個人分別用帶電線的金屬帶齒夾夾住了洛詩的乳頭和陰蒂,又在洛詩的陰道和肛門內也插上小電棒,然後將這些電線連上一台小型放電器。

  吳風用讚歎的語氣說著「我最愛阿詩被電著的迷人模樣了……」一邊打開了放電器的開關。

  架子上的人體突然一弓,接著慘叫起來。

  老黃看直了眼睛。方才自己肏過的那個美麗的女人,此時在不同部位不同強度的電擊下扭曲著身子,那對乳房頻頻顫動著,那支小腰瘋狂而妖嬈地扭動著,胯下頻頻不斷淋淋灑下淫水……那女人的表情看起來卻是……已經被蹂躪到不堪的身體居然還要繼續承受這種折磨!洛詩開始發出真正的哭喊和求饒:「啊……啊啊!放過我吧……啊——!嗚嗚……放過……我吧……」林懷冷冷地注視著女人扭來扭去的身體,開口道:「以後還敢違抗我的命令嗎?洛詩?」「不……啊!不敢了……不敢了……嗚嗚……」「阿詩,你是什麼?」「我……我是淫奴……是……團長的……淫奴……」變幻莫測的電擊大約持續了十分鍾,洛詩已經滿身大汗,胯下重新聚集了一灘淫水。吳風關掉電源,張建取下她身子各處的電極——老黃這才看到洛詩的乳尖已經被電得變了顏色;想必那下面,也是更加的腫脹充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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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黃,去試試這騷貨的口交。」林懷放低了架子的高度,洛詩得以吊著雙手癱坐在地上。幾個男人一同上前圍住洛詩,不由分說地掐住她的下巴要她張嘴把雞巴含住。洛詩的身子仍在電擊的餘韻中不由自主地抽搐,卻顫顫巍巍地努力輪流含著幾個男人的陽具。沒輪到口交的時候,男人們就用雞巴抽她的臉和乳房,一邊肆意罵著「賤人、婊子、騷貨、蕩婦、淫娃、浪女」等等淫穢不堪的侮辱性詞彙。老黃的雞巴又一次變硬的時候,林懷叫他再幹一次洛詩的騷穴:「你去試試,剛被電過的屄是不是特別緊。」這一回老黃剛插進去就知道大不同了:原先要干一會兒才會絞著自己的肉縫現在已經緊緊吸著龜頭不放,那股子吸力簡直是要把老黃的雞巴拖進子宮裡才罷休!老黃因為射過一次了,這回干的更起勁。陰囊啪啪撞向少婦的臀底,肉棒每抽插一次就帶出大量淫水噗噗往外噴。

  「呼……爽!夾死我了,真是個欠肏的賤貨!」正肏著,老黃忽然發現旁邊的男人們都在往自己的雞巴上套東西。他定睛一看,原來是給雞巴穿上一件凹凸不平的外套,光露著龜頭沒有包起來。

  「老黃,別急著肏,先套上這個再試試!」看見洛詩恐懼的眼神,老黃也知道這玩意兒肯定非常厲害。但他邪惡地對女人說:「喂,騷屄,快喊老公們用力操我!喊得好聽了,老公就對你好點?聽見了沒?」「什麼老公,人家正牌老公還有小寶寶還都在呢!咱們就是她的姦夫!」張建故意說。

  「哈哈,她要不是淫婦,哪來我們這些個老公?喂,你快喊啊!喊老公快來,快來看你的騷屄被男人們肏到爆!」吳風得意地跟老黃炫耀:「這玩意兒可是我的發明!內層絕緣,外層導電,還有小電池保證放電,用了這種『電狼牙』,咱們的雞巴就成帶電的陽具啦!看哪個女人不聽話,咱就用放電雞巴肏死她!你先看我們怎麼搞死這個浪貨的……」說著,吳風就將雞巴塞進了洛詩的檀口,張建也抓緊機會挺入洛詩的肛門,林懷則一桿進洞捅進了洛詩的穴兒。三個男人同時開始狂肏身下的女人。

  洛詩幾乎昏厥。嘴裡的「電棒」讓她口腔發麻幾乎含不住,下身的「電屌」卻將淫浪的小穴和屁眼刺激得更加敏感。特別是林懷的肉棒,每一下都那麼準確地折磨著她的G點;當他抵著宮頸口一邊放電一邊研磨的時候,洛詩覺得自己已經欲仙欲死。

  因為被堵住了嘴,老黃聽不到洛詩發出的尖叫。但是從她的眼神中老黃還是能想像得到這女人的性具都在受著怎樣一種不可想像的可怕刺激。要是平常,老黃可能會對眼前女人所受的男人們的暴行感到不忍;但是今晚,他已經完全不去顧及理智了。他低吼一聲,加入了淩虐洛詩的人群,用通了電的肉棒去抽打乳房和刺激奶頭,並且找機會與另外三個男人輪流幹女人的肛門、淫穴和小嘴。精蟲上腦的老黃在慾海中翻騰沈浮,完全溺惑其中了……抽出塞在洛詩嘴裡的肉棒,老黃決定噴在美人的臉上。他摘掉套子用手狂擼,狠狠地嚷著:「賤人,快喊老公們肏死我!」「老公肏死我!」隨著洛詩的叫聲,老黃抖著雞巴噴出股股白漿……弦月西斜。歌舞團地下室裡,別的男人都已經狠狠射過洛詩那淫亂的身軀,只有林懷仍然金槍不倒。懷中的女人早已神志不清,只是下意識地隨著男人肏弄的動作張著嘴吸氣,那無助的樣子更加刺激著林懷的獸性。他摘掉了「電狼牙」套,抱著洛詩坐在自己懷中狠肏,一邊瘋了一般狂咬那對刻著「求肏」二字的乳尖,終於讓他咬出血來。林懷殘酷地吮吸著洛詩乳頭上的鮮血,一邊用力擰弄著洛詩的陰蒂。終於在一陣衝刺後洛詩敏感又淫蕩的身體再次噴灑出陰精,浸透了林懷的龜頭。林懷也用他灼灼的精液,深深地慰藉了洛詩今晚備受淩虐的子宮的深處……「老黃,今晚好不好玩?」「好!這是我經歷的最刺激的一次!」「小吳,你和老黃把阿詩擡到醫務室去休息吧!這幾天她得好好休整休整,補補身體了……老林,你看呢?」「給她女兒打電話,讓她轉告她爸爸,她媽媽被團裡派出去出差幾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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