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信人: 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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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某粵語舊書報雜誌中的資料,凡夫選摘改編為網絡故事,與同好共享。目的純為延續華人的民間情色文學,請佚名原著見諒,請收集者繼續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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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字孟德,小名阿瞞。
他的父親叫曹蒿,本夏候氏,後來被中常侍曹騰收做養子,所以才改姓曹。
曹操少年時就風流惆儻,放浪無度,好遊獵,喜歌舞﹗有權謀,多機變。
他的叔父對他的品行十分不滿,曾屢勸兄長曹嵩嚴加管教。
曹操知道後,一日,見到叔父,突然倒臥在地,詐作中風之狀,其叔父慌忙告知兄長曹嵩。
執料當曹嵩趕到後,曹操卻安然無事。
曹嵩十分驚奇,遂問道﹕「你叔父說你中風,怎麼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呀﹖」
操佯作非常委屈地答道﹕「孩兒本來就沒有病呀,祇不過叔父不喜歡我,故意在你面前誣枉我。
曹嵩信曹操的話,以後叔父若再說曹操的過錯,曹嵩全然不聽,曹操於是益發恣意放蕩,沉醉於聲色,嗜好於權謀。
由於曹操有雄才偉略,所以當時頗享盛名的學者許某就預言曹操是『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
閒話休題,且說十常侍誘殺國舅,大將軍何進之時,曹操官拜騎都尉,是何進屬下的愛將。
由於這個關係的緣故,曹操經常在何進府中出出入入。
有一次,他偶然看見何進的兒媳婦賈氏十分冶艷妖嬈,不禁魂牽夢繞,念念不忘。
其時,曹操巳經娶妻。
前妻劉氏病故,現任妻子是卞氏。
每當他與卞氏行房時,腦海中卻一直浮現何進兒媳婦賈氏的倩影,想她秋水汪汪的媚眼,想她飽滿豊盈的乳峰,想她柳腰款擺的風姿。
何進被十常侍誘入後宮殺害後,何家上下驟然失去支柱,登時陷入惶恐不安的處境中。
曹操表面上憤憤不平,誓要為何進報仇,暗地裹卻藉著保護何府為名,伺機接觸賈氏。
俗語說﹕樹倒猢猻散﹗
更何況在兵荒馬亂之中,何府業已飄搖欲墮,唯曹操馬首是瞻。
曹操由是可以自由進出何府內堂,同賈氏眉來眼去。
恰好賈氏亦是風騷蝕骨的婦人,但礙於當時的禮教,雖見曹操相貌堂堂,但祇偷窺一眼,就臉紅心跳,嬌羞趨避。
這種道是無情卻有情的姿態,更引得曹操心癢難熬。
他本是個『寧負天下人,不願天下人負我』的奸雄,怎禁得如此相思,於是把心一橫,趁董卓帶二十萬西涼大軍進駐京城,到處姦淫搶掠之隙,派自巳的親信夤夜摸進賈氏臥房,將何進的兒子,賈氏的丈夫殺死。
而他見親信得手後,卻扮演英雄救美的角色,提刀闖進房中,將親信斬為兩截。
賈氏哪知就裹,對曹操的『仗義保護』更加心存感激,進而敬慕崇拜。
曹操見何府合家上下已七零八落,四處逃生,就乾脆接賈氏入自巳府中安置,頻獻殷勤,以圖巳得美人芳心。
賈氏慚由感激,敬慕,進而私心愛戀。
曹操看在眼裹,暗暗高輿,雖然恨不得馬上與她合體交媾,但還是強自控制住,他要在怔服賈氏的身體前,先徹底怔服她的心。
過了不多時日,賈氏在見到曹操時,就心跳情熱,媚眼噴射出愛慾的火焰,容態卻顯得嬌羞而忸怩。
曹操知道時機到了,就柔情蜜意地對賈氏說道﹕「夫人,妳住在敝舍已一月有餘,為了不使外人有閒話,操願照顧妳一生一世,娶妳為妾,亦可以杜塞外人的悠悠之口,不知夫人之意下如何﹖」
賈氏羞赧滿臉地說道﹕「賤妾已是孀婦,明公既不嫌賤妾殘花敗柳之軀,canovel.com則賤妾能夠為明公奉湯掃地,就心滿意足矣﹗」
曹操喜道﹕「夫人天姿國色,又何須過歉,操能與夫人共赴巫山,長陪身側,真是快活過神仙矣﹗」
說著,俯下身來,對看朱唇深深一吻,雙手隨即在她的那對豪乳上輕輕揉捏。
當晚,曹操即與賈氏同床共寢。
賈氏服伺曹操寬衣解帶後,見他不但身軀矯健偉岸,連下體那支肉棒亦粗壯堅挺,不由私心暗喜,羞人答答地悄語道﹕「將軍當真如天神臨凡,賤妾福甚﹗幸甚﹗」
曹操這時已如強弩在弦,也急急為賈氏除去衣裙,見她乳房漲鼓如球,下陰芳草萋萋,一雙玉腿修長而勻稱,喜得血熱心跳,意興勃勃地把她攔腰抱起,放在錦榻上嘖嘖贊道﹕「夫人好一副誘人的身材,不愧是珠圓玉潤,玲瓏浮凸﹗」
曹操喜道﹕「夫人天姿國色,又何須過歉,操能與夫人共赴巫山,長陪身側,真是快活過神仙矣﹗」
賈氏雖然巳作人婦,但面對曹操一這個傾心愛慕的新男人,亦不勝嬌羞,當曹操的手按在自巳的乳房時,嬌軀亦微微發顫,桃腮脹紅,埋眸半閉,但一雙藕臂卻情不自禁地摟住曹操的背脊,緩緩摩搓,呢喃道﹕「將軍亦好一副強壯的體魄呀!」
曹操握住賈氏那肉騰騰,彈力十足的乳房,全身熱血更加沸騰,胯間肉棍彈跳著硬硬地頂在賈氏的小腹上,賈氏不自覺地將雙腿分張開來,一隻玉手亦順勢環握著曹操的肉棒,又憐又愛地搓捏著。
曹操越發亢奮,雙手不住在賈氏潤滑的肌膚上四處撫摸,並逐漸向下游移,終於滑到賈氏的三角地帶,捻弄她的陰毛。
賈氏的胴体開始蠕動,羞恥之心隨著漸次高漲的情慾而屏除。
曹操的一隻手摸住賈氏光滑的圓臀上,一雙手巳探進她的陰戶,並按著脹大的陰蒂狎弄,喜孜孜地說道﹕「夫人,妳出水啦,想男人了是不是?」
賈氏聞言,大感羞澀,『嚶嚀』聲,將嬌容貼在曹操的寬礦胸膛上,低語道﹕
「將軍取笑了!」
曹操見她半羞半喜,更加憐愛,霍地坐起身來說道﹕「夫人,操想看看妳的玉門,剛才憮摸時,發覺妳的穀實〔陰核之古稱〕有異常人。」
賈氏慌忙想將玉腿併攏,桃腮紅到耳根,膩聲道﹕「噯呀,使不得,那……那地方有其麼好看的,莫污了將軍的神目!」
此時,曹操業已跪坐在她的雙腿之間,賈氏如何合得來﹖曹操不由分說地弓開她的陰唇,凝眼注視。
但覺她雖是被開墾過的婦人,不過陰唇仍然嫣紅嬌嫩,陰道裹的肉芽更是紅澧澧地怖滿淫水,銀絲縱橫交錯,誘人心神地緩緩蠕動。
祇看得他淫心勃發,淫興橫飛,竟伸手撥開那濃密的陰毛,赫然發覺她的陰蒂果然大如男櫻陽物,登時哈哈淫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賈氏羞得雙手蒙住嬌容﹕囁嚅道﹕「賤妾已是破甑之身,將軍請勿兒笑﹗
曹操將她的陰蒂包皮剝開,以指捺住脹紅的陰核揉搓,笑道﹕
「古性書有云﹕穀實〔陰核〕大者﹕媚而且淫。夫人穀實如此腫大,誠是天生尤物也﹗」
那賈氏被曹操按住這要害,全身如同觸電,劇烈顫慄,急雙手促住曹操手指,玉臀收縮,失聲嬌呼道﹕「莫捺﹗莫撩﹗將軍欲見賤妾出醜呀﹖」
曹操哪裹肯依,又夾硬急驟地揉搓著,祇刺激得賈氏嗯嗯呻叫,玉臀拋動如浪濤起伏,顫聲告饒道﹕「將軍,將軍,請快快放馬過來,賤妾想……想入啦﹗」
她的淫水殷殷沁出,胴體如蛇般蠕動。
曹操哈哈狂笑地觀賞著,越看越有趣,越看越興奮,卒之撲倒在賈氏身上。
不消曹操自己動手,賈氏已將雙腿張開,一隻手輕捏著他的砲頭,將它塞進自己的陰戶裹,跟著玉臀向上一拱,那又粗又長的肉棍已進入了大半。
曹操亦跟著屁股往下一扣,登時盡根而沒。
剎時問,祇感到整條陽具便被柔軟濕潤的肉牆暖烘烘地包容著,感覺到說不出的舒適愜意。
賈氏一來淫興勃發,騷癢入骨,二來恐怕曹操嫌她早被一夫將孔兒搞大,所以一開始就閉氣收緊陰肌,將曹操的肉棍箍到實實的。
哪知曹操卻祇將肉棍抵住她的花心,根部緊貼她的陰蒂,祇是旋磨,並不抽插。
賈氏已經癢到入心入肺,但不敢太過風騷放蕩,於是膽怯怯地問道﹕「將軍文武兼優,智勇俱備,而且又高官顯爵,要找一個二八佳人來陪寢,祇需金口一開,便有許多僚屬紳民爭相獻女進貢,又何必要娶賤妾這殘花敗柳﹖」
曹操雙手捧住賈氏脹紅到燙熱的桃腮微笑道﹕「操早知人人必然有此一問。哈哈,二八佳人雖好,但羞人答答有餘,風騷浪蕩不足!哪及夫人妳乳房豐盈,盛臀圓渾,床上迎納又饒有趣致﹗操就喜歡放蕩狐媚,又天生妖嬈的尤物,幹起事來才情酣意暢,淋漓盅致﹗」
賈氏嗲聲道﹕「賤妾但恐有負將軍所望﹗」
曹操驟然一抽一插,賈氏被他這重重一扣,頂到花心酥爽痙攣,情不自禁地『呵』一聲嬌啼。
曹操又客密抽插數十下,賈氏舒服得玉臀篩旋,陰肌抽搐,連聲不停地浪叫。
曹操這才巍然不動地壓在賈氏的身上,調和氣息,雙手捧住賈氏的玉臀,微微用力揉捏,邪笑道﹕「夫人,妳現在已用自己的行動回答自己的問題了﹗」
賈氏嬌喘細細地說道﹕「賤妾還是不明白將軍的意思。」
曹操說道﹕「若是換作嬌怯怯的玉女,操越大力抽插,她就越呼痛蜷縮,哪裹還會像妳這般汪呼浪叫,陰肌扭絞,篩擺玉臀,主動迎納呢﹖再說,玉女雖然婀娜窈窕,楚楚動人,但怎及得夫人妳豊乳盛臀,渾如肉床呀!」
賈氏莞爾笑道﹕「將軍不止洞悉戎機勇決沙場,連床上敦倫,見解亦不同凡響﹗」
曹操哈哈大笑道﹕「男女行房,在於共樂,靈慾交流,才能升天。這同沙場搏鬥,靜室焚棋一樣,如沒有旗鼓相當的對手,雖然所向無敵,卻難免失去興致。」
說著,雙手托起賈氏的圓臀,又再度如揮鞭策馬,馳騁沙煬一般狂抽起來。
賈氏聽曹操這番談論,再無顧忌,亦摟住曹操腰際,盤腿拱臀,婉轉承歡,淫水一洩再洩,陰肌子宮如絞腸痧般扭擰,浪叫聲震屋揭瓦,驀地咬牙切齒地迸叫道﹕
「我死了﹗」
曹操勒馬探視,見賈氏雙眼反白,手腳冰冷,看似沒了氣息,不由惕然心驚,手忙腳亂來也。
欲知賈氏生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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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曹操將賈氏當作征騎戰馬,恣意狂抽猛插,而賈氏亦施展其渾身解數,盤腿拱臀,絞扭陰肌,迎納曹操的衝刺。
曹操正慶幸這次真正遇到床上對手時,賈氏突然大叫一聲,昏死過去。
曹操伸手一探她的鼻息,果然沒了氣,不由慌了手腳。
幸好他百戰沙場,臨危不亂,便按捻賈氏的人中,並為她推宮過血,又翹開她的牙關,灌了一杯熱湯,賈氏這才悠悠甦醒過來。
曹操抹去額上把汗,溫言問道﹕「夫人,好了些麼﹖剛才是怎啦,幾乎嚇煞我﹗」
賈氏吁了一口氣,慼瀲地微笑道﹕「多謝將軍呵護,賤妾適才是快活到喘不過氣,血脈逆轉而昏死的。」
曹操問道﹕「以前可曾有過這般模樣?」
賈氏道﹕「先夫哪有將軍這般神勇﹗不過,有一次他吃了方士給他的金丹,再和賤妾行房。那次他渾若天神咐體般,幹到賤妾丟了數次,亦是如此快活到昏死過去。祇是當賤妾返魂後,先夫卻因虛耗過多元氣,亦昏昏欲死,臥床多日,才淅漸復原,自此再亦不敢服其魔金丹春藥了。」
曹操道﹕「這就是了,操亦曾看過甚麼玉房秘訣,知道女子在行房時,如若快活過度,就會暫時昏厥,亦許這就叫欲仙欲死了。」
賈氏問道﹕「將軍這般威武勇猛,難道所御過的女子個個都比賤妾中用﹖從來沒有女子被你幹到昏死過去﹖」
曹操道﹕「這卻沒有。倒不是她們都比妳耐插,祇不過她們都是拘束之人,行房時不敢放蕩盡興,癱屍般任憑橾弄幹,就算抽出騷興來,亦強自克制,連叫床都是極力抑壓。操見狀自然索然無味,草草了事,但又不好出言怪責。這亦就是橾不喜嬌柔到風都吹得倒的玉女,而愛像夫人這般珠圓玉潤,騎得插得又風騷蝕骨的少婦的原因了。」
賈氏含羞道﹕「其貫賤妾亦不是有意放蕩,媚惑漢子。但不知怎的,一挨插,就淫興攻心,那裹就不克自制地抽搐律動起來。」
曹操道﹕「這就是所謂天生尤物,夫人毋須自責。」
賈氏道﹕「很抱歉,為了賤妾而壞將軍稚興。噯﹗賤妾之性器,將軍已看過,將軍的偉器,賤妾尚未仔細鑒賞呢﹗」
曹操道﹕「經過一番擾攘,已經軟了落來,有甚麼好看呢﹖」
賈氏微笑道﹕「這又有何難,賤妾很快便可今它重振雄風的。」
說著,盈盈下床,走到一木柜前,取出一瓶蜂蜜來。
曹操見她裸體行動,背影削肩隆臀,迎面乳顫毛抖,更有一番撩人的風情,不由看得痴了,直至賈氏以小毛掃將蜂蜜抹在自巳下體時,才詫异地問道﹕「操祇聞蜂蜜內服可清心潤肺,從沒有說過外搽可以壯陽的。」
賈氏微笑不語,但將蜂蜜涂滿龜頭,陰莖,卵袋甚至會陰股溝,才收起蜜糖答道﹕
「先夫經常不舉,賤妾一用此招,即屢奏奇效。」
曹操狐疑地注示賈氏的舉動,不知道她葫蘆里賣什麼藥,卻見賈氏已經伏在自己胯間,吐出香舌,先在他的股溝卷舔,并且逐漸舔至會陰,屎眼周圍,也不避污穢。
曹操大樂,喜孜孜地說道﹕「有趣,有趣,真是難為妳了。操昨試過被女子含弄下體,卻從沒有肯為操舔那污穢之地,原來是這般剌激快活﹗」
賈氏對他甜蜜地一笑,道﹕「若不搽上蜜糖,自然有點難堪,亦且索然無味。」
曹操道﹕「夫人對操如此深情,操著實慼激。」
賈氏將曹操會陰四周的蜜糖全部舔清光後,繼而含著他的卵袋,以舌尖攪動袋中之核,突然張大口將整個卵袋吞進法,鼓動丹田之氣吹拂。
曹操但覺陣陣濕熱的和熙之氣自卵袋輸入,未待賈氏為他吹奏玉蕭,那陰莖已經不期然地膨脹挺動,不禁哈哈讚道﹕「妙極,妙極,真是其樂無窮﹗」
賈氏聽他讚賞,更加心喜,于是吐出卵袋,由陰莖根部向上舐舔,將蜜汁咕咕吞落肚,吃吃笑道﹕「這蜜糖混了剛才你我兩人的精水,滋味更是特別,甜中帶鹹,香中有腥,非但將軍你快活,賤妾眼觀玉柱屹立,口吞絕妙津液,亦覺心跳情熱。」
曹操打了個寒顫,道﹕「夫人,妳且將嬌軀倒轉過來,亦讓操得以一邊欣賞玉門奇觀。」
賈氏依言掉轉身體側臥,張開美腿,讓陰戶展現在曹操眼前,仍然繼續捲舔操之陰莖,直至陰莖上所搽之蜜糖全部舐完,才用手環握著搓捏,伸舌舔龜糟,龜頭。
正當她張口含進口中吮啜時,驀地陰中傳來陣陣激烈的刺激,原來操正在撩撥她的內外陰唇,按捺她的穀實,不禁吐出口中陰莖,『呵』地嬌呼起來,玉臀狂搖狂擺,急急併攏雙腿,顫聲道﹕「將軍請勿打擾,待賤妾好好為將軍吹奏一曲。」
說著,又環握曹操之陰莖,張口力吮龜頭,祇樂得曹操哼哼呻叫,陰莖彈跳。
又過了片刻,賈氏察覺橾之陰莖越發硬脹發燙,龜嘴巳泌出精水,才愛不擇手地將頭枕在操之大腿上,把弄卵袋,輕捏龜頭。
曹操這時已血脈賁張,精氣壯旺,急欲將陽物插入賈氏陰戶中享受溫軟廝磨之樂,便坐起身將賈氏抱起,作勢欲撲。
賈氏婉言道﹕「若將軍不避忌,賤妾尚有一招,可令將軍以逸待勞,這是賤妾經常與先夫常玩的把戲。」
曹操喜道﹕「操向來不信妄邪,妳有奇招,一發使出來,祇要快活就上上大吉。」
賈氏遂將曹操身體擺正,背向曹操跨蹲在他下體上,拱上扣下套納,一邊觀看操之陽物在自己陰戶中進進出出,一邊撩弄操之卵袋。
曹操見賈氏玉臀如滿月,自己陽物在她陰戶裹之情景清晰可見,視官,感官俱受刺激,樂到雙手不住揉擰她的臀肉,哈哈淫笑道﹕「果然別開生面,操毋須花絲亳氣力,就已舒暢無比。」
賈氏玉臀拋得越來越急,口中不斷哼出無字之聲,半個時辰左右巳經興到騷痒至入骨,反轉身來,一樣跨坐在操之下體上套納。
曹操奇而問道﹕「這豈不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