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鍾清,1974年出生在北京。因外祖父爲民族資本家(文革初期因被牽扯而棄家奔走海外)而緻使父母在文革期間慘遭迫害,父親在母親懷孕期間就憤世而去,母親在我不滿周歲的時候也追隨父親而去,從小我就是個孤兒,是外祖母一手撫養大的。母親還有一個小妹妹,叫雅倩,出生在外祖父離家的1966年,長我8歲,除了外祖母外,她是我最親的人。文革結束後,外祖父回國並想讓我們一起移居海外,但外祖母戀家沒有答應,結果就小姨一人跟隨外祖父而去,我一直和外祖母相依爲命,但生活上已經變得相當寬綽。後來,外祖父在國外病逝,小姨在國外讀了博士,在繼承了外祖父的全部遺産後回到深圳開始了自己的創業。
在中學的時候我有一個好朋友叫思琪,比我小一歲,是一個不愛學習,隻喜歡養狗的女孩,但我們關系很好。在學校的時候我總是教訓她要好好學習,教訓她的時候總是必恭必敬地聽,但事後又隻在狗身上了,我真拿她沒辦法。其間小姨經常來京,對思琪也非常熟悉。後來,我考上了北大中文系,而思琪落榜,這個時候小姨剛好在京,在我的慶功宴上小姨對思琪說她喜歡豢養一種純種的國外大型犬,問思琪要不要去她那兒專門給她訓狗,思琪高興地答應了。上了大學後我開始變得懶惰,成績一直不是很好,1996年畢業後去了一家公司做編輯,工作相對輕閑。因爲我不想離開外祖母,所以一直到1999年外祖母去世,我一直都在北京。
我身高1米62,體重50公斤,微微有點胖,也算是豐滿吧,長相還比較漂亮。平常少言寡語、貌似清高的我,內心中卻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羞恥感。在很小的時候,我都會在腦海�時不時地湧起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而且有時候竟會怪怪地想著自己學著狗的樣子做動作,每每一想到這些,都會有一種莫名的沖動在不停地驅使我達到興奮的高潮。過去和思琪在一起的時候,經常會看到她訓狗,我有時候會突然浮現出我就是一條狗的念頭,但很快就會罵自己是變態,怎麽會有這樣無恥的想法呢?
我的戀愛經曆簡單而又失敗,從上大學開始先後一共有三個男朋友,但好像都沒有付出太多,其中隻和一個有過寥寥幾次的性經曆,也沒有太深的感覺。雖然追求我的男孩比較多,但不知道爲什麽,我始終都沒有那種很幸福的感覺,從此後我便沒有談戀愛的心思。1999年冬天,我最親的外祖母因病去世,我傷心了整整一個冬天,2000年的春節是在深圳和小姨、思琪她們一起過的。春節過後我回到北京,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的故事就開始了。
二 網上奇遇
在北京一個人生活,周末和晚上不免會感覺很無聊,所以就整天泡在網上和很多不相識的網友漫無邊際的聊天,但從來不曾去見過一個。有時候在網上會碰到思琪,她現在是小姨的專業訓狗師,不過現在也沒有談朋友。有一次,我無意中打開一個國外網站,結果彈出來很多亂七八糟的信息,本來正準備把這些窗口關閉,結果一個日本的什麽“繩藝”的網站映入眼簾,其實我對捆綁並無太特別的感覺,隻是當時感覺好奇而打開了那個網站。因爲我懂一點日語,所以在那個網站上胡亂的浏覽著,這個時候一張圖片突然吸引了我的注意:那隻是張友情鏈接的圖片,但圖片上怎麽像是……像是做狗的樣子,當時內心就感覺到一陣興奮,急切地打開了那個網站,竟然發現果真有這麽個群落。我看著看著,越來越興奮,漸漸都不能自控了。從此後我慢慢認識了這個群落,慢慢知道了SM還有K9。
我開始嘗試幻想SM�的每一種玩法,每一個角色,最終發現自己特別喜歡的還是K9。我也開始頻繁地搜索有關這些方面的網站、論壇還有一些聊天室,才發現原來喜歡這些的人竟如此的多,感覺到自己好像飄零了很久而突然找到家的溫馨和快樂。我開始和部分同好聊天,但很多人都很無趣,有時候我會突然想起思琪,想起她訓狗,她會是所謂的“女王”嗎?不過一這樣想,我就會感覺到一陣的燥熱,便不再想下去。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我對做狗的渴望越來越深,但又甚感無奈,有時候我會興奮到極點而後便會有種重重的失落感。一天,我進入了一個SM的聊天室,一個名字叫“寶而貝”的女同好給我打招呼,因爲厭倦了一些男人的無聊和私欲,所以我便很有禮貌地同她開始聊天。經過聊天,我知道她是一個女王。一開始她並未直接深入SM話題,而是在聊些別的內容,後來,我們聊到了SM,並且她竟然也喜歡K9,我突然問到:“你願意收一隻母狗嗎?”她說:“願意呀,其實我很討厭甘願做奴的男人,一直都想找一隻乖母狗。”後來當我說出我的感覺時,她顯得很是興奮,我們聊的很愉快。後來我就經常在這�等她,和她聊天。一天,她說她都三十好幾了,不過還是一個人生活,我說你和我小姨很相似呀,她也是如此;她感覺到很是好奇,就問小姨在哪�,我說在深圳,她說太巧了她也在深圳。我們聊的越來越深,她告訴我她喜歡一個什麽樣的母狗,而我告訴她我願意做一個什麽樣的母狗,我們的觀點竟是如此地相同。我們漸漸熟識了,一天,她問我叫什麽名字,我說我叫鍾清,結果對方半天沒有回複,我問了幾遍很忙嗎後,她打出了一行字:
“你真的願意做母狗嗎?”
我說:“我真的很渴望。”
她說:“你願意放棄自我,做一條純粹的母狗嗎?”
我說:“隻要主人好,我願意,我願意做一條純粹的母狗。”
她說:“你要象真狗一樣的生活,包括行爲、動作、住宿、習慣還有性?”
我想了想說:“我會的,我願意!不過我想要一個疼我的主人,不要暴力也不要吃汙穢。”
她說:“這個自然,但是你要仔細想好了,不要著急下結論。”
我說:“我早就想了很多遍了,不過我還要顧忌到我的小姨,她是我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親人。”
她說:“你小姨知道你這些想法嗎?”
我說:“不知道,我怎麽好意思告訴她。”
她哦了一聲,似乎在沈思什麽。過了半天她說:
“其實如果你喜歡,就大膽地去做吧,爲什麽要壓抑自己呢?我們有著共同的愛好,我很理解你的想法,我相信你一定會沖破你的顧忌的。”
後來我們仍然經常在這�聊天,她給我仔細講解了一些K9的相關知識,似乎在培養我的意識,有時候我聽得興奮了,便會不自覺地手淫。
三 鼻環
五一到了,我來到深圳和小姨相會。我的外祖父過去的生意很大,留給小姨的家産很是豐厚,而小姨又是一個商業天才,這些年生意做的非常紅火。而越是好的企業,老闆越是相對輕閑,這些年小姨保養的非常好,她1米68的身材雖然有點微微發胖,但看上去仍舊顯得很年輕,而且不失成熟和豐韻。我坐著小姨的車來到她的私人別墅,這是一片很大的森林別墅區,�面零零散散分布著十幾棟別墅,都是當今的富豪。小姨今天裝束的很淡雅,妝也化的很淡,一見面我們就擁抱在一起,很是親熱,這時思琪牽著一條巨大的狗走了過來,我們一樣熱情相擁,但當我看到那條狗後竟然有點魂不守舍的感覺,那條狗雖然體型巨大,但樣子一點都不兇,一身雪白的皮毛甚是漂亮,思琪說它是一條公狗,名字叫雪純。
這天小姨有個同學在這�作客,她是一家化妝品和首飾研究機構的研究員,席間聊起最近各自情況的時候,小姨問她最近有什麽新的産品,她說:
“最近我們開發了一種很高檔的鼻環,用一種我們自己研發的特殊合金材料精制而成,不僅有靓麗的外觀,而且重量輕,與皮膚接觸間或摩擦質感舒適,不會有任何過敏等不良反應。”
小姨說:“是嗎?可惜我不喜歡戴鼻環,思琪也不喜歡吧。清清,你呢?”
聽到小姨問我,我竟一下子張口結舌,本來我是很怕痛的,連耳朵眼都不曾穿過,可這時我腦海�竟突然浮現出了在網上見過的很多狗奴,她們都是戴著鼻環的,而且……而且還很有快感……,我不覺的臉上一陣燥熱,看著小姨低下頭輕聲說到:
“我有點怕痛。”
小姨笑了:“那你喜歡嗎?”
我擡頭看了看小姨,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小姨說:“其實不用怕的,我這�有最好的私人醫生幫你打孔,絕對安全而又不會痛的,隻要你喜歡,這些都很容易辦的。”然後她又問她同學這個産品什麽時候能上市。
她說:“不到兩個月。”
小姨說:“那給我訂兩個吧。”
我說:“我用一個就夠了吧?”
小姨說:“我想雪純可能也需要一個。”
聽到這話,不知怎麽我竟然突然有一種興奮感,但隨後又感覺羞愧無比,我偷偷地瞧了一下小姨,竟然表情異常平靜,而思琪也沒有什麽反應。
小姨接著說:“晚上就給你打孔吧,就算用最好的藥完全長好可能也要一個月。”
這時我心情已經平靜了下來,愉快的點了點頭。
晚上,醫生來了。我突然感覺到有點害怕,小姨笑了:
“要不先給雪純打吧,你看看就不會害怕了。”
這時思琪已經牽著雪純走了進來,我默然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醫生熟練地給雪純鼻隔上打孔,雪純竟然很聽話,不動也不叫,我想一可能是思琪的訓練水平高,二肯定是不痛了。輪到我了,還是有點緊張,醫生說不痛的,一下子就好。我躺在專用的椅子上,擡起頭閉上眼,感覺開始塗了點藥,之後感覺有東西穿透了鼻隔,速度很快,而且真的一點都不痛。
我站起來,醫生給我了一些藥告訴我現在鼻隔�面穿了一個特殊材料制作的小短棒,要經常轉動一下才行,而且要按時塗藥,很快就會長好的。
晚上,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一會兒轉動一下鼻隔�的小棒,我想了很多,但還是不知道該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