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和淫獸(九)
美女的狂亂
松澤志摩子被兩個惡魔徹底的摧殘,已呈半失神狀態了,黑澤還想剃她的恥毛,取出肥皂和剃刀出來,竺井變得有點呆然的表情。
「差不多了,不要太過份。」
竺井看黑澤準備要剃她的毛而這樣說。
黑澤說:「也許有人會高價來買大明星的陰毛也不一定喔。」半開玩笑的口調說著,竺井看黑澤異常的嗜虐性而驚嚇不已。
「不好了,我的東西又挺起來了。」
準備要剃志摩子的毛的黑澤,看到自己的陽具又挺起來而苦笑著看竺井。
「我的小孩也頭一次用大美女為對象了,潛入上面的口但是下面的口還沒有,所以表示不服的樣子。」
黑澤把眼睛注視在志摩子的妖豔的裸身,一手握著挺起的陽具說:「剃毛輪後了先做愛了。」
黑澤走到志摩子的身旁,解開腳的繩子把竹子拿掉,志摩子也沒有反應,連合兩腿的力氣都沒有。
「唷!打起精神來,還沒有開始啊!」
恩澤抱起志摩子的上半身,把面頰貼在志摩子的面頰,快樂般的說著。
「原諒我吧!」
志摩子把額頭埋在黑澤的肩哀求般的說著。
只有口交我的小孩還不滿足,應該進去的地方還是讓他進去,canovel.com不然太可憐了,妳看他生氣的勃起來。故意要志摩子看,志摩子偷看了一眼,紅著面頰看旁邊了。
「你也會不滿足,只有口交而正常的性交沒有享受會高興嗎?﹂黑澤抱起志摩子的腰放在自己的膝上。志摩子跨坐在黑澤的膝上成坐位型,黑澤把挺起的陽具對準了志摩子的穴口,抱起志摩子的雙臂慢慢的舉起,等頭部進入穴內,又把雙臂慢慢放下來,這時陽具已經深深的進入穴內,結合為一體了。志摩子忍不住「啊!啊!」的叫不停。
竺井不忍心看志摩子被黑澤凌辱,到隔壁房間,黑澤看這情形告訴竺井說:「竺井,如果沒有時間你可以先走了。」
「我還要和志摩子玩兩小時,如果有事可以先走了。」
竺井不能聽黑澤的話叫走就走,還想看兩人最後的歡樂是什麼模樣。黑澤的又大又硬的陽具在志摩子穴內深處,竺井不免有點心酸嫉妒又羨慕。
志摩子已喪失了自由意志,被黑澤抱的雙臂不停的上下左右搖動著,配合著黑澤的動作。「啊!啊!」口裡發出興奮喜悅般的聲音來。
竺井吞著口水看志摩子的這種狂態,不知不覺股問的陽具也硬起來。剛剛和志摩子做愛時軟軟一點用處都沒有,現在看他們的情事結合反而硬起來,竺井又氣又好笑,心裡有一種無耐。
黑澤和志摩子共同搖動腰部反覆運動著,重疊著唇互相吸著舌尖。一個司機和一個大美人結合在一起享受人生的樂趣,竺井認為自己不如人完全敗北了。
黑澤抱著志摩子,不慌不忙的反覆運動著,但志摩子已經耐不住黑澤巨大的陽具在深處的刺激喊叫著。
「啊!我忍不住了,快出來!」
下腹部的血液像逆流似的,腰骨有一股快感通過般麻痺,志摩子喊著咬著黑澤的肩。
「不要客氣,出來就盡量出來吧。」
被咬的黑澤安然的繼續他的韻律動作,並吻著志摩子的肩說:「以後乖乖聽話,我們已經不是普通關係了。」
說罷,黑澤抱起志摩子的雙臂,使勁的動著他的腰,志摩子像絕息般的哀叫著:「啊!啊出來了!」
黑澤看志摩子痙摩著雙腿,咬著自己的肩,知道她達到了快感的高潮,而自己的陽具也在充血膨脹著,一股暖流般的精液湧出來了。「嗚!」黑澤像獸般吼著。
瞬間兩人停止了動作,合著腰浸在快美感裡,合著唇貪婪般的互吸著舌尖。
看到這情景竺井又悲又嫉妒,自己像墜入墮落之底般的無奈。
在坐姿體位的兩人還在享受悅樂的餘韻而濃濃的接吻著,志摩子像羔羊般的溫順而面頰依附在黑澤的胸部。
黑澤用得意的表情看著竺井說:「最高的歡樂了竺井,能和大美人志摩子再一次享受人生的樂趣了。」
「比想像中的更刺激,我頭一次嘗到了這種快樂。」
「真的,那太好了。」
竺井苦笑著。
無法形容的不甘願及嫉妒、羨慕,竺井的臉一點血色都沒有。
更生氣的事是他們事後的相愛狀。志摩子好像要告訴黑澤自己深處的快感般的,自動去尋求黑澤的唇而接吻。黑澤快樂得接吻著,再向志摩子的耳根吻著說:「爽了沒有?」
把額頭埋在黑澤胸中的志摩子,微微的點著頭。
「啊,又挺起來了。」
黑澤把含羞的志摩子押倒在棉被上,用正常位的方式開始運動起來,黑澤充沛的橋力與志摩子貪婪的性慾,竺井看得目瞪口呆。
黑澤在上面反覆抽送著,志摩子在下面舉起兩腳勾在黑澤的腿上,使黑澤的陽具更深入自己的穴內。
不多久,黑澤停止了運動,放下了腰凝視著。
「啊!又要出來!」
「我也是,兩人同步一起來吧。」
兩人互點學熱熱的面頰,發出急促的呼吸聲同時互搖著腰,志摩子感受到自己的穴內深處,膨脹充血的黑澤的陽具炸裂般的射出積液來。同時志摩子穴內兩壁的筋肉快速的收縮著,緊緊吸著陽具。
兩人再一次達到悅樂的高潮,竺井忍不住再看下去站起來。
「怎麼了竺井,還是要回去是不是?」
「不能在這裡耗下去了,不回去配車課會懷疑。」
「我回去了,你們慢慢享樂吧!」說罷,竺井拖著無力的腳走出去了。
不順眼的男人
次日是休假日,竺井睡到中午。
竺井租的公寓光線不好,所以朝夕都分不太清楚,窗外好像在下雨。好像自己作惡夢似的,自己的背因流汗而濕濕的,起來坐在茶機台前取出香煙含在嘴裡。
昨天的事浮在腦海裡,想趕走似的兩三次搖著頭。
不應該做的事,竺井後悔著,睡覺都睡不著睡不足的感覺。
好事都讓黑澤獨占了,自己被當做共犯實在不值得,但昨天發生的事好像不是真的,竺井還半信半疑。
一種恐佈心理襲著竺井,聽到一些聲音都會注意四周,忽然聽到敲門聲竺井怕的心驚肉跳。
強暴婦女罪來逮捕他的警察也不一定。
「竺井,我了。」
對方是黑澤而放心的打開了門。
黑澤穿著有色西裝站在走廊,剛理髮來的樣子。
「不太乾淨的公寓嘛,和我的住處怡好是半斤八兩了。」
「進來吧。」
「到那邊一起去吃飯吧!」
「今天我請客,有了你昨天才能享受到最大的快樂嘛。」
「松澤志摩子後來呢?」
「你回來後,玩了差不多兩小時,然後載她回東京去了。」
一起去吃飯了,竺井穿了上衣,跟在黑澤的後面走出來,坐計程車到甲府的街上,下車後兩人進入小吃店裡。
小吃店的生意不錯,店裡很熱鬧,兩人在人群中找坐位,剛好有人站起來,兩人就坐下去,叫了店員來點了菜和酒。
「啊,好喝!今天的酒特別好喝。」
黑澤拿起茶杯裡的酒倒入口裡說道:「竺井先生,到今天為止我就不幹富士計程車的司機了。」
黑澤告訴竺井說:「今天早上富士計程車行通知我到車行。」
昨天一天到那裡去了也不上班,被老板責罵,黑澤到深夜還在東京新宿一帶的酒家遊玩,所以被罵也沒有辦法。
「和老板吵架了。﹂恩澤苦笑著說:「富士計程車行不留念,雖然短暫的時間承蒙你們的照顧,也向配車課的人表示不幹司機了。」
「以後有什麼打算?」
「到東京做司機。」
黑澤看竺井說:「你也一起來嘛。」
「松原旅館的良子是不是同居的女人?一起把她帶出來,東京比這裡好多了。」
竺井喝了一口酒說:「昨天我們兩人做的事不要緊吧?」
「不要緊了,不要煩惱了竺井,﹂黑澤笑著打了一下竺井。「到現在為止,我強暴的女人不少了,都是用昨天的方法,但都沒有人提出告訴。女人也怕被人知道所以不敢報警。」
「大明星松澤志摩子的醜聞一旦被公開,她的影星生涯也完了,所以不敢報警。」
黑澤分析得很有道理,但竺井還是不放心。
「但是人世間並不是你想像中那麼美好,能隨心所欲。」
「講什麼?竺井,你真是一個小心眼。」
「我現在是個勝利者,兩三日中要到東京暫時生活大概沒問題,志摩子可以支援我。」
竺井有點吃驚問道:「是不是勒索了志摩子?」
黑澤點著頭說:「我要出去東京,每月的生活費拜託志摩子。」
竺井看黑澤的表情很不愉快,好像已變成志摩子的情夫。送志摩子回東京途中在車內勒索志摩子。
黑澤不但不怕志摩子報警,反過來勒索她,這一點早計劃在內。
「被我照淫穢的裸照,不乖乖聽話行嗎?此後志摩子就像我的情婦了。」
黑澤面帶喜色告訟竺井這樣的話。
「再拿銅來!」
「志摩子的裸照明天洗出來給你看,所以快樂的等吧。」
黑澤的話竺井聽了默默著。
「昨天真的很愉快,能和松澤志摩子做愛真高興。」
「不要太大聲了,客人會聽到了嘛。」
竺井看周圍的客人責備黑澤。
「管他的,聽了他們也不會相信,以為在吹牛呢。」
昨天你回去後再幹三次,總共幹五次了,連口交就六次。
竺井用不愉快的表情看黑澤,這個人有那麼多精力如海狗,自己根本不能比。
實在是窩囊。
「因為對方是天下的美女,所以精力不斷的湧出來,但和一個女人連續幹六次是我的新紀錄。」
「恐怕女星志摩子也頭一次遇到像我這樣的男人也不一定。」
「我交過的女人一定不會忘記我,一時也不會離開我。」得意的黑澤,竺井也不能反駁,只有同意了。
黑澤伸手從口袋裡拿出用衛生紙包的東西來。
「竺井,你看這是什麼東西?」
打開衛生紙,竺井立刻就知道那是志摩子的陰毛了。
黑澤想剃掉志摩子的陰毛時,她說不要全部剃掉而哭出來,可憐她只剃掉部陰毛。」
這就是志摩子的陰毛了,很有價值喔!
「分一點給你要不要?」
「不必了。」竺井苦笑著搖頭。
「昨天的紀念品了,接受吧。」
黑澤笑著把包著毛的衛生紙塞進竺井的口袋內。
「竺井先生我很感謝你,有了你才能和志摩子做愛,你是恩人。」
「答謝我所以才將志摩子的陰毛分給我。」
竺井苦笑著,不是那樣的意思了。
「話說回來,和我一起到東京怎樣?以後也可以了,你要用的零用錢我設法給你。」
從志摩子勒索來的錢要分一些給我做零用錢的意思吧。
「在這鄉下也不會有出息,乾脆帶著良子到東京,竺井。」
到東京一起到計程車行當司機,黑澤一直在說服竺井。
「可是!」竺井還猶豫不決。
黑澤看竺井猶豫不決又說,生活費我會援助。
「你的計劃是想勒索志摩子,我不想參加。」
竺井表示不滿。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昨天我以為你在開玩笑,你真的付諸實行,真是一個大壞蛋了。」
「竺井說那樣漂亮的話,世間一點樂趣都沒有。」
世間裡也要有些像我這樣的人才有趣你知道嗎?像你SM雜誌讀者,但心地過善良了,黑澤說些歪理來侮蔑竺井。
「用空想或想像來嗜虐女人一點剌激都沒有也很可笑。SM嗜好者並不只是虐待女人的身體,連心理甚至骨肉都要肯,這就是我的嗜虐思想了。」
相當醉的黑澤講些聽不懂的歪理。
「對於松澤志摩子以後有好戲看,你等著看吧!」
醉了的黑澤眼裡有一種冷酷的光,也許這個就是虐待狂的眼光,竺井有點不舒服避開了黑澤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