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妹妹的約定

我記得，小時候曾和妹妹看過一本書，書名叫｢男生女生大不同｣。

顧名思義，這本書是在介紹男生和女生的身體構造。對於性別尚懵懂無知的我們，這本書開導了我們的好奇。

我們翻到了青春期的章節，裡面正是講進入青春期後男性與女性的生理變化，頁上畫著長大後男女的裸體插圖。我和妹妹一同目不轉睛地觀看。這時，爸媽已經出去了。

｢這上面寫說，男生長大了小雞雞會開始長毛，好厲害啊！｣

妹妹在一旁驚呼著。那時的妹妹才小學三年級，束著一頭短翹的馬尾，留著直放的瀏海與彈俏的鬢角，樣貌清秀可愛，水靈的雙眸中帶著純真，身體看似纖細，但尚未有女人的葫蘆身材。今天她穿著無袖的黃色洋裝，嫩白的肩膀裸露在外，領口間還可以看見美麗的鎖骨。

｢真的會嗎？｣

我拉開了我的褲子，看著像花生米一般的小雞雞。

而妹妹將手伸進我的褲檔，好奇的翻弄著。

｢真想看看哥哥小雞雞長毛的樣子。｣

從妹妹鬆垮的領口，我看見了扁平的胸部，就像男生一樣僅有兩顆小小的乳頭，我把手伸入妹妹的洋裝裙底，到她的胸部撫摸著。

妹妹的洋裝也跟著被掀起，canovel.com露出白色的蕾絲內褲

｢你們女生長大後，這裡就會長出像媽媽一樣的胸部啊，我也真想看看妹妹長胸部的樣子。｣

｢嗯，那我們長大之後，就一起看看對方的身體吧。｣

｢好啊，一言為定囉。｣

妹妹的手仍然玩弄著我的陰莖，突然，從陰莖傳來了一股莫名的酥麻感。

｢啊……｣

｢妹妹，怎麼了？｣

｢哥哥的小雞雞變硬了……｣

我看回褲檔內，小雞雞真的變得筆直且腫脹，而龜頭自動從包皮滑了出來。

｢好奇怪……是他自己變硬的。｣

｢男生都會這樣嗎？｣

妹妹將眼睛湊近我的陰莖，用手輕捏著。

｢啊……｣

｢怎麼了，哥哥？｣

｢妳的手指，按到了奇怪的地方……｣

在龜頭下緣的某處，妹妹的食指壓在那裡，一切的刺激感都從那裡陣陣衝出，或許這就是讓我小雞雞變硬的原因。

｢對不起，哥哥，是會痛嗎？｣

妹妹鬆開手指，而我的陰莖在他的指間抖動著。

｢你的小雞雞，在跳動耶，應該沒事吧？｣

｢沒事，其實還蠻舒服的，妳可以繼續弄嗎？｣

妹妹又再度輕捏我的陰莖，食指在那舒服的點處揉擰著。

第一次感覺到這種強烈刺激，我的身體不自覺的抽動了一下。

｢啊啊……｣

｢哥哥，你還好吧？我看你表情怪怪的。｣

｢是因為太舒服了……｣

｢真的有那麼舒服嗎？｣

｢說不定妳也可以喔，妳把內褲脫下來，哥哥幫妳弄弄看。｣

妹妹停住玩弄陰莖的手指，將內褲緩緩脫下。我靠向妹妹身旁，手伸過去的那一瞬間，妹妹突然夾住大腿。

｢果然還是很害羞啊……｣

｢妳摸我的小雞雞都不害羞了，而且我是妳哥哥，摸一下應該不會怎樣吧。｣

｢可是……｣

｢如果妳不想要那就算了。｣

妹妹猶豫了一下，最後似乎下起決心。

｢好啦。｣

她把大腿慢慢張開，這時候，一條微微的細縫隱露在兩腿間，我叫妹妹身體微微後仰，細縫的全貌才呈現在我面前，我用手指輕啟裂縫的大門，大門內的粉紅嫩肉逐漸分開，直到最內層的櫻桃色薄膜為止。

｢哇……｣

第一次那麼仔細欣賞女性的生殖構造，我不禁驚嘆。當手指伸進妹妹的細縫間滑動時，她的身體突然顫抖了一下。

｢怎麼了？有舒服的感覺嗎？｣

｢這裡……有感覺。｣

她一手撐著身子，一手指著她的敏感部位，就在陰道口上方，有個交錯的皺褶，交錯處有個隆起的點，於是我拿食指戳向那個部位。

｢是這裡嗎？｣

｢啊啊……沒錯，就是那裡。｣

妹妹的身體又顫抖了一下，於是我爬到她的身旁，一手攙扶著她的腰，另一手的手指搓揉著彼處。

｢舒服嗎？｣

｢嗯嗯……很舒服……｣

妹妹的臉染上了一層紅晕，她無力地靠在我身上，初次看見她表現出如此嬌弱的樣子，忽然有股莫名的興奮感湧出。

｢那麼妳也幫我按摩小雞雞吧，不然也只有妳享受著也太不公平了。｣

妹妹聽到我的抱怨後，茫然用手指再度扶住我的陰莖搓揉，酥麻感又再度迭起。

這段期間，我的腦袋似乎進入了虛空的境界，身體享受著妹妹為我的服務，心靈隨著陰莖的感受遊走。

剎那間，一股強大的刺激感支配了整個身體，我也不禁靠在妹妹身上，小雞雞連續的強烈收縮，感覺要把什麼東西排放出來似，但什麼都沒有，僅僅一陣爽快感而已。

而在那時，揉弄著妹妹私處的手指也不經意強押，妹妹叫出一聲，接著，像是尿的液體濺了出來，我的手指沾上了這個液體，地上留一攤水。

｢妳怎麼尿出來了啊，害我手都是妳的尿。｣

｢啊啊……對不起，哥哥，我沒辦法控制，是它自己跑出來的。｣

妹妹趕緊賠不是，我也懶得罵她。我們必須趁爸媽回來之前把地上清乾淨。我叫妹妹去拿抹布。在等妹妹拿抹布過來時，我不經意瞄到了旁邊那本｢男生女生大不同｣的繪本，停留在青春期的章節。

那時我期待著長大後的妹妹是什麼樣子，從和妹妹的初體驗來看，這本書似乎還隱藏了一些事情，當時我還不知道是什麼，但最後，在同學和網路的耳濡目染之下，我也明白了性是什麼東西。

而今，我已經國三，而妹妹也升上了國二。當妹妹升上高年級時，就已經不太愛跟我講話，或許是我們的興趣和價值觀都不太一樣了。

總覺得時光飛逝，妹妹的胸部已經在發育，臀部也逐漸變寬，已經有些女人的葫蘆型身材，身上不時有些淡淡的香氣，感覺變得更漂亮了。

當時妹妹曾經說過長大後要再看看彼此的身體，但是現在想想，或許只是兒時的玩笑話罷了，現在的妹妹怎麼可能再給我看她的身體呢，於是這個約定我早就埋在心底。豈知……

某日放學，我回到家把書包丟進房間。爸媽八點才會下班，妹妹也常跟朋友在放學後到處閒逛，直到六點才回來吃飯，因此這時候家裡只剩我一個。我把爸媽準備好的晚餐放到電鍋裡蒸。

喀啷。

突然外面傳來開門聲，原來是妹妹回來了。

｢嗯？妳怎麼現在就回來了？｣

｢朋友說今天有事要先回家，所以我也回來了。｣

如今的妹妹，她依然喜歡綁著馬尾，瀏海梳向一邊，兩側的鬢角烘托出稚嫩的臉龐，那纖細的身體還是沒變，但身高跟小三那時相比抽高了許多，身體也有了性感的曲線。她穿著學校的白色制服和黑色百褶裙，揹著書包走進她的房間。

不知道是不是妹妹提早回來的關係，我忽然憶起以前妹妹和我的約定，而這時的我突然發現，當時的我居然那麼大膽，不過那時還真是個美好時光啊。

真的，我還沒看過妹妹現在的胴體，或許我是想再體驗一次當時，我竟然上樓往妹妹的房間走去，看看她現在在做什麼。

妹妹的房門沒關，斜望就可看見妹妹趴在她的床上，因為背對著我所以不知道她在做什麼，但似乎是在滑著手機。她應該忘了當時的約定，又或許還記得，但也不可能履行的。

我呆站在這裡，望著妹妹那隔著百褶裙的高挑屁股，臀部和纖細的腰成了完美曲線，穿著白色短襪的腳在空中搖曳著。我內心掙扎了好久，看是否要進去叫她。最後我鼓起勇氣，走進她的房間。

｢妳在做什麼啊，妹妹？｣

｢呃啊啊啊！｣

她嚇地全身震了一下，那慌張的模樣倒是滿可愛的。

不過，她掉在地上的東西卻讓我也嚇傻了眼。

——沒想到是當時的那本｢男生女生大不同｣。

怎麼會？這本書我記得在我國中時就失蹤了，但現在怎麼突然出現在妹妹的房間裡！

而這本書會掉出來，也代表著妹妹剛才正在翻閱這本書，難道是妹妹把這本書藏起來了嗎？但是，又是為什麼呢？

妹妹轉過身來，尷尬地對我笑著，她的腳不安地顫抖，似乎預測到之後將會發生的事情。我彷彿猜到妹妹的想法，於是心裡有了抓到了機會的念頭，但看見妹妹楚楚可憐的模樣，我的心卻開始有了罪惡感。

整個房間的空氣凝結了許久，我努力想打破這個尷尬的氣氛，突然，電鍋開關跳了起來。

｢啊，飯已經煮好了，快點下來吃飯吧！｣

就這樣我走出妹妹的房間，而妹妹一臉慌張地看著我走出去。她應該知道我已經看到了這本書，我卻什麼話都不說就走了出來，現在想想還真是太不自然了點。或許當時只要順其氣氛，就能完成我內心的渴望，我竟然有了錯失良機的遺憾。

我將蒸好的飯菜擺到客廳桌上，添了一碗飯後坐上沙發，不久妹妹走了下來，她也添了一碗飯，坐在相鄰的沙發上。

客廳的氣氛依然沉重，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打破寧靜，於是我決定開電視炒熱氣氛，正當想這麼做時，妹妹突然說話了。

｢哥哥，其實你看見了吧，剛剛那本書。｣

｢啊？｣

我早就料到妹妹會說出這句話，畢竟這件事終究得解決，但真正面對時我還是慌了陣腳。我思考了很久，最後決定托出心中的疑問。

｢嗯，我看到了，不過為什麼會在妳那裡？｣

而妹妹也沉默了一陣子，或許她的心境和我相同吧。

｢你應該還記得當時的事吧，因為每次看到這本，就讓我回憶起那段尷尬的過去，所以我就把它藏起來了，只是今天不曉得為什麼拿了出來。｣

｢妳應該把那本書丟掉啊，而且那時候的事……我還以為妳已經忘記了。｣

｢果然你也還記得，我怎麼可能會忘記呢？我之所以沒丟掉它，是因為我們之間還有個約定吧。因為那時聽起來我像是在隨便說說，所以你可能忘記了。｣

妹妹的手抓著飯碗，眼神躲開了我的視線。那時的約定妹妹竟然還惦記在心。難道她現在提及是因為想實踐諾言嗎？正當我這麼想時，老二已經硬得不像話了。

｢我還記得那個約定，但是……｣

聽到這句話時，妹妹忽然驚訝地看著我，之後又躊躇地低下頭，欲言又止的模樣就像要告白的情人。

｢那、那麼，想不想……再一次……看看彼此的身體呢？｣

｢啊？｣

這似乎是用盡她最後的羞恥講出來的話，完完全全沁入我內心的渴望，我的本能驅使著我答應，但那套表面功夫卻起了猶豫。

｢但、但是，我們已經不像以前了，現在的話可能不只是看看而已，要是妳懷孕了就……｣

｢所以我今天才會提早回來啊，今天是我的安全期，離爸媽回家也還有兩個小時多。｣

｢原來妳都……算好了啊。｣