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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摩登月老,並不是替一般未婚的男女撮合姻緣,而是專幫一些已婚的夫婦們尋找更新鮮更刺激的床上樂趣。自從在雜誌上登出廣告之後,我居然促成了不少對夫婦們之間的連場好事,可見在當今的世界上,某些人們對這方面的需要還是逐日有增的。
不久之前,郭氏夫婦與張氏夫婦就在我安排下一同在酒樓茶會,郭氏夫婦已有過交換的經驗,並且大方風趣,猶其是郭太太,她談吐開朗,無所不講。
張氏夫婦是初次踏入這圈子,之前從來沒有交換過,張太太在茶會時頻顯緊張的神態,當談及敏感話題,更是面露紅光,但是有一點令我覺得很奇怪的,就是她好像 敢與我交談,而且好像一見如故,談得好融洽。
張太太有很大的好奇心,她有很多話題向我追問,例如:其他的太太初次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做愛時是怎樣的?對方會不會好粗魯呢?如果臨床退縮,對方是否會發脾氣?做那種事的時候,是四個人同時在一個房間裡一齊大被同眠,或者 是每一對男女各在一張床上玩等等。
我耐心將每一問題處理解答。盡量給她安心一些。然而,張太太畢竟還是表示她羞於這種大膽的嘗試。
後來,從張先生的口中透露,知悉他的太太其實也是個性需要極強的女人, 是她非常害羞,原因是她出身於一個書香世家,受過了不少傳統思想的教育,婦道在她的腦子裡畢竟是根深蒂固的。於是,我就和張先生弄妥默契。有一天夜裡,張先生選擇在和他太太做愛的時後,趁著張太太高潮將至之際,就打電話到我這裡來了。
「喂!是阿東嗎?我老婆現在正被我幹得好過癮,你想不想和她說幾句?」張先生說完,隨後就把電話筒放在張太太的耳旁。
我笑著問:「喂!是張太太嗎?你們現在正做些甚麼呀?」
「阿東,是你嗎?我、我正給我老公壓在身上哩!這個時候和你說電話,真不好意思,我們甚麼時候再一齊喝茶呢?」
「快了,就這個禮拜六吧!喂!你們剛才做過前奏嗎?你們做愛的時候有沒有講一些粗話來增加氣氛嗎?」
「前奏?有哇!剛才做完了,粗話有時也會講的,不過 是上床才講,平時我是不講的!啊!啊呀!哎呀!我死啦!」
「你怎麼啦!張太太?」我故意問道。
「他插得我好大力,好深入,啊!好過癮!好勁啊!」
「如果多一個男人同時服侍你,一定更加刺激、更加過癮哩!」
「真的嗎?我、我都還沒有試過哩!不知你會不會騙我?」
「是真的呀!我怎麼會騙你呢?郭先生也好勁哩!這個禮拜六晚上,你和他試一試就知道了!」繼而我狂下嘴頭,她也被我說得芳心都動搖了。
「哦!我儘管聽你的話,跟你們一起去試一試,但如果到時候不敢的話,我可能會逃走的,那你可別怪我哦!」
「看你說的,我肯定你會玩到不捨得走哩!」
「不過,我還是要你一齊去,我才放心的,行不行呢?」
「行!這當然沒有問題,到時你接受不了,也不會勉強,我會和你們一齊走的。你們現在就慢慢享受吧!」
週六晚上七時,我和張夫婦會合,一起出發往郭夫婦的家裡,張太太穿短皮裙,上身穿著低胸的絲絨上衣,配以皮草外套,顯得格外高貴。
途中,張太太已經現出不大安定的情緒,於是我就沿途避重就輕地和張太太交談,才順利到達了郭夫婦的住所。
郭夫婦在錦繡花園自住一幢樓宇。地方非常清靜舒適。
飲宴的時侯,彼此一邊傾談,一邊吃喝,在郭氏夫婦和我無所不談之下,張太太已漸沒那麼緊張,郭太更高談闊論在我安排下和其他夫婦交換狀況。
席間,郭先生還拿出他們和其他夫婦玩時拍下的即影即有的像片出來欣賞。那些像片精彩極了,有郭先生一箭雙鵰的場面,也有郭太太兩棍齊耍的鏡頭。
郭太太興奮地說道:「最刺激、最過癮的就是兩個男人輪流進攻我。更好笑的是一長一短,長的將近七寸,短的有四寸多,但勝在夠粗,總之他們輪流插我的時候,一時長一時短,滋味好特別。不過,我老公比他們更加勁抽,他有七寸多,好多女人都未必頂得他順哩!」
這時,我見到張太太的肉體微微一震,好像有一種又驚又喜之感。
張先生也笑著說道:「郭太太,你要是嚇跑了我太太,今晚可得以一對三哦!」
郭太太小嘴一撅,說道:「哼!有甚麼好怕的,再來七個五個,本姑娘照吃!」
我指著碟子裡的一條香腸笑道:「先吃了這吧?」
郭太太說道:「你就像這條,我老公的還不止呢!」
說完,郭太太夾起那香腸,一口咬了下去。惹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飯宴後,郭太將桌上東西處理妥當,就率先入浴,出來客廳時,身上 穿著內衣及半透明睡袍,郭先生早已燃著暖爐,並將燈光調暗,播送一些抒情懷舊的名曲。
郭先生搬出兩張地床,用於準備一會兒將要進行的連場大戰。
眾人圍坐地毯上,郭先生雙手不斷伸入他老婆件睡袍內,笑著說:「我老婆這對乳房好尖挺哦!差不多有張太太那麼大吧!」
張太太含羞說道:「我並不是很大哩!好普通哦!」
我示意張先生向郭先生傚法。張先生才如夢初醒,他伸手將他老婆那件外套脫去。一邊脫一邊笑著說道:「哈!郭先生真夠利害,隔著外套都感受到我老婆的身材,真是令人佩服!佩服!」
張先生說時,手部也探入張太太半胸衣領內摸捏起來。張太太在眾人面前讓她老公輕薄,初顯不勝嬌羞,不禁有些撐拒的動作,但後來還是默默接受了。
這時,郭太太笑著說道:「阿張,別顧著摸你太太了,和我跳個舞啦!」
說完,隨即大方地拖著張先生站起了,並伏在他的胸膛慢移玉步。
郭先生本想也擁抱張太太,但張太太突然現出緊張不安之態,郭先生知道不能操之過急,就轉說他要去浴室,張先生也向我打眼色示意。而我同時也有行動,禮邀張太太共舞, 覺張太身軀微震,手心也沁著汗水,她悄悄告訴我說有點怕,我抱緊她安慰地說道:「第一次是會這樣的,你看郭太太多麼投入,多麼享受。
這時的郭太太主動向張先生投懷送吻,兩人一路跳、一路接吻,更將睡袍脫落,讓上半身全裸著肉對肉互相嘶磨。 見她一手解脫張生上衣,一手竟伸入褲子內去摸弄。
我和張太太緊擁著靜看了不久,郭太太就已經跪在地上,拉開張先生的褲鏈,拿出他那條粗硬的肉棒就放入口內含吮。
張太太亦看得興起了,隨著我挑引下,抱得我好緊,她閉著眼和我接吻,雙腿間磨擦著我那條已變硬了的五寸半肉莖。
郭太太替張先生口交了一會兒,就帶領張先生進入睡房。房中隨即傳出郭太太陣陣動人心弦的呼喚聲。
時機已至,我立即替張太太寬衣解帶,張太太閉上雙眼,放軟著身子任我所為。雖然她穿得好密實,但在我善於替女人剝衫的熟練技巧下,她也很快就一絲不掛了。
我迅速脫光自己的衣物,提起她一雙雪白細嫩的大腿,準備把我的手指緩緩塞進她的迷人的溫暖小肉洞。張太太微微撐拒了一下,還是讓我的手指插進去了。那洞口早已水淋淋地,陰毛稀少得近乎光板子。兩片肥厚白晰的大陰唇把我插在她肉洞裡的手指頭緊緊夾住。
張太太顯得很興奮,她渾身顫動,雙頰泛紅。隨著我的手指的挖弄,她的小嘴也一張一合的。雙手在沙發上亂抓著,好像不知放那裡好。
這時,郭先生已從浴室走出來。我立即想拔出來讓位給他,然而他搖手示意我不必停下來。郭先生走過來,把他那七寸多長的肉棒交到張太太手裡。張太太的眼睛也沒有睜開, 是握住那話兒摸捏玩弄。
這時,郭太太的叫聲突然停下來了,於是我示意郭先生暫陪張太太。我走到了睡房門口,門並沒有關上。張先生和郭太太同時示意我進房。
張先生有點兒抱歉地說:「真不好意思,第一次太緊張,好快就玩完了。」
「初初就是這樣的嘛!慢慢就會習慣呀!」郭太太比我還早開聲說話,說完就向我拋了個俏媚眼兒。郭太太的陰道口洋溢著張先生剛剛射入的精液,她輕舒玉臂,要我抱她,我和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知道她的意思是要我抱她到浴室沖洗一下,然後再和我好好地來一次。於是就了順佳人的美意,抱起這活色生香的尤物,進入浴室。
郭太太和我鴛鴦浴後,馬上回到房中,一起進行「69」花式,張先生則在一旁觀看。數分鐘後,郭太已急不及待擺好陣式,配合我長驅直進,郭太太的性經驗真是越來越豐富了,她的扭腰擺臀,刻意迎湊。難怪初玩的張先生不到五分鐘便崩潰。
我們一會兒天翻地,一會兒地覆天,她更伏在床邊,挺起圓大的臀部,讓我從後長驅直入她淫液浪汁橫溢的前門肉洞。
彼此有攻有守之際,突然廳中傳來張太「哇」一聲呼叫,三人同時飛步奔出客廳,見張太太雙手捂著陰戶縮成一團蹲在沙發上。原來張太太臨陣退縮了。
郭太太用怪責口吻對老公說:「是不是你嚇壞了張太太呀?」
張太太連忙解釋說道:「不關他的事,是我自己還沒有過到自己那關。」
郭太太弄了些小食和飲品,五個人都全裸著身子傾談,郭先生到書台上處理他的傑作。他喜歡畫畫,也曾在大會堂參加過畫展,算是一名業餘畫家,書台上有數幅他最近的藝術品,吸引了張太太的興趣。郭先生細意的解釋張太太對一些畫的發問,又不時發出懷才不遇之慨歎,張太太倒是加予安慰,我們三人眼見她們兩人談得投機,可能有突破,就悄悄地入房,從房門偷看客廳中的情景。
好感漸加之下,張太太已經可接受郭先生的親近,郭先生風趣的談吐,不時引得她發笑。她酥胸上雙乳拋起拋落,又接受了郭先生在她腮邊的親吻,最後還閉上眼,側坐在郭先生雙腿上,任由他的雙手繼續在她身上放肆。
郭生很有節奏地去揉她的乳房,一隻手漸漸滑落她小腹以下,最後停留在光潔雪白的蜜桃,撥開了肥厚的陰唇,用中指輕輕探入那雙腿間之肉縫。同時俯首用嘴含吮著已發硬的小紅豆。
張太太很快就起了一陣顫抖,帶著模糊不清的聲音說:「不要啦!我好癢哦!」
她嘴裡是這麼講,但她的動作不但沒有刻意抗拒,反而全身無力地,像癱瘓似的倒在郭先生懷抱中,任其擺佈。
郭先生眼見時機已至,忙將張太放在床上,雙手柔力輕握著張太太的一雙乳房,代替已離開的嘴巴,而嘴巴也另有新任務,他沿下舐吻,滑過腹部之際,張太太帶更微弱的呼喚!她叫道:「哎呀!不要,不要呀!癢死我啦!」
但當郭生那條舌頭將近到泉眼時,張太已自動張開雙腿,期待那靈活得像小蛇似的舌頭進入舐啜。不消片刻,那靈活如小蛇的舌頭已進入在張太太的桃源洞內。
郭生開始有節奏的耕耘,更有用雙手把張太臀部捧起,一方面將一條舌頭更伸入,一方面用指頭輕撩那神秘後門小洞。
房間內的三人,張先生和我各搓捏著郭太太的一個乳房,郭太太亦毫不示弱,一雙玉手分握著兩條肉棒,繼而背著房門跪坐,用那櫻桃小嘴有次序地輪流吞沒兩條已挺起的肉棒,眼看張先生軟小的陰莖已開始重新抬起頭,唯有騰出前位,繞到郭太背後,撫摸及舐吻她的背部,而眼睛還是斜望廳內情景。
在這種情形下,我的眼光通常是落在初次及仍未百份百可接受交換的女仕,如果觀察到女仕們對男士的輕薄仍有抗拒,及不可接受對方的進一步行動,或者插入後不勘承受之反應時,我就立即在女仕們耳邊細語暗問。之後再依她們心意,馬上勸對方暫停或調換對手,因我早料到女仕們心態,她們有不快也不好意思向對方表白的,我這工作方式雖婆媽一點,但頗受女仕們歡迎。
我時刻提醒自己,在這種活動中,女仕們是紅花,男仕們則是綠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