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不期而遇的邂逅
寬大的毛呢外衣遮蓋著我瘦弱的身軀,在高跟鞋敲擊在地面的一聲聲扣擊中
前行。
此時已經接近黃昏,下著小雪,微弱的雪花落在外衣上的時候就已經化了。
我點起一支煙狠狠的吸了一口,隨後繼續前行。在我的兩側是高大的建築,
他們此時黑漆漆的一片,就好象一個個巨大的身軀在俯瞰著我們這些渺小的生靈。
今天我失業了,雖然不至于到領救濟金的程度,但也還是挺讓人沮喪的。來
到這個陌生的城市已經是第三個年頭了。
車又被貼了罰單
倒黴透了
我撕下罰單打開車門將自己疲憊的身軀扔在座位上。
暖風開了,我拿著車內的毛巾擦著頭發上的雪水。
「小城故事多,充滿……」這是我的手機鈴聲響起,我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
電話才剛剛接通就傳來我過去的房東的那個猥瑣的聲音:「小蘇蘇,今晚要
不要來我家吃飯啊。」
我挂斷了電話。
老不正經,都比我爸爸歲數還大的人了居然還是這麽不知道羞恥。
挂斷了電話並沒有讓我感覺稍好一點兒,反而是心情更糟糕了。一片鎮定劑
送入我的口中,伴隨著藥片在口中逐漸融化我心裏鬱結似乎才稍稍的好一些。
汽車緩緩的提起了速度,我的車子和我疲憊的身軀逐漸的加入了浩浩蕩蕩的
車流中。
我看著路邊商店的燈亮了起來,我的奧迪車光滑的藍色的外漆倒影著這些閃
耀著各種顏色的光芒。
街邊一家中文招牌的菜館映入了我的眼簾,「聚雅居」這是一家華人開的飯
店,上面還有一個巨大的中國龍的LOGO。
我停下了車,走進飯店。
說實話在打開門的瞬間,當小籠包籠屜的一陣陣白色煙霧冒出來的時候我就
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更不必說來來往往的華人服務員,以及四周一邊在拿著筷
子夾小籠包,一邊端著小米粥在喝的華人大爺。
這種久違的熟悉感讓我的眼眶有些濕潤了。
「女士您需要用餐嗎?請問您有沒有定位子。」一個女服務員在我背後問道。
我搖了搖頭,又走了出來。
我不能想家,如果我再想家我也許就在這裏待不住了。
我開始對有些後悔進這麽一家餐館。
以後還是不要這樣了。
車繼續開著,然而才剛剛過了一個轉彎,一輛黑色汽車居然亮著大燈拐了出
來。那輛車的速度極快,嚇得我衹能趕忙撥打當方向。
咚的一聲悶響
哎呀撞到東西了
我趕忙猛地一腳踩住剎車,趕忙下車查看情況。
下車的一瞬間我驚呆了
我
我居然撞到人了
我居然撞倒了一個老人
明亮的疝氣燈將前面的地面照的清清楚楚,一個老人倒在我的面前,頭上居
然還留著血。
我趕忙關掉大燈換小燈,然後去查看老人的傷情。
老人:「哎喲,妳是不是瞎啊。小丫頭妳帶著個眼鏡居然還大半夜的開車。
妳可撞死我嘍。」
我趕忙拿出手帕遞給老人,雙手合十連連道歉道:「老先生對不起。我剛才
是忽然闖出一輛車它差點撞到我。」
老人:「那妳就要撞我嗎?」
我:「不是,您誤會了。妳誤會了。我這……」
老人:「什麽這個那個的,快叫救護車啊。」
我一聽這麽說才恍然大悟道:「唉,唉,您稍等。」
我:「喂,您好,我這裏發生交通事故需要救護車。恩……好,對,是的。
我們在XX街XX,恩……」
電話很快打完了,于是我便對老人說道:「老人家救護車馬上就來,您稍等
一下,讓我先扶妳起來。」
老人:「唉,別碰我。我要等警察來。」
我:「為什麽?」
老人:「萬一到了醫院妳也不認賬怎麽辦。」
見鬼……見鬼……
如果這事情再鬧大,我可是在保釋期內。再惹麻煩天知道會不會惹出什麽不
必要的麻煩。
不過交通事故而已,而且我又不是故意的。
可我就是過量服用鎮定劑危險駕駛,才被起訴的。
藥我也沒多吃。
應該沒事吧。
我趕忙低頭對老人說道:「老人家您看我是那種人嗎?」
老人一聽直翻白眼說道:「這可說不好。我兒子可是大學的老師,教書教的
比洋人還棒呢。妳可別拿我當碰瓷的。就叫警察來。」
我:「好吧。這樣那麽我們都給自己的律師打電話。律師在雙方律師在場的
情況下我們聯係交通部門做個事故鑒定。您看可以嗎?」
老人:「叫律師?不好意思,沒有。妳的律師我不相信。妳怎麽不願意叫警
察來呢。妳不會是個逃犯吧。」
我:「我這就給我的律師和警察同時打電話。」
老人:「哎喲,我就說不出國,我就說不出國嘛。國內好歹別人撞了我還知
道跑。在國外人家撞了我還要用律師來嚇唬我。我這老骨頭可是沒辦法活了。」
那個老人的聲音很大,以至于我心煩意亂的根本無法安下心來去撥號。
我:「您別著急。我這就叫警察來。」
老人:「哎呀,我的天啊。哎呀,我死去的老伴啊。妳聽聽,妳聽聽她這次
直接換報警來抓我啊。」
我一聽再也按耐不住心裏那團火,于是終于爆發了:「您到底要怎樣!」
老人:「我要去醫院。我要妳給我看病。」
我一聽還有轉還的餘地于是再次耐心說道:「對不起,我剛才著急了點。實
在抱歉。」
老人一聽居然一下自己站起來插著腰指著我的鼻子說道:「小姑娘,別看我
是個老頭妳就想欺負我。我當紅衛兵的時候上到市委書記,行署專員哪個我不打
的他們哭爹喊娘。說吧,妳給多少錢。」
我看著這個活蹦亂跳的老頭哭笑不得。
我:「您……喔……您要多少。」
老人:「看著意思來吧。要是妳給的夠意思,救護車來不來都沒多大意思。」
我:「五百。」
老人:「八百。」
我:「老人家我說的可是美金。」
老人:「我還說歐元呢。」
我:「五百美金,否則我報警。」
老人:「五百?」
我點點頭從手提包中掏出五百,遞給了老人。隨後取消了救護車就要轉身離
開。
老人:「站住。」
我有些對這個得寸進尺的老頭有些不耐煩了。可我並非是素質多麽低下的人
還是勉強壓抑著心中的不快問道:「您還有什麽事嗎?」
老人:「妳要拉我回家。」
我:「我的眼瞎,您不怕出點什麽意外?」
老人:「妳就說送不送吧。」
我:「好,您真厲害。上車吧。」
老頭子得意洋洋的晃動著自己手裏的錢。還不時搖頭晃腦的看我兩眼。
Asshole
一進入車內,那個老頭竟然厚顏無恥的坐在我的副駕位上,他的手居然還搭
載我的腿上來回撫摸著。
混蛋……
我真想打他一巴掌。可我居然處于保釋期內,故意傷人肯定會惹麻煩的。
我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而他似乎很享受我的目光竟然將他的手,順著我
光滑的絲襪開始在我短裙下撫摸了起來。
「啪」的一季響亮的耳光聲響起,這不是我含恨出手反而是他一巴掌打在我
的臉上。
我不可思議的揉著我的臉。
老頭拿出一把折疊刀,「咔嚓」的一聲打開了刀刃。這一聲響起,嚇得我全
身都一驚。
老頭的目光一瞬間變得陰冷而銳利,他惡狠狠的說道:「看什麽?摸妳是給
妳臉,把褲衩脫了。愣著幹嘛。一看妳就是個有前科的。別他媽想報警,脫。」
說完竟然「咚」的一刀插在我座椅上。這一聲嚇得我整個人都傻了。
「啪啪」又是兩季耳光過後他一把揪住我的頭發,他的力氣很大拽過我的腦
袋的一瞬間我的頭皮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樣的疼。
老頭兒:「妳他媽是不是聾了,再發呆我割花了妳的臉。脫!」
他這麽一瞎著實嚇唬住我了,在他的一「脫」字出口以後我嚇得身子猛地一
抖,生怕他再拿刀子捅過來,于是此時的我顧不得解開安全帶就開始一邊害怕的
看著那柄刀子,一邊有些慌亂的將絲襪和內褲一件件的脫掉。
老頭看到我十分配合,輕輕的用那柄刀子拍了拍我的臉說道:「這才乖。把
大衣脫了,把裙子撩起來。」
我此時太委屈了,太羞辱了,然而我又有什麽辦法,他真的會動刀的。
眼淚在我眼中不住的打轉兒,嘴唇被我狠狠的抿起來,然後手上的動作卻不
敢停下來。
裙子撩起來的一瞬間我委屈的幾乎要嚎啕大哭起來。
身子開始在哭聲中顫抖。
老頭看著痛哭的我,衹是搓了搓自己的下巴。他從自己口袋裏拿出了一節繩
子,對我命令道:「伸出手來。」
我一邊高高地撩著裙子一邊哭著搖頭。我哀求道:「妳可以強姦我,我不會
說出去的求妳,不要這樣。我會好好伺候妳讓妳舒服的。求妳,求妳別再嚇唬我
了。」這些話說完,我就已經哭的泣不成聲了。
然而我的哭泣和哀求,衹是換來他的不屑,他淡淡的說道:「伸手,別逼我
弄死妳。」
我害怕了屈服了。
我一邊哭,一邊顫顫巍巍的伸出雙手。
他則示意背過手去。
他十分熟練的將我的雙手從背後反綁了起來。
繩扣打得很緊,以至于雙手被勒得生疼,我的手被老家夥拿出一個刀片,在
我的短裙上發出「呲啦」的一聲響後,我的短裙就被他扯開。
短裙被扯開起露出的是我那雙因為恐懼而來回顫抖的雙腿,它們正因為我即
將因為即將因為害怕的失禁而微微向內側緊緊的夾著。
老頭哼著歌名樣板戲「我家的表叔……」
他就那麽一邊搖頭晃腦的哼哼著,一邊在自己的口袋裏摩挲著。過了好一會
兒我的情緒都漸漸穩定了,他才掏出一管牙膏一樣的東西。
他也並不搭理我,衹是伸手去分開我的雙腿。我不敢不配合衹有乖乖地將腿
大大的分開。
他手在我陰毛的位置狠狠的撫摸著,他的手上沾滿了那種不知名的膏狀物體,
就好像是洗發露或者洗浴用的肥皂泡泡感覺很涼。
這種怪異的感覺自然嚇得我死命的掙紮,但是那繩子綁得太緊了,每一次我
賣力的掙紮都讓那細細地繩子幾乎陷進我的手腕的皮肉之中。
我想要大叫著掙紮,這也太恐怖了。然後他鋒利的刀子卻抵在我的脖子上。
這讓我原本就才剛剛萌生的求救慾卻被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我哽咽的看著他將那個東西塗抹均勻,此時的身軀還在因為剛才的哭鬧而顫
抖不已。又看他拿出了一柄明晃晃的刮胡刀貼了上來。我趕忙屏住呼吸生怕因為
自己哪怕一個輕微的顫抖而被割得鮮血橫流。
刮胡刀冰冷的刀身貼在我溫暖的皮膚上,一股強烈的寒冷刺激的我全身都緊
張了起來,就連陰道似乎都因為緊張而一點點收縮和放出,這樣的陰唇看起來就
好象是一張呼吸困難的魚嘴一樣。
刀子很輕鬆的刮掉了我的一大塊陰毛,那一大塊陰毛被一大團肥皂泡沫包裹
著被他用紙巾擦了下來。這時候我才敢猛地呼吸幾口。
可還沒等我緩過呼吸,他的刀子又貼了上來。于是我衹能強忍著呼吸困難繼
續死撐。而他卻似乎故意放慢了速度,有意的一點一點的刮,並且時不時的將刀
刃停在那裏故意用另一衹手的食指探入我已經有些濕潤的陰道內弄幾下,而後挖
出一點點殘留的汁液用自己的舌頭陶醉的舔舐著,吮吸著。
我閉著氣,已經有些難以支持。一陣因為缺氧而導致的血壓升高讓我的耳朵
已經嗡嗡鳴叫了起來。
老天爺啊,求妳。讓他趕快強姦了我就拍拍屁股離開吧。這簡直是讓我難以
承受了。
然而老天似乎從不理睬我,這次也是一樣。
我終于忍不住了,強烈的窒息感讓我「呼」的一口氣呼出,伴隨之而出的居
然是我下體再也忍耐不住的尿液順著我兩腿間的縫隙流了下來。
好羞恥……
我再也受不了。
于是便歇斯底裏的大叫道:「妳這個陽痿的老畜生,玩不了女人就這麽嚇唬
女人。掏出妳的雞巴肏我啊。妳要操得我高興了,我天天給妳舔雞巴都行。不過
就妳這個吊樣。估計他媽早就射了吧。老雞巴,我草妳大爺。我草妳十八輩祖宗。
我操妳媽,草妳爸,草妳全家就他媽不操妳。妳這個老傻逼。妳肏我啊,來啊。
妳他媽除了妳手裏的刀子硬,哪都不硬。草妳媽的老傻逼。」
我就這麽喋喋不休的大罵起來,老天爺作證自從我高中離開鄉下到了大城市
讀書以來,直到我出國留學,再到剛剛我就從沒有這麽暢快的罵人。
老頭一聽嘿嘿笑了,他一刀精準的挂掉了我剩下所有的陰毛。他笑著說道:
「小騷蹄子,我早就看出妳是個賤貨。也是頭狼。好吧,今天我就不殺妳,不錯
有前途。我林老頭一輩子折騰過的女人,殺過的女人數也數不清。我有個自己的
規矩我衹刮十刀,前九刀刮下面的逼毛。要是那娘們還不爭氣,我就一刀抹了她
的脖子。妳倒好兩刀解決了問題,尿的還挺多。」
我不服氣的死死盯著那個家夥,可剛才那一頓大罵已經泄掉我的氣勢和憤怒。
所以我衹能死死的瞪著眼來掩蓋我的恐懼。
那老家夥看了看我,毫不在意的拉開自己的褲們拉鏈,一個足足有兩個男人
的雞巴那麽長的肉東西居然立了起來。
我驚訝的看著他將我的座椅靠背放倒,眼睛大大的看著他將那個巨大且粗壯
的東西送了進來。
他的那個東西進來的一瞬間就一下將我的陰道大大的撐開,很快就到了我感
覺應該可以進入的最深的地方,然而他的那東西居然還在露著大半截。
他還在繼續的向裏送著,原本我感覺已經是盡頭的地方被緩緩撐開。一股從
未有過的興奮感和難以抑制的一種幾乎要泄出來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它還在前進,而我被這種突如其來的感覺搞得興奮而陶醉。
原本窄小的地方被一點點撐開,並且越來越深,我努力憋著再一次傾瀉的感
覺似乎堅持的的也越來越艱難。
我:「哦,呀……哦……」我居然像是歐美女人在色情電影裏一樣發出了陶
醉的呻吟。
它忽然猛地一個深入,我感覺它似乎一下子就送到了我小腹的最深處。
我:「motherfuker。」一句臟話的嘆息才剛剛出口那陣興奮
的痙攣就在他的肉棒觸碰在最深處的時候傳來。
我的嘴皮抖動著,一陣陶醉的呼吸帶動著肉體最深層的愉快。
他的肉棒開始在我陰道內緩緩移動,他的那東西太大以至于每次抽出一點兒,
似乎都要把我陰道裏裏面的嫩肉翻出來一樣。
他一點抽送著一邊用潤滑劑滴在露出的那一節肉棒上,然後就伴隨著肉棒的
送入將那些油脂帶入了我的陰道之中。
我感覺陰道口被完全撐開了,原本褶皺的陰唇也被撐著變得很小。
他就這樣移動著,帶動著那根寸大的東西。一陣陣愉快的感覺讓我飄飄慾仙,
此時的我已經忘記了自己是他的囚徒,我好喜歡這種感覺以至于我喜歡在他伸出
舌頭在我口中的時候,我猛烈的回應。
也喜歡他摸我的乳房和捏疼我的乳頭。
強烈快感一次次的侵襲讓我整個人酸酸甜甜的躺在那裏享受著這一次次帶動
而送來的刺激。
漸漸的他的速度開始慢慢的提了起來,一次次最深入的探送,帶來的是他的
睾丸拍擊在我洞口的啪啪啪的聲音。
我:「哦,哦,耶。幹我。啊啊啊啊啊。」
急促的呻吟變成了衹有啊啊啊啊的聲音。
他肉棒的抽送也越來越激烈,讓我整個人似乎都刺激的要發瘋了。
老天爺啊,這也太舒服了。
我是個結了婚生活孩子的女人,我居然不知道世界上居然還有如此讓人愉悅
的事情。
我雙手不停地捋著頭發,這種強烈的感覺讓我忘記了羞恥。
它在裏面移動的越來越快了,我的心也像是坐過山車一樣忽上忽下。直到他
哼的一聲狠狠的送入。
我的心跳似乎都漏掉了好幾拍,一股巨大的快感充斥著我,我居然像是男人
射精一樣劇烈的抖動了著。這感覺似乎是不受控制的,抖動的頻率似乎更加強烈,
身體似乎停不下來,短短的十幾秒帶來的興奮讓我感覺充實卻又漫長。
他也射了,他射精的時候我居然似乎不受控制的流下淚水,難道這淚水是他
的精液?
這怎麽可能我雖然不懂這是什麽原因,但我知道這是一次真正高潮後的一種
完全解放的感覺。
他笑笑問道:「還要嗎?」
我猶豫了一下問道:「還有嗎?」
他笑道:「多得是。」
一小時後他給我鬆綁後離開了。我則從車的後座上拿來了我慢跑是穿的運動
裝,也紮起了頭發。在座椅擦幹後,我又開車繼續前行,踏上了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